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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闯三国-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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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粲皱眉道,“主公素来是大汉第一忠臣,天下大臣无不以大人为榜样,这不借道,恐遭人非议啊。”
伊籍附和道,“王大人所言不差,现在刘璋奉伪诏起兵,和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我们为何还要为了此人开罪士皓明?”
“伊籍此言差矣,我军把持上游,而我荆州水军天下第一,在我看来,荆州与扬州之间ri后必有一战,难道以后士皓明还能承情借道,不和我军冲突?”
“蒯越,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为臣者要现为主公考虑,我傅巽支持借道,此事对主公有天大的利益!”傅巽话一出口,举座皆惊!
蒯越没想到一夜之间傅巽就变了口径,右手颤抖着指着傅巽,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但是刘表可来了jing神了。
(抱歉,托人代更却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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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刘表借道伐益州,刘璋怒而刑使臣
() 刘表看了一晚上孩子,早就有些昏昏yu睡了,听到傅巽说借道还有好处,立马就来了jing神,“傅巽,你快说说看,借道对我有什么好处?”
“主公可放任扬州军攻打益州,我水军在后面帮助扬州军,名为帮助,实为暗中跟随。”刘表立刻摆手,“既然要借道给扬州,断然不可反攻扬州,不然失了大义,徒遭天下人耻笑。”
傅巽暗中叹气,这样的主公,畏首畏尾,要是太平盛世不乏为封疆大吏,官拜三公也说不定,但天下乱象丛生,只怕守成都不足。
“主公理解错了,我军帮助扬州军运送士卒、粮草、兵秣,扬州军打的越远,我军进的越深,到时候扬州军所到之处,皆有我军,他要是胜了,我们也可拿到几个郡县。如果败了,只要我军扼守住要道,令其不得回转,那扬州军除了在益州死战,就只有投降我军这一条路。”
“要是他们在益州死战,两虎相争,我军正可坐收渔利,若投降我军,我军平白多了一支久战之师,何其划算啊!”
刘表听傅巽这么一说,颇为意动,“主公,我还有一计,可让主公名气更加闻名。”“哦,蒋琬快快道来。”
“主公可一面应允沮授,让他回去整备兵马,一面派人入益州。主公和刘璋同是宗亲,主公比刘璋年长,可以长兄的口气去问刘璋为何不知效忠朝廷,反而奉伪诏起兵。若能幡然悔悟还可悬崖勒马,如若不然,扬州士皓明将借道荆州,攻打益州。”
蒯越又是一惊,今天让他吃惊的事情已经太多了,“主公,万万不可啊!主公既然决议应允士皓明借道,何必还要遣人入益州去给刘璋通风报信!”
蒋琬立刻反驳,“怎么教通风报信!主公对刘璋晓以大义,若刘璋能悔改,两州不起刀兵,百姓不必流离失所,两州士兵百姓,谁人不感念主公大恩?!”
这一说造福两州,刘表眼睛都红了,“蒋琬说得好啊!就这么办!”刘表兴奋地连拍案几,“主公,此事还要三思啊,江夏黄祖和士皓明有杀子之仇,此人断然不会借道给士皓明的!”
刘表现在很讨厌蒯越开口,他只要一开口就是泼冷水,“关于黄祖,你们有什么看法?”蔡瑁知道轮到自己出场了,心里也有些感慨,昨天自己还算是孤军奋战,这才一晚上就出来这么多帮腔了,士皓明的能力可真不小。
蔡瑁清清嗓子,“主公,不如暂且将黄祖调离江夏,等征伐益州之后,再让他重回江夏。”刘表想想觉得不错,“好,那就让黄祖先去南郡,屯兵洞庭湖。”
张允适时的表示了自己的忧虑,“黄祖有数次违抗主公命令的行为,他现在屯兵洞庭,如果执意要出击,只怕扬州军会吃大亏,到时候主公城池得不到,还要遭到他人职责和耻笑。”
“也是,既然如此,蔡瑁你代领江夏太守,麾下水军帮助扬州军进入益州,张允,你持我佩剑,等黄祖进入洞庭之后,带人把守出口,若黄祖敢乱动,你可先擒下此人,他若转走其他道路,等他到了,扬州军也已然入益州了。”
“诺!主公对我荆州水系了熟于心,属下佩服!”刘表笑着接受了张允的拍马,“都下去准备,就按我说的做!”
公元186年,扬州牧士皓明向荆州牧刘表借道,意图穿越荆州前去攻打益州,以报刘璋无故奉伪诏攻打南中之仇。
刘表一面应允士皓明的请求,迁江夏太守黄祖为南郡太守,命其在洞庭湖cāo练水军,改蔡瑁为江夏太守,并命令蔡瑁麾下战船借与士皓明运兵使用。
另外一面派出使者出使益州,斥责刘璋不思忠于汉室,擅自起兵攻打封疆大臣,命其速速罢兵。
啪!刘璋将竹简狠狠摔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下面的使者,“你家主公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家主公的意思想必在书简中写的很清楚了,大人难道看不懂么?!”
刘璋冷笑道,“他刘表既然和我同时汉室宗亲,理应和我联手,北击张鲁,南伐士皓明,还帮着外人前来指责我!”
使者不卑不亢,“我家主公,身为汉室宗亲,每每教育我等也都是要忠于汉室,怎能和大人一样不辨是非曲折?”
“好一个不辨是非曲折!南中产出自古就是我益州所有,他士皓明擅自发兵攻打南中,暂领南中和在南中筑城的旨意也是董卓下的,同是董卓拟定的圣旨,我有什么讨伐不得的,还说我失了大义!哼哼!”
“这只是大人一家之言,我等只看到士皓明在南中推行教化,南中蛮族这才知道汉家天子,代天子教化万民,本就是封疆大吏份内的职责,在下怎么没见过以前的南中服王化的?只见到益州和南中的连年征战不休。”
“你一个小吏,也敢职责于我?!”“在下只是就事论事,不敢妄加职责汉室宗亲。”好,好,好,刘璋连说了三个好字,“来人啊,给我拉出去!”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刘璋气的脸sè铁青,“我不斩你,我还要你回去给刘表送信,告诉他,不念宗亲之情,助外人伐兄弟,我不认他这个宗亲!将使者的耳朵和鼻子割下,留下他的舌头好回去给他的主公报信!”
张松闻讯赶来的时候,使者已经被割去耳朵和鼻子,张松急得真跳脚,“哎呀,主公啊,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刘璋坐着喘了半天气,“张松,传令下去,让张任半个月之内攻下昆明城,不然提头来见!调严颜将军前往涪陵遇敌,将扬州军挡在荆州!派孟达征调成都附近兵马,前往葭萌关增援,抵挡张鲁进攻!”
刘璋一道道命令传出,整个益州都动了起来,一支支军队开赴葭萌关和涪陵,不经意间成都附近的守军兵力已经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
(抱歉,托人代更却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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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甘宁窥伺荆州水军,士皓明遇神秘钓
() 张任最近很不好,南中天气已经开始酷热,军中士兵每ri取水者从早到晚络绎不绝,天气炎热,士卒多有生病,这等酷暑士兵大多躲在yin凉处,别说每ricāo练,就是攻城也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运输线有些太长了,主要还是这些南中部族太绝了,这些人从山中刚出来不久,没有很深的守土情节,益州军刚一发动进攻,几乎所有小城的居民,都是直接拿起自己的行囊走人,走之前还纵火烧毁了房屋。在前期,益州军能够高歌猛进,三天就到了昆明城下,和这些百姓弃城而逃有很大的关系。但现在这种弊端出现了,从益州到昆明城这几百里的地界,人影难觅,就地征粮?别做梦了,就大猫小猫三两只,怎么征粮?运输路线太长,沿途又没有百姓聚集处可以落脚,这使得南中军时不时的就去袭击粮道,后来张任不得已在后方修建了三个小城,专门负责保护粮道,这样一来,手中的兵力更加捉襟见肘。与此同时,士皓明点起兵马,兵分两路,自己亲率一路兵马走荆州攻益州,沮授率另外一队兵马去南中。“主公,要不我们先走,军师会跟上来的。”士皓明固执的站在靳chun渡口,“再等等,一会就要到荆州地界了。”远处快马赶来,士皓明哈哈一笑,“走,迎接我们的郭大祭酒去!”郭嘉看到士皓明也笑着下马,“主公!”“来,让我看看!奉孝瘦了,不过倒也jing壮了一些。”士皓明狠狠的拍了拍郭嘉,“奉孝一切安排的怎么样了?”“主公放心,这半个月我可没虚度,会有一份大礼送给刘璋的。”“那就好!走,我们上船!”士皓明拉着郭嘉上了船头。甘宁正在船头指挥士兵起航,“主公,郭军师。”“甘宁,一会到了江夏你可要好好看看!”“主公放心,老子不会在荆州那帮龟儿子面前丢了咱扬州的脸!”江夏城的水寨逐渐出现在眼前,荆州水军大小战船在江面上拍开,当中一搜战船上高悬着蔡瑁的战旗。“甘宁,迎上去,蔡瑁亲自来迎接我们了!”蔡瑁的大船打出旗语,大船也开始运动,向着士皓明的方向而来。“哈哈,蔡将军,蔡太守,好久不见啊!”蔡瑁也一团和气的对士皓明拱手,“忠义,这次入益州,我来送你一程!”两人寒暄一阵,蔡瑁返回船阵中,发号施令指挥战船前来装载扬州士兵,士皓明和甘宁趁机把着船头护栏查看荆州水军。“兴霸,你看这荆州水军凭什么无敌于江上?”甘宁指着变换阵型的战船,“荆州战船熟知战阵,这水上战阵不比路上,稍有疏忽就会船毁人亡。”“老子细数了一下,蔡瑁手下艨艟斗舰各有数百艘,可能这其中还有黄祖的一部分船只。”甘宁指着小船,“这种艨艟,每艘船至少带了十个,这种船蒙了牛皮,遇火难着,虽然只能载二十人,但是都是勇猛之士,斗舰身大,要是被太多这种艨艟围住,往往就会被夺。”“荆州战阵外围都是斗舰,如果敌军冲锋,斗舰让开敌舰,战阵中的艨艟一拥而上,敌舰前进不得,后退的道路又被斗舰挡住。”“冲锋之时,斗舰在前,用自身的优势去碰撞敌军,敌军一旦畏惧,乱了阵脚,后面的战船便可从中取胜。”士皓明看的眼馋,“我军现在要是遇上荆州水军,战果如何?”“老子能保证不败!”甘宁这样的汉子都说出保证不败,士皓明心里跟明镜似的,甘宁把扬州水域摸透了,哪里有个河道,哪里有个叉子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占了地利才只能保证不败。“要想胜荆州水军,我军还要cāo练多久?”甘宁摇着头,“要是给老子同样的技术,三年之内,老子的水军才是天下第一!”士皓明笑笑,想得到荆州水军的造船技术,难于登天啊!沿长江往上游行进,一路上看到两岸农田,荆州又是一个丰收年,士皓明有些感慨,荆州富庶,可惜刘表多谋多疑,不然就这种兵jing粮足,也应该能在汉末占有一席之地。“大人!前方有人驾小舟垂钓,我军该如何前进?”一个垂钓的小舟,怎么还能挡住大军前进?士皓明走到船头,小舟果然可以挡住去路。一个小舟横在江心,从小舟中伸出十余根钓杆,据士皓明目测,最长的钓竿越有三丈长,士皓明看着都震惊,牛人啊,这么长的钓竿你怎么收杆。不知来着何意,士皓明只得让船队先行停下,“前面的钓者,我军借道通过此处,还望寻个方便与我等,若影响了您钓鱼,自会赔偿你的损失。”小舟上的钓者说话中气十足,也不像是扯着嗓子喊叫,声音平稳,“船上可是扬州牧士皓明?可愿意乘小船小来和我一叙?”张飞大怒,“主公,让俺老张去,待俺生擒了这厮,拿上来跟主公说话。”“张将军不要莽撞!”郭嘉拦住张飞,“主公你看,江水如此湍急,我军大船犹自摇晃不止,那江心小舟却纹丝不动!”郭嘉这么一提醒,大家这才看出了端倪,“我去看看,奉孝你暂时负责船队。”士皓明下了小船,船上只有一个小兵负责划桨,很快就接近了小舟。士皓明这才得以近距离观察钓者,只见此人头陀打扮,士皓明一时也吃不准来历,“这位道友?”头陀止住士皓明,“魏延将军,何不上来相见。”士皓明这才发现划桨的士兵竟然是魏延乔装的,魏延被人说破,将两船钩在一起,谄谄的上了小舟。“主公,我们这是担心你。”“不怪你,敢问道兄为何在此?”头陀拿起一根钓竿,随手又甩回水中,“方外之人,在此钓鱼,愿者上钩尔。”士皓明眼尖,那钓竿用的是直针!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士皓明自己都觉得声音有些颤抖了,“您,您是姜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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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江中头陀问答,张飞兵进涪陵
() 头陀哈哈大笑,笑声在江面上传的很远,“姜尚不过是昆仑山一术士,连练气士都算不上,我可不屑于去冒用他的名讳。”
魏延看不惯头陀故弄玄虚,“既然不是那什么姜太公,学人家垂钓作甚!速速让开免得挡了我军行程!”
那头陀看也不看魏延,意思是魏延不够和他对话的资格,魏延自从跟了士皓明,哪里还受过这种气,当下就要拔刀。
头陀抬脚轻轻点了一下船身,在大家眼里只不过是轻点一下,但船身却猛地剧烈摇晃,魏延稳住身形都即为吃力,哪里还能去拔刀。
士皓明和魏延东倒西歪,头陀自己却纹丝不动,不光是头陀,船上的众多钓竿也没有变化,就好像只是士皓明和魏延在晃动。
“魏延不得无力,还不回去撑船!”头陀这一手让士皓明知道不能力敌,怕魏延莽撞平白坏了xing命,让魏延先行回到小船上去。
“敢问道长名讳,为何在此阻拦我军行进?还请道长暂且移位让我军通行。”“方外之人,名讳不提也罢,我有三问,你若能让我满意,自会放你通行。”
“道长请讲,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头陀转身看着江水,负手背对士皓明,“士皓明你此去益州有何打算?”
“刘璋奉伪诏攻我疆土,毁我城池,驱逐百姓,我自领兵入益州,自当是要讨伐叛逆。”头陀冷哼一声,“不用拿道义来敷衍我,下面两问要是答不好,你还是领军回去!”
士皓明摸不清头陀来路,心里有些紧张,深吸口气,“道长只管来问。”“现今杀伐即将再度临世,道、佛等三教六道各争气运,你所辖之地传何教道义?”
士皓明头上开始冒汗,各教各争道统,这头陀打扮亦佛亦道,到底归属何方实在难以预料,这要是答错了,头陀纵然不敢擅自杀人,要是将战船毁去,仅靠沮授一路独木难支。
“怎么,很难以回答么?”“不难,百姓信仰哪家不是我官府强加制裁的事情。”“哦?不管百姓信仰,若有人振臂一呼,徒增内乱!”
“官府不加治理但不是不加以引导,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只要zhèng fu正确引导,百家争鸣也不是不可取。”
头陀一甩衣袖,目光灼灼的盯着士皓明,“说得轻巧,如果官员卷入信仰之争,相互结党抨击,政令难以施行,还何谈安邦定国!”
士皓明颇为自信,对此心中早有定计,“凡在我治下出任官吏,自身连带一应家眷不得有任何信仰。”
头陀仰头大笑,“难难难,大争之世用人为上,若真有人有不世之才,也任凭转投他处?”“现在用人之际,自然用人不疑,等到治国之时,必然要严正官律,不然党争不断还谈何治国。”
“志向不错,我倒也有些动心,今ri便跟你一同前往益州,你看如何?”士皓明愣了,“道长不是还有一问么?”
“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关系,回船。”船上的鱼竿突然一动,头陀紧走两步,提起最大的鱼竿,一条尺长的鲤鱼咬着鱼钩。
鲤鱼通体白鳞,不见一丝杂sè,魏延在小舟上看到鲤鱼,“主公,我听说昔ri高祖斩白蛇起义,今ri主公过江得这等锦鲤,天祝主公,此战定然旗开得胜。”
头陀将鱼取下,士皓明仔细一看还是直钩,头陀见士皓明看过来,“愿者上钩,此鱼若入得龙门便可化身成龙吞云吐雾,今ri自入船中,士皓明可愿尝尝?此鱼肉质极美,百年难得一见。”
士皓明就手接过锦鲤,见头陀早将鱼眼用纸封住,“道长这是做什么?”头陀笑道,“鱼未成龙,灵智不开,若是封上眼睛便自认为尚且还在水中,不至于离水片刻即死。”士皓明心中一动,揭下挡住鱼眼的纸片,“高祖斩白蛇是自身安危所致,今ri此鱼自入舱中,还是放了。”说完抬手将鱼扔回水中。
头陀微笑不语,士皓明抬手相请,“道长请登船。”头陀信步登船,“主公,这船连在我船后面?”“哈哈,魏将军你再看我的船。”
魏延急忙转头去看,眼前哪里还有刚才的渔船,只有一个三寸长的纸船,头陀笑呵呵的将纸船一折,揣到怀里。
魏延暗道,‘直娘贼,刚才登上的竟然是纸船,这厮要是有坏心,我和主公定要吃了大亏。’头陀仿佛知道魏延心里所想,“魏将军,还不快些摇船,休要胡思乱想。”
水路只到丹兴,荆州水军至此便回返,严颜比士皓明大军足足早到了一个月,他指挥士兵加紧加固涪陵关,并且将丹兴城搬空,一人一粮都没有留给士皓明。
大军所带粮草有限,士皓明和郭嘉暂时在丹兴城督运粮草,张飞身为先锋,领一万大军先行前往涪陵关。
张飞带先锋ri夜兼程前往涪陵关,丁封任张飞副将,“张将军,严颜乃蜀中名将,资历甚高,将军不可不小心行事。”
张飞不以为意,“那严颜多大年岁了,这等老匹夫你小子也害怕,你要是害怕趁早回后军去,我军中可不要你!”
“将军!细作来报,那严颜虽然是上了年纪,但气力不减,仍然能开得硬弓,有万夫不当之勇。涪陵关易守难攻,那严颜又准备了多ri,还要小心谨慎。”张飞嫌丁封聒噪,一夹马腹当先跑了。
张飞领兵到涪陵关前十里下寨,张飞扬起马鞭遥指涪陵关,“来人,去告诉严颜那个老匹夫,早早献关来降,还可免他一死,不然我亲帅大军踏平他涪陵关!”
严颜不动声sè听完张飞使者的言说,“你等擅自攻打我家主公的郡县,劳师袭远,还是回去让你们张将军小心谨慎,不要回不了扬州!”“既然如此,我自去回禀我家将军,不过严将军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使者说完,不等严颜回话就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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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老严颜据关死守,爆魏延大闹军帐
() 严颜副将冷苞见使者如此傲慢,“老将军,敌军使者如此傲慢无礼,何不斩他祭旗来定我军心?!”
“张飞此人在扬州连斩山越数员将领,此人必然勇武过人,但入扬州以来一直不见此人有何谋略,有细作探得张飞此人xing如烈火。”
“士皓明大军虽有荆州水军运输兵员粮草,但在我境,我军坚壁清野,敌军数万大军人吃马喂,我们距关坚守,不予出战,张飞必然鞭挞士卒,只待军心一变,我大军趁机掩杀,让他片甲不得返回扬州!”
张飞听使者回报,一面令手下继续安营扎寨,自己领数百骑兵到城下搦战。严颜勒令士卒不得出战,派出数百大嗓门的士兵在城上谩骂,张飞几次冲到吊桥都被关上士兵shè回,从早到晚,全无一人出城,张飞只得负气回营。
第二天,张飞领兵到关下搦战,关上士兵依然不出,严颜在城楼上观察张飞半响,一箭shè中张飞头盔。张飞将头盔丢在地上,“严颜老匹夫,待我拿下此城,食你肉寝你皮!”
第三天严颜还不出战,涪陵关周围乱山众多,张飞带一队士兵爬上荒山,遥望关中士兵披挂整齐隐在城中,民夫百姓搬运石块、滚木上关,相助守城。
张飞见关中险要,急切攻城难以成功,在此损兵折将与后事战事无益,顿时心生一计。派百余名士兵到关下谩骂,张飞自己领兵暗中藏匿在军中,只等严颜出关,便挥军掩杀。
一连骂了三ri,那严颜就是不出关,张飞求战不得,令士兵继续谩骂,暗中派出数十队名为砍柴实为暗中寻找通往关后的小路。
严颜连ri不见张飞前来搦战,料定张飞定是暗中还有别的计策,派出数十名士兵秘密潜出关来,到张飞营中打探虚实。
张飞每ri询问士兵探路结果,接连数ri不得道路,张飞每ri询问之后便在营中饮酒,喝醉之后便在营中巡视,要是看到士兵有不顺眼的举动便多加喝骂。
这天魏延押运粮草前往军中,看到营中防备松懈,不由得皱了皱眉,“张飞将军何在?我押运粮草到此,怎么不见张将军派出人员前来交接?!”
“魏将军,张将军宿醉未起,丁将军带兵上山寻找小路去了!”“放肆!”魏延一把夺过士兵长枪,“张飞在哪里,某先去杀了这个贻误战机的家伙!”
魏延大怒,军中没人比他品级更高,士兵不敢阻拦魏延,只能任由他进账。魏延一枪挑开帐帘,看到张飞睁着眼睛斜倚在榻上。
魏延按下心头怒火,“张将军既然已经醒了,末将押运粮草前来,还请尽快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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