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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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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与八皇子得知东方业下狱的消息就懵了。二皇子是因素来与东方业的私下结交,八皇子则是因已求了东方业之女进门,这下子可是撕扯不清了。
淑嫔连忙招了他进宫,脸上尚带着几分惧色:“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下狱了?”
老八穆云栎对朝堂之事不如他三哥,可到这会儿也有些明白了,顿时后悔不已:“只怕这是父皇早布好的局,我竟傻傻的撞了进去。”
“这……那这亲事怎么办?”淑嫔自然也是了解皇上的,既然能将东方业下狱,可见是铁了心要惩治,便道:“罢了,横竖不与你相干,你暂且别理这事。若有一日东方业的罪名落实了,你便请示皇上,这门亲事是圣旨所赐,皇上若不开口撤销,你便当养个闲人养她两年。”
明亲王也是此番考虑,即便东方业罪恶滔天,他却不好立刻拒婚,显得过于凉薄无情,也显得此前过于算计。所以按兵不动才是上策。
议完此时,淑嫔忽而叹道:“我近来做梦总梦到你们兄弟小时候。”
穆云栎一听便猜到其意,笑道:“儿子们小时候总淘气,没少让母妃烦心,如今长大了,别的不敢说,总记得母妃的辛苦,定是要好好孝顺母妃。母妃万望保重身子。”
淑嫔如何听不出他言外之意,眉头一皱,也不与他打哑谜,直接说的明白:“你们三个是亲兄弟,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想做什么不成?何苦……岂不是剜我的心吗?”
“母妃在宫中这么多年,什么看不明白?有些事儿子也无可奈何。”
兄弟很多,皇位只一个,身在皇家谁能没那个想法?更何况,如今他被推到这个位置,不争可能吗?一样是儿子,母妃怎么总是偏心三哥?偏疼老九,他也一样是她的亲儿子,怎不见得她为他多筹谋上心几分?
此时外面宫女禀报:“娘娘,宁郡王来了。”
随着一阵急促脚步,九皇子匆匆进来,没见礼张口就问:“东方家怎么还没定罪就下牢了?我刚刚听说父皇已经下旨,命五哥和罗岩为钦差,前往山东查抄东方家。”
“什么?这么快?”淑嫔与老八都大吃一惊。
穆云栎更加坚信父皇是早有准备,但见老九这般上心,不由得想起去年狩猎时的事。老九一向不爱管朝事,只怕是为了东方清漪吧。虽说要东方清漪是为了利益,可到底已是圣旨钦赐的庶妃,却如此被自己亲弟弟惦记着,穆云栎这心里怎么想都不是滋味儿。
淑嫔很快发现他目光不对,略一想便明白了,连忙拿话岔开,心下却对东方清漪万分嫌恶起来。当真是红颜祸水!
泉石山庄里,芙萩也得了消息,自然也知道明亲王与宁郡王先后去了淑嫔宫中的事。略一思忖,便招来血一吩咐两句。
翊坤宫内,柳如玉正描画着丹青,子规送上茶来却并未立刻退下,反而低声说:“东方小姐也是可怜,若早些入了王府,倒能免了这牢狱之灾。那般品貌人物,当真可惜。”
柳如玉笔尖一颤,细细盯了子规一眼,半晌叹息道:“是啊,是可惜。这牵扯到朝事,后宫不得干政,我只盼着东方小姐少受些磋磨罢了。”
………………………………
226。 入府
东方业一入狱,朝臣们在震惊之后便有几人上折子为其求情。倒不是这些人拎不清,实在是相互皆有瓜葛撕掳不开,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令有得了二皇子暗示的人,怎能不尽心求一求。
金銮殿上,皇上面沉如水,只一句话:“朕待他信任有加,然弹劾之罪非空穴来风,将其暂押大牢,等山东消息传回再行论处。糌”
见圣上如此态度,旁人便不敢再求。
吏部侍郎袁振端摩着圣上意思,再看朝中气氛,一下朝便往荣郡王府去了。
“舅舅!”二皇子穆云桓一见着他便如见了主心骨一般,连忙焦急追问:“如何?你瞧着父皇在朝上时的意思,还没定罪便将东方业下牢抄家,求情的折子全都不理,可如何是好?东方业关的那般严密,我不论如何打点都稍不上消息,万一他若吐露了什么……”
“郡王稍安勿躁,越是此时越不能乱。”袁振心内也焦灼,却不得不沉着气色安抚他,生怕他慌乱下做了什么不妥之事楮。
穆云桓灌下一盏茶,心头气息略平:“舅舅,咱们如今该怎么办?”
袁振沉吟片刻,蓦地说:“只怕郡王与东方业私下相交的事皇上已经知道了。”
“什么?”穆云桓嚯得站起,险些打翻手中茶盏,脸色也苍白一片。他到底自小在皇上身边长大,深知皇上十分忌讳大臣私交外官,更遑论他是个皇子,若得了“其心可诛”,他可就全完了。
袁振却是一笑,仿佛并不担忧:“郡王殿下别怕,东方业皇上是定要处置,可对郡王好歹念着父子之情,否则也不会是眼下光景。”说着又一叹,神色有些灰暗:“这次是定要伤了筋骨了,郡王这里一番训斥少不了,恐怕连爵位……”
穆云桓听到这儿身子一晃跌坐在椅子里,却没做声,他自己也很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郡王如今什么都别做,既然皇上已经知道了,那么郡王就托病在家闭门不出,再上一道折子请罪。”袁振思忖着,又补充道:“郡王而今唯有哀兵之策可用了,搏一搏皇上对郡王的父子之情。”
穆云桓已乱的没了主意,又兼这个舅舅素来有城府心机,便全然听从。
当天晚上靖德皇帝的御案上便收到了二皇子的请罪折子。二皇子在折子前半部分哭诉着皇上的拳拳爱意、淳淳教导,自己却辜负了父皇的期望信任,做了许多令父皇伤心之事,实在不孝;后半部分则是惶恐不安的坦诚与之前的甘肃之事就干系,又说自己被下人捧的糊涂,暗中与山东巡抚东方业私交,如今已知其中利害,十分惶恐后悔,无颜面对父皇云云。
这折子倒是写的不错,前面的话便勾起了皇帝的慈父之心,对二皇子虽失望,可毕竟是自小带在身边教养长大的,比别的皇子自是不同。又见二皇子能在山东案尚未大白前坦诚其罪,心下便有些动容。
不过到底是皇帝,微微一叹,面上不露情绪。
高昌察言观色,略微迟疑了一下,回禀道:“皇上,听说二皇子府里请了太医。”
自从觉察东方业之事,皇上便格外关注二皇子府,有什么风吹草动都有人汇报。
“谁病了?”皇上眉头一皱,略猜到几分。
“是荣郡王。听说不严重,只是病势来的猛,郡王承受不住。”高昌言语虽隐晦,可意思很明白:二皇子是真病了,吓病的。
皇上如何听不明白呢,叹口气:“多派个太医去,务必好好儿诊治。”
这话一出便是彰显皇帝的一种态度了,能在此时关心的遣个太医来,说明事情尚能转圜。
病的昏昏沉沉的二皇子听到王妃在耳边的话,心下略微安稳,心神一松便昏沉睡了过去。
皇上虽早想办了山东的案子,可到了这一刻却丝毫没有喜悦,丢下折子,摆驾翊坤宫。
此时翊坤宫仍灯火通明,皇上也没令人通禀,自顾走了进去。
但见柳如玉穿着鹅黄绢纱上衣,下系一条雪白绫子裙,简简单单的家常穿戴,却越发显出她身上与众不同的清纯柔婉。她也没做旁的,倚在灯下做针线,这却是少见。皇上是知道的,她虽女红不错,但平素里闲暇皆是养花弄草、看书作画,针线少动。
“玉儿这是给朕做的?”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件男子常服,不用多猜,能让她动手做衣裳的男子,唯有皇帝一人。
“皇上来了。”柳如玉闻言连忙放下针线起身,不
tang及行礼便被扶住,她笑着没有坚持,捧了茶奉给他。
皇上接了茶放在桌上,却去拿起未完成的衣裳,虽不曾完工,但绣工极为精致,却又不张扬繁复,可见花了大心思,心下便觉得喜欢。“玉儿辛苦了,往后不必做这些,你身子不大好,多保养才是。”
“一件衣裳罢了,没费什么功夫,都是玉儿的一番心意。”柳如玉淡淡一笑,见他眉宇间颇有疲惫之色,便走到他身后为他揉按双鬓,温言柔语道:“皇上这几日忙碌国事,瞧着是太累了,早些歇息吧。”
“唉!”皇上叹口气,觉得满宫里就她最让他省心,也只在她这儿觉得轻快。拍拍她的手,拉他在身边坐下,忍不住将近日的烦闷说给她听:“老二以前孝顺又懂事,怎么如今成了这样?那东方业与朕多年伴读之情,朕放他外任,这些年多次提拔,更令他驻守一方代天巡牧,原该比旁人更知朕心,即便不鞠躬尽瘁,也该以律以身才是。哪曾想,他竟比旁人更可恶!”
皇上一腔父爱成流水,满心信任被辜负,怨不得恼怒烦闷这许久。
对于二皇子,柳如玉不好多说,东方业又是朝臣,她更不能多嘴多舌,只能闻言细语安慰几句,揣摩着皇上心思,犹豫着开口:“玉儿知道皇上心里苦,任谁被人辜负都不好受,只是,玉儿有句越矩的话不知当不当说。”
“什么话?”皇上见她行事不同以往,些微诧异。
柳如玉道:“朝事不该玉儿妄言,只是想到东方小姐心下怜惜。皇上莫不是忘了,即便东方业罪名已定她成了罪臣之女,可到底前不久皇上才下过赐婚的圣旨。”
皇上起先没回过神,可想了想,这才恍然:“是,朕险些给忘了,那东方清漪也是女眷关押在牢里。朕圣旨才下,不好朝夕令改,这事儿是有些不好。”沉吟片刻,又道:“玉儿提醒的是,事关皇室颜面,不过一个东方清漪罢了,权当给个恩典吧。”
“这是皇上仁慈。”柳如玉明白,东方业这事皇上虽办的雷厉风行,但从下旨赐婚到骗东方家进京下狱,多少惹人口舌,于皇上声誉不好。如今皇上仍承认赐婚有效,既无声驳了流言又得个仁慈名声,暗中又警告了明亲王,实在是一举数得。
……可见,山东之案尚未审毕已然定罪,届时又要血流成河啊。
果然,次日一早皇上便命人将东方清漪放了出来,隔了两天便一顶小轿送进了明亲王府。最先的侧妃规格没了,虽还是庶妃,但已然成了罪臣之女,连酒席都不曾摆,便是普通的侍妾也不如了。
当初穆云栎在得知皇上的意思时心下就不乐意,但也不敢反驳,谁让他当初主动接近东方清漪又做出一副倾情姿态,哪怕是现今一顶小轿接进府里,往后在明面儿上也少不得待她好些。此刻,他当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哑巴吃黄连的滋味儿当真不好受。
当晚,穆云栎来到东方清漪的住处。
这里一座偏僻小院,地方小,房屋少,但只住东方清漪还是很宽敞。这是王妃韦氏请示了穆云栎后安排的地方,又按照庶妃等级拨了服侍的人,反正规矩上没苛待她。原本韦氏还觉得东方清漪是个劲敌,哪知世事无常,如今是不担心了,还颇为幸灾乐祸。
顶着个罪臣之女的名儿,又是这般冷清卑贱的入门,满府里便是最下等的奴才都轻视。院子和往常一样,没丁点儿喜气布置,但进了门,屋中摆设倒也过的去,床帐皆是淡粉色,瞧着也娇艳。
东方清漪穿着一身粉色裙装,原本冷清的面容也衬出了几分娇艳,兼之她容貌本就不俗,此番映着烛火,真是无情亦动人。
穆云栎本来不愿来,恼她带来的麻烦,可这会儿一见,不由得赞叹当真天姿国色。又想着她一个女孩儿家,身不由己,便有几分心软怜惜。
东方清漪本就是聪敏人,加上这两年世事无常,察言观色的本事见长。
当日被下狱,她本心如死灰,想着今生与顾成玉无缘,家人也保不住了,最好的结果便是一死。哪曾想皇上竟未撤销赐婚,仍许她进明亲王府的门,当时在牢中得知这个消息,母亲和姨妈姊妹们全都劝她。原本她是誓死不从,可见母亲哭的可怜,鬓边白发仿佛一夜生出,到底是答应了。
她心里清楚,那些家人亲戚们都希望她得明亲王宠爱,将来为她们求个情罢了。
骨肉血缘,总是难以割舍,她便是舍得别人,也舍不得自己的身生父母。
本见着明亲王来时一脸冷色,以为无望,这会儿又见其眼中
怜惜,便明白过来。美色动人,这会儿她不得不掩藏起素来的骄傲,曲意奉承此人,可心里实在是苦。
她又想,当初若不是此人算计,她何有今日,死了岂不干净省心。
“不早了,睡吧。”穆云栎哪知她心中所想,在他看来,她能留下一命得一安身之所,自该对自己感激不尽。又想着,若她往后安分守己,倒也不介意让她过的好些,反正留下她是皇上的意思。
东方清漪眼中上过一抹慌乱抗拒,终究是想到牢狱中的父母,妥协了。
芙萩得知东方清漪的事,一笑置之。
她虽将东方清漪算过一枚棋子,但留下对方不是必须不可,不过拿着这事提醒柳如玉自己尚且存在,又试探柳如玉的态度举动罢了。显然柳如玉很聪敏,没有因她是官面上的死人就翻脸不理,反比以往更加谨慎。这么聪敏的人,若不小心看着,早晚是祸。
以己度人,她向来不敢小看柳如玉。
“芙儿。”听闻熟悉的脚步响,转身回头,明毓一袭红衣翻飞稳步走来,脸上笑容明艳:“三日后大军抵达。”
“三哥要回来了?”芙萩一脸惊喜,激动之后神色黯淡。她在这儿高兴,可三哥兴冲冲的回来,却得知自己和父亲之死,那是何等心情。
明毓何曾不知她的心思,故意岔开话:“这回南北疆域一统,皇上极为高兴,要亲自在城门迎接大军凯旋。皆是大军进城热闹非凡,我带你去看看陆景华的马上英姿,如何?”
“好。表哥可要给找个好位置。”芙萩抛开愁绪,开始憧憬起三日后的情景。
明毓看着她重新挂起的欢笑,只觉得今日阳光似乎更加灿烂了。
………………………………
227。 一案牵一案
三天后,京城一片欢腾。
凯旋而归的大军进入城中,百姓夹道欢庆,整齐划一的队列,马背上英姿勃发的将领,引来无数赞叹。在街道旁的一家茶楼二层,窗户开了半扇,一抹倩影倚窗而立,悄然注视着马背上那道熟悉的人影。
与离开时相比,人清瘦了些,肤色黑了些,但气色很好,也看不出受伤。
其实芙萩从血卫那里得了消息,陆景华在南疆没少受伤,幸而不重楮。
许是盯视的太久,陆景华猛然转头望了过来,芙萩连忙侧身避开。好在她头上戴着帷帽并未取下,便是陆景华看见了她也认不出来。
陆景华确实看见一道碧色倩影,尽管女子面上蒙着粉色面纱,可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皱眉想了想,却想不出对方是谁,毕竟他最熟悉的就是小妹芙萩,可芙萩是庄郡王府侧妃,绝不可能出现在这儿。
大军直到皇城下停止,靖德皇帝亲自带领群臣百官于城楼上迎接,又是一番赐酒仪式。随后大军分散归入大营,休憩整顿,自有专门官员前去执行犒赏事宜,而五品以上的大小将领,或者是战功出众者,则要参加宫中的欢庆盛宴。
陆景华有点儿心不在焉,总有丝隐隐的不安。
与诸人辞别,陆景华立马赶回陆府,结果迎头就得知了一个噩耗。
“大哥,你刚刚说什么?”由于太过震惊,陆景华难以置信的追问。
“爹的身体已经拖了很久了,至于小妹……”说起陆平的死倒是平稳,毕竟陆平一直旧疾缠身,近两年一直不好,府里都有心理准备,可说起芙萩,陆常文言语晦涩。
“大哥!”陆景华见他如此表现,越发追问。
“去书房说吧。”陆常文叹口气,带他到了书房,这才将芙萩出事的前因后果都讲述了一遍,又防备着,怕他一个冲动下做出什么事来。
果然,陆景华听完后微微怔了怔神,紧接着满目怒火的霍然起身:“穆云棣!”
“景华,你要做什么?”陆常文赶紧拽住他。
陆景华站立不语。
做什么?他又能做什么?尽管他认为芙萩是因为穆云棣才死的,可对方是王爷,他又能奈何?
“这是小妹留给你的信。”陆常文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又怕他情绪不稳在宫宴上出什么状况,便让他先回房去一个人待会儿。
陆景华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呆坐了很久,在小厮江春的询问声中才回过神。令江春把热水衣物都放下,他这才打开捏在手中的信。芙萩在信中讲述了时疫之事,只说是自己愿意,又请他往后多照看其蓁和承晖,不要因此迁怒穆云棣等等。
此外,并未多写旁的,芙萩是考虑到信要经过穆云棣的手,便是有私密话要说,那也不能随便写在信上。
陆景华将这封不长的信来来回回看了三四遍,始终不能相信这是她的绝笔。
陆常文与陆延庆一直让江春在房门外守着,就是担心陆景华惊闻噩耗难以承受,可房中始终安静无声。直至时辰差不多了,这才催着他更衣准备,宫中的庆贺宴席不能缺席。
陆景华冷笑:“我正值父孝,怎能去宫中赴宴?便是我不孝,他们皇家能不忌讳?”
陆常文一听便知他因小妹的死迁怒于穆云棣,然而这次的宫宴他还真是不能缺席:“三弟,我与你二哥都已经丁忧了,皇上自是知道咱们家正值孝期。可若你直接不去,未免令皇上不喜。你便亲自去一趟,向圣上呈明内情,再往兵部递丁忧的折子,想必皇上自有圣断。”
陆景华心下也明白,当下收整一番,准备了丁忧折子,先往兵部去了。
待递了折子前往皇宫,恰好碰见大将军贺敬。
当初在北疆战场上,贺敬便对陆景华赞赏有加,这回在南疆又表现出众。贺敬深觉陆景华是天生将才,有勇有谋,冷静睿智,骨子里又有些桀骜不羁,仿佛专为沙场而生。经过南疆这一年的相处,贺敬待他更为亲近,颇有种忘年交的感觉。实则,贺敬觉得他像一个人,一个如今已成为禁忌的人——陵公,陵云!
陆景华见到贺敬,连忙上前见礼,顺势请求:“末将有件事想请大将军转于圣上。末将回来后才知道家父与小妹皆已逝去,如今末将身上有重孝,实在不好参与这样的盛宴。”
“也是。”贺敬回到府里便听说了这
tang事儿,安抚了他两句,便承下了此事。“你先在外稍候,皇上宣召,我要先去面圣。”
贺敬的言外之意是让他略等等,毕竟他现在是最具潜力的年轻小将,这回肯定又有封赏,只怕皇上会另有交代。
“有劳大将军。”陆景华应了。
等候了没多久,一个小太监疾步跑出宫门,扬声喊道:“游击将军陆景华陆小将军!陆小将军可在?”
陆景华快步迎上去:“末将便是陆景华,这位小公公是……”
小太监连忙堆着满脸的笑说道:“奴才有礼了。”随后才直起身子喊道:“皇上口谕,宣游击将军陆景华乾清宫见驾!”
几天后,穆云棣先一步从山东赶回来,入宫复旨。
回到王府的第二天,便听管家说陆景华求见。
“庄郡王。”堂中相见,陆景华眼底强压了抹怒色,略带僵硬的见了礼。
“陆将军。”穆云棣自然是看出来了,也清楚原因,对于他今日登门的目的也猜到了几分,试探道:“芙儿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们陆家。芙儿与你最是亲厚,她的东西都不曾动过,你若是想看看……”
陆景华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却对他的做法嗤之以鼻。封存西院,看似万般看重怀念芙萩,焉不知他是因愧疚而不敢再跨入西院面对旧物。封存,永不跨入,代表着遗忘,等着明年他娶了新王妃,哪里还能记得曾有个女人因他而死呢。
不过……
“我想拿回小妹的一件旧物,权作念想。还望郡王行个方便。”
“当然可以。”
穆云棣叫来柳妈,令柳妈引着他去西院,望着陆景华离去的背影,眸色幽深。
他已得知皇上准了陆景华丁忧,除了金银赏赐,又擢升其为四品宣威将军,进封三等轻车都尉,赐都尉府。原本是个好消息,可随着芙萩的死,陆景华对他有了芥蒂。
陆景华只带着柳妈和碧珠进了西院,环视着保持原样的屋子,因每日固定有碧珠前来清扫,并未染丝毫尘埃。他在屋子里静静坐了半刻,问道:“小姐才进王府时带了一幅画,收在哪里了?”
碧珠一听便知他说的是什么,忙用钥匙打开小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只长盒。
陆景华接过来打开,里面放置着一卷画轴。这幅画正是芙萩当初特地问他要来的,画面中是两人临床对弈,还画出了芙蓉血玉。看着画中的两人,犹似回到无忧无虑的那段时光,如今的一切简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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