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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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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深夜,白家大宅,白敬先在客厅里等了一个小时,白东风终究是来了。
最近他苍老了不少,似乎再不复曾经潇洒不羁的模样,从上坐起身,慢慢的走下来,“听说你把小楼带回来了。”
肯定句。他的消息向来四通八达。
白东风勾唇,面色冰冷,带回来了又怎样?他现在倒想做慈父了吗?
*
病了许多天了,昨夜严重了起来,今儿挂了一天水,更新迟了,先这样~~
………………………………
200。孩子,烧了,埋了~
白东风勾唇,面色冰冷,带回来了又怎样?他现在倒想做慈父了吗?
他嘲讽一笑,“没错。”
白敬先长叹一声,“爸爸希望你能把她带回家里来,我一生亏欠她的母亲,希望能竭尽所能补偿她。”
“或许她根本不需要您的补偿!”白东风拳头黯然握紧,目光闪烁着垂下眼帘,黑眸中藏尽了心事。
白敬先眯眸看着光影深处的他,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最好明白,这不是商量,是命令!丫”
他低低的笑出声来,深黑的眸中却冰冷的没有半分笑意,“您应该很清楚,商量或者命令对我的意义并不大。”
媲*
傍晚的白氏大厦被笼罩在一片金灿灿的夕阳里,三天时间竟然一眨眼就过了,白东风在落地窗内静静站着,心里是一片悲凉的落寞。
今天的他不想回去,不想看到易小楼,也没想好该怎么跟她说,所有侥幸都被迫在眉睫的坦白压下,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幻想也被时间消磨殆尽。
“少爷,下班时间到了。”银狐进门来轻声提醒。
他愣愣望着窗外的斜阳没有做声,银狐便低眉退了出去,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许多声他才接起来。
是滕秀杰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素素伤势严重,想见见你。”
白东风迟疑了一瞬间,锁起眉头道,“我没空。”于是啪的挂了电话。
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病房里,滕秀杰冷冷把手机扔在桌上,低眉坐在脸色苍白的柳素萍身旁,“你都听到了,他对你并没有半分怜悯。”
柳素萍痛苦的闭起眼睛,泪水从眼眶里无声滑下,打湿了瘦弱的脸颊。
滕秀杰把手机递给她,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早烂熟在脑海里的号码。
东风会所,易小楼倚在花园的藤架下等白东风回来,夕阳已经散尽,他却始终没见人影。
她百无聊赖的起身,正要往客厅走手机响了起来,号码她并不熟悉,她本不想接,但想起子谦的事情还是接了。
“喂。”
“……”
对方不说话,她登时紧张起来,“喂……请问你是谁?”
“……”
仍旧没有声音。
她的心不规律的跳了起来,听筒里只有清浅的呼吸声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她却觉得那声音像催命符似的,格外刺耳。
“你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是我,柳素萍。”对方的声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激动的情绪这才平复一些,“你有事吗?”
柳素萍沉默了许久许久,沉默的易小楼以为她就要挂电话了,她冰凉的声音却忽然透过听筒无比清晰的传过来,“我有事想要跟你说。”
“你说!”她果断答话。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想见你一面。”柳素萍声音里透着些微烦躁。
“我不认为我们有见面的必要。”她断然拒绝。
“除非你不想知道你儿子的消息。”
柳素萍最后这句威胁还是奏效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易小楼最担心的是什么,抓住了她的软肋,还怕她不乖乖听从她的安排吗!
*
易小楼驱车赶到柳素萍的病房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华灯初上的易州让她忽然有些不适应,许是离开这里太久了,亦或是身边没了孩子,到哪儿她都觉得不适应。
柳素萍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张脸惨白惨白的,这些日子不见,她消瘦了不少。
说实在的,她半点儿都不同情她,抬步上前她低眉看她,“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你说。”
柳素萍撑着孱弱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文件袋递到她手里,“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面,看看。”
她声音冰冷,甚至带着残忍。
易小楼握着文件袋的手微微的颤抖,这里面装着的是什么?她在握住文件袋的第一刻,心就没来由的跳个不停。
终究还是打开了,瘦弱的手指颤抖着撕开封口,文件袋里数十张a4纸哗的一声落了下来,散了满满的一地。
纸张上清楚的印着白东风从验尸房里推着停尸车出来的照片,还有他亲手把孩子推进焚化间的照片,他为孩子纳骨的照片,他把孩子葬在琉璃湾公墓的照片。
易小楼轰然倒地,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纸张,她双手撑着地面猛烈的摇着头往后退,“不,这不是子谦,你们都在骗我,这不是我的子谦。”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桌上的包就要从柳素萍的病房里冲出去,滕秀杰上前拦住了她。
柳素萍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缓步绕到她面前来,“想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是老爷叫我杀了你的孩子,他不容许一个孽种存在在这个世上,不容许任何人败坏白家的声誉,更不可能让你和少爷在一起,是他亲手要了他孙子的命。因为你和白东风是亲兄妹,你们是亲兄妹你知道吗!易小楼你们这是在乱-伦!你们都疯了,你们是这天底下最无药可救的疯子!”
易小楼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把她推开,双眸血红的看着她,“你说谎,你说谎,不是这样的,不是他,不可能是他。”
柳素萍捂住胸口的枪伤,一步步走到她跟前来,笑出了眼泪,“不相信是吗?不相信你就亲自去问他啊,问你的亲生父亲是不是能接受你和白东风在一起,你去问啊!”
她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口如同被凌迟一样的痛苦,只能僵硬的蹲下身来,把地上印着那些残忍照片的纸张一一搜集起来,紧紧握在手心里,推开病房门踉跄着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东风会所的,车子停在大香树下面时白东风仍旧未见踪影,她双手紧握成拳,将那些纸张揉皱在手心里,微眯着眼进了客厅。
魏念卿和陆云佳都在,两人上前来和她说话她理也不理,身体僵硬着坐在沙发上直直望着门口。
八点一刻,大门被打开来,门外正在飘着小雨,夜晚的凉气从门口直直逼进客厅。
白东风一身黑色休闲衫,整个人便更显消瘦,他微眯着眼从门口走来,每一步都如同站在至高点的王者,冷冷睥睨着众生的苦与乐,不带丝毫个人情绪。
易小楼心尖一颤,他怎么可以那么冷漠,亲手葬了自己的孩子还能活的这般潇洒自在,他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白东风吗?
待他上前来,她从沙发上起来,抬手将一直握在掌心的纸张摔在他胸口,高傲的抬起头颅,与他冷冷对视着。
他眉头皱起,不解的上前,抬手抓住她瘦弱的肩膀,“小楼,你怎么了?”
她嘲讽的笑,笑的眼泪横流,打湿了整张脸。
她咆哮着推开他,歇斯底里的抬手捶打他的胸膛,每一次都用尽所有力气,“白东风,你怎么可以这样无动于衷,你的良心呢,你到底是不是人!”
吼完了她无力的倒在地上,地板沁骨的凉意直逼心肺,她不规律的喘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用尽所有力气去爱的孩子,她寄予了他一切希望的子谦,她活下去的全部理由,忽然没有了,她也瞬间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
白东风蹲下身将她扔向他的那些纸团打开来,每打开一张心便痛一分。
那些画面就刻在他脑海里,清晰的怎么努力也无法抹去,如同带血的烙印一般,一碰就疼。
他一生中最痛苦的送别,是为他刚出世不久就早夭的孩子,为甚至没来得及看他一眼的小子谦,为还没有享受过他温暖怀抱的那个婴儿。
他的手颤抖着,将她捏的皱起的纸张慢慢展平,一点一点挪到她身旁来握住她的手,声音低哑而沉重,“小楼,我的心,它和你一样疼……”
他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安抚她的情绪,亦向来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喉咙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心痛的如同煮沸了的水。
易小楼慢慢抬起头,黑黑的眼睛虽然望着他,那目光却空洞无比,疯了一样的摇晃着他高大的身体,“你怎么能把我的子谦烧了呢!你怎么能把他埋了!为什么这么狠心,白东风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她的眼泪像汹涌涨起的潮水一般,从深黑的瞳孔里迅速聚拢,一瞬间夺眶而出,将整张惨白瘦削的脸颊打的湿透,虚软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斜斜倒在地上,瘦骨嶙峋的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嘶哑着一遍又一遍对他凄厉的哭喊,白东风你把孩子还给我,你把孩子还给我!
*
楚还在吊水。。。
………………………………
201。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
如果记忆就像微博里面那些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句子一样,可以随意一键删除,白东风一定会首先删除这天晚上的情景。
他努力的抱着易小楼不让她发疯,她却拼了命在他怀里疯狂厮打,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他一边要拉住她,一边又怕伤了她。下手轻了不是,重了更不是。
直到最后两人都折腾的精疲力竭,本就虚弱的她终于无力挣扎,浑身僵硬着直直的倒在地上,瘦弱的四肢不停的抽搐。
魏念卿和云佳都被吓得不轻,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
白东风双目赤红,把倒在地上的小楼抱在怀里不停拍打她的脸颊,她却始终没有半点反应丫。
云佳见状蹲身上前,纤长的指甲用力掐向易小楼人中,而她仍旧僵硬的躺在白东风怀里,不省人事。
危急关头陆云佳只得打了明哲的电话,明哲赶来时亦被现场的情况吓到了,先是采取了一系列抢救措施,而后便把人抱到车上,径直往白氏医务部而去媲。
这夜格外的漫长,夏日的风吹的骨头缝里都泛着痒,白东风却仍旧觉得浑身发冷,急诊室里的灯光就像狼的眼睛,他颓废的靠在墙边无望的等着,祈祷着明哲能快些从里面出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只觉得双腿都麻木了,连抬步都十分费力,明哲终于开门出来,长舒了一口气。
白东风双眸空洞,急切的上前去低声问他,“她怎么样了?”看似没有丝毫多余的力气。
明哲低眉,“放心,她没事。”
听明哲这么说他才跟随护士把易小楼送进隔离病房,小心翼翼的安置在大床上。
她脸色苍白的厉害,双眼紧闭着,他怎么喊她都没有半分醒来的意思。
直到第二日天亮,他血红着眼睛出门去,只是出去给她买了一趟什锦粥的时间,她竟然醒来了。
手上输液的针头被拔掉,吊瓶里剩下的药将床头打湿了一片,而她静静靠着阳台上的栏杆站着,晨光从对面而来,打的她周身暖融融的一片。
白东风开门的瞬间愣在当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努力又看了几眼确定是她起来了,怕惊吓到她,他小心翼翼的将粥放在桌上,极快的走到阳台上一把把她抱进怀里。
从面前的位置看下去这个楼层高的可怕,他怕她做傻事,心跳的厉害,把她的肩膀扳过来让她面向自己,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试着喊她的名字。
她还没答应,眼泪便流了下来,他吓坏了,伸出双臂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口中担忧的念着,“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易小楼从他怀里退出来,抬眸嘲讽的看着他,一双悲戚的眼睛是尽是哀伤,“还好我没事!呵。”她冷笑着后退,直到脊背撞在栏杆上,生生的疼,“白东风你知道吗?我宁愿自己现在死了,或者疯了。”她失控的朝他大吼。
死了就不会这么痛苦,疯了就不会如此伤心,不用面对没有子谦的世界,像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
白东风将她眸中的沉痛都看在眼里,上前一步想再次拥抱她她却警惕的躲开了。
让彼此之间保持一步的距离,她冷冷望着他,“你还没有见过子谦,你不知道他有多可爱,阳光好的时候他会趴在我肩上抓我的头发,会傻傻的笑,有时候他睡着了,把我的头发抓的很疼,我从来不去动他,我怕吵到他睡觉,他睡得那么香,偶尔做梦笑起来的时候跟你一模一样。”说到这她笑了起来,笑的满眼都是泪水,绕过白东风径自从阳台上走进房间,拿过桌上的手机又绕了回来。
“我把我们的通话内容录了下来,每次结束都有一句小楼我爱你,你从来没有抱过会动会笑有心跳的子谦,你不知道他的身体有多软,你不知道他有多听话,我一个人在家抱累了就把他放进摇篮里,我不在旁边守着,只放你的录音给他听,他会睁着眼睛认真的听着,一声也不哭。他有时候会抱着手机拼命的往耳朵旁边放,就像听到你在说子谦我爱你一样。”她把手机砸进他怀里,唇角带着嘲讽的笑意,将他的心痛刻在瞳孔深处。
“手机就送你了,祝你每天都能睡的安稳。”她拍了很多子谦的照片,还录下了孩子对着她笑的样子,她要让白东风一辈子内疚,让他永远都记住子谦的存在。仿佛看到他痛苦她就会有快感似的。
*
白家大宅,一辆黑色轿车径直从大门口开进去,在白敬先惯常会客的大厅前面停了下来。
夜色深浓,一身墨色长裙的女人行色匆匆的从车里下来,抬步进了厅里。
白敬先正焦急的前后踱步,见客厅门打开便快步迎了上去,“念卿,你总算来了。”
魏念卿从他身旁绕过,看也不看他一眼,“你大可不必对我如此殷勤。”
她从他身旁走过时带起的空气好冷,白敬先没再说话,低眉上前带着她进了西院的小独栋。
花园式洋房里灯都亮着,温馨的像是童话里的世界,婴儿车里一个熟睡的孩子分外可爱,白敬先却无可奈何的对着睡熟的孩子叹气,“已经睡了一整天了,牛奶羊奶都不喝。”
魏念卿微微勾唇,躬身把婴儿车里的孩子抱在怀里,“真没想到叱咤风云的白敬先也会被一个小孩子给难到。”
白敬先皱眉,“好了,你就别再冷嘲热讽了,好像不是你孙子似的。”
魏念卿抱着孩子在沙发上坐下来,冷冷看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造的孽。”
白敬先这下没了言语,远远看着魏念卿裹在黑色手套里的断指,胸口憋闷的厉害,良久才上前蹲身握住她的手,“念卿,你的手,还疼吗?”
他知道,每逢阴雨天气她断指处都会疼的厉害,这么多年未曾主动联系她,只是碍于面子罢了。
魏念卿将手从他掌中收回,低眉无所谓的笑笑,“早就不疼了,过去的事情我也早忘了。”如果当年他肯对她温柔一些,肯在她病床前关心她,哪怕只是一次,或许她就不会离开他。
而如今时过境迁,一切都回不去了。
白敬先心头一冷,在她身旁坐定,声音低哑,“谢谢你这次肯帮我照顾孩子。”
“你说过,这也是我的孙子,我照顾我自己的孙子,你又何必言谢。”魏念卿的语气仍旧客气而生疏,完全不像曾经在一起生活过的夫妻。
白敬先长长的叹了口气,也是,她嫁给他的那些年,他有几天是陪在她身边的。
眯眸望着落地窗外的无边夜色,他缓缓的道,“当从素素口中得知我远在海防竟然有一个孙子时,我心中是矛盾的,因为小楼和家延的身世,这个孩子如果被世人知道,必定是白家的耻辱,我身为白家的大家长,绝对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念卿你是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你一定知道我最开始下了怎样的决心,对,我曾想过让这孩子从世上永远消失。
可到了最后,终究还是心软了,因为那微弱的一丝血脉相连,我让素素把孩子带回来,前提是瞒住所有人,当然,也没打算告诉你。
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极其不愿让家延和小楼在一起,而让他们分开唯一的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从孩子下手。如果孩子没有了,他们之间的伤害便再也无法弥补,依照小楼的性子,她绝对不会再和家延复合。
希望你能原谅我,原谅我没有与你商量就私自做了这样的决定。”
魏念卿把孩子放进婴儿车里,躬身在他粉嫩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一下,“这些我都知道,釜底抽薪之计虽然残忍,但却是保护小楼和家延最好的办法。再者言之,你做什么决定都没有与我商量的必要,多年之前没有,多年之后的今天,更没有。”
她起身欲走,白敬先上前拦住了她,“念卿,我知道你一直还在怪我,但看在子谦的面子上,能不能跟我和平共处一段日子?毕竟孩子这么小,还需要你的照顾。”
魏念卿低眉浅笑,白敬先与她四目相对,悲哀的发现她双眸之中再也没有过去那些深切的期盼和藏不住的爱意。
他只得识趣的退了一步给她让路,魏念卿边往前走边道,“过去的事我早就不再惦念,明天开始我会搬过来和你一起照顾孩子,等三个月期满我就要回法兰克福了,如果你想让小楼认祖归宗,恐怕我帮不了你。”
*
昨夜进医院了,这一更是在病床上写的。作者并非金刚不坏之身,是人都会有病痛,希望亲们能够理解。楚结完婚之后连蜜月都没度就开始码字了,这几天实在是因为病的很严重身体不允许更新才缓下来的,嫌更新慢的亲可以攒更~
………………………………
202。最痛苦的生死离别~
易小楼回易家大宅是当天夜晚,轻风徐拂的易州市一片朗月清明,空气里的味道就像小时候一样甘甜。
到门口时她脚步慢了下来,眸中瞬间聚集的泪水再也无法可挡,滚烫着从眼眶往下落。
人受伤时总喜欢往家里跑,纵使那个地方再不好也觉得温暖,这一刻这个承载着她年少时所有梦想的地方,忽然刺的她胸口很疼,可她还是想回来。
白东风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眉头紧皱,看着她肩膀颤抖,看着她泪水横流,却不敢上前去安慰她。
在东风会所她要回来,他不允她就摔了茶杯往自己动脉上割,他无可奈何,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把她送过来,否则他不知道她还会怎样疯狂的虐待自己丫。
他靠近她一分她就远离他一分,他宠爱她一分她就刺伤他一分,这份走到穷途末路的爱情他已无力去挽回什么。
胸口闷闷的疼,眼眶也不停发热,酸酸涨涨的,他抬了抬手,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有什么液体从眼睛里汹涌而出,终究是喉结上下动了动,没敢发出任何声音媲。
易家大宅内,客厅的灯亮着,易守震和朱红英似乎正在聊天,易小天和姜克显哄孩子,一岁多的姜小乐绒绒的头发长到额前,越发漂亮可爱起来,夫妻两人宠溺的目光环绕在孩子身上久久的都没有移开。
白东风站在易小楼身后,见她的眼神也始终围绕着姜小乐打转,眼里的泪水亦是越积越多。
他了解,看到姜小乐她就想起她的子谦,想起那个被弃尸琉璃湾由他亲手火化亲手埋葬的孩子,她心中的痛是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弥补的。
她回过过头来擦擦眼泪冷冷抬眸看向他,“家延,你该走了。”
她没有对他发怒,不像白天时讽刺的叫他哥,也不叫他白少,偏偏像还在恋爱时一样唤他的名字,家延,两个轻声字却揪的他心脏一寸一寸的紧缩。
当年就是这个甜美的笑脸,这个清脆的声音唤醒了他所有深藏的热情,让他那么疯狂的挚爱也那么疯狂的伤害,而如今她没变,还是旧时温暖美丽的她,只是她的心像筑了一堵冰冷而坚硬的墙壁,这般冷淡决绝的抗拒着他的靠近,再也不给他一丝一毫机会。
他痛苦的垂眸,把手机递给她。
她却不接,反而笑了,笑的有几分苍凉,终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叹过之后眼泪便又在脸颊上泛滥,“你走。”
“我怕联系不到你。”他坚持要把手机给她,一句话出口心脏也被这话撕裂了,曾经亲密相依的爱人,如今连打个电话都那么奢侈。
预料之中的,她低眉,良久才轻轻一句,“不必联系我。”
语毕泪落转身按了易家门铃,易守震抬眸往外看见是小楼回来赶忙从小天怀里接过孩子叫她来开门。
易小天小跑着到门口,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小楼,“傻丫头,有什么事就回家来,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见我们,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面容憔悴身体消瘦,看上去比被病毒纠缠时的那个易小楼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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