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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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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刚落,易小楼端过桌上放着的汤几大口喝完了,把碗摔在桌上抬头看他,“你可以走了吗?”

    许是这一下太过用力了,她头昏眼花,身体从靠着的枕头上滑了下去。

    明哲忙扶着她把她放在床上,被子盖好,略叹了一声,“一切事情都想开点,不要总沉浸在自己的负面情绪里,这世界上比你难过的人很多很多,就算此刻,也肯定有一个人比你更心痛。如果你能跳出局外,或许就能看清楚这个爱情游戏里真正受伤的人是谁。你流了很多血,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我不多打扰你了,好好睡。起码要把身体养好,不然对不起我耗时那么久给你做的手术。”

    话毕他起身从病房出去了,易小楼躺在床上,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脑中也一片空白。

    忽然想起睡梦里有人在她耳边呢喃。

    小楼你不要吓我。

    小楼你快点醒过来。

    小楼我很担心你!

    小楼,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冰冷的世界吗?

    我不答应。

    如果你走了,我一个人会很寂寞的,你怎么舍得?

    那是白东风的声音吗?怎么可能,他明天就要与楚怡文订婚了不是吗?

    现在几点了,还有几个小时天亮?离他的订婚宴还有多少秒钟?

    她懒得再想,索性闭了眼,任心痛加剧。

    白敬先和楚怡文听到白东风旧疾复发的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楚远山和魏铭章也来了。

    魏铭章似乎不想看到白敬先,金属拐杖抵在地上,临窗而立,连头都不回。

    楚怡文满脸担忧的上前拉住白东风的手,“家延你这是怎么了?明天可是我们订婚的日子啊!”

    她皱着眉头,满眼的遗憾,看他病的这么重,明日的订婚宴是一定得取消了。

    楚远山也一脸担忧的看着他,眸光深处却有着属于商人的怀疑和算计。

    白东风强撑起身子,回握住楚怡文的手,目光柔和,“对不起怡文,年前白氏太忙了,我前些天有些不舒服也没太在意,没想到今天严重了。”说完这句话他开始大口的喘气。

    之后又强撑住加了一句,“没事儿,我休息一晚,明早好了订婚宴应该能去参加。”谁知道最后一个字刚出口他胸口一痛,一口血呕了出来。

    楚远山大惊,忙扶着他让他躺下来,“家延你既然不舒服就好好休息,订婚的事儿我们可以再找别的日子,你前些年受伤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有病就赶紧治好,别拖着。”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白东风佯装虚弱的望了一眼一直站在床尾的明哲,那家伙竟然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觉察到他带着敌意的目光袭来,明哲才忙绷起脸,清咳两声一本正经的道,“家延这次你得听楚伯伯的,你这病得静养一段日子,不能劳累了,订婚的事儿还是等一等再。”

    白敬先冷冷抬眉与明哲对视一眼,出言打断明哲的话,“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我们当年走江湖时受的伤比这重的太多太多了,不还是好好的活到了现在!”

    他苍劲的目光复又落回自己儿子脸上,冷声问他,“你自己说,明天能不能订婚!”

    他这个儿子,他太了解,知子莫若父,他在玩什么把戏,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楚远山和楚怡文出言相劝,白敬先不理会,一直站在床边的魏司令架不住了,猛地回身过来对他冷哼道,“逼走了我的女儿,现在还想逼死我的外孙是吗?家延都病成这样了,都是为了你白氏的利益,你可曾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设身处地的为他想过!他要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军区,能劳累过度引发旧疾吗!”

    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敲的笃笃作响,老爷子显然生气了。

    白敬先没再回话,满室寂静,鸦雀无声。

    老爷子上前两步,慈爱的看着病床上的白东风,“今天这事儿我做主了,家延好好养病,订婚的事儿先停一停。等你身体大好了再办不迟。”接着又看着楚远山,“远山,你觉得呢?”

    楚远山点点头,恭敬的道,“一切由司令做主!”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明哲说白东风该早些睡了,叫他们也都回去,楚怡文要留下来陪白东风,明哲说要让他安安静静的养身体,她只得随她父亲楚远山从病房走了出去。

    病房里人都走后白东风捂着胸口慢慢的坐起来,皱眉看着窗前的明哲,“你这给我打的什么针啊,怎么这么厉害,还吐血了。你不觉得这戏演得太过了点儿吗?”

    明哲冷漠的对他摆摆手,“你不是说死不了嘛,那我总得给你用点猛药,不严重点怎么把这事儿给瞒过去。你说是不是,家延?”

    白东风胸口疼得不得了,想上前去给他两拳手上却没什么力气。

    医务部门口,白敬先拦住了魏铭章,恭敬的低头,“司令,家延这孩子你不了解,他为达目的是不惜伤害自己的。”

    方才白东风虽然口吐鲜血,可他很清楚,那不过是明哲在帮他,显然是用了药的。旁的人可能不知道,但他这个在黑道世家泡了一辈子的男人怎么可能不了解。

    他这个儿子,对他自己从来不吝啬下狠手。

    魏铭章挑眉将白敬先打量了一遍,讥笑着愤愤的道,“哦,原来你就是这么看自己儿子的。”

    白敬先叹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才压低声音,“岳父,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家延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病了?以他的能力,做白氏这些工作根本就不在话下,他回来这小半年军区的事情您没让他操过心,他只顾白氏的生意,心力是绰绰有余的。”

    魏铭章径自上了车,摇下车窗看着黑夜里的白敬先,“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岳父那我不妨告诉你,家延这孩子吃软不吃硬,他本就与你不亲厚,就算你今天拆穿他,结果也不过是把你们父子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远。再者,你以为楚远山是省油的灯?”

    言毕车子飞驰而去。

    楚怡文一直担心白东风,走到一半还是折返了回来,经过配药室时正听到两个值班姑娘的对话。

    “二楼a病房的药还有吗?”

    “谁啊?”另一个姑娘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

    先前的姑娘拍了拍她的肩,“就今天上午白少送来的,明少给她做手术做了四个小时的那个,易小楼。”

    困的眼睛都挣不开的姑娘被她这一拍吓的睡意也没有了,把档案里的配药单调出来仔仔细细看了,揉揉眼睛道,“今天的没有了,你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易小楼?楚怡文的脚步停了下来,今天是白东风送易小楼来的医务部?

    怪不得上午他走的那么匆忙,原来是易小楼出事了,手术做了四个小时吗?那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保得住吗?

    她前后看了看,见廊道里没什么人,快步闪身到楼梯旁,小心翼翼的抬步走上台阶,轻手轻脚的到二楼之后,她看了眼区域划分图,见a病房在走廊尽头最安静的地方。

    于是转身从楼梯口向左,一路往a病房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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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万箭穿心的感觉 6000+

    楚怡文在a病房门口徘徊了一会儿,门没有锁,是虚掩着的。

    她试探着想要进去时,正好撞在一方宽厚的胸膛上。

    诧异的抬头,落入眼帘的是明哲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怡文?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他问的理所当然,没有丝毫心虚的样子。

    倒是楚怡文脸上的神色有些僵硬,“哦,我不放心,想回来看看家延。”说罢仍装作不知情的模样,对明哲客气有礼的笑着丫。

    明哲拧眉,“你走错方向了,这不是家延的病房,家延病房在三楼。”

    她这才表现出几丝尴尬之色来,笑着回话,“是吗?我刚来的时候没怎么注意,以为是在二楼呢。媲”

    明哲关上a病房的门,对她宽容的耸耸肩,“没事,我带你去家延病房。”

    她这才略带不甘的跟着明哲去了白东风的病房。

    见楚怡文进来,白东风是诧异的,仍旧看似虚弱的靠在床头,对她故作轻松的笑,“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她上前去坐在床头握住他的手,“我不放心。”

    白东风咳嗽了几声,眉头皱成一团,长舒一口气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去拿纸巾,楚怡文笑意一冷,给他递了过来。

    后来她坐了许久,还是明哲提醒她叫她早些回去,毕竟楚氏年后的事务也很多,她对明哲道谢,随着他的脚步出了病房门。

    明哲见她目光一直往二楼流连,当即极为聪明的找话题引开她的注意力,“家延的病也不是特别严重,静养一段日子就好了,怡文你也别太担心,快点儿回去,楚伯父还在等你呢。”

    楚怡文又用余光往二楼瞥了一眼,介于明哲在这里,也只得从医务部离去。

    明哲回来时白东风还在咳,脸色也不好,他给他递了一杯水两片药,“吃,能让你不那么痛苦!”

    白东风接过来药极快速的吃了,好半天呼吸才稳下来。明哲极为不理解的在他面前坐定,递给他一支体温计,“自己量一下。”

    他仍旧没说话,伸手把体温计接了过来,眉头皱起的样子似乎很是痛苦。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要和她的孩子,现在又为了她不惜这样伤害自己。你知不知道,这一支药用过之后你起码要调养半年才能痊愈。”明哲无奈的叹气,自顾自的说着。

    夜很安静,病房里更是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白东风在暖黄色灯光下勾起唇,“你这个榆木疙瘩,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明哲挑眉,“连我这个榆木疙瘩都能看出来你是在乎易小楼的,对她承认这件事这么困难吗?比让你去死还困难?”

    他还是没什么表情,良久把体温计丢给明哲,“你觉得我在乎我就是在乎吗,你未免也想的太多了。”

    明哲接住他丢过来的体温计看了一眼,不烧,还好药量他把握得好,否则他肺部感染了,必然难治。

    临走时他还不忘提醒他一句,“对了,刚才我看怡文往小楼的病房走,还是我把她截到你这儿来的,那边你最好小心点,别想着能瞒天过海。”

    明哲话刚说完白东风就从病床上跳下来,拖鞋也没来得及穿就往易小楼病房去了,明哲在他后面跟着跑,提醒他小心他的身体,他没听见似的,一路往前跑。

    直到跑到小楼病房里,确定她还在床上躺着,确定她睡得很安稳,他纷乱的思绪才停下来,静静看着面前的女子。

    她那么苍白,也那么脆弱,眼角还有哭过的痕迹。

    大手伸过去握住她的,将她纤细如柴的手指握在掌中,低头亲吻她的手背,眸中都是无法言表的沉痛。

    明哲追到门口时看到这一幕,也只得把鞋放在门外,转身带上门走开了。

    易小楼醒了,是小腹实在太疼,疼得她根本睡不着,就算明哲给她用了药,那疼痛却在每一个睡熟的神经里跳跃着苏醒,将她扎的更疼。

    可当那双大手握住她的手时她却没有睁开眼睛的勇气,只一动不动的躺着,呼吸都不敢大声。

    白东风微凉的唇落在她手上,这个吻仿佛从皮肤之外渗透进来,渗透进每一个敏感的毛孔,直直的闯进她心房。

    她多想坐起身来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可是根本没有勇气,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一看到他,她就想到梦里的那个孩子。

    是那么可爱,与他那么的像,她看一眼就痛一次。

    而他的气息却越来越近,直到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面颊上,温柔的吻落在她唇畔,他珍视的亲了亲她,如同蜻蜓点水,之后又迅速的离开,仿佛怕惊醒了她似的。

    手又紧了紧,他在她耳边轻叹,“快点好起来,我宁愿自己生病,也不想看你这样憔悴。”

    易小楼心头一颤,眸中的泪没忍住,缓缓的落进鬓发,在昏暗的灯光遮掩下,终究没有让他看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明哲来提醒白东风要休息了。

    白东风从床边起身,走到门口小声道,“我今晚睡这边的沙发。”他还是不放心,他害怕任何人来打扰她安静的休养身子。

    她经受了那样惨烈的摧残,再不能承受任何风雨了。

    原本他以为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他以为她会听他的话,在最合适的时机放弃孩子,却从未想过她竟然选择那样决绝的方式。

    一直到这一刻为止,他还记得他将她从墓地抱起来时她愤恨的对他说的那句话。

    她说白东风我要你永远记住,你订婚前一天是你儿子的忌日。

    不得不承认,她成功了,他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天,忘不了他找到她时她躺在血泊里所带给他的触目惊心的震撼。

    那一刻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击中,他疼的头昏眼花,连抱着她的力气都几乎没有。

    他从来不知道她心里原来对他有这么深的怨恨。

    明哲不同意他的想法,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小声提醒他,“白东风你不想活了是,下午我刚给了你一针,你现在还要在这儿睡沙发!”

    白东风指指病床上的易小楼,后将食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明哲小声点,“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放心,没事儿!”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明哲也被他激怒了,站在门口不肯走。

    他没辙,只得叹口气,“那你,你想怎么办?”

    明哲想了一会儿,对他摆摆手手,“你回去你自己的病房,好好休息。易小楼这边如果你不放心我在这儿帮你守着。”

    白东风伸手把他往外一推,“不行,我担心你见色起意。”说完他也不顾明哲的发对,利索的锁上了病房的门。

    明哲好笑的站在门口,见色起意?他会见色起意?对易小楼?

    看来白东风真的是神经过敏了,也真的是很紧张病房里那个女人。

    他摇摇头无奈的走开。

    病房内,易小楼仍旧闭着眼,直到白东风关了房里的灯,她才敢稍微动了动身子,方才听明哲那话的意思,似乎是他身体不舒服!

    呵,真是天道报应,他不要自己的孩子,也终于轮到他病痛缠身了。

    这一刻,她心里竟然有些隐隐的快感,不过短暂的快感过后她听到白东风极力隐忍着小声的咳嗽。

    这咳嗽声,她是听过的,大学时他也如此咳嗽过,旧病一犯就很严重,她到现在还记得他有一次直挺挺的晕倒在她肩头的场景。

    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倒在她怀里,她手足无措,只能拼命的喊救命,叫同学帮她把他送到了医院。

    而今他这样凄厉的咳嗽声虽让她心中的怨恨得以排解,可是排解之后呢,为什么是更深的疼痛呢?

    她还会心疼他吗?还会在乎吗?在没了孩子之后,她还不能对他彻底忘怀吗?

    她好想大哭一场,好想狠狠的踹他几脚,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躺在病床上装作睡着了,任由内心各种情绪混乱交织,却不能动弹半分。

    疼痛感从心尖儿上透过每一个毛细血管,最终缓缓游移到指尖,痛得那么真实,也那么持久。

    直到他咳嗽声止了,她也确实累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唯一的一次,他们同在一个房间里,却没有相拥而眠,彼此之前隔着几步的距离,却像隔了一个杳渺无边的太平洋。

    空气里的冰冷游走遍全身,她只觉得所有意识都空了,脑海中仅存的就是与她共处一室的这个男人,他的所有表情都一一清晰的在她脑海中闪过。

    像旧的胶片电影一样,每闪过一次她的心就被扎疼一次。

    那些撕心裂肺的疼,就如同滚滚的乌云要吞噬天空,如同瓢泼的暴雨要淹没大地,如同他旧日里那些温柔的笑容和宠溺隔着时光汹汹而来,让她一瞬间就节节败退。

    为什么方才要在她耳边说那些话,说什么宁愿他自己生病也不要看她如此脆弱。

    是他决定不要这个孩子,还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做什么?如果誓言根本不能变成现实,她宁肯一句都没听过。

    翌日她醒来时病房里早就没了白东风的影子,来看她的仍旧是明哲,他像昨晚一样,用中药给她炖了乌鸡,想尽方法的劝说她喝下去。

    她不得不承认,明哲确实是有那样的能力的,他无害、冷静,也足够的睿智。所以就算此刻如何的恨白东风,对于明哲她是讨厌不起来的,最后他劝她多喝点她给她熬的乌鸡药膳,她也喝了。

    明哲刚走不久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一身铅白色西装,漂亮的黑色领结,仿佛童话书页里走出来的王子。

    易小楼想,他是不是走错病房了,她没有这样的朋友啊,诧异间她又将面前的男人打量了一番。

    他剑眉星目,修剪的很整齐露出耳朵的头发,神韵上竟然跟白东风有些相似。

    只是看上去要年轻一些,不及白东风的成熟,看着她时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

    那男人长腿一抬,走上前来,在她面前坐下。

    他极其自信的自我介绍,说话时夹杂了一些久居国外的味道,“我叫白奕西,我哥应该跟你提过我。”

    “说你一直在加州念书,圣诞才回易州来。”易小楼眯眸,回答的不咸不淡。

    这白奕西怎么就能找到她的病房,而且还来的这么怪异,很明显的来者不善。

    白奕西笑了,他不笑的时候还不是很像白东风,一笑起来竟然格外像了起来,易小楼只看了一眼,眼泪差点没流下来。

    他忙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来,毫不避嫌的给她擦掉眼泪,“别哭,女孩子要多笑才好看。”

    易小楼别扭的低下头,不去看他。话说,他还真是白家的人,与白东风和白敬先一样,总是爱带着手帕。

    “你来找我有事吗?”等了半晌白奕西也没有说话,易小楼只得开口问他。

    他好脾气的一笑,闪亮的眸与她对视,“没事儿就不能来吗?”

    这下轮到她瞠目结舌了,这个男人,从进来的那一刻起就好像认识了她八百年似的,还用这样熟悉的语气跟她说话。

    虽然他长的有些像白东风,但这样的相似在她眼里绝对不是什么优点,只能让她更讨厌罢了。

    小腹还是疼,腰也疼,她将背后靠着的枕头放下来,躺进被窝里侧过身躯背对着在床头坐着的白奕西,“我困了,你要是没事儿就请回,病房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若染了病我可负不起责任。”

    白奕西忽然将双手撑在床头上,靠她近近的,带着久居国外的口音道,“我现在已经染病了,你必须对我负责。”

    眸中有一闪而逝的志在必得,也有挑衅和邪恶。

    这些年他在加州,白东风在易州,他从不参与家族事业,父亲却一直把家族事业交给白东风打理。

    原因何在呢?不过是因为白东风是原配生的,是魏司令的外孙,而他的母亲的背景与魏司令家比起来实在是微不可言,父亲对他虽宽容,但他宁可他像对白东风一样苛刻的对待他。

    可是从来没有,一次都没有。

    他隔着渺茫的太平洋给父亲发来一张外国女人的照片,说那是他的女朋友,如果这事发生在白东风身上,父亲肯定会大发雷霆。

    而如他所料的,对于他,父亲什么不好的话都没说,就回了一句,说女孩子很不错,叫他好好对人家。

    当时他心中一冷,也决定了在这个圣诞节必须回来。

    他躲了二十多年,决定不再躲了,他要回来,得到他应该得到的那一部分。

    漂亮的双眸在易小楼身上流转,他勾唇笑着,“听说我哥很喜欢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回来见到柳素萍,见她似乎比以往坐镇加州时要内向许多,他暗地里问过滕秀杰,才知道他哥身边有个叫易小楼的女人,宠的不得了,心里眼里全是她。

    他只是想来看看,让他哥神魂颠倒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正在仔细打量着易小楼,门外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白奕西,谁叫你进这个房间!”

    他听得出来,白东风声音里是藏着狂怒的,一句话仿佛蓄满了无坚不摧的力量,直直的向他袭来。

    他笑着将撑在易小楼床头的手收回,转身走到门口与白东风冷冷对视,“大哥,你看女人的眼光很不错,不过漂亮女人谁都喜欢,你说呢?”

    言毕他与他错身而过,肩膀擦着白东风的肩膀,扬长而去。

    白东风推开门走进去,挪步到床头将被子往下拉,直到易小楼那张仍旧苍白的脸毫无遮挡的呈现在他面前,他才松了口气。

    “奕西还小,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有没有好些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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