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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毒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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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夜在净河菀居的后园子里,墨惜月的裙摆被荆棘丛勾住,杨鸢洛就有些头疼。看来这墨西决定然是掌握了什么重要的证据了,这才怀疑到了墨惜月的份上。
月白裙子的事情,众人也只当是墨西决的玩笑话罢了,除了杨鸢洛,怕是谁都没有注意到里头的深意。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杨鸢洛却不禁为墨惜月担心起来。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弄清楚墨惜月为什么要朝着她使眼色。
“爱妃,想什么呢?”
杨鸢洛瞟了墨祁煜一眼,反问:“王爷昨晚去了哪里?”
墨祈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去光远和尚那里听禅而已。”
杨鸢洛冷哼一声:“说来也巧,夜半时分,我睡不着觉,也曾经去找了光远大师。只是奇怪的很,在光远大师那里并没有看到王爷啊。”
墨祈煜似笑非笑:“爱妃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杨鸢洛心中一跳。
墨祈煜话中有话,似乎知道昨夜她去了哪里。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杨鸢洛昨晚是跟着墨祈煜和寄绪出去的,虽然在半路上将二人跟丢了,但是在净河菀居却并没有瞧见墨祈煜的影踪啊。
除非,墨祈煜就跟在她的身后,而她当时为了照顾墨惜月,并没有察觉出来。
“本王不仅知道爱妃去了哪里,还知道爱妃是怎么回到法华寺的。”
此言一出,杨鸢洛的脸上顿时只觉微微一热。
和墨惜月回来的时候,天边马上就要放晴。
护送诸位贵人的侍卫们在这个时候也是最为警惕,况且没有了夜色的掩护,杨鸢洛想要带着一个毫无武功修为的墨惜月翻墙进入法华寺,无异于天方夜谭。
好在墨惜月及时地提供了自己是如何溜出来的方法。
只是,见到那个低矮的狗洞,杨鸢洛却有些犹豫了。
墨惜月率先顺着狗洞爬进了法华寺,在墙的那一面冲着杨鸢洛低低地喊道:“皇婶还等什么呢?快点进来啊!皇婶放心便是了,这个狗洞还是从前我在这法华寺里上香时无意间发现的,没人知道。”
眼看天光大亮,杨鸢洛也没有别的法子可走,只得咬了咬牙,顺着狗洞钻进了法华寺。
然而万万没想到,昨夜她们钻狗洞的时候,墨祈煜和寄绪就在身后不远处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
寄绪还知道低着头,有些难为情地小声嘀咕:“王妃这是何苦呢?公主殿下爬进去了,王妃完全可以翻墙而入啊!”
墨祁煜则摸了摸鼻子:“走,咱们也去钻钻这个狗洞。”
寄绪:“……”
说来说去,不就是要跟着王妃的脚步前进吗?!
寄绪一脸的凄苦,却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自家王爷钻起了狗洞。
当然,杨鸢洛是不可能知道这一切的。
她只知道,自己钻狗洞的事情被墨祈煜这个混蛋看到了,而且,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墨祈煜都很可能会拿着这件事情当做嘲笑她的把柄。
真是悲剧。
………………………………
第63章 暗度陈仓
到了王府一下马车,墨祈煜就丢下了杨鸢洛,径直带着寄绪去了黎香阁。
小鱼儿小心翼翼地看着杨鸢洛有些郁郁的脸色,和白芷等人都不敢说话。
除非是瞎子,才看不出此时此刻王妃的心情并不好。
而事实上,杨鸢洛只是在郁闷钻狗洞的悲剧,以及思量墨西决的问题。
她敢断定,墨西决必定会在今晚重新回到净河菀居,除非是被什么重要的事情绊住。
现在还不想与墨西决有正面的冲突,而且,以如今的实力,也的确不是墨西决的对手。
可那净河菀居又实在是古怪,对墨西决的意义也十分重要。毁掉净河菀居,对墨西决来说一定是个巨大的打击。
杨鸢洛实在是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到底怎么样才能够绊住墨西决,让他无暇分身照料净河菀居那边呢?
如今对三皇子墨西决来说,恐怕最重要的事情也只能是朝廷政务了。
可朝廷政务那么大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插手?
小鱼儿不忍心见到杨鸢洛如此伤神,想着找些什么话题来给她解解闷儿,便上前笑道:“王妃殿下还不知道吧?王爷方才已经从侧妃那里出来了,和寄绪不知道去了哪里。”
杨鸢洛不禁暗暗哀叹。
也怪她自己,当时被雪影聒噪得实在是太烦,所以挑选丫头的时候才选了小鱼儿这么个嘴笨的人。可嘴再怎么笨,也不至于笨成这样子。
她是不在乎墨祁煜去找弄玉梳,但也不代表她对此会很高兴啊……
正哀叹,忽闻长安街上望火楼的锣鼓敲响。
走水了!
杨鸢洛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三皇子墨西决主管望火楼。
若是今日长安街上走了水,那么望火楼必定十分忙乱,而作为望火楼的掌管者,墨西决定然走不开身,净河菀居那里的事情就有希望了,
一个晚上,已经足够。
真是要感谢这场大火。
杨鸢洛换上黑色劲装,出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白芷说道:“你跟我一同去吧。小鱼儿留下来看家,若是王爷回来问起了,你便说我已经去了老地方了。”
白芷武功要高一些,带着她倒也放心,何况她是墨祈煜给的人,想必也是十分忠心的。
杨鸢洛倒并不在乎白芷会不会将她的行踪透露给墨祈煜知道,反正墨祈煜对净河菀居也十分了解。
“王爷。”长安街拐角处,一座不起眼的民居内,寄绪一面侧耳听着长安街上的动静,一面压低了声音向墨祈煜汇报:“观澜园已经传来了消息,王妃殿下带着白芷去了。”
墨祈煜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倒是学聪明了,还知道带着帮手去了。白芷是个好的,倒也能够帮得上忙。”
寄绪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道:“咱们还要让人去放火吗?”
墨祈煜摇摇头,笑道:“你当本王那个三侄儿是个傻子吗?这种小伎俩,在他面前用一次也就罢了,若是一直用下去,小心被他顺藤摸瓜,查出咱们来!算了,这场火的动静已经不小了,够他忙活半天了,恐怕一两日之内,老三是抽不出身来处理净河菀居的事情的。”
寄绪趁热打铁:“那咱们也快些去净河菀居帮帮王妃殿下吧。”
墨祈煜斜睨着寄绪:“不,净河菀居那里,你家王妃一个人去就足够了,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这场大火总不能够让它就这么灭了,还得再添点柴,让它烧得更旺一些才是。”
月色皑皑,蛙鸣阵阵,法华寺内外一片沉静。
园子西面角落的水缸却忽然发出了一声十分诡异的声音,紧接着,在月色的笼罩下,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水缸里迅速地钻了出来,灵巧地钻进了墙根下的杂草丛中,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墙外想起了几声杜鹃叫声,随着那身影在墙根下的消逝,那杜鹃啼声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法华寺内负责巡逻的武僧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笑道:“好多年没有听到杜鹃啼声了呢。”
另一个武僧随声附和,夜色重归于一片宁静。
“我还以为皇婶不会来了呢。”
月色下,墨惜月的双眸灿若星辰,让人看了嘴角都不自觉地噙着笑容。
杨鸢洛将墨惜月的斗篷仔细地系好:“出门的时候出了一点岔子。”
墨惜月瞄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跟在杨鸢洛身后的白芷,轻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一想起长安街走水,掌管望火楼的墨西决这会儿一定在焦头烂额地处理事情,杨鸢洛便心情大好:“长安街走水了。”
墨惜月眉间一蹙,随即也笑了:“是有人在暗中帮助皇婶呢。只是,这样一来,那些百姓就遭殃了。但愿那火势不至于殃及无辜。”
白芷忍不住插嘴道:“公主殿下放心,烧得是一家脂粉铺子并一片正在典押的官宅。”
南储常有官宅典押,租给那些没有钱买房子的京官或者初来京城的富商、赶考的书生等。正在抵押的官宅应当是没有住人的,即使被烧了,也无非是一些财产损失。虽然没有伤人,但因为涉及了国库的财务,因此处理起来有些麻烦。
墨惜月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你可知道那脂粉铺子是谁家的?”
白芷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杨鸢洛,才说道:“听说是一个楚姓姑娘的铺子。那姑娘好像是三皇子的……红颜知己。”
杨鸢洛一下子就警惕地看向了白芷。
墨惜月也看着白芷,质疑道:“你是皇婶的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那白芷目光闪烁,明显不愿意回答。
杨鸢洛便冷笑道:“定然是你家王爷嘱咐你不要告诉我,是也不是?”
见杨鸢洛有些生气了,那白芷便一下子慌了,想起自己不过是墨祈煜派来保护杨鸢洛的,人家夫妻俩的事情,自己还是少搀和好。便朝着杨鸢洛直直地跪了下去:“王妃殿下恕罪!不是奴婢不肯说,是王爷吩咐了奴婢不要告诉王妃。其实,长安街的那把火是王爷派人放的。”
杨鸢洛一愣。
他难道不是,去找弄玉梳你侬我侬的么……
“皇婶,皇叔对你还挺好嘛。”墨惜月冲着杨鸢洛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又拉起了白芷:“你这个丫头不错,我很喜欢。快起来,趁着这会儿没人发现,咱们快些去吧。”
杨鸢洛定定神,和白芷一边一个,拉着墨惜月快速朝着法华寺后面的山峰而去。
这次有了武功也不弱的白芷的相帮,三人行走起来便快了许多。墨惜月被二人夹在中间,几乎脚不沾地。
净河菀居就静静地躺在山脚下,跟昨天晚上相比,杨鸢洛总觉得这净河菀居好像少了点什么。
马上就要到了,三个人自然不能再大摇大摆,杨鸢洛和白芷将墨惜月放下来,几个人蹑手蹑脚地冲着山脚而去。
“皇婶,我昨日就想要和你说了,你大概不知道,那净河菀居的后园子很是古怪。今天我想了一整天,终于明白母妃手札里为什么要将父皇说的净河菀居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那几个字标了朱批了。”
杨鸢洛对宸妃娘娘和墨天昶之间的恩怨过往十分地好奇,便也问道:“为什么?”
“因为,”墨惜月一字一顿地说道:“这后园子是一个镜像秘术。”
“‘镜像秘书’?”杨鸢洛慢慢地重复道。
墨惜月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父皇一定在这个净河菀居里藏了什么秘密。不然,只是为一个还算受宠的嫔妃修建一座别宫而已,为什么要将那些工匠都秘密处死呢?除非父皇亲自画的图纸里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父皇并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才会处死那些工匠。还有,母妃的手札里明明只不过是一些女儿家的心思,为什么要特特地做了暗格来瞒着父皇呢?若说那位夕瑶姑娘的小像有些问题,可我不信母妃会将这样一本毫无秘密可言的手札藏起来。要知道,母妃的手札并不止这样一卷。其他卷都被父皇精心整理过,甚至还做了朱批。那为何唯独这一卷母妃要藏起来不让父皇看呢?只有一个原因,有些事情,父皇不想让母妃知道,但是母妃偏偏悟出来了,可她又害怕父皇已经知晓她悟出此间道理,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所以,母妃将这卷手札给藏了起来。”
杨鸢洛想起那被宸妃娘娘反复描绘过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八个字,眼睛一亮,微微笑道:“的确,月儿你说的不错。宸妃娘娘擅长机关秘术,园林建筑。若我记得不错的话,时人都想着要得到宸妃娘娘的墨宝,好以此来建造园林。若单单论在园林建筑上,恐怕皇上是比不过宸妃娘娘的。但却偏偏自己亲手绘就了这净河菀居的图纸,还几次三番地向宸妃娘娘炫耀,并着重强调了这净河菀居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是自己亲手布置而成的。我想着,皇上一定认为宸妃娘娘听不出此中内容,却没有想到宸妃娘娘冰雪聪明,竟然悟出了东西。”
杨鸢洛越说越兴奋,她若是能够早生几年那该多好,这样,就可以见识到这位聪明非凡的宸妃娘娘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奇女子,可以让墨天昶为之记挂一声,敢为之冒天下之大不韪,生时荣宠,死后嘉封。
………………………………
第64章 镜像秘术
“那说来说去,到底什么是‘镜像秘术’呢?”白芷好奇地问道。
墨惜月神秘地笑了笑,指了指山脚下的净河菀居:“你照镜子的时候,是不是在镜子中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你,不过是左右相反了而已?”
白芷点了点头。
杨鸢洛插嘴道:“月儿,你的意思是这净河菀居的后园子其实是一处机关秘术的所在,不过,与另外一处机关秘术的布置正好相反?”
墨惜月一拍手,笑道:“皇婶真真儿是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昨日皇婶你踏进后园子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皇婶你想想,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身处园子的时候,你是不是好像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
杨鸢洛仔细回想了一番。她昨夜踏进那古怪的后花园子的时候,的确是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的,就连聒噪的蝉鸣也没有,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心绪澎湃所致,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太急着报仇,而忽略了自身的能力。如今听墨惜月说起这其中的古怪来,兴许真的是这个后花园子造成的。
墨惜月见杨鸢洛若有所思,知道恐怕杨鸢洛已经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便又说道:“我在外头见到皇婶脚步虚浮,踉踉跄跄,知道必有不妥,便轻声地叫了皇婶几声,可是皇婶却什么反应都没有。我当时就有些急了。借着月光仔细地观察了这后花园子,发现它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布置得都极为玄妙,正是机关秘术的范本。不过,幸好这后花园子已经荒废许久,杂草丛生,这才减轻了它的威力。我又在后面动了几处,皇婶才能够安然走出后园子,不然,昨晚就危险了。”
“你可以轻易地破坏那机关秘术吗?”
墨惜月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我只是动了其中一处设置而已。算不上完全破坏了它的机关。这是上古失传已久的秘术,一般人解不开。我何德何能,怎么能够解开呢?”
“你说这是上古失传已久的秘书?”杨鸢洛皱紧了眉头:“当今圣上又是怎么掌握的呢?”
墨惜月有些得意地笑道:“所以我想,父皇虽然对这个秘术有所了解,并且还在净河菀居设置了镜像秘术,但是,父皇并不是这种机关秘术的初始布置者。而布置这个机关秘术的人一定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前辈了。那么那个让父皇如此欣赏而且在意、又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机关秘术是什么呢?”
让墨天昶这么在意,如此小心翼翼,那么那个机关秘术所藏的东西一定十分地重要。是什么可以让一个帝王如此悬心呢?
难道说是……
“南储国脉!”杨鸢洛和墨惜月几乎异口同声地喊道。
两个人都从对方眼睛里读出了了然与领悟。
南储开国皇帝将宝藏埋在一个不为世人所知的地方,并请了高人布置了机关秘术以保护宝藏。一百多年来,这个宝藏的所在一直非常神秘,不要说是南储国,其他三国也都对南储国脉虎视眈眈,一直都在寻找宝藏的所在。
而南储国脉也只有历任的南储皇帝才会看到地图,并且知道那个地方的所在。这也是皇权之上的体现。
年轻气盛的墨天昶一定是十分欣赏设置出那高深莫测的机关秘术的人,所以才绞尽脑汁在为何昭仪修建的行宫里也设置了一个镜像秘术,来向世人炫耀。即使通过镜像秘术解开了那个机关秘术又如何?世人没有藏宝图,依旧是白费功夫。
只有找到了藏宝图,并且可以通过净河菀居的镜像秘术参透出那真正的机关秘术的奥妙之所在,才有可能见识到南储国脉的真面目。
杨鸢洛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她已经看到镜像秘术了,只要能够拿到藏宝图……她便可以颠覆墨西决的报复,让他生不如死。
杨鸢洛可以想到的,墨惜月自然也想得到。她看了看白芷,后者很有眼色地往后推开一大步,不紧不慢地跟着杨鸢洛和墨惜月,同时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墨惜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紧紧地挨着杨鸢洛,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皇婶回去之后要尽快告诉皇叔才是。”
杨鸢洛扬了扬修眉:“不必了。”
墨惜月惊诧地问道:“皇婶为什么不告诉皇叔?难道皇婶你想?”
“你误会我了。”杨鸢洛有些好笑,若不是为了报仇,她还真的不在乎那些黄白之物:“你那个皇叔早就来过这里了。恐怕,他也早就看出了这里的古怪,要不然,为何他要指使人在长安街放火,烧得还偏偏是典押的官宅和三皇子殿下身边人的私产?只有拖住了三皇子殿下,我们才能够顺利地将这净河菀居仔仔细细地研究透彻。”
墨惜月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便笑道:“皇叔一向聪明。只是可惜了三哥哥那样一个人了。皇婶,你说,三哥哥知道这后园子的古怪吗?”
这个还真的不好说。
杨鸢洛想起昨晚那几个夜寒阁的爪牙并不敢踏进这后园子一步,就知道当是这后园子的古怪已经吓到了他们,所以,他们才如此忌讳。
依着墨西决的性子,定然会将这后园子的古怪研究的彻彻底底才是,怎么会放任这园子荒芜下去呢?
可是,要想解开这后园子的古怪,又谈何容易?就连个中高手墨惜月都解不开,其他人更是想都不要想。
猛地,杨鸢洛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墨惜月!
前世在夜寒阁,杨鸢洛不止一次听沧流殇提起旷世奇才惜月公主。说夜寒阁的密室也只有墨惜月才能够解得开。
可以看出,墨西决对墨惜月是十分推崇而宠爱的。
但莫名其妙跟着墨惜月的神秘人,还有那晚在太子府邸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墨祈煜的警告……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墨惜月这个还未及笄的丫头展开。
现在杨鸢洛可以肯定,那晚在太子府邸袭击她和墨惜月的人,定然是楚依绫无疑。只是杨鸢洛不确定,到底楚依绫是为了刺杀她而来,还是为了刺杀墨惜月。
墨惜月对墨西决来说,一定是一颗十分重要的棋子。
也许,就是为了这神秘的镜像秘术?
杨鸢洛顿时就很是担心起墨惜月的安危来,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借口拖延留在法华寺的厘陌:“你今晚出来的时候,是怎么躲过厘陌的耳目的?”
杨鸢洛才不相信厘陌就是因为法华寺的景色好所以才多住几日的,他来法华寺一定有目的,跟墨西决之间一定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勾当。
墨惜月的俏脸上又是那抹如今杨鸢洛已经十分熟悉的俏皮和得意的神色:“皇婶就别问了,我是如何出来的,说起来还与母妃有关呢。皇婶可知道,我住的禅舍正是当年母妃在法华寺小住时住过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眼底的笑意就快要满溢出来了:“怪不得太后娘娘和父皇总说我好像母妃,原来不只是相貌相像,就连性格也差不多。如今还不到时机,我只能告诉皇婶,我如何可以轻轻松松地禅舍穿越大半个法华寺到了那处狗洞,是母妃留给我的。说不定将来还可以保命呢。”
杨鸢洛了然,定然是宸妃娘娘在那禅舍里留下了什么机关,让墨惜月给发现了。
“可那位白姑娘呢?”白芷对跟自己一样姓白的白彩荷十分地好奇。
墨惜月撇了撇嘴:“我虽然收下她了,却是五哥哥的意思。五哥哥说,让我好好地待她,将来怕是有大用处。反正我只把她好生地供养着就是了,不打不骂,也不去费心巴结。她怎么样与我无关。不过,她倒是识趣,自从我收了她,她不哭不闹,也不折腾,哪里也不去,就待在自己的禅舍里。豆蔻进去瞧过她,跟她聊了几句,回来告诉我说,白彩荷竟然在认真地抄写佛经。真是奇了。我也就随她去了。只要不来烦我就行了。”
三个人一路说着话,一路行走,不多时,已经到了净河菀居。
白芷刚要进去,却被杨鸢洛拉住。
杨鸢洛总觉得今日的净河菀居跟昨天的不一样,现在想想,这净河菀居今日竟然如此安静,安静得可怕。
这样的安静却丝毫没有给杨鸢洛带来任何安宁,相反,杨鸢洛甚至觉得十分地恐怖。
如果不是净河菀居已经了无人烟,那么就是有人在净河菀居设下了埋伏,专门等着她们几个人来上钩。
“我们这次从前院进去。”杨鸢洛做了一个手势,示意白芷和墨惜月跟着她,从前院绕进去。
既然对方早就已经有所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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