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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者收集手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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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比较茫然：“那如果要调查的话，肯定要动用善后组的社会渠道啊，所以我就把阿布霍斯的护照副本给了几个人，让他们帮忙调个记录什么的。然后这又不是公文任务，我也不能强迫人家一定要禁口，只能说别随便乱说……”
行了，这下破案了。
既然已经有几个人知道这桩调查，那么接下来这几个人再顺口告诉他们各自信任的又几个人，然后再再转告几人……就算只做个加法，估计现在知道的人都已经不少了，难怪会被对方抓住尾巴。
“那就算了吧，可以不用查了。”容昭也很无奈：“即便继续查下去，情报真假也没法确定，索性省点力气。”
三言两语挂断电话之后，宋青青已经捧着圣代嘤嘤嘤的扑了过来：“昭昭你之前都去哪里了？我刚才被那个冒牌货吓得半死，你不知道我当时好怕他心血来潮突然怼我……嘤嘤这么一想的话他还是不要来上课的好，有没有办法让阿布霍斯转学啊？！”
“去见修远，没办法。”言简意赅的把句中的疑问部分回答完后，容昭扯下挂在自己身上的宋青青，心平气和的嫌弃她：“吃着圣代不要随便抱我，会沾上衣服。”
“去见席、席部长啊？”宋青青结巴个，讪讪：“那我还是不打扰你们谈正事了，你不叫我是对的。”
容昭本来已经做好了被胡搅蛮缠的准备，闻言倒是有些奇怪：“你怕阿布霍斯可以理解，但修远没对你做过什么吧，为什么看起来你也有点怕他？”
宋青青郁闷舔口圣代，幽幽看她：“你不懂的。”
阿布霍斯是对人格进行打击，但席修远是对自信心进行打击……因为赵毅轩就职席修远名下的关系，宋青青找弟弟时偶尔也见过后者几面，怎么说呢？总之每次被对方目光扫到时，都有种自己其实就是蝼蚁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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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宋青青，其实联盟中很多人都对席修远敬畏甚深。
倒不是说他一定做了什么惹人注目的事情，认真算起来的话，醉心研发的席修远其实远比很多联盟成员都要低调。
但很多时候出镜率低，却不代表名望也低。别的不说，单是席修远凌驾于整个联盟之上的研发实力，就足以让他成为很多人的衣食父母，外加身家性命的保障了。
再加上此人不仅卡住了联盟的重要命脉，本身又自带冷淡精英气质，在交往中无形就鄙视了无数人的智商和庸俗趣味，于是在不敢得罪的前提下，大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其威望下夹着尾巴好好做人，最后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席修远归来的消息，几乎是在他重新踏入基地的那一刻就以一个飞快的速度传播了开去。等到该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了，顿时还在拖泥带水磨蹭布置基地时间，试图再享受几天慢节奏悠闲生活的所有人都是猛然为止一凛。
接着重新归来的席修远迅速投入到了基地的事务处理中，完全不容商量的将原本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或者因为过长时间流散在外而显得有些疲懒的在职成员们都重新聚拢，并且径自提出自己对各部门的申请或指派……该准备材料的去准备材料，该负责后勤的去负责后勤，该归类档案的去归类档案。
总之他席大爷要开始工作了，而他部门从准备工作到生产完成这一整个流程中，几乎是和所有其他部门都会产生对接或交流关系，换言之这些人若不好好工作，就等于间接妨碍或是拖累了他的工作。
试问谁有那个胆子敢拖他席修远的后腿？！
于是就这样，重新回到工作岗位的成员们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恢复了工作节奏，整个过程只能用高效来形容。而这些人配合度之高、处理事务之流程快速，也无疑是达到了他们入职之后的巅峰。
等容昭某一天趁着学校安排课程少，抽空来基地看望已经开始接受治疗的杨木时，再看见的就是这么一派紧张有序、井井有条的繁忙工作场面。
……
“终于看着有些像样子了。”
看完小傻子，容昭直接就近拐进了席修远的办公室，摆满各种精密器械的房间里依旧有一角专供她歇脚的休息区，正好茶几上面还摆了一份茶点，于是她干脆坐下来铺开杯盘，招呼正看着不知道什么数据的席修远：“先来吃点东西。”
席修远抬眼看过来一下，合起文件夹起身走过来坐下：“杨木的状况如何？”
“器物开发部和医疗组都在同一楼层，你要是想知道的话，自己走出实验室去看就好了，才几步路。”容昭轻轻叹一声，对有了实验室就人生满足的席修远也是十分无奈，但还是答了：“目前他智商和异能都很稳定的维持在某个不正常区间。”
“傻得很稳定？”席修远冷笑了声：“据说他的智力是因为异能活跃时干扰了脑部导致的，并非器质性的不可逆伤害。如果稳定了，智力应该有恢复趋向。如果没有恢复趋向，那么就表示异能应该仍在活跃……都稳定下来了算是怎么回事？”
“医疗组也正在探讨这个问题。”容昭喝了口果茶，配了块点心咽下才道：“初步怀疑是他的异能另有某些特殊性。”
“配合那个药瓶里的残留物也一起研究了？”席修远食指有规律在桌面敲击几下，然后按住自己的太阳穴陷入思考：“那个杨木身上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否则也不至于让阿布霍斯想要抓到他。但是从另外一边来说，我又觉得他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就像是幕后有人故意要把他送到我们手上。”
“你是这么觉得吗？”容昭向来很重视席修远的分析和意见，听后也下意识回想了一下当初的状况：“当时我出现在那里是随机决定的，应该不至于被人预算。找到杨木也是因为袁迟附身的动物带路……时机巧合，会不会是因为这段时间本来发生的事情就比较多，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在混乱时段出现的陌生人物，还让我们不得不带回基地，这本来就是一个不安全因素了。”席修远又斟酌一会儿，不耐烦“啧”了声：“算了，还是等医疗组检查出结果才能下定论。”
容昭点头：“我们目前确实只能等结果。”
那就等吧，反正现在的麻烦事也不止这么一桩，再反正也都不是一天半天就能有结果的问题。
而除了尚有怀疑的席修远和有心无时间的容昭之外，基地众人现在已经很有种“债多了不愁”的超凡脱俗心态，就算是报上来的待处理事件再多，对于他们来说，渡过了最开始那段紧张期之后，再看这些感觉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甚至就包括基地长本人，现在也因头疼事情太多，在忙得团团转还不如席修远忍无可忍偶尔出面个一两次的结果后，俨然自暴自弃的切换成了抱着一保温杯浓茶到处溜达的退休干部画风。
要不是基地中对外交涉的部分还需要他这个正牌基地长出面的话，很多时候其实大家都觉得有没有这个老大都无所谓。
“对了，刚才基地长听说你来了这边，让你过去一趟说是有事。”
吃完点心，喝完果茶，准备重新投入到实验当中的席修远突然想到这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于是随口说了一声。
本来正想要起身告辞的容昭默了三秒钟：“……‘刚才’是什么时候？”
席修远想了想：“大概是我让人去医疗组找你的前几分钟吧。”
容昭面无表情抬头看看墙上挂着的时钟，很好，那已经是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前了。
无奈扶额，容昭有些不愿去想基地长现在的脸色：“下次这种事情第一时间告诉我好么。”
就算他再怎么软，至少也要尊重基地长这个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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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长自己都不在乎自己身份了。
尽管在办公室里傻傻等了近一个小时才看到人，但他心态俨然已经十分平和，就连被下属怠慢这种在其他基地看来十分严重的事情，在他这里也像是云过了无痕，根本不值得在意一样。甚至在面对容昭郑重道歉的严肃表情时，基地长还能一脸佛系的反过来安慰她：“没关系，修远公务繁忙，我们要支持他的工作嘛，有时候就算他忘记一些琐事也不要太计较，知道么。”
容昭：“……”
心态果然都是被锻炼出来的。虽然隐约听说了很多事情，但没有亲身经历过，容昭还是很难想象在基地长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基地长，你叫我来是什么事？”思考不出结果，容昭索性抛下这些无谓的细节，直奔主题问。
“哦，对。”隔的时间太长，基地长差点就忘了正题：“之前官方异能组织的人联系了我，说是会在本市建立一个分部据点，我们双方在未来有可能建交，所以大家从现在开始就会试探性的往来……当然以上那些不是就这么直说出来的，但意思就是那个意思。”
联盟成立七十年，中间不是没有过和官方往来的时候，比如说前盟主谢璧就和徐淮私交甚厚。
但是往来归往来，那些都只能算是私人的行为，而在双方代表的组织立场上，因为各种主客观原因，彼此对对方其实都是一种装看不见、互不打扰的态度。
现在会有正式意义上沟通的意思，其实说起来也是火候到了。毕竟联盟虽然条例规范，遵章守法，但说到底其内部还是有不少能力强大的成员，本身在异能者中也有深厚影响力，这两点因素就决定了官方不可能一直对其视而不见。
在官方自己的异能组织也逐渐成熟并追赶上联盟的最高水平之后，正好此时联盟又有些内部混乱，再加上先行者的突然露头骚动……种种因素叠加起来，他们会主动要求接触，以求达到监督规范联盟的目的，这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容昭算是构建了双方最初往来的桥梁，对于这件事情当然更早就有心理准备，于是闻言点头：“我明白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基地长端起茶杯吹吹热气，慢慢喝下一口再放下：“对方的负责人叫袁迟，他说之前在外地曾经和你有过合作，而且相处的很融洽，所以希望最近有什么需要沟通的事情可以让你去交涉，这样也习惯些。”
“没问题。”容昭想想又确认道：“那是基地安排会面，还是我自行和对方接触？”
基地长分外看得开，挥挥手压根就没有搅和的意思：“你们不是早就认识么，那就不麻烦搞那么多程式化的东西了，你们自己接触就好……哦，对了，记得要写总结报告啊。”
接下了这么一桩任务之后，容昭还挺负责，出了基地就打电话给袁迟希望商定好后续流程。
袁迟却没她那么较真，说白了这个招呼打的只是个态度问题，指定容昭为交涉人也只是和她比较熟，顺便帮忙给撤职的小妹子刷点存在感，真要一来一往的搞什么正式谈话的话，别说被陷进大学校园日常的容昭没那么充足时间，就算是袁迟本人也懒得费劲。
于是电话里袁迟就很爽快的说了，到时候分部建立进度他会按时传给容昭一份，让她直接交报告就行，大家有闲时出来吃饭聊天逛逛玩玩多好，何必彼此伤害？
行吧，对方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容昭挂掉电话轻轻叹了口气。
被她抓在手里摩挲的小手机不解安慰：“昭昭别叹气啊，袁迟说得也有道理嘛，反正又不会耽误事情。”
“……”容昭垂下眼睫，淡淡的声音中有些微微的遗憾：“如果真的忙的话，本来我觉得联盟应该会帮我请假的。”
“……”哦，原来你是这样的昭昭。小手机艰难想想：“我觉得应该不会吧，别人家的分部，关系再好也不可能把所有细节告诉我们的，如果真要走流程，袁迟顶多在象征性的地方意思一下吧，比如周末节假的时候邀请你去参观一下围墙之类的？”
手机套淡淡开腔：“不错，居然有脑子了。”
于是更加失望的容昭默默把这又吵起来的一对搭档收回了挎包。
不知不觉间就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过去了，这段日子过得风平浪静，既没有阿布霍斯跳出来惹事，也没有北部蹦出来恶心人。袁迟给的进度表次次准时，估计是他手下做好了报表之后，不涉及机密的地方他就原封不动又转发了一份给容昭，于是容昭交给基地长的总结报告同样完成得漂亮。
除了学校上早晨前两节课的时候总需要容昭早起赶个大半天的车，从而每每让她犹豫要不要从走读转回寄宿之外，生活中似乎再没有什么波澜起伏可言。
这一天徐淮终于忙完手头的事情也到了本市，下车后第一时间就是先给容昭打了电话约饭。
正好还有一节课就该放学了，容昭在课间接到电话，想想没什么其他安排就干脆的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正要回教室的时候，突然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本来看着快打上课铃了容昭还不想管来着，结果就听小手机叫破了来电人是陆竞晨。
想想这大明星行程忙得连上个厕所都要挤时间，估计是有急事？于是容昭想想还是接起来了，干脆简洁直接跳入正题：“有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对方那边好像原本还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却在她冷淡话音落地之后突然一片寂静，仿佛有无形尴尬气氛在彼端蔓延……
过了大概有十几秒钟吧，容昭都快要耐心耗尽前，终于听陆竞晨在手机对面干咳一声：“其实也没事……”
“嗯，那我先挂了。”容昭信了，然后干脆利落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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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通电话挂得实在利索，赶在上课铃前根本没耽误容昭进教室。
而另外一边某个正在录制综艺的演播厅中，却是漫长寂静，所有人包括主持嘉宾导演观众等等等等……大家都听着扩音器中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目瞪口呆，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给个什么反应。
陆竞晨尤其尴尬，握着耳麦简直觉得人生一片黯淡，好半天后他才在台下新经纪人杀鸡抹脖子的夸张动作幅度中回神，干笑几声给自己挽尊：“所以刚才我都说了，我和这个连线人不熟……”
众：“……”是啊，你确实说了，但是挂着星标还放在第一收藏栏的联系人，你说不熟根本就没人信嘛。
“这下糟糕了，好像都能看见自己身价暴跌的样子。”陆竞晨故作唏嘘，找回状态后还想开个玩笑缓和气氛：“也不是人人都会给明星面子的，你们看这强行联系我多尴尬。”
众：“……”是啊，确实尴尬。而且这已经不是不给面子，感觉对方抽时间接个电话都似乎是纡尊降贵。
没人捧场也要含着眼泪尬聊下去，眼看仍是寂静一片，陆竞晨正准备第三度张口，这时候旁边主持人终于是反应过来了——倒也不怪他们不专业，主要是主持节目那么多回，谁见过明星在台上连线才半句话就被挂电话的？
别说提示板上的关键句根本来不及说，这半句话认真说起来连个招呼都没打完。
“哈哈，我们陆哥真的很尴尬啊，如果换做其他人的话，接到陆哥电话肯定要高兴得跳起来了。没错，比如我就是。”女主持人做了个诙谐的表情：“所以说陆哥不如把我电话存上好了，24小时开机而且绝对温柔耐心，约吃饭约逛街都不是问题，别说题板要借50万元了，哪怕就是500万……先问一句，陆哥你不会真的把钱拿走对吧？”
女主持人在台上的定位是润滑油，专门暖场挽尊花式吹捧，走的就是一个活跃气氛路线。
而和她搭档的男主持则不同，这位更擅长制造语言陷阱或是抓住对方的漏洞，找出更多爆点增加节目收视率。
于是就在女主持还在给陆竞晨重新建立信心，并且努力将气氛调回到轻松愉快的频道时，男主持已经暗搓搓跟场外的导演对了个猥琐的视线——没错，就是要这个效果，不能让这亮点跑了！
等女主持说完一段休息时，正好男主持做作的咳嗽了两声接上：“不过很可惜啊，我们节目选定了连线人后是不允许更换的，因为本来就是为了看到大家的真实反应嘛……那陆哥你还要拨回去再试一次吗？毕竟你刚才一句话都还没有讲完，我们可以再给次机会，不然就算是任务失败了哦。”
直接放弃？当然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这么选了，不说在综艺上这种消极反应会不会惹来同队人不满，就说事后播出的镜头估计也难看得不行，还不知道会被黑成什么鬼样子。
不过继续拨回去好像同样会很难看，毕竟陆竞晨心里可是明白的，对面那人不仅不是自己迷妹，甚至就连朋友都还不算。要按照他刚知道的那个超能力世界中的等级来算的话，不管怎么看这小姑娘都在自己的食物链上层，并且他还没信心对方会对普通人的娱乐节目愿意配合……
陷入对黑暗未来的绝望之中的陆竞晨左思右想，被嘲总比被黑的好，何况引导好了还不一定真那么惨。
于是陆竞晨终于鼓起勇气举起颤抖的手狠狠点头，而几乎就在同一秒钟，后台工作人员像是生怕他反悔般以前所未有的手速飞快再拨了出去，等待接通的提示音从扩音器中再次响起。
因为上通连线的奇葩展开，整个录播大厅此时都陷入了莫名期待的屏息等待中，就连陆竞晨的粉丝也没有例外。
万众瞩目中，第一通电话没人接，第二通电话没人接，第三通……
锲而不舍的工作人员拨到第四通时，终于在响了两声后被对面接起电话，还是之前那个清冷的女声：“陆竞晨，到底什么事？”
陆竞晨顶着全场期待目光深呼吸，坚强开口：“其实是这样的……”
“不用说‘其实’的部分。”在课堂上请了个假出来接电话的容昭站在走廊里，打断对面准备叙述故事的开场白道：“省略你的心路历程、事件和主客观描述，直接说重点——找我什么事？”
陆竞晨噎了下，瞅瞅兴奋得眼睛都在放光的男主持，嘴角抽搐下：“……我想跟你借50万。”
“嗯，报卡号。”容昭声音平稳依旧，连呼吸节奏都没乱掉半分，淡定得就像对面只是跟她借了10块钱。
虽然她确实有点不大明白，一个明星为什么连借钱都要吞吞吐吐那么久，难道是因为害羞？！
众：“∑（っ°Д°；）っ”这就借了？！！
……
从进入明星连线环节开始就无比心累的陆竞晨艰难录制完节目，在一众隐含好奇的视线聚焦中坚定地走回了自己的休息室，刚关上门就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已经不敢去想象之后圈内将会传开的某些流言了。
说真的，要不是他自己知道容昭还是一个年轻女孩，只是个性有些冷淡的话。就连他听到电话里那种霸气侧漏的回答，也会觉得对方大概是霸道总裁之类的。
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那种睥睨冷静的气质，还有那不问理由就直接给钱的大方……
越想越头疼的陆竞晨敲敲脑袋，觉得是该买支水军先预备起来了。
换了件外套，他刚要扭头跟新经纪人交代下去，休息室的门突然就被从外面打开，接着是那个男主持走进来：“陆哥换好衣服了？我们之前订了吃饭的地方，你们剧组其他人都说要去，陆哥也一起？”
经纪人飞快在脑中过了道行程表，点点头。
陆竞晨于是也笑了：“那行，麻烦你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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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竞晨跟着剧组上综艺，主要还是为了宣传之前才开过发布会的那支新片。
其实不仅是已经拍完的这一部，甚至就连他下一部马上要开拍的电影，也是当前王导所率剧组的原班人马，包括主要演员都重合了百分之七八十。
而这一前一后有几分姐妹篇关系的电影，中间还铺垫着大量的宣传，当然在几个重要城市电视台中，也都将有陆续的、以及长期的曝光。
所以说这打好关系也就成了必然，只要不是特别想得罪人的，录完节目顺便聚个饭这种事想都不用想，能参加的都会尽量参加，就连陆竞晨这种刚刚才尴尬了一把的也不会例外。
……
“昭昭看看想吃点什么？”
高档星级酒店包厢中，徐淮一边慈爱宠溺的把点餐单向容昭手边推过去，一边带着些怀念的语气回忆：“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奶制品，包括煲汤都喜欢放些牛奶，还有肉质肥厚的菇类和海鲜什么的，要不然就先来个海鲜蘑菇汤？也不知道现在口味变了没。”
“嗯。”容昭抬眼看了看他，接过餐单坦然接受，反正来往这么多次，她早知道对方没有恶意。
目光飞快往餐单上扫了一圈后，容昭想了想，直接一连报了五六个菜色，外加一壶鲜果茶，询问过徐淮没有什么要加的了，这才合上餐单交给一边的服务生。
餐单不舍的摊在服务生手中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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