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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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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狐给他递了杯咖啡,他太累了,最近几日几夜都没有休息好,必须要提提神。

    他接过咖啡轻抿了一口,眉头皱起,看似不很舒服。

    北棠从口袋里拿出备着的药盒递给他,是胃药,他道了声谢谢。

    北棠抿唇,“是明哲交待的,他说你最近饮食和睡眠都不规律,肠胃不太好,这药要备在身边。”

    白东风点头,抠出几粒药丸含进口中送了口咖啡咽下了。

    北棠并未退下的意思,银狐也站在回廊旁没有离开,他挑眉将两人看了一遍,北棠这才上前询问,“少爷为什么把寻找子谦的事情交给柳素萍?搜寻并不是她擅长的工作,我和银狐才比较在行。”

    白东风长舒了一口气,目光悠远,藏尽了担忧,“只有素素才能找到孩子。”

    北棠不知道他这话是何意,亦明白他不想说,所以便没再问,只回眸看了一眼身边的银狐。

    银狐上前道,“以我之见,少爷心中有两层猜测,一,是素素带走了子谦;二,素素没有带走子谦。如果是前者,少爷叫她去找孩子,就是给她敲警钟,也给她一个很好的台阶下,她此时不下更待何时?如果是后者,她并没有带走孩子,是别人偷走了子谦,那少爷叫她去找说明已经怀疑她了,素素是个非常极端的人,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动用最大的人力想尽一切办法把孩子找到。”

    语毕她与北棠对望了一眼。

    白东风点头,唇角的弧度始终牵着紧张,“银狐所言不无道理,不过还不是全部。”

    他担心,不管孩子是谁带走的,他都担心孩子的生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就到了第二日下午,三天时间眼看着就要耗尽,孩子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纵使白东风表面上一直沉静如水,此时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在别墅顶层的露台上望着来路,两指间夹着一只烟,寂寞的抽着。

    被带走的是他还未曾谋面的儿子,是小楼这数月来的心血,他还没有来得及跟他说一句话,还没来得及抱抱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给他一个专属于父亲的微笑。

    他的心就像被悬在半山腰上,随时跌下来都是粉身碎骨的下场,他不怕死,只怕孩子会死。

    易小楼昏睡过程中曾经苏醒过几次,每次醒来无非是吵着闹着要去找孩子,身上的伤口刚刚长好一些又被她撕裂,叶承颢实在不忍心看她伤害自己,索性便叫医生给她打镇定。

    可她在睡梦里也不安稳,经常紧闭着眼睛泪流满面的喊孩子的名字,白东风眯眸,那一声又一声的子谦就像针一样扎在他心底,扎的他觉得随时都会窒息。

    头顶的乌云迅速聚拢,如同他心中的压抑一样,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已经第二天了,如果明天还找不到孩子你打算怎么办?”叶承颢上了露台,与他望着同一个方向。

    白东风掐灭手中的烟,背对着他,声音冷冷的,仿佛此刻的风,“我说过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用尽白氏的力量,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他转身与叶承颢错肩而过,抬步下楼走进易小楼的房间。

    她许是折腾累了,这会儿睡得还算安稳,只是眼睛肿肿的,面色非常憔悴,瘦骨嶙峋的手如今更骨节森然。

    他心痛的上前,将她瘦弱的手握进掌心,“小楼,如果从一开始我就是错的,那我宁愿错一辈子,在爱与不爱你这件事情上,我的选择永远是前者。人们都说乱-伦会天打雷劈神鬼不容,难道子谦被带走就是报应吗?如果有什么报应,就报应在我身上好了,若能换你和子谦此生幸福无恙,我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他说到子谦时易小楼眼睛动了动,似乎做梦了,似乎是个噩梦,她纤瘦的手指紧紧握着他的大手,指甲里还残留着昨日她掐他时染上的血痕。

    他正要低眉安慰她,桌边的手机响了,他第一时间就接了过来,是柳素萍打来的。

    听到对方的声音之后他格外平静,他在等一个答案,等待柳素萍给他一个结果,也给他们这么多年的上下级情谊一个彻底的了断。

    “找到了吗?”他努力克制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柳素萍声音带着颤抖,断断续续的道,“在琉璃湾浅海区打捞到一名幼童尸体,尸体已经轻度腐烂,身上佩戴着叶少买的长命锁,目前无法确定是不是子谦,正在送往尸检机关的途中。”

    *

    二更,弟妹随份子去了,楚在给她哄孩子,所以来晚了~~
………………………………

195。亲手火葬~

    夕阳西下时,白氏内部尸检部门,一辆小小的停尸车在待检区的位置停下,与此同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静静盯着车上被风吹的几乎飞起来的白布。

    那白十分刺眼,仿佛尖利的钉子,瞬间就扎入血管,痛感直达心底。

    叶承颢捂住腹部的伤口,脚步踉跄了两下,唐逸与叶青青并排而立,叶青青忍不住双手捂住嘴巴,失声痛哭起来,而唐逸的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

    无论如何子谦都还只是个孩子,到底是谁竟然下此狠手呢?简直惨无人道丫。

    易小楼在轮椅里安安静静的坐着,身后是目光深邃如炬的白东风,夕阳斜斜的掠过尸检部的高墙,打在小小的停尸车上,叶承颢给孩子买的长命锁从裹尸布下面露出一个小小的角。

    易小楼双目无神的低低呓语,“不……那不是我的孩子,不是子谦,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她大喊着从轮椅上起身,抬脚就往前冲过去,可是脚底的伤那么痛,再深一寸就伤及筋骨,她刚站起身来就跌倒了,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摔的浑身都疼。

    痛感传到头顶,将她的神经彻底麻痹,她抠住水泥地起身,不顾一切的往停尸车跑过去媲。

    伸手要揭开裹尸布的瞬间手却被一个巨大的力道拦住了,是白东风,他的手也在颤抖,左胸房内那颗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一下一下,连声音都清晰可辨。

    “别,先不要揭开。”尸体他一早已经看过了,柳素萍有发照片过来,说的是全身轻度腐烂,其实孩子的脸部已经被海鱼吃的露着骨头,连基本的面容都看不清楚。

    他怕她看到会崩溃,会撑不下去。

    “素素,把尸体拖到验尸房。”他对身后站着的柳素萍低声道,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冷意。

    柳素萍浑身一抖,双眸中似藏尽了千言万语,此刻震慑于他的怒气,却不敢说,只能听从他的吩咐,上前推着停尸车往前走。

    易小楼哪里允许,用尽全身力气将白东风推开,几步跑上前去拉过柳素萍的手臂把她甩开老远,伸手拦住了不停往前滑行的停尸车。

    裹尸布下面那具小小身体就是她终日抱在怀里用心疼爱的子谦吗?是因为她的疏忽而被人偷走的子谦吗?她站在原地,手不停的颤抖着,往前伸了伸却又退回来。

    有风刮过,腐尸的味道扑鼻而来,她扶住停尸车弯下腰干呕起来,数日没有吃饭,胃里什么都没有,她吐出来的都是浅黄色的液体。

    双目微微泛着红,她的眼泪就那么不可阻挡的流了下来,车上的味道这么熟悉,就像少年时她去墓园看望妈妈,总是会闻到这种可怕的气味。

    那时候早夭的孩子们都被父母丢在目光外的灌木丛里,每每经过时她都害怕的躲在舅舅后面,不敢露出头来。

    小小的她经常想,到底是怎样狠心的父母才舍得丢弃自己的孩子,而今她却成了那样的父母,而她可怜的子谦竟然被偷走,被灭口,被抛尸。

    她无法接受,绝对无法接受。

    手颤抖着捏起裹尸布的边角,她紧闭上眼睛,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水泥地上,经历了一整天的日晒,水泥地温度极高,眼泪一落下来就蒸发了。

    “小楼,听话,先不要看。”白东风在她身后无力的喊着。

    他不能让她承受那样的痛,尸检之后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子谦,他不能让她现在就锥心刺骨一回。

    如果车上的孩子不是子谦,那他绝对不能让她看,他不能让她心里留下那样恐怖的阴影,如果车上的孩子正是子谦,那他更不能让他看,他不能让她再疯一次。

    她哪里肯听他的,手渐渐的抬起,裹尸布便也随着她的动作慢慢被掀起来。

    “小姐,我们要验尸了,请您退出停尸车专用通道。”裹尸布就要被掀起时验尸房的工作人员打开了门,一伸手将车子拉了过去。

    易小楼愣了一下神,眼睛紧紧盯着停尸车,无助的看着一身白带着口罩的工作人员,“求求您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好吗?”她眼神涣散,黑黑的眼睛里满是泪水,精神几近崩溃的边缘。

    工作人员对他一个俯身,“夫人,请节哀顺变。”语毕拉着停尸车进了验尸房,而后验尸房大门被紧紧关上,锁和门框相撞之声在耳中不断徘徊,像催命符一样,挥之不去。

    白东风上前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她的身体在接触到他的怀抱那一刻终于又慢悠悠的倒了下去,她很瘦,瘦的像这世上最薄的纸风筝,随便一阵风来就能把她吹散,吹破。

    她肌肤苍白,像病入膏肓的人,她浑身冰冷而僵硬,像一具没有感觉的死尸,她往日里殷红的唇紧抿,咬紧的牙关里藏尽了所有心事和痛苦。

    此刻的白东风明白,她的痛,她再也不愿跟他提起,只因为在她的生命里,早已经把他排除在外了。

    这样的意识让他无比痛苦,也无比清醒,他抱起她把她放在轮椅里,嘱咐银狐送她回去。

    众人并没有反对他的决定,但都直直的看着他,他沉默了许久,终于低声道,“她情绪太过激动,我怕检测结果并不好,那样她会疯的。”

    银狐这才点点头,与北棠一起推着轮椅越走越远,将白氏尸检部抛在身后,二人的跑车渐行渐远,直到白氏尸检部成为后视镜里一个跳跃的白点,被琉璃湾的美景所淹没。

    天气晴好的下午,他们的心却始终布满雾霾,因为这件事的结局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停尸车上那具小小的尸体就是子谦,那小楼该怎么办?他们的少爷该怎么办?他们已走到穷途末路的爱,该怎么办?

    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人是上帝,上帝给我们什么样的际遇,我们不能选择,只有被动承受的份儿。

    下午五点半,验尸房的门重重打开,白东风正望着越来越稀薄的夕阳出神,听到开门声便回过头来。

    工作人员已经摘下了口罩,面色凝重,所有人都被震住了,屏息凝神等着工作人员靠近。

    戴着眼镜的男人上前将眼镜摘下来,对白东风躬身一礼,“少爷,请跟我来!”

    叶青青和叶承颢几人要跟上来,被验尸房工作人员拦住了,唐逸颇有几分生气,叶承颢拦住了他。

    白氏尸检部办公室,显影器被工作人员打开,他递给白东风一杯宁神水叫他喝下,而后显影器上显示出一个浑身腐烂的看不出模样的小孩的剪影,工作人员调好光,开始具体讲解。

    白东风情绪波动的厉害,虽然喝了宁神水可心还是无法抑制的剧烈跳动,他长舒一口气按下显影器关闭键,闭上眼冷声道,“直接说结果,我不想浪费时间听你讲解这些无聊之极的过程。”

    工作人员被他的愤怒惊出一身冷汗,验尸这一行他干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害怕过,可是看到面前男人冷凝的目光,他忽然害怕了,话也说不完整。

    白东风知道是自己说话语气过于重了,又喝了一口宁神水对他道,“你,我等着听你的结果。”

    男人战战兢兢的躬身立在他面前,“经过仔细的检测和辨识,dna与易小姐的吻合度为百分之九十七点八,基本确认尸体正是前日被人于叶宅偷走的易子谦。”

    一句话,言简意赅,白东风心口猛烈的一疼,不可置信的握紧拳头,双眸黯然缩紧。

    他不相信,不相信有人敢动的他的孩子,在叶宅没有监控的情况下轻而易举的偷走孩子,连紧锁着的大门都能打开,这世上能做到这点的人有几个?

    他不相信。

    他暴怒,修长的手上青筋根根毕现,“孩子是怎么死的?”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声音颤抖着道,“颈部有明显掐痕,肺部缺氧而死,身上撒了少量的化尸粉,抛尸琉璃湾后被海鱼所食,皮肉所剩无几。”

    心口仿佛被钝器击中,喉咙口被堵的又酸又涩,眼睛很胀,浑身都在颤抖,他咬紧牙关一语不发,强撑住身体猛地站起来。

    “对外封锁一切消息,就说这次打捞到的尸体已经死亡月余,不是易子谦,明白了吗!”他血红着双眸,紧紧抓住工作人员的衣领。

    他拉的实在太紧,男人憋的满脸通红,只能努力的点头,“明白……明白……”

    其实他根本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白东风要隐瞒事实真相,白氏杀人不眨眼,一个孩子的死,有那么重要吗?

    他回停尸房时白东风径自推着小车将车上的尸体带走,他惊道,“少爷,不可以,尸体上有化尸粉,如果没有专业防护措施很容易被腐蚀皮肤。”

    白东风闻言将他实验台上一套隔离衣和帽子手套收起来放在停尸车下面,面无表情的从此间离去。

    火化间里,他穿好隔离衣戴上隔离帽和隔离手套,抱起孩子放在自己面前仔细端详。

    尸体虽然腐烂了,破败了,他却觉得那是全世界最好的面容,心内某个地方被生生牵着,疼的厉害。

    猝不及防的,他的眼泪砸了下来,落在孩子嶙峋见骨的脸上,他哽咽了一下,尽量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轻轻将孩子放在纳尸盒里,送到火化间的传送带上,眼看着纳尸盒带着孩子离他越来越远。

    火化炉的门重重合上,他痛苦的闭眼,大火倾轧过孩子娇嫩的身体,骨头被碾碎,他似乎能听到咔吱咔吱的剧烈声响,还有被火化间挤出来的血液和腐肉的味道他似乎都能情绪的闻到。

    他这一生送过许许多多人,亲手为许许多多他的手下们执行了火葬,那时候家属们哭的撕心裂肺,而他在一旁冷眼旁观,觉得生死也不过如此而已,如今亲身经历,才真正懂得那种抽筋刮骨的痛,绝非常人能够忍受。

    火化结束后他亲手打开火化炉为孩子纳骨,可惜孩子真的太小了,骨头那么纤细,那么脆弱,经过高温炉数次的火焚,早就没有半点痕迹,只剩下几把灰白色,让他的泪无论如何都忍不住。

    他戴上一次性手套小心翼翼的将冷却好的骨灰捧出来,每一次都捧的紧紧的,恨不能更贴近自己的手心一些。

    那些已经冰冷的灰烬似乎还带着温度似的,似乎在高声哭喊着叫他爸爸,他的心被那惨烈的哭喊声一声声割碎,再也拼不完整。

    精致的骨灰盒,上面映着彩虹糖的模样,七色的鲜花代表父亲送给孩子的祝福和翅膀,他想让子谦的灵魂翱翔,让他再也没有苦痛,并发誓为他讨回公道。

    琉璃湾浅海畔,花园公墓,这里是海防市早夭儿童集体入土为安的地方,白东风选了一块向阳的墓地,亲手栽种下一圈矢车菊,在彩色的花盆里摆成心的形状。

    这里是孩子安息的地方,父亲的爱心和母亲的幸福之花围绕着他,希望他能够从此幸福。

    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小小的人工雕刻的笑脸,下面轻轻朗朗的刻着,爱子。谦。他不敢叫人刻上全名,他怕敏感的易小楼会发现,怕自己藏不住这个秘密,怕他与她之间真的走到穷途末路。

    白东风捧了脚下一捧土撒在周围的花盆里,而后蹲下来,眯着眼睛看向墓碑上人工雕刻的那个笑脸,“孩子,请原谅父亲的自私,因为他这一生都无法放弃的女人,他不得不将你葬于此地,并向她彻底隐瞒你的死讯。”

    有风吹过,花盆里的矢车菊左右颤动着小脑袋,颇有些凄然,暗夜里,月亮隐进云层,黑色的云朵一片片往头顶上聚拢,若不是他在说话,会让人以为这是身处在阴间。

    白东风伸手抚摸着墓碑,眉头拧成小山,指骨僵硬的无法蜷缩,腿部的旧伤撕心裂肺的痛着,“对不起,没能在你出生的时候陪着你,甚至没来得及看上你一眼,就连最后抱着你,都要隔着一层隔离衣,没能用父亲的力量为你撑起一片天空,对不起。”

    “你的母亲,那是一个无比坚强且善良的女人,她半生羁绊,从童年的阴霾走向少年的心伤,走到如今的痛不欲生,这三者无不是因为我们白家,父亲自认对不住她,便决心用后半生去偿还,原谅父亲的决定。”

    “人都说乱-伦者天地不容,那些所谓品行端正思想高洁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无非是三妻四妾夜夜笙歌,这世上最难得到得到了又最难维持的便是心中挚爱,人心险恶,争斗间不惜幼子生命的何其多。孩子,你该怨恨父亲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无辜成为这场战争中的牺牲品。你走之后你母亲定然心如死灰,而我的谎言只能多-维持一日是一日。”

    “等有一日真相大白,你母亲身体康健之时,我会带她再来看你,孩子,你要安息。”

    他颤抖着说完最后一句话,手撑住地面起身,拖着伤腿忍痛往墓地之外走。

    海防市航空站,柳素萍提着一个遍布呼吸孔的小箱子递给来接她的滕秀杰,滕秀杰接过箱子眯眸看她,“现在跟我走,我们还有机会。”

    柳素萍凄然一笑,“走到这一步,你以为我还会回头吗?”她转身上车,踩住油门疯狂驰去。

    白东风落魄的走到墓园出口处时狂风四起,暗夜里忽然哗啦啦下起大雨来,从头到脚浇的他透心凉,玫瑰红色的超级跑车从墓园水泥路转角处出现,远远的上前来停在他身侧。

    柳素萍撑起黑色的伞罩在他头顶,“少爷,您腿伤还没好,请节哀顺变。”

    明哲说他的腿上很严重,如果不加以保养,很可能会留下终生无法治愈的后遗症。

    白东风回眸,雨丝氤氲在脸上,整张面庞便更添了几丝残忍的邪气,他上前卡住柳素萍的脖子将她按在车门上,“节哀顺变?在我节哀顺变之前,还要请你告诉我被人卡住脖子是什么感觉!”

    柳素萍睁大眼睛,眼泪和雨水融在一处,不可置信的看着白东风,“少爷,你怀疑我?”
………………………………

196。隔着整个世界的距离~

    柳素萍睁大眼睛,眼泪和雨水融在一处,不可置信的看着白东风,“少爷,你怀疑我?”

    大雨如注,白东风手上的力道并未松开,眸中一片愤然,“坦白从宽!”

    她这么多年都跟在他身边,不会不知道往日死神之翼杀手打着他的名号为非作歹者,行凶之后还故作隐瞒是什么下场丫。

    柳素萍从后腰摸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枪,对准自己心脏的位置,眼泪纷飞、声音嘶哑,“少爷,这里曾经为救您的命受过一枪,如今,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再受一枪。你我往日情分,从今而后,算是断了。”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大雨里这声巨响来的很突然,突然的白东风还没来得及反应柳素萍的血已经喷了他一身一脸。

    卡在她颈部的手陡然松开,她纤弱的身子便软绵绵的跌倒在他怀里,他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她,忽而忆起她曾经为救他性命奋不顾身的那一刻。

    那次她也是如此,纵身挺向子弹来袭的方向,为他挡住了致命的一枪。

    眸中有些暗沉之色渐渐消散,他揽着她颤抖的身子欲起身却被人一把将她从他怀里夺了去。

    他抬眉,见来人是滕秀杰媲。

    滕秀杰双眉紧锁,左手无力的堵住柳素萍不断流血的伤口将她放在地上,先给她做了简单的止血措施,而后将她放进车里,回身怒视着白东风,“少爷,很多年前,从您在白氏那么多人中挑中我、素素、银狐和北棠时,我们四翼就是你的杀人工具,你爱怎么利用就怎么利用。从国内到国外,从亚洲到欧洲到美洲,我们不断用鲜血和死亡铺就了白氏金钱帝国的康庄大道,这些事情您应该还没有忘记。”

    滕秀杰冷哼一声,继而哂笑道,“但我们也是人,是有血有肉的人,你可以怀疑所有人杀了易子谦,唯独不能怀疑素素。一个易小楼对你笑几下就成了你少年时的挚爱,一个楚怡文跟你跑到法兰克福去回来就变成未婚妻,而素素呢?她跟在你身边很多很多年,甚至她拥有记忆以来的一生都是受你支配任你掌控的,但你从来没有把她真正的当成一个异性,当成一个女人来看。”

    “这些年来她爱你始终是个错误,她在这样的错误里折磨自己,自残自伤,你从来都没看到。而今一个孩子的死就让你把所有罪名都扣到她头上来,你觉得公平吗?我知道,您是主人,是发号施令者,是我们的王,您一句话,死神之翼所有兄弟只有听命的份儿,就算您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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