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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闯三国-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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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走进议事厅的人看到周瑜都是一愣,此后有的人面带喜sè,有的人则面无表情。“大家都来了,我来的有些晚了。”
士皓明还没坐下,张昭就急切的开口,“主公,周瑜周军师突然赶回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士皓明没有正面回答,仔细瞧了下大家表情,“子布可以猜猜公瑾回来为了何事?”
“我听说汉中太守张鲁的使者已经到我扬州境内,军师此次回来是为了此事。”周瑜露出一口白牙,“张昭大人既然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大人可有什么指教?”
“指教谈不上,只是我军两年间连番大战,士卒不得休息,财赋时时吃紧,此时还是休兵养民才是正道。”
张飞一拍大腿,“张大人这么说可不对,人家刘璋都打上门来了,咱们还要视而不见?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张将军稍安勿躁,刘璋奉伪诏擅自攻打汉家大臣,此乃天赐良机,我们不能坐视这么好的机会失去。”周瑜话锋一转,“可是张昭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军定扬州,救徐州,征司州,平南中。这两年内,我军连续数场大战,虽然让我军战力有所提升,但州郡府库大多吃紧。”
张纮也说道,“周瑜说的不错,前番平定山越,攻打南中,还要靠扬州世家出钱出人,这才坚持过来。现在扬州百废待兴,确实不宜擅动刀兵。”
陆俊不同意张纮的说法,“这可不对,现在南中之战还未分胜负,下此断言也太早了,要是一时不查让张任夺了一两个城池,我们难道也要坐视不成?”
“没错,陆大人说的不错,要是战事不利,我们也拱手将南中送给刘璋不成?”朱武话音未落,这边阿会喃就慌了,“主公,南中可不能拱手想让,若几位大人不同意出兵,我愿意带手下蛮族士兵回去助战。”
士皓明敲敲案几,“话题扯远了啊,南中不得有失,这可是我军将士浴血杀出来的地盘。刘璋这次奉伪诏攻打我军,虽说成都路远,消息有些闭塞,但算算ri子,张任在昆明城下摆开阵势的时候,刘璋就应该得知董卓身死的消息了,可是刘璋却不撤兵,看来是铁了心要咬我军一口了。”
周宾清清嗓子,“主公,即使这次张任退回益州,以后依然威胁南中,这么长久威胁,南中很难作为安静的后方对我军进行供给,依我之意,不如趁此良机攻入益州。”
张昭冷笑道,“周宾你说的倒容易,我军从扬州,过交州,从南中反攻益州,后勤运输何止千里,如此损耗太大,要是万一战事胶着,能生生把扬州拖垮了!”
周瑜淡淡地说,“既然如此,何不向荆州借道?”沮授摇头,“公瑾此事十分凶险,刘表与刘璋同为汉室宗亲,刘表岂能向着外人?就算刘表愿意借路给我们,江夏黄祖万一不听刘表调遣,掐断我军后路,从荆州进攻益州的大军必然全军覆没。”
田丰细想了一下周瑜的计策,“我觉得公瑾的计策可以试上一试,刘表素来爱惜名声,只要主公晓以大义,刘表或许可以借道给我们。至于江夏黄祖,可直接明说给刘表,希望刘表暂时将其调离,换成他人驻守,待我军讨伐刘璋之后,再调回黄祖。”
“妙啊,把事情都明着说,刘表要真爱惜名声,必然会有所行动,但我军粮草?”程昱见士皓明看过来,“主公放心,粮草不会短缺。”程昱有些低头,谁也没有看到他眼中闪过的厉芒。
周瑜补充了一句,“主公不可将希望完全寄托于一路,南中也应有一路大军,就算不能多多杀伤张任士兵,但只要能拖住张任,他益州有几个八万大军?”
士皓明笑道,“公瑾放心,你没发现少了几个人么?沮授即刻启程前往荆州,田丰准备招待汉中使者!”周瑜环视一圈,这才恍然大悟。
………………………………
第三章 蔡琰解忧,程昱请权
() 张飞哈哈大笑,“我早就想会会蜀中上将张任到底有几分斤两了,走走走,大家都回去整备兵马!”张飞带着一干武将一窝蜂似的涌了出去。
“主公,此事还要详加推敲啊,汉中张鲁这是要坐山观虎斗,我军就是打下益州,这城池孤悬在外,有张鲁、刘表窥伺,得不偿失啊!”
张昭在处理内政上井井有条,一到对外问题就太过谨慎了,不可否认南方世家大多守土为上,对外战争过于保守,如果让保守势力坐大,扬州就会走上吴国的老路。
士皓明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子布不要着急,益州有南中、交州呼应,也不算是孤悬在外,先静观变化。”士皓明不等张昭再开口,起身回后堂去了,张昭静坐片刻才回府。
“蔡琰在哪里呢?”“老爷,夫人在潇湘馆,未曾出来。”士皓明示意奴婢退下,讨董回来后,士皓明旋即和蔡琰大婚,蔡琰喜静不喜动,仍然居住在以前居住的那个院落。
士皓明一进小院,就看到蔡琰在窗下看书,文静、淡雅,窗下的牡丹花也略显失sè,这种气息最让士皓明心醉。
止住要说话的雪儿,士皓明蹑手蹑脚的走到另外的屋里,随手翻着案几上的书籍,心思却又飘回了议事厅,刘璋攻打南中的消息早就通过西门贱、张松暗中送到了扬州。
士皓明认为稳cāo胜券的事情,点起兵马还击就是了,却不想屡屡有人唱反调,张昭、张纮在扬州被人尊为‘二张’,他俩认为扬州需要休养生息,最好是几年内都不要擅动刀兵。
最让士皓明想不到的是,竟然有不少人支持这个观点,还好军中将领和原班人马丝毫不动摇,这让士皓明略微感到一丝欣慰,周瑜连夜从靳chun赶来,也有一种向士皓明表态的意思。
身后传来淡淡的香气,一双宛若白玉的小手轻轻的揉捏着士皓明的肩膀,士皓明随手把书扔到案几上,舒服的闭上眼睛。
“我的女先生何时学的按摩?”蔡琰抿嘴笑道,“我如何学不得?难道在夫君眼里我就只会读书不成?”
士皓明反手握上蔡琰的手,头向后靠在蔡琰怀里,“琴棋书画你都样样jing通了,再学了这推拿按摩,你到让其他人情何以堪。”
“你呀,”蔡琰点了下士皓明的太阳穴,转而开始按揉太阳穴,“有时候发号施令像个伟男子,有时候又像个孩子。”
士皓明抬手环上蔡琰的脖颈,把蔡琰的身体向下弯曲了一点,自己略一欠身轻轻啄了啄蔡琰的朱唇,“难道这不吸引你么?”
蔡琰两颊绯红,抬手打了士皓明一下,“讨厌,跟你说事呢,也不看场合,不知羞。”士皓明坐正了身子,左臂放在蔡琰腰上,右手顺势一拉,蔡琰便坐入士皓明怀里,“好了,我的女先生,现在可以说正事了。”
蔡琰挣扎了几下,看看左右无人,轻咬下下唇,双手环上士皓明,这表情让士皓明sè心大起。蔡琰感觉到士皓明的手正在乱动,赶忙按住士皓明的手不让其作恶,娇喘了几下,“别乱动,今天议事结果如何?自己又闷闷的跑到这里来,我已经请芷若回张府探亲去了。”
士皓明在蔡琰光洁的额头亲了一口,“就你鬼机灵,你怎么知道张昭一定闷闷不乐?”蔡琰白了士皓明一样,“我的夫君大人,周瑜连夜进城,连自家都顾不得回,就直奔这里,就算是城门令不说,军中多有大族子弟,这消息只怕天还没亮建安城就人尽皆知了。”
蔡琰在士皓明怀里挪动了几下,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周瑜从一开始就跟着夫君,人又年轻,不似田丰、沮授这般老成,他一来夫君必能定计,军中将领早有此心,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周瑜回来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人人都知道此时攻打益州占了大义,张昭大人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所考虑的太多了。”“考虑的越多,顾虑越多,要是人人都是这样,没了锐意进取之心,如何成事?”
“夫君想多了,张昭大人也不是迂腐之人,只是怕为他人作嫁衣裳。他说的也没错,夫君不得不防啊。”
蔡琰吐气如兰,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挨得很近,士皓明突然抱起蔡琰,“琰儿说的不错,还有一件大事要跟琰儿详细的说一说。”蔡琰大羞,“别乱来,现在是白天。”
士皓明一脸正经,“白天怎么了,孔圣人尚且说食sèxing也,这等大事还分天时?”蔡琰捶了士皓明一下,“你以后定然是个昏君。”“以后的事,以后你就知道了。”
两人正调笑着,雪儿突然进屋了,“少爷,程昱大人求见。”雪儿也是一愣,转而满面羞红的退了出去。蔡琰羞的在士皓明腰间连掐了几下,“都是你,还不快去见程昱。”士皓明嘿嘿笑道,“都怪我,我先去见程昱,你等着我回来。”
“主公,”士皓明示意程昱坐下,“仲德去而复返,有什么事情?”“主公,此次出征心中可有人选?”
“两路并进,沮授、郭嘉两人为军师,仲德以为如何?”“奉孝善用奇谋,沮授长于战阵,可让沮授出南中,郭嘉走荆州。”
“主公,此次我来是想劝主公随军出征。”士皓明大奇,“我本来就像跟奉孝一路,还担心你不同意呢。”
“主公随军出征与内与外都有好处,在外,荆州必然以为将我军命脉死死抓住,所以入益州一行必然顺风顺水,只是回程凶险万分,主公要小心谨慎。”
“那与内呢?”“还请主公授我杀伐决断之权!”士皓明示意下人退下,“仲德有什么发现?”“扬州目前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势力多了点,早就应该决议的事情迟迟不决,此等战机险些丧失,此次开战要是有人在后方搅事,那屠杀之名,我替主公一力承担!”
………………………………
第四章 议借道众说纷纭,莽金旋擅闯伊府
() 荆州襄阳城,“士皓明派沮授出使,想从我荆州借道,此事你们如何看待?”刘表说完就开始观察众人表情。
众人喧哗了一阵,蔡瑁先说道,“主公,江夏黄祖和士皓明有杀子之仇,怎么会出这种昏招,黄祖要不放行,如何借道?”
蒯越嗤笑一声,“黄祖将军和士皓明的仇怨天下皆知,我看扬州借道是假,想借机夺下江夏才是真。”
蒋琬沉吟道,“蒯越所言也不无道理,但主公若不借道给士皓明,只怕途遭骂名。现在刘璋奉董卓的旨意攻打南中,已经失了大义,士皓明攻打叛逆向我军借道,要是不允,怕被人说成与刘璋同谋。”
刘表立刻摆手,“这可不行,老夫身为汉室宗亲,蒙天子信任,托以封疆重任,岂能和刘璋同流合污?!”
伊籍不以为然,“主公可听过假道伐虢,士皓明此次出兵,兵力不会少于五万,后续运输物资的民众也不会少于三万,这八万人在我荆州如此长的行程中,万一发生变故,战火瞬间可以燃边江南江北,到时候悔之晚矣!”
王粲不同意伊籍的说法,“自古出兵必有占大义者才有胜算,士皓明伐刘璋还说得过去,主公乃是汉室宗亲,明大义借道给士皓明,他若敢心存不轨,不用我荆州大军并起,天下人也能骂死。”
傅巽冷笑一声,“王粲大人说的好啊,先说当下,董卓可是天下人骂死的?往前细数,王莽、赵高等人哪个是被骂死的?”
王粲面sè通红,“你这是强词夺理!”文聘拦下王粲,“主公,王粲大人说的不无道理,我军只要把住江夏,任由士皓明借道又能怎样?到时候只要我军切断后路,任凭他多少万大军也要铩羽!”
伊籍不这么乐观,“文聘将军此言差矣,扬州不乏智谋之士,怎能看不透这点,断然不会将xing命攸关的退路拱手让与我等。”
刘表听得心烦,又有下人在刘表耳边说二公子病了,“且都回去好好想想。”刘表撂下话急匆匆的走了。
傅巽劈手拉住下人,“什么事情让主公如此着急?”“回禀各位大人,二公子病了。”伊籍一甩衣袖,转身就走,厅里众人面面相觑,也只得各自散去。
“傅巽慢点!慢点!”伊籍小跑追上傅巽,“何必如此动气啊。”“这等大事,要是一个不小心,荆州易主。主公,主公还能为了一小儿小疾而搁置!”
“慎言!”蒋琬快步走过来,“傅巽,小点声!”傅巽长叹一声,“自古立长不立幼,现在主公所为必然祸起萧墙啊!”
伊籍苦笑道,“蔡家掌管荆州三分之一的兵马,不能乱说啊。傅巽、蒋琬,老家来了两位俗客,与二人有旧,今晚在府上摆宴,两位务必到场。”
苏飞出了州牧府,直接到听风酒楼,他每天中午都来听风酒楼,每次都是二楼靠窗的位置,小二连忙迎苏飞上楼。
一上楼,平时的位置坐着一个大汉,苏飞不由得皱了皱眉,小二最擅长察言观sè,“苏将军,这人说是你的故交,特意在此等候将军。”
哦?苏飞来了兴趣,“你先下去,酒菜还是老规矩。”苏飞在对面坐下,“哪位故人,殊我眼拙,没看出来。”
汉子拿下斗笠,“你官坐久了,眼神也这么不济了。”苏飞一愣,抓起斗笠给汉子戴上,“你怎么敢来襄阳,不要命了么?!”
“天下想要我甘宁xing命的人多了,老子不照样活着?!”正好小二送酒菜上来,甘宁拿起筷子大吃,苏飞对小二挥挥手,“这没你的事了,退下。”
甘宁闷头吃饭,苏飞自顾自的饮酒,半响甘宁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吃饱了,你小子还不带我去休息,这一路舟车劳顿啊。”
“行了,你小点声,这要是真让有心人听去了,我可保不住你xing命。”甘宁举起一小坛酒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掉,“老子还用你保!”甘宁伸手拍拍苏飞,“老子这次有公事路过这里,和你小子见上一面。”
甘宁从怀里摸出约有十余两银子,“这顿算老子请你,以后有空再见。”甘宁蹬蹬蹬下楼去了,苏飞看着桌上的银子直咽口水,“nǎinǎi的,甘宁这老小子以前当锦帆贼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大手大脚,我当了这些年将官也没这么败家过!”苏飞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左手一划将银子收好,右手从腰间摸出十几个铜钱在桌子上排好。
“伊籍,干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傅巽、蒋琬到伊籍府上,府上非但没有张灯结彩,伊籍见到两人二话不说就把两人往书房引。
“是啊,别说傅巽,就连我也分得清哪个是你家书房,哪个是你家厅堂。”伊籍没有理会蒋琬的调笑,“二位跟我进去就是了。”傅巽的牛脾气也上来了,“要是不说出是谁,我谁也不见!”
“几ri不见傅公悌,脾气到又长了不少。”刘巴乐呵呵的站在书房门口,傅巽一愣,转而紧走两步,一把抓住刘巴衣领,“好你个刘子和,你还敢回来,随我去见主公!”
“少开玩笑了,这里人多口杂,还不快点进屋。”傅巽这才笑着松开手,刘巴对蒋琬一拱手,“公琰兄好久不见,有人特来与你相见。”
刘巴让开门口,黄忠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汉升!”“公琰!”看到黄忠的一瞬间,蒋琬在心里赞许了一声,士皓明好算计啊,主公不是他的对手。
几人落座,“傅巽,多亏你的照应,不然家小要想离开襄阳城难于登天。”傅巽一摆手,“太客气了,莫逆之交,若不能保全友人家小,还有和面目复见友人?”
“汉升,黄叙现在身子如何?”听蒋琬问起黄叙,黄忠颇为自豪,“我家叙儿现在已经开得三石弓,我此次前来,他还说要不是军务在身,他也要来多多拜会你这个叔父呢!”
几人正在寒暄,管家突然在窗下说道,“老爷,金旋将军求见,家人阻拦不住,我让下人先引去正厅,只怕一会就要找来书房了!”几人同时一惊!
………………………………
第五章 扬州文武走马灯,荆州议事变风云
() “权且安坐,我去见了金旋再回来!”伊籍话音未落,外面管家高声喊道,“金旋将军到!”“我自来得,何必如此大声通传?!”
黄忠打开窗户,四人从窗子到书房后面暂且躲避,伊籍还没走到门口,金旋已经推门进来,“伊大人,冒昧来访,还请见谅啊!”金旋说话中气十足。
“金大人何出此言,我正要去正厅见你,你到来我书房寻我来了。”“哎,不得不来,手下的小崽子今天看到了点不该看的东西,我这做上司的,不得不夜里来找伊籍大人来了。”
伊籍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丝毫没有变化,“不知什么事情,我一不管军务,二不管吏治,要是有事情,金大人断然不该来我啊。”
金旋笑了两声,在屋里转了一圈,似乎想要看看哪里可以藏人,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外人,“明人不说暗话,我手下有人曾在黄忠将军手下做事,今天我和大人们在州牧府议事,手下的小崽子们属于管教,三五成群的上街去戏耍,不想看到黄将军一身平民打扮来到贵府。”
伊籍放声大笑,“金大人,黄忠是何人也?此人在扬州可是一位将军,说句不好听的,虽说是杂号将军但权利也比你我,哦,比我大。换了金大人您,您能如此低调的来我府上?我和黄忠有没有过交情,他来襄阳投谁也不会投到我府上。”
推己及人,金旋也有些怀疑是不是手下兵士吃多了酒,看错了人,他是个外官,可也不敢无凭无据的来搜查伊籍府上,只能又坐了片刻,起身告辞。
伊籍送走了金旋,黄忠开口问道,“这金旋是何人?某以前没有听过。”“此人不提也罢,最会钻营,四处送礼不说,还是个墙头草,这不刚刚讨得上庸郡守,这就要去上任去了。”
伊籍最看不上这种没有骨气的人,为了一点好处恨不得连自己的姓氏都忘了,言语中也十分不屑,刘巴没有说话,只是暗中记下了此人。
蔡府夜夜笙歌,蔡瑁三天一大宴,下至军中将官,上到州牧府长吏,荆州上下的官员,要说都赴过宴,那是假的,要是有一半去过,那就说少了。
尤其是今天白天刘表因为二儿子病了,连议事都取消了,蔡瑁更加感觉到以后的ri子无限美好,今天不用人劝酒,自己就酒到杯干,还特意派人拿出了扬州的醉仙酒,让宾客们更加畅快淋漓。
“嘿!去告诉蔡瑁,故人来访!”一个红脸汉子抬手扔给门口的家丁一块银两,家丁一抄手,掂量约莫有四五两,“这位爷,您留下个名号,小的也好去禀报啊!”
“哎,你这奴才太过聒噪,只需告诉蔡瑁,故人送冰炭而来。”家丁点头哈腰的迎汉子到门房少做,自己赶着去通传。
冰炭!蔡瑁收一哆嗦,杯中酒散出去大半,酒也醒了五分,蔡瑁随意擦擦手,“喝的有些急了,诸位先喝着,我去醒醒酒再来!”蔡瑁拍拍手,自有舞女进场翩翩起舞。
蔡瑁让管家将来人引到书房,“你是何人?”红脸汉子咧嘴一笑,“蔡将军不认得某了?再仔细瞧瞧!”
“魏延!”蔡瑁脱口而出,魏延比几年前蔡瑁巡视长沙的时候,壮了很多脸sè也更加红了(在南中晒的)所以一时没有认出来,不过魏延不经意间透出的那种豪气,蔡瑁可忘不了,蔡瑁总认为魏延像是一个游走江湖间的豪侠儿,不像是统帅兵马的将军。
“蔡将军数年不见,越发的英武了。”蔡瑁对魏延的马匹并不感冒,“文长此来所为何事?”“我家主公想借道去伐刘璋,还请将军帮着从中周旋一二,事成之后少不了将军的好处。另外我带来了两车冰炭,一会还要劳烦管家随我去一趟。”
蔡瑁点点头,也只有士皓明会管银子叫冰炭,确实触手如冰,拿到如火,这个名字到也贴切。“我今天已经在议事厅上说过,只是反对之人太多,文长有什么建议?”
“将军手握荆州半数水军,荆州三分之一的兵力听从将军调遣,将军何不借此机会外调,在外手握重兵,将来也可和刘二公子遥相呼应。”
“你的意思是说,我借机自请调去江夏?”“江夏地势优越,有我军守望相助不说,将军还可借机暗中掌握长沙、武陵、零陵等江南诸郡,将军手中权力越大,刘二公子继承荆州牧就越稳。反观将军要是久在襄阳,本来将军的官职就已经升无可升,在襄阳也是徒费时ri而已。”
蔡瑁沉默片刻,“你可回去复命,明ri我自会去见州牧大人!”蔡瑁走到院中,丝竹之声远远地飘来,蔡瑁看着天空的满月,今夜势必难以入眠,整个襄阳城难以入眠的又何止蔡瑁一人。
刘琮只是贪凉吃了些东西闹了肚子,闹腾了一天就好了,第二天一早刘表想起来昨天的议事进行了一般,连忙派人请大家前来继续商议。
蔡瑁一改往ri急先锋的态势,这让蒯越说话之前还忍不住又看了蔡瑁一眼,“主公,士皓明此举或有深意,依我之见还是不借道为好。”
王粲皱眉道,“主公素来是大汉第一忠臣,天下大臣无不以大人为榜样,这不借道,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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