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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毒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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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仪一听杨霁月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像是真心喜欢何夏的,不由得觉得眼前之人着实可怜,略带安慰性的为她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倒是我误会侧妃了。”
杨霁月勾了勾嘴角,目光楚楚可怜,有些恳求,“何昭仪不必挂心,只是我有一事相求,还请何昭仪能够看我几分薄面。”
何昭仪想了想,看着眼前的女子不同于往昔的明艳,此时在她面前就如同孬弱的小鸡仔似的,一脸苍白,浑身的打扮也及其简单,身为侧妃,却连她一个昭仪都不如。何昭仪不禁又心软了起来,“侧妃请说。”
“就是关于你大哥的事情。”一听何昭仪答应了,杨霁月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我还没有告诉他我的身份,何夏也只以为我是个侍女而已,所以……何昭仪,你能帮我瞒着他吗?”
“这……”
何昭仪有些为难,心中暗暗琢磨着,原来何夏不知道杨霁月的真实身份,怪不得他会偷偷摸摸的与杨霁月联系。据何昭仪多年来对何夏的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胆大的人,八成是真信了杨霁月的话,只以为她是个丫鬟,所以觉得无妨。
见何昭仪犹豫了,杨霁月着急起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放松,趁热打铁才是最好的办法,“何昭仪,我对何公子是真心,何公子与我也不是假意,只不过有碍于身份,我不能……”
杨霁月说了一半,语气有些惋惜,然后她看了何昭仪一眼,突然就要跪下,还好何昭仪眼疾手快,忙把她拦了下来,“侧妃,你这是干什么?我可受不起你的大礼。”
杨霁月显得有些激动,眼睛通红,“不要叫我侧妃,我早就不当自己是侧妃了。”
何昭仪左右为难,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若是答应了,她既背叛了太子,又隐瞒了何夏,若是败露了自己也跑不了。可是不答应……哎,这可如何是好?
杨霁月趁热打铁,带着哭腔道,“何昭仪,还请你成全。”
看杨霁月这样,何昭仪连退路都没有了,只能答应,她几乎是咬碎了银牙才点头,“好,我帮你瞒着。”
杨霁月仿佛早就料到了她能答应似的,脸色瞬间由悲到喜,恰到好处,“那就在此先谢过何昭仪了。”
“侧妃太过多礼了。”何昭仪勾唇,可是怎么总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什么圈套似的?或许她就不应该多事,不应该进到这个院子里来,这样就不会让她如此为难了。
何昭仪心不在焉,那两个小丫鬟回来的时间看到她在屋里倒是吓了一跳,匆忙行礼过后又退出去了,又不知道在背后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何昭仪想了想,说道,“时候不早了,侧妃早些休息,妾身就先回去了。”
杨霁月笑容随和得体,“何昭仪慢走,平日里闲着不如就到我屋里来,正巧我在这里也出不去,就指着何昭仪来陪陪我了,况且,你我还能有些话聊。”
何昭仪脸色不太好看,却还是笑着应承下了,勉强压住了心中隐隐约约的不安。
送何昭仪出了屋子,望着她的背影,杨霁月缓缓的眯起眼睛,嘴角斜斜地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外面黑漆漆的,只有几颗亮晶晶的星子挂在浓稠的黑夜上,明亮的月光时隐时现,被朵朵云彩遮住,冷风一阵一阵,吹得何昭仪不禁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加快脚步往自己的院儿里跑,仿佛后边有什么要命的东西在追着她似的。
或者,她是真的在逃。逃开那个骇人的小院儿,逼迫自己忘掉那些事情。
小丫鬟一直坐在门口等着,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穿粉色锦缎华服长裙的女子小跑过来,小丫鬟一喜,忙站起来去迎接。
看到何昭仪脸色煞白,目光呆滞,有些失魂落魄,小丫鬟不禁也吓了一跳,“何昭仪,你怎么了?”
她回过神来,嘴唇还有些颤抖,“没事,就是外边有些冷了。”
那小丫鬟一听抓住她的手,一摸冰凉冰凉的,忙把何昭仪的手往自己的怀里带,还用自己的手搓了两下,问道,“好点了吗?快进屋吧。”
何昭仪点了点头,直到梳洗了完毕躺到被窝里她还是后知后觉的害怕,当时和杨霁月面对面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感觉。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只觉得今天一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够她死几百次的胆战心惊了。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何昭仪喃喃地问自己,“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吧?其实就算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的吧?皇宫里不也经常传出这种事情?”
皇宫里的女子那么多,可是皇上只有一个,不可能个个女子都宠幸得到,而且有的女子被宠幸一次就被完全遗忘了,孤独寂寞一生老死宫中。
这样的女子初尝禁果,知道了滋味美妙,可是皇上不来,她们也有的不少和宫中的侍卫苟且,这样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奇闻了,只不过传了出去被人知道,那打的就是皇家的脸,下场都比较惨。
………………………………
第176章 钥匙给我
何夏如果和侧妃隐藏的好,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连累到自己吧?
何昭仪闭眼之前还这么想着,殊不知,她越想方设法的要把自己摘出去,有的人就越想要把她牵扯进来。
就像杨鸢洛,原本她想要的只不过是毁掉墨西决,像他曾经毁掉她一样,可是却全然没有想到,最终却将自己卷入一场有一场的阴谋。
她好,有人就因为她太优秀了想算计她;她败落,有人觉得她没有用处了想算计她;她聪明,有人就因为她太聪明了知道得太多而算计她。就连她信任的人,以及信任过的人、亲近的人,也都在算计她,防不胜防。
杨鸢洛从皇宫回来之后一直都没有回府,心中极乱,开始慢慢的一点点捋顺自她重生以来发生的事情。
她本以为自己活了两世,看透的太多了,所以,她才是掌控世界的那个人。
可是却不料,最后自己还是被牵着鼻子走,一步一步,像是陷入了沼泽,无法全身而退。**就像是一个黑洞,永远也填不满。
让墨祈煜坐上那个位置,真的是正确的吗?
杨鸢洛不知道,最初有这个想法,不过是因为意气用事,她想摧毁墨西决,墨西决想要那个皇位,所以她就偏偏要帮别人夺得那个皇位。
后来的一点一滴,似乎都和自己最初的预料不一样了。墨惜月的加入、厘陌的掺和、湘王府与皇后交恶,这些都让这件事变得不再那么简单纯粹。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呢?
那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杨鸢洛没办法半途而废,而且现如今湘王府四面皆敌,打开那个箱子、找到南储国脉,这就是他们所能把握的最大的命脉,会让所有人都忌惮、害怕,这样才能保命。
下定决心,杨鸢洛赶在午夜前回了王府。这个时候大家都睡了,唯独观澜院一同往常,是最晚熄灯的一个院子。
墨祈煜不会在观澜院,可是杨鸢洛知道,他不是在书房就是在清城苑呢,去或者不去,一念之间。
杨鸢洛还是硬着头皮去找墨祈煜了,正如那句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杨鸢洛不论的站在谁的角度考虑,都应该去找墨祈煜,把那个箱子打开。
他还没睡,知晓和知画很懂事,也都在外屋陪着,见到杨鸢洛来了,知画一喜,像看见了活菩萨似的,“参见王妃,王爷在里面看书呢。”
知晓也跟着行礼,猛点头,补充道,“看了一天了。”
杨鸢洛失笑,“去跟王爷通报一声。”
知晓一听撒丫子就跑进里屋,留知画一个人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直懊悔自己动作太慢。
知晓掀开帘子,只见墨祈煜坐在那张梨木大案前,通红的烛光映的他脸上也是微红,如同染上了醉色。
这两日墨祈煜喜怒无常,知晓有些害怕,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爷,王妃来了。”
墨祈煜抬了抬眼皮,没有说话,半晌,似乎是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这才皱着眉道,“请她进来。”
“是。”知晓见他皱眉头却松了一口气,这两日她可算终于看到了王爷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其他表情了,还真是不容易。幸亏她反应的快,跑得也快,不然就是知画进来看到了,回去肯定又要和她絮絮叨叨的炫耀一番。
杨鸢洛进门的时候墨祈煜的姿势和表情几乎没有任何改变,他没主动说话,可是这回毕竟是杨鸢洛主动找人家的,自己放下点面子也是应该的。
可毕竟杨鸢洛不是那种温言软语说话的女子,一个从一群男人堆里,舔着刀尖上血过日子的人再温柔娇嗔又能温柔到哪里去?
所以她脱口而出的语气还是硬邦邦的,连个委婉的弯都不会转,“我找你有点事。”
墨祈煜抬了抬眼皮,却没有正眼看她,装模做样的拿着那本书看着,嘴里随意道,“说吧。”
有上一次的事情在先,杨鸢洛实在是不想话还没说几句两个人就吵起来,纠结了很久才喏喏地开口,“今日我去了皇宫。”
墨祈煜轻微的点了点头,示意杨鸢洛可以说下去。
虽然他表面上极其冷静淡然,可是墨祈煜心中却不知道转了多少个来回,无数次猜测杨鸢洛现在的心情还有她到底想说什么,她又为何会突然主动来找自己。
也许两个同样极其要强、倔强的人相处方式都是这样,互相揣摩猜测着,会累,但也是最和平的方式。
“我想过了,这件事情我觉得我并没有做错。”
墨祈煜呆了半天才明白她说的“这件事情”是哪件事情,脸顿时黑了一半。关于凌夕瑶的事情,他不想提,可是杨鸢洛却偏偏要翻旧账。
“我调查她所关系到的不只是秘辛和八卦,我也不是那种无聊的人。”杨鸢洛看他脸色不好看,顿了顿,却还是说了下去,“南储国脉你应该知道的。”
话音刚落,墨祈煜另一半脸也黑了,转过头来,盯着她的眼睛,“你调查我母亲就是因为南储国脉?”
杨鸢洛一凛,抿了抿嘴唇,“准确的说,我是得到了一个箱子,上面有你生母的名字,调查之下才发现她与你之间的关系。至于你觉得我对她不敬,我只能说这并非我的本意,在我调查之前并不知道她的生平身份。”
墨祈煜后面的话都没有听进去,只是看到她的嘴唇停下来之后,错愕的问道,“箱子?”
杨鸢洛皱眉,有些迫切,“那是一个双锁的乌木描金漆盒,里面放着的极有可能是南储国脉的地图。”
墨祈煜是知道有这么一个盒子的,凌夕瑶早死,可是她的所有事情墨祈煜都通过奶娘知道了。
包括那个盒子。
只不过那个盒子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世上,极有可能引起大的骚动,后果不堪设想。
墨祈煜放下手里的书,警惕的问道,“你是从何得到的?又是怎么知道里面的东西就是南储国脉的地图?”
杨鸢洛简单地答道,“机缘巧合,在佛寺。”
墨祈煜有些怒色,杨鸢洛却不知道他究竟在生什么气,语气生硬地问道,“这一次,你还要因为你母妃的事情对我大吵小嚷的吗?墨祈煜,我说过,我不觉得我做错了。”
一听这话,墨祈煜被盛怒冲昏了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别开眼睛,收紧了自己的手心,把拳头握得骨节“咯吱咯吱”的直响。
“乌木箱子的钥匙是什么?”杨鸢洛有些不耐了,直截了当的问道。
墨祈煜的目光移到她身上,冰冷凛冽,不带一丝温情,嘴角甚至还嗜着一抹嘲讽的笑意,“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他不会。
他不能害了杨鸢洛。
**会使人迷路,会让人变得可怕。他不能保证得到了南储国脉之后的杨鸢洛会变成什么样子。而且,那种东西,一旦泄露出一点风声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杨鸢洛也冷笑,“你不说也无所谓,南储国脉我要定了,你别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皇上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那两个锁上的名字一个是夕瑶一个是月奴,你这里没有线索,墨惜月那里总该有吧?”
杨鸢洛说这话是故意刺激墨祈煜的,她今日来问他要钥匙就是因为墨惜月找不到线索,若是找到了哪里还用这么麻烦?
“你就那么想要南储国脉?”墨祈煜的眼神里有些失望,语气甚至是质问的。
杨鸢洛失神片刻,最后却在他的眼神中肯定的点了点头,“是,我需要它。”
她需要南储国脉帮助他坐上皇位,还需要通过这种方法报仇雪恨。所以墨祈煜说的没错,她就是想要南储国脉。
不管墨祈煜是如何理解的她,觉得她势利眼也好,觉得她贪财也好,可这就是她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情,谁也不能阻止她。
墨祈煜看她坚定的眼神,只觉得她是被**蒙蔽了,甚至于丧心病狂。
南储国脉是南储国世世代代都有人在追求的东西,很多人为了它不思进取,只想凭着运气一朝得到这么大的一笔财富。
可是墨祈煜从来没想到,杨鸢洛竟然也会变成这样的人。
“如果我没有料错,墨惜月不知道钥匙到底是什么。知道钥匙的只有我和奶娘,奶娘早就去世了,我也不会给你的,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墨祈煜淡定道。
从杨鸢洛的角度看,墨祈煜的脸一半被烛光映衬着,昏黄通红,而另一半没照到光线,是一片阴影。
她清楚的感觉到他周身生人勿近的气息,似乎从相识至今,只有这些日子他会对自己漏出这样的神态。
因为他的母妃,因为南储国脉。
真是可笑。
杨鸢洛冷冷的看着他,二人四目相对,眼神在半空中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出乎意料的,杨鸢洛笑得极为甜腻,“我不会死了这条心,早晚我会达到我的目的,到时候你就别后悔。”
说完,杨鸢洛就转身离开了。墨祈煜站在原地,也是在冷笑,他会后悔吗?后悔什么?没把钥匙交给她所以得不到她分享的财宝吗?杨鸢洛是不是太小看他了?
其实,杨鸢洛所说的后悔,是想告诉墨祈煜,她不会知难而退而已。
………………………………
第177章 格格不入
又一次的不欢而散。
这次杨鸢洛更加肯定了,自己在墨祈煜心中不过是个痴迷财物的女子,墨祈煜不只是对她好,他对每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子都一样温柔。
之前她有一种他喜欢她的感觉,那不过是错觉罢了,怪她对感情了解得不深,怪墨祈煜戏演得太好。
回到了观澜院,只见雪影坐在外屋的小桌子前,胳膊放在桌上,支着下巴,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这时候天凉,雪影在这儿睡着非生病了不可。
杨鸢洛走过去拍了拍她,雪影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见一人穿着豆绿色的罗衫站在自己面前,雪影一喜,“王妃,你可回来了。”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杨鸢洛拉着她的手进了里屋,雪影还未清醒,不时揉揉自己的眼睛。
“太晚了,白芷和小鱼儿都去睡了,奴婢怕王妃回来没人服侍,就想在这儿等着了。”雪影的声音还有些低哑,不甚清晰。
杨鸢洛心里一暖,怕是这世上能够对她无微不至的人只有一个雪影了,就算是万氏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个人能在不能确定她到底何时回来,或者说不确定她回不回来的时候都能不离不弃、雷打不动的等在这里,该有多难得?
杨鸢洛端坐在镜前,自顾自地拆头发上的发饰。
雪影倒完了茶水,回身走过来,“奴婢帮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拆。”杨鸢洛想打发她走,“你回去睡吧。”
雪影是真的困乏了,可却依旧帮杨鸢洛梳洗完毕,服侍她躺下后才走。
屋里只剩下杨鸢洛一个人,灯全熄灭,她被浓稠的黑色包围着,眼睛晶亮。
很久都没有像这样难以入睡了,记得以前,她最怕的是黑夜里一闭上眼睛就看到自己前世的死状。
一夜未眠,天边刚刚泛起亮光的时候杨鸢洛就迫不及待的起了身,小丫鬟这时候也都是才起,没料到她醒得这么早,所以杨鸢洛就自己梳洗了,然后简简单单的梳了一个发髻,将一头青丝都缚在脑后,用条浅蓝色的丝带绑了一个蝴蝶结。
翻箱倒柜的又找到了一条刺绣百褶裙,配对襟菱花上衣,简单清爽,却又带着一丝慵懒。
杨鸢洛出门的时候丫鬟们也都在梳洗,院子里没人,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刚巧在这个时候破晓而出,被杨鸢洛捕捉到。
都说一日之计在于晨,果不其然,清早的时候连空气也是与其他时间不同的,风中带着一丝冬的气息,已经是十月底了,再过不久,也到了该落雪的时候了吧?
不知不觉中,她到了湘王府这么久了,从夏到秋再到冬,已经跨越了三个季节。
站了一会儿,陆陆续续的,院子里进来几个丫鬟,小鱼儿和白芷一看杨鸢洛都出来看日出了不禁有些错愕,忙上前来请罪,“奴婢贪睡,误了时辰,还请王妃恕罪。”
今天本来就是杨鸢洛起早了,怪不得她们,平日里这两个丫鬟也是能拿住事儿的,所以杨鸢洛自然是不会怪罪,“无妨,雪影呢?”
“雪影今早上瞧着脸色不太好,似乎是病了,所以奴婢就让她留在屋里了,别再过了病气给王妃,这院里总归也不缺这么一个丫鬟。”小鱼儿抢先说道,杨鸢洛清楚的看到白芷有些不满,不禁也多看了小鱼儿几眼。
最近这几天小鱼儿似乎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从前半天也不吭一声,现在话也多了,貌似还带着一点讨好的意味,莫不是想要好好表现向她求个恩典?
杨鸢洛心中有猜测,却不道破,想等着小鱼儿自己开口。
丫鬟们之间争宠的事情也不稀罕,都是向主子谄媚,抢着表现自己。
一般没出阁的女子身边的丫鬟都挤破了头相当个陪嫁,到时候在姑爷家就是个通房,混的好八成也能当上个姨娘,总比被指婚给府里的下人体面多了。大户人家男子身边的丫鬟更不用说了,竞争更甚,若是有怀了那种心思的,几个丫鬟之间相互算计,非把府里闹个底朝天不可。
不过白芷和小鱼儿二人怎么看也不像是那样心怀不轨而争宠的丫鬟,之前也都还好好的,如今不知怎么就各怀起心思来了。
杨鸢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诡异的勾起了一侧的嘴角,说起心思不轨的,那个月儿还得好好整治一番,皇后派来的人,无论如何,为了保险起见,绝对留不得。
“小鱼儿,玉衡公子那边可有我们的人?”杨鸢洛突然问道。
小鱼儿一愣,主人在府里客人身边安插自己的眼线可以说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很多时候就算主子不吩咐做奴婢的也该帮主子下想到了。
只不过玉衡公子身份特殊,没人教使,她们谁也不敢自作主张。
小鱼儿答道,“王爷和王妃没有吩咐,所以……”
“那就去收买几个丫环,总归是自己府里的,用着也能舒心。让她们对宫里来的那些个丫鬟盯紧点,尤其是月儿。绝对不能给她们独处的机会让她们搞小动作。”杨鸢洛面无表情,眼中目光凌厉。
小鱼儿紧张起来,原本王妃对那几个丫鬟不说持放任态度也不怎么太过注意,怎么突然就如此谨慎起来了?
心中虽有疑惑,可身为奴婢还是不多嘴为好,小鱼儿低声应道,“奴婢明白了。”
“切记不可放松,不怕她们没有动作,最主要的是,要给我抓到把柄。”杨鸢洛的笑容意味深长。
小鱼儿当即明白,王妃这是心中有了计较,要出手了。
在外面站了大半天,虽然也是神清气爽,可是杨鸢洛也觉出天气凉来了,单穿这一身确实有些冷,不过她也懒得换了,就径自出了观澜院。
小鱼儿和白芷就跟在她左右,杨鸢洛本来就心烦,被人这么盯着更是不悦了,不耐烦道,“你们回去,我自己走走。”
二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不可,王妃身边怎可没人伺候?”
杨鸢洛被气得笑了,刚刚两人都还对对方藏着掖着小心思了,这么一会儿就统一了战线,她冷冷地道,“我又不是不会走路,还用得着你们在这儿守着?还是又是你们那个好王爷吩咐的,要监视着我?”
两人一听这话都是一惊,匆匆跪在地上,都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监视主子这种事若是杨鸢洛当真要怪罪下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就算真是王爷指使的,可人家夫妻二人都是主子,王爷哪有向着她们这些丫鬟,为丫鬟说话的道理?
当初的确是王爷吩咐下来,不能够让王妃乱跑,只不过后来王爷和王妃二人关系愈加好了,王爷也就不是特别在意王妃出去做什么,再说了,其实她们这些婢女真的拿王妃没什么办法,难道还能真的动手不成?
“奴婢知罪,王爷并没有吩咐奴婢们看着王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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