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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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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愤怒极了,却忍住怒火到白敬先面前质问他,“伯父,您这样对家延和小楼,您的良心过得去吗?当年强-暴易妙锦的是您,如今抢走易子谦的也是您,您对强制执行这一行为方式还真是喜欢的紧。”
白家那么多儿女没有一个敢顶撞白敬先的,而他是个例外,明哲平日里一身白衣如天使入凡尘,医病治痛,私下却对白敬先半点畏惧也无。
或者说是出于医者的本性,他觉得众人平等,没有谁能以自己的意志为中心去改变别人的决定和生活。
明鉴不明情况,上前抱着哭闹的小家伙疑惑的看他,“这谁的孩子?”
他冷冷瞥白敬先一眼,回头对明鉴道,“家延和小楼的,现在我们都以为孩子死了,原来是白伯父狸猫换太子,您手段可真是高明,就这么骗过了家延和小楼,也骗过了我们所有人。”
明鉴有些摸不着头脑,若说这孩子是白东风和易小楼的孩子,他倒是还能理解,大学时他曾与易小楼有过数面之缘,当时白东风对那女子爱的热切,他细细观察过,那是个善良的女孩儿,只是一眼看不透彻,她似乎不愿意过多的袒露自己的内心。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两个人孩子都有了吗?那为什么白敬先和魏念卿这对离了婚的老夫妻要合伙把孙子藏起来,让白东风和易小楼伤心?
纵使白家门槛儿高,那易家也不是什么没有声势地位的家庭,白家更不会因为身份所限而不让她进门,据说白氏宗祖娶的就是个没有背景的小镇姑娘。
见他目光疑惑明哲对他摆了摆手,“这事三言两语我也跟你说不清楚,日后咱们再详谈,你还是先看看孩子。”
进门时他听到孩子嗓子都哭哑了,脸色似乎也泛着红,想来是生病了。
明鉴皱眉看着孩子的脸色,冷声问白敬先“伯父,孩子发烧多少天了?”
“有三天左右了,每到深夜就哭个不停,我和你念卿伯母怎么哄他都不睡觉,非要哭上两三个小时不可,这两天瘦了许多。”
明鉴点点头,抱着孩子出门到白氏庄园正中心的医务站,医务站里医疗设备精良,很快便能找出孩子的病因。
明鉴抱着孩子进去时脸色很凝重,适逢云佳给他打电话,他便没跟着进去,转身从白氏庄园出来去看白子烨。
想起这事他打了个电话给明鉴。
那边响三声才接通,明鉴声音疲惫,“有事?”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听明鉴声音如此困顿,想来是下了飞机直奔白氏一直到现在都没休息过,嗓音都是哑的。
他那么拼命的原因,无非是孩子出事了。
在他等结果的时候明鉴果然丢过来一个重磅炸弹,“再生障碍性贫血!孩子出生一个月内是不是高烧过?”
孩子出生一个内是不是发过高烧他不知道,只依稀听云佳提起,说叶青青说孩子在海防时也曾经整夜的哭闹,都是叶承颢抱着他他才肯睡觉的。
如此看来,早起再生障碍性贫血应该是在孩子满月之前有过症状,只是小楼和叶承颢都不知道,便当做一般的感冒来治疗。
“应该是,你打算怎么办?”孩子还这么小就出现这么棘手的问题,确实叫他头疼。
“初步决定进行骨髓移植,这周我会找最佳配型时间给孩子配型。”
“那小楼和家延怎么办?”
白敬先不让对白东风透露消息,那孩子的骨髓配型难道他自己来,他年纪也不小了,这些年为白氏操心心脏本就不好,如果要做骨髓移植,是一定不能让他来的。
明鉴长叹一声,“现在还不好说,等孩子病情稳定一些,白伯父坚持不告诉家延,我们还是尊重他的意见。我知道你心软善良,但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请你保守好秘密。”
收了线,明哲心中风起云涌,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昨天见到孩子苦恼他也没想到这一层。
如果是遗传基因病变,那在孩子出生时或者出生前应该就能初步判断,这么久的时间里孩子都很健康,他以为上天还是后代易小楼和白东风的,没想到他们的分离也没能阻止厄运降临。
下午下班时云佳打电话叫他去湖滨路接她,他想也没想就开车去了,没想到同云佳在一起的还有叶青青和易小楼。
他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不敢正视那个苍白瘦弱的女人,打开车门叫他们上车,连云佳提前和他说好的去哪儿吃饭都忘得干干净净。
快到拐角时云佳见他还站在直行道上,皱眉看他,“明哲,我们去渔家傲,应该往右走。”
他心不在焉的回神,忙道对不起,掉转了方向往右而去。
他们选的是临江的包房,夕阳将江面打的一片火焰般的红,易小楼靠窗而坐,静静望着外面出神。
他与云佳坐在一起,叶青青与小楼一起,这样直接导致他就坐在易小楼对面,他别扭的动了动身体,还是觉得不舒服。
吃饭间云佳与他说话,他都是眼皮也不抬一下,低声回答。
云佳诧异的看着他,停下筷子笑道,“明哲,你今天是不是做贼去了?”
他喝了口水,喃喃自语道,“比做贼好不到哪儿去!”
叶青青以为他是说俏皮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几人便跟着笑了几声,气氛稍微融洽了些,易小楼收回飘在窗外江面上的视线时正与他的视线相撞。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易小楼拿起面前的小酒杯给自己倒满了酒,又给明哲桌上四位各倒了一杯,不忘给子烨一杯白开水,自己先举杯道,“这杯敬我自己,敬我重获自由。我干了,你们随意。”
一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得干净,纵是难得的红酒也不是什么让人享受的味道,她微皱了眉头放下酒杯看着愣了的三人。
“怎么不喝啊!”她一伸手便碰到了明哲的杯子,索性端起来递给他,三人这才端起酒杯随她饮尽了。
她向来不喜欢红酒,都说红酒代表身份和品味,难道滴酒不沾的人就没身份没品位了吗?
这世上到处是跟风成性的人,没有哪个敢守住自己的本真大声宣布这就是最珍贵最有品味的。就像她记得很清楚的,那些光彩夺目的晚宴上男人们个个西装革履,各不相同的灵魂被镶嵌在同样昂贵的布料中,让人霎时就没了再多看一眼的***。
一顿饭吃到尽兴她放下手中的餐具,淡笑着对面前的几人道,“今天之所以把你们都约过来,是有事要跟你们说的,我打算去温哥华住一段日子,离开易州试着忘记以前那个快要枯萎的我。”
她才二十六岁,二十六岁的人生便经历了别人一辈子的伤痛,她累了,或许离开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陆云佳和叶青青眸中都有泪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挽留的话,明哲却忽然提高了声音道,“不行,你绝对不能去!”
她勾唇,有些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一向冷静自持的明哲忽然这么反对她离开易州,这件事还真是莫名其妙。
明哲有些支吾,想了一会儿才道,“哦,对了,我看了黄历,说是明天不宜出行,所以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她摇头轻笑,“不,不是明天,我打算后天出发……”
“不,后天也不宜出行!”他出言打断了她未尽的话语。
易小楼偏着头认真的看他,试图从他眸中看出什么却始终一无所获,她只得抿抿唇,“明哲,你似乎很不想我离开易州?”
叶青青肩膀一抖,“完蛋了,看来连明哲都看上小楼了!”
明哲一片纸巾丢过去,抓狂的看了叶青青一眼,“我的叶大小姐,拜托你别添乱了,我都追了云佳这么多年还没到手呢,你再说我可要被你冤枉死了。你冤死我不打紧,冤死了你好姐妹的终生幸福可就罪过大了。”
叶青青撇撇嘴,继续吃自己的东西。
云佳则是在一旁都白子烨笑,一时间桌上的气氛又沉了下来,最终还是小楼先开了口。
“,你想让我留下的理由!”她闲适的后仰,靠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江面上渐渐升腾起的水汽。
这个窗口跟燕江岛好像,她轻易的就想起了跟白东风一起在燕江岛疯狂的那些日子。
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让你挥霍自己的青春,这世上还有什么人值得你用一生去等待,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让你明知道是错还要跟他在一起,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是你死也不愿放开他的手的?
没有了,连在她心中扎根生长成参天大树的白东风她都忍痛拔出了,这一生,她再也找不到那样一个人,让她心甘情愿到可以付出所有。
明哲低眉看着面前神思飘渺的女人,“我看了黄历,最近几天都不宜出行!”
易小楼忽然被他逗笑了,这个男人,连留人的理由都不会编,怪不得这么多年这么用心也没搞定云佳。
“这个理由说过了,请换一个,明哲小盆友!”她闭上眼睛,微微勾起唇,笑了,过了几秒钟又睁开眼睛来,定定的看着他。
明哲将手放在下巴上,做捋胡须状,“据老夫夜观天象,易小姐此去温哥华必有血光之灾,还请三思而后行啊。”
易小楼坐直身子,把手放在他面前,“那请明少帮我看看此去有没有桃花运呢,如果有,就算是血光之灾我也得去啊!”
明哲彻底被打败,只能换上凝重的脸色,低眉道,“小楼,我说真的,我是真心真意的留你,请你无论如何这周之内都不要离开易州,否则你可能会抱憾终身的。”
他说的煞有其事,易小楼也便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几人散后叶青青送小楼回家,明哲与云佳一路,路上,云佳抱着睡着了的子烨对他道,“你似乎有心事。”
他边开车边忐忑的眨眼,“没有啊,哪儿有!”
云佳低笑,“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你不喜欢说谎话,一旦说谎总会先眨两下眼睛,刚才吃饭时我可数着呢,眼睛眨了不止十下。”
对于云佳的疑问,他一笑置之,也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
云佳虽然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但他不说,她亦不能拿他怎么样。
到家时子烨醒来,不肯睡觉,他代她抱着孩子摇来摇去,俨然一副慈父的高大形象,云佳一时觉得既疲惫又幸福,便把晚饭时他的反常表现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夜晚的东风会所,白东风想起下午在办公室遇到明哲的事情便又拨了银狐的电话。
那边好像很忙似的,他皱眉问她,“有进展吗?”
银狐声音瞬时变得冷静,“晚饭时间和云佳小姐易小姐和叶小姐一起,晚饭后送云佳小姐回她的公寓,之后便开车回了自己的公寓,并无反常举动。”
白东风收了线,不知道怎么了,自打见到明哲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各种疑虑,总觉得脸银狐都变的诡异难懂,似乎他们如今做什么事情都不肯向他交代实情似的。
他想了许久,他还是拿起外套出门上了车,径直往明哲的私人公寓而去。
他还未到楼下便见明哲边接电话边小跑着从电梯下来,开了车便左转直向东南方向而去。
东南向?那不是白氏庄园的方位吗?如此深夜他急急忙忙的往那儿跑做什么?
疑惑间他发动车子悄然跟了上去。
*
今日万字更毕,楚碎觉去,亲们明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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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我的儿子我负责~ 5000+
明哲一路急急忙忙东拐西弯最终还是上了去白氏的主路上,白东风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眯眸将夜色中的霓虹一一揽进瞳孔。
到白氏庄园时夜愈发深了,明哲从车内下来之后四处张望了一番,在门卫没有阻拦的情况之下大步往庄园内而去。
白东风停车后将手杖先拿出来支住地面,略显不便的迈出左腿,右腿下车之后猛地关上车门,借助手杖的力量往白氏大门口走。
门卫们见他往前左右站成两排大声问好,他点头往里走却听得站在最前头的男人道,“少爷,老爷说您若回来叫您在偏厅等他。”
等他吗!白东风眉头深锁,如此深夜明哲急匆匆的前来,定是庄园之内有病人,能让明哲如此慌忙的除了他的父亲也就几位堂主了丫。
据他所知银狐和北棠都在执行任务,前次执行任务身上的伤势已然好了大半,完全不必明哲亲自出马。
他停下步子回眸,如星夜般璀璨的双眸中折射出的冰冷光线落在那人身上,“可是我父亲病了?媲”
为首那人不知内情,上前正姿道,“老爷身体康健,并未听说有何不适。”
穿过茂密的荆棘园,他来到白氏主栋别墅门口,别墅之内灯火尽熄,看似根本没有人的样子,而偏厅正在别墅的左侧,右侧是花厅,花厅旁的小独栋亮着灯,二楼的窗户上有个成年男人的身影,据目测应该是刚回国却还没见上面的明鉴。
他刚定睛望了两眼便见房间内又进了一人,可不正是匆匆赶来的明哲,明哲身后又两人进房,却正是他的父亲白敬先和母亲魏念卿。
他疑惑的皱眉,适逢此时北棠从荆棘丛中出来站在他面前,低眉道,“少爷。”
他这才回过神来,声音清冷的问他,“我母亲不是去法兰克福了吗?何时回来的?”
北棠不抬眸看他,“不知。”
他疑惑更甚,“守卫说我父亲并未身体不适,那何须明哲明鉴二人亲来庄园?我母亲现今竟然尽弃前嫌跟我父亲待在一起,这是为什么?”
冷月之光打在他脸上,北棠只觉得他的质问字字像针一样扎在他心底,他皱紧了眉头,仍旧是两个字,“不知。”
小独栋内忽然传出孩子的哭声,白东风心头一震,沿着面前的小路往前面走却被北棠拦下。
他眸中瞬间燃起火焰,愤怒似乎能将四周的植被全被烧焦,“你拦我?”
北棠仍旧一脸平淡,“老爷交代过,不允许少爷靠近独栋。”
白东风轻笑,“我知道你是我父亲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也知道这些年来我父亲虽然让你跟随我,你却始终只听他的调遣。但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
北棠抬眉望了一眼他左手中的手杖,抿紧了唇。
白东风眯眸,他怎会不知他是何意,低笑道,“这手杖是你和银狐送我的,它就像你们一样,帮助我向前走,帮助我走的更好、更稳。如果没有你们,白氏的事情不会这么顺利,我也必定要承受更多,你们是白氏的功臣,我感激你们。但今天你要拦我我便送你一句话,纵是舍弃这手杖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北棠你信吗?”
北棠后退回自己原本站着的位置,“谢谢少爷肯定我说这些,你进去,如果父亲怪罪下来,我也担着。”
白东风对北棠报以感激的眼神,接住手杖使力一步步往小独栋走去。
每接近一步心里便沉痛一分,孩子的哭声像利剑一样狠狠刺进他心里,让他的脆弱无处遁形。
当他推开-房门看到魏念卿怀里抱着的婴儿时,高大的身躯登时僵在门口,左手中拄着的手杖也轰然倒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脸色愈发青白的孩子。
明哲正与明鉴商讨孩子的病情,回眸看到白东风时他亦愣住了。
他从来没见过那样的白东风,他双目通红,饱胀的泪水充斥眼眶,唇角颤抖着双手也紧握成拳,高大的身躯僵硬的靠在门口的墙上,喉结痛苦的上下抖动着。
哭闹着的孩子也止住了哭声,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门口伟岸却憔悴的男人。
“家延。”魏念卿一脸难色,终究还是开口唤了他一声。
白东风浑身颤抖,拼命将堵在喉头的痛楚往下咽,之后撑着受伤的左腿往房内迈,虽然步履艰难他还是坚持着走完从门口到魏念卿面前那并不长的一段路,与她怀里抱着的孩子对望。
那双晶亮的与他小时候的照片简直如出一辙的眸子略带着点点童真的笑意,张着薄薄的嘴唇嘟囔了两句他根本听不懂的话语。
他一时失神,抬眸与魏念卿对望了一眼,终于颤抖着伸出手接过孩子抱在怀里。
他那么轻,他的子谦,他和小楼的儿子,生命的重量在他怀里如此轻微却又这么沉重,那些压在心底的泪水瞬间决堤,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孩子的睡袋上。
他亲自火化亲自下葬的孩子竟然还活着,曾经他靠在孩子的墓碑上,心情是如刀割般的疼痛和沉重,而今将孩子抱在怀里,闻着他婴儿的体香,看着他漆黑的双眼,他内心被突如其来的狂喜填的满满的。
而那些狂喜却像夹杂着钢刀的飓风,瞬间席卷他的五脏六腑,身体每一寸都那么疼,疼的想要裂开,那些埋藏在深处的沉痛瞬间被孩子天真的面孔唤醒,撕心裂肺的侵袭而来。
他把孩子抱紧了些,将头埋在他小小的肩窝里,贪婪的呼吸着,恨不能将自己拥有的所有东西全都给他。
半晌,他抬起眸来,瞿石般的双眸中满是恨意,将房内的人环视一周冷冷开口,“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为什么这样对他,为什么他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情况的人,为什么他带着丧子之痛和失去心爱女人的痛苦消沉的时候,这里的所有人还在对他进行一场不知何时才能停止的欺瞒。
他漆黑的眸瞬间变的猩红,愤怒的望着房内的每一个人,包括他的母亲魏念卿。
白敬先拉过魏念卿,上前直面他的怒火,“家延,你是我白家最引以为傲的长子,是白家的未来和希望,不能把自己毁在感情上,尤其不能与你的妹妹再有纠葛,小楼是我年轻时铸就的不可挽回的错误,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为人所不齿,你应该有更远大的前程,而小楼她更不该被卷进白氏的腥风血雨中。如今纵使你决意与她在一起,她也是不会同意的,我与你母亲就是想断了你们之间对彼此的妄想,所以才一直不告诉你子谦还在世的消息。如果你对这件事情感到不满,一切的罪责我来领受,请你原谅你的母亲,她亦是为你着想。”
白东风凉薄的勾唇浅笑,“罪责?你是我的父亲,我怎敢怪罪于你!”他总是这样,内心最痛苦的时候还是这样的笑着,笑的人通体发麻。
魏念卿从白敬先身后出来,试探性的将手递到他面前欲抱回孩子,他灵巧的闪了过去,将孩子护在怀里。
魏念卿叹了口气,低眉道,“我这半生与你父亲不合,从未在你面前为他求过情,今日我说句公道话。事情凉薄人心叵测,舆-论更是把利剑,如果不能保护好自身,随之遭殃的便是身边的人。你大可以与你的小楼天涯海角任逍遥去,但那些与你父亲的为敌的人岂会放过你和她,你们无论走到哪里还是白敬先的子女,只有你在白氏一家之主的位子上,才能保全小楼和你自己以及孩子的性命。你父亲藏起子谦,无非是叫你们两人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所谓用心良苦,有哪个父母会害自己的孩子呢!”
她眸中已经隐隐有了泪意,“子谦身患再生障碍性贫血,明哲和明鉴这两日正在观察,找寻最适合的时间给孩子做骨髓配型,家延,求你不要冲动,把孩子交给妈妈,妈妈保证一定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
白东风赫然转身抱着孩子走出房间,快步走进漆黑的夜色里,魏念卿追赶上去的时候他只是冷冷回了一句,“我的儿子我会负起责任,就不劳烦您和父亲了。”
跟在魏念卿身后从楼上下来的明哲望着他愈走愈远的身影敛起了眉,冷不防的觉得身后有一束威严的目光打了过来,他不回头也知道是白敬先的。
回身对白敬先躬身,“对不起!”
白敬先舒眉长叹一声,“也罢,他迟早是要知道的,此刻知道跟日后知道也没什么大不同,只是子谦还病着我始终不放心,明哲明鉴,麻烦你二人随他去东风会所,好生照看着孩子。”
从明哲进来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事情有异,没想到他还是把白东风带来了,这个明哲,实则是个绵里藏针的男人。
白东风回东风会所之后一直抱着孩子,连左腿上的伤也不顾,在客厅走来走去,明哲和明鉴来时凌晨已过。
他见明鉴满脸疲惫便叫李嫂带他去客房泡澡,让他先休息片刻,明鉴进房后他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抬眸对明哲道,“谢谢你!”
回到家他才细细想了前事,明哲如若不知道身后有他跟着,何必东拐西弯的去白氏,如果知道有他跟着还做了这些事,不过是为了给白敬先一个交代。
他既知道跟着明哲,白敬先便不会叫人盯着他的行踪吗?
他刻意饶了那么大一个弯子实则是告诉他此行必有大收获,所以他才一直跟他回了白氏庄园,发现子谦尚在的事实。
明哲浅笑,“何必谢我,整日心里藏着这么大一件事并不见得多舒坦,现在你知道了,我心里的大石头也总算落了下来。孩子的病很棘手,我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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