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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毒后-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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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墨祁煜第一反应是问她这个问题,杨鸢洛心中一暖,摇了摇头,“没有。”

    墨祁煜这才微微放下心来,又听杨鸢洛道,“还有墨西决,盯着湘王府的人,是他。”

    墨祁煜不知道杨鸢洛都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可是他却丝毫不会怀疑,杨鸢洛若是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是肯定不会说的。现如今,湘王府还真是四面楚歌啊!

    “我们把南储国脉找出来,有这个傍身也就不至于那么被动了,好不好?”杨鸢洛意外的软了语气。

    墨祁煜心中也有些酸涩,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他的这些侄儿们不光是防备着他,而且还将主意打得这么好。

    至于南储国脉地图之事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想必也和杨鸢洛还有墨惜月二人脱不开关系。但事已至此,恐怕,真的别无他法,杨鸢洛的想法也并无不妥。

    杨鸢洛见墨祁煜的神色已经有些松动了,便道,“不到万不得已,其实我也不想动南储国脉,之前月丫头就是这个想法,她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

    话虽这么说,谁又知道,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就没有墨惜月的推波助澜呢?她的目的可能就是求一个安稳生活,可是她被各位哥哥们着,总想寻找更安全的靠山,所以就看上墨祁煜了。为了能将她们绑在一起,兴许墨惜月没少在背后搞小动作。

    “好。”墨祁煜点了点头,手中的扇子一收,道,“你随我来。”

    杨鸢洛跟着墨祁煜到了他的书房,这屋的陈设与观澜院大同小异,摆设的整整齐齐,墨祁煜走到书桌前面,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书桌的抽屉。

    “钥匙就放在这里面……你就不怕被人偷走?”杨鸢洛没有听到墨祁煜的回答,倏而想起来,那箱子的钥匙不过是两个看起来普通不过的寻常玩意儿,墨祁煜放在这里面,可能别人看到了也不会联想到南储国脉上面。

    “这钥匙其实是我娘的遗物,可是具体是哪个,我也不知道,这里有很多。”墨祁煜拿出一个描金的盒子来,直到打开盒子,杨鸢洛才知道他所说的那个“很多”,到底是多少。

    里面几乎是有好几十个扇子坠儿,个个精品,看着杨鸢洛震惊的模样,墨祁煜道,“娘亲常常喜欢带着扇子,挂着吊坠儿,摇摇就叮当作响,父皇就帮她收集了不少这东西。其实,这些东西并不算什么稀罕物,富家子弟哪有缺这东西的?但是贵就贵在,种类齐全,数量多。”

    杨鸢洛拿出几个看一看,发现确实如同墨祁煜所说,这盒子里面有暖玉,也有羊脂白玉,黄玉,铜的,铁的……还有些稀奇古怪的样式的,还真不愧这个“种类齐全”四个字。

    其实,她们不知道的是,这里面的扇子坠儿可不光是先皇送的,还有当今圣上送的。

    以前说过,当今圣上曾经爱过先皇的妃子,也就是墨祁煜的母妃,二人交好的那段时间,墨天昶见她喜欢拿着一把空白扇子,就送过她几次扇子坠儿。

    夕瑶死后,这扇子和吊坠儿都成了遗物,墨祁煜手里就经常拿着那把空白扇子,其实不过是因为那是夕瑶的遗物罢了,只不过墨祁煜不怎么喜欢扇子坠儿,就都收藏起来了。

    “你把这些都拿着,去找月丫头看看,试试到底是哪一个。”

    杨鸢洛抬头,有些感动的看向墨祁煜,重重的点头,“好。”

    夕瑶那个锁的钥匙算是有着落了,另一个关于月奴的钥匙又是什么呢?

    杨鸢洛百思不得其解,却想起墨惜月多次提到,明里暗里示意她定要去观星台看一看。必是上面有什么东西和国脉有关。越早一步得到国脉,对她们的形势越有利。

    上次去并没有发现什么蹊跷的地方,可是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通,既然所有参与建筑的工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说明上面一定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被人知道的。

    既然是秘密,墨天昶又为何不下令彻底封了观星台?还要留给给墨惜月兄妹和墨祁煜令牌?

    明日就是十二月十五了,如果观星台的秘密真的如上次她所想的那样,和满月有关,那明日就是最好的时机!

    只是墨天昶定会彻夜守在那里,无从下手啊!

    想到此处,杨鸢洛喊来白芷为她备马车。

    白芷一路跟着她到王府门口,想随她一起去,王爷刚刚吩咐过最近几日一定要寸步不离的保护王妃,要是王妃出现一点儿问题,定是第一个拿她开刀。

    杨鸢洛忽然停下,冷冷的看着身后的白芷。白芷被她的眼神盯的直发毛。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

    杨鸢洛看见了她的小动作,心里笑了笑,面上还是详装愤怒,“跟着我干嘛!难不成是王爷又吩咐你们监视我的?”

    白芷哪里敢说实话,这夫妻俩没一个省油的灯。

    “奴婢只是担心您的安危。”

    杨鸢洛摆了摆手,“我进宫看看惜月公主,能出什么事儿?别跟着我了!”她自然是知道墨祁煜害怕她的安全,可是她一个人比较好行动,带着一个总觉得拖累。

    白芷听这话的意思就是铁定不会让她跟着了,王妃脾气拧起来十个王爷都拉不回,好在只是去皇宫,应该不会有事。

    杨鸢洛进到皇宫就直奔凤栖梧。墨惜月披着大红色的毡子窝在塌上看书,手里捧着手炉,桌上摆着精致的小点心。

    杨鸢洛笑着在她身边坐下,“你什么时候开始看起书来了?”

    墨惜月一见是她笑的眉眼弯弯一派孩子气,“皇婶你来啦!”
………………………………

第270章 墨惜月摆宴

    “月儿在做什么?”

    墨惜月笑着将书的封面拿给给杨鸢洛看,是本蓝皮的《诗经》,“五哥哥拿来叫我看的。总之我闲来无事,拿这个来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杨鸢洛接过她手里的书,随意翻了翻,“墨子归怎会叫你看这个?”

    墨惜月没搭话,总归这话儿也是没什么意义的,可是她和杨鸢洛可有段时间没单独联系了,她突然过来倒奇怪,“皇婶来可是找我有事?”

    杨鸢洛这才说出来意,“明日是十五,你帮我想办法拖住皇上,我趁机潜入观星台,看看是否与国脉有关。”

    墨惜月低头思纣,半晌才开口,“母妃的手札里记载了,父皇在观星台将国脉送给了她,我推断应该是父皇将唯一的地图交给了母妃,所以才母妃后来才制作了那个盒子。怎么?皇婶现在急着寻找国脉了?”

    果然还是有事情瞒着我,杨鸢洛心想。却还是不紧不慢的回应她,“人总归是得为自己考虑的,现在的日子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我和王爷,不能不给我们的未来打算。对了,我找到了这个。”

    说着,杨鸢洛拿出来了一个盒子,正是那时候墨祁煜交给她的那一箱扇子坠儿,她想故意吊一吊墨惜月的胃口,便偏偏不拿出钥匙来打开,墨惜月还真的上当了,急问,“皇婶,这里面是什么?”

    “这是王爷交给我的,他母妃的遗物。”杨鸢洛淡淡道,却不打算说明朗。

    墨惜月原本盯着杨鸢洛的眼神瞬间移到了那盒子上面,恨不得直接将那盒子抢到自己怀里似的。

    夕瑶的遗物?是不是就是那个乌木描金漆盒的其中一个钥匙呢?

    杨鸢洛勾了勾嘴角,“你猜的没错。这里面的确是钥匙。”

    说着,杨鸢洛就打开了手中的盒子,入目的各式各样的扇子坠儿差点晃花了墨惜月的眼,“怎么……这么多?”

    “试试就知道了。”杨鸢洛挑了挑眉,墨惜月想了想,点头赞同,遣退了屋内的丫鬟,谨慎到就连豆蔻和菩提也都不能进屋,都是在门口守着。

    墨惜月径自走到屏风后面,不紧不慢的取出来一个盒子,就是上次那个乌木描金漆盒,两个锁孔上的名字杨鸢洛记忆犹新。

    “皇婶你看,这名为‘夕瑶’的锁头孔是这个形状的,倒是挺奇怪。”墨惜月一说,杨鸢洛也就发现了,果真是如她所说,那盒子里面的扇子坠儿大多都是水滴形或者圆形、方形,而这个锁孔却是个不规则形状的,上宽下细、中间还有两处突出。

    “这样就更好找了,先把形状比较相似的挑出来。”

    墨惜月点了点头,两人便开始认认真真的找了起来,最后只发现了四五个看起来能放进这个锁孔里面去的。

    “每一个都试试吧。”杨鸢洛道,说完又想起了什么,“这种巧黃机关的盒子,如果放错了钥匙,会不会又多出来什么机关?又或者会不会喷出来毒粉?”

    墨惜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似乎也被杨鸢洛的说法给吓到了,过了半天才咽了一口唾沫,“应该不会,母妃应该会料到这么一天,所以……她既然留了这种需要人猜的线索,就不需要多此一举再弄其他的机关了。”

    杨鸢洛点了点头,“那我先来试试吧。”

    说罢,杨鸢洛随意拿了一个吊坠儿,对着写着“夕瑶”二字的锁眼笔画了一阵,最终似下定了决心一般,对准锁眼按了下去。意料之中的,那个吊坠儿卡到一半就进不去了,杨鸢洛又把吊坠儿拿下来,看着墨惜月有些失望的神色,不由得道,“怎么可能试一个就一个准儿?还有好几个呢。”

    墨惜月想了想,也是,她们的运气还没有好到那种程度。

    杨鸢洛又接连拿了两个,第一个根本就放不进去,似乎是大了一圈儿,可是第二个却的的确确的安放进去了。杨鸢洛和墨惜月不禁屏住呼吸,墨惜月更是紧紧盯住眼前的描金漆盒,生怕她跑了似的,半晌,二人听见里面传来了“咔哒”一声。

    墨惜月一震,惊喜道,“解开了!”

    杨鸢洛看了看那盒子,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你怎么知道解开了。”

    “我听见声音了,解锁的声音,不过……大概是因为年头长了,里面的机关也似乎生锈了,反应得慢了点儿。”

    杨鸢洛不懂这些,不过这锁解开了,倒是挺好的一件事,“地图现在就在我们手里,锁也解开了一半儿,若说那个净河苑居是南储国脉的镜像,那观星台上面还有什么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会不会和另一个钥匙有关?”

    墨惜月摇了摇头,“不知道,上面的东西是不是我们需要的,总要去看过才知道。”

    “好,你明日一定要拖住皇上,子时之前一定不要让他到观星台来!”

    墨惜月从塌边的匣子里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她,说,“好,不过……皇婶,我的令牌你不需要么?”

    杨鸢洛将令牌推了回去,“不必了,观星台的守卫必然是熟悉皇上的习惯的,定然也知道十五观星台不许人进入,有令牌反而是麻烦事。”

    各自交代完,杨鸢洛便回了王府。

    杨鸢洛回到王府没见到墨祁煜,想着这几日她们都这样匆忙,也没什么好问的了,还是早些休息,确保明日计划顺利些吧。

    第二日,雪下的很大,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一树。杨鸢洛紧了紧身上的袄子,身后跟着的白芷手里端着刚煮好的醒酒汤。

    一早,杨鸢洛醒来的时候还是没见着墨祁煜,有些担心,毕竟这时候非比寻常,她生怕墨祁煜出什么意外,便喊了人问了。这才得知墨祁煜昨日深夜喝得烂醉,入府就直奔书房,一夜就宿在那了。

    也不知道知晓知画有没有给他煮醒酒汤,杨鸢洛索性一早煮了带人送了来。

    进了书房看见墨祁煜伏在案上,在一张纸上勾勾画画。杨鸢洛放慢了脚步,也没惊动他,轻手轻脚的把醒酒汤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回头看了他一眼刚好墨祁煜抬头,吓了她一跳,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好像要吃人。

    “你来干什么?”墨祁煜手里没停,又低下头。

    “你不是一夜没睡吧?”

    “算是吧。怎么了?”墨祁煜正经了一会儿又恢复本色,一脸调笑道,“爱妃莫不是一晚上不见就想念本王了?”

    “我给你送了点醒酒汤来,刚煮好的,你先喝了吧。”

    杨鸢洛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根本就不打算接他的话茬,把醒酒汤递到他手里,墨祁煜看了看她手里的碗,还是接过来喝了。

    “那你忙,忙完了休息一下,我就先回去了。”

    杨鸢洛刚要起身,墨祁煜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今天一大早你还没起来,月丫头就叫人说让你准备准备,晚上却皇宫赴宴。”

    “赴宴?”杨鸢洛挑眉,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墨惜月不过就是想借此机会给她一个光明正大进宫的理由。

    “你们昨天都聊什么了?”

    “那个装着地图的机关盒已经解开一个锁了,今晚,我们的行动就是解开另一个。”

    天黑之前,杨鸢洛和墨祁煜到达了皇宫,一进凤栖梧里面的气氛热闹极了。

    墨舒阳格外热情的起身迎接,“皇叔,皇婶,你们来啦!”

    杨鸢洛似乎是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幸亏墨惜月此时从里间走出来,“他是没有人陪他玩了,所以巴不得皇叔和皇婶来呢!可千万别搭理六哥哥,他都是要出去云游四方的人了!”

    “云游四方?”杨鸢洛挑眉,有些震惊的看着墨舒阳,“六皇子莫不是还打算行走江湖当个大侠?”

    墨舒阳呵呵一笑,挠了挠头发,“那倒没有……就是在这边待的实在无聊,我又对朝堂之事没有兴趣,就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罢了。皇叔和皇婶可不要见笑。”

    “见笑倒没有,想当年本王也有这个想法,不过很快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墨祁煜摸了摸下巴,又问道,“怎么今天就想起来在你这殿里办宴会了?”

    墨惜月瘪了瘪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墨祁煜,“皇叔,您莫不是嫌弃月儿这里地方小又寒酸吧?”

    墨祁煜一看她这表情,顿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天知道他不过是随口一问,谁知道倒把这小丫头惹到了。整个南储的皇宫谁敢说墨惜月这个凤栖梧地方小又寒酸,恐怕除了皇上的昭阳殿,皇后的昭化宫,也就没有谁的住处比墨惜月这里还要豪华了,连他的湘王府都要喟叹不如。

    正想着,太监尖细的嗓音在门外响起,“皇上驾到。”

    墨天昶进了凤栖梧,屋子里的人跪了一地,墨天昶伸手扶起了离他最近的墨祁煜,“都平身吧,今天家宴不必讲那么多的礼节。”

    “谢皇上。”

    众人起身落坐,墨西决从外面走来,见到墨天昶刚要行礼就被墨惜月打断,“三哥哥,不必跪了,父皇刚刚说了不必行礼。”

    墨西决看向墨天昶,他微微点了点头,墨西决才坐下。

    太子前脚踏进凤栖梧,只听有个声音在叫“不必跪,不必跪,父皇说了不必跪……”
………………………………

第271章 潜入观星台

    众人还在疑惑,墨惜月捧复大笑。

    杨鸢洛想起上次她来逗弄那只鹦鹉的时候,鹦鹉喊的那句‘皇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墨祁煜用眼神询问她是怎么一回事,杨鸢洛将门前挂着的鹦鹉指给他看。

    其他人见墨祁煜一副了然的表情,纷纷询问他,他解释道,“月儿的那只鹦鹉,惯会学人话的,想必是刚刚月儿说老三的话被它听见学了去,这下月儿这个东家可是省了不少事啊!”

    众人听后便都开怀大笑,表面一团和气。

    杨鸢洛盯着墨西决和太子的表情,墨西决虽然表面上笑了,但是眼底寒光凛冽。

    太子却连应付都懒得应付,脸上没有一丝笑的模样。

    半盏茶后,所有人都到齐了,墨天昶坐了主座,左手边是墨惜月,右手边是太子。

    墨惜月的另一侧挨着墨祁煜,而后就是杨鸢洛的位置,紧接着是顺位几个皇子。

    墨惜月拿出了一个制作精巧的酒壶,壶身九曲,状似凤凰,在每个人的杯子里斟满了酒,“今日可是月儿头一次宴请父皇和哥哥们,还有皇叔皇婶,大家先来一杯酒吧,不许推脱哦。这都是我和菩提亲自酿的,你们尝尝,一般人月儿都不会给喝的……”

    “月儿还会酿酒啊?”墨舒阳眼睛一亮,望着那酒壶的眼睛都要闪闪发光。

    墨天昶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小小年纪不学好,还学人喝酒!哼!”

    墨舒阳的兴奋被泼了一盆凉水,顿时萎靡不振,灰头土脸的垂下头了,可是眼神却不由得在那壶酒上面流连。

    墨祁煜插嘴道,“估计月儿就是在旁边坐着指挥罢了,活儿全让你那个丫鬟干了!”

    墨惜月不服气的嘟嘴,杨鸢洛皱了皱眉头,这丫头不是想用这种方法灌醉大家吧?

    这么想着,杨鸢洛对墨惜月使了个眼色,这巧墨惜月往这边看过来,可是她却置之不理,自顾自的斟酒,还冲她眨了下眼睛。

    墨惜月提议大家举杯饮尽杯中酒,杨鸢洛一杯酒下肚一点感觉也没有,喝起来像水一样,她还在疑惑是不是菩提没有酿好就将酒取了出来,另一边的墨舒阳被辣的直流眼泪。

    “这是什么酒啊!这么辣!”

    “哈哈,这就是六哥哥的酒量不行了,你看父皇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墨惜月狠狠的嘲笑了墨舒阳,同时也拍了墨天昶的马屁。

    “谁说我不能喝!再来!我还能喝!”

    “哼,要倒也不能先给你!应该先给父皇!”

    “……”

    “……”

    听着两人斗嘴吵架杨鸢洛看了看墨祁煜,发现他喝下酒之后的表情也有一点变化,说明墨惜月的酒真的像墨舒阳说的那样是很浓的酒。

    但是她喝却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是自己酒量又进步了?

    杨鸢洛偷偷的用袖子盖住她和墨祁煜的酒杯,做了调换,凑进一闻,果然是烈酒!

    换过墨惜月的杯子,问起来淡的像水一样,和她的是一样的。

    现在她终于懂了墨惜月刚刚眨眼的用意。

    推杯换盏间酒已经下了大半,墨天昶已经有了些许的醉意,杨鸢洛和墨惜月眸光清明。

    席上,墨舒阳等人都已经伏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只有墨祁煜和墨西决两人看上去毫无醉酒的样子。

    墨祁煜向着墨西决扬了扬手里的酒杯笑道,“侄儿,还行吗?”

    墨西决端起酒杯,示意他还没醉。

    看这俩人的架势,大有不把对方喝倒就不服输的势头。

    杨鸢洛拉过一旁一边斟酒一边看热闹的墨惜月,叫她别忘了今天的正事。

    墨惜月看了看已显醉态的墨天昶,笑了笑,“皇婶放心吧!”

    杨鸢洛借口上茅厕起身要走,墨祁煜轻轻的拉了下她的袖子,用低的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万事小心!”

    杨鸢洛会意,欲从后门离开。

    她刚一离开,墨天昶像是察觉到什么,挡住了墨惜月继续倒酒的手,“天色不早了,月儿叫人把你的几位哥哥都送回去吧,朕也该走了。”

    墨惜月心下一慌,握着酒壶的手指尖因为用力微微泛白,随既陪笑道,“父皇,我们好像很久都没谈心了啊,你留下来陪陪我吧。”

    墨天昶一脸慈爱的摸了摸她的脸颊,“月儿,你长大了,父皇只希望你以后能嫁个好人家,安安分分的,不去理会那些危险的事,你能明白吗?”

    墨惜月一惊,他是察觉到什么了?

    “你母妃去世的早,朕必然得替你母妃好好照料你,所以你开心朕就开心了……”

    听着墨天昶说着对她母妃的思念,心下了然,原来是醉话,人说酒后吐真言,果然不假。

    墨惜月拉着墨天昶的手,听着他说话。

    墨天昶念着念着想着自己要去观星台,起身要走。墨惜月没料到他会突然起身,原本拽着他的手,被墨天昶起身一带,险些栽到地上。

    墨天昶感觉自己被人拉扯,刚要发怒,看到墨惜月狼狈的样子,心疼的伸手去扶她。

    墨祁煜和墨西决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墨祁煜伸手将他身边的墨惜月一把拉起。

    墨天昶见她无事,放心的离开,却被墨祁煜拦下,“皇兄,我与西决还未分出胜负,不如你留下为我们评判,如何?”

    他一心惦念着宸妃,忽然被拦下,面露不悦,“今日不可,改日有时间再陪你们你们比试酒量。”

    墨祁煜见自己拦不住,偷偷给墨惜月使了个眼色,墨惜月坐在椅子上大哭起来。

    这一哭不要紧,将墨舒阳等人全都惊醒了,墨舒阳一副醉态朦胧的问怎么回事?

    墨天昶看她哭的眼泪只往下流,心疼极了,又走回去安慰她。

    这丫头,眼泪说掉就掉啊……

    墨祁煜看情况暂时稳住,偷偷移到小几上的烛台边,装作失手打翻烛台,墨惜月将地上的酒壶用脚一绊,酒撒了一地,火势瞬间蔓延。

    众人都顾着安慰墨惜月,没人注意火是什么时候着起来的。

    墨惜月一边哭一边说,“小时候哥哥们和父皇都是最最疼我得了,长大了哥哥们也不陪我玩了,父皇也不疼我了!”

    墨天昶无奈,摸了摸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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