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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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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等到他的来电时他也只是说今天很忙,他就不来接他了,他已经叫了忠叔来。

    宋家人不知道她电话里说些什么,等她收了线就问她和白东风之间的事。

    她灿如春花的笑着,竟然也真的以为这一刻自己心里一点失落都没有,“家延说要和我单独庆祝,他今天工作忙就没来这边,爸爸妈妈,颖之哥,修罗,那我就先回去了。丫”

    修罗恋恋不舍的把怀里的孩子递给她,她围上围巾出门正见忠叔将车停在宋家门口。

    风雪较他来时丝毫未减弱,似乎更冷了些,她钻进车内时被外面的凉气冻的不轻,肩膀颤抖了下,将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了。

    这样的雪夜,白东风到底还有什么重要到不得不做的事情呢?因他忘记她的生日而升腾起的埋怨瞬间被担忧压了下去,他出门时穿的不多,现在冷不冷?

    她知道他办公室里有最好的暖气,她完全用不着为他担心,可还是放不下心来媲。

    打了个电话过去白氏,白东风说还在忙,车子行到一半时风雪更甚,她抬头对驾驶座上的忠叔道,“忠叔,咱们改道,去白氏,那边路好走一些。”

    忠叔也没问为什么,便改道往白氏而去。

    到白氏时整栋大楼的灯全都熄灭了,上上下下看不到一丝人的影子,她怀里的子谦还没睡着,咿咿呀呀的自言自语着些什么。

    她微皱起眉头,坐在车里淡淡垂下了眸,忠叔将车子停在白氏门口,见大门未落锁,“小姐,大门开着的,您要不要进去看看?”

    易小楼望了一眼漆黑的办公大楼,那些明晃晃的玻璃窗在暗夜里仿佛鬼魅一样,被霓虹映照着更显得张牙舞爪,她怕抱孩子下去吓着他,吩咐忠叔看着子谦,一人从车上下来试探的开了大门。

    大门打开那一刻白氏大楼瞬间灯火大亮,从她脚下一直到电梯口,到安全通道到每个部门的办公区,全部铺着鲜红的玫瑰,大冬天的,那些玫瑰上甚至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水珠,要多鲜艳有多鲜艳。

    指示牌上黛色的荧光笔调皮的写着,请易小姐移步总裁办。

    她忐忑的抬脚,生怕把地上那些玫瑰花踩坏了,可是脚实在没地方放,只能小心翼翼的踩上去又赶紧抬脚,到电梯门口,长舒一口气走了进去,按下白氏总裁办的楼层。

    电梯停下,自动门打开那一刻,如潮水一样的掌声将她淹没,白东风一身圣诞西装,微笑着站在走廊尽头,目光幽深的飘向她。

    她心中压抑的情绪忽然沸腾起来,隐隐意识到他这是在做什么,在众人注目下脚步不由自主的抬起,心中眼中,甚至整个世界,只有她和他。

    白东风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他一出现,无论现场多么气派多么豪华,亦或是多么问讯多么浪漫,那些东西都终将成为背景。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才走到他面前,他牵起她的手绅士的一吻,拉着到白氏可容万人的大礼堂,在暖融融灯光笼罩之下她如她料想中的单膝跪下,他什么也没给她,便要求她做他的妻子。

    易小楼知道,他能给的都给了,钻戒,还有他们那两枚不值钱的戒指现在也都由他保管,他是不需要再送她什么了。

    可是如此大张旗鼓的又一次求婚还真是让她超级不适应。

    “我以为……”她只说了三个字便喉头哽阻,她以为他忘了她的生日,她以为他在夜以继日的繁忙工作中终于还是把她放在了第二位,却原来根本没有。

    完全没有。

    他记得她的生日,甚至比她都记的清楚,这次求婚也显然是蓄谋已久的,否则这铺天盖地的玫瑰和布置的如同童话里的仙境一样的白氏大厦,岂是一日就能完工的?

    明哲与北棠并肩而站,北棠半搂着银狐的腰,整个白氏的高管人员全部在礼堂的席位上落座,而列席的还有许多是普通的工作人员,这些人,所有人,他们的目光始终未从台上那两人身上移开。

    银狐笑道,“北棠,你什么时候也给我来这么一场求婚,我肯定哭着喊着嫁给你。”

    北棠抿唇将她揽的更紧了些,“我不求婚你也会哭着喊着嫁给我。”

    银狐气结,感情这货还一副吃定了她的样子,好像她没了他不行似的。

    明哲则是微眯了眼望着席位之间廊道尽头高台上的男女,他们看起来那么般配,目光交汇之处满满的都是浓情蜜意。

    如果他用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求婚就能换来云佳点头答应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

    而光芒闪烁的高台之上,白东风微笑着抬眸看着面前的易小楼,“你以为什么?以为我忘了你的生日?以为我开始冷落你疏远你了?”

    易小楼扶他起来,他抬手揉揉她的头发,“傻瓜,那些事,我永远都不会做。”

    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笃定飘向礼堂每一个角落,震的易小楼心头一阵酥麻。

    他拉着她的手面向众人,褪去骄傲自信的白氏裁决人光环,像童话里的王子,像冲破黎明前最后黑暗的骑士,解救他的公主,解救他此生的最爱。

    将整个礼堂的所有角落轻轻扫视一遍,他开口说话,声音像泉水一样温润,“我与小楼相识在人生最美好的少年时,那时的我还不似如今这般沉稳庄重,也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无法拿捏自己的情绪和人生。

    在我们相识之后的日子里,在她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之前,她以一个柔弱女子的毅力为我谋过许许多多的利益,以便让我们之间的距离缩得更短一些。

    我误会过她,怨恨过她,甚至还伤害过她,而她原谅我,爱我,拯救我于水火。

    或许爱一个人并不是爱上她为你做过的那些事,只是爱她在你身边的感觉,爱把她抱在怀里时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踏实,爱想要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分享给她的冲动,爱时时刻刻把她烙在眼底的亲密。

    在我和她相识的这十年里,我愿意也不由自主的记得她每一个生日,并把她的生日当做我的生日一起庆祝。在我日渐成长的今天,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陪伴我经历了如此多的艰难险阻之后,我更加确定自己要与她同生同死,白首偕老的决心。

    我曾经向她正式的求过两次婚,而今天又在诸位的见证下求了一次,或许会有人说,怎么求了这么多遍还没有成功。而我将要告诉你们的是,我只是想将我爱她这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公诸于众,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多么坚定的想要娶她,我想让她的喜悦,无限制的得以放大。

    于感情来讲,我全心爱她已经足够,而于我本人来讲,全世界都知道有个男人愿意一辈子宠她,全世界都愿意做我践行此言的监督者,才是我最大的欣慰。

    谢谢诸位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帮我筹备了这场求婚,有了你们的参与,我的此次求婚才有了更美好的意义和对世上所有真心祝福最好的承载。

    谢谢你们。”

    白东风声音静静的落下,许多白氏女员工都在暗处偷偷的抹眼泪,一则是为他的深情动容,二则是这世上这么好的男人终究不是属于她们的。

    易小楼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站在灯光之下握紧他的手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紧张。

    白东风转身面向她,“子谦第二次骨髓移植成功成功之后我们马上就结婚好吗,我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其实上次在江州的求婚,她是在众人起哄之下才答应他的,根本不能作数,他心里知道她的想法,所以才又策划了这次求婚。

    易小楼思绪完全被他彻底吸走,灵魂落进他那双幽深的如同星辰的眸子里,再也跳脱不出来,只能听话的点头,泪水湿了眼眶,“我愿意。”

    掌声雷动,而后便是盛大的生日party,蛋糕,美酒,灯火,当然还有眼神迷离如同窗外霓虹一般的白东风。

    易小楼被习习温风吹的脚下虚软,而楼下,暖气开的很足的车里,熟睡的白子谦永远都不会知道他错过了他父母人生中多么精彩的一幕。

    这场盛大的求婚到底什么时候结束的易小楼都没心思在意,直到最后白东风驱车载着早已经睡熟的子谦和她回东风会所,她还一副傻掉的样子连下车都忘记。

    他拉开车门一伸手将她和孩子都揽在怀里,小心的将两人抱出来,大步往别墅内走去。

    进屋后把子谦安放在睡袋里,之后给他盖好被子掖上被角,白东风从卧房出来煮了杯牛奶递给易小楼,“冻坏了,那我真是罪不可赦了。”

    整栋别墅里也重新布置过了,门口就竖着易小楼嫁给我的荧光牌子,客厅的桌上一束鲜红的玫瑰点缀着几朵矢车菊,花香弥漫了一整个房间。

    圣诞装饰也都布置好了,他还恍然大悟似的从口袋里掏出礼物给她。

    易小楼把他递过来的礼物放在沙发上,接过杯子只喝了一口就止不住泪了,抱住他就是一阵疯狂捶打,“你怎么这么坏这么坏!”

    他温声笑着,轻轻把她揽进怀里,“还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泪眼朦胧,“你不知道惊喜弄不好会变成惊吓吗!我还以为你把我生日都忘了,你这个大坏蛋!”

    她还要再骂几声,他见她盈盈粉唇在灯光下格外诱人便俯首吻了下来,一开始她并不怎么配合,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

    他强行按着她的后脑勺,熟练的撬开她紧咬的牙关,灵巧的舌头毫不费力就窜了进去,深深吮-吸着她的甜美芬芳。

    最后直吻得她无法喘息,身体渐渐柔软下来,靠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房间里暖气开的很大,温香软玉在怀更是燥热难耐,白东风将易小楼横放在沙发上,一手挑起她的针织衫毫不费力的从肩膀上褪下来,拉到腰际,一双大手抚上她胸前跳脱而出的一堆粉嫩,眸光如炬般盯着身下的人儿,恨不得马上将她吞吃入腹。

    易小楼要躲他却按住她,扯开她身下罩着的羽绒保暖裤,一手探进她下腹除掉了仅剩的一层障碍。

    如此娇躯尽在眼底他如何能把持得住,俯首含住如玉雪般白嫩的高耸顶端上两点殷红,迅速解开皮带将自己身下早就灼热如铁般昂扬的某处释放出来。

    拉起她纤瘦的双-腿,精健的腰身往她靠过去,一点一点的将巨大的坚-挺推进去。

    她温热湿润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他的感觉简直叫他疯狂,将她架起来放在自己腰间,双手托着她娇翘的臀部上下动作着。

    因这暧昧的姿势,她胸前那一对莹白如玉便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晃动起来,他看进眼里如何能不垂涎三尺,抱紧她将那丰盈含在口中,忘情的吮-吻着。

    想要顶进去更多一些,想要挤压的更重些,想要把她整个人都挤进身体里融进血液里藏在心尖儿上。

    易小楼被他折腾的浑身无力,只能抱紧他的颈由他为所欲为,他灼热的坚-挺顶的她体内又酸又胀,身体深处某根弦被他那双炙热的大手忘情的撩-拨着,麻麻的,痒痒的,酥软的感觉从脚底一瞬间升腾到头顶,她无力的悬宕在他身上,小脸儿绯红樱唇微张。

    白东风见她如此动情便更疯狂的律动起来,一时间整个客厅里处处都是旖旎的味道。

    觉察到身下酥麻的厉害,斗志昂扬的某处此刻更是瞬间僵硬粗硕了许多,他紧搂住怀里的小女人,“小楼,你好了吗?我支持不住了。”

    想要溺死在她体内,永远都不出来,想要不停的冲撞着,仿佛这样才能靠她更近一些。

    易小楼仓皇的点头,她身体各处神经已经酥麻的力气全无,只等他结束这叫人疯狂的欢愉。

    白东风猛地将她抵在沙发上,狠狠俯冲进去抵住最深处的那一点,颤抖着将体内的灼热尽数喷洒而出。

    事后他暧昧的含着她的手指亲吻她的耳垂,她则是绯红着脸颊靠在他怀里,等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抱着她去浴室冲了一下,给她洗干净那里抱着她进了卧房。

    白子谦在他的婴儿床上睡得正酣,白东风进门时还不忘看了一眼,易小楼忽然想起他不在卧室做而是选在客厅的原因,一时间没忍住靠在他肩头低低笑了起来。

    白东风抿唇,抱着赤-裸着笑的花枝乱颤的某人上-床,盖被,强行压住她,“不许笑,明天把子谦送到妈那里,我可不想每天都在客厅做,太没有私密性了!”

    易小楼语结,躺在他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热热的温度,渐渐进入了梦乡。

    翌日醒来她忽然想起他似乎还提前送了她圣诞礼物,到茶几旁打开包装精致的盒子之后却见里面是一双袜子,她心中一阵恶寒,这个白东风,送她什么不好竟然送她袜子。

    白东风正好洗漱完毕,从身后而来环住她纤细的腰身,“怎么不打开袜子看看?”

    “里面还有吗?”她回头问他。

    白东风眯眸笑的狡黠无比,“老师不是说圣诞礼物都是放在袜子里面的吗!”

    好,他这逻辑……易小楼只得无奈的将袜子打开,果然见里面躺着亮亮的的一枚天然鸽血红心形宝石。

    她微笑着收起来,“你知道的,我并不迷恋这些。”

    白东风摇摇头将她圈在怀里,“红宝石代表永世不变的爱情,我想用这份爱拴住你,并希望无论我曾经做过什么错事,都能够拥有一次得到你原谅的机会!此石为证……”

    他望着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眼神开始逐渐变得复杂起来,黑眸中波涛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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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过往莫问,一生相守~

    白东风摇摇头将她圈在怀里,“红宝石代表永世不变的爱情,我想用这份爱拴住你,并希望无论我曾经做过什么错事,都能够拥有一次得到你原谅的机会!此石为证……”

    他望着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眼神开始逐渐变得复杂起来,黑眸中波涛暗涌。

    永世不变的爱情吗?白东风走后易小楼独自一人倚在沙发上将那枚艳红的宝石看了许久许久,心中有些沉闷,可到底哪里让她沉闷,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丫。

    不久就是白子谦第二次接受骨髓移植的日子,白东风亲自把本市最有口碑的首席医师章子迟、雷恩都请了来,加上明哲明鉴兄弟、叶海棠。

    因为多了这么多医学界新秀的加入,手术进行的相当顺利,术后三天叶海棠被楚云深接回复州,明鉴这些年一直在复州发展,所以也与楚云深叶海棠一同回去。

    章子迟和雷恩因为个人原因飞去加拿大,留明哲给子谦做最后阶段的康复治疗。

    易小楼守在病床前看着熟睡的孩子,因为用激素药,他先前瘦弱的身子看起来胖了不少,但不是正常孩子那种肉呼呼的胖,总让人觉得不真实。

    移植手术虽然已经最终宣告成功,但孩子的生命体征比起其他孩子来还是要弱很多很多,她一步都不敢离开的守着,生怕自己稍微疏忽了一些些,子谦就会再一次从她生命里无情的溜走。

    白东风打开-房门时看到的正是那一幕,她满身疲惫仍旧目光锁在孩子身上,伸出瘦弱苍白的手在孩子脸蛋上无助的游走媲。

    他明白,明哲虽然说子谦已经进入康复阶段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但最近两天子谦的不停昏睡还是让人担忧。

    易小楼与旁人不同,她是辛苦怀胎数月,手术台上艰难产子,好不容易逃过鬼门关却又和子谦经历了一次生离死别的母亲。

    她脆弱,再惊不起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褪去身上的羊绒大衣,他缓步上前将她环在怀里,凑近她耳畔,“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从今以后,无论是生是死,无论祸福,他总是要紧紧牵着她的手的,为她扫除一切磨难,给她他所能给予的最大的幸福。

    沁凉的气息将易小楼包围在内,她懒懒的往后靠在他肩头,眉头轻蹙了许久终于还是轻轻叹了一声,“家延,谢谢你。”

    在经历了这么多风雨之后,没有埋怨,没有记恨,有的只是对于命运的感激,感激宿命虽曾经将他们带向一个又一个生死劫难却终于还是仁慈的,终于还是让他们走到了一起。

    她转过身来,埋首在她用生命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怀中,放下全身的戒备和警惕,轻轻闭上眼睛。

    白东风揽她入怀,握住她冰凉的手,将温暖一点点渡给她,“小楼,你我之间永远都用不上谢谢二字。你能原谅我,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易小楼点头,贪婪的吮-吸着他怀里的温暖和馨香,声音颤抖道,“那我们说好了,从今以后永远在一起,过往莫问。”

    白东风肩膀微微一颤,过往莫问?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也是,凭她的聪慧,怎么可能猜不到那些事情,可是既然猜到了,也愿意再原谅他一次吗!

    他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好,过往莫问,一生相守。”

    子谦出院那天晴空万里,冬日里的阳光照的暖融融的,再过几天就是大年,白家上下乐翻了天。

    易小楼又与一直以来都守在子谦身边,连身体还没彻底恢复的宋颖之都没来得及去看,白东风知她心事,便把子谦送到白氏庄园,驱车与她一同前往宋宅。

    与易州过往的冬天一样,今冬又下了几场大雪,就连今天也是。

    易小楼靠在副驾驶上,暖气开的很足,她慵懒的蜷缩在那里,闭着眼睛,十分安详的样子。

    车到宋家大宅门口时雪已经积了很厚,宋夫人和宋孝宗早在门口等着了,二楼的窗户开着,宋颖之站在窗口往下望,飞雪落在他前额上,头发已经湿了一片。

    白东风收回视线,易小楼显然并没有看到二楼窗口的那一幕,几步上前握住宋夫人和宋孝宗的手,“爸,妈妈,天这么冷不是说不让你们到门口等了吗!”

    她锁着眉,双眸中尽是担忧,前些日子父亲身体刚好,宋夫人因为这段日子照顾完老的照顾小的,身子也弱了许多,人明显瘦了一圈。

    天下着鹅毛大雪,两人鞋面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想来等候多时了,这大冷天两老的在门口站这么久再冻出个好歹反倒是她这个做女儿的不是了。

    宋孝宗握住她的手笑道,“是你妈妈,说你这些日子辛苦了,好久都没见到你想的紧,沙发上好像长了钉子似的,她坐也坐不住,非要出来。”

    易小楼抿唇,牵着二老的手径自往里走,倒是把白东风撂在外面了,白东风倒也不吃醋,抬头再看向二楼时窗户已经合上了,他望着那娇小的女子与二老一起进去的身影,唇边的笑不自觉的蔓延开来,举步上前也进了门。

    进门后易小楼到了热水来叫宋孝宗和总夫人捧在手里暖着,见白东风靠在沙发上明显等着她伺候的样子,微笑着也递给他一杯,白东风点头笑道,“今日能得宋小姐亲自侍茶,白某真是三生有幸。”

    这段子她照顾子谦,她的饮食起居都归他管,他在家里完全从一家之主的位置直跌而下,变成了老妈子,今儿难得可以享受享受。

    宋孝宗笑看着面前幸福和美的两人,眸中满是欣慰。

    易小楼瞥白东风一眼,坐下来搓了搓手,“爸,颖之哥最近还好吗?”

    宋孝宗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仍旧是温和的道,“你哥底子好,这些年走南闯北的这点小手术哪儿能恢复不了,最近天气冷,他还有些虚弱,我和你妈没让他出门。”

    易小楼点头,“那我去看看他。”

    宋孝宗亦是点头,她便起身上了楼去,白东风仍旧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的饮茶,时不时与宋孝宗聊些无关政治的闲话。

    宋孝宗笑着望了楼梯一眼,轻声道,“你不上去?”

    颖之对于小楼的感情,宋家人哪个不知道,白东风如今倒是放心,小楼要上去便上去,他似乎没事儿人一样。

    白东风笑了,“小楼是颖之的亲妹妹,颖之一身正气行为磊落,我没什么可不放心的。”

    宋颖之赞许的点头,其实他想说,先前白东风误以为易小楼是自己的妹妹,却仍旧违背人-伦与她有肌肤之亲,难道他觉得颖之就能受得住这样的痛苦和煎熬吗?

    但他明白,聪明如白东风怎么可能想不到,宋颖之作为宋家长子,从小就被宋氏灌输为人刚正不阿的思想,断不会像他那般,就算明知道不可行还逆天而为。

    宋颖之与白东风都是人中之龙,而两人唯一的差别就是白东风可以为了他想要的不计一切,而颖之做不到,他被道德被亲情被伦理被舆-论束缚,所以就算再爱易小楼,如今的他也不会再越雷池一步。

    宋宅二楼,宋颖之的房间,他懒懒靠在小榻上,窗帘紧紧合着,房间里光线很暗,门被打开时他不睁开眼睛也知道是小楼来了。

    从小一起长大,她的呼吸,她的脚步,甚至她的香味,他都熟悉到了骨子里。

    压下内心如刀绞一般的沉痛和煎熬,他扬起唇回过头,尽量让自己笑的毫无破绽,“大小姐终于想起我这个恩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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