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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毒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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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惜月强忍着不适,摆了摆手,咬紧牙关,恶狠狠地说道:“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若是敢对其他人说半个字,我现在就杀了你!”
厘陌疑虑重重地瞟了一眼墨惜月的手心,那被细心包扎过的伤口又渗出了缕缕血丝。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划过,厘陌目瞪口呆:“你……你中毒了?”
“你怎么知道?”墨惜月犀利的眼神紧紧盯住了厘陌,不容厘陌有丝毫的躲避与遮掩,
厘陌未来得及考虑,便道:“孤曾经看到过有人中过这样的毒。若是不能够及时解毒的话,就会高烧不止,而伤口处也无法止血,最后身上的皮肤就会全部溃烂。只是到了这个地步,人也不会完全死亡,只有等到五脏六腑也跟着全部溃烂,人才会咽下最后一口气。江湖人称这种毒为化骨粉。是一种极其阴险狠辣的毒药。敢问公主殿下,是怎么会中这种毒的?”
墨惜月心头一紧,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全身溃烂的惨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肯在厘陌面前显出自己的软弱来,梗着脖子,半信半疑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厘陌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他能够知道这种毒药,自然是从夜寒阁知道的。
当时他去夜寒阁拜访墨西决,正赶上夜寒阁在处置一个叛徒,给那个叛徒下的正是化骨粉。那叛徒死前便是那样一副恶心的模样。
这下子墨惜月彻底没了脾气,摊开手掌心,盯着那丝丝缕缕往外渗的鲜血,凉凉地说道:“还能是怎么中的毒?除了今日被那个妖女伤过,又有谁有那样大的胆子?”
………………………………
第78章 荒唐的约定
厘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墨惜月竟然是被夜寒阁的人所伤!
难道墨西决不知道墨惜月的重要性吗?
如果墨惜月死了,传说中的南储国脉的机关秘术又有谁能够打得开!
而今日墨西决前来驿站,竟然只给了他解药去救治杨鸢洛,却对墨惜月的伤情只字不提!
是墨西决已经放弃了墨惜月这颗棋子了,还是,根本就不知道墨惜月已经受伤了?
或者,墨西决另有安排?
厘陌不敢轻举妄动。
西秦已经和夜寒阁有了协议,他现在在南储国的一切行动都要听从墨西决的指挥,万一这真的是墨西决的某种计策,他若是出手破坏,那么西秦国和夜寒阁的协议怕是就要作废了。
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天真可爱的墨惜月惨死,厘陌又有些不忍心:“为何不让孤告诉别人?楼下便是二皇子,后院又有湘王爷并湘王妃。这些人平日对公主殿下多有宠爱,难道公主殿下准备一个都不告诉吗?”
墨惜月吸了吸鼻子,忍住想要哭的冲动,强做镇定地说道:“这些人我都信不过。”
厘陌忽然就有一种想要大笑的冲动。若不是时机不适宜,他简直就要笑出声音来了。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赌气倔强到这个地步:“你难道就相信孤吗?”
墨惜月昂起精致小巧的下巴,十分高傲地看着厘陌,就好像厘陌不过是给她守门的一个小厮一样:“我自然信得过你。你又从来没有将我的生死放在心上。我若是死了,对你来说,可能还是一件好事,你终于不用被逼着娶我这样一个你并不爱的人了,也不用对我有愧疚感。何况,你若是帮我瞒下这件事情,对你还有大大的好处呢。”
厘陌被挑起了兴趣,暂时忘却了对杨鸢洛的痴心思:“孤可不知道这样做还有什么好处。”
“你不是喜欢我皇婶吗?”墨惜月眨眨眼睛,笑道:“你在南储国剩下的时间,我会缠着我皇叔,皇婶就完全是你的了。若是你能够在剩下的时间打动我皇婶,便是你的本事。若是你没有做到,那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要动我皇婶的歪心思,怎么样?”
厘陌眼睛一亮。
这个法子好!他从来都没有去试过,怎么会知道杨鸢洛心底里的真正想法。
若是,真的能够在剩下的时间里打动杨鸢洛,他此生也无憾事了。
“公主殿下此话当真?”
墨惜月点点头,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破晓时分,窗外的雨非但没有止住,反而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杨鸢洛一觉醒来,精神和身体都觉得好了很多。
厘陌带来的药果然效力非凡。
墨祁煜则一宿未眠,始终在床边守着。
杨鸢洛见他倦容满面,心中不免感动,忽地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你也被那个女人的鞭子给伤到了,有没有怎么样?”
楚依绫一向心狠手辣,袖箭上都会淬毒,更何况是惯常使用的长鞭!
可墨祈煜一直表现正常,丝毫不像是有中了毒的样子。
正是如此,杨鸢洛才分外担心。
有些毒,若是中了之后一点迹象都没有,反而毒性更可怕。
墨祁煜挑挑眉,凉凉回了句:“哟,终于想起来担心本王了?”
杨鸢洛一怔,旋即脸一红。
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而自己却为了厘陌弄得差点丧命。这笔烂账好像确实不大说得过去的样子啊……
见她窘迫的模样,墨祁煜反倒不忍心起来,忙笑道:“不过是受了一点子小伤而已,虽然有些毒,但我已经用内力逼出来了。只是月儿那丫头……”
“月儿怎么了?”
杨鸢洛一惊,她竟然完全忘记了墨惜月也受了伤这一回事,光顾着询问墨祈煜了,却忘记墨惜月手无缚鸡之力,若是中了毒,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那麻烦可就大了。
现在还不知道墨惜月所中何毒,而外头的雨势越发地大了起来,天亮回京城已经不可能。墨惜月的伤势若是再耽搁下去,怕是要坏了大事。
“你别着急,先照顾好自己再说。”墨祈煜将杨鸢洛的杯子掩了掩,柔声道:“放心吧,我已经让寄绪回去带老九过来了。老九擅长医术,尤以毒术见长。他一来,准保能够看出这是什么毒,到时候再对症下药,月儿也就没事了。我现在反而比较担心的是,月儿好像到了对谁都不相信的地步,今天竟然怀疑起了老二。这样下去可不好。”
“也难为她了。她那样的性子,身处的环境又如此恶劣,让她能够相信谁?”杨鸢洛记起那两个轻功了得的丫头,心中狐疑更甚:“月儿身边的两个丫头……”
“那是她的贴身侍卫。”墨祈煜轻笑道:“就知道月儿那个鬼丫头会来骗你。也怪我,事先没有跟你说清楚。月儿自小的伴读都是有功夫在身上的。豆蔻那个小丫头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竟然在那次皇兄大发雷霆的时候侥幸活了下来。而菩提的来历更是了不得了,自小就跟着江湖中人研习武艺,武功修为十分了得,是太后娘娘钦赐给月儿做侍卫的。”
豆蔻果然有那样离奇的经历。
最起码这一点上,墨惜月主仆三人并没有欺骗杨鸢洛。
“月儿果真不是很信任豆蔻和菩提吗?”
“哪里的话!”墨祈煜哈哈笑道:“这个丫头,竟编出这样的故事来试探你!你不要理她就是了。她身边也就这么两个可信可用的人了。”
“……”
杨鸢洛放下心来,顿了顿,又转而问道:“你可知道一个叫做‘夕瑶’的姑娘?”
墨祈煜的眸色一沉,垂了垂眼睫:“好端端的,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你认识她?”墨祈煜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由不得杨鸢洛不起疑心。
“我怎么会认识?是谁家的姑娘,竟然让本王的爱妃这么惦记?”
墨祈煜欲盖弥彰的轻松语气让杨鸢洛的心里莫名一堵。
杨鸢洛不再多言,只侧了个身。
墨祈煜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她,多番欲言又止,却最终唯有无声一叹。
雨到了第二日中午的时候,终于完全停了下来。
一大清早,老九就已经到了。
在墨祈煜的一再要求下,先给杨鸢洛看了看伤势,确定毒性已经完全被解了之后,这才给墨祈煜诊断起来。
“还好及时地用内力将毒性给逼出体外,不然就危险了。如今王爷的体内还有残毒,只要这一个月内不要动用内力,好生休养,毒性就会完全解除。”
墨祈煜皱紧了眉头,沉声道:“老九,你先不要管本王了,快去给月儿那丫头看一下。她的伤势怕是更加严重。”
老九收拾药箱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干净利落地提起药箱,吩咐寄绪道:“带路吧。”
杨鸢洛也要跟着去,却被墨祈煜给按住:“你现在身上还有伤,好生歇息便是。你放心,月儿那丫头虽然十分地倔强,对老九的话却还是肯听进去几分的。”
杨鸢洛一挑眉头:“这是为何?”
“老九和月儿的母妃……是旧相识。”墨祈煜仿佛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杨鸢洛顿时便缄口不言。
无需多说,一句话足矣。
当年老九必定是爱慕倾国倾城的宸妃娘娘,却求而不得,才将一腔热血都倾注到了宸妃娘娘的女儿身上。
想必,老九对墨惜月也是多有宠爱的吧。
墨祈煜说的不错,倔强的墨惜月即使已经病得下不了床,仍然不允许两个丫头将这件事情告诉墨祈煜和墨江炎。
老九和寄绪敲门进入的时候,墨惜月已经全身滚烫,豆蔻和菩提正轮流用浸了酒的帕子给墨惜月擦身子,希望这样能够降一降温。
见到提着药箱的老九,性子柔弱的菩提还没说话,眼泪先扑簌簌地滚落下来了。
豆蔻性子要强,刚想骂菩提别哭,净给主子丢人,一张口,自己却先哭了起来:“九先生,您总算是来了。快来看看我们殿下吧。殿下性子倔,硬是不让奴婢们去告诉二殿下,这会儿浑身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了。”
老九心里着急得不得了,将药箱扔给菩提,从怀中掏出针囊,抓过墨惜月的手,几只针扎下去,墨惜月的脸色便好看了起来,最起码还有了几分颜色。
菩提擦了擦泪,赶忙问道:“九先生,我们殿下可还有救?”
老九阴沉着脸点了点头:“这毒药虽然毒性霸道,但并不是那种罕见的毒药。解药寻常可见,配置的药材也都极易得到的。只是如今我并没有带在身边,只能先给公主殿下施针,制住这毒性在体内的游走,等回到了京城,我再给公主殿下配置解药吧。”
一听说墨惜月有救,菩提和豆蔻都欣喜不已,跪下来就要朝着老九磕头。
老九摆了摆手制住了两个丫头,全神贯注地为墨惜月施针治疗起来。
雨虽然停住了,可道路却越发地泥泞不堪,这个时候上路,自然十分难走。
用过午膳,听说墨惜月发烧了,墨江炎先是到墨惜月的房中,哄着墨惜月喝了药,看着墨惜月睡着了,才踱步到墨祈煜这里,商量着回京的行程。
………………………………
第79章 我帮你
“我到这里,皇上那边怎么说?”
墨江炎眼眸深沉,语气一点情绪都没有:“父皇什么都没有说。长安街官宅失火,也已经查明了真相,不过是几个乞丐在墙角点火取暖,一不留神酿成了大错。按理说也不至于烧成那般模样,是掌管望火楼的三弟失察,没有及时遏制火情。父皇已经苛责了三弟,倒也没有再说别的了。听说皇婶大清早赶来陪月儿,父皇倒是大加赞赏。”
墨江炎一向沉默寡言,这会儿竟然一口气说出这么一长串的话,反常之处不能不让人起疑。想起墨惜月的话,墨祈煜更加怀疑墨江炎了。这小子该不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吧?
“老二,你对我说实话,到底是谁让你带着这么多亲兵来驿站的?真的是皇兄吗?”
墨江炎难得的面上一红,吞吞吐吐道:“的确是父皇派我来的不错,只是,父皇却并没有嘱咐我带这么多亲兵来,是我自己擅自做主的。”
“为什么?”
“不瞒皇叔,父皇嘱咐我来的时候,我曾经收过一封信,信是一个小乞丐送到我府上的。那个小乞丐也说不清楚让他送信的人是谁,只说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姑娘,给了他银子,让他务必将信送到我手上。信里也没有说别的,只说月儿有难,让我带着亲兵和太医速速到驿站救她。”
墨祈煜略微一沉吟,说道:“这件事情你先不要跟别人说起。月儿那里已经对你起了疑心,若是让她回转心意,你怕是要多下一些功夫了。回京之后暗地里去老五那里多走动走动,老五有法子治这个小丫头。今日之后,你从你的手下人里抽出几个武功高强的,对月儿严加保护。看来,有些人是等不及了。”
“会是大哥么?”
墨祈煜冷笑道:“老大头脑简单,只会耍些手段,恐怕到现在,他也只当南储国脉是个笑话,听听也就罢了。他的心思怕是连老四都比不上。这件事,也只能是老三做的了。”
“三弟?”墨江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三弟表现一直都很……”
“老三表现一直都很好,从来都是温温顺顺的样子,一点野心都没有,是不是?”
“他是表现得没有野心,可到底有没有野心,谁又知道呢?你们兄弟几个,若说谁真正单纯没有心思的,怕是只有老六那个傻子了。我从前只当老四也是个不管事的,可近来我却发现我错了。老四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皇叔,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墨祈煜嘴角含笑,手中折扇打开又合上:“按兵不动。”
话音刚落,屏风后面的帘子忽然微微晃动了一下。
墨江炎按住腰间长剑,墨祈煜却摆了摆手。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听他谈话的人,除了杨鸢洛,怕是没有第二个人有这样大的胆子。
事已至此,早些让她知道自己的实力也是好事。
墨祈煜并非没有野心,只是懒得去争皇位罢了。
南储始终是墨家的,谁去坐那个皇位又有什么分别呢?
可墨祈煜绝不容许有人别有用心,想要破坏南储的平和安康,让朝廷出于动荡不安之中。
墨江炎走了之后,墨祈煜坐在窗边,倒了两杯茶:“人都走了,还不赶紧出来?”
帘子晃动了几下,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后头闪了出来。
杨鸢洛面容沉肃,开门见山的发问:“能不能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这辈子醒过来确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墨西决报仇,毁了墨西决的雄心霸业。
倘若墨祈煜心中所想所愿的也是那个皇位,她又该怎么办呢?
墨祈煜有心想要逗一逗杨鸢洛,故意板起脸,负手而立,看着窗外远处山坳里的袅袅炊烟,叹道:“本王不过是出身和运气差了一些罢了,不然,如今坐在皇位上的就是本王,而不是皇兄。”
果然!
杨鸢洛心中苦笑。
到底那个宝座有多吸引人?
不过,照目前的发展来看,想要彻底扳倒墨西决,还非要借助墨祈煜的力量不可。
既然墨祈煜的目标跟她的目标没有任何冲突,那为什么不能暗中也帮助墨祈煜一把呢?
想到墨惜月的话,杨鸢洛提起来的心又放回了肚子里。
不管墨惜月是对她撒谎也好,还是真心实意也罢,现在看来,最起码明面上,墨惜月和五皇子墨子归都是站在墨祈煜这一边的。
才刚从二皇子墨江炎和墨祈煜的对话上来看,墨江炎也是墨祈煜这边的人。这么说来,墨祈煜的胜算还比较大。
墨惜月也并没有嘱咐她不能将净河小居那个镜像机关的秘密告诉墨祈煜,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把南储国脉的秘密泄露给墨祈煜了?
有了南储国脉,墨祈煜的胜算应该会更大吧?……
见杨鸢洛竟当真因了那句话而陷入沉思,墨祁煜不禁一笑,刚想解释,便听她认认真真斩钉截铁道了句:“好,我帮你。”
墨祁煜:“……”
这种你杀人我就帮你放火的活土匪夫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终于要启程回京。
墨惜月的烧也总算是退了,只是脸色依旧苍白,人虚弱得需要菩提和豆蔻搀扶着才能上马车。
经过墨祈煜的马车前,墨惜月冲着杨鸢洛眨了眨眼睛,口型比出“夕瑶”二字。
杨鸢洛会意地点了点头。这回回去一定要想法子让弄玉梳答应帮助她,查出这个夕瑶姑娘到底是何许人。
驿站本来就离着京城不远,一行人又走的快一些,中午时分就到了京城。
众人分道扬镳,杨鸢洛和墨祈煜刚到王府门口,后头厘陌的随从就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湘王妃殿下请留步!”
墨祈煜生怕杨鸢洛在风口里站着吹了风着凉,脸色很是不虞:“你家太子殿下有什么事情么?”
那随从脸皮倒也厚,明明都看出来墨祈煜心不甘情不愿了,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高声回禀道:“小的见过湘王爷,见过湘王妃。我家主子说了,明日一大早,想要烦劳湘王妃殿下陪同,在这京城中转一转。”
墨祈煜调动了这辈子所有的修养才算是勉强忍着没有发火。
这个厘陌搞什么鬼名堂?明明知道杨鸢洛已经受伤了,竟然还这么折腾!
可又不能说不让杨鸢洛去。
此前圣旨已下,指明了要杨鸢洛去陪同厘陌。在驿站中遇刺,明面上看,杨鸢洛所受的皮外伤的确不是很严重,且墨祈煜也已经与墨江炎商议好,这次事情就不向墨天昶禀报了,以免节外生枝,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这几日本王夫妻要一起拜访几位故交,所以王妃只能过几日再陪同太子殿下了。”
墨祁煜刚想了个推脱的理由,便见豆蔻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奴婢见过王爷,见过王妃殿下!”
见是豆蔻,杨鸢洛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跑这么急做什么?可是月儿出了什么事情?”
豆蔻摇了摇头,大喘几口气,待气息调匀了,才说道:“是我们家殿下让奴婢来邀请王爷。殿下说她心里有些害怕,今日回了宫,皇上一定会责罚殿下的。殿下求王爷明日无论如何要到宫里来一趟,好歹也为殿下求求情。”
墨祈煜顿时愣住。
这也太凑巧了吧?可墨惜月那里他还不得不去。
自从宸妃娘娘宾天之后,墨天昶的脾气越发地古怪难测起来。对待墨惜月这个唯一的女儿是越疼爱,就越严厉,决不允许墨惜月犯一点点的错误。
这次没有得到墨天昶的允许,墨惜月就擅自留在法华寺陪伴厘陌,想必墨天昶这会儿心里正不舒服呢。
墨祈煜只得无奈地对豆蔻说道:“去告诉你家殿下,让她好好地服个软儿,千万不要顶撞皇上,明儿个本王一大清早就进宫去。”
豆蔻行了礼,欢天喜地地去了。
墨祈煜看着面有得意之色的西秦随从,正头疼再寻个什么借口,就听杨鸢洛已然开了口:“回去告诉你家太子殿下,明日我一定到。”
墨祈煜顿时觉得自己的头简直要疼的爆炸了!……
南储国尚文,举国上下文风殷实,京城之中处处可见书院。
第二日,厘陌和杨鸢洛都做了普通男子的装扮,在大街之上随意走动。
见到这文风盛行的南储京城,生长在西秦蛮夷之地的厘陌自然大开眼界,一面看,一面在心里琢磨,这次回去之后,定然要在西秦多多开办书院,教化民众。
用了解药之后,杨鸢洛的身子已经完全恢复了,虽然还有点虚,但是陪伴着厘陌游玩京城倒也不成问题。
二人没有带任何随从,随意走动,走着走着就到了长安街上的金玉坊前。
这金玉坊杨鸢洛略有耳闻,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堂哥开的生意。仗着皇后娘娘的名头,这些年来越做越大,俨然已经成为了南储最大的赌坊。
厘陌兴致高昂的拉着杨鸢洛进了赌坊,好不容易挤到了一张桌子前,指了指众人正在玩的押大押小,笑问道:“杨公子,要不要也来赌一把,试试运气?”
杨鸢洛摇摇头。
庄家摇着骰子,不停大声地吆喝着:“押大还是押小?快点下注!我要开了!这位公子玩不玩?要玩就赶紧下注!不玩让给后头的人玩!”
厘陌笑了笑,将腰间的钱袋子解下来,全部都押在了桌面上的“大”字里:“自然是要玩的,哪有到了赌场不玩上一把的道理!我押大!”
那钱袋子十分地重,看分量也足有十几辆银子在里头。可杨鸢洛却知道,那里头哪里有银子,竟全部都是金叶子。
庄家瞅了一眼厘陌和杨鸢洛,不动声色地朝着桌子对面的人眨了眨眼睛,口里一边嚷道:“这位公主果然好气魄!大家都押好了吗?我开了啊!小!”
在座诸人几乎全都押了大,只有对面那个人押了小。
骰子一开,对面那人就呲牙咧嘴,大笑道:“我赢了!我赢了!银子都是我的了!”爬上桌子就开始往怀里扒拉银子。其余众人都摇头叹气,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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