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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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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既然可以做那么多事情,必然是爱极了面前的男人,可有时候爱也有罪,因为这爱太过自私跋扈,便失了原本美好的样子。

    “柳素萍本身没有错,是命运的错。”她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有多自责,虽然在言语上他不对柳素萍做丝毫让步,但他心里一定是饱受煎熬的,他怕自己再度纵容柳素萍她只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来,所以才对她那样冷言冷语。

    他却只是摇摇头,目光悠远的望着东风会所外悠长的路,“不,小楼,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是死神之翼的首领,柳素萍为他挡那一枪就算死了也是应当,他不该因为她的救命之恩对她感恩戴德,也不应该想尽了办法弥补,如果他坚持自己的本分,或许就不会有柳素萍的痴心妄想,如果他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当晚是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们之间第一个相拥而眠的夜晚,他抱着她,却害怕这只是一个梦,害怕梦醒了他们之间仍旧是兄妹关系,怕所有的一切还会回到原点,怕这样一场宿世的解脱不过是他的痴心妄想。

    易小楼头枕着他的手臂,小声问他,“怎么还不睡?”月光过窗而入,照亮他棱角分明的脸,他双眉之间释怀之外明显夹杂着痛楚。

    “我怕醒过来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所以不敢睡觉。”想这样一直看着她,这样她就不会消失不见了,这样他的所有妄想就会得以实现,在天亮以前他所拥有的切切实实的温暖便会延续一生。

    她伸出纤细的手将他抱紧,“睡,我会比你醒得晚。”

    他点头,拥住她良久才睡去。

    因为宋颖之伤势未好,子谦手术之前的准备工作亦未做好,放疗和化疗亦未结束,初次手术时间便被明哲和明鉴推迟到一个月之后。

    子谦首次手术是大暑那天,天气热的喘不过气来,可医院里仍旧冰寒刺骨,易小楼守在手术室外,狂跳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是她的亲哥哥,她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两人从手术室出来之后易子谦被一行医生护士快速送往加护病房,一时间连白东风和易小楼都不让进去。

    明哲解释说护士们会给孩子最好的照顾,子谦手术之后可能会出现排异反应,暂时不让任何医务部以外的人前去打扰。

    易小楼和白东风只能隔着加护病房厚厚的玻璃往里面望,小小的孩子被罩在氧气罩里,一直在昏睡着,易小楼急的眼泪不停往下落,心急如焚却只能远远看上几眼。

    手术之后还自己出现过两次排异反应,一直高烧不退,还好有明哲明鉴叫来了易州各大医院的专家联合会诊,孩子的命终究是保下来了。

    术后化疗进行了将近半个月,原本就瘦弱的子谦更是苍白了起来,白天整天整天的睡觉,无论如何都叫不醒,每每夜里醒来一会儿吃的也不多,易小楼抱着怀里轻的可怜的孩子抹眼泪,白东风亦眉头深锁。

    “放疗和化疗会对孩子日后的成长造成阻碍吗?骨髓移植之后病愈的可能有多少?”白东风站在医院冰冷的廊道上问明哲。

    明哲皱眉,“看情况或许还需要二次移植,这次排异反应把我吓坏了,还好子谦挺了过来,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和小楼。”作为一个医生,该做的他都做了,如果手术不成功反害了孩子性命,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安生。

    白东风握住他的肩膀,眸中写满感激。

    明哲长熟了一口气,“宋颖之的身体需要一个恢复期,下次手术可能要等到今年冬天了,明鉴过几天要回复州一趟,等子谦下次手术他会回来帮我。”

    “我知道了。”

    术后化疗结束之后子谦被接回东风会所,一个月后孩子的身体有了起色,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体重也有所提升,易小楼见状开心的不得了,有时抱着孩子出门晒晒太阳,有时把卧房里放一些对婴儿睡眠好的天然香草,把千百度的事情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其间她与白东风的婚事几次被提上日程,却终究是没有成行。

    子谦病情虽然已经稳定下来但并未完全康复,二次手术是否会成功还不知道,她想等孩子真的好了再去收获那些喜悦,否则子谦病着,她是根本没有半分心情结婚的。

    这日她与白东风二人带子谦去碧溪广场,碧溪广场位于易州市西南的半山,所以来的人并不多,这边景色宜人空气沁凉,再适合子谦不过了。

    到广场时天上还出着太阳,晒的未免难受,白东风撑着遮阳伞与易小楼一道到露风亭吃午饭,临山而建的露风亭将山溪景色一览而尽,恍然闯入眼底的水雾叫人迷离了眸子。

    白东风靠窗而坐,静静望着山溪水,忽然觉得这一刻宁静的不得了,甚至连山间鸟鸣的声音都听得到。

    回过头来看着正在哄孩子的易小楼,他犹自感慨,“真想带你和孩子在山间多住几日。”

    如果不是白氏事务繁忙,他怎会抽不开身来陪子谦和小楼呢,自打子谦身体渐渐恢复他便又开始了白氏的工作,有时候没日没夜的加班也是常有的事。

    累的在办公室睡着了易小楼来给他送餐他都不知道,每每醒来便是后悔不已,日子似乎回复到无比平静的状态,如山溪水,没有半点波澜。

    而他喜欢这样的宁静,喜欢一抬头就能看见她的美好。

    吃过饭之后下起了雨,他们的车停在碧溪广场,从这边过去还需要一段路程,易小楼本以为他会接过她怀里的孩子,没想到他并没有。

    他把伞留给她,一人冲进雨里去开车过来,到露风亭时全身都湿透了。

    易小楼抱着孩子在廊檐下笑他,“我在这边等你,你干嘛把伞留给我!笨啊!”

    他抿唇撑着伞抱起她和孩子塞进后车座,而后合上伞自己上了车,回头对她道,“你站在廊檐下会被雨水打湿,我身体这么好,没什么大碍。伞是用来为媳妇儿遮风挡雨的,男人是用来林成落汤鸡的。”

    所以就算她不需要伞,他还是会让给她。

    到家时他先撑了伞下车,之后为她拉开车门将伞撑在她头顶,搀着她的手臂与她一起进门,雨势很大,进门时她与子谦身上都没淋一丝雨水,他的衣服却滴滴答答的像刚洗过。

    李嫂大惊,上前来递给他一条干毛巾,皱着眉对易小楼道,“小姐,少爷这两日正在感冒。”

    易小楼诧异,他病了吗?她都没注意到,许是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孩子身上,竟将他给忽略了。

    两人刚进门不久魏念卿和白敬先一起来看孙子,知道了小楼是宋孝宗的女儿,白敬先这些日子脸上颇有些不好意思。

    他靠在沙发上喝了杯茶之后抬眸看着怀抱孩子的小楼开了口,“小楼,叫素素从海防偷走子谦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易小楼看他那副庄重的样子倒也狠不下心来责怪他了,从不低头的白敬先都对她道对不起了,她还想要什么呢。

    “我不怪你。”她摇摇头,想了一会儿对他道,“关于之前误以为您是我父亲并对您出言不逊的事情,我也向您道歉。”

    白敬先惭愧的摆摆手,无论她是不是他的女儿,他强-暴了易妙锦总是事实,小楼责怪他从来没错,他心里也没有半分委屈,“过不久我还会是你的父亲,只怕你不肯认我。”他和魏念卿已经策划着在子谦病好之后给她和白东风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他现在唯恐她对他心怀芥蒂,连茶都懒得敬。

    易小楼听她说起结婚之事,便没有搭腔。

    晚饭过后魏念卿与白敬先二人便把子谦接了去,说是数日未见心里想念的慌,想让孩子陪他们几天,其实无非是想给易小楼和白东风制造机会。

    婚事的事情白东风曾经旁敲侧击的说错几次,易小楼都没有作答,他们心中总是有些担忧的,毕竟经历了这么多,她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也说不准。

    *

    雨一直下,午夜时分渐渐小了起来,沙沙,沙沙,落在树叶上的声音格外好听,易小楼与白东风一室而处,两人都没什么睡意。

    白东风想了许久,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既然睡不着,不如做些别的事。”

    这些日子虽然一直在一起,却始终没什么机会,每次不是子谦睡着睡着哭了起来就是小楼说累了,更可恶的是孩子不哭不闹小楼也不累的时候,竟然还有月经跑来作恶。

    他真恨死了那小鬼头和那每月必来的大姨妈。

    易小楼条件反射的抓住他的肩膀,她的身体,他有多久没碰过了,他的怀抱,她有多久没有如此贴近过。

    健硕的身躯将她彻底包围,她闭上眼睛,享受他带给她的臣服感。

    他带着炙热温度的大手便在她身体上游走了起来,每过一处都叫她忍不住的战栗,终于在到达两-腿-之-间时她猛然睁大了眼睛,抗拒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白东风呼吸急促,腰间那灼热如铁已然昂扬着想要将她贯穿,奈何所有动作被她制止。

    他痛苦的吻她的唇,吻她的锁骨吻她的胸-部,试图以此击穿她的防护,易小楼躲闪着在他耳边道,“你还没娶我呢。”

    他似笑非笑地低叹,俊颜在夜色笼罩中格外迷人,将她翻过身来亲吻她细如白瓷的颈项,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流连,“孩子都有了,还在乎结婚那些形势吗?”

    “……”易小楼无语。

    这么轻易就范岂不是便宜了他。

    她欲躲闪却被他拉紧了双-腿,大手探进她羞赫的花蕊深处,带起她体内的蜜液涟涟,勾唇一笑,语气回复到当初的鬼魅和邪肆,“看,你都动情了,干嘛与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语毕腰身一沉没入她身体之内,久违的紧致感如狂风巨浪一样将两人席卷而入,一抹轻风停在窗帘,见室内浮浮沉沉的两人羞得转头往香树林吹去。

    这许久未曾如此酣畅淋漓的焦渴全部化作强烈的占有欲,白东风眯眸,黑如瞿石的瞳孔中女子在他身下妖娆的绽放,瞬间就迷了他的眼。

    他纵身狠狠挺进,变换着各种姿势更深更彻底的占有她,恨不能把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易小楼侧躺在床上,被他从身后进入,他略带薄茧的大手握着她两侧莹白如玉的柔软,在她耳边说着压抑许久的暧昧情话,她被他折腾的浑身无力四肢酸软,只能从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来回应他的热情。

    身下正被他厮磨着的地方又酸又胀,她下意识的想躲开,却希望他给的多一些、再多一些、更多,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如同被巨大的电流穿过,除了婉-转-承-欢之外,再无半点反抗能力。
………………………………

221。我们要的,是她的命~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如同被巨大的电流穿过,除了婉转承欢之外,再无半点反抗能力。只能任他继续不知疲惫地攻城略地、为所欲为。

    情至浓处,他俯身在她娇躯之上,啃咬着她胸前粉嫩的花蕾,迅速的进出着,直到她在他身下无法抑制的攀上高-潮,全身颤抖。他亦加快速度,在她身下极速收缩之时猛地俯冲进她身体最深处,灼热的液体如浪潮一般喷洒进去,喘着息将薄唇凑在她耳侧,“小楼,从明天起就做我的妻子,我已经等不及要把你彻底据为己有了。”

    易小楼没答应也没拒绝,任由他钢铁般的手臂将她强行箍在怀里,风波未定,所有事情还不知道要朝着哪个方向发展,她还不能这么快的应下此事,起码要等子谦病好了再说。

    一整日的疲惫迅速涌上头顶,锁住所有意识,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闭着眼睛缓缓睡去。

    翌日,易小楼醒来时白东风还没醒,她皱眉,他向来睡眠很浅,她这么大动作他怎么会丝毫没反应呢丫!

    探出手覆在他额头上,有些烫,他发烧了,想来是昨天下午那场雨淋的,他近些日子工作强度很大,休息时间有限,为子谦的事又操碎了心,免疫力必然下降。

    她唤醒他不让他待在空调房里,在花园里藤架下铺了条绒毯让他坐着,又给他盖了一条媲。

    白东风望着面前忙活着的小女人,胸中被幸福充斥着,不由得抿起了唇角,略显苍白的脸堆起笑容,沐浴在晨光之下完美的叫人不敢逼视。

    她熬好姜糖茶给他送来时他顺势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在自己身侧坐下来,揽过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低低的叹一声。

    “小楼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敢幻想这样的幸福,现在虽然抱着你却仍旧让我觉得不真实,我果真是怕了,太害怕我们之间不知道又会因为什么事情再分开。”

    宋孝宗是她的父亲,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宋孝宗呢。他敛起眉,深黑的眸中心事重重。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笑着将姜糖茶再度捧到他唇边,“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你有些发烧,先把这茶喝了,我去做早饭。”

    虽然厨艺不精,还是希望能亲手为他做早餐,希望他在工作间隙回味每个清晨的美好时都能想到她。

    白东风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着身穿浅粉色罩衣忙前忙后的易小楼,胸中的幸福更甚,疼痛也隐隐上浮。

    她做好了早餐到花园里叫他,行至花园门口时见他幽深的目光始终望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表情亦是一片肃然。

    脚步渐渐停下,隔着早晨沁凉的空气两相对望,目光胶着在一处时过往那些事如老旧电影一样闪过心头,极致的痛楚后跟着极致的喜悦,心情亦仿佛坐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

    许久,他起身往回走,到门口时一把抓住她纤瘦的双手举至胸口轻吻,“小楼我多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久,希望每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你,希望以后每天早晨都能吃到你做的早餐,这样,我的人生就完满了。”

    易小楼愣了一会儿,狡黠笑着拍拍他的肩头,“脑子烧坏了吗?别做梦了,如果你每天给我做早餐我可以考虑让你醒来就能看到我。”

    白东风宠溺的揉揉她的长发,“确实可以考虑一下。”

    事实上,她的厨艺他确实不敢恭维,只是看在她这么认真的照顾他的份儿上,他就不跟她计较了,喝掉了两碗差点糊掉的粥之后,他起身与她告别往白氏而去。

    *

    白氏总裁办,楚怡文早在等着了,直坐了一个小时白东风才姗姗来迟。

    见她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坐着白东风眯眸,“什么风把楚小姐吹来了?”冷毅的眼神里藏着嘲讽。

    楚怡文面容憔悴,将晨报摔在桌上眸中热泪翻腾,直视着他,“家延,就算你不爱我,就算你拒绝我,可为什么要夺走楚氏,你知道楚氏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你怎么能这么做。”

    当日还回江北油田她便知事情有诈,却不知他放长线钓大鱼,不知不觉中竟掏空了楚氏,如今只待他随便挥一挥手,楚氏便随时面临破产。

    他怎么可以如此心狠手辣!

    白东风微笑着在她对面坐定,“怡文,这问题你不该来问我,该问你自己,若不是你心术不正,我并未打算与楚氏为敌。小楼在海防早产之后你想尽一切办法害她,所要的结果不过是她死、子谦死。今日你说我手段残忍不留后路,然当日你给小楼留过后路吗?楚氏是你爸爸毕生的心血,我可以还给他,但不是还给你,如果你想把公司要回去,让你爸亲自来找我,至于你,我再也不想看见。”

    说到楚远山楚怡文眸中的泪哗的落了下来,哽咽到泣不成声,歇斯底里的对他吼,“白东风,我爸爸中风了你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你这段日子步步紧逼我爸怎么可能突然患病,现在他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每日的医疗费就是一笔巨款,你拿走了楚氏,叫我怎么办,叫我父亲怎么办!”  她曾经那么骄傲的在商界游刃自如,曾经是易州最受瞩目的上流名媛,只是一夜的时间,一夜之间她家财散尽,一夜之间最爱她的父亲意识全无。

    再坚强再狠辣的心思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她怎么可能称受得了这样巨大的打击。

    听楚怡文说楚远山中风白东风吃了一惊,拿过晨报一看果然大大的新闻标题格外醒目,楚氏股票也因为楚远山的抱病而有所下跌。

    目前楚氏内部对于公司被掏空的事情相当保密,除了部分高管和楚怡文之外,旁的人并不知道,所以楚氏看上去仍是一团祥和,可是纸包不住火,如果这件事被有心事抖出来,楚家数十年的苦心经营怕是要彻底垮了。

    白东风将报纸横放在桌上眉头微微皱起,“你先回去,这件事情容我考虑考虑,等我考虑好之后会给你一个答复。”

    楚怡文见他不耐烦也不敢再在这里久待,“家延你不要忘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叶承颢,如果不是他我就不可能知道易小楼的消息,如果不是他柳素萍就不会设计让易小楼误以为子谦早就死了,你现在针对楚氏,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楚怡文含泪提起手边的限量版包包,虽然斗败了却仍旧骄傲的昂首离去。

    在医院看到昏迷的楚远山时白东风心里有些难过,楚远山膝下无子,三个女儿只楚怡文志在楚氏,他爱女心切恨不能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可是却纵容出了一个狠辣的女儿。

    站在家庭的角度讲,他是个好父亲,站在为员工谋福利的角度讲,他亦是一个好老板,其实楚氏虽枝节庞大,但对白氏来讲始终只是九牛一毛,他要与不要没什么差别,更何况父亲与楚远山虽然是几十年的宿敌,但也是几十年的挚友。

    他并未想过自己的行为会带来这样的后果,与父亲和母亲一道咨询了楚远山的病情之后他心情并不好。

    白敬先长叹一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家延你不必为楚远山的事情介怀,人各有命,如果他此次活不过来,那也是他命该如此,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白东风勾唇,回眸望向白敬先,“那是您私交甚好的朋友。”

    白敬先眯起一双久经沧桑的眼,“做白家的主人,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公私分开。公事公办,绝对不能让私下的情分影响了公断,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白氏岂非要葬送在我们手上。”

    “可有些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就像他此次用商业报复的手段,不过是想让楚怡文吃点苦头而已,既然他都用特殊手段处理私事了,又如何能将公与私分得开呢!

    白敬先望着面前心有忧虑的儿子,“那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楚远山已经病倒,中院这么好的医疗条件,如果他不好,他也是有心无力。

    白东风想了几秒钟,低声道,“不管怎么样,这件事终究是因我而起,我会召集专家来易州会诊,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的命救回来。”

    楚怡文犯下的错,不应该让她父亲来承担,父母为子女本就殚精竭虑,到最后还要承受这样的打击。楚远山半生孤苦,前面风霜受尽,并未享几年清福,若他因此事有个三长两短,他心里总归是过意不去的。

    白敬先点头赞同他的想法,魏念卿也未持异议。

    楚怡文为楚氏的事情多方筹款,但楚远山一病不起那些往日里追在她屁股后面跑的银行工作人员个个见了她如同躲避瘟神似的,恨不能跑得远远的。

    颓败的拖着步子回中院时见白敬先、白东风和魏念卿三人从父亲的病房出来,想起白东风跟她说的那些话,想起她对易小楼所做的那些事,自然没脸面再上前去求任何人,只躲在一株青松之后才躲过了与几人面对面的尴尬。

    *

    易小楼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碰到了叶承颢,许久不见,他沧桑了不少,脸上的笑容比之旧时也少了,见到她时竟然连主动上前说话都没有。

    也是,她在与他的婚礼之上被白东风带走,他是应该生气,应该恨她,应该不理她。

    她穿过小径迎上他,望着夕阳洒满的湖面,沉默了许久终于还说说出了那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没能成为你的新娘。”

    “不要说对不起小楼,起码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说,好吗?”

    易小楼点了点头,撒娇似的拉住他的手臂与他聊起最近的事情。

    叶承颢转身眯眸望着面前仍旧善良美好的女人,如果她知道了他对她做过的一切,还会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的向他道歉吗?

    如果她知道就是因为遭他设计她才会经历那么多痛心疾首的事情,她还会像现在这样愿意与他并肩站着谈天说地吗?

    其实他很想承认自己的巨大错误,很想告诉她他是用了怎样卑劣的手段才险些将她弄到手,可是话到嘴边又被堵了回去。

    如白东风所说,那段时日里,他是易小楼最信任的人,如果现在他亲手将自己编织的谎言撕碎,让易小楼面对那些藏着剧毒的温暖,她会崩溃的。

    易小楼见他定定望着自己,抬手摸摸脸颊不确定的看着他,“承颢哥,你干嘛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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