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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闯三国-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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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皓明摇摇头,“此举太过危险了,慢慢来,我可不想害了文长xing命。”魏延心中感动,更下定决心要突袭成都,“主公,稳扎稳打,成都若有了防备,只怕数年都难以攻下,就让我带一支兵马去试试!”
“不行,太危险了!”头陀清咳一声,“魏将军要是不嫌弃,贫道愿意跟将军同走这一程。”魏延喜上眉梢,而士皓明双眉紧锁。
“道长,这是我军的事情,不好劳动道长。”头陀说道,“我夜观星相,蜀中群星黯淡,正和我军强势入蜀,此乃天数。”
魏延跪在地上,“主公,就让我前去一试,纵死无悔!”士皓明吐出胸中浊气,“魏延听令,我给你五千兵马,前去成都!”“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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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张任将计就计,沮授兵逼江阳
() 张任率军进攻南中,沮授、陈到带领大军昼伏夜出,这一路调动的士兵早在周瑜赶赴建安之前就已经出发了,沮授一行数十人更不会引起张任派出斥候的注意,其实斥候也不屑于天天在路口蹲着就这么一疏忽险些害了大军xing命。
张任领兵天天和南中联军交战,时间一长士兵每天白天累的臭死,谁晚上还有jing力仔细巡逻,张任知道这样不好,但也不能过于苛责士兵,所以他每天晚上都要起来巡视三遍。
这天晚上张任正在巡逻,突然看到远处一片密林上空飞鸟只在上方盘旋却不落下,张任感觉不对,派斥候偷偷去林中查看。
查看的结果让张任大吃一惊,密林中至少有上万人在里面驻扎,不举火不埋锅,估计是要等其他部队合围张任军。
张任不动声sè,暗中派人将将官一个个的请进军帐,数万大军不能一次全部撤走,不然就等于直接告诉对方,我知道你们要算计我。张任选择的方法后来沮授对此都表示赞许。
张任一面宣布连ri攻城士兵疲惫不堪,大军休整几ri高悬免战牌,一面假意接到后方战报,有小股敌军在后方破坏道路,袭扰粮道,每天派出一万兵马去搜查后方敌军,一万兵马去休整后方道路。
士兵出去的时候少打旗帜,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少量的士兵却打着白天所有的旗帜回来,就这样一来二去,短短三天张任营中的士兵就倒腾的差不多了。
“张将军,营中还有两万士兵,别的士兵已经通过这三天各种方式暗中撤回江阳城,虽然这几ri没有再让粮车前来,可是营中目前还有数千石粮草。”
数千石军粮,蜀中再富庶张任也舍不得平白丢掉这些军粮,但要想运回江阳难于登天,张任欺南中无智谋之士,但他也深知一旦粮车驶出大营,就连白痴也知道张任要跑了。“派人准备一下,实在不行等我们撤走之后,就烧毁粮食。”
此时沮授已经来到城外营寨,孟获笑嘻嘻的出来迎接,“军师,我还想着在你来之前给张任点颜sè瞧瞧,也算是给你接风了,结果张任这家伙胆子太小,缩在军营里三天了!”
沮授一愣,“什么意思,张任最近有什么动作?”“哪有什么动作啊,这家伙说士兵过于劳累,让士兵休整几天。”
沮授双眉紧锁,“仅仅是休整?敌营没有什么动静?”“有啊,每天派人出去保护粮道,修理道路,天天士兵天不亮就出去了,天黑才回来,这几天一直这样。”
沮授一拍巴掌,“不好,张任定是识破了我军计谋,暗中将计就计把士兵调回江阳!”“张任这家伙这么yin险?黑子过来!过来!”
一个蛮兵一溜小跑,“二头领,有什么事?”“今晚看到张任出来巡视了么?”“看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黑子的眼里是最好的,那张任就在营中不会有错。”
“没事了,你下去。”孟获转脸看着沮授,“军师,张任还在营中,明天狠狠地揍他一顿。”
“孟获听令!”孟获不知道沮授要说什么,还是站直了身子,“在!”“立刻派人联系木鹿,让他到张任后方设伏,今夜二更做饭,三更合力进攻蜀军营寨!”
“诺!”孟获答应完,“军师,不是明天才出击么,现在各路没有到达指定位置。”“管不了这么多了,张任一定是识破我军计谋了,现在趁着张任还在,狠打他一次,说不定还能生擒他。”
多亏了沮授当机立断,要是等到第二天各路军队到达,虽然可以多杀伤蜀军,粮草一定保不住了。
张任夜不能寐,坐在中军帐看兵书,营中还有两万士兵,两万士兵在可以容纳八万士兵的军营里显不出什么,不过好在这是最后一夜,明天一早就带着剩下的士兵撤走,到时候让士兵多带粮草,实在带不走的就烧毁掉。
三更时分,孟获打头带着士兵摸近了蜀军营寨,望楼上的士兵无意中看到下面有黑乎乎的东西在晃动,而且不止一个,“什么人在下面!口令!”
孟获暗叫了一声晦气,身边的士兵已经shè中哨兵,“快,搬开拒马,举火把杀进去!”已经被发现了,孟获也不再躲藏,身子像猿猴一样敏捷,蹭蹭几下爬过寨门,斩断门闩放大军进来。
张任担心被人识破计谋,两万士兵分散的居住在营中,当南中联军从四面冲进营寨的时候,蜀兵处处不占优势,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顿时乱作一团。
这时张任还没有安寝,“哪里来的喊杀声?”“将军,敌军从四面冲来,营门已经失守,将军速速撤退!”
“不能退,召集附近士兵随我去烧毁粮草!”张任第一反应就是士皓明开始还击了,必须立刻加强江阳防守,蜀中关隘众多,只要能运用得当,足以抵挡十万大军。
从南中到蜀中道路难行,张任到现在也不相信刘表会借道给士皓明,只要不让敌人得到粮草,光靠长途运输,张任有信心生生拖垮敌军。
他能想到这些,沮授也能想到,孟获冲进敌营之后,立刻就寻找蜀军粮仓,一路横冲直撞比张任还早一步到达粮仓。
看守粮仓的守军早就心生退意,看到孟获带着大队士兵杀过来,蜀兵一起发喊,抢先跑了,孟获立刻接手粮仓,开始布置防御。
“跑什么?!”张任拦住正在逃窜的士兵,“将军,粮仓失守了,大队的蛮兵!”张任挥刀砍死士兵,“此人是敌军探子,意图乱我军心,你等速速转身随我杀回去!”
此时的张任还抱有一丝幻想,希望蛮军只顾杀人立功,这样还有希望毁掉粮仓。孟获跟没事人似的在粮仓门口一坐,沮授早就叮嘱他了,只要守住粮仓,比抓了张任功劳还大,孟获就坐在粮草门口指挥士兵布防。
张任见蛮兵在粮仓布防,知道事不可为,立刻调转马头,“撤!全军撤回江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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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张任设伏无功,沮授喜得阵
() 沮授设四面埋伏意图一举击溃张任,不想行事不密被张任识破,沮授当机立断发动夜袭,张任兵寡只能连夜逃走,路上又遇到木鹿的埋伏,幸得手下亲兵拼死杀出重围,两万士兵逃到江阳城不足五千人。
厮杀一直持续到天亮,天亮后蜀兵见放眼四处都是蛮兵和扬州兵,纷纷丢下武器从据点里出来投降,陈到指挥手下打扫战场,沮授则进入昆明城。
“报!孟获将军占据蜀军粮仓,缴获粮草数千石,正在清点。”
“报!敌军左营有三千余人出营投降,赵云将军正在收降。”
“报!木鹿将军在谷口设伏,张任仓惶突围,我军俘虏敌军两千余人,正押往昆明城。”
一条条战报源源不断的报到城守府,藜余等人十分开心,“军师,现在张任败走,我们应该乘胜追击,我愿为先锋,带五千人马反攻回去!”
沮授面沉似水,“等陈到、木鹿将军回来再说。藜余听令!”“在!”“你领一万士兵镇守昆明,力保我军粮道不失。”
“魏腾、带来、朵思,你三人所领兵马编入我军,我军在城外驻扎,明ri大军开拔!”魏腾求战心切,“军师,张任仓惶逃回江阳,蜀军士气低落,我们应该乘胜追击啊。”
“末将不才,愿领本部兵马追击张任!”见魏腾请命,众人乱哄哄的跟着请命,“乱什么乱,去送死么?说明ri开拔就明ri开拔。”
魏腾和张任对峙数月,双方各有损伤但摆在明面上的是没有取胜,现在终于把张任打走了,不趁此机会立功怎么行。
“军师太过谨慎了,我认为张任此时全无防备,正是可以一站立功的好机会。”“什么好机会,城外应有蜀军八万,昨夜交手蜀军不超过三万,剩下的蜀军哪里去了?”
“你来告诉我,蜀军既然识破了我军的计谋,换了是你,你会不会在路上设下埋伏,等着敌军冒进?!”
魏腾额头沁出汗珠,要是真如沮授所说,张任留下伏兵,有心算无心,张任只要埋伏成功,就可以挽回江阳城蜀军的士气,魏腾也不敢轻言冒进了。
张任在江阳城头一直站到天黑,“将军,左营校尉回来了。”左营校尉风尘仆仆的走上城楼,“将军,末将在路上埋伏了一整天,不见任何敌人,只得带兵返回。”
张任略微点头,“下去,整顿兵马,征发民夫参与守城,阵法cāo练的如何?”“将军放心,我等ri夜演练阵法已有三年多了,不会出错。”
沮授第二天点起六万兵马,号称十万浩浩荡荡杀向江阳城,大军距离江阳城十里下寨,不等沮授带人去查看江阳城,张任的使者已经到了门口。
使者一路见扬州军军旗齐整,营帐的搭建暗合阵势,将这一切都记在心里,见了沮授也不多说直接送上战书。沮授看后,“回去告诉你家将军,明ri约战。”
次ri两军对阵,张任也不阵前斗将,径直拨马来到阵前,“沮授何在?出来答话。”“张将军有何见教?”“见教不敢说,两军对阵时ri太长杀戮太重,我有一阵,你若破不得,尽早带兵回去。”
沮授不置可否,“张将军只管摆出来让我们一看。”张任回马返回阵中,阵中筑起高高的木台,张任登上木台挥动旗帜,一万名士兵身穿各sè衣袍,舞动不同的旗帜在场中变换阵势。
张任令旗一停,士兵也在场中站定,张任摇摇招手示意,沮授看阵。沮授带着一众将领仔细看了场中阵势,“告诉张将军一声,明ri就来破阵。”
阿会喃不解,“军师,既然破阵何不趁今ri就破了,为什么还要等到明天?”“破什么阵,你们谁认识这阵?”众人纷纷摇头,陈到说道,“我认识的阵法有限,这个阵法从未见过。”
魏腾也摇摇头,“家中是有一些阵图,但这个还真没见过。”最有可能见过此阵的两人都没见过,沮授也不抱希望了,“我今夜去翻看阵图,立刻派人向主公告急。”
军中备有一些阵图,一方面是练兵使用,一方面是为了破阵,只不过阵法难练,很少有破阵的时候,沮授带领大家一起在帐中翻找阵图。
“你看这个像不像?”阿会喃给孟获一个爆栗,“这是一字长蛇阵好不好,这我都知道,哪是这个!”
太史慈举起手中的一张阵图,“会不会是这个?”魏腾探头看了一眼,“这是四象阵,不是这个。”
赵云捡起一张残破不全的纸张,“会不会是这个?”陈到看了眼觉得很像,立刻把阵图递给沮授,沮授看后大喜,“就是这个,只是……”
沮授翻动了一下纸张,“这不是我军的阵图,这张纸是哪来的?”赵云摇头,“我不知道,这在这些阵图里面夹杂着。”
阿会喃一拍巴掌,“管它哪来的做什么,军师快看看,到底能不能把它破了。”沮授看到阵图后附着小字,“这是八门金锁阵!”
魏腾若有所思,“八门金锁阵?这个我听说过,此阵极为难练,但威力无穷。”“没错,此阵自四象阵中演化而出,比其他自八卦中演化的阵势威力要大很多。”
“此阵有八门,分别为: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每门一千士卒,阵中两千士卒,共计一万士卒,虽然人少但只要八门齐备,十万大军也难以破阵。”
“这上面有没有写如何破阵?”“有,若从生门、景门、开门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入则伤,从杜门、死门入而亡。”
孟获大大咧咧的坐回位置,“有三个门是生门,这还算什么厉害的阵法。”“不,应该没有这么简单,不过今天我看张任不与我军斗将,这种大阵应该有猛将居中,但张任手下无大将,明ri按图破阵!”“诺!”
众将回营休息,陈到没有离开,“沮授,这阵图?”“你也觉得有问题?”陈到沉吟道,“军中阵图有专人保管,断然不会出现损毁,这图到底是何人送来的。”“我也好奇,明ri再看看张任的大阵就知道真假了。”
………………………………
第十七章 布袋罗汉擒孟获,三将合力挫罗汉
() 布袋罗汉的口袋装下了孟获这么大的一个人,一点也显不出来,布袋罗汉轻轻拍了拍布袋,“这位施主的虐气太重,需在布袋里好好磨练一下。”众位罗汉齐声曰善。见到罗汉凭空拿了对方一员大将,蜀军士气大振,隔着虚空的屏障开始喊叫,“格老子的,瞧得没有,早点回家!”“龟儿子,还说杀到成都,爬着去!”“布袋罗汉,你们这是做什么?”长眉罗汉对沮授双手合十,“孟获该有此厄,布袋罗汉助其消除虐气,成就罗汉果。”“但平白那人未免太过分了!”长眉罗汉盯着沮授,“阁下天生慧根,何不在此关头放下执念,皈依佛门还能修行菩萨道,证得无上大道脱离苦海,岂不妙哉。”沮授有样学样的对长眉罗汉双手合十,“事务繁多,尊者何不宽限数ri?”沮授说完就要带着众人退走。看门罗汉闪身挡住众人去路,“你、你、还有你,留下随我修行!”水磨禅杖对着赵云、太史慈和陈到都虚点了一下。众人大惊,见过了布袋罗汉凭空拿人的本事,赵云、太史慈、陈到都被带走,军中必然大乱!太史慈剑眉上挑,“我信三清,怎能随你去修行!快点让开,别挡住我军去路!”赵云按住太史慈,“看来少不得要做过一场了!”陈到双手握住虎头雁翎刀,“那我们就向尊者请教一下了!”看门罗汉怒极反笑,“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看门罗汉将身子一摇变成三头六臂,三个头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分别是怒目而视、面无表情、喜笑颜开。六手分别拿着水磨禅杖、紫金钵、锡杖。赵云三人相视一眼,同时挥动兵器攻向看门罗汉,太史慈虎狼双锏迎上水磨禅杖,太史慈先前和水磨禅杖有过接触,知道水磨禅杖重逾千钧,虎狼双锏只在周围游走,不和看门罗汉硬碰硬。陈到这边情况正好相反,手拿锡杖的看门罗汉不和陈到拼斗,一边躲闪陈到的雁翎刀一边摇晃锡杖。这锡杖是看门罗汉修行时使用的法器,锡杖上有几个环,随着看门罗汉的摇晃,发出锡锡锡的声音,外人听来悦耳动听,陈到听来却心烦意乱,陈到只能一面大声呐喊一面抢攻。赵云的盘龙枪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但每每进攻都会正好撞上紫金钵,发出一声金铁相交的声音后快速收回。几人的情况都有些不妙,太史慈几次险象环生,让人暗中捏了把冷汗;陈到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掉落地上;众人已经看不到赵云的枪尖,只听到金铁相交的声音越来越快。太史慈虎锏迎上水磨禅杖,狼锏直奔看门罗汉胸口,显然是要拼着一条胳膊和看门罗汉两败俱伤!大家惊呼一声,看门罗汉口中喷出一颗金黄sè的珠子,滴溜溜的迎上狼锏。长眉罗汉目漏羡慕之sè,“中土果然是有福之地,寻常凡人也能逼看门罗汉使出舍利子。”坐鹿罗汉高宣佛号,“看门罗汉以力降人。正是我佛金刚行径。”众罗汉齐宣佛号。陈到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虎头雁翎刀上,刀身发出一阵鸣响,陈到双手握刀直奔看门罗汉前心!赵云此时也顾不得师傅的嘱咐了,轻啸一声,只听咔咔几声身上的亮银甲已然裂开,赵云连人带枪宛如一颗流星直奔看门罗汉的咽喉,赵云周身发出白sè光芒,令在场的众人都下意识闭上眼睛。咔!铛!哧!三声不分先后,水磨禅杖凭空打下,将虎锏打落尘埃不说,连太史慈半边胳膊都软了下去,而狼锏遇上舍利子,舍利子在狼锏尖上滴溜溜的转,狼锏不能前进半步。陈到终于逼得看门罗汉用锡杖去挡虎头雁翎刀,两相发出巨大的铛声,陈到虎口迸裂,锡杖沾上陈到鲜血,猛地光芒一暗,再也不复先前的流光溢彩。赵云也显出了身形,盘龙枪刺破了紫金钵,看门罗汉的舍利子去应对太史慈,情急之下用手去当枪头,被盘龙枪刺穿,喉咙也沁出金sè的血液。赵云一摆长枪,“还要再战么!”看门罗汉被破了紫金钵和锡杖,喉咙也在出血,长眉罗汉见状,“我佛慈悲为怀,何必如此相斗,既然如此我等在关前摆下一阵,用来宣扬我佛jing妙,各位到时可来看看。”赵云长枪杵地,“我军必胜!”阿会喃扶着太史慈,扯开嗓子,“大风!”大风!大风!大风!三军将士齐声呐喊,长眉罗汉对沮授略一点头,带着众罗汉先进城去了。等众罗汉不见了踪影,蜀军也有序撤回城中,“朵思,过来扶我一下。”呸,陈到吐出口中的鲜血,“子龙,你怎么了?”赵云苦笑道,“我脱力了,三天之内动不得手。”沮授愁眉不展,“快叫军医来给三位将军医治!”沮授又看看太史慈软趴趴的胳膊,“给主公发急信,连发三封,请速从扬州调张机、华佗前来给太史将军医治!”太史慈的胳膊全无知觉,闻言惨笑,“不必如此,某即使独臂也照样能上阵斩将,军师还是先安排军中事务。”张任把整顿兵马的事情交给别人,自己抢先进城,只见十八罗汉站在城守府门前,“众位尊者,还请入府休息。”沉思罗汉道,“不必如此,在城中选一空旷地上让士兵搭建芦蓬即可。”张任再三相请重罗汉执意要在芦蓬中打坐,只能安排士兵立刻搭建芦蓬。“不知众位尊者食肉还是用斋?”“我等吃斋,你只管加强城中防务即可。”张任专门找了几个厨子做斋菜,一样样斋菜如流水般端入芦蓬中。众罗汉在芦蓬中打坐,夜黑之后,芦蓬上空金光闪闪,让人不敢凝视。城中出现这等异象自然也惊动了城外的扬州军,沮授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走到帐外观看,看到周围的士兵士气低落,忍不住长叹一声。
………………………………
第十九章 江阳城两军对阵,佛道不合罗汉阵
() 孟获今天可谓是多灾多难,被吊着骂了半天,自己也觉得累了,刚刚昏昏yu睡,耳边风声响起,再睁眼就看到沮授、陈到等人。
孟获仔细揉揉眼睛,“军师、陈到将军、太史慈、魏腾,阿会喃?!你们都被抓来了?军队呢?!”
孟获用力摇着阿会喃,“我还指望你的无当飞军救我呢!哎!绑我的绳子呢?既然把我放开了,咱们一起跑!”
沮授清清嗓子,“孟获,还不快来谢谢惧留孙道长救你。”孟获愣了半天,这才明白过来被救了,“多谢惧留孙道长,明ri我去找回场子,到时候请道长吃酒。”惧留孙眉开眼笑,“要得!要得!”
直到广成子对沮授一点头,“各位将军都去休息,待到明ri还有一战。”兴奋的孟获这才被人拉走。
太史慈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发现手臂恢复如初,兴奋的拿起虎狼双锏舞了一遍,舞完之后拎着双锏来芦蓬拜谢。
广成子睁开双眼,“各位道兄,今ri一战让西方教知道我教之jing艺,方显玄都不二门。”众金仙起身,齐声说正该如此。
太史慈遇上赵云,“子龙!”赵云仔细打量了太史慈,见太史慈拎着双锏,“子义,胳膊没事了?!”“没事了!以后照样能一起上阵杀敌!”
“还不快走!”两人一听就知道是孟获的大嗓门,“军师召集大家去议事,这回倒要再看看张任他们如何还能神气!”三人结伴赶往中军帐。
沮授和广成子谦让了一下,“你身为军师,统领三军上下,还是由你发号施令。”沮授拿起令牌,“魏腾,你组织人手继续赶制攻城器械,不可怠慢。”“诺!”
“陈到,你坐镇中军;太史慈、赵云带扬州军护持左翼;孟获、朵思带南兵护持右翼;阿会喃带领一万无当飞军作为援护!”“诺!”众将各领军令。
“一会三军尽出,城中十八罗汉还设下了阵法,还需各位道长出手。”灵宝**师颔首,“无需多言,我们自会出手相助。”沮授拿起令牌,“大开营门,三军到城下搦战!”
扬州军在城下搦战,张任一面命人点起兵马,一面去芦蓬求见十八罗汉,看门罗汉xing如烈火,“还敢来?!无妨,我们列下十八罗汉阵,让他们知难而退!”
沉思罗汉说道,“依昨天的情况,扬州军断然不敢再次叫阵,昨夜孟获不知被何人就走,想来是有人来相助,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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