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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毒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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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鸢洛十分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墨祈煜扶额:“是啊是啊,我知道你懒得理我的死活,那杨家人呢,你也不管吗?”
杨鸢洛的脑海中闪现出杜三娘和杨霁月狰狞丑陋的脸,不由得嗤笑道:“我管了他们的生死,他们又何曾在乎过我的死活!”
好强的怨气!
墨祈煜一时有些愣怔,再回想起初见那日她的不堪,便心下了然。弄玉梳的情报没错,杨鸢洛在府中果然过得不好。
可今日之事十分危险,若是不能够规劝杨鸢洛收敛,迟早有一天,她会陷入别人的圈套中去。
虽然不知道杨鸢洛到底为什么会做出一系列难以解释的事情,但是如今他与杨鸢洛既然已经坐上了同一条船,就绝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落水不救。
墨祈煜默了少顷,正色缓声:“那你娘亲呢?难道你连你娘亲的性命都不管了么?”
杨鸢洛的神色一动,好看的柳叶眉紧紧地蹙在了一处。
说实话,她对万氏一点感情都没有。在相府的时候还能够做到时不时地去看看万氏,完全是因为对借用了这具身体一事的愧疚。对温柔懦弱的万氏,杨鸢洛是既怜悯又生气,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可说起在乎……
难道她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万氏的死活吗?
前世的曲幽是个孤儿,是沧流殇救了她,给了她人世间绝无仅有的温暖与企盼。
自从借助这具身子复活,好像除了雪影之外,也就真的只有万氏时时刻刻惦记着她,尽自己微薄的能力帮助她。
即便不愿意承认,但杨鸢洛的心中,其实早就已经有了万氏的位置了。
杨鸢洛闭了闭眼睛,终是敛去所有戾气:“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语气虽仍是硬邦邦的,却到底有了转圜的余地。
墨祈煜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心里,终究还有一个顾及在意的人啊。
“你可知今日西秦太子身边的小太监,为何无故摔倒?”
杨鸢洛蹙了蹙眉头:“是你动的手脚?”
墨祈煜将手中的折扇合上,轻轻地扣在了桌面上:“是西决。”
竟然是墨西决。
杨鸢洛眉眼耸动,低头快速想着对策。
墨西决为何要出手相助?
难道他早就看出了她在九连环上动的手脚?他兴许是早就开始怀疑了吧?一个王妃竟然身受内伤,本来就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更何况当众施展微妙的内功,墨西决必定是看出了什么蛛丝马迹。
可他为什么要帮她呢?
杨鸢洛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懵懵懂懂地看着墨祈煜,反倒有了一丝闺阁女儿家的羞窘。
墨祈煜觉得十分有趣,拿起折扇轻轻地磕了磕杨鸢洛的额头,笑道:“你以为本王的几个侄儿都是草包么?”
“太子陵城不说,性子耿直,处理政事却很是有一套。”墨祈煜曲指在楠木桌上轻轻叩着,如同闲话家常一般娓娓道来:“老二人虽迷糊了一些,但为人正派,是个真正的老实人。老四好玩乐,但心思敏锐,一旦被他盯上,你怎么甩都甩不掉。老五嘛,不说也罢,那是一个比我还要无赖的家伙。老六生性单纯,却十分机警,也是个好苗子。”
“那你觉得,三殿下怎么样?”杨鸢洛步步紧逼,她倒要看看,绣花王爷墨祈煜要怎么评价那位和太子齐名的三皇子。
墨祈煜眯了眯眼睛,想了想,才叹了口气,道:“老三是个好孩子,本性不坏。可惜差在身份上。若是能够走正道也就罢了,怕就怕他迷了心性。”
若有朝一日,当真是迷了心性,谁又能保证这天下不会陷入血雨腥风之中呢?
杨鸢洛不动声色的别过脸,移开视线,未再多言。
却在心中冷笑。
若说墨西决本性良善,打死她都不信。
从前虽然痴迷于沧流殇,却一直都清楚知道自己的主子是怎样的心狠手辣。
如今要着手报复墨西决,对此更是深有体会。
一个本性良善的人,不会暗地里培养出天下第一阁,也绝不会,面对兄弟手足时流露出刻骨杀机。
………………………………
第41章 看什么看!
“喂,我说的话你到底都听进去没?”
墨祈煜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心不在焉的家伙。
杨鸢洛回过神,没好气:“该说的说了,该提醒的提醒了,该教训的也教训了,天色不早速速离去,各自就寝吧。”
墨祈煜眨眨眼:“爱妃让本王去哪里?这不就是本王的寝室么?不过爱妃说的也是,今天在宫宴上着实累人,早点休息也是应该的。”
说罢就开始动手宽衣。
杨鸢洛不自觉地就往后退了一步,正好退到床边,冷声道:“你要做什么!”
话语刚落,墨祈煜的外袍就已经飘到了她的怀里:“宽衣就寝啊!”
“……”
跟那位侧妃郎情妾意的颠鸾倒凤不是挺快活的吗?何苦非要隔三差五到这里来找茬呢!
杨鸢洛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甜白瓷盏,冲着墨祈煜狠狠地丢过去。
墨祈煜轻轻巧巧转身,甜白瓷盏“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墨祈煜伸手冲杨鸢洛比划了个二字:“御赐之物,两百两白银。”
杨鸢洛粉腮含怒:“无耻!”
墨祈煜微微点头:“爱妃说的不错,本王很无耻。爱妃也别干站着了,赶紧宽衣就寝吧,折腾了一晚上,爱妃不累,本王还累呢。”
说罢,竟就这么抛下了怒不可遏的杨鸢洛,径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只是照例给她留下了极小的一方天地。
对此,杨鸢洛也确是无计可施。只得背转过身,轻解罗裳,足尖一点,轻盈地越过墨祈煜,躺进属于自己的那一小半被子里,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背对着墨祈煜,闭眼倾听着身边人绵长的呼吸。
谁知那人却忽地侧转过身,伸出臂膀将她给抱了个结结实实。
杨鸢洛大惊,随即奋力挣扎。
“别动。”低哑暗沉的嗓音传来,杨鸢洛的心跳莫名就加快了几分,不由一顿,那声音便含了三分暧昧的笑意:“若再乱动,小心我……”
后面的话被他吞进了肚子里,可两个人都明白。
杨鸢洛乖乖地一夜未动,可今夜,却格外好眠。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杨鸢洛才缓缓地睁开双眸,全身上下竟然无比地舒爽,胸口的那股子污浊之气也早已经散了个无影无踪,整个人就好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样,轻盈利落。
就好像……
就好像是谁用内力为自己治好了内伤……
难道是他……
雪影叽叽喳喳的笑声适时在耳边响起:“呀,小姐你总算醒了!”
杨鸢洛定定神,瞄了一眼日头,眉头一皱,今儿个起来晚了,竟然错过了清晨练武的最佳时机。
“为何不早点叫醒我?”
雪影鬼鬼祟祟地笑了笑,用手比了比外头,轻声道:“是王爷让奴婢不要叫醒小姐的。说小姐这些日子太累了,要好好休息才行呢。”
杨鸢洛脸一红,想起昨天晚上两个人那极其暧昧的姿势,就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干咳了一声,便也压低了声音,道:“他还在?”
雪影点点头,欢快地笑道:“早晨醒过来就在外头练剑。黎香阁那位还打发人来问,王爷说今儿个哪也不去,就在观澜园。这会儿王爷正在用茶,说要等着小姐醒过来一起用饭呢。”
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还嫌不够乱似的,又加了一句:“这回就让他们瞧瞧,王爷心里最疼的人是谁!”
杨鸢洛完全懒得理她,只管洗漱梳妆好,换了家常的衣裳,又特地在屋子里磨蹭了一小会儿。
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原本以为已经平复好的心情,在见到坐在石桌子边低头品茗的墨祈煜时,还是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诡异的感觉,冷声冷调的话语也便听上去全然没了气势:“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
墨祈煜抬头,本噙在嘴角的戏谑笑容霎时就凝结在了唇边。
站在晨曦里的杨鸢洛,家常的旧衣丝毫没有妨碍她如同秋露一般的清新可人。瘦弱的身姿在微风中颤颤巍巍,却竭力挺拔,如同青松一般站立在这天地之间,不向任何事务屈服。晨光透过已结成果子的桃树枝桠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整个人如同被笼罩在一层金子做的琉璃罩子中,透着几分神圣,又有那么一些神秘,吸引着墨祈煜的一双眼睛,还有一颗几乎要停止跳动的心。
杨鸢洛见他这样直愣愣的望着自己,有些恼怒:“看什么看!”
本来是要喝斥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口,声势不由自主地就降了几分。
杨鸢洛更加懊恼,却又拼命为自己找借口。
也许是感激他昨晚为自己疗伤吧……
嗯,一定是这样的!
某人却不领她的情,抬手指了指树上的果子,笑道:“本王是在看这个果子,不知王妃什么时候肯让本王尝上一尝呢?”双眼却瞟着脸儿红红的杨鸢洛,促狭一笑。
一语双关。
杨鸢洛简直恼羞成怒。
偏巧不明就里的雪影,嘴却十分快:“王爷想要吃桃子,再耐心地过上月余便有了。”
墨祈煜抚掌大笑:“雪影说的不错!爱妃啊,再过上月余,你可要请本王来吃桃子啊!”
雪影马上接口:“王爷尽管来就是了!我们王妃的桃子随时随地欢迎王爷来品尝!”
墨祈煜笑得十分得意。
杨鸢洛笑得十分勉强。
雪影你个吃里扒外的小混蛋,你等着!……
看着杨鸢洛手足无措的样子,墨祈煜心情大好,早晨从弄玉梳那里收到的坏消息所引发的烦扰,也早就化作清风飞走了。
“小鸢儿啊,又穿这么少,小心冻坏了。”墨祈煜故意活动了一下手臂,苦着脸道:“明明这么瘦的一个人,没想到趴在本王的肩膀上一宿,感觉还挺重,本王的这个胳臂啊,这个手啊……”
某人这下子是彻底大怒,一甩袖子,“砰”的一声把房门给关上了。
院子里的下人们个个捂着嘴偷笑,雪影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瞧瞧,还是我们小姐得宠,趴在王爷身上睡了一晚上呢!
早饭杨鸢洛用的很少,不是不饿,是对面的墨祈煜一直眯着眼看着她笑,就好像她脸上长了一朵什么花儿似的,看得她心烦意乱,塞进嘴里的东西也都吃不出来什么味儿,自然没有心情吃下去了。
“你怎么吃这么少啊?”墨祈煜明知故问,想了想,又一脸的了然:“哦,是了,今儿个晚上太子设宴,想必爱妃是留着肚子等着吃太子家里的东西呢。啊呀,本王的爱妃真是会过日子,处处精打细算,竟是为了本王的家当着想呢!不过爱妃尽管放开肚皮来吃就是了,本王还不至于被爱妃给吃穷了。”
“王爷不说话会憋死吗?”
墨祈煜认真地想了想,郑重地回答道:“会。”
“……”
自从昨晚之后,墨祈煜就像是中了邪一般,轻佻得变本加厉,简直满嘴不说人话。
杨鸢洛彻底没有了食欲。
墨祈煜却吃得更欢了:“我说爱妃啊,你都嫁给本王一个多月了,这府里的事务你都熟悉了没有?”
杨鸢洛愣了愣:“什么意思?”
墨祈煜手执玉箸指了指屋子里的下人,点点下巴:“就是府里的人啊事啊!”
杨鸢洛皱了皱眉心:“我要熟悉这些东西做什么?”
“你是本王的王妃,自然就是这湘王府的女主人,难道你不处理府中事务,要本王来处理么?”
杨鸢洛丝毫不让步:“王爷不是还有一位德才兼备的侧妃吗?”
墨祈煜微微颔首,笑道:“爱妃可曾听过‘娶妻当娶贤,纳妾当纳美’?你是本王的正妃,这湘王府自然该归爱妃来打理才是。”
“……”
这是在说她既不贤也不美?!
杨鸢洛冷哼,也学着墨祈煜的样子,皮笑肉不笑:“王爷说的不错,那敢问王爷,妾身没嫁进湘王府的时候,王爷这府里难道就没人打理了是吗?”
墨祈煜顿时被噎住。
杨鸢洛扳回一局,心情大好,指了指雪影,说道:“我就这么一个丫头,我管好她就行了。你这府里的事情,你自己管就是了。”
墨祈煜挫败轻叹。
原本还想用繁琐的王府事务来锁住她捉摸不定的心思,看来没有那么容易啊。
顿了顿,杨鸢洛忽地问了句:“今晚太子府设宴,西秦太子也会去吗?”
“这宴就是专门为他而设的。咦,爱妃为何皱眉?难道觉得此中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只是不想看见他带去的那些个舞姬罢了。”
墨祈煜挑挑眉:“原来爱妃也有着跟皇嫂一样的烦恼啊。放心放心,本王对女色一事上,没有皇兄那么大的兴趣。”不待杨鸢洛发作,又自顾自继续道:“不过陵城那小子,本王就不确定了。要是厘陌也给他送几个舞姬歌姬什么的,你的两个妹妹可就要遭殃了。”
杨鸢洛眼睛一亮。
若果真如此,杨霁月还不得糟心死?只是可怜了杨晓棠。不过也说不准,杨晓棠是个心思敏锐的,兴许能够从中找出什么办法,彻底压制住杨霁月。
虽然对这两个妹妹都没有多少感情,但杨鸢洛还是希望杨晓棠可以过得好一些。再怎么说,自己陪嫁的首饰里,有一大部分都是杨晓棠的私物呢。
更何况,杨晓棠的生母王氏也一直在府里帮扶着万氏。
………………………………
第42章 太子设宴
出乎杨鸢洛的意料,弄玉梳竟然也收到了太子府的请柬。
想也不用想,定然是杨霁月搞的鬼。
秉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原则,杨鸢洛的心情不错。
墨祈煜则十分头疼。
因为杨鸢洛到底没有履行身为湘王府女主人的职责,心安理得的做了甩手掌柜。
所以他们湘王府的人是空着手来的。
好在墨祈煜那么些年的绣花王爷不是白当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对着厘陌道了句:“我家王妃小气得很,没有给本王准备礼物,还望殿下见谅哈。”
杨鸢洛脸一红,面对厘陌探究的眼神,也只得硬着头皮赔不是:“都是妾身的不是。若日后有机会,定会备下宴席,届时还请太子殿下千万要上门喝杯水酒才是。”
厘陌也是个惯会场面话的人,哈哈笑道:“王妃客气了,这点小事,孤还不会放在心上。”
偏墨舒阳唯恐天下不乱,高声叫道:“厘陌太子可不要错怪了人,定然是皇叔小气,又推到杨……皇婶身上去了。”
叫一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女孩子“皇婶”,墨舒阳也觉得颇为尴尬,成功添了乱后,笑嘻嘻摸了摸鼻子,就转过身自己玩乐去了。
杨鸢洛眼尖,何况一进来就时不时地盯着墨西决看,自然察觉到了墨西决眼底的杀意。
饶是她曾经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杀手,也被墨西决这深刻的杀意惊了一身的冷汗。
这不是第一次了,到底墨舒阳与墨西决之间有什么恩怨?即使说错了什么话,何至于让墨西决的恨意这么明显?
“爱妃的眼睛都黏在那人身上了呢。”冷不丁地,墨祈煜轻附在杨鸢洛耳边,声音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看在外人眼中,却是小两口之间的情意绵绵。
墨西决眼中的杀意更盛。
杨鸢洛忽地就起了一股子捉弄人的心思,也转过身,对着墨祈煜笑靥如花:“王爷说的是,是妾身的不是。”
再转过身,墨西决已经穿过人群,不知所踪。
杨鸢洛有些小小的报复后的快感。
有人来请了墨祈煜去前院吃酒,女眷们自有太子妃来招待。
杨鸢洛分神间,杨晓棠已经站在了身边。拉着她的手极其热情:“可把姐姐给盼来了。今儿个有些冷,姐姐身子素来弱,站在这风口里小心着凉。回头病了,皇叔定然会怪罪我的。”
“哟,姐姐还真是八面玲珑呢,这‘皇叔’啊‘姐姐’啊的叫得还真是顺口,可妹妹我听着却十分地刺耳,如姐姐这般称呼,岂不是乱了辈分了?”
说话的是杨霁月,多日不见,杨霁月即使已经嫁为人妇,还是不改那一脸的尖酸刻薄。
仿若还生怕杨鸢洛听不见似的,杨霁月又加了一句:“皇婶觉得呢?”
虽然三姐妹已经嫁人,且杨鸢洛嫁的是太子的皇叔,但亲姐妹相见,私底下不以姐妹相称,却走的是夫家的辈分,可见杨霁月并没有把杨鸢洛当做是姐妹。
正好,杨鸢洛也从来没有承认有过杨霁月这样一个妹妹。
“你说的倒有那么几分在理,但本妃与太子妃说话,何曾轮得到杨侧妃你多嘴呢?”
你叫我皇婶,我还不承认呢。区区一个侧妃,身份又能够高贵到哪里去?
果然,杨霁月被杨鸢洛激怒,但到底还是知道两个人身份悬殊,也不敢太过于放肆,咬着牙:“姐姐可不要欺负妹妹。”
杨鸢洛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才懒得理杨霁月,只对着杨晓棠说话:“不是说为了款待西秦太子而设下的宴席么?为何不将宴席凑在一处?”
杨晓棠还未说话,杨霁月就抢着说道:“难不成姐姐还想再解一次九连环?”说罢还用帕子捂着嘴轻蔑地笑了笑,嘲讽意味十足。
“那样的东西解过一次便没有什么意思了。你要是感兴趣,尽管去跟西秦太子要去。想必西秦太子念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也会赏给你一个九连环,让你解着玩玩儿的。只是……”杨鸢洛话锋一转,冷声道:“不知道你能不能解开那九连环呢?”
“我自然是可以的!”杨霁月自觉不能够被杨鸢洛在这样的场合比下去,连忙挺直了水蛇腰。
“不过可惜啊,杨侧妃没有资格出席宫宴呢。”
杨霁月的一张俏脸顿时就黑了。
许是因为杨霁月被杨鸢洛给教训了一番,杨晓棠对杨霁月更加热情,柔柔地笑道:“是太子殿下说,他们男人有些事情要商议,若是咱们女眷在场,倒有些不方便。”
想到昨日的那个紫兰,杨鸢洛就止不住冷笑。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得到,他们男人要商议的事情是什么。不知道这个西秦太子安的什么心思,难道要用他们西秦的美人来征服整个南储国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而且,杨鸢洛直觉上觉得那些个舞姬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身上似乎有夜寒阁的影子……
还有,这个厘陌跟墨西决,或者说,跟夜寒阁的沧流殇有关系吗?
“姐姐想什么呢?”杨晓棠适时地出声,叫回了出神的杨鸢洛:“问了姐姐好几遍了,姐姐怎么不理人。”
杨鸢洛有些抱歉地说道:“在想情呢,妹妹问什么呢?”
杨晓棠冲着远处低头轻笑的弄玉梳扬了扬精致小巧的下巴,压低了声音,说道:“她可还老实?”
原来是为了这事!
杨鸢洛看了看仍旧黑着脸的杨霁月,想必杨晓棠在太子府里没少受杨霁月的欺压,才故意问她弄玉梳的事情。
“我与她彼此之间相安无事,她不来惹我,我也不想理会她。”
杨鸢洛轻描淡写,但心里对这位曾经红袖招的头牌,又是棋艺高手的弄玉梳十分感兴趣。从她能够轻而易举地得到各种情报来看,这个弄玉梳一定不简单,若是想要彻底扳倒墨西决,说不定以后还有用着弄玉梳的地方。
杨晓棠轻叹了一口气,面色愁苦,语气却真诚了许多,大有跟杨鸢洛推心置腹的架势:“不瞒姐姐说,棠儿过的着实苦闷。月儿她……她竟从未将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
“你觉得她把谁放在眼里过?”杨鸢洛冷笑道:“你既然如此信我,我与你就不藏着瞒着了,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杜三娘母子三人是什么德行,你心里也应该清楚。她既然用那样下三滥的手段成了侧妃,你便不该姑息才是。如今,你既是杨霁月的姐姐,身份上又是太子妃,一味地装柔弱只会让她得寸进尺,何不抓紧机会,狠狠地教训她一次?”
杨晓棠倒也放下了那些歪歪绕绕,不在杨鸢洛面前掩饰,直截了当地说道:“姐姐当我不想这么做吗?只是她着实可恶,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狐媚子手段,惹得太子对她十分地痴迷,任我使出百般手段,也不能够撼动她半分。”
“自然是跟杜三娘学的呗。”
带着前主人记忆的杨鸢洛,十分痛恨杜三娘母子,也许帮着杨晓棠教训教训杨霁月,也能够稍稍平息那个可怜的相府大小姐的怨气吧。
说起杜三娘,杨晓棠自然想起了自己的生母:“姨娘托人捎了信来,说杜姨娘在府里横行霸道,母亲过得很不好呢。姨娘又是那样的身份,管也管不了,只能够去暗地里帮帮母亲。可又没什么用。”
万氏还是受欺负了么?
杨鸢洛紧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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