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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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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小楼与叶青青聊了许久,聊着聊着陆云佳也来了,易小楼看着她停在门口的那辆车,总觉得非常熟悉,但又不知道到底在哪里见过。

    索性没再多想,她与陆云佳就那样守着叶青青,极少说话。

    午饭后几人到湖滨大道上散步,她,银狐,陆云佳,叶青青,一个沉静,一个冷毅,一个娇柔,一个青春逼人。

    四个女人走在一起当真是道漂亮的风景线,路上散步的人目光时不时的往他们这边投来,有的带着微笑,有的带着猜测。

    易小楼忽然想起她还不知道叶青青要去哪所学校做交换生,抿抿唇问了一句,“青青,你这次是去哪儿啊?”

    叶青青皱了皱眉,看着远处嬉戏的孩子笑道,“多伦多。”

    多伦多?不是唐逸的地方吗?她也笑了,“见到唐逸帮我谢谢他,也帮我跟他道个歉,上次他要走时,我说了些气话,我舅舅也对他态度不好。”

    她想了许久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舅舅从没见过唐逸却对他有那么深的成见,为什么四年前华阳一出现危机唐逸就及时出现了,还对她提出那种无厘头的要求。

    她更无法想明白,她从唐逸眸中根本就看不出半点爱意,为什么他要三番五次的破坏她和白东风的事情。

    似乎他们这一对本就是不被看好的,似乎所有的人都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不过也好,如今,天终于随人愿了。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不希望她和白东风在一起,现在的时势也基本上成了定局。

    白东风不会娶她,他们终于都可以安心了。

    叶青青甩开她的手笑着拍她的肩膀,“姐们儿,多伦多那么大我怎么可能知道唐逸在哪里,你想对他道谢也好,道歉也罢,等你下次见到他自己和他说,这个忙我可帮不了你。”

    言毕一个人往前跑了两步,转过身来往后退着走,笑意盈盈的看着易小楼。

    易小楼鼻端一酸,年少时的好友一个接一个的从身边离开,而今连这些年一直陪伴她的叶青青也要走了。

    好在回来了一个陆云佳,但是她要走,她心里仍旧还是有一千个一万个不舍得。

    上前去抱住她,她声音软软的,眼中也热热的,“出门在外要知道自己照顾自己,你长大了,不是小姑娘了,不要总让你哥操心,有事没事要多给我们打电话,我们会想你的。”

    叶青青也抱了抱她,而后笑着站直身子,与她对视,“看看你,怎么好像我要去英勇就义似的,我这是留学,不是做卧底。”

    易小楼终于破涕为笑,握了握她暖暖的手心。

    易州国际机场,飞往多伦多的航班提醒登记时间已到时,陆云佳与易小楼一人握着叶青青一只手,终究还是笑中带泪的放开了。

    银狐从身后看易小楼的背影,忽然觉得很心疼她。

    闲来无事时她会问起少爷,问小楼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少爷总会笑的一脸温暖,她从来都不曾见到少爷那样温暖的笑脸,好像三春的骄阳一样洒满大地,照的人心里都是温暖的。

    他说小楼是个善良而坚强的姑娘,说她母亲生她时难产去了,说她没有父亲,说她是随舅舅的姓氏,说她是在孤独和小心翼翼中过完童年、少年时光的。

    少爷向来话少,平常交待给他们任务更是惜字如金,她问起小楼时是没打算从他口中听到什么的,没想到他竟然说了,还说的那么多,说的仿佛一瞬之间所有的桃花全都开了。

    又兀自看了易小楼的背影一眼,这些日子与她的相处,她也慢慢摸清楚了她的脾性,确实如少爷所说,她是个值得被爱的女孩子。

    但她唯一不明白的是,如果少爷真的那么爱她,为什么不给她名分,为什么要娶楚怡文。

    这事她曾经私下里与李嫂探讨过,李嫂神秘兮兮的说少爷的事不要在背后议论,好像她多八卦似的。

    等她不说了,李嫂偏又来跟她说上三句两句的。

    她们两人零零碎碎的拼凑了一些事情,说通过那些很细微的东西都足以证明少爷心里是有易小楼的,但是这个有到底是有多少,她们也不好说。

    当飞机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直至消失在深冬早已黑下来的夜空里,易小楼才收回遥远的视线,挽着陆云佳的手与叶承颢和银狐一道从机场走出来。

    四人一同去博雅吃饭银狐和陆云佳面面相觑,都想逃跑,还是易小楼的手在桌子底下拉住了她们。

    如果让她一人面对叶承颢,她确实不知道该与他说些什么,如今有人在旁边陪着,自然有底气一些。

    “青青走了,你过年要一个人吗?”她只是随意这么一问。

    叶承颢脸色沉了沉,唇角的笑是苦涩的,“是啊,我爸爸生意忙,可能没时间陪我,我妈妈喜欢乡下清静,每年过年总要回去一些日子,我们已经很多年没在一起过年了。”

    易小楼垂下眸来,叶承颢终究还是内敛的,不像叶青青,直接告诉她她老爸养情-人去了,她老妈在乡下躲猫猫。

    男人总是爱面子的,什么样的男人都不能例外。像叶承颢这样年纪轻轻就撑起公司,还要关心妹妹的学业,身边也没个得力些的人,内心终究是寂寞的。

    她抬眉的时候与他的眼神撞个正着,见他眉目深处果然有寂寥,还有一闪而逝的她看的异常透彻的情绪。

    他瞳孔中满满的都是她,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就算知道又怎么样。

    如果她没有遇到白东风,或许她会爱上他,这样一个沉稳而温柔的男子,只是有些事情根本没有如果,她的这些假设也没有任何意义。

    正吃着饭银狐手机响了,银狐歉意的对三人笑笑,起身到廊道尽头的落地窗下接电话。

    今夜星子满天,照的心里空荡荡的,白敬先最近分派任务的时候已经有意无意的把她和北棠分开,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些什么。

    北棠是老爷最看重的下属,他有最光明的前途,在死神之翼也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她不想因为自己而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灵童和月月的死犹在眼前,她想到一次就被噩梦惊醒一次。

    接了电话,她小声的道,“喂,少爷,我是银狐。”

    电话那头是白东风略带疲惫的声音,“嗯,吃饭了吗?易小楼电话怎么不通呢?”

    银狐抿唇,抬手抚上落地窗,“正在吃呢。”小楼电话不通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你们两个?”白东风的声音如旧的好听。

    银狐皱眉,想了一会儿还是实话实说,“我和小楼、叶少,还有云佳小姐。”

    白东风声音里已经带了些冰冷,“叶少?哪个叶少!”

    易州还有哪个叶少,除了叶承颢的家世地位可以叫银狐尊一声叶少,还有谁有这样的待遇。但他还是想确定一下。

    银狐清清嗓子,“叶承颢!”

    白东风也沉默了良久,复又问她,“云佳怎么也在?你没有说错什么?”

    “少爷放心,云佳小姐不希望外人知道她的事情,所以我装作不认识云佳小姐。”银狐恭敬的回话。

    白东风舒了口气,又安排了一句,“那边散了就带小楼回来,别让她一个人乱跑,夜里不安全。”

    交代完便挂了电话。

    银狐收了线,眯眸看窗外的星子满天,少爷在担忧易小楼什么呢,就像她担忧北棠一样吗?

    他也会担心,易小楼会落到和灵童、月月那般的下场吗?虎毒尚不食子,老爷刚笼络他回国,应该不至于那样去伤他的心。

    可白家这些年在道上得罪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人,少爷年少时曾被绑过多少次,被暗杀多少次,多少次从枪口下逃得一条命,九死一生的闯过来,他自然知道那些事情是有多凶险。

    或者,童年里那些东西在他脑海中有太多太多太多的阴影,他不想让易小楼经历那些触目惊心终生难忘的致命冲击。

    银狐回来时易小楼正在跟叶承颢说话,与云佳交换了一个眼神,她安安分分的坐回自己的位置,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再也没有任何食欲。

    饭后几人一道从博雅出来,长长的甬道一侧,满是水晶吊灯的走廊下,灯光辉煌的掩映住窗外的繁星点点,他们刚走不过几步听得对面有娇媚的笑声。

    而这个声音,很显然,他们四人都是熟悉的。

    四人同时抬眉,见白东风拥着楚怡文,也正朝这边的电梯走。

    气氛一时变的紧张的不得了,银狐皱了皱眉,陆云佳的脸色也不好了,唇微抿着。易小楼则是呼吸骤然急促,目光也开始闪躲。

    对面那一对璧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躲,恨不得此刻就来一场地震,把这层楼从中间震开,这样他们就不用面临那种尴尬。

    谁知叶承颢从身侧而来,大手往她肩头一搭,握住了她瘦削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道,“别软弱给你的情敌看,我记得你早年经营华阳控股集团的时候可是很有手段的,坚强的女孩子更讨人喜欢。”

    易小楼眉头一蹙,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步调自然一些,唇角勾起弧度,却连自己都觉得很僵硬。

    她怯怯的迎向对面那个男人的目光,却见他笑的一如旧时的淡然,那般清雅的笑容,不是她可以装出来的。

    她永远学不会他的演技,也猜不透他的真心。

    就如他昨夜还在与她疯狂欢爱,可如今,一转眼就跟楚怡文十指紧扣出双入对。

    她不知道他的心怎么那么大,怎么可以装得下那么多东西,甚至那么多不同的人。

    她以为感情起码应该是专一的,但却真真切切的见识了他的风-流-艳-史和世故老道,他能在床上把她折磨的娇-喘连连,自然也会跟别的女人那么做。

    看着对面男人交握的双手,她脑海中闪现的竟然是两人赤身***在床上纠缠的画面,大汗淋漓的耸动,歇斯底里的撞击和疯狂而淫-靡的浅吟轻哼。

    懊恼的闭眼,她怎么可以想到那么淫-秽的画面,再次睁开眼时两方已经站在彼此对面。

    银狐见白东风虽然笑着,可黑眸背后明显带着明晃晃的刀子,忙低下头去。

    白东风抿唇,逐渐笑出声来,对叶承颢伸出手道,“叶少好雅兴,三位美女陪着用晚餐,也不知道叫上我。”

    叶承颢自然也与他皮笑肉不笑的握手,像比谁的内功强似的,轻轻启唇,“白少有娇妻在侧,我怎么敢在怡文面前造次,只怕她一个不高兴,我也惹怒了楚老,以后在易州商圈儿就不好混了。”

    易小楼抬眉时见楚怡文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最后停在她小腹的位置,紧紧盯着,灰暗的目光藏着熊熊烈焰,似乎要将她的肚子灼个窟窿似的。

    而白东风则像根本没看到她一样,继续与叶承颢冷冷的客套,“怡文最是懂事,逢场作戏她还不放在心上,否则要吃的醋可就太多了。”

    言毕他微笑着侧过头去看着楚怡文,满眼都是温柔,“你说是吗?怡文。”

    逢场作戏,易小楼苦笑。和她吗?在他心里,她和他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吗?

    楚怡文娇柔一笑,在白东风满眼冰冷的期待中对叶承颢眨眨眼,“叶少可真爱说笑,年初七我和家延就订婚了,到时候还要记得来捧场哦。”
………………………………

92。不要脸!色-情-狂! 6000+

    易小楼心中仿佛被利刺狠狠的扎了一下,痛感从心尖儿上一瞬间蔓延开来,眼中的泪差点忍不住要落下来。

    年初七?呵,连日子都定好了。

    叶承颢眼尾扫过她,见她眸中有泪欲落不落,忙反身站到她前面将她挡在身后,对白东风和楚怡文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们先请,我们走这边儿的。”他抬眉往左边的电梯看了一眼。

    楚怡文笑着打趣,眸中却明媚而犀利,“叶少是不愿与我们共乘吗?”

    叶承颢转而将在他身后颤抖的易小楼拥进怀里,对上白东风始终平淡的脸庞,“自然不是。只是电梯里憋闷,小楼又有些不舒服,所以就不陪你们二位了,还请见谅,二位的订婚宴我一定亲自登门道贺。丫”

    楚怡文也不再与他纠缠,纤手拉着白东风的,优雅万方的进了电梯。

    易小楼这才敢脱离叶承颢的怀抱,抬起头来媲。

    电梯门合上那一瞬,白东风如刀的眼神从里面射出来,割的她浑身都疼。

    银狐送她回东风会所时已经有些晚了,小公路上的路灯排排亮着,温馨的像孩子可爱的脸。

    她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是每天都待在这里熟悉了,或许是,她从来没有出来真正的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所以如今从车里走出来的瞬间才觉得自由是那么可贵。

    空气很凉,比她看到白东风牵着楚怡文的手时还要凉。

    她就站在公路上仰头看那些可爱如孩子的灯光,努力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银狐上前拉拉她的手臂,“别难过了,快些进去,别再冻感冒了你也不能乱吃药。”

    她回过头来努努唇,将喉头拥堵着的泪意压下去,声音很小很小,“银狐,你就让我在外面待一会儿,我觉得有些累,一步也不想走。”

    银狐见她如此恳求,也不忍心再说什么,索性叫她在外面享受这难得的冷清。

    她在冷风里站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看着银狐,“你有没有觉得云佳的车,很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又想不起来。”

    银狐脸色一变,垂眸道,“我没仔细看。”

    过了许久,白东风出来拦腰抱起易小楼,银狐才长舒了一口气,直喊着谢天谢地,终于完成任务了。

    转身要离开时见北棠的车停在身后,她还以为是来接她的,几步上前去。

    却见白敬先从车里走了出来,径自盯着白东风抱着易小楼进别墅的背影,苍劲的眸眯成利剑的模样。

    银狐忙又低下头去,连他身旁站着的北棠也不敢再看。

    等那两人进门了,白敬先几步上前来对北棠冷声道,“方才小白怀里抱的,是上次我们在白氏见的他那个小秘书吗?”

    北棠仍旧低眉,“路灯太暗,我没看清楚。”

    他这话刚毕白敬先就笑了,“没看清楚?你的眼神是四翼里最好的,就算是最黑的夜,也能看到二十米以外的事物,方才我们相隔不过十米,路灯亮的能刺瞎眼,你说没看清楚?”

    银狐忙上前一拜,“许是方才我挡住了开云堂主的视线。”

    白敬先面前,她甚至连北棠的名字都不敢唤一声,只能称呼他为开云堂主。

    白敬先抬手扶扶她的手腕,示意她无需多礼,“那银狐呢?你举得那姑娘是不是小白的秘书?”

    银狐眉头皱的死紧,不得已点了点头,“是的,老爷看的没错。”

    白敬先冷笑着转身,指了指北棠,“如今你四翼之首的眼神连我这个老头子都不如了,是我这两年把你放在身边你安逸的了,那行,年后你去北欧负责秀杰在那边的事务,易州的事情就交给他。”

    银狐忙上前求情,“父亲,求您重新发落!”

    白敬先一只脚已经进了车内,步子却停了下来,唇角微微上翘,“那你想让我怎么发落他?”

    银狐想了片刻,咬牙道,“若父亲真要罚北棠去接秀杰的任务,不如将我调去北欧,我是个女孩子,许多事情比他们男人更方便做。北棠是父亲这些年的心血,易州的开云堂这些年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条,他是父亲的左膀右臂,不能轻易调离。”

    听银狐这话北棠一惊,北欧,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怎么能让她去呢。

    上前一步他躬身对白敬先道,“父亲,我接受任务。”

    白敬先倒抬眉想了想,后轻声慢语,“银狐所说的有道理,北棠你仍旧留下来,银狐走后她的玉狐堂由你暂代堂主之职,帮她好生打理,待她从北欧回来还回给她不迟。”

    北棠又上前一步,声音轻颤,“父亲!”

    白敬先躬身坐进车里,庄严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快过年了,银狐年前先不去,等年后参加了小白的订婚宴再动身。北棠,我们走。”

    北棠这才将悬着的心装回肚子里,走回到驾驶座上透过挡风玻璃深深看了银狐一眼,最后不得不调转车头,疾驰而去。

    寂静的客厅里,空调运转的声音都听的极清楚,易小楼陷在沙发里,在白东风的注视下根本不敢抬眸。

    他就那样在她对面坐了许久,终于还是被她的沉默打败,上前来环住她,将她的头按在他肩上,“累了吗?累了就靠在我肩上休息一会儿!”

    他的大手攥着她的小手,易小楼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来,他又握住她又抽回他接着握她接着躲。

    到最后躲无可躲了,她往旁边空着的位置一坐,抬眸看向他深黑的双眼,“白东风,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好玩儿呀,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玩弄我很有成就感?嗯?请不要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行吗!”

    她是真的生气,语气根本不友好。

    她以为今夜他们之间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没想到他却并没生气,仍旧不死心的将她的手拉住,握得紧紧的,“早洗干净了。”

    洗干净了,他可真说得出口。

    “饿吗?我做的什锦粥还有,如果饿了就再吃点。”他将她抱在怀里,定定的看着她的眉眼。

    易小楼忙慌乱的闭上了眼睛,她最不能看他那个妖孽样儿,眼睛一眨长长的睫毛就扑闪开来,纵使是再冷漠的女人也无法拒绝他此刻的温柔模样。

    卖萌可耻啊,她紧闭着眼睛将脸埋进他胸膛里,告诫自己不要睁开眼看他,不要再被他的柔情所骗。

    谁知他却不慌不忙,将她的脸扳过来,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口中仍旧是香甜的味道,他竟然迷恋这种靠的如此近的错觉,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自然也没反抗,他这时才觉得是有些成就感的。

    谁知他侥幸的太早了,怀中的人儿下一刻猛然被惊到,推开他的怀抱就要跑开。

    他却不允许,伸手拉住她毫不费力的把她带进怀里,魅惑的笑容,略带轻薄的口吻,双眸如寒星一片,笑着问她,“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吃醋了?”

    易小楼皱眉,望进他那双漆黑的眸中,“没工夫吃你的闲醋,我只想问问你,年初七订婚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我呢?你打算怎么办?”

    他被她这话质问的什么也说不出来,怀抱松了些,径自望着窗外的夜色,似有所思。

    她从他怀里起来,“无话可说了是,无计可施了是,不如我给你个建议,你放我走,我不会来打扰你,也不破坏你的婚姻,只求你放我走,好吗?”

    白东风收回思绪,静静与她对视,客厅里灯光照入易小楼眼睛里,她瞳孔深处的请求和期待是那么明显,明显的刺得他眼睛疼,胸口也疼。

    就那么想离开他吗?

    “别想那么多,快睡,明天跟我去一趟公司。”他将话题就此打住,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卧室走。

    她本不想与他同睡,奈何早没了挣扎的力气,想起今晚他牵着楚怡文的手,这会儿又往两人交握的手上看一眼,只觉得讽刺无比。

    收回手径自走在他前面,她先他一步进了卧室。

    半夜时分她脑子里还是些他与楚怡文赤-身-交-缠的糜-烂画面,心里窒息的疼着,偌大的房间,偌大的床上,她却觉得憋闷的不得了,她怎么这么能胡思乱想呢,怎么这么能yy呢。

    拍拍自己的脑袋,将他搭在她腰间的手移开,她起身开了窗,窗外是一方浅淡的下弦月,泛着白光。

    那光芒将她笼罩,只觉得冰凉如水,直抵心头,比任何一次汹涌的潮淹没的还要致命。

    冷风灌入,她也不退不惧,闭着眼睛大口呼吸着这虽刺痛却自由的空气,一滴眼泪悬在眼角,不用怎么努力就掉下来了。

    原来她还是那么在乎他,在乎到无法自拔。

    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白东风从背后而来将她抱住,月色下愈发迷离俊秀的脸庞抵在她肩窝处,双手绕到她身前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怎么这时候起来了,夜风这么冷,会吹出病来的。”

    她怕他知道她流泪了,身体僵在原地,任由他抱着。

    可终究还是逃不过他的触觉,他在她耳畔心疼的亲吻,“小楼,你哭了吗!”

    他不是问她,而是极致的肯定语气,他就是知道她哭了。

    她也不敢说话,怕被他听出端倪,只能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不再为他流泪,不为不值得的人流泪,不为要与别的女人双宿双栖的男人流泪。

    他陷在她颈窝里的脸却在她肩上轻轻蹭了蹭,暖暖的,声音也暗哑而性感,“你骗我,我闻出来了,空气里又苦又咸。”

    易小楼浑身一抖,眼中的泪再也不可控制的落了下来,大颗大颗的砸在他环在她胸前的漂亮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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