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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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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上下皆知陆侧妃“午睡”的习惯,一次有丫鬟不慎打翻茶器惊醒了侧妃,不仅得了柳妈一顿严斥,更被西院管事王喜扣了一月俸禄,如若再犯就逐出西院。无疑在中午这会儿,西院的规矩是极严苛的,下人们素知侧妃夜间睡眠不好,倒无抱怨。何况柳妈王喜虽管的严,芙萩却是自来宽和怜下。
这日芙萩多睡了半个时辰。
醒来倚在枕上,慵懒问道:“爷回府了吗?”
“不曾回来。”柳妈说着,吩咐丫鬟们进来服侍梳洗。
芙萩低眉略一想,明白了穆云棣忙碌的原因,大抵还是漕粮之事。
掌仓储和漕务的仓场衙门便隶属于户部。
穆云棣在户部历练,看似不管事,却什么都得参与,何况此次漕粮案牵涉甚广。这事对皇子们来说是个考验,皇帝随时可能以此事考校,若做的好,必在皇帝心中加重分量。反之,亦然。
她想到了穆云橖,对方能轻易插手此事,又不暴露,是何等可怕啊。
穆云棣回府时,已红霞满天。
李英估摸着他今夜会歇在书房,却仍是请示:“爷,晚饭摆在何处?”
“去西院。”
李英闻之不再多言,对着个小太监摆手,令其先去通禀。
及至穆云棣到了西院,芙萩正好匆匆自房内出来:“芙儿恭迎王爷。”
“吃过饭了?”穆云棣眉宇间透着疲惫,没有多余的话,扶起她便进了屋。
芙萩顺势握住他的手,拉他行至桌前:“爷来的巧,刚摆上,还不曾用过呢。爷若不嫌弃,就便在芙儿这儿用了罢。”
刘妈早使人端来铜盆等物,芙萩服侍着他净手擦脸。
穆云棣的声调这才略有起伏:“你怎知爷没用饭?”
芙萩眉梢一扬,笑的颇为得意:“我有火眼金睛,爷一来我就瞧出来了。”一面说着,一面同样净了手,为他盛饭添汤,话语变得轻柔:“柳妈要我修身养性呢,今晚做的都是清淡饮食。”
穆云棣不再言语,用了饭,嘱咐她早些睡,茶没吃便离开了。
“奴婢去打听一下。”朔月要往外走,却被她拦住。
“不必了,王爷只是忙于公务累了,这会儿定是去了书房。”芙萩嗤笑,潋滟波光一闪而逝:“爷特地来吃顿饭,不知惹得多少人眼红呢。”
上房的魏彤,可不仅仅是眼红。
萍儿在旁不停劝慰:“王妃不必为这些事烦心,您在王爷心中的位置是无可替代的,再者,陆侧妃心无城府,身边又有咱们的人,她即便得宠也捏在王妃的手心儿里。王妃的当务之急是怀个小皇孙。”
“你说的对,只是,我不希望她继续得意下去。正所谓养虎为患!”若非目前不宜出事,魏彤绝不会对芙萩心慈手软。
………………………………
058。 细雨叛举
次日请安回来,柳妈捧来一盏枸杞红枣茶。
柳妈一贯不做这些,芙萩不由得玩笑:“碧珠哪儿躲懒去了?竟劳动柳妈受累。”
“侧妃说哪儿的话,这不是奴婢该做的嘛。”说笑着,柳妈朝朔月吩咐:“早膳备好了,你去厨房催催碧珠,侧妃等着用呢。”
眼见着柳妈有意支开朔月,芙萩疑惑了:“柳妈有话说?”
跟前没了人,柳妈这才低声说道:“之前侧妃防范的不错,咱们带来的细雨定有问题。今早房中无人,她悄悄进来,动了香炉。奴婢问了一句,她说准备清理香灰。因侧妃常用香,这自来是碧珠的事,奴婢便留了心。侧妃请看,这是在香炉内发现的。”
柳妈取出帕子,展开,里面是一些白色微黄的粉末,隐隐有香气。
芙萩在听到细雨这个名字时,眸色沉冷了几分。上世背叛了她,她认了,可这世她自问是个极好的主子,又多有防范,却仍是得到背叛。
“盯着她,看她都接触了什么人,别惊动了。”留下帕子,打算让朔月辨别。
对于朔月,虽看得出她的倚重,朔月又未表现出任何不妥,甚至最初是柳妈自己赞誉提及,但自从朔月到了西院,柳妈始终防着一层。可以说,除了芙萩与碧珠,柳妈对谁都警惕着一分。
芙萩并未强迫要柳妈全心接受朔月,即便是她对朔月,信任也有限度。
早饭清淡简单,用过之后,只留朔月在跟前。
“瞧瞧这是什么?”她将帕子递过去。
朔月仔细端看,闻了,又用指尖占了些微放入舌尖轻尝,须臾,回道:“这粉末是调和的,其中两味药最明显,曼陀罗花粉与夹竹桃花粉。这两种花粉闻了,都会令人神经麻痹、昏昏欲睡,这量虽不多,但久而久之,会令人言语迟钝,思维退步。若掺在熏香中使用,不易令人察觉。”
“是啊,若我真昏昏欲睡,旁人还道我的失眠痊愈了呢。”这便是杀人于无形,若真达到了对方的目的,她岂不成了智障?真是生不如死!
好毒的计策!
大概,是魏彤的手笔!
她唤来柳妈与碧珠,以后香炉在使用前须亲自再清理一遍,若有添加的药粉,收起来悄悄处理。不论幕后是谁,她都决定将计就计,这才符合她如今扮演的角色:单纯、率真、毫无心机。
几日后,柳妈带来一个消息。
“侧妃,听说宫里有位贵人在昨夜暴毙了,似乎是永寿宫的小主。”
芙萩一怔,忙追问:“怎么听说的?”
柳妈道:“听院里的粗使婆子们谈论的,王妃今早入宫请安去了,就是从上房传出来的。只说是昨夜突然暴毙,具体什么病就不得而知了。”
芙萩心下了然,死的定是乔贵人,死因绝对不简单,宫中为粉饰太平才故意说“暴毙而亡”。
她不关心乔贵人,她关心的是容嫔,以及柳如玉!
………………………………
059。 戏里戏外
恰逢这日简亲王府送来帖子,其府上的戏班子排了出新戏,老王妃特请各府女眷前去赏戏。
次日一早,魏彤带着她与周庶妃坐车前往简亲王府。
简亲王,皇帝的六叔,皇室现任族长,年已六旬,德高望重。老王妃虽鬓发花白,然气色红润,言语亲和。老夫妻有一大爱好,听戏,府中的戏班子也极有名声,每有新戏必定宴请亲朋同赏,偶尔皇帝也会驾幸。
王府内有为看戏专门建造的梨园,戏台大而宽敞,两侧以回廊相接。正中的空地上已摆好席位,应邀而来的皆是各亲王、郡王府女眷,自是十分热闹。
芙萩坐在第二排,魏彤身后的席位。
她左右席上皆是各府侧妃,看戏时无人言语,待看了两出歇息,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谈了起来。开始不过是谈戏文,说着说着,忽而有人说起宫中暴毙的贵人。
这时八皇子的侧妃故作神秘的低声道:“宫里的事儿哪有那么简单,听说不是得病,是自缢!”
有人接过话:“据说乔贵人死时,之前烫伤的那只手不仅没有康复,且溃烂严重,都能看见白骨呢。或许是不堪折磨才……”
“烫伤?你们说容嫔那次?容嫔不是送了上好的贡药吗?”
其他人闻之侧目,皆向二皇子的贺侧妃求证。
二皇子的这位侧妃无疑是美人,但眉宇间过于强势,说话行事一贯利落干脆。好在她家世不凡,性子颇得太后皇后喜欢,因此,纵然不得皇子宠爱也能在毓庆宫站稳地位。
贺氏眉毛一挑:“你们还没听说吗?今早容嫔御前失仪,皇上震怒,下诏申斥,令其禁足延禧宫。”
简单的一句话,听在众人耳中无疑是一个肯定回答。
所有人都认为,容嫔怕乔贵人得宠危及地位,三番两次阻扰不成,便借机在药中做手脚令乔贵人毁掉一双手,再无颜见人。谁知乔贵人不堪痛苦,绝望之下寻了短见。
这正是舒妃所导的戏。
在药中做手脚的自然不是容嫔,自杀也不是怯懦的乔贵人有勇气做的事。
舒妃这一计,看似没损伤容嫔筋骨,实则将容嫔拽下了宠妃之位。皇帝心里也认为乔贵人是容嫔所害,不过是一时不舍才未严惩,这件事隐忍不发便始终横在心头。容嫔定然浑身解数谋复宠,皇帝感念旧情又对其不满,那时,后宫必是雨露均沾。
舒妃要的不是拽下容嫔再立另一位宠妃,而是要后宫平衡,那样对其最有利。
芙萩却是要让柳如玉提前做宠妃,因为这两年大事不少,若能得宠妃相助一二,简直事半功倍。特别是一位深得帝心的宠妃!
为今之计,是让柳如玉和皇帝相遇,只要皇帝见了柳如玉,后面的事就水到渠成。
柳如玉的聪慧通透,必不会令她失望。
………………………………
060。 明毓现身
中午,简亲王府留宴。
开席前有段空闲,老王妃虽爱热闹,但毕竟上了年纪,便挪进厅中暂歇,又请诸位王妃入内闲话。其他的侧妃庶妃们若一起涌入未免拥挤,老王妃命人陪着自去园中散闷。
“陆侧妃是第一次来?我领你走走如何?”安郡王府的赵侧妃含笑相邀。
芙萩正点头,却有话音插来:“赵姐姐,上次我托你的事儿如何了?”
“哦,那件事啊。”赵侧妃为难的看向芙萩,为她介绍:“这是简亲王府世孙镇国公的夫人。实在不巧,我不能陪陆侧妃了。”
“没关系。”芙萩目送两人离去,蹙眉凝思,顺着柳荫漫步向前。
皇帝对简亲王这个六叔极为敬重,世子早年病逝,膝下只一子,皇帝封其为世孙,并赐国公爵。这位世孙自小聪慧,长大了却嫌文厌武不肯入朝,也不似旁的纨绔斗鸡走狗寻花问柳,而是有样花费颇高的雅趣:收集古董字画,珍玩玉器。
若她所料不错,那国公夫人托赵侧妃的事,肯定与此有关。
她们二人的关系似乎很不错,这令她想起穆云橖。如今的穆云橖因皇帝怜惜其身体,尚未着其入部历练,只是临朝听政,可谓低调到几近透明。或许正因如此,他与诸位皇子关系皆不错,他的王妃侧妃们也与别府女眷近切不少。
刚才,赵侧妃不是对她表示亲近吗?
穆云橖,他的侧妃便如此厉害,哪里用得着跟她合作,最起码理由不是他说出口的那么简单。到底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莫不是、他知道芙蓉血玉?!
不!不可能!这件秘密只有她和……
“侧妃,那边有片儿小竹林,倒挺清幽。”朔月蓦地提醒。
起先不以为意,谁知当绕着卵石小径走过去,竟在翠绿的竹林下看见一抹记忆中的遥远身影——明毓!
他仍是一身鲜亮红艳的锦袍,领口袖缘精致的金丝绣纹彰显着细致考究与奢华。他无疑有一张令人过目难忘的俊美面容,特别是那双细长丹凤眼,眼梢上挑,透着一股子风流邪魅,又因其通身散发的尊贵气势,并不会让人觉得轻浮,反而无形中有种不怒自威。
如前世一样,首次见面,他久久未语,只是拿那双邪魅的眼睛盯视她,嘴角似有若无勾着点儿笑。当初,她因他这笑吓得不轻,如今,心底竟有些久别重逢的喜悦。
“你似乎不惊讶?”明毓观察敏锐,特别是她突然无声的笑了。
芙萩起了玩心,一派天真的歪着头将他上下扫视:“朔月是你的人?”
“是。”明毓并未丝毫慌乱,欺身倚在竹上,双臂闲抱,笑意依旧。
“多谢你,朔月帮了我很多忙。”芙萩不甘示弱,淡然回击。
“你真聪敏。”明毓在听了朔月的回报时就很惊讶,一直想见见她,直至今日方才得到机会。踱步走到她跟前,手背轻抚她的脸,犹似情话般低喃:“你的芙蓉血玉实在是漂亮,天下仅有!”
………………………………
061。 得信一封
宴罢,各府女眷登车离去。
芙萩回到郡王府,命人都退下,这才拿出怀中的信。
这是明毓给她的。当时毕竟是在简亲王府花园,人来人往,谈话极不方便,两人不能久待。明毓在信中讲了一个故事:神秘的芙蓉血玉,来历与传说,又说他是守护者,不仅守护芙蓉血玉,也包括拥有血玉的她。
信中绝大部分内容都是真实的,除了明毓自己的身份。
明毓对外身份是商人,城外有座泉石山庄,他也是玉雅斋的东家。玉雅斋看似不起眼,实则是消息的汇集地,从掌柜至伙计皆身手不凡,因此“有缘人”在这儿能淘到许多珍稀之物,例如简亲王府世孙!
他便是得知她要前往简亲王府,这才借着交情,亲自送礼上门,等到了这次难得的相遇。
将信丢入香炉烧毁,除了灰烬,什么也不剩。
她不会再傻乎乎的告诉别人。
或许是因她变了,与明毓的相遇提前了多年,也许、是她的表现暂且通过明毓的初审吧。抛开这封信,明毓还给了她一句十分实用的承诺:若需财物,力所能及,皆会提供。
“侧妃?”柳妈在门外请示。
“进来。”收整情绪,慵懒的躺在榻上,犹似闭眼小憩。
柳妈脚步很急,待见她似乎疲惫的神色,便放缓了速度,近前低声:“侧妃估料的不错,与细雨接触的就是上房的人,虽隔得远,但观其衣饰体态,定是萍儿!”
“院子里其他几个钉子没动静?”芙萩问起别的。
“包括小兰在内,都很安分。”柳妈不解:“如今王庶妃已知小兰暴露,定是弃之不用,咱们还用得着留着她吗?奴婢看,倒不如打发出去干净,也省得往后再生枝节。”
芙萩冷笑:“柳妈,你了解王氏吗?我了解她。她的聪敏尚在其次,关键是她极能忍耐。她不似魏彤,她喜欢出其不意,并且将进退都考虑的仔仔细细。小兰这颗棋子远没有到废弃的那一天呢。”
柳妈听了更是不安,但见她犹握胜券,便不再质疑。
“侧妃歇会儿吧。”柳妈说着往外退。
“等等。”芙萩叫住她,莞尔笑道:“把赏钱备好。这两日我睡眠格外香甜,都是你们服侍照料的好,西院上下通通有赏!”
柳妈先是一愣,随之明白了她的用意:“是,侧妃放心,保证让所有人都领到赏钱。估计不出一个时辰,整个郡王府都知道侧妃心情好。”
“柳妈办事我放心。”芙萩转个身,眸色清冷。
如此一来,魏彤便以为下药成功,细雨的分量便重了。让她好好儿的拭目以待,魏彤还会让细雨但当怎样重要的角色!
果然如她所料,西院刚一放赏,各房各院皆得了消息,不免说她自以为尊贵、小题大做,那些下人们倒是狠狠羡慕了一把。
魏彤当即想到香炉中的药,有王氏的失败在前,不敢大意,令萍儿专程再去细问。萍儿便找了细雨,细雨的确瞧着芙萩睡后心情极好,自此这事儿便无人再疑。
………………………………
062。 皇帝之问
养心殿内,皇帝宣召了各部尚书,以及入部历练的诸位皇子。
皇帝就近来朝中之事考问,特别是漕运。谁都知道一旦与此牵涉轻则丢官罢爵,重则人头不保,皇子们身后各有势力,轻易也不肯涉入过深。由此,皇帝自是极不满意!
“老五,你在户部,你来说!”皇帝指名道姓。
穆云棣闻声出列:“漕粮乃是税粮,东南地区又是极为重要的税粮产地,占全国税粮的六成。百官俸禄、军饷支付、民食调剂乃至皇宫王府皆由此出,若漕粮出了事,可谓动摇国本。儿臣以为,此事决不能姑息,要严查到底,还漕运河一条清明!”
“如何查呢?”皇帝又问。
穆云棣微顿,回禀道:“儿臣以为当选派钦差实地前往,究微察佞,整顿漕务。”
皇帝显然早有此意,环视众人,无形中气势格外迫人:“你们可有合适的人举荐?”
漕粮案盘中错节,绝对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诸人低头,始终无人响应。
“怎么,如此为难吗?”皇帝的声音威冷,已是动怒。
“儿臣愿往!”穆云棣跪下请命。
“儿臣愿往,为朝廷效力,为父皇分忧!”二皇子穆云桓随之诚恳表态,他的话倒比穆云棣说的动听。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
“容后再议!”皇帝却是愠色满盈,冷哼一声甩身走了。
众人伏地跪送,半晌才爬起来,出了养心殿才敢大喘口气。
九皇子刚入朝半年,方才紧张的厉害,这会儿又恢复的最快。左右看看几位兄长,笑道:“听说昨天六叔公府上的新戏不错,改天一起去瞧瞧?”
“还有这闲心!”三皇子为其同母兄长,训了他一句,看向另两人:“真不知谁有‘福气’办这件案子。二哥,五弟,我先行一步。”
“真羡慕七哥,倒悠闲的紧。”九皇子感叹一声,走远了。
穆云棣目送二皇子离去,这才乘轿回府。
与旁人不同,他真有几分查漕粮的心,然而不能表现的过于热切。皇帝派遣皇子做钦差希望不大。
轿子刚到府,魏彤便得了消息,忙令厨房准备新研制的菜式,又遣萍儿去书房请王爷。然而当萍儿返回,却得知穆云棣去了西院,恨的将装扮了一半的头饰全拆了。
穆云棣之所以去西院,则全因李英提了西院放赏的事儿。这倒稀罕!
他特地没让人通禀,一进屋子就见她在那儿饶有兴致的学习冲茶。
“王爷!”芙萩见了他满眼惊喜,连忙迎上来。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听说西院上下都得了赏。”穆云棣问。
芙萩笑的越发灿烂娇媚,亲热的挽着他,说:“这还要多谢爷呢。我连日用着爷送的奇楠香,似乎很有效验,这两日睡的踏实了。”话虽如此,眼中却闪过一丝疑虑与困惑。
“怎么,哪儿不舒服?”穆云棣发现了。
“没有,大约只是一时不习惯吧。”芙萩摇摇头,自告奋勇为他沏茶。
有些话不需要讲出来,半隐半露最有效果,早晚他会知道的。
………………………………
063。 皇后之忧
近日忽而天气变转,连着两日小雨,凉了不少。
皇后受凉病了,诸皇子、内外命妇皆前去探视。这正中芙萩下怀,她正愁如何进宫呢。她们来的很巧,恰逢皇后生母忠毅公夫人金氏来看女儿,同路而行,皇后便顺势接见了。
皇后倚在床上,一道薄纱金帐垂落,几张梨花圆凳摆在金帐外侧。
几人请安,赐座。
在纱帐里面有个站立的窈窕身影,是六公主若薇,皇后许是病中的关系,托着她的手对金氏伤感道:“本宫那两个子女皆福薄,只盼这薇儿是个有造化的,若她再离我而去……”
“娘娘,有皇上龙泽庇佑,六公主必定安康。”金氏乍听闻如此私语,顾忌到尚有外人,忙止住了。
皇后反应过来,叹笑道:“怪不得常听人说,病人爱胡思乱想,果不其然。”又向魏彤道:“有劳庄郡王妃前来探望本宫,本宫就不虚留了,舒妃定盼着你们呢。”
魏彤与芙萩忙起身,告退出了景仁宫。
前往永寿宫的路上,寂静无语。
芙萩想着皇后。皇后育有嫡长子,深得皇帝喜爱,本欲立为太子,谁知五岁时染了天花亡故。皇后的嫡长女偏又生不逢时,为安抚外藩,和亲了,不足三年便病逝。如今这六公主是皇后在四十岁时拼命生下的,可惜不是皇子,皇后又因大龄产子伤了底子。
都说皇后是所有皇子的嫡母,谁继位,她都是母后皇太后,可膝下无子,母族繁荣何以维持?更何况,如今成人的皇子们母妃都在,那位圣母皇太后会不想将她取而代之?
忠毅公夫人入宫可不仅仅是探病,更是思谋对策。
恐怕、金氏是劝皇后扶持一位新人,“借腹生子”。凭借皇帝对皇后的敬重,把小皇子养在名下不成问题,再将那生母“病故”,以后不论是皇后还是其母族皆有依仗和盼头。
皇后到底扶持了几人,芙萩不知,只知道有一人得了皇帝宠幸,并怀了孕。只是,那是三四年后的事,那时柳如玉已是宠妃了。
到了永寿宫,刚请完安,魏彤便明晃晃的支开她:“陆妹妹,听母妃说你很会插瓶,不如趁今儿让我亲眼瞧瞧。”
舒妃略微抬眼,笑而未语。
“母妃玩笑罢了,既然王妃有兴趣,芙萩自然领命。”见舒妃无话,她便欠身退出。
刚一出来,一抹熟悉人影来至跟前:“奴婢见过陆侧妃,侧妃吉祥!”
“菊香啊,几日不见,我怎么瞧着你更水灵了。”芙萩笑着打趣。
“侧妃还是这么爱打趣人。”菊香羞涩一笑,倒真有几分动人:“侧妃要去园子吗?不如奴婢去备茶,直接送到花厅去。”
“好!你别急,当心烫了手。”芙萩嘱咐着,领着朔月走了。
刚至宝瓶门,隐约便看见花厅旁的树后有抹人影,便对朔月吩咐两句,折身离去。朔月不解,依令而行。
“柳答应。”
“你?你家侧妃……”转身而出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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