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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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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香味儿,周容不喜欢,苏子瑜也不喜欢,但师娘喜欢,秦越喜欢,至于甲寅,他可是桂花与茉莉花香味都分辨不出来的。
“等仗打完了,他们要是不回,我们就找上门去,哎,周三,要是他们找了坏女人了该怎么办?早知一去这么久,该让双儿跟过去的。”
周容蛾眉一扬,恶狠狠的道:“你可不能没底线,乱宠着,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你这口子一开,我怎么办,不行,坚决不行。”
苏子瑜把身子歪趴在桌上,秀长的两指轻拈了一朵桂花,轻旋着,轻旋着,睫毛上渐起雾花。
“哎……你,你又来了,还发誓要做顶天立地的女强人呢,彩墨……把圆圆揪过来给苏七玩玩。”
屋里响起彩墨的应答声,不一会有个小女孩欢呼着,雀跃着跑出来,老远就甜甜的喊道:“大婶,二婶……”
陈疤子的女儿虚岁三岁了,长的粉雕玉凿,十分可爱乖巧,周容大手一挥,说喊什么妞妞,喊圆圆,你看这小脸小手都圆嘟嘟的,叫圆圆多好听。
好吧,陈圆圆。
小陈圆圆一头扑到周容的怀里,踮着脚先香了一口,再跑去苏子瑜怀里,用手指点着脸蛋让香。
苏子瑜一见这开心果就笑了,美美的香了一口,问道:“在跟美婆婆玩什么,看你汗都出来了。”
“跳舞。”
“你阿娘呢。”
“在帮美婆婆收拾东西,好多东西哟,说是寄给阿爹和大叔二叔的。”
“嗯,圆圆真乖。”
自从三位男人去了凤州,这三个家就不象个家了,随机配。
先是徐师在家时,周容基本在甲府长住,因为符二娘无事就喜欢懒着,三个女郎在一起,或是喊上某个闺蜜一起打打麻将,或是一起调调胭脂,小日子过的快。
徐无道长一出远门,那就不能丢下徐夫人独自在家,这热闹的重心便移到了秦府,蔡喜儿有心,怕徐夫人寂寞,借口小弟读书要安静,问周容要了间厢房,却是让圆圆绕着徐夫人膝前转。
圆圆人小嘴甜,一片纯真,见了徐夫人便喊美婆婆,把个徐夫人欢喜的不得了,立马成了心尖肉。
教唱曲,教跳舞,教弹琵琶,简直就想把肚子里的东西一股脑都掏出来,好吃的零嘴更是变戏法般的变出来,百般宠爱。
把个周容看的心酸酸的。
人老了,不论是谁,都想抱孙子。
师父师娘嘴上不说,一见圆圆便露馅了。
周容看着骑坐在苏子瑜怀里,认真在用帕子织老鼠的小圆圆,心底里莫名的烦燥起来,拧着帕子在心里咒骂:他都不着家,让我怎么生。
角门外响起老安的通报声:“符家二娘子来了。”
符二怎么来了,这夜里?
周容与苏子瑜互望一眼,双双起身出迎。
才走到角门,符二娘便到了,一见眼角微红,周容啊呀一声叫:“这又怎么了?”
符二娘从苏子瑜怀里接过圆圆,把头在圆圆的小肚子里埋着,轻声道:“他又推迟了。”
苏子瑜也惊讶着啊了一声,却伸手就向符二娘的腋左软肉探去,笑道:“那正好,可以让我们多虐一回,周三,趁着她凤冠还未戴上,可劲儿欺负一下先。”
什么能解忧愁?
唯强欢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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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调兵、遣将,与海盗
秋雨再落。
西征大军只能再次停下脚步,只因栈道实在太难行。
陈疤子等人可以安心养伤的同时,利州城的王昭远却松下了一口长气,打心里盼望着这秋雨落大点,落久一点。
求援奏折已经八百里急送益州,希望圣上能早作安排,多调强兵良将。
却不知他连番战败的消息,比世上任何特效减肥药都有疗效,如今龙袍穿在孟昶身上,走路都晃荡,凉风直冒。
孟昶病倒在榻上,冷汗直冒,牙齿打颤。
但还是强撑着精神在寝宫召开了军议。
“崇明连番战败,三泉不保、漫天大寨又丢,周军即将兵临利州城下,众位爱卿有何退敌之策?”
“王崇明纸上谈兵辈,丧师辱国,该立即锁拿下狱,另遣别将代之。”
“胡御史此言差矣,当下不是追责之际,该以退敌为先,再说,崇明自挂帅以来,胜绩也不是没有,且能屡败屡战,精忠为国之心,天地可鉴。”
“咳咳……”
榻上的孟昶止住了眼看要漫开的争论,问:“禁军尚有二万可调,这应援使谁适合?”
“圣上,臣建议由太子挂帅,当此连番兵败士气低迷之际,当朝储君若能亲临阵前慰问,最是能够鼓舞士气,只要士气一起,三军用命,区区两万周军又何足道哉。”
“李相之言高屋建瓴,此议甚妙,臣附议。”
“臣附议。”
“伊卿以为如何?”
枢密使伊审征看了一眼踌蹰满志的太子孟玄哲一眼,禀道:“太子仁孝聪慧,若能将兵,定然马到功成,然戎事繁杂,不能事事皆由太子亲力亲为,当再选一将助之。”
“伊卿言之有理,不知哪位可任?”
“武信节度使李廷珪久经军旅,堪可胜任。”
“……善。”
孟昶有三子,长子玄哲,幼聪悟,善隶书。十四岁即封秦王、检校太尉、同平章事,判六军诸卫事。
次子玄珏,少年端敏,善弓箭,有武略。封褒王,领保宁军节度使。
三子玄宝,生而奇嶷。幼儿时就能诵诗书写万言,七岁时夭折。
太子玄哲此时年方二十有二,正是血气方刚,盛气凌人之际,见父皇将此重任相委,心中大悦,当下慨然应诺,誓言必逐逆周出境,还国民安宁。
殿辞回到东宫,消息已经全宫皆知,人人相贺,有内侍笑问:“太子不日出征,不知需要哪些准备?”
“军国大事,一切从简,只需戎服佩剑即可。”
“啊哟,太子殿下,此去绵州,官道平坦,车马皆可,还能将就,一出绵州,栈道难行,怎能没有生活伺候之人,太子殿下乃金枝玉叶,难不成让那些满身臭汗的丘八服伺?”
孟玄哲立马感到浑身疙瘩尽起,连忙摆手道:“大伴提醒的对,那就安排两个伶利些的,要跟的上大军脚步才行。”
“那是自然,还有……”
在亲信内侍等人七嘴八舌的建议下,李玄哲出征之日,车载美姬、歌伎、侍女凡数十,浩浩荡荡,香风阵阵,美不可言。
接到飞骑传诏的武信节度使李廷珪率本部五千人马冒雨赶路,至盐亭雨止,闻太子方出益州,遂折而西向,于汉州接到太子车驾,方一路迤逦东向。
失败乃成功的母亲。
秦凤路的惨败,让自翔名将的李廷珪无颜再见江东父老,然而,孟昶不仅没有对他治罪,反而授以左右卫圣诸军马步军都指挥使的要职,并好言安慰,说胜败乃军家常事。
李廷珪感激涕零,然不敌朝野之物议,三上表以辞谢,改任遂州武信军节度,领本镇及保宁军都巡检使。
远离朝堂的他痛定思痛,到任后洗心革面,一改往日的儒雅作风,与士卒同甘共苦,一个锅里勺食,三年下来倒是给他练出了一支精兵,自信悍勇冠诸镇。
才到绵州,前方红翎急报,周军已破金山寨,兵临利州城。
“怎么会这般快?”
“雨夜突袭,促不提防。”
“哎,不是说栈道难行,周军都在漫天寨休整么?”
“……卑职不知。”
孟玄哲有些茫然,问李廷珪:“李将军,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李廷珪心急如焚,脸上却是保持着微笑:“太子殿下,我军需加速行进了,尽快赶到利州,实在不行葭萌关,一天……最少也得行军五十里才行。”
“哦,嗯,如此将士们会不会太辛苦,这两日孤巡营之际,看到将士们个个双脚水泡,痛苦不堪,再让他们加速行军,于心何忍。”
“……太子仁慈厚德,如此体恤下情,实乃万民之福,可军情胜火情,一刻也不能耽误,或者容某率本部先行?”
孟玄哲断然否定:“你那州兵如此黑瘦,羸弱不堪,去了也没用,却敌还得护圣精锐,来,李将军,上车,我们加快赶路便是。”
“诺。”
李廷珪于登车之际,看了看驾车的那两头健牛,恰悠然闲适。
……
金山寨上,上马石前。
拄刀而立的潘美一身戎装,意气风发。
他回望了一眼自己亲率广捷军一千勇士冒雨夜袭,一举夺下的大寨,心里满满都是自豪感,一千破三千,缴获粮食二十万斛,兵甲器械无数,实实在在的战功。
“将军,三军已待命。”
“出发,与大部队会师。”
“诺。”
利州城外最后一座大寨夺下,西征大军也就开到了利州城下,同时会师的,还有在嘉川左近耀武扬威爽足了的康延泽部。
虎牙军却暂时没有前行,只让史成李行率着飞虎骑于帐前暂时听用。
主力战将人人负伤,战兵营损耗也极大,需要休整了。
……
鉴于深度的民居客栈更适合居住,所有伤病员皆在这里安顿,普通伤员在安澜客栈,陈疤子等高级将领则都在四喜客栈,这客栈名俗,环境却不俗,秦越自然也在这呆着。
此时,他正与木云各自据案写画。
一个在写军务条陈,一个在画画。
张通的命是保下来了,虽然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但谁都知道那强颜欢笑下的悲伤,毕竟才十八岁的少年郎,正规的洞房都还没进呢。
秦越无以安慰,便准备画一幅画送给他。
人物白描。
头发蓬乱的披着,只以一条三指宽的布巾扎系,那布制额当的正中央,是一个大大的骷髅头,五官如刀削,眉眼依稀有三分张通的样子,光着膀子,左臂纹青龙,右臂绘白虎,肌肉鼓鼓囊囊的充满阳刚之气,一手提弯刀,一手装铁勾。
背景是远洋的船帆,有一轮红日正从海平线上跃出。
随着这幅画送过去的,是秦越改编过的海盗故事,张通把这幅画贴身藏着,眼里第一次有了真正的神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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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上床与上船是一个道理
伤疤是检验将士是否悍勇向前的铁证。
古往今来,有许多案例说明伤疤在前胸者勇,在后背者耻,更有将军以此为军律。
甲寅如今算是耻辱等身了,与他相似的,还有石鹤云,伤疤大多数都在后背,狰狞可怖。如今俩人身上的刀伤已经结疤,为免磨擦,只着一条牛鼻短裤,光着膀子,互相嘲笑。
铁战的刀伤尽在左侧,臂、手、肋、腿,一溜往下。甲寅遂给他取个外号叫“半边疯”。他的伤口也开始结疤了,都是厮杀惯了的人,经验足,身上留下的基本都是砍伤,长矛一般不让近身,只是心里的创伤一时难复,蹲在地上闷神。
伤口恢复最慢的是陈疤子。
岁月不饶人,年届四十的他与二十郎当岁的人比起来,体质就是要差上一大截,烦闷的他只能以酒解闷,越解越闷。
至于花枪,打小就比武较技,实战经验就是陈疤子也没他丰富,所以他受伤的最轻,已经开始走枪了。
秦越进来,才要说话几句,祁三多兴奋的跑进来:“刘强回来了,蔚章来了,虎子师兄来了。”
甲寅听见,“啊呀”一声,连忙套衣服,边穿边道:“你们谁也别说,别告诉我师兄我受伤了。”
这家伙摸摸脸上的胡子拉扎,不确定的道:“只能说轻伤,赤山,快帮我刮胡子。”
甲寅嗓门大,正要踩进角门的程慎听的明明白白,瞬间有酸楚直冲鼻翼。
花厅奉茶。
甲寅强撑着若无事人一般,见过师兄,与蔚章说笑几句,便一头埋进刘强捎带来的包袱里。
众人对他没个正形样子见怪不怪,秦越踢踢他的屁股,示意搬边上去一点,这才坐下笑问:“一路辛苦,凤州可好,凤栖兄可好?”
程慎笑道:“都好,只是从没想到这栈道如此难行,加上出城时一些俗务料理毕,便耽搁了。”
秦越笑道:“一点都不误事,原来把你俩留在凤州,是没想到这战事进程会如此之快,而且,粮草都不用催办,孟昶都替我们置的好好的。”
韩徽道:“某还准备大干一场呢,结果,尽干等着领俸禄了。”
“来了,就要干事了,一到前军,国华肯定给你摞大摊子,反正你与吴正臣是老搭档了,对了,国华帐下有个沈顺宜沈先生,一手好算盘,一身好本事,正臣也只能乖乖的给他打下手,回头你得备两壶好酒,在他那掏点真本事出来。
至于士行兄,得赶紧帮我捉刀,出兵这么久了,每次除了简略的战报,都没认真上过一个折子,有点不象话。”
“行。”
“虎子,你陪师兄和蔚章说说话,我出去安排一下接风宴,等下再好好细聊。”
正埋头在一堆包裹里的甲寅嘿嘿一笑,却又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秦越心想,就你这性子,还想装。
走出门外,刘强正在角门处候着,见秦越出来了,忙跟了上来。
“王相怎么说。”
“王相说那些秃驴只是最丑劣不过的瞒天过海计,让你只管把心思放在战事上,凡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扎实,还说把人押解进京处理的很好。”
“很好,他说好那便是好,辛苦了,去和通子多说说话。”
“是。”
秦越目送刘群进了张通所居的小院,只觉着悬在心尖上的那根针倏然便消失了,自进军以来,他九分心思在军务上,终有那么一分精力被那所谓的砍柴者,所谓的拜弥勒所牵系,好在,似乎没有惹上什么不该惹的麻烦,这让他不自禁的长舒一口气。
王朴说好,便是真的好。
他正想转身回客厅,一声长报打断了他的脚步,“报……武继烈将军、白兴霸将军从西县来,已到镇口。”
秦越爆一声粗口,连忙出迎。
要搁平日,他一句滚进来便可,但今时不同往日,那大猩猩的伤势还没好透呢,乃是秦越派急脚信使催他来的,铁战那憨货,就靠这熊来开导了,他俩聚一起,“嗯,啊”两声,比你说一万句都管用。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俩货还给他带来了一个惊喜。
随行的除了亲卫家将外,还有一个病殃殃的家伙。
“这是赵文亮,某家才结交的好兄弟。”
秦越一拳擂过去,笑道:“你白兴霸的兄弟,那便是我们所有人的兄弟,才安排伙房整好吃的,你们就来了,不行,得让他们再变点山珍海味出来。”
白兴霸大大咧咧的一拍秦越的肩膀,嘲笑道:“拉倒吧你,叫伙房整,啥意思,不欢迎呐,真有心,便自个炖只老母鸡给某补补,告诉你,我们仨,身体都没好利落呢,不给某家吃好的可不行……铁战,铁战,你好兄弟来了……”
白兴霸扯起喉咙喊了两声,这才又反应过来,对赵文亮道:“哦,小公鸡,没给你介绍,这小白脸就是九郎,姓秦名越字轻云,要看他不爽,只管揍,揍不赢的话,某与大个子一起帮你揍,哦,错了,来到这里,憨熊只能喊二个子了,你可不能喊错了,小心那个大个子真揍你,那谁也帮不了。”
赵文亮懵懵懂懂的,在白兴霸饶口令似的介绍下与秦越见了礼,又被推着进了厅房,却见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家伙,正翘着屁股,旁若无人的在一堆包袱中挑捡着,边上坐着的,有文士,有驼背公子,还有令他寒毛炸起的枪神。
那位被他封为枪神的家伙见了他,点头微笑,好象他出现在这里,不要太正常。
“花枪大兄,乖乖了不得,文亮可佩服你了,等下你可得传两手绝活,否则某白兴霸可饶不了你。”
说话的当然是白兴霸,触他气囊的却是那个没半点样子,头钻包袱里的家伙:“白四,没揍你,就皮痒了是不是?”
“虎子,你可不能这么说,一听说你受伤了,某起早赶黑的就来了,兄弟是真兄弟不?”
赵文亮彻底被整晕乎了,见武继烈不屑一顾的呸了一声,转身出厅,忙跟着去了,却见武继烈在一个哑巴的带领下来到东跨院,见到那比他还壮三分的大个子,俩人头撞头,撞出咣然一声巨响,然后……
一个捶着另一个的背,一个哭的似个娘们。
这,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呐。
赵文亮还没感叹完,却见一直在挺尸的家伙一掀被子起来了,露出满身的伤疤,歪着头,好奇的看着他,鼻翼还用力的扇了扇,然后又往床上一倒,哀嚎道:“第二个安善呐,又来一个装逼犯呐……”
赵文亮彻底晕乎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其实,他是被白兴霸拐来的。
他的伤,不是刀伤,脸肿皮痒是皮肤太嫩的缘故,所以才肿成猪头,但真正让他弃了所有武人尊严的,是吃了所谓的蛇果,开始那两天,隔不到一刻钟,便要上一趟号房。若非如此排泄,他现在都曲成小老头了。
好在药管用,从一刻钟到一个时辰,从一个时辰到三个时辰,只要喝了那又苦又涩的药水,身体是一天天见好。
能活动了谁乐意在床上挺尸,白兴霸有门路,整了一副麻将进屋,喊上隔壁的病友,就开始白板三索的拍了,赵文亮大约前三辈子就跟这游戏有缘,看不到两圈,便忍不住的坐了下来。
然后,便上了白兴霸的贼船。
可是,让那铁皮鸭佩服万分的麻将第一高手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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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
“好本事,没想到你拐卖大老爷们这么厉害,怎不见你拐个小娘回来呢?”
白兴霸对秦越的恭维欣然受之,拍着胸脯道:“那当然,也不看看某是谁,不过,某可跟他说好了,这不是劝降,你们也别把他当降将看待,那小子傲着呢,一急就炸毛,让他降,勿宁死。”
“那你怎么把他给拐来了?”
“某就说你回去了,咱兄弟还得战场上见,真刀真枪的打出火气了,兄弟可就没得做了,真要回去,等仗打完呗,再说你身子还没好,万一提枪上了阵,却急着上号房那不让人笑掉大牙了,老老实实陪某打麻将多好。”
秦越忍俊不禁,笑道:“这都多久了,怎么还老泄肚子?”
白兴霸掩鼻捂口,一脸鄙夷,做了个离远点的动作,道:“这你得问杨成志,某发现你们虎牙军中尽奸人,没一个好东西,苦药水里掺巴豆,也就他会想出来。”
秦越拍拍脑袋,这可真无语了。
他本意是想让杨登发挥他那好口才,安排在伤病营好做伤员的思想工作,哪知会整来这一出诡计。
这赵文亮,可算是被阴惨了。
兄弟驾到,接风治酒,秦越下厨。
老规矩,他下厨不进伙房,就在院中显摆,刀工大秀,笃笃飞声。
众人见怪不怪,赵文亮再次看傻了眼。
这是周军北路行营都虞侯,堂堂凤州留后?
待到晚间,一大桌菜烧差不多了,众人便嘻哈着入座,没大没小,白兴霸撸着袖子要坐首位上座,也没人反对,官最大的秦越还在翻勺颠锅呢,这边已经开吃了。
赵文亮数了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加上那看上去病殃殃的木头怪,整整十一个人,若大的还散着杉木香味儿的新制圆桌满满当当的坐满了,好象没给秦越留位置?
那叫虎子的家伙与他相邻而坐,用肘子碰了碰他,道:“吃,快吃,不然被憨熊抢光了。”
赵文亮啊哦着应了,提筷挟了一片凉拌藕圈吃了,小声问:“秦将军还在忙活呢。”
甲寅还没来的急回话,白兴霸奸笑道:“所以要快吃完,等下给他留口汤,来,为我们的新牌友赵大兄弟干杯。”
“干。”
众人哄笑着举杯。
……
这里在欢声笑语,嘻哈取闹,远在大江边上的夔州城,却是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惨叫声,喊杀声,于四处街巷中响起,声声惊魂。
夜幕遮不住血光。
这是场突如其来的灾难,罪魁祸首却早已横尸城外,尸体都被踩成了肉泥。
却是北路周军攻破大小漫天寨,兵临利州城下的消息被快马飞讯传过来后,利州籍的将士们个个都坐不住了,纷纷要回家。
高彦俦好言相劝加军纪明申勉强压服了归心似箭的将士们,一心想建不世奇功的监军武守谦却抓住了这个机会,把几位将士悄悄的召集在一起,说高大帅重任在肩,夔州不容有失,我们得替他想一想,但你们要是敢跟老子出城袭击周营,打败了城外的周军,老子连夜带你们回利州。
只要打败了城外的周军,高大帅也定会开开心心的放行,还多给钱粮盘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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