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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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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
“奕西还小,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有没有好些了?肚子还疼吗?今天外面太阳很好,我推你出去走走。”他一直强压住内心涌动的各种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里装满温柔。
易小楼睁开眼睛对他笑了,笑容里却满是凉薄、嘲讽、痛心和失望,“白东风你这是来做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吗?你当我是什么了?”
他伸出手准备扶她起来,但那双大手却在听到她这句话时僵在空气里。
眉头皱着,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万千思绪纷绞着他的内心,痛不堪言。
“就这么……就这么恨我吗?”他喉头堵的难受,问话时嗓子沙哑,压抑着无尽的苦楚。
易小楼盯着自己越发消瘦的指尖,想起就是昨天的这个时辰她绝望的吃下那两粒药丸,眼睁睁看着孩子从她身体里化成一滩血水将身下的雪地染红。
她怎能不狠,怎能不怨,怎能不心痛!
拳头握的很紧,眼泪砸在自己手背上,咸涩的泪水浸透肌肤,灼的她几乎灰飞烟灭。
她哑着嗓子,泪水涟涟的双眸渐渐泛起愤恨的红色,对他说出的话像刀刃一样锋利,“白东风,是你给了我做母亲的机会,也是你让我变成了一个杀人凶手。”
她抬眸隔着泪水与他的目光交汇在一处,渐渐的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我亲手杀掉的是我的孩子你知道吗!你怎么可以这样逼我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你知道亲手把孩子送走时那种万箭穿心的感觉吗?你想知道吗?”
说着说着她就对他笑了,笑的像个疯子。
白东风本就拧着的眉头皱的愈发的紧,上前去大手一揽将她抱在怀里,她却拼了命挣扎,使劲捶打他的胸膛,许是用力过猛了,白东风胸口一疼。
他一言不发的冷冷将她推开,大踏步从病房里走了出去,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易小楼的世界重新恢复到一片死亡一样的寂静。
白东风快速下楼到花池旁俯下身,一张口有血从口中溢了出来,明哲见了忙上前来又递给他两片药,“我到处找你,你再不及时吃药早晚吐血吐死你。”
他接过药十分无所谓的吞了下去,还笑着跟他贫,“谁叫你给我下这么重的药量,我看你就是想弄死我!”
明哲本想反驳他一句呢,可是抬眸时却分明看到他眼中浓浓的落寞。
他这才想起他是从北边走过来的,而北边的楼梯是通往二楼的。
原来他是去看易小楼了,原来他匆匆跑出来只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如此狼狈。
他正想着,一回头见白敬先从医务部大门口走来,于是抬手拍拍白东风的肩,“你爸来了,你小心应对。我看他那个样子八成是知道了小楼在这儿,他的手段你是清楚的。”提醒过白东风之后明哲转身从花池旁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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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0,谢谢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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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他太爱你,爱到不顾自己 4000+
白东风站直身子,往前走几步迎了上去。
白敬先并不热络,挑眉看着他,“既然你在这儿,那就省我几步路了。我是来问问你什么时候能跟怡文订婚,我想要一个确切时间!”
白东风又咳了两声,白敬先不冷不热的对他笑,而眸中却分明一片冰冷的严肃之色,“别用这种小伎俩就想着瞒天过海,更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二楼躺着的那个易小楼。”
作为白家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伤成这样,莫说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就算有人把刀架在那个女人脖子上,他也不该伤自己一分。
白东风锁眉,不回他的话,白敬先冷很一声,“你自己好好想想,尽早给我答复,别忘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而易家姑娘的危机,是无限的。”
“您说过不干涉我的事情!媲”
“那也要看是什么事情,如今易小楼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你的生命和婚姻,我不得不干涉!”
白敬先留给他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转身走了。
为免白敬先和魏铭章日日来扰,明哲把他在鸿鸣山的一处私宅腾出来给易小楼和白东风住。
日子就这样安静的从指缝中溜走,年下的天气也渐渐变的暖和,太阳悬在头顶的时候照的人周身都暖烘烘的。
午后白东风推着在轮椅上坐着的易小楼出来晒太阳,山间虽清冷,倒也安静。
“你打算把我藏在这里到什么时候?我没有耐心做你的情-妇,等着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来捉-奸。”这些天她都没怎么理他,但他照样一日三餐把她伺候的很好。
她起初不吃,他自有千百种方法逼她吃,比如把她抱在怀里用嘴喂她,比如目不斜视的盯着她敞开的领口。
她只得听从,任他摆布,只是这样的日子,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冰冷。
她与他之间隔着一个孩子的生死,隔着那么多那么多的阻碍,要在一起,谈何容易。
他蹲在她身前,笑的眉眼都开了花,“我没说让你给我做情-妇,是你自己想多了。”
易小楼苦笑,也是,或许在他心里,她连给他做情-妇都没资格,一个没资格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在他心里能有多重要的位置呢。
白东风见她神思邈远,躬身将她横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往客厅去了。
“你身体还没好,不能吹太久的风,屋里暖和些。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她靠在沙发上双眸紧闭,看也不看他一眼,“你随便。”
白东风垂眸,神色黯然。这些天,她跟他说的最多的话,莫过于你随便,你自己看着办,我没意见。
这样的易小楼,冷漠而疏离,叫他一丝一毫都靠不进她,看不透她。
他转身往厨房走,刚走两步她又叫住了他,他抿唇微笑着转身,快步走到她身边来,听候差遣。
“我想给我哥打个电话。”
“宋颖之?”
“我是从宋家出来的,从初六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他肯定很担心,很着急。”
颖之打小就疼她,她是知道的,那天早上之所以一大早就偷偷出去了,不过是怕他知道。
“我已经叫人跟他说过了。”她出事那天,手术完了之后他就叫银狐去了趟宋家,对宋家人只说是她身体舒服,暂时被他接走养病了。
宋家人个个精明,怎会看不出他和易小楼的关系,纵使心中有疑,面子上也不可能追问银狐小楼在哪里。
到底人是从他宋家出去的,叫银狐去打声招呼那是以示尊重,至于不把人送回去这件事,他们也只得吃哑巴亏。
晚饭时间也吃的不冷不淡,算算时间明哲也该来了,他的药还没用够疗程,他若不来他又要忍一整个晚上。
易小楼抬头时正见他满腹心事的模样,抬手把餐巾纸递给他,他有些受宠若惊,愣了半晌才接过去,她清清嗓子皱着眉头盯着他泛着白的俊脸,“你流血了。”
他抬手去摸了摸,果然有血挂在唇角,忙对她无所谓的笑笑,胡乱的擦了那些血,接着吃饭。
明哲电话打不通,想必今晚是不来了,月色渐浅时易小楼才在他怀里睡沉,唯一的一个晚上她没在睡前闹情绪,倒省了他不少力气。
这个夜晚前所未有的安静,他怀里虽然抱着她,却像抱着一个空空的躯壳。
她对他的冰冷,对他的淡漠都让他难过,可却不知道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安抚她失去孩子的痛楚。
呼吸有些急促,肺部灼热,胸口闷闷的疼。
恰逢此时,一抹月色正好落在怀中人的耳边,莹白如玉般映入他眸中。
他抿抿唇,心脏疼的仿佛要炸开,身体冷冰冰的。
易小楼嘤-咛一声转过身来,将头埋在他胸口又睡过去了,这几日总是这般,她睡着之前都是背对着他的,他在她身后毫无杂念的拥着她温软的身子,她却从不曾给过他一个笑脸。
总是等睡熟了,她才会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转过身来,紧贴着他的胸膛,像个慵懒又冷漠的猫咪。
他扯起唇角,笑的苦涩,想去亲她时呼吸一窒,唇角一滴血正好落在她脸颊上。
半夜时分易小楼醒来时白东风还揽着她的腰,她试图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没那么大力气,索性又猛推了一下。
最终人是推开了,只是没醒,在她记忆里似乎白东风从没有睡那么死过,但她没心情跟他说话,一个人起身去了卫生间。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她吓了一跳,因为右边脸颊上一片早已经干涸了的血迹,第一反应就是这不是她的血。
根本买来的及思考,她冲出来打开灯继续叫躺在床上的白东风,他还沉睡着,任她如何叫也没醒过来。
她着急了,找来他的电话,却发现他手机上除了当初他给她买的号码外没有存任何人的电话。
翻到通话记录见最后的一个电话是昨晚九点十七分打的,她不知道这是谁,第一意识就是拨过去。
电话通了,那边是明哲的声音,似乎有些醉意,声音却是警醒的,“小白,怎么半夜给我打电话?是发病了吗?”
易小楼忍住啜泣小声的道,“是我……明哲,我……我叫不醒他,你快过来!”
明哲那边答应了之后易小楼手里的电话就掉在了地上,她被吓坏了,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却只能手足无措的守在他面前,什么也做不了。
明哲来时似乎是用了一番抢救措施,后来给白东风挂了水,关上房门眸色凝重的到客厅来,叫易小楼坐在他对面。
她乖巧的在他面前坐下,黑黑的眼睛里还有闪烁的泪痕。
明哲叹了一声,手里捧着她给他倒的一杯茶暖身子,“小楼,你心里有家延吗?”
如果没有,为什么哭泣?如果没有,为什么紧张?如果没有,为什么这么害怕?
她抬起头,眸中的泪已经隐去,对他苦涩的一笑,“现在问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他心中没有我,而我不知道我心里还能不能有他。我们两个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有楚怡文在,有他的素素在,有白氏家族和魏司令在,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明哲叹了一声,看着她的时候目光里带着亮晶晶的色彩,自然也带着几分怜悯,“小楼,你说家延心中没有你,你错了。他心里只有你。”
易小楼终于忍不住泪水,那明亮的液体就在明哲这句话传入她耳中时轰然碎裂,砸在地板上。
“你知道吗小楼?家延因为要拖延婚期在这儿照顾你,让我给他打了一针,他跟你说过,小时候和顾北辰一起下海训练呛了水,那次肺伤的不轻。这次他叫我给他用的腰恰恰是最伤肺的,用药之后要半年调理他才可能复原。这样的他,这样为你不顾性命的他,你觉得他心里真的没有你吗?”
明哲说这话时眉头皱着,声音也有些沙哑。
易小楼双手绞在一起,“既然知道,为什么给他用药呢?”
明哲反而轻声笑了,“你或许不知道,我这辈子总共给家延用过两次药,一次是他父亲和母亲要离婚的时候,那时候我们都还小,不知道轻重,他躺在床上脸白的像一张纸一样,说出来的话不过是妈妈请你不要走。在他心里,你对他的意义,就像童年时期他的母亲、家庭对他的意义一样重大,小楼我这样跟你说你能明白吗?”
“明哲你不要再说了,求你!”易小楼捂住耳朵拼命的摇头,泪水不停滑落,眸中一片沉痛的深黑色。
明哲也不知道这谈话该怎么继续下去才好,他知道小楼心里有结,关于那个孩子,叫她一时半刻原谅白东风,似乎是极困难的。
“我知道,在你心里他不要你们的孩子是狠心是绝情是不值得原谅,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他每天来医务部让我教他做营养餐,想着办法为你补身体。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吗?你手受伤那天,后来再见你我简直不敢想象,白东风竟然把一个犟丫头养的这么好。他请求我一定要在你身体最好的时候才给你手术,要把伤害和风险降到最低。当然,他不要这个孩子的原因我也无从得知,但绝对不是不想承担责任或者不爱你。他就是因为爱你才会这么仓皇失措,就是因为爱你才会这么进退两难。司令和白氏的力量有多强大你应该听说过,他们想要弄死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之所以不动你不过是怕伤害了家延,如果家延任由你留住孩子,或许你根本活不到今天。”
易小楼再也没有力气说些什么,身体瘫软在沙发上,泪流不止。
明哲起身将她扶起来,“进去看看他,他现在很需要你。”
言毕他披上风衣转身从大宅里离去,其实今天下午他是故意没来。
那一针之后,他都用舒缓的药给白东风护住肺叶,今天是第一个疗程的最后两粒药,他没给他。
他算准了他身体撑不住,也早就打算在今天把一切都告诉易小楼。
作为白东风多年的兄弟,他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到底他们两人是否会把话说开,还在他们自己。
易小楼颤抖着走进病房时白东风还没醒,点滴已经打了一半,他脸色好了一些,不再像她刚醒来时那么苍白。
她皱眉坐在床头,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手心轻轻握着,眼泪落在他手背上,“你快醒,躺在这里算什么男人!”
不知道坐了多久,最后只觉得有些困了,差点睡着的时候却被一方有力的臂膀抱起来。
易小楼一惊,忙睁开眼睛。见自己已经在一个一身劲装的男人怀里,她要大喊却被捂住了嘴,“易小姐最好配合一点,否则惊动了白少对我们都不好。”
那男人顺手拔下白东风手背上的针头,找到电话拨通最后通过话的电话号码,将手机扔在地毯上,扛起一小楼走进门外稀稀落落开始飘雪的寒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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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经啊今天,吐的要死要活的,全身抽搐啊,手根本放不到键盘上啊亲们,睡了一天起来就写了这么多,亲们将就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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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她是我最爱的女人,是我的命~ 6000+
明哲接了电话这边却一直没声音,他心头不好的预感越发大了起来,将车调过头极速开往鸿鸣山。
他到时白东风已经醒了,似乎在找什么。
明哲躬身将还在地毯上的手机捡起来递给他,屏幕上闪着冰凉而莹绿的光。
他却没接,皱眉问明哲,“你来看过我了吗?小楼呢?她怎么不在?”
他藏起了震惊,好脾气的等着明哲回答丫。
明哲垂下眸,“看来已经有人找到这里了。我是来过,给你挂了水之后就走了,当时易小楼还在。”
白东风黑眸一眯,瞳孔深处有愤怒的漩涡被不断放大媲。
明哲伸手拉住了他,“你去哪儿?”
“你说呢?”他回头,把他的手甩开。
明哲不再拦他,只是上前几步递给他一瓶药,“这是剩下两个疗程的药,你吃完就没什么大碍了,不要总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多年前已经赌过一次了,就算你输得起,可我赔不起你的命!”
“谢了!”白东风从他手里把药接过去,苍劲的身影匆匆下楼,最后从明哲眼前渐渐消失,淹没在一片深黑的夜里,淹没在这个寒夜冰冷的雪花里。
一开始不肯把所有的修复药给他,只是怕他忙起来就忘记了吃,反而对身体不好。
而就如今的情况看来,他也不可能时时知道他的行踪,一切只能看他自己。
白家大门在深夜时分被白东风敲开,从德国回来至今,这个家门他只进过三次。
一次是初次回来的那个夜晚,一次是圣诞节奕西回来的那个晚上,还有就是今天。
漫天的雪将白家大宅染的一片白,他推开车门走进风雪里,径直往父亲的独栋走去。
客厅里的灯在亮着,四翼、奕西和陆云佳都在。
他赤红着双眸径自上前当着众人的面跪在白敬先面前,“父亲,请您放过小楼!”
白敬先正在交待四翼今年上半年的主要任务,见他进来本就诧异,他这一跪更是把四翼、白奕西和陆云佳都吓到了。
白敬先眯眸看着这个面色苍白的儿子,他还记得多年前他与魏念卿离婚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小小的身板倔强的跪在客厅里求他,说爸爸你把妈妈留下来,小白不想失去妈妈。
那时,那张单纯又倔强的小脸曾经刺的他心口疼的无法说出半句话。
而最终他没有,他只是冰冷的转过身去,径自上了二楼。
临走的时候还丢给他一句,“你要跪就去外面跪,别跪在家里让我看着心烦。”
而小小年纪的他听了父亲的话也没反驳,起身跪倒在外面的大雪地里。
那一整夜白敬先都没有睡着,时时起身站在窗边看那倔强的儿子,但却没叫他进来。
人生有许多事情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是可以完满的,父母离异不会因为他在雪地里跪了一夜就重新和好。
白家的男人从小就是要练就铁石一般的心肠。
第二天他从楼上下来,到雪地里去抱他,他小小的身子被冻的僵硬,却倔强的起身推开他,一步一顿的从大宅里离去。
打那之后他就常年跟着魏司令在部队里,很少回白家。
白氏庄园占地数十亩的大宅子,在他眼里不过是空有其表的琼楼玉宇,那里没有母亲,也没有所有孩子都该有的童年。
他的童年,是与枪支弹药为伍的,与绑架、暗杀和逃命挂在一起,刀口舔血的日子过久了,很难有什么事情可以温暖他。
而易小楼是他生命中最亮的那道风景,是他大学时期最遥远也最真实的梦。
那个梦暖的他想流泪,也像世上最钝的刀一样,割在他胸口最柔软的位置,一刀一刀的割着,割得他就算再留恋梦境,也不得不在那样的疼痛里醒过来。
梦醒时刻,他只身远走德国,经历了整整四年的心痛和挣扎,终于禁不住思念再度回到这片他既热爱又痛恨的土地上。
直升机在易州降落时,他心里是说不出的动容,有多久没有过这样汹涌澎湃的情绪,有多久没有这么深刻的渴望见到一个人,他忘记了。
只是当易小楼在他面前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确定,这一生都没有人能取代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他可能想过要把她从脑中甩开,却一直没有做到。
而今夜,他不得不为了她,再度回来求自己的父亲。
柳素萍见她跪倒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慌忙上前扶他,“少爷,你别这样,快点儿起来。”
明哲给他打了一针的事情,她已经听奕西说了,碰到他无法解决的事时他才会用这样的手段,宁可伤害自己,也不让人再伤那个女人一分一毫。
他就那么爱她吗?柳素萍眸中有泪,她当初豁出性命救下他,不是想看他这样为难自己,而是想让他过得好。
“少爷,求你了,别跪了。” 白东风抬起头来,微笑着将手从她手心里抽回来,“素素,你别管我,退下去。”
白敬先长叹一声背过身问他,“你来找我做什么?跪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求父亲放了易小楼,您的儿子不能失去这个女人。”他回答的很客气,也很坚决。
“如果我不放呢?”白敬先也强硬。
“那您可能会失去您的儿子!”他抬眸时白敬先正好转过身来,父子两人目光交汇处火花四溅。
良久,白敬先闭眸,后又躬身将他扶起来,“你知道父亲寄予你多大的希望,所以才敢拿命来威胁我,你也知道我舍不得动你,所以才这样肆无忌惮的袒护易小楼,不是吗?”
“那我不妨告诉你,我不知道易小楼在哪里,也没找人绑她,四翼都在这里,奕西和云佳也在,你可以不信我,但你这些心腹,你总不至于怀疑他们。”
四翼是白氏各部的根本,本直属他麾下,没有他的指令是不执行任务的,而这两年他逐渐将权力下放给白东风,就是希望有一日他能撑起白氏。
他身体本就不好,早就累了,一早就想把担子交给儿子,自己安享晚年去。
近些年四翼之中只滕秀杰野心较大,其它几人表面上虽还归他调遣,但总归与白东风年纪相仿,共同话题也更多一些,他这个儿子行事作风雷厉风行,手段也丝毫不逊于他,所以四翼对他是无比折服的。
白东风抬眸往北棠看过去,北棠一垂眸,对他点了点头。
白敬先确实没拿人,四翼没有任何动作,易小楼的无故失踪不可能跟白家有关。
“谢谢父亲!”他转身往外走,柳素萍想要拉住他却被滕秀杰截了下来,白敬先眯眸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客厅里离开,吩咐一直站在北棠旁边的银狐道,“跟上他,外面风雪大,叫他开车慢点。”
银狐低眉,反身随白东风走进风雪里。
而白奕西的目光也随着父亲远远望向白东风,相似的黑眸深处说不出是什么情绪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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