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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魔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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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你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死在你的面前的。”
梅友仁脸上挂上了一丝残忍的微笑,他撕开上衣,后背豁然生出一对黑色巨翼。
“杂碎们,我感受到你们了,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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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审判
一向自诩正大光明的神族最喜欢在背后阴人,而被称作卑鄙无耻的魔族却最喜欢和人正面对抗,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很是讽刺的事。
张开双翅,完全以魔族形态出现的梅友仁身上有着令人胆寒的气势,比上当初和叶婉秋还有那个水系的异能者方煜对战时强大的何止十倍。他双翅一震,一股血色的气浪便以他为圆心扩散开来。血色所到之处,一片枯黄。
这便是高阶血族的技能,血色领域。虽然这一招对神族产生不了多大的伤害,但是它强大的清场能力却能够瞬间将躲在各个角落的神族*得无处遁行。
一只圣光雕翎箭从不远处一道草丛中飞了过来,梅友仁翅膀一震便躲闪开来。事实上草丛真的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不仅有毒花毒草毒虫盖伦,还有猥琐的放冷箭的神族。所以梅友仁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是下意识地将那里的草丛处理干净。
似乎是接受了什么号令一样,四面八方的草丛里忽然射出了十几只光箭,刺眼的圣光带着呼啸的风声密密麻麻的似乎要与太阳争辉。这箭来的又快又急,根本不给梅友仁躲闪的机会,事实上,梅友仁也根本没有躲闪。他只是用两只翅膀环绕住身躯。而那些光箭射在上面连一根羽毛都没能伤到。
魔族并不像很多小说中说的那样畏惧圣光,事实上惧怕圣光的只是那些低等的家伙,比如丧尸和骷髅兵。对正统的魔族甚至高阶血族来说圣光这类的东西其实也只是一种常规的伤害技能而已。而且就连吸血鬼怕大蒜都是假的,他们只是认为大蒜的味道很糟糕,和他们的贵族身份不相符罢了。
由于双翅被用来护体,没了升力,梅友仁便从空中掉了下来。就在他双脚及地的一刹那,脚下的草地瞬间骨质化成了一根根骨针,受梅友仁的冲力影响,纷纷振起,向着四面八方飞散开来。当然,不用担心叶婉秋了。虽然梅友仁很生气,但还是给她加上了一个友军护盾,自己的攻击是不会给她造成伤害的。
虽然梅友仁激起的骨针看似脆弱,可没有一个神族敢小看于它。立即,几个专工防御的神族战士撑起来圣光护盾,金色的圆形光幕看起来蔚为壮观,防御力也很是不俗,不过可惜的是同样的,这些护盾也暴露了他们的方向。
当那些战士发现那些打在护盾上的骨针绵软无力的时候,他们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惜为时已晚,梅友仁冷笑一声,脚下用力一跺,一道充斥着幽暗的黑色火焰的骨矛瞬间破土而出,径直从两腿之间刺入,尖端撞破天灵盖而出,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便是血族的改造技能――刺刑。
血色领域不断扩散,将几名靠的比较近的神族战士*了出来。梅友仁右手一挥,一道血色巨爪凭空出现,将几人握在了手中。
“凭着这些渣滓就想要弄死我?你们是不是也太小看我了吧。我不想废话,如果你还不出来,这几个可怜的家伙就要去见你们的上古神王了。”
四周寂静无声,安静的仿佛只有梅友仁一人在破坏者宁静。面对神族的沉默,梅友仁冷哼一声:“很抱歉,少年们,你们被抛弃了。”
巨爪并拢,再张开时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这就是所谓的正义、勇敢、高贵的神族吗?为什么我只看见了一群贪生怕死的渣滓?”
梅友仁双脚一顿地,化为了一道黑烟,随即出现在了一道草丛之中。里面的神族反应不及,被梅友仁一下子扼住了咽喉。随即,两道圣光锐矛在他的背后刺出,梅友仁一震羽翼冲天而起,随即数只箭矢便飞了过来。
梅友仁将那个扼住了脖子的可怜家伙抡了起来,仿佛赶苍蝇般击飞了几只羽箭。随即,他将已经颈骨碎成渣了的可怜家伙甩到了一边,在空中划了个符号。只见那具尸体瞬间炸裂,无数黑色的能量伴随着碎屑向四面八方喷涌而出。
死灵法师改造技能――尸爆不过当梅友仁落地的一刹那,还是有两杆光之长矛刺向了他。这种情况,简直像他自己单方面的屠杀了,可是这些家伙还是悍不畏死地前仆后继。他们到底在拖延着什么?
随手拨开两人的攻势,忽然,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威压瞬间降临。梅友仁立即抽身撤步,随后几乎是贴着他的衣襟,一柄剑豁然出现,险些拿走了梅友仁一条右臂。
巨大的力道在地上豁然震出了漫天的烟尘,烟尘散去,一名头系白色发带,身着白袍,脚踏白靴的家伙立于剑柄之上,正冷冷地看着梅友仁,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啊,四皇子殿下。”一边的叶婉秋抽了口凉气,低乎一声。这位四皇子在神界可是颇为有名,据称其勇武不下十年前不明陨落了的三皇子殿下,是神界第一青年高手。
“这下那个家伙应该……咦?”叶婉秋惊奇地发现,梅友仁此时的气势已经收敛的无影无踪,两只翅膀上的羽毛也暗淡的没了刚刚的光泽。
不知为何,虽然没有一丝气势,叶婉秋却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梅友仁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个场景,雨夜,大火,立于剑上的白衣少年还有血泊中无法明目的父母,以及躲在墙角无助地看着剑刃落下的少年。
梅友仁两眼发出了狂热的神情,右臂刚刚被剑气划破的伤口而流下的血一点一点沿着指间滴落,仿佛血色的画笔般隐隐约约地在半空中擦出了一个剑的形状。
摇摇晃晃的,梅友仁向前走了两步,两只手看似无力的垂着,倒拖着剑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会倒下一般。他的双眼看似涣散无神,喉咙嘶哑的低吼声仿佛垂死的野兽一般。一道巨大的、横贯全身的巨大伤疤渐渐显露了出来,仿佛一只巨大的丑陋蜈蚣盘踞在他身上。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梅友仁自言自语般的呓语着“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的家人。为什么?”他的双眼依旧无神,但是声音却变得沙哑而略带哭腔。剑上伫立的四皇子微微睁开了眼睛,不屑地哼了一声,一踢剑柄,长剑凌空飞起。他两指一弹,长剑化为一道寒光刺向梅友仁。
而这时梅友仁却依旧两眼空洞。对这刺来的一剑不躲不闪,依旧踉跄着向前走。
不过最终长剑依旧没能划过梅友仁的脖颈。梅友仁似是无意的向边上一滑,角度诡异的堪堪避过剑锋。
“你竟然因为这个,你竟然就因为这个!”梅友仁的语调猛地变得异常激烈,咆哮的样子就像一只刚刚被捕获的野兽。“你说我是恶魔,是世界上最肮脏,最卑贱,最不值得同情的人,你说我最好的结局就是被净化。好啊,好啊,既然没有人能够给我公平,那我只有用自己的正义审判了。”
血色的长剑猛然上扬,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力和令人胆寒的气势。泛着血浆的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而致命的弧线。在所有人眼中,这道弧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的仿佛就要将这世界吞噬。而在这一剑的面前,自己竟然是那么的渺小而无力。
梅友仁的声音在一瞬间似乎分成了无数份,听起来嘈杂的就在像用砂纸打磨黑板。但所有的声音都是在嘶吼着,哭泣着,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愤怒与无奈。
但是,事实上,所有的声音,只汇集成了两个字,那就是:“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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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记忆碎片
放下书包,年轻的孩子欢快地窜到了沙发上,迫不及待地捉起了遥控器,按上了开机键。
“也许我们应该考虑一下先解决你的作业问题。”
“哦,妈妈,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啊。”男孩哭丧着脸:“难道不能先看一会再去写作业吗?作业真的不多的,我保证能完成的。”
“没得商量。”女人果断的一拉电闸:“不写完作业,别想看电视,这是我们的约定。”
“喂,老婆。还炖着菜呢,你怎么把电闸拉了?”一个男性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宝贝,别闹!”
女人的脸瞬间红了,她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进了厨房,不多时隐隐的传来了女人的娇斥和男人求饶的声音。
“来,儿子,老爹祝你生日快乐。”男人端着酒杯咧着嘴笑着:“老爹在这先干为敬。”
“别在孩子面前喝酒。”女人在男人腿上拧了一下。
“哈哈哈,这不是高兴吗。儿子,要不要来一点?”
“爸爸,为什么没有蛋糕?”
“吃那个干什么,老爹做的菜不比那蛋糕好吃多了?”
“可是这盘没熟。”
“啊,那是你老娘做的,她就是这样笨手笨脚的,哎呀,别揪我耳朵啊。”
“怎么,嫌弃老娘啊?要知道老娘当年也是千金大小姐的,谁知道怎么昏了头跟了你这么个玩意。”
“你怎么这么说?哎呀,我好伤心,好伤心好伤心好伤心啊。”
一家人在饭桌上总是无比欢乐的,虽然女人多次提到这很不符合贵族风范,但是看着她嘴角的微笑就知道这话时嘴不对心的。
这时灯忽然暗了下来,男孩还以为是什么为了出人意料而搞出的节目,瞪大了眼睛满是期待。
但是从此,画面就变成了黑白色,再也未能恢复过来。
窗边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叱骂也同时响了起来。
“儿子,找个地方躲起来。”黑夜中不知何处传来了男人的声音,丝毫没有平日里温和中略带滑稽的感觉。
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不时传来,不过听着男人兴奋地吼叫和女人碎碎念着的略带脏字的咒骂能感觉得出,似乎自己这一方还是有利的。直到……
一道白色的影子如闪电般划破漆黑的夜色,剑身反射的寒光似乎要洞穿人的心胆。
世界安静了下来,诡异的安静中梅友仁只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和滴答滴答的声音以一种诡异的幅度同时回响着。
忽然,世界亮了起来,刺眼的光芒让男孩一时间无法适应。模糊中,一道白色的影子似乎站在了自己面前。
男孩想到了刚刚那道白色的身影和那道令人胆寒的剑光,不由自主地向墙角缩了缩。他揉了揉眼睛,不远处,父母倒在一片血泊中,几个人还不停的在一般用长矛刺着他们的尸首。
“你你你,你杀了他们?”男孩的声音颤抖着,他尽力的让自己表现的镇定一些。但死死握紧的双拳却暴露了他的真是想法。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白衣男子略有差异的看着面前这个镇定的过分的孩子。“因为他们该死。”
“为什么,难道他们和你有仇吗?还是他们曾经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不知道。”
“不知道?”男孩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略显尖锐。“那你为什么。。。。。。”
“因为他们该死。他们是魔,是世界上最肮脏,最卑贱,最不值得同情的一群家伙。死亡,对他们来说就是净化,是救赎。”白衣男子的眼中露出一丝不加掩饰的狂热。“魔族,那些肮脏的渣滓,被我的圣光所净化,也是他们的运气。”
“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男孩眼中划过一丝不可思议。“就因为这个,你就杀了他们,杀了我父母,杀了两个从未做过恶事的人?”
“不,他们是魔。”
男孩颤抖着站了起来,即使内心坚强,心中也不住的默念着要冷静,但它毕竟还只是一个刚刚还在庆祝十岁生日的孩子。他的双眼燃起了冲天的怒火,随机不顾一切地挥舞着一直藏在袖子中的短刀冲了过来,然后。。。。。。短刀被挑上了天空,打碎了日光灯,世界瞬间再一次暗了下来。男孩无助地倒在地上,一道巨大的伤口横贯全身,淡粉色的内脏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小小的心脏无力地跳动着,仿佛在抗争着生命的无奈与不公。
“我不甘心”男孩的内心嘶吼着,“为什么,我不甘心。”
仿佛看出了男孩严重的愤怒,白衣男子停下了剑尖。“知道为什么吗?”
男孩费力的摇了摇头,随着大量的鲜血流失,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无力,即使是简单的一个摇头,都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
“记住,这个世界,强者拥有一切,弱者一无所有。公平,不是别人施舍的,而是自己去争取的。”
剑尖轻轻点破了男孩的心脏。白衣人叹了一声,虽然一直表现的云淡风轻,但是屠杀妇孺毕竟是一件很让人不舒服的事情。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的整个房间犹如一道修罗场。
“下雨了,一切也该结束了吧。”
男孩的眼睛一片空洞,没有了一丝光华。他的心脏被刺破,浑身的血液几乎流尽。他的身躯渐渐变冷,意识几乎离开了他的身体。
“不甘心啊!”
男孩在脑海中奋力的发出一声最后的嘶吼,恐惧,不甘,失落,无数的情感汇成一道哀歌。随后,似乎是回声一般,一声嘶哑的怒吼传来。
一声,两声,无数个陌生的声音的怒吼在男孩的脑海中开始回响,一丝比夜色还要漆黑的气息附着在了男孩那破损的心脏上,随后,无数的黑色从四面八方涌来,修补着男孩受损的身躯。
“走了。”白衣男子似乎发现了一点异样,但也没在意。他来到窗前,纵身一跃,身躯紧贴楼体急速滑过,就在即将接触地面的一刹那,一对洁白的羽翼在他背后生出,借着速度贴着地面以一个优美的弧线豁然升起。
拍打着翅膀,男子升到了刚刚离开的窗台,却发现原本守在这里的几个神族士兵已然不见了踪影。黑夜中,那黑洞洞的房间漆黑的令人心悸,仿佛一只嗜血的巨兽长着血盆大口正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男子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虽然不熟悉却无比的可怕。他面对着窗口一点点的后退,可没几步,他便撞上了什么东西,不得不停了下来。回过头,他发现那是一个正在合拢的血色巨爪。
被捉住的白衣男子拼尽全力也无法挣开那巨爪的束缚。从黑暗中,缓缓走出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他佝偻着腰,两手低垂,踉跄的脚步仿佛下一秒就会摔倒一般。月光打在他那张毫无血色的惨白脸颊上,显得男孩仿佛地狱中爬出的幽鬼般可怖。
“我认为你说的很对啊。”男孩的嗓音沙哑着,仿佛是用粗糙的电子手段合成一般混杂着不和谐的假音。“既然没有人能够给我公平,那我只有用自己的力量,为自己的正义审判了。”
满脸的惊异永远地凝固在了他的脸上。男孩提着人头,擦了擦额头上的鲜血,可惜他越擦血迹越明显,最后只好笑着摇摇头作罢。他微笑着仿佛自言自语般的道:“我能听见你们,我清楚你们的痛苦。从今天起,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原来那个人了。貌似该改个名字了,嗯,就叫梅友仁吧。没有人是我,包括我自己,那么,我就是梅友仁了。”
处理现场,摆放尸首,一切的一切似乎在梅友仁的脑海里都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次。他几乎不需要刻意思考,一切就都在他脑海里自动跳了出来。
点燃了瓦斯,随着一声巨响,一切的曾经过往和他那美丽的幻想全部都灰飞烟灭。梅友仁对着火场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会祭奠你们的,我的父亲,我的母亲,还有,我那已经再也回不来的美好未来。”
最后看了一眼火场,梅友仁头也不回地淹没在了那片漆黑的雨夜。
那一年,梅友仁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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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借宿?
“呃,好痛。”也不知过了多久,梅友仁缓缓的醒来,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脑袋,又有许多新的记忆充斥其中,搞得他一时间思维有些混乱。
自从十岁那年的变故后,梅友仁便拥有了一项很是奇怪的能力——当他杀死神族后,他便能够得到那些被那个神族所杀死的魔族的记忆和部分力量。听起来有些绕,不过事实上这个能力是非常强悍的。梅友仁将这个能力命名为“救赎”,而他第一个救赎的,便是自己的父母的灵魂。
“好吧,这又是些可怜的家伙,不过你们过得也算是多姿多彩了。”梅友仁自言自语道。
检查了一下身子,虽然伤口不少,但是没有致命伤,凭借魔族和狼人的恢复能力今夜差不多也就都能愈合了。
看了眼天边已然西垂的太阳,看来这次自己又昏迷了好几个小时。每一次使用“审判”之后,梅友仁都会昏迷上好久,这让他很是郁闷,尤其是像刚刚那样癫狂状态下使出,更是会使昏厥时间加倍延长。
“能力还是不够啊。”
所幸的是,神族那些家伙在这周围布上了驱散圣术,所以虽然这个地方不太偏僻,但是倒也没人过来。简单的将尸首聚在一起,用黑暗魔火烧成灰烬然后散在风中。那些神族的兵器也不能留,虽然在自己身边这种略带有神性的物品会被自己的气息完全压制,可是一旦遗落在外面可就很容易被别人发现了,就像,叶婉秋一路留下的碎片那样。
整理完一切,梅友仁似乎才想起叶婉秋的存在。
叶婉秋没有逃跑,事实上她也没办法逃跑。梅友仁的友军护盾虽然能够抵挡住任何己方伤害,但是却有一个副作用,那就是被保护者无法移动。
不过看来有时候这并不算是副作用了。
叶婉秋无助地蜷缩在地上,看着梅友仁一步一步走来,他那巨大的令人心悸的伤疤尚未褪去,浑身上下许多小口子还在不断流着暗红色的血液,他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可却比任何的狰狞面目更令人胆寒。
叶婉秋害怕了,就算刚刚被梅友仁捉到家的时候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她的眼泪不争气的离开了眼眶,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她拼命地拍打着看似薄弱的好似一张纸却永远无法离开的这个囚笼,希望奇迹能够发生。不过任凭她怎样挣扎,那道鲜红的幕墙都未曾被撼动一丝一毫。
“算了,就这样吧。”她似乎认命了,颓然的跌倒在地上,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绝望的神情。她抬起头,迎上了梅友仁那冷漠的双眼,那是一双丝毫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眸,寒冷的宛如极地的冰雪。
“就这样,完了吗?”
梅友仁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随手解开了结界。他拍了拍手,叶婉秋发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可是问题在于虽然她知道自己是被梅友仁所控制,但以往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可这次,她却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心中慌乱,虽然畏惧,但还是不由得想要询问梅友仁她到底怎么了。但是她努力地张了张嘴巴,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了。
事实上,她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
她惊恐万分,瞪大了双眼,却发现这也是徒劳的。她想要转动眼球,可是视线却永远只看得到前方。
“这算什么?”叶婉秋在心中不住地哀鸣,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囚徒——一个被困在自己身体中的囚徒。而那双眼睛就是囚室里的窗户,你永远能够看到外面,却永远无法真正获得自由。
神族的寿命很长,几百年的时光,难道就要这样度过吗?叶婉秋第一次对自己的悠长寿命而感到悔恨。
一路上梅友仁都没说过一句话,只是路过宠物医院时买了个系在小狗身上的小铃铛。叶婉秋机械地跟在他的身后,而梅友仁也完全没有早上出门时那揩油的心思,一路无话,在最后一丝阳光离开大地的时候,梅友仁回到了家。
“哦,我的天,你是怎么弄的。”夏洛克看到了梅友仁的狼狈模样立即惊呼一声:“难道你就不能注意一点绅士风度吗?瞧你这个样子,简直就像东伦敦郊区的拾荒者。”
“我感觉你更应该关注的是我今天差一点就没命了。”
“你这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再说了野蛮的打斗有什么好说的,对于一个绅士,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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