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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我不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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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进宫or 不进攻?(2)
这时候的婚嫁,最重视的是什么,是门当户对四字。秦家与景家自然是不符合这个标准,但奈何秦阁老是真心喜欢这个弟子,自家孙女也羞羞答答的隐约表示出满意,所以两家的婚事,虽然没有明面上走一遭,但暗地里几乎都是水到渠成了,只消景文世此番回京就能定下婚期。
但俗话说,脸皮厚者至jian无敌,当然,这是比较粗俗的说法,不过却实实在在符合宋夏的做派,她现下还刚到京城,人生地不熟,日子久了,若然在京城里嚷嚷一圈红然和景文世的事,秦阁老那样一个重视清誉门风的做派,宋氏想着可能让孙女另嫁都说不准。
一直在旁边闷闷不乐的月绮,自大姐和娘亲说话开始,虽低着头,但一直耳朵牢牢竖起,津津有味的听着,说起宋夏,月绮只能想到四个字形容,乡下恶妇。一听那恶妇还想将女儿嫁到自己家来,更是气愤非常,那样一个人,怎么能配上自家府上的哥哥。
但听到大姐担心景文世和秦阁老家的事,她又心里不服气了,顺口就嚷了一句,“有什么影响不好的,又不是我们亲兄弟,一个姨娘生的罢了。”
南绮一听,顿时哭笑不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瞥见娘亲面上浮现的思索,心知不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原本还担忧着考虑是不是要敲打一番宋夏,或者与老爷提前商量将此事往秦家递些消息的宋氏,一听到月绮的话,心里就开始纠结了。大局上说,她当然知道景文世能与秦家结亲,对府里是好事,多个厉害的姻亲,日后景府的男人们再官场上也好行走。但,再细细想想,景文世已然比自个儿子仕途上有前景了。若是婚事上还攀个如此厉害的岳家,那,可怎么得了,骑到她头上不说,假如他们兄妹俩还想谋夺家财呢?
宋氏脸上神色变换个不停,南绮心中着急,连忙说道,“娘,你别听月绮的胡言乱语,府上的人无论哪一个出息了。都是景家的福气。”
“我哪有胡言乱语!”月绮不忿。刚吼了一句。南绮一个眼神瞪过来,生生将她后面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只撇了撇嘴角,默着不说话。
“娘。您想想,文世就是再出息,做不过逃不出庶子的身份,日后真要是……”南绮想着说服宋氏得从她心里的想法入手,便斟酌着劝服,不过可得有些大逆不道了。“日后真要是分了家,总归还是大哥占大头的,”南绮深深吸了一口气,“娘。再者说,大哥日后要入官场,文世又是个心里好的,若是真出息了,哪能不时时刻刻都想着大哥。就算我们托到秦府里,秦家人也会尽心尽力帮着大哥的。不管怎么说,秋姨娘那么早就没了,娘您辛辛苦苦养大文世,明绮还是记在您名下的,他们到了,要孝顺的,还得是您,再怎么出息,也越不过您去……”
南绮零零碎碎的给宋氏分析了一大堆,宋氏总归是将面上的纠结之色给压了下去,“行了,南丫头,你娘也不是个不懂道理的,这样吧,我今晚上和你爹还有你宋家婶婶把这事提一提,不说绝了我那堂妹的念头,好得得有个准备。自家的妹妹,难道真能将她捆了不成?”
南绮一听,轻舒了口气,心想总算是将母亲给扭过来了,私心底里,她还是希望景文世能与秦家结亲的,宋毅然现在只是个庶吉士,宋青虽然身居礼部尚书,但宋家的资源和势力是倾斜的,肯定先紧着宋行然来,宋毅然要想有些助力,还得她从娘家想办法。
此事落定,宋氏突然想起另外一事,连忙皱着眉问向南绮,“不是说大姑爷那妾室此番也要进京的吗?怎么今儿没见她一道过来?”
宋氏说的,自然是秦秋雨。宋毅然要在京城长住下去,秦秋雨一直自个待在青州也不是个事,此番早早就商量好将她也一道带进京来,只是今日上午宋家人来的时候,倒没见到她。
南绮笑了笑说道,“她娘家大伯父的嫡子在京城里赶考,此次却没考中,似乎还出了些事,昨儿一倒京城,她便过去瞧瞧了,今儿婆婆见到我的时候已经提过此事。”
宋氏哼了一声,十分不待见这妾室的作派,“她这个妾倒是做得十分风光,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到京城,连丈夫正室都不见,直接跑回了娘家,这算什么个事!你也是个好欺负的。”
南绮无奈的笑着,亲自帮宋氏端了杯茶,她心里不是不苦的,秦秋雨娘家太过厉害,又对相公有恩,宋家人都默许了,她还能说什么。
“对了,娘,今儿晚上三叔父一家过来,你看着点月绮,别让她在这样没大没小。”
南绮一提,宋氏骤然想起来,月绮脑袋一缩。
“我哪没说过她!昨儿晚上就特意交代过,我那大嫂子与你们那三婶婶关系最好,月绮在她面前规矩些,将来也好说亲事。这丫头,怎么都管不住自己那性子。”宋氏也急得很,她想把月绮嫁进宋青府上,和宋浩然凑成一对儿,想的夜里做梦都全是这个了。是以,她也希望自己女儿能在她们面前表现的端庄贤淑些,留个好印象进婆家,总归是不吃亏的。
但无论怎么交代,这女儿就是管不住自己那一张嘴,说话跟带刺儿似的,哪能招人喜欢。
宋氏怎么想就怎么说了,听得月绮委屈的很,她怎么就说话带刺儿了,怎么就不端庄贤淑了。
南绮也无奈,月绮的性子还不是宋氏宠出来的,“娘,上午的事就不说了,今儿晚上我好好看着妹妹,你到时候也别让她说话算了,一开口就把旁人恨不能顶个十万八千里远,哪家婆婆会喜欢,你说,月绮你怎么就不能像明绮那般乖巧些呢,明明是一到长大的姐妹,净学些韵绮得理不饶人的派头。”
月绮鼓着脸,气呼呼的,开了几次口最终还是在宋氏直勾勾瞪着她的目光里,败下阵来,忿忿的搅动手里的帕子,直将一条好好的浅紫色绣花帕子,卷成一个团团儿……
这边厢,宋语然久未见过明绮,自然不愿此时去午休,因着只是在景府里休息一下午,明日通通都要住到宋毅然的府上,所以宋家人过来也没带什么随身的行礼物品。宋语然拿起她随身的一个小包裹,就疾步匆匆的冲向明绮住的小院子。
此刻明绮正舒服的仰躺在靠椅上,前前后后的晃悠,翠花在一旁仔细的摆弄各色水果,两人像是预料到宋语然会过来似得,宋语然刚一进屋子里,就看见明绮身边同样摆着一张空躺椅,中间隔着的小几上,满满当当放的都是她一向爱吃的食物。
“哇……”宋语然一个惊呼,漫天喜悦的就冲了过去,完全无视身边的人,坐在躺椅上,左手右手交换的,忙个不停,直将脸颊塞得满满的,一鼓一鼓,吃到开心处,还满意的给了个饱嗝以示奖励。
在场另外三人,明绮,翠花和宋语然的小丫鬟玉兰,俱是对这位吃货小姐的行为习以为常,完全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明绮继续晃着她的躺椅,翠花一丝不苟的细细摆弄那一碟子蔬果,玉兰默默的站在一旁,未语泪先流,不想承认眼前狼吞虎咽的人是她侍奉多年的小姐。
“咯……”又是一个满含舒服惬意的饱嗝,宋语然终于在像狂风过境一般扫空五六个碟子之后,抬头看向明绮,“你太坏了,竟放些我爱吃的东西再这里。”
明绮一愣,复而笑了起来,“原本我还想着将剩下的这些让翠花打包好,给你送过去,要知道,这可是墨茶辛辛苦苦了一整夜才做出来的各色新鲜糕点,此刻人还在睡着呢,既然这样,翠花”明绮喊了一声,“你就将这些都端下去吧,送浆洗房的嬷嬷好了,反正倒了也是浪费。”
“诶!”翠花兴高采烈地答应了一声,就要着手去收拾碟子,一把被宋语然双手牢牢握住,包着眼眶里的泪水,想要假装楚楚可怜的模样,但奈何一副珠圆玉润又白里透红的长相,着实效果不佳,“别啊,别啊,我开玩笑的,真是玩笑话,我最喜欢明绮了,怎么能说你坏呢,其实就是反话,对!是反话,意思就是你最好了……”端看这一桌子糕点的色泽,和散发出的香味,以及刚刚吃下肚子的味道,宋语然喜欢的就能不能将自个舌头给一并吞下去了。
明绮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翠花也十分捧场的哈哈大笑,玉兰继续无语问苍天,欲语泪先流,默默将自己当做隐形人,心里默念,这不是我小姐,这不是我小姐……
小小调戏完宋语然,明绮招呼着她用些茶水,方才问道,“你此番进京,究竟是个什么打算?”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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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牵线(1)
宋语然吃饱喝足,十分悠哉的靠在躺椅上,学着明绮的样子,前前后后的踮着脚晃悠。对于明绮问的话,只闲闲的摆了摆手,咂巴着嘴,眯着眼哼哼,“家里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呗。”
明绮着急,连忙问道,“那你家里是怎么打算你的?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清楚,事关重大,又是你一辈子幸福的事……”
宋语然前后晃了几下,又坐起身子,顺手拿上两块糕点放进嘴里,舒服惬意的又继续躺了下去,“其实去哪儿都无所谓,族里也没打算瞒着我,从小到大受的教育,读的书,是为着什么做准备我也不是不清楚,我虽然喜欢吃东西喜欢的要命,但不代表我蠢,”
宋语然难得的说话伤感,不过,没有片刻功夫,又兴高采烈的拈上几小块玲珑小巧的糍米糕,乐乎乎的吃了起来,嘴里包着一大块,说起话来都含糊不清,“要我说,只要将来待得地方能有各色各样的好吃的,一看上去就口水直流的食物,就是怎样我都高兴的,”宋语然嚼完口中的食物,又高高举起一小片糯米片,仰着脖子,眼神发亮的盯着它,神色放光,饱含激情的吼道,“天下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屋内三人一瞧,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明绮想了想,也没再继续揪着这个问题,既然当事人都看的如此开了,那她也唯有祝福二字。想来宋语然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在那天下美食皆聚焦于此的皇宫里,还能混的春风得意也是讲不定的事情……
明绮和宋语然二人久别重逢,吃吃喝喝聊了两个多时辰都丝毫不觉得累,直到宋氏身边的丫鬟过来叫她们去正院,说是宋青老爷一家过府了,才意识到两人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瞎聊,两个多时辰居然过得这么快,天色已经如此晚了。
待到二人赶到正院之时,京城宋府的人早已坐在里面用茶点。果然不出意料,宋青只携了夫人陈氏和嫡长子宋浩然过来。
互相问安之后,明绮用余光细细打量了一番她这个未来的妹夫,印象里明绮与他也没见过几次,更不消说连话都没讲过几句。但早先得知宋氏有意将月绮许配给宋浩然的时候,明绮还是特意向八卦大神翠花打听了一番的。宋浩然其人,简单来说一句话,稳重有余,才气不足。大概,这也是宋家大房二房都将心血压在宋行然身上的缘故。
当然。单看宋浩然与长辈说话之间。一问一答的老成稳重。配月绮的娇蛮性子,也许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也说不定。宋浩然的母亲陈氏,是个真心实意为儿子终身幸福考虑的人,否则以宋青的地位。实在是犯不着再来娶一从四品文官的女儿。不就是因为怕高门嫁女规矩多又受到压制,这样低娶,儿子在岳家能身板硬不说,月绮的活泼性子正好也和宋浩然互补。
晚间的宋氏,心情比之上半天,真是好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陈氏来了的缘故,笑意满满的拉着陈氏的手,一个劲儿的说话。陈氏与宋大夫人关系相当不错,三人你来我往的,气氛倒是十分之好。宋青只打了个照面就和宋重宋毅然父子俩径直去了前院书房,景狄和景文青下衙回来之后会直接过去。
如此一来,屋子里除开宋浩然之外。倒满满当当剩下的都是女子。
月绮和宋语然俱是活泼好动之人,只因宋语然接受了几年的闺阁教育,已然能在人前娴静文雅,但月绮,虽有宋氏一再的嘱咐和偶尔飘过来的目光盯着,还是坐不住。凑到明绮耳边,皱着眉耳语,“明绮,你说他怎么不和叔父大姐夫他们一道去前院,这样我们四个,你我,宋语然和我大姐凑一凑,就能直接去我院子打桥牌了,省的坐在这无聊透顶。”说着,月绮还配合的撇撇嘴。
明绮顺着月绮的眼光看过去,知道她说的正是宋浩然无疑,心中暗笑,人家那是故意被爹和堂哥留下来的,专门和你熟悉熟悉,为将来的煮饭预预热,省的成婚之后小夫妻俩还陌生的尴尬,你居然还不领情。心里想着,明绮并没说起来,只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月绮稍安勿躁,乖乖坐在这就行,别想什么旁的招。兼带着还眼光示意了下宋氏的方向,月绮顺着看过去,果然见宋氏瞬间瞪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一下,月绮立马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双手交叠,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明绮见这模样,觉着好笑,月绮老实低头的坐在原位上,宋氏反而眼光瞪得更勤快,见女儿半天没反应,差点气得直接冲过来。明绮琢磨着,宋氏大概是希望月绮此刻去和宋浩然找个话题聊聊。
即使宋氏瞪眼瞪的宋大夫人和陈氏都有所察觉,面色上闪过一丝尴尬,月绮还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劲儿的盯着地上某一处发呆。
到了最后,还是南绮瞧不过去,亲自出马,“听闻浩然表弟十分擅长画山水花鸟,婶婶每次过来都一个劲儿的说好呢,这可不正巧,月绮也是爱作画的人,日后定叫我这傻妹子和你好好学学。”
宋浩然连忙说道,“不敢,不敢,我也只是胡乱作得,倒不知月绮妹妹平日里爱画些什么?”
除开上首那假装在谈笑风生,却实质上竖着耳朵听堂下动静的三人外,其余人都顺着宋浩然的眼光,看向月绮,等着她说话。
结果,一等,二等,宋浩然望着她好半天,月绮依旧是低着头,不言不语的没动静,直让宋浩然神色讪讪,面上尴尬。
南绮一见,心中大急,连忙将话接了过来,“我妹妹性子易羞,你别见怪,她平日里啊,我见着最多的就是画些花草,都是按照我们府上的临摹的,有些倒真还听逼真的,有空我让她拿给你瞧瞧,你也好给她指教指教,省的她自个一个劲儿的瞎画。”
南绮笑容温柔亲切,宋浩然自也心中有数,应承道,“能临摹花草实物作画,已是很了不起了,想来月绮妹妹的画工还是颇为不错的,改日一定请教一番。”
“你们年轻人有共同喜欢的,就应该好好聊聊,也能互相学习一番,我这妹妹,尤其是对画工精湛之人,那是仰慕的紧,前些日子,她还吵着要爹去帮她求一副杨画师的真迹呢。”
明绮心中暗笑,南绮此刻就好比一位尽职媒婆一般,一个劲儿的把话头往月绮身上带,奈何当事人十分不配合,无论南绮说什么,怎么勾她的话,月绮就只低着头对着地面安静不语,深刻让众人怀疑,她是不是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月绮总也不说话,反倒是南绮和宋浩然一问一答的说个不停,但场面上的主角不是南绮啊,直看得宋氏心焦,也不知这女儿是怎么了,往日那滔天的活泼劲儿都哪去了……
诡异的场面,直到张嬷嬷进屋通知可以入席的时候,才终于结束,众人前后出屋子,明绮脚上慢了一步,正好落在并排走的南绮月绮后头,听见南绮语气严厉,但声响刻意压制的问话,直叫她苦笑不得。原来,宋氏吩咐过月绮尽可能少说话,刚才月绮瞧见宋氏瞪她,且还越瞪越凶,她还以为是宋氏警告她不要再开口。这样的答案,同样是叫南绮气的恨不能直在地上跺两下才好。
晚间在正院前厅里,席开两桌,男女分食而坐。景狄那一桌,自是聊得官场,朝廷,和最近皇上大力推行的新政措施。而女桌相较于此,自然聊得都是家长里短的琐事,偶尔也会牵连到京中贵妇圈子里的一些八卦。一众小辈们也就边吃边听着。
陈氏相较于宋氏和宋大夫人,混的夫人圈子要高级不少,比她们俩知道的消息也更多些。此刻她们由内宅下人管理之事,聊到该陪嫁什么样的人家,又说到儿女婚事的准备上,最后,不知怎么弯弯绕绕的,陈氏竟说起襄阳侯府的事。
明绮一听到襄阳侯府,正伸着筷子夹事物的手,顿了一下,复而,耳朵连忙竖了起来,力求一句话都不放过。自从楚谦月婚事上出了意外之后,她也三番两次的经常去看她,但奈何除却最开始见了两面之后,到了后来,楚谦月不是在京郊外打猎,就是已经出城游玩,或者在楚家的庄子里散心,总也不在府中。
明绮也不知是楚谦月真的不在府中,还是刻意闭着不愿意见人,但总觉得以楚谦月的性子,再大的事,总能挺过去。日子久了,襄阳侯府那边没过来请,明绮也就慢慢没过去,以她和楚谦月之间的关系,有些事情也不必建立在虚礼之上。可她总归还是担心的,有次在侯府门口碰到过楚齐瑾,明绮也关心的问了问,楚齐瑾也没说什么,只道妹妹的心事,府中人是谁也不知道,也没人明白她是如何想的。
此刻饭桌上听到陈氏在说起襄阳侯府公子小姐的婚事,明绮怎能不竖着耳朵。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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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兜兜转转
陈氏出身大家,虽难以磨灭妇人们该有的八卦天性,但总归说的是旁人家的私事,三言两语的就打算揭过去,但奈何桌上众人都对襄阳侯府有莫大兴趣,一个个的炯炯有神,面上一派兴趣盎然之色,倒让陈氏起了兴致,一五一十的说起近日所闻。
襄阳侯府在老皇帝在位时已经算是老牌公侯伯府中数一数二的尊贵,到了新皇登基之后,更是因为站对了队伍,地位门望不降反升,反而让一众公侯伯大人们羡慕不已。当今圣上因为某些可知原因,对公侯世家大族并不怎么重用,如今一众当权的新贵里,也只有赵延南是公侯世家出身,而他还是因为当年在皇上仅是皇子之时就一路跟随才有今日的地位。
是以,对于襄阳侯府这般,既不是皇上府邸旧臣,还能步步高升,尊享皇上盛宠的人家,京里眼红之人不在少数,尤以同样身为公侯的众多大家族为多,自然看其笑话,望其出事的人也多得是。襄阳侯爷历来行事谨慎小心,最是重规矩礼法之人,不论在官场上还是在他内宅里,一众好事者也挑不出什么错处,哪知道,轮到襄阳侯爷两个子女身上,婚事上的波折起伏,倒让京中众人看戏般的聊了个遍。
楚谦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未婚夫事到临头居然逃婚,为的还是一个破落人家的说不出名头来的小姐,不论是面子里子,通通丢了个干干净净。而后未婚夫陆博远为不牵累家人,主动回京到大牢里蹲了好一段时日,才由皇上亲自下旨回了府。没过几日,宫里来的人亲自到襄阳侯府和忠勇伯府宣旨,太后亲自下旨赐婚,选定吉日,着两家人尽快准备,好于吉日完婚,还各赏了一对玉如意。十匹珍贵布料和一托盘的银锭。
旨意一出,据陈氏透露,那忠勇伯府连夜就要将表小姐送出京城,却不知这表小姐也是刚烈的,当夜下人们去屋里绑人的时候,正巧看到已经悬在梁上自尽的纪晴芬,忙不迭的将人救下来,好在还剩了最后一口气吊在那,折腾了一夜,才终于将人救了过来。
得知此事的陆博远。在父亲屋前不吃不喝的跪了三天三夜。最终得到陆大人的首肯。纳妾一事他们不再反对,但若是襄阳侯府小姐一日不同意,他就一日不准纳妾。没想到就在第二日,襄阳侯府传来消息。楚谦月同意纳妾之事。于是,这场闹剧最终以忠勇伯府表小姐在正室进门之前,就成了府里的姨娘,而在一月之后,楚谦月正式下嫁陆博远。
要说襄阳侯府小姐的婚事,波折丛生,折腾不断,让众人看尽了笑话,倒没想到。一向性子温和稳重,做事颇有大将之风的侯府世子楚齐瑾,也出了回格,不得不让人感叹,这襄阳侯府虽说仕途一路顺遂。但儿女婚事上,确是命途多舛。
就在几日前,楚齐瑾突然于某一日回府之时,将一位姑娘带回府中,直接对襄阳侯言道要娶人家姑娘为妻。
楚齐瑾是侯府世子,将来是要袭爵的,未来的侯爷夫人必要出自名门大户,可怪就怪在,楚齐瑾看上的,竟然是他早几年外出地方执行公务时,救过他的一位女大夫。两人互生情愫多年,楚齐瑾一直将她安置在京中别院,无人知晓,若不是侯爷夫人打算为楚齐瑾说亲事,计划兄妹俩一道议亲,楚齐瑾也不会主动将这位女大夫带回侯府。
据陈氏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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