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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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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越没好气的道:“我师父找师娘,和一般人找个后妈是一样的道理,心里知道是应该的,可总堵的慌。

    算了,换个话题,我问你,要是有人给你介绍个比苏家丫头更好的女郎给你,你要不要?”

    甲寅毫不犹豫的道:“不可能,再没有比她更好的了。”

    秦越突然就发怒了,重重的一记鞭子抽到甲寅背上,狂叫道:“让你显摆,你就不会给我点安慰么?”

    甲寅忍住痛,小心翼翼的问:“有人给你做媒了?”

    秦越不再理他,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喂,你跑哪去?”甲寅急忙策马追上。

    “曹国华他们晚上还要到我们那喝酒呢。”

    “你先回去安排,我到大河边去吹吹风。”

    甲寅见其头也不回,虽有些不放心,但知道跟过去于事无补,便只好先回营地。

    一群将二代来做客,总该准备一二。

    甲寅靠着手劲折服了一群以臂力自雄的家伙,而秦越则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吹的那些同龄人心生向往。

    却是这顿午饭得来的异外惊喜了。

    陈疤子听说此事,也是分外重视,当下打扫营盘,清洁地面,又吩咐杀猪宰羊,村中恰有惯治红白喜事的野厨子,请来掌勺。

    秦越一人在外荡了一个多时辰,回来后再无一丝沮丧烦恼,嘴角噙着惯有的微笑,指挥亲卫把桌子摆到坪地上去,说都是军中爷们,在屋里吃太过仄迫,还是外面吹着凉风畅快。

    陈疤子和甲寅见其开始指挥干活了,知道这家伙算是真正常了,便放下心来,由着他安排。

    申正时分,曹彬他们就到了,甲寅在村口负责迎客,秦越在营中负责接待,谈笑风生。

    年青人总是有共同语言的,比如曹彬与秦越聊各地的风情美食,比如白兴霸与花枪较量枪法,赵山豹拉着吴奎比试箭法,就连闷葫芦铁战也比手划脚的与武继烈谈着刀斧之术。

    甚至祁三多说起瓦岗为盗时的经历,也引起史成与张桐的兴趣。

    唯有陈疤子寂寞了。

    用秦越的话说,不是你人不好,是因为有代沟。

    代沟是什么陈疤子不明白,但只要来人开心就好。

    等到酒肉上来,兴致就更浓了,缘由还在于秦越特意从盛唐带过来一车好酒,比起抠门紧巴着粮食造的宫廷御酒不知要香醇多少。

    为了堵住这些人的嘴,秦越只好答应一人各送两筒。

    酒至半酣,少不得说些战事时事,白兴霸拍着桌子道:“论起来某过河算是早的,可真打实的只打了一场仗,还是顺风搂兔子,不像你们虎牙营,又是抢滩渡河、又是斩杀先锋、攻占城池的,娘的,好处全给你们得了。”

    秦越笑道:“你们是乖宝宝,我们是野孩子,能比么。”

    白兴霸啊呸一声,道:“你以为我们乐意呐,是男儿,就该横枪立马,七进七出的方才快活。”

    甲寅笑道:“那我俩换。”

    “换就换,老子闲出鸟来了。”

    武继烈和吴奎也出声应和,说打仗就该呼啸挥刀,虎子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一下子就算是打开话匣子了,个个谈的吐沫横飞。

    秦越听着有趣,端起酒碗,长声笑道:“难得大伙有横刀立马,笑傲天下的豪情,走一个。”

    “喝……”

    曹彬千方百计的从河中监军位置上跑出来,就是想着到这淮南来建功立业的,当下心中一动,笑道:“听你们这一说,某却有个主意,干脆,咱们组一个青年军,向圣上请命,一路过关斩将去,如何?”

    “好……算某家一个。”

    “某也要参加……”

    秦越笑笑,道:“攻城多累呀,要想建功立业,我这却有个想法,不知你们敢不敢干,国华有没有本事讨要到一营铁骑来。”

    曹彬疑惑道:“不是攻城夺寨的大功,哪里有?”

    “拿舆图来。”

    刘强忙跑去取了舆图,与另一亲卫手执着摊开。秦越指指扬州城,道:“扬州离这只有七百里路程,若是铁骑奔袭,敌军当无防备,可能会一举奏功。”

    曹彬疑惑了,道:“小千里路了,长途奔袭,哪怕成功了也守不住,这可是敌后。”

    秦越大笑道:“原来也有你曹国华不知道的事,这扬州城若是攻下,一时也是守不住的,但我们要的不是城,是人。”

    “人……”曹彬略一思索,顿时恍然大悟,重重一拳擂在桌上,道:“妙!值得搏一把。”

    史成不满的道:“怎么回事,说清楚呀。”

    曹彬道:“先保密,但某可以告诉你们,此事若成,真比夺下寿州城的功劳还大,你们干不干?”

    “干,都去,谁要不去,吃某家一拳先。”

    白兴霸兴奋的两眼放光,嚎叫着,仿佛已经上了战场。

    甲寅一听扬州,便知秦越心意,心头狂跳,微不可察的看了秦越一眼,正好秦越也看过来,嘴角噙着笑意。
………………………………

159:朕用其能,足矣

    濠州城头,防御史郭廷谓紧锁眉头,他已远眺淮河近半个时辰,这位年近四旬的守将,美仪容,好学,工书、擅骑射,本为监军,不料防御使黄仁谦见周军势大,竟是托印走人,郭廷谓也算的是上火线接任。

    “将军,周廷的劝降书撕了便撕了,为何还如此烦恼,城头风大,还是先下去歇息为好。”

    “哦,某非为此焦虑,某在思考下蔡的浮桥,若是周兵顺利搭成,必成寿濠大患,某欲除之,杨将军可敢一战?”

    骁将杨平怔了一怔,回话道:“城中只有区区五千守军,防御水寨、羊马城就去了两千,哪还抽的出兵力来。”

    郭廷谓转身,缓步下城,边走边说,道:“兵力挤挤还是有的,浮桥是一危,城中人心惶恐又是一危,某拟先将游贩、工匠皆聚集起来,一来可绝周军之奸细哨探,二来可制守城之械,三来,在其中挑选强健之士,加以操练,以为乡兵,你看如何?”

    “这一聚,恐怕人数不少,可城中哪有如此大的地方安置?”

    “大佛寺。”

    郭廷谓道:“此事就交由你办,另拨二百军士值守,以防逃逸,浮桥之事某自当之。”

    杨平急道:“那浮桥事关周兵安危,定有重兵把守,如何能破?”

    郭廷谓轻抚唇上短髭,笑道:“周军多骑兵,陆路难以争锋,但我军以舟师锐,水路谁能抗衡?如今春雨多发,淮流泛溢,正是我战舰一逞雄风之时,某今夜出发,有两千水兵,足以毁桥破寨,你等守好城池便可。”

    “……诺。”

    当下计议已定,是夜三更,郭廷谓点齐三十艘快船,多备干柴烈油等物,悄然出发,逆河而行。

    船到涡口,周兵尤自不觉,郭廷谓大喜,将十辆满载柴薪的快船一字排开,点燃大火,向浮桥冲去,这边船只靠岸,亲率健卒向周军大寨发起进攻。

    负责浮桥的周军指挥使康俨在酒乡中被亲卫唤醒,待出帐看时,但见河中火红一片,寨中喊杀震天,人仰马嘶,康俨才要披挂,一队唐兵已势若疯虎般的向中军冲来。

    唬的唐俨魂飞魄散,一把抢过坐骑,打马如飞,向夜色中落荒而逃。

    郭廷谓两刀劈开中军帐,见帐中一片狼籍,不由狰狞大笑,一把执过火把,喊道:“烧,都他嬢的给老子烧个精光。”

    “烧啊……”

    是役,周兵大败,浮桥被毁,死者不可计数,涡口寨中粮草尽毁。

    待到韩令坤闻讯率骑兵相援,郭廷谓早已上船,大笑着顺流而下。

    郭荣闻讯龙颜大怒,执住康俨,立即下令斩首示众,待到血淋淋的头颅悬挂在行辕外的旗杆上后,方才召开军事会议。

    郭荣居中而坐,左边李重进,张永德,王彦超,白重赞,武行德,右边坐着的却是刚从汴京忙完事务赶过来的两位宰相,范质、王溥和李谷。

    郭荣道:“今日之议,议军事安排,朕本拟一气端了这寿州城,如今看来,却是要提早分兵。”

    “义声,若是围困,每日以投石攻城,这寿州城下需要多少兵力?”

    李重进连忙起身,道:“有万五步卒,外加民夫二万,当可围的水泄不通,攻城作业不断。”

    郭荣点点头,道:“既如此,义声你依旧为寿州城下都部署,王卿配合,直到攻下为止。”

    “遵旨。”

    “另外,朕拟兵分四路,众卿看看如何?”

    王溥道:“请圣上示下,臣等愿闻其详。”

    郭荣起身,用朱笔在舆图上标划,“第一路,将兵万五,再次抢搭浮桥,同时攻拨濠州。”

    “第二路,将兵一万,出盛唐,攻庐舒,一直到黄蕲二州。”

    “第三路,以铁骑、控鹤、龙捷、虎捷为主力,兵发清流关。”

    “这第四路嘛,乃是奇兵,由曹彬挂帅、秦越副之,率一群年轻儿郎,领骑兵一千,专行奇袭、扰敌、断粮之事,配合各路大军作战。”

    王溥道:“前三路皆善,唯第四路却是有些疑惑,据臣所知,曹彬年轻,秦越的年纪似乎更小,又不知是哪些年青儿郎参与,军阵大事,臣以为还是稳妥为先。”

    郭荣笑道:“这些儿郎,李相皆熟,无非是白家、武家、吴家几个小子,虽然年纪都不大,但朕要的就是他们敢冲敢闯的劲气。”

    李谷道:“原来是这些小子,曹彬有谋略,秦越有急智,加上白兴霸、武继烈、史成、甲寅皆勇力过人,倒是可以一试,只不过就让他们漫无目的的瞎闯么?”

    “自有目标,此一路直接由朕来指挥。义声,抱一,你俩什么意见?”

    李重进道:“虎牙营的陈仓,颇为勇猛刚毅,不如让他领兵?”

    张永德笑道:“陈仓寡言少语,估计和国华那些小子合不来,再说虎牙营大部分还是步兵,不可少了领军之将,不过他营中单列有山越营,舒黄之地多山,他这营倒是可以加到第二路大军中去。”

    “嗯,抱一说的有道理,这第四路军就这么定了,年青人总要历练一二。其它三路军,众卿看看,都由谁领军合适?”

    一直未开口的范质道:“武将军悍勇绝伦,老而弥坚,可为濠州城下都部署。”

    王溥道:“武将军之骁勇,天下皆知,正适合此任。”

    “好,武卿,濠州就交给你了。”

    武行德起身,行军礼,“臣领命。”

    郭荣摆手示意其入座,又问:“西南路谁适合?”

    李谷道:“庐、舒虽有重兵把守,但不及东南防御多矣,臣推介郭令图为主将并权知舒州,王审琦、司超二将副之,一智一勇一稳,可为互补。”

    “李相所荐之人正合朕意,至于第三路,朕却自有主张,朕拟让韩令坤主将,宋九重副之……”

    “不可。”

    “圣上三思。”

    说不可的是李谷,说三思的是范质。

    范质道:“此一路军,最为精锐,不可轻损,当由老成持重之人挂帅,李将军、张将军、王将军、白将军皆适合,韩令坤能力虽有,但尚无统领大军之经验,才具不足以担此大任,再说宋九重也只是武技高强而已,如此搭档,甚为不妥。”

    王溥、李谷皆起身道:“范相所言甚是,臣附议。”

    “义声,抱一,你俩的意见呢?”

    李重进道:“臣举荐王将军与韩令坤搭档,德升沉稳,令坤骁勇,都是久经战阵之将,胜宋九重多矣。”

    张永德道:“韩令坤,宋九重,臣都相熟要好,但把这一支精锐交于他俩,臣也有些不放心,臣认为白将军领衔,其二人副之,如此最是适合。”

    郭荣点点头,道:“王卿、白卿都是稳妥之人,但义声需要王卿配合,朕的御营都部署一职也需要白将军来担纲,朕明白,你们不看好的其实是宋九重,不过朕却觉着其人有勇有谋,可堪大任。

    这一年来淘汰老弱,选练禁军,如此难啃的骨头都能吃下,结果远超朕的意料,可见其人之能,文武都能来,让他搭配韩令坤,最是适合。”

    王溥道:“可这是我三军精锐中的精锐,不容有失呀,请圣上三思。”

    “因为是精锐,才要放出去打,再说,也就是一万兵马,这个风险,朕冒的起。”

    众人见郭荣主意已定,皆不再言语,独李谷大急,道:“圣上可是忘了王文伯之言?”

    郭荣傲然道:“王朴之言,犹在心中,不过那又何妨,朕用其能,足矣。”

    ……

    ……
………………………………

160:快疯了近二十年的问题

    汴梁,开封府。

    “报……诸军已将徐宅团团围住,另有五十弩手分居高地,目标已牢牢困住,请明府示下。”

    王朴讶然一挑眉,“人为何不带过来?”

    “那妖道武技高强,一时近身不得,他也不逃,就在院中坐着,说若到了府衙,明府将左右为难,明府若果是有心,便自去一会,他将煮茗恭候。”

    王朴冷哼一声,道:“死到临头,还敢装神弄鬼,备马。”

    “诺。”

    王朴在亲卫的护从下,策马来到徐宅,径直来到后院,果见一白发老道与一白发妇人正在煮茗喝茶,神态悠闲,浑然没把周边的甲士放在眼里。

    “王明府好大的排场,来喝杯茶也要闹这么大的动静,坐,不知我徐无涯泡的茶,敢不敢喝上一杯?”

    王朴施施然上前,手一挥,示意甲士退下,这才端起小小的茶盏,略嗅一嗅,一口喝干。

    徐无道长哈哈大笑,道:“以为明府定是个优雅之人,原来也是这般牛饮。”

    王朴却不接他的话,对徐师娘一拱手,道:“芙蓉夫人好茶艺。”

    徐师娘微微一笑,道:“三十年前的俗称,没想到今日还有人记得,王府尊再喝一杯。”

    “好茶一杯足矣。徐无,没想到你竟敢逆天行事,真当天下无人能识破不成?老夫若非怕惊扰圣上,早已将你捉拿下狱。”

    徐无道长讶然,笑道:“不知徐某犯了何罪?”

    “你心知肚明,收的好徒弟。”

    徐无道长一愣,然后起身大笑,继而笑弯了腰,最后眼泪都笑出来了,接着又是好一阵咳嗽,慌的徐师娘连忙起身为其拍背。

    徐无道长推开妻子,眼泪鼻涕也不擦,依旧大笑着,点着王朴的鼻子道:“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得道之人……啊哈哈哈……枉为老夫寻了扶摇子近二十年……啊哈哈……”

    王朴皱眉,道:“莫要装疯卖傻。”

    徐无道长依然不顾形象,一把抓起王朴的手,道:“来来来,王道友既然能看出究竟,那么正好一解老夫心中之困。”

    “住手,你要老夫看什么?”

    徐师娘含泪劝住徐无道长,对王朴道:“他为这问题快疯了近二十年,你们坐,我去拿来。”

    ……

    ……

    秦越被甲寅从梦乡中叫起,一脸不满的道:“还早呢,让我再睡一会。”

    甲寅拖着他就往他身上套衣服,“铁骑营马上就开过来了,你这都虞侯还在睡懒觉,象话么。”

    “来就来,曹国华要来的人,自有他负责。”

    “那陈头要移营,你不安排一下?”

    秦越就怒了,一把将衣服掼在床上,骂道:“好不容易回营了,又被人给岔开了,操。”

    “这理你跟曹国华说去,我去吃早了。”

    “滚。”

    甲寅懒的理他,三两步就跑开了。

    秦越发完起床气,洗漱完,走到灶房,却见武继烈、史成等人正有说有笑的在吃早餐,不由讶然:“喂,我说你们几位,曹国华都还没来呢,你们一早来做啥?”

    史成用筷子敲敲碗沿,道:“和你们营比起来,我们以前吃的就是猪食。”

    秦越鄙夷的一皱鼻子,道:“交伙食费呵。”

    “有种再说一遍。”

    白兴霸脱手飞来一个烧饼,秦越一口咬住,却有张侗积极的为他盛了一碗白米粥来,秦越欣然笑纳,道:“以后你们长辈,别说老子带坏你们。”

    吴奎一翻白眼:“欠,我们是跟虎子玩,你算老几。”

    “对,吴二说的对,你算老几。”

    几人嘻嘻哈哈一顿打趣,吃罢早饭,各自去打熬筋骨。至于安排营房这类杂事,自有得力家将落实,把甲寅羡慕不已,说勋贵之家就是爽。

    甲寅和花枪负责招待这些将二代。秦越则与陈疤子商议分兵之事。

    “这些大车你全带走,遇事可以有个防备,我们自制的干粮啥的你也全带走,弩矢什么的能多带就多带。”

    陈疤子道:“那你们呢?”

    秦越搓搓脸,笑道:“曹国华是主将,他这点本事都没有,凭啥让他当头。”

    “也好,我走后,你们自己小心点。”

    “全马兵,打不过溜,放心好了,让山豹他们不急着收拾,晚上安排个酒宴吃下,反正是明天报到。”

    陈疤子笑道:“也好,明天这一南下,也不知何时再能聚了。”

    秦越就不言语了,沉默半晌,照着陈疤子肩上重重的擂了一拳,闪身出门。

    陈疤子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口气,在一起两年多了,彼此的性情早就知根知底,当一个整天嘻嘻哈哈的家伙额头上有了阴霾,那就真的是有心事了。

    不过他不说,那他也不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秦越敢冒大风险,恿怂这些将二代千里奔袭,自有他的道理,无声支持便是。

    陈疤子轻拍桌子,把桌上的核桃细碎震起,一把抄过,扔进垃圾桶里。

    秦九什么都好,这碎嘴零食比女人还女人。

    陈疤子轻拍手掌,缓步走出屋外,却见村口晒谷坪上,热闹非凡,两条彪悍的家伙正抡斧挥刀在比武,“当当当……”的兵刃相击声不绝与耳。

    却是铁战与武继烈在较技,只见那铁战人如其名,简直就是个战斗狂人,仗着身形彪悍,力大无穷,一柄重战斧旋风般的舞将起来,杀气直如排山倒海。

    武继烈性子也烈,面对对手的步步紧逼,他也寸步不让,一柄金背砍刀招招与对手硬碰硬,明摆着他疯他更疯的架势,刀刀凛厉,招招险象环生。

    陈疤子皱眉看了几眼,忙回屋提了九环朴刀,正要上前格架,只听一阵刺耳的金属磨擦声响起,然后猛的一静。

    只见场上两人都静止不动,铁战的斧刃离着武继烈的大脑一尺距离,而武继烈的长刀却搭在铁战的左肩上。

    只需一个眨眼,就是同归于尽。

    陈疤子快步上前,斥骂道:“有你们这般较技的,不要命了!”

    武继烈一把弃了已残破的七歪八齿的金背砍刀,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一身暴汗如雨迸出。

    铁战也好不到那去,拄着斧柄歇气,不料那斧柄却“咯嚓”一声断了,差点没把人摔个大跟斗。

    陈疤子骂一句“俩疯子”,便把气撒在甲寅身上,倒转着刀柄就抽过去,责他轻重都不知,竟然不知道相劝。

    ……
………………………………

161:千骑卷平岗

    千骑卷平岗。

    地面有节奏的震动着,紧接着有雷声轰鸣,旷野中烟尘滚滚,一队铁骑分延成一道长长的黑线,气势如龙的疾驰而来。

    尘土飞扬中,铁骑裹着彪悍的煞气奔腾而至,却根本无视伏趴于地的怯弱百姓,继续彪悍向前。

    蹄声渐远,空留满地征尘。

    一个半大小子从地上爬起,先拍拍身上那厚厚的浮灰,再把娘亲,佬爷等人拉起,强作镇定道:“都起来,大兵都过完了。”

    一个反穿羊皮袄的独臂汉子用力的呸出嘴里的泥沙,没好气的道:“跑这般的快,赶着去投胎呐。”

    “她爹,你又碎嘴,还不快收拾东西赶路。”

    那半大小子凑过来帮着扶正篓子,问独臂汉子道:“八叔,你当过兵,以前也这么威猛么。”

    独臂汉子没好气的道:“咱南唐哪拉的出这般凶悍的马队来,不用问,准是北周下来的。”

    “啊!那俺们要不要去报官?”

    “报个屁,除了会缩在城里尿尿,还会干什么,快走,咱走田埂,这大路走不得了。”

    “那可是北周的军队呢。”

    独臂汉子没好气的一拍小子的脑袋,道:“你管他谁坐金銮殿呢,要能给俺们免税减役,俺们就磕头谢恩,快走……”

    马队正如独臂汉子所言,正是大周千里寻戎机的特别行动队。

    他们着唐装、披唐甲,举唐旗,唯有这一人双马的彪悍却不是南唐所能有的。

    朝中有人好做官,曹彬不仅要来了最为精锐的一个铁骑营,又在散员中挑了三十名身手了得之辈,还给甲寅的飞虎骑配齐了双马。

    加上武继烈、白兴霸等人的家将亲卫,正好一千人。

    他们带足干粮、马料,日行三百里,取小道,避滁州、过六合,直奔扬州城,于第三天夜里丑时到得扬州城外二十里处的树林里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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