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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毒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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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午膳,杨鸢洛实在是等不及,先开口告辞。
太后和善的笑着点了点头,“公事为重,公事为重,快去吧。”
“儿臣不放心爱妃,此事蹊跷,恐怕有诈,便和爱妃同去,也好保护她的安危。”墨祈煜忙表心意。
“也好。”
杀害小凡子的凶手就在宫中,为了避免招惹权贵,杨鸢洛肯定是不能将事情摆在明面上来查的,只好把眼睛擦亮了,看能不能发现其他的蛛丝马迹了。
二人先去找了发现小凡子尸首的老嬷嬷,由她带领查看了案发现场,或者说,只是发现尸体的地方,保险考虑,也有可能是凶手将小凡子杀害后抛尸的地方。
其实这个小凡子身上也是疑点重重,单就皇上说过他跟踪过她和墨祈煜这话就够惹人遐想的了。
他为什么跟踪她们?又是受谁指使?她和墨祈煜是否已经被其他人盯上了?这些都是值得好好查一查的问题。
还有,那方帕子……也是处处透着诡异。
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查一查,清楚她身边的障碍,早日帮墨祈煜拿到南储国脉,坐上那皇位,间接的也就快些打垮墨西决。
………………………………
第107章 疑似凶手
“呦,皇婶。”墨舒阳嬉笑着,眉眼弯弯,上前行了一礼,“皇叔,你们怎么来宫里了?”
墨祈煜斜了一眼杨鸢洛,手里的折扇摇啊摇的,倒真像是热了,“办正事,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墨舒阳笑嘻嘻地引诱,“要说凉快儿,宫外新开一家店叫水云轩,倒是挺凉快的。皇叔和皇婶要不要赏脸一同前去?”
墨祈煜点了一下头,半晌又觉得不对,他怎么好像自己直接跳进墨舒阳下的套了似的?
果然,墨舒阳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既然皇叔这么说了,皇婶你也一起来吧,忙了一下午定是累了。”
杨鸢洛瞪了墨祈煜一眼。
墨舒阳定是闲的慌想进宫里找个熟人玩呢,谁都知道他这个小祖宗一玩起来就乐不思蜀的,墨祈煜却偏往枪口上撞。
“等等我,我去叫上几位哥哥,好玩的东西要一起分享!”
墨舒阳话刚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墨祈煜将折扇一合,无奈的耸肩。
杨鸢洛冷哼一声,双臂环胸。
一行四人带着两位小厮进门,杨鸢洛和墨祈煜进宫来都是没带任何仆从的,只有四皇子墨倾城和六皇子墨舒阳各带了一个太监,打扮成小厮的模样,悄然跟在后面。
水云轩的小二极其有眼力见儿,见四位主子都是锦衣玉带,翩然有度,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忙领着进了雅间。
杨鸢洛本以为小小的包间虽然没有人声嘈杂,可是地方却小,这大夏天的,肯定也免不了热了。谁知一进包厢竟有一股凉气扑面而来,清清爽爽。
厢房内的墙壁全是光滑圆润的石质,摸起来竟然有玉石的手感,杨鸢洛惊奇之余也乐得享受。
其余三人都直接坐在石凳上,那店小二见杨鸢洛是女子,极其细心的拿了一个垫子放到凳子上:“小心着凉。”
杨鸢洛不免又忆起了在太后宫里吃饭时的场景,想来又是一件麻烦事。
她只想要报仇雪耻,成功后就去逍遥天下,对墨祈煜又没有感情,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若是太后催她,她该如何是好?
“皇婶,快尝尝这儿的凉茶。”墨舒阳见杨鸢洛只是一味的盯着桌上却没有动作,便催促道。
墨倾城身边的小太监忙执起茶壶填了一杯,递到杨鸢洛面前。
“果然是好茶,清甜四溢,唇齿留香。”虽然是凉茶,却没有丝毫苦涩,倒多了几分水果的甘甜。
“他们家还有女孩子爱吃的甜品呢,等会儿上来了,皇婶先尝尝。”
杨鸢洛点头,眼神不经意间扫到墨倾城的小太监身上,瞳孔猛然一缩。
那人手背上正有几道伤痕!
看深浅只是掉了些许皮肉,已经结痂,即将愈合。
杨鸢洛没有声张,毕竟只凭这几道痕迹就断定四皇子身边的人是凶手未免太过草率了,她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皇婶快吃,等下冰都化了,就不如这般爽口了。”墨舒阳将精致的冰甜品推到杨鸢洛这边,本也是出于好意。
谁知墨祈煜却板起了脸,严肃道,“你是领哪家姑娘来过了?怎么知道冰块化了就不好吃了?”
墨舒阳脸一红,“皇叔说的哪里话?您可知道您的侄儿可一直老老实实的呢!”
墨祈煜撇了撇嘴,手里的折扇摇得更欢了,“反正你别让你皇婶吃,今儿个太后还催她给本王生儿子呢!”
墨舒阳不明所以然,墨倾城却懂了,讪笑两声,示意他身边那个小太监把装甜品的碟子拿过来。
杨鸢洛一心都在这个小太监身上,一举一动都牵扯到她的视线。
也得亏杨鸢洛细心,这才发现,这个小太监不光是手背上有抓痕,就连脖颈上也受伤了,明显不是意外,而是与人撕扯的时候留下的。
杨鸢洛留了一个心眼,试探道,“你手背上怎么弄的?”
那小太监不慌不忙,但杨鸢洛还是从他低垂的眼睛里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掩饰,“奴才这是不小心蹭到树上,刮得。多谢王妃挂心。”
蹭到树上?难不成这个太监还爬树了?身为四皇子贴身服侍,最信任的太监,其地位可堪比宫中伺候皇上的答应、常在了。什么事要他大动干戈亲自去爬树?吩咐一声下去就有多的是的奴才响应。
杨鸢洛心中已下了结论,从他的言行中来看,有八成可能就是杀害小凡子的凶手了。
此次小小的插曲,众人都以为他们的皇婶是个心细善良之人,唯有墨祈煜知道,杨鸢洛或许是想到了其他的什么,总之绝对不会是单纯的关心就对了。
要知道,他这个王爷都未曾得到她的青眼,一个小小的太监怎会那么幸运?
二人行至观澜院门口,墨祈煜顿住脚步,“本王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伴爱妃入睡了。”
杨鸢洛自然而然的想到这湘王府中还有另一位女子,脸上一副了然的神情,“王爷办正事要紧,何必在我这耗着。”
墨祈煜语塞,却也不好解释,将错就错,“那本王就等着有时间,再来吃你观澜院中的桃儿了。”
他意有所指,说的是那日雪影还在时的笑谈。
杨鸢洛嘴角嗜着一抹冷笑,墨祈煜不用想也知道她早已在心中将他千刀万剐。
翌日一早,杨鸢洛在自己屋中匆匆用了早膳,没告诉任何人,避开平日里看着她的几个丫鬟,独自进了宫。
她今日的目的就不是小凡子的案子了,而是存有私心的,借故来宫中调查另一件事情。
直觉告诉他,墨惜月要找的的那方帕子,肯定对她很重要,而对墨惜月重要的事情,八成也是和南储国脉有关系的。
她一定要问问墨惜月那方帕子上有什么秘密。
下定决心后,杨鸢洛径直走向墨惜月的寝宫,虽然知道她未必能说出实情,或许说松口都未必,但总该还是要试一试。
墨惜月见杨鸢洛过来,笑脸相迎,“皇婶怎么有时间来看我?父皇不是将小凡子的事情交给皇婶了?不用查案吗?”
杨鸢洛怎么听怎么觉得她这话里有些试探的意味,又一想,墨惜月本就多疑,试探自己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也就不必介怀了。
“案子的事情可以暂且搁一搁。”杨鸢洛一笑,“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吃了九先生送来的药便好多了。”
墨惜月不慌不忙,二人坐在一起当真有些闲唠家常的意思了,不过她这次来可不是单单看望墨惜月病情的。看她一副无谓的神情,杨鸢洛头疼起来,到底该怎么从这个小狐狸嘴里套话呢?
杨鸢洛看了一眼凤栖梧殿内的侍从,意味深长,“不如我们单独去聊聊?”
“也好。”
秉退众人,墨惜月悠哉悠哉的倚在榻上,“皇婶有事不如直说。是有事要告诉我,还是……有事要问我?”
杨鸢洛正色,盯着墨惜月那双漆黑的眼睛,“你让你皇叔带我去观星台,用意为何?”
墨惜月巧笑嫣然,单纯干净,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女孩子心机全然不少于那些争权夺利的皇子,“只是觉着那里是个好去处,你和皇叔在那里增进感情,再好不过了。”
杨鸢洛点了点头,只当作这是一句废话,“还有,那块帕子,有什么玄机?”
墨惜月笑容一僵,转瞬即逝,恢复往日的灵动,闲闲的摆弄着洁白手腕上的玉镯,“什么帕子?”
“难道其他的帕子也有蹊跷?”杨鸢洛故意问道。
墨惜月失笑,“皇婶说什么?哪一块帕子都没有蹊跷啊。”
“那我倒是不明白了,什么布料价值一颗夜明珠,让堂堂的公主如此着急?又是那帕子有多贵重,让小凡子陪上一条命去!”
墨惜月的手指一顿,旋即还是那副无谓的神情,“这小凡子的死,当真和我绣的帕子有关?”
杨鸢洛知道,她这意思就是定不会松口了,看来,这帕子上的秘密还得靠她自己折腾出来。
想一想这宫中和墨惜月真正能够无所采猜忌的也只要有五皇子墨子归了。再加上,墨惜月身边的丫鬟也提过,她初始绣帕子的时候是宫中每个主子都送的,后来就仅仅给墨子归,而且,那块儿丢了的帕子也是要送给墨子归的。
按这么想下去,如果那帕子上真的传递了什么信息,很有可能最开始的墨惜月给其他人送帕子只是掩人耳目,她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和墨子归递消息。
看来这个墨惜月当真是不可小窥,心机和头脑比她想象的还要灵活许多。两人现在虽然是同盟关系,但是保不准什么时候墨惜月又会把她也给算计进去了!
“五皇子,”瘦弱的小太监弓着腰,走进殿内,施施然行了一礼,“才刚有个小太监过来,说是湘王妃要请您到宫外水云轩一叙。”
墨子归略一额首,脸上依旧是烈雷打不动的淡然,那小太监也匆匆退了下去,仿佛在和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下都是亵渎了他。
墨子归放下名贵的狼毫毛笔,宣纸上的字迹还有些许湿润,苍劲有力却又不失清秀,一笔一划都透出了他这个人那种沉稳、娴然的性格。
墨子归起身,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双手背过去,高挺的鼻梁被阳光映着从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来,眉眼如画。
………………………………
第108章 手帕的秘密
杨鸢洛到的时候墨子归已经选在窗口的位置坐着了,逆着光,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漂浮,他一身白衣华服,锦衣玉带,气质出尘,当真是嫡仙一般的人物。
杨鸢洛也同是男装白衣,坐在他对面,也仅能称得上是清秀。
“杨兄平日里都是和六弟他们交好,今日怎么想起与在下会面?”
声如其人,这一句话,若是墨西决说出,杨鸢洛肯定觉得是他又怀疑什么了,而从墨子归嘴里出来,却也听得舒服。
“我找你来是想问一件关于月儿的事情。”杨鸢洛直奔正题,知道墨子归平日里泰然处之,从来没为别的事情动过情绪――除了墨惜月,那是他的软肋。
果然,墨子归绕有兴趣,“请说。”
“关于月儿绣的帕子。”杨鸢洛试探道,眼睛盯住墨子归脸上的表情。
可惜,不知道是不是他隐藏的太好,还是真的不为所动,墨子归依旧风轻云淡,“那方帕子怎么了?”
“我只是疑惑,到底那手绢有多贵重,值得平日从不会为了这些小事生气的月儿大动干戈,这一点,不光是我怀疑,估计宫里起疑心的也不在少数了。”
墨子归微微勾唇,却并未作答,杨鸢洛甚至听见了周围女子的抽气声。
他们没有选择包厢,而是坐在了大厅,而水云轩多是些富家千金过来,也就免不了被墨子归的吸引。
好在墨子归这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磁场,不光会吸引人,也让人不敢接近,所以周围的桌子都是空着的,那些千金们只敢远远的看着,二人的谈话不会被听见。
杨鸢洛诡异一笑,“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能觉察出几分,只是想更详细的了解罢了。”
墨子归风度偏偏的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说话滴水不漏,“那又如何?”
“不会如何。”杨鸢洛胸有成竹,脸上的表情也像是凝固了一般,“月儿中了毒,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自然是知道的,墨惜月没有告诉其他人,除了那日在场的几个目睹了情况,墨惜月身边的侍女还通知了他。
“那你也知道,月儿身中剧毒,皇宫里的太医非但配不出解药,连病情也查不出来吧?最后,还是九先生出手,解了月儿的毒。”
“杨兄是什么意思?”墨子归心中隐隐的觉得不安。
杨鸢洛斩钉截铁,毋庸置疑,“我的意思就是――我想听你说说,那方帕子,究竟有何蹊跷。”
“想必你已经试探过月儿了,她不会说,杨兄怎么觉得,我会说?”
“我来问你,自然也是有能牵制住你的办法了。”杨鸢洛一顿,眼中露出了微微的笑意,“你若是不说,九先生是湘王府的人,我随时可以让他停药。”
其实她的这句话中有诈,老九虽说是称为湘王府的人,可他只听墨祈煜的命令,让杨鸢洛告诉他给墨惜月停药,他定是不会答应的。
而且,杨鸢洛也不会那么做。
可是墨子归毕竟是个外人,不了解湘王府的局势,当真信了她的话,脸色微微松动,眉头轻皱,半晌才缓缓的开口,“好,那我便告诉你。”
杨鸢洛一喜,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他牵制住了。
墨惜月有这么个分外疼惜她的哥哥,兴许以后,很多在她那里吃的亏,都可以从墨子归这里讨回来。
“月儿宫中一直被皇后的人看着,我们兄妹二人联系不方便,那帕子是我们用来传递消息的。月儿用一种药水在那手绢上写字,晾干后就不会有任何痕迹,但是只要放在火上一烤,字迹就会全部自行显现出来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前世她做杀手时组织里也用这种方法传递过消息。用毛笔蘸着葱白压出的汁液或者橘子汁来写字,也可以达到这种效果。
“那么月儿弄丢的那块帕子,写的是什么?”杨鸢洛问道,想来肯定是关键的事情,不然墨惜月不会那么着急。
墨子归踌躇了一会儿,“皇后的人撤走之后我当面问过她月儿,她当时想告诉我的就是她发现父皇当年将南储国脉送给了一个女子。”
“原来如此。”杨鸢洛将眼神移开,喃喃自语,竟然是关于南储国脉的事情。
朝堂之上。
墨天昶“啪”的一声将奏折摔在桌上,面露不满,怒喝一声,“岂有此理!”
这奏折摔得不轻不重,刚好掉落在太监高德全的手边,想来墨天昶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扔奏折也扔出了水准。
大殿之内的朝臣皆是战战兢兢,躬身驼背,不敢抬头,唯有太子墨陵城和其他几个皇子还敢站直着身子。
“西秦太子刚刚回国就筹备军队,联络周边国家,简直是不将南储放在眼里!”
墨天昶只觉得胸中气愤,这西秦地处蛮荒,之前也一直不如他们南储富足,他也就没设防,可是不知道何时起,这个国家竟也如此兴旺了。
西秦的太子厘陌匆匆而来,本意与墨惜月和亲,却被他拒绝,如今刚回到自己的国家就备齐军队,就算没有攻打南储国的意思,他也不得不防了。
“父皇莫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西秦富强起来又如何,终是比不过我们南储的。”墨陵城插了空安慰道。
他不说还好,这句话一出口墨天昶更气了,手掌大力的一拍桌子,众人感觉脚下的石板都颤了三颤,“我南储国运兴旺,怎么会是瘦死的骆驼?”
“父皇,太子大哥也是好意,您也知道,他一直不善言辞,心却是为了我们南储的。”墨倾城见情势不对,也插了一句嘴,要知道此时皇上正在气头上,一言一行都得小心谨慎,免得惹他不快。
墨陵城脸憋的通红,低着头,不敢再出头说话。他这个太子当得还不如其他皇子,说一句错一句,行一步差一步,墨天昶对他的要求也忒苛刻,真是委屈!
半晌,墨天昶的脸色终于稍有缓和,看向一直沉默的墨西决,“老三,你怎么认为?”
被点到名的墨西决迈出一步,一脸冷然,“儿臣以为,太子殿下说的也有道理,就算是西秦强大起来,他的底子也毕竟没有我们南储国的雄厚,不必太过介怀。”
墨天昶点了点头,事实确实如此,虽说不必介怀,可是一点不防也是不行的,万一西秦正在密谋着什么,杀他个措手不及,得不偿失。
“退朝吧!”墨天昶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随意挥手,众位朝臣却如蒙大赦。
高德全甩了甩拂尘,扯着脖子喊道,“退朝――”
众人陆陆续续的走尽,空荡荡的殿内只剩下一主一仆,墨天昶闲闲的拨弄着右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若有所思。
高德全提醒道,“皇上,可是要移驾俞御书房?”
墨天昶摆手,眉头紧皱,倏而想起什么,手上的动作一停,“你派人去湘王府,将王爷请来。”
墨祈煜一直是个闲散王爷,初始还会起早来上朝,时间久了,他不理朝政,近来这些日子更是直接把早朝都省去了,估摸着娶了正妃和侧妃,在府里享受着天伦之乐呢!
不过,也正是他墨祈煜这样的人,才最值得信任,也有更多空闲下来的时间可以为他做事。
观澜院中剑势如虹,似游龙穿梭破空,绵绵细雨织成一张大网,将男子笼罩其中。
墨祈煜薄唇轻抿,似笑非笑,剑尖一点,寒光闪闪。
杨鸢洛嘴角翘起,也是不管不顾的立在细雨中,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练剑。
世人都说湘王文不成武不就,可是即便墨祈煜面色随意,力道中庸,杨鸢洛依旧能看出剑势中的几分凌厉。
“王爷,宫中有人来请。”寄绪遥遥的站着,低声说道。
墨祈煜目光微闪,在虚空中挽了一个剑花,手中的动作便停下,“请进来。”
“王爷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杨鸢洛半真半假的地拍了两下掌,“剑舞得不错。”
“承蒙爱妃夸赞了。”墨祈煜极其做作的拱手躬身,脸上的笑意却再难以掩饰。
“参见王爷,参见王妃。”一个小太监不顾地上的泥泞就要下跪,墨祈煜忙伸手扶起来,尽显他草包王爷的本色。
“皇上让王爷尽快进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待我换身衣服便随你一同进宫。”墨祈煜转身,“寄绪,备马车。”
御书房。
墨祈煜被高德全引入房间内,入眼的是一扇山水屏风,通透细腻,笔触和谐,绘出了南储江山的辽阔浩荡。
屏风后放着一张上好的楠木大案,案上堆着厚厚的一摞奏折,并十数方宝砚,笔架上挂着的都是极好的狼毫毛笔。
案后是一张书柜,也是楠木所造,里面摆满了往日重要的奏折以及名人字画。
另一边设了卧榻,是悬着墨兰双绣纱帐的拔步床。屋内燃着檀木熏香,具有安神静气的作用,充满着一股风雅又不失华贵的书卷气。
“臣弟参见皇上。”
墨天昶疲惫的揉揉没心,“此处没有外人,不必拘礼。”
一般人听了这话只当是客气,该行礼还是行礼,该客套还是客套,而墨祈煜却像没心没肺似的,不管不顾的就自己找地方坐下了。
“皇兄如此着急的找臣弟何事?”
“那几日你们与西秦太子同处,可感觉他有什么异动?”
墨祈煜略一思索,要说异动那可就多了,厘陌这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让人生疑,口中却道“臣弟并未发现。”
“这些日子你没来上朝,也就不知道。西秦那边已经备好了军队,近些日子和周边国家联系也越发密切,虽然暂时没有动作,但是朕还是觉得不妥。”
墨祈煜恍然大悟,“难道西秦还要攻打南储不成?”
墨天昶略一沉吟,“也并非不可能。”
“那皇兄召臣弟来所为何事?若是臣弟能力所及,定是万死不辞。”
“不用你万死,朕今日已经和东祁国联系,商议联手之事,你回府里准备准备,不日那边有消息了,估摸着就会派使臣来,朕想派你去边境秘密将使臣接到京城。”东祁国与南储边境相连,多年来相安无事,南储要比东祁富强许多,这回南储主动提出联手,想来他们也是求之不得。
“臣弟遵旨。”
………………………………
第109章 玉衡公子
自从把雪影送回丞相府之后,杨鸢洛每次出去都很少有人在后边跟着叽叽喳喳的了。
这日墨祈煜前脚刚走,杨鸢洛就回屋去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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