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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毒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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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惜月想了想,心中不禁有些怪罪墨天昶,怎么给她留了个这么大的难题?
不过想不通的事情墨惜月也不去钻牛角尖,而是严肃起来,“那皇婶有问过皇叔关于她的事情吗?”
墨惜月说的“她”是指凌夕瑶,因为墨惜月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只好用“她”代替比较简便。
杨鸢洛有些头痛的支起了下巴,她怎么没问过墨祈煜关于凌夕瑶的事情,谁知道却惹了一身腥,两人还为此大吵了一架。杨鸢洛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你皇叔他不愿意提及他生母的事情。”
墨惜月了然的点头。在皇宫里的那些年,她和墨祈煜很亲近,可是却从来没听他提过他的生母。
皇上、太后,这些之情的人也都像是失忆了一般,嘴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夕瑶”这个名字。
可是明明凌夕瑶是个昭仪,虽说是个不大不小的位份,但她孕有除当今皇上之外另一位皇子,这本应流传百世,为何没人提及?
就连她的母亲宸妃,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有个姐妹嫁给了先帝,仿佛凌夕瑶这个人就是个忌讳一般,从皇宫里永久的消失了。
墨惜月想不通,可是她却关心另一件事情,“皇婶,这事儿还得你帮忙。你去问问皇叔,他总该知道些什么的。”
………………………………
第171章 偶遇皇后
杨鸢洛沉默了,去问墨祈煜吗?墨祈煜不喜欢她提起凌夕瑶,要是说的话他们两个肯定免不了一顿争吵。
墨惜月见杨鸢洛在犹豫,心中着急起来,“皇婶,怎么了?你问过皇叔了?还是……?”
杨鸢洛摇头,眉宇间隐隐含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黯然,“也不是行不通,你皇叔对他母妃之事应该是了解的,只不过刚刚也说过了,他不愿意提及他母妃之事。所以……”
墨惜月手心微微收拢,坐直了身子,紧抿着嘴唇,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但是看得出来,她有些不悦。
杨鸢洛自己也无奈,她不是不想帮忙,杨鸢洛也想要早日解开那个盒子的秘密,找到南储国脉,目的就是不让墨西决得偿所愿,而墨惜月和她的目的也没差多少,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们都拿墨西决当敌人,杨鸢洛帮她也就等于帮自己了。
可是现如今是她有心无力,墨祈煜不配合,她能怎么办?
两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怀揣着自己的心思,也没觉得尴尬。
半晌,墨惜月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声音淡然地开口,“皇婶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或许这一次皇叔就肯开口说些线索了呢?皇叔的母妃既然有如此大的秘密,肯定不会就此掩盖,让它销声匿迹的,皇叔是她的儿子,肯定知道打开那个箱子的钥匙是什么,说不定就在皇叔的身上呢!”
杨鸢洛的眼睛一亮,她怎么没想到这一茬?
凌夕瑶就墨祈煜这么一个儿子,知道了南储国脉这么珍贵的宝藏,她再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也不会告诉别人,关于南储国脉的线索应该只有墨祈煜和当初带他的奶娘知道,而且极有可能凌夕瑶将打开那个盒子的钥匙交给了墨祈煜。
作为一个母亲,凌夕瑶执着地追随了先帝而去,可是她肯定不会放心就这么把自己的孩子撇下。
尤其是在那种紧要的关头,墨祈煜那么小也没有自保的能力,却被朝中的老狐狸们虎视眈眈的盯着,凌夕瑶肯定会想办法让墨祈煜就算不抢那个皇位也有能力一世无忧的。
那么这个南储国脉,就是最好的护身符。
墨惜月见杨鸢洛略有动摇,趁热打铁,“皇婶,估计皇叔也不是不愿意提起,只不过是你说得太突然罢了,不如,皇婶再试试?”
杨鸢洛有些焦躁的轻轻扣着桌面,问,还是不问?
墨惜月看她还没有反应,急得快要哭出来,声音带着哭腔,“皇婶,此事不光是与南储国脉有关,还关系到我的性命。上一次在泾河苑居的时候三哥哥那么可怕……我们差一点就被抓住。皇婶,三哥的心思已经昭然若示,为了保命,我一定得打开那个箱子找到南储国脉。有了这个护身符,就算以后三哥真的有了动作,太子哥哥不敌他,我们还可以让皇叔靠着南储国脉坐上皇位,皇叔会保护我们的。这箱子有我母妃一份,也有皇叔的母妃一份,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不是吗?”
杨鸢洛最受不了墨惜月这幅样子,听她这话也是极其有道理的,只能应道,“好。”
她不能让墨西决坐上皇位,不能让他如愿以偿。
若是墨西决当了皇帝,她了解墨西决,他绝对不会留下任何一个可以威胁到他皇位的人,墨陵城、墨祈煜……甚至他们的亲信,都会被诛杀。
墨惜月听她答应,脸上不由得一喜,只要杨鸢洛答应了,那么就又离成功近了一步。墨祈煜一直都对杨鸢洛百依百顺,怎么可能真和她动气,八成就是闹闹别扭,这一次只要杨鸢洛出手,服个软,再循序渐进的问他关于箱子钥匙的事情,墨祈煜就没有拒绝她的道理。
墨惜月想得倒是轻巧,那她可着实小看她这位皇叔的固执了,若是相比起来,墨祈煜更是那种面热心冷的,他要真想不再管杨鸢洛的是非了,那就是真的不会再管,一丝转回的余地也没有。
杨鸢洛本来没有信心,她知道墨惜月可能是误会他们二人感情颇好了,可是她心里却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经过这一次吵架,杨鸢洛更是觉得墨祈煜根本不在乎自己。可是没有更完美、省力的办法了,直接去问墨祈煜怎么开那个箱子要省时间的多,不然一点一点探索、追查下去,还不知道要遇见多少突发状况和困难危险呢!
最重要的是,那样就会浪费太多的时间了,墨惜月耗不起,杨鸢洛等不及,时间也不会特意给她们留机会……
看来,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下定了决心,杨鸢洛在皇宫里再也坐不住了,心乱如麻你,满脑子都是万一她真的问了墨祈煜会是什么反应。
可是墨惜月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正赶上心情颇好,想多聊几句,杨鸢洛也不配合,搞得两人都很无趣,最后还是墨惜月赶她走,“皇婶,这都下午了,你也知道,平日里我特别容易困乏……”
杨鸢洛点点头,起身,轻抚云袖,“那我就不多留了,你好好休息。”
“皇婶慢走。”墨惜月扯了扯嘴角,偏头冲着外面嚷了一句,“碧玺,送皇婶出宫。”
话音刚落,碧玺就推开门走进来,对着她们二人莹莹俯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轻声细语道,“王妃请。”
杨鸢洛随碧玺出了凤栖梧的正殿,雪影正在门口乖乖地侯着,瞧见杨鸢洛过来也没有说话,就一声不吭的紧紧跟了上去。
“碧玺还是回去伺候公主吧,这皇宫我也不是第一次来,路还是熟悉的。”
碧玺也不客气卖乖,杨鸢洛这么说了她就答应,声音糯糯地开口,“王妃慢走,奴婢告退。”
杨鸢洛没有其他多余的反应,反倒是雪影和碧玺相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告别。
杨鸢洛以前没发现,雪影其实除了胆子小一点,奴性太强了一点,也是个怪怜人的丫头,至少在为人处世,处理人际关系这方面一点也不输给白芷和小鱼儿这些在阴谋诡计中摸爬滚打的丫鬟。
按理说下午时阳光最盛,秋天的太阳比夏天的太阳可要毒的多,各宫的妃子能不出屋都不会出屋,谁也不想把自己晒黑了。可是杨鸢洛好不容易进宫一次,偏巧就遇上了皇后。
眼瞅着躲也躲不开了,杨鸢洛可没有兴趣迎上去皇后长皇后短的,转头就走又不合礼仪。只能站在原地等着皇后走过来,皇后若是不主动叫她,杨鸢洛也就当没看见了。
显然皇后不是那种得过且过的主儿,恐怕能抓住和湘王府里的人有关系的一点错处都要放大无数倍,所以在杨鸢洛看到皇后脸上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时,感觉自己好像要掉进什么圈套了。
“今儿个吹得是什么风啊?把王妃给吹到皇宫里来了啊?”皇后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却没有落在她身上,而是看着远处的假山,故意袒露出不屑的表情。
杨鸢洛勾起嘴角,全然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参见皇后娘娘。妾身今日不过是来看看惜月公主罢了。”
杨鸢洛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她不想与皇后为敌,进宫来没有想向谁示威或者找茬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皇后故作恍然大悟状,随后又挂上了雍容大度的微笑,“王妃和惜月公主的关系好像特别好?本宫记得,惜月可是很挑人的,尤其是小时候,看不上的人想要抱抱她都不愿意。”
雪影偷瞄了一眼皇后的面色,直在心里犯嘀咕,真不明白,皇后总是这么一个表情,真的不是面瘫吗?
“大概是有些缘分吧。”杨鸢洛随意应道。
“本宫也这么觉得。”皇后点头,不经意地抚了抚耳发。
杨鸢洛不禁想,皇后不愧这么多年都把这个位置坐得稳稳的,她的一举一动都别有风情,皇上就算对皇后没什么太深的爱意,肯定也不舍得晾着这么一个美人让她伤心。
杨鸢洛没搭话,气氛冷了下来,她不想在这里再多待一刻钟,可是皇后没发话,她也没理由先说告辞。
也得亏是雪影聪明,见杨鸢洛站不住了,走上来轻声道,“王妃,就快要申时了,王爷现在恐怕等得着急了,回去又要怪奴婢没轻没重,不知道提醒王妃时间。”
杨鸢洛还没答话,皇后却听见了,脸上的笑容让杨鸢洛感觉后背发冷,说出口的却是玩笑的语气,“王妃和王爷真是情深意重,分开一刻都不行,晚点回去还要怪丫鬟的不周到?”
“让皇后见笑了,今日不过是王爷特意吩咐了,让妾身早些回去有要事相商,平时哪有成天都要待在一起的道理?”
杨鸢洛故作一脸娇羞状,不知为何,倒惹得皇后一阵嫉妒。
成婚之前,皇后本以为墨祈煜是个花花公子,流连花丛,娶妻只会是个羁绊,杨鸢洛嫁过去了不过是个笑话罢了。谁知道这丫头倒是个有手段的,当真拴住了墨祈煜的心,这些日子以来可极少听见过墨祈煜又出现在哪个花楼的消息了。
皇后就不一样了,皇上虽然不出去找人,可是宫里这些女子就够她受得了。
………………………………
第172章 相思成疾
“那王妃就快些回去吧,免得王爷独守空房、相思成疾了。”皇后的语气半是玩笑半是嘲讽。
杨鸢洛只当没听出来,淡淡的俯身,“妾身告退。”
皇后点头,先她一步走了,杨鸢洛这才直起身子来,瞅着那一队仪仗皱了皱眉头。
皇后当真是个会做戏的,明明派了个眼线在她和墨祈煜身边,表面上却能和她有说有笑的,皇后的心机到底该有多深?
杨鸢洛不禁觉得一阵一阵的害怕,以前她的生活可没有这么多波折,最让她费心的不过就是怎么杀人,还有怎么能让沧流殇喜欢上她。
可是现在却要防着皇后,防着墨西决,防着各式各样的人对她起歹意,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她也是不可以完全信任的,每天都是步步为营的日子。
这个世界上步步为营的,却又哪只是杨鸢洛一个?每个人都在谋划,有被动的反击,也有主动出击,有为了自己,也有想打压别人。
比如说杨霁月,她就是那种自己过得不好也绝不会让别人过得舒服的人。
可能她第一次伤害别人是迫不得已,是处于被动,是无心之失,可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接下来就会有数不清的次数。
人们都是这样,都是为了自己而活,或许说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这句话太过极端了,可是大部分人绝对是这样的。
杨霁月被太子关在小院里出不去,她不能去恨太子,因为墨陵城是她的精神支柱,她只能怨恨杨晓棠,怨恨死去的颖儿。
颖儿是个厉鬼,人鬼相斗,她肯定是不敌的。所以,杨霁月就只能对杨晓棠下手。
再说这个何夏,自从和杨霁月相识了之后就三天两头的往太子府跑,美其名曰是想看看妹妹何昭仪。
墨陵城还以为何夏和何昭仪当真是有情有义的兄妹俩,他一直以来都想拉拢何夏,虽然现如今何夏还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他的父亲是御史大夫,等将来墨陵城登基为帝了,有何夏这一层关系在,他也能和御史大夫热络不少,说不定御史大夫就能帮他排除万难,巩固皇位。
所以一看何夏总因为看何昭仪往太子府跑,墨陵城这些日子就时不时的过去讨好何昭仪,希望她能给自己美言几句。何昭仪自然是受宠若惊,还以为自己真的在杨晓棠怀孕期间被太子注意到了,从此可能一路扶摇直上。
杨晓棠对这事儿也有耳闻,现如今,就算她不出屋也会有人自动把消息送到她耳朵里,太子府里永远不缺挑拨离间和看热闹的人。
这日何夏又寻了由头到太子府,墨陵城一听侍女过来禀报就从后院出来了,两人几乎同时走到前厅。
“何老弟可有几天没有过来了,不看妹妹,难道就不来找本殿下这个朋友聊一聊了?”墨陵城故意调笑道。
何夏有些尴尬,其实他和何昭仪还真没有什么特别深的感情。
何夏是嫡子,何昭仪是他的庶妹,嫡庶有别,所以从小他们接触也不多,甚至于何夏是极其看不上他这个妹妹的。
御史大夫对何昭仪原本也不上心,只是一看丞相家的几个女儿都有些成就,他也坐不住了。因为何昭仪只是庶女,地位不高,所以进了太子府只能坐个昭仪。可是这也比其他女子好太多了,其他就算是好人家的嫡女,可家世却没何昭仪好,进了太子府就算被宠幸过到现在连名分都不给的也不是没有。
这几日御史大夫听了府里下人的几句话,就开始对何夏严加管教,并且也带着他熟悉了官场上的事情,搞得何夏没有多余的时间能出来遛弯。
今天好不容易他爹出府去办事了,何夏这才得空上街买了些吃食零嘴儿,这就到太子府里来了。
“殿下就别揶揄在下了,这几天家父不知道听了哪个小人的话,竟开始对在下严加管教。”何夏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心中却有些愤愤的,如果让他知道那个人是谁,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墨陵城笑了笑,端坐在大厅的主位上,一身长袍加身,华贵非常,“御史大夫也是望子成龙的心切,何老弟可得理解。你看本殿下不也是嘛!父皇可没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训斥本殿下,这么多次了,我可都习惯了。”
何夏失笑,“太子殿下可和在下不一样,殿下是未来的真龙天子,在下不过是一介匹夫,怎可相提并论?这实在是太高看在下了。”
二人相谈甚欢,言辞见都少不了对对方的恭维。
何夏讨好墨陵城,那是应当的,毕竟他还希望以后墨陵城继位的时候能够对他多多提拔。
而墨陵城对何夏客气,也是出于何夏的父亲身上考虑,不然谁会关注一个一事无成的人?即便是有点才华,何夏也不是那么出众,比他优秀的可大有人在。
最后何夏坐不住了,起身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也不早了,再晚些可就要到用晚膳的时候了,在下得赶紧去看看何昭仪。”
墨陵城也站起来,不着痕迹的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何老弟熟门熟路,本殿下就不派人带着你了,请吧。”
“在下就先行告退了。”何夏躬身,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出了大厅,带着自己的随身小厮进了内院。
瞧着前面就是杨霁月住的院子了,何夏负手,对身边的小厮道,“你就先在花园这边侯着,等会儿看完了何昭仪我回来找你。”
“是,奴才明白。”那小厮也不多问,躬身俯首的答应。
何夏径自往前走了几步,四周逐渐荒凉,小厮丫鬟也不见几个,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何夏拐了个弯,在杨霁月住的院子前面大声的咳嗦了一声。
里面的杨霁月一听到信号,迅速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心中暗暗盘算,很快的板起脸,对着屋里站着的两个丫鬟大声道,“你们两个赶紧出去!在这里呆着什么也做不了,只会碍人的眼。不到两个时辰别回来!”
那两个小丫鬟无缘无故的被赶出去,虽然委屈,却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轻声细语的答应,然后从后门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侧妃抽的什么疯,最近开始不让她们走正门,还说什么身为下人那里有资格走正门,可是以前她们怎么不知道有这个规矩?
杨霁月见二人走远了,出了屋将何夏招呼进来,将院子外的大门锁上,确保不会有人进来,这才随着何夏进了里屋。
一进屋,何夏就一把将杨霁月抱在怀里,杨霁月慌了一下,随后习惯了一般,娇嗔的推了何夏一把,“你急个什么劲儿啊?”
何夏勾起嘴角,两个人的衣袍纠缠在一起,将他身上上好的锦缎面料搞得皱巴巴的,可是何夏哪有时间去理这个?恐怕只看得见眼前怀里这个温香软玉了。
何夏怜爱的吻了吻杨霁月的脸颊,然后一路细碎的吻不断,一直亲到杨霁月的嘴唇。
何夏却突然如同化身为狼人,从温柔变成了热烈,对着杨霁月的嘴唇又啃又咬,好像恨不得将她吞到肚子里去才罢休。
“嗯……呜呜……”杨霁月想开口推搡,可是嘴巴却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鼻音。
何夏撬开了她的牙关,滑溜溜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相互纠缠,两个人的唾液在杨霁月的嘴里互相交织着,分不清谁是谁的。
杨霁月原本被他突如其来的猛烈搞得不知所措,身子僵硬,此时却也像是被融化了一般,整个人身子都软下了,摊在何夏的怀里。恐怕如果何夏没有紧紧抱着她,杨霁月都会跌坐在地上。
半晌,何夏才终于放开杨霁月的唇舌,缓缓离开她的脸,只见杨霁月的嘴唇红肿艳丽,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而且嘴唇上还有不知道是他们两个谁的唾液,亮晶晶的,更显得诱人。
何夏再次搂住杨霁月的腰,让她猝不及防的一下子撞上自己的腰身,两人面对这面,杨霁月被他这一下子搞得脸色绯红,好像都要滴出血来。何夏声音沙哑,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小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
杨霁月也环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何夏的胸膛,娇嗔的锤了一下,“想我怎么不来找我?奴家在这里可等得好苦呢~”
何夏满意地笑了笑,语气却颇为无奈,“谁让你不随我走了?我现在被我爹天天管着呢,好不容易得空就来找你了。”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杨鸢洛的语气有些委屈,我见犹怜,何夏又怎么受得了她用这种软糯的语气和自己说话,顿时满心的疼爱,安慰她道,“怎么会呢?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我的月季。”
杨霁月听他叫“月季”,先是有些不习惯的愣了一下,最后却还是心满意足了,在何夏的怀里撒娇般的蹭了蹭,柔软的皮肤隔着衣料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惹得何夏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烈火似的,一下子将杨霁月抱起来,径自走向床榻,杨霁月惊叫了一声,面上却是一片娇笑。
二人开始了他们每次见面几乎都会做的事情……
………………………………
第173章 宴请
杨晓棠的肚子才三个多月,还没有显怀呢,可是这府里上上下下都忙活起来了,其重视程度不亚于保护什么稀世奇珍。
全府戒严,一切以杨晓棠的意愿为首,整个太子府的一小半丫鬟全都被派去在杨晓棠的身边伺候,每日的吃食检测严格,就连菜单都得由杨晓棠亲自过目。
因为怕有人图谋不轨,杨晓棠的身边几乎是不会让不熟悉的人近身的,但是有妃子过来拜访总不能都赶出去,所以杨晓棠实在憋闷想找个人聊聊的时候都是在自己屋里,旁边有三五个侍女看着,以防出现什么意外,搞得杨晓棠常常觉得自己跟个囚犯似的。
可是这日墨陵城特地派了丫鬟过来,请杨晓棠去正厅用晚膳招待客人,还说了饭后会陪她一起散步,杨晓棠异常开心,一扫之前的阴郁沉闷,竟破天荒的涂了胭脂水粉之后才出去。
赶到正厅的时候杨晓棠刚好听见墨陵城对身边的小厮吩咐道,“去把何昭仪何公子请到正厅里。”
那小厮应了一声“是”,然后转身看见杨晓棠,急匆匆都为行了个礼就颠颠的跑过去了,带过一阵风。
杨晓棠瞅了那小厮离开的方向,问,“府里来的是哪位贵客?”
刚才杨晓棠听墨陵城要请的是“何昭仪和公子”,不知道是哪位公子。可是墨陵城说的却是“何公子”。
“自然是何昭仪的哥哥,当今御史大夫的嫡长子,叫何夏。”墨陵城上前扶住杨晓棠的腰身,牵着她的手坐到主位上。
杨晓棠不认识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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