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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者收集手册-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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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不丁的被扒马甲，警惕性自然就高了些。
宋青青左看右看，眼睁睁看着两人对峙一会儿，最后终于是男人率先服软，讪笑：“侦探业务不太红火，所、所以开两个马甲兼职创收嘛……”
“不是不红火，是业务门槛太高吧。”容昭云淡风轻又甩一雷：“加入我是没兴趣，但有生意想和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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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侦探名为齐景，目前所拥有的马甲分别是一个粉丝百万的营销号，还有一家信息调查社也即侦探公司老板。
准确来说齐景的正职其实是后面那个，营销号最开始只是个业余消遣，偶尔放放工作中额外收获的娱乐圈绯闻自娱自乐，说白了就是吐槽树洞的性质。
但正如他自己所说的，每个行业都有金字塔。侦探这行有水平牛逼的可以跨国业务，浪起来上天入地几乎能跟情报局对杠。但也有业务一般的，没事只能跟拍第三者，或者寻寻人、打打假、追追账……
齐景不算是最顶层的那一拨，但好歹也是中等偏上的水准。公司里招来的员工也十分挑剔，没有一定专业水平是绝不会收的。
他的侦探公司一般只接有难度和高报酬的那种业务，至于说婚姻调查这种费力不赚钱的则是看都不屑看——他自己和手下那么高的业务水平，费上十天半月的去调查个普通人婚变的破事？简直想想都要没有工作激情了。
无奈小案子他看不上，但高酬劳业务却更不是常常能有，于是齐景和他的人才常常就属于无事可做状态。
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大家看自己老板的树洞号还挺多人留言转发，感受到群众们热情的众人干脆趁休息时间跟老板一起把精力都放在了营销号上，一来算个兼职收入，二来响应群众号召去干干活也不至于闲得把身手都荒废了。
于是这么一来二去的，到最后由于客户渠道的受众面关系，兼职自媒体被这帮人搞得红红火火，下线规模不断扩大，反倒是正业依旧半死不活，时不时还要靠兼职的收入来填坑……
“为彼此节省时间，我就有话直说了。”
带着不知是犹不死心还是另有打算的齐景就近找了一家餐馆，因为影视基地内客人经常有隐私要求的关系，容昭还顺利的要到了一个隔音不错的小包间，坐下后直接开口：“我有一个人需要调查，但她家世不错，自己本身也有些特殊的地方，所以调查起来有很大难度，不知道这个单子你能不能接？”
“调查啊……”
齐景慢条斯理的沉吟，看表情就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调查行踪也是调查，调查机密也是调查，这两者之间的档次可差了去了。
一看对面这小姑娘年纪和穿着习惯，打眼望去就不像是什么背景深厚有家世的人家。这种小姑娘即便手里有几个闲钱，她能遇到的事情又能有多厉害？别说是说得天花乱坠的，到最后接下单子才发现是年轻姑娘的狭窄世界观，调查到最后其实也就是鸡毛蒜皮的爱恨情仇……
齐景边想怎么推脱，边还试图把话题转到自己感兴趣的地方：“先不说这个，小姑娘你到底怎么知道我还有家调查社的？”
“我叫容昭，你随便称呼就行。”容昭纠正了一下称呼，又垂下眼清清淡淡道：“我不仅知道你有家调查社，还知道你前年接过一笔单子，遇到过一些特殊的事情……”
“不过齐先生业务水准不错，最后还是成功把单子结了，过程中遇到的奇事也没对外分享透露。”说到这里，容昭顿住抬头看他：“看得出来，齐先生是谨慎的人。”
齐景：“……”
猛然被扒皮的齐景冷汗一会儿，对着容昭洞悉了然的眼神，本来条件反射想矢口否认都出不了声，总觉得这时候还装傻就是在侮辱自己和对方智商。
于是他纠结半晌，终于开口：“容小姑娘你这样就很过分了，有这样的水准你还找我调查什么？自己上啊！”
宋青青知道容昭要和人谈正事，从进了包间开始就全程安静如鸡，这会儿听了齐景此话忍不住叹息声，十分悲伤的样子：“没时间啊，昭昭还要上课。”剩下来时间还要帮她追星……
当然，容昭是不会承认这个的，她过来主要是顺便盯盯陆竞晨，有事可以及时援手，没事就当日常闲逛。
“上、上课啊？”齐景再汗个，努力把震惊表情收回去，免得一副土包子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不出来容小姑娘还这么热爱学习……”就是总感觉这个日常和她画风好像不是很搭的样子。
容昭没有被转移话题：“齐先生还没说愿不愿接这个单子。”
齐景想了想，终于愿意用比较正经态度来对待这个客户，如果到最后真的就是鸡毛蒜皮事情，大不了打发给几个实习生磨时间，于是他正色道：“我接单子要的酬劳很高的……对了，你之前说要调查的目标有些特殊的地方，该不会就是我前年碰上的那种特殊？！”
“就是那种特殊。”容昭点头肯定。
“……”行吧，果然有相当挑战性。
齐景想想又谨慎问：“不是让我去调查男朋友朝三暮四，女孩子争风吃醋之类的事情吧？”
“不是。”容昭修养好，依旧声线平稳回答。不信看宋青青，现在已经在旁边开始翻白眼了。
“那你先说说吧，要查什么，能提供多少线索？”齐景身板在椅子上坐正：“先说好，我看情况报价，也不一定会亲自接单，不能接受这个条件的话我们就当今天没说过这事儿。无论交易成不成，今天这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说完看看宋青青还在旁边瞪眼，改口：“……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容昭终于满意，又将齐景身上扫视一圈，最后一次确认了此人的信用值，这才缓缓开口：“我需要调查的人叫薛茜，她的日常活动范围，她最近做过什么事情，还有她接触过哪些人……”
详细说明了薛茜的背景身份，年龄住址，齐景本来听着还没什么干劲，直到听见容昭说完调查要求之后补充重点：“……薛茜本人有变化成其他容貌的能力，所以调查过程中想要不丢失目标需要格外注意。另外她身边还有一个阿布霍斯，千万不能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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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作死本能，有时候越是说不可以做的事情，越是忍不住的想碰。
不过齐景还好，容昭能听出来这是个谨慎能干有自控力的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画风有些清奇，喜欢追求刺激工作同时还开了个八卦号……
当然，这个属于个人爱好追求，容昭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把调查过程中可能会遇到的风险项提前说明。
鉴于对方以前就在工作中遇到过异能者，所以薛茜和阿布霍斯的能力方面不用遮遮掩掩，有这个坦白前提在，相信能给双方都省不少事情——齐景省弯路，她省时间。
交换电话号码，付定金，约定好每次报告跟踪阶段性成果的时间。
一切商量好之后，三人一起吃过饭才挥手告别。
宋青青有些沉默，走了一段路才被容昭发现安静得有些不对头，于是问了问。
“其实我是在想，异能者的事情就这么直接告诉他没问题吗？”宋青青想想，这种问题还是直接询问容昭的好，毕竟她有经验，于是道：“不是说异能的事情要对普通人保密？万一被人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会不会有人找你麻烦啊？”
“保密也分情况。”容昭随口解释：“要求我们保密，意思是说不能由我们的言行中向本不知情的普通人泄露，但如果是原本的知情者就没关系。”
毕竟这个保密只是出于安全性来考虑的，又不是说独裁者，发现一个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抓走洗脑……既然都说到这里，容昭顺便就说了说齐景的情况：“这人是个水平不错的侦探，从部队退伍下来自己开公司的，只是因为对接的单子有些挑剔，所以在非业内的知名度不高。”
“他本身在部队中时就知道一些特殊事件，只是没有亲眼见过。前年曾经有一笔业务，中间这人就和异能者间接交手过，发现不对劲后重新调查了情况，然后成功完成委托，事后也只跟几个核心下属提了提，说清楚事情重要性后，这些人都没有向外泄露。”容昭言语中对该团队的专业素质还是相当肯定的：“我们现在没有专门的人手去盯着薛茜，一般基地成员不懂追踪这方面的事，跟下来效果还未必比得上这些专业的普通人。”
如果是以前的话，类似这样需要人手又需要专业水准的事情自然就可以交给执行组。问题执行组现在不是要走了么，一时半会儿的容昭是真想不到其他合适人选。
诚然还有徐淮和袁迟所在的官方可以求助，可再友好的关系毕竟也不是同一个组织。基地总不可能半点事都不做，就这么把主动权完全交到别人手中，然后揣手眼巴巴等着外人们来决定要不要告诉他们、或者该告诉他们多少事情……
于是做完这一笔交易后，容昭拍下定金的收据和合约就顺手传给了席修远。
席修远回信息相当快，而且很理解小伙伴传来图片的涵义：“不错，下班我就拿去帮你报销。”
没错，就是这样。
她有钱是她自己的，这明明就是基地要操心的事情，容昭帮忙牵个线，甄别出了一个靠谱的侦探公司就已经是很够热心了，怎么可能自己白贴钱？！
……
“阿轩啊，你说你姐姐和容昭都来了？”
又结束一个镜头，陆竞晨穿了一身厚重戏服热得要死，这会儿正拿着剧本猛朝自己扇风，边还顺口问起赵毅轩来：“她们怎么不进来啊？外面等着多无聊。”
赵毅轩心想才不会无聊，他姐在外面挽着外挂抓明星不知道多欢乐呢，就到昨天晚上为止，他已经看那签名本都多了好几页名字。
要时间再长点儿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影视基地这边新来了个狗仔之王——哪有人家戴了面具裹着披风，混在一群同样打扮的龙套里都还能被认出来的？
这也太非人类了！
想是这么想，好弟弟还是会给姐姐留点面子，于是赵毅轩客气回道：“姐姐她们也不会干等的，影视城那么大，随便逛逛时间就过去了……再说毕竟是外人，进来一次两次还好说，总不可能让她们天天进剧组吧。”
陆竞晨不以为然：“其实也不是不行，容昭和王导也见过两次了，我听说两人聊得还挺投机的。”
赵毅轩狐疑：“谁说的？”
他容姐还有能和人聊得投机的时候？！就算是席部长，你顶多能说两人之间气氛融洽或者和谐，但也绝不可能用上“投机”这么热络的形容。
“王导自己说的。”陆竞晨看他眼：“你不知道？前几天拍打戏的时候王导不还念叨过两回么，说小姑娘那么大力气，下盘也扎实，说不定就有副好身手。”
“……哦，这样啊。”赵毅轩干巴巴的应了句。
王导和容昭投不投机不好说，不过看来王导自信心很强啊。
赵毅轩还有些犹豫，拿不准王导是不是随口一提，拿不准陆竞晨是不是领会错误，更关键是拿不准他容姐愿不愿意来……哦，他青青姐倒肯定是愿意的，那想想就没什么问题了，反正容姐到最后肯定会被死缠烂打拖来。
就是这么犹豫的工夫里，陆竞晨已经自发自觉的主动跑过去找王导，一胖一瘦两人嘀嘀咕咕一会儿，然后陆竞晨就回身招手把赵毅轩叫了过去。
“给你姐打个电话叫她们进来吧，不乱跑就行。”陆竞晨自我感觉还相当不错，毕竟他记得其中一个小姑娘挺迷自己的：“没关系，我好歹是男主角，带几个家属进片场的特权还是有的。”
王导笑呵呵的也肯给面子：“就是就是，男主角大腕不好得罪啊，小导演怎么敢随便呛声。”
陆竞晨于是乐了，又转回去和胖导接着胡侃。
赵毅轩没法子，见这两人已经决定了，只好出去打了个电话，顺便接人。
可能二人是正好逛到附近，十分钟不到的工夫，赵毅轩就已经看见她们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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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得到进入名导拍摄片场的机会之后，会发生怎样的剧情展开？
事实证明，如果这个女孩子对于娱乐圈和明星没有丝毫兴趣的话，那么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容昭相当的佛系，在她的眼中，进拍摄棚和进街上小卖铺恐怕根本没什么区别。
一般女孩子嘛，对繁花似锦的娱乐圈多少都会有些幻想，即便没有幻想，至少也有好奇。
可是容昭呢？她对一切俊男美女视若无物，对一切拍摄流程也没分去半丝注意。
进入片场之后的容昭目不斜视，在群演龙套们对她揣测好奇的目光中，先遵循官方礼仪向片场的最大头头也就是王导打了声招呼。接着再对联盟新人，同时也是最近关注重点的陆竞晨表示了亲切关怀。因为没有随身携带助手的关系，向周围人问候这一过程就被省略了。
最最后在陆竞晨的休息室招来了霍迁和赵毅轩，询问一下目前的工作进度，有没有什么困难啊，有没有什么发现啊，有没有什么不适应啊……都没有？那很好，你们继续忙，要保持状态哟。
就这样一整套领导下访流程走完之后，容昭就此销声匿迹于片场，剩余时间全部宅在了陆竞晨大方分享出来的休息室中。
而等陆竞晨昏天暗地的又忙完几场戏后，除了角落里坐在小板凳上的宋青青以外再看不到容昭身影时，招来助理一问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说她在休息室里写作业？”陆竞晨不可思议：“我！当红明星……好吧她对我不感冒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可是今天还有影帝也在！我特意选了他客串这一天把人叫来的，不是号称国民老公吗？！怎么就连个小姑娘都迷不住了？她还有心情想她的作业？！”
说到底，他依旧对容昭之前几次的冷淡态度耿耿于怀。
“……”助理无奈看他如看一个白痴，但鉴于对衣食父母的尊敬，这目光被他小心收敛了：“哥你在妄想些什么？我之前在休息室都看过了，那就是一个女学霸，她写的外语论文我根本一个字都看不懂，上网也是连微博都不刷的，网页上那什么量子粒子之类的专业术语简直就是反人类……这种人我读大学时候就见识过，她们不可能关注明星的，日常也是枯燥得你无法想象，平时就是做做理化实验维持一下生活这样子。”
陆竞晨眼神复杂也如看无知群众般看他良久：“……不是我吹牛，她日常比你一辈子能碰到的事情都刺激多了。”
“能有多刺激，实验爆炸？”助理好奇了下。
陆竞晨没工夫也不能跟他解释，干脆挥挥手把人赶走了。
正好下面没他戏份，男主角趁机溜号去休息室打算看看容昭在干些什么。
他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情况跟助理说的完全不一样，人家根本没在写作业，也没看什么高深网页，而是带了霍迁一起在满脸严肃的研究……八卦全时代的微博号。
陆竞晨：“……”这不还是挺少女的爱好么，怎么就枯燥了？
虽然看八卦能看得如此肃穆也确实是有点特别。
听见开门声后的两人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一脸无语的陆竞晨站在身后就又转了回去，继续庄严慎重的手一划给微博翻页。
“咳！”见两人没有主动搭理他的意思，陆竞晨只好清咳一声自己凑过去，低头看了看现在他们正阅读的内容，笑道：“看八卦啊？有什么好奇的其实你们可以直接问我啊，圈内人知道的好歹比这些营销号要靠谱多了。”
霍迁是刚才听了容昭说起齐景，知道了有这么个画风清奇的侦探公司之后，才撺掇人上网看看对方营销号的。
当然他用的理由倒是很高大上，说的是自己也有多年赏金经验，江湖老道不说，后来还在执行组接受过一些全方位的初步课程。看看那营销号上发布的内容照片，说不定就能分析分析，别的看不出来，摸摸齐景的底子应该没问题。
容昭听着这理由还行，而且她其实也不会完全依赖“读心”，毕竟有时候不能随意移动的物品也有其局限性，说出来的话未必客观。
于是如此这般的，容昭报出了对方账号，就这么带着霍迁一起围观其历史发布内容。
再然后就被陆竞晨撞上了。
这会儿陆竞晨热心的要给两人讲八卦，容昭还没什么说的，霍迁已经笑嘻嘻插口：“不是啊陆哥，我们主要想看的是这营销号怎么样，不是想看八卦。”
“营销号嘛，真真假假危言耸听，不都这个样？”陆竞晨一派很有经验样子道：“很多营销号靠的就是文案工夫，同样一张照片，能得出什么结论就不一定了，还得看谁编得好。”
霍迁低头看看他容姐，再抬头看看陆竞晨：“要不陆哥你先看看再说？”
说着就把那个平板电脑从容昭面前拿起来递过去，然后自己拉来一张凳子坐下，开始和容昭交头接耳……主要是他交头说话，容昭接耳默默听。
陆竞晨拿到平板初时还没觉得有什么，他是以一种轻松看笑话心情准备围观人类脑洞极限的。
可是等到翻过了两三页，渐渐越翻越快，花了几分钟时间飞快把八卦全时代最近一个月的发布内容都重点浏览过一遍之后，陆竞晨终于轻松不起来了。
他表情比容昭二人刚才的样子还要严肃，甚至隐约带着一丝震惊：“这营销号后面是什么人？发的料也太全面了吧！”
不仅全面，最关键是真实。当然真实有时候未必代表火爆，毕竟很多时候大家更爱看的是个噱头，这就导致了八卦全时代的爆料未必全部能投其所好，也因此就导致了它没出名到能传进陆竞晨耳中。
“上面的爆料全是真的？”容昭顺口问，也是验证齐景情报能力的准确性。
陆竞晨点头：“……至少我知道的部分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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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答案之后的容昭点点头就暂时没管他了，转回头去接着和霍迁商量。
“……真实性没问题，那么逻辑分析和总结能力应该不错，至少以后的情报准确度值得信赖。至于追踪水准我觉得可以，这些照片角度和地点都很刁钻，不是有一定手段的人拍不到。如果你也觉得不错的话，就报给陈恪问问他的意见，通过的话可以长期合作……”
陆竞晨听得不是很懂，但感觉应该是在讲正事的样子。
索性没他什么事，陆竞晨自己又翻了会儿，从震惊渐渐习惯之后就找到了乐趣——这上面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呢嘿嘿……
翻着翻着，也不知道被哪条新闻戳中了萌点，陆竞晨抱着平板又兴冲冲的跑出去，门没关上，透过门框还能看见他正朝王导快步走去的欢快身影。
霍迁看着都忍不住感慨了下：“这明星八卦起来不比普通人差啊，还带自发组结小团伙的。”
手机套沉稳开口：“生活已经如此艰难，总要找点别人的乐子让自己轻松一下。”
容昭目光转过去。
手机套：“难道我说得不对？”
霍迁追随容昭视线看向她手中的手机：“容姐想现在就给陈哥发信息？”
容昭收回注意力，想想后从善如流点头：“你觉得怎么样？”
“我确实听陈哥说过，执行组一般也会联系在普通人中的情报渠道，不过……”霍迁摸摸下巴想了下：“虽说第六组要去北部，但他们在这边的情报渠道不可能跟着一起去吧？既然都要联系一个，为什么不直接找他们原本那条线？”
“不太适合。”
容昭摇头：“陈恪他们本身编制内有很多人才，高端情报是以自己调查为主，基地后勤组协助为辅。而在他们的渠道里，那些普通人原本补充的是周边信息收集这一部分……我们恰好相反，我们现在急需的是高端情报，这个就需要专业人士才能承担。”
“听你这么一说，陈哥他们原本用的渠道不是侦探社？”霍迁惊讶。
“……”容昭神色复杂半晌：“他们用的是居委会。”
霍迁：“……”
霍迁懵懵掏了掏耳朵：“容姐我刚才好像没听清，你再说次？”
容昭又默了一会儿，而后咳嗽一声开始正色教育：“不要小看任何一个普通人，只要情报来源足够充分并且准确无误，哪怕是居委会又怎样？只是听起来有些意外罢了，但这更说明她们的隐蔽性！”
“……确实是相当隐蔽了，谁也不能猜到这么个情报组织啊。”霍迁喃喃仍然不可思议。
异能者当中自然也会有老人家，毕竟已经是有七十年历史的组织了，个把个退休之后耐不住寂寞的去参加了附近老年活动有什么稀奇的？居委会嘛，又不可能拒绝热心且有能力的人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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