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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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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低眉,反身随白东风走进风雪里。
而白奕西的目光也随着父亲远远望向白东风,相似的黑眸深处说不出是什么情绪一瞬间凝聚了起来。
众人散后陆云佳瞥一眼白奕西,上前毫不客气的往他肩上一拍,“警告你,别打小楼的主意,更不要想着跟你哥抢女人。”
白奕西不屑的一笑,“我又没跟你抢,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你这么有胆量,敢跟易小楼说你的事吗?你敢到你最好的姐妹面前向她坦白吗?连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陆云佳被他说中弱点,也只能狠狠剜他一眼,愤愤的走了。
易小楼随白东风到魏宅时天空已经微微亮,被雪色映衬着,是一片惨淡的瓦青色。
司令宅邸灯火一夜未熄,魏铭章在花厅等他,像早算准了他会来一样。
他进门时头发上有白色的雪,睫毛上都一片蒙蒙的白,魏铭章放下手里的茶,起身叫他入座,“姥爷等你许久了,你似乎来晚了些。”
他静静坐在他对面,沉声道,“我以为是父亲。”
魏铭章轻笑,“你是觉得姥爷没有这样的能力?”
“不,我以为姥爷比父亲疼我多一些,不会动我心爱的女人。”他抬眸对上魏铭章那双深邃而沧桑的眼睛。
李修全进门递给他一杯茶,同时塞给他的还有那枚被他遗落的戒指,他拳头紧握,将戒指攥在手心,等魏铭章给他回答。
“你娶谁家的姑娘都可以,唯独易小楼不行,魏家与易家是不世之仇,你该了解这段凄惨的历史,跟不良商人的后代结合,这有违魏家家风!”老爷子很是生气,眸中的怒火颇有燎原之势。
“那是你魏家与易家的私仇,我姓白!”他出言顶撞。
老爷子当即将一杯滚烫的茶摔在他面前,“你姓白!这个时候你跟我说你姓白,你八岁那年被你父亲赶出家门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姓白,你跑到我魏家门口求我收留你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姓白!”
白东风知道,魏家无子,母亲是独女,姥爷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一手将他提拔成易州军区军长,叫他跟在他身边坐拥一省富贵繁华,无非是想百年之后将衣钵都传给他。
而他与易小楼的结合,是姥爷最痛恨、最不允许的。
刚回易州时带易小楼过来不过是想看看姥爷反应,而那次姥爷的表情平静里带着杀气,笑容后藏着刀锋,他早就知道,他不认同。
“时移世易,过去的都过去了,姥爷你早就该放下恩怨。”他躬身将地上碎裂的瓷片都捡起来,价值数十万的明末上好青花瓷,就这样没了。
魏铭章勾唇一笑,“时移世易?家延,或许有些东西姥爷该拿给你看看。”
话音一落,一堆信件散落在他脚边,入眼是熟悉的字迹,一封封都是启过的。
白东风浑身一怔,手掌一松,捡好的瓷片又散落在地。
这些信,与楚怡文给他的那些资料一模一样。
他把文件藏在指纹密码箱里,跟他给四翼下达任务的文件是放在一起的,除非他亲自打开,否则没人能够盗取。
如果强行开启,密码箱自动设定的系统程序将会立刻引爆。那些资料,除了他没有任何人能得到。
魏铭章把他拉起来,语重心长,“家延,答应姥爷,别跟易小楼纠缠不清了,好好的娶怡文,她虽然有些手段,但却是最适合你的。”
白东风起身,将文件递回给他,“我答应姥爷,不过这些文件,我不希望传到我父亲手中。姥爷能答应我吗?”
魏铭章安慰的长叹一声,拍拍他的肩,“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他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将老爷子的手从肩上拂开,“可以把小楼还给我了吗?”
魏铭章强忍愤怒,无奈的摇头,“她有那么重要吗?”
白东风也不与他再争辩,只是轻声回话,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落寞和孤寂,“她是我的命。”
魏铭章没说话,白东风又瞥了一眼他手里的资料,“我已经答应您下月十八正式跟怡文订婚,也遵照您的意见娶您心中最适合我的女人,您还有什么不满和条件吗?不如一次说出来,我全都答应。”
他的语气和眉眼间都透着坚不可摧的力量,今晚他必须带易小楼走,否则就算把司令府翻个底儿朝天,他也要把人找到。
魏铭章怎么可能不了解他的心思,扬手叫李修全带他去。
李修全低眉,躬身走在越下越大的雪地里,身后跟着挺拔高大的他。
他像一株凌霜傲雪的笔直白桦树,那么孤独,也那么坚强。
在司令府后堂见到易小楼时她正缩在墙角,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恐惧,门外围着姥爷如铜墙铁壁的一般的私人保镖,任何人被带到这里,插翅也难飞。
看到她那么无助他的心一瞬间就碎了,上前去紧紧抱住她才发现她周身一片冰冷,在被他揽进怀里那一瞬间她才敢哭出声来,肩膀颤抖的像风中残败的落叶。
他低头轻吻她惨白的唇,在她耳边小声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我这就带你走。”
她听他这话才略微安心,迷蒙的水眸闭起,双手将他的颈揽的紧紧的。
房门外围着的保镖让出一条路来,李修全领着他往外走,一边劝道,“天太冷了少爷,您先在这儿歇下,风雪停了再走。”
易小楼听闻此声不禁在他怀里颤抖起来,他抚着她的背安慰她,低声回李修全的话,“不必了,我现在就走。”
白家他不想回,魏家,他更不想待。
“要不要我给念卿小姐打个电话,叫她回来陪陪您?”李修全小声提议。
白东风脚步当即停下,转身对李秀劝道,“不要打扰我妈,也不要跟她提任何我的事,我自己会向她汇报的。”
李修全躬身称是,目送他从魏宅离去。
天明时他们到的东风会所,李嫂见白东风是抱着易小楼回来的,而易小楼在她怀里缩着,并不推拒的模样。
心中安慰了不少,她开了门之后就忙活着熬姜茶,“少爷和小姐这是打哪儿回来啊,怎么一身的雪。”她自言自语。
在客厅里待了很久,等看着易小楼把李嫂煮的姜茶喝完,白东风才抱起她往卧室走。她缩在他怀里小声道,“你的还没喝!”
“我身体好。”对于她的关心,他内心是汹涌着的动容和柔软,一瞬间从脚底暖到了头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吐出来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话。
易小楼从他怀里下来,往茶几旁走几步端过杯子递给他,“我知道你身体好,但你感冒了我还得照顾你,太麻烦了,你还是先预防一下嘛!”
说着说着声音就变了,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泪。
白东风对她宠溺一笑,“傻瓜,哭什么呢,你让我喝我喝就是了。”他接过来一口气将杯子里的茶喝的见了底,这才拥着她进卧房。
他把对戒放回到指纹密码箱里,颈上只带着母亲给他的那副胭脂扣,看了那两枚戒指许久,终于合上密码箱,握紧了拳头。
许久之后,卧室的大床上,易小楼在他怀里躺着,抬起头看着他满身的疲惫,撑起身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炙热的泪水沿着脸庞滑落到两人口中,苦苦的,涩涩的。
“对不起。”
她声音很小很小,小的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白东风心头一痛,抱住她更深的吻住,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最后他甚至吻干了她的泪,鼻尖轻蹭着他的鼻尖,“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害得你失去孩子,是我害你被人绑走,也是我害你这么伤心难过。”
她在他怀里摇摇头,“我知道你不想的,我明白。”她语无伦次,声音颤抖,“明哲都和我说了,你不是故意的。”
白东风眸中的歉疚却愈发深了起来,易小楼将头埋在他胸膛上,颤着声音轻声问他,“你不能带我走吗?我们不要待在易州了,去哪里都行!”
他长叹一声将她抱紧,暗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对不起,我不能带你走。”
走到哪里呢?最后不过是像灵童和月月一样的结果,被追杀,死在异乡吗?他不怕死,但他怕她会死。他要她好好活着。
易小楼没再问他什么,她已经不想听到原因,也没有力气承受那些风雨,只是翻了个身,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
她不理他,他就呵她痒痒,她一边闪躲一边往外面挪,最后被他挤到床边上,只得乖乖的被他抱到怀里,与他面对面。
回身时见他颈上带着的链子,她忽然想起在帝爵时她瞄到过里面那张照片,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高贵而优雅,笑容里带着不可抗拒的温柔。
还有前不久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靠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手里捏着胭脂扣里面的照片看,最后照片落地她帮他捡起来时,胸口仿佛被那女人的笑容给捅了一刀,很疼很疼。
她嘟着唇去试着打开胭脂扣,却不知道是怎么开的,白东风微笑着说她笨,抬手开了,她捧着看了很久,感慨了一声,“她可真漂亮。”而后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白东风以手支着脑袋,探究似的盯着她的双眼,直盯得她不好意思了他才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你不用吃醋,这是我母亲。”
易小楼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背过身去反驳他,“我哪有吃醋,你想多了。”
他笑着抱得她更紧,“是吗?真的吗?”
她不再理他,睡过去之前小声提醒道,“明哲说你还有两个疗程的修复药要吃,你不要忘了,以后别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不值得。”
他将下巴抵在她柔软的肩窝里,“我肯定会忘记的,如果你每天都提醒我,或许我会记得吃。”
其实他只是想留下她,想加一句,小楼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再让我找也找不到你。
可他知道,他不能给她婚姻,甚至连承诺都不能给,这样的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留下来呢。
*
昨天的章节是很重要的转折点,所以请昨天没有看到的亲们今天务必回头去看一看哦,那是不得不看的一章。谢谢亲们~
因为痛经,那章更新的很晚也没顾上改错别字,对周末也一直等更的亲们道声抱歉~
这是今天的6000字,谢谢亲们,楚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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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易小楼是我的女人,你要不起她~ 5000+
他不能给她婚姻,甚至连承诺都不能给,这样的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留下来呢。
想要留下她的话,到了嘴边却终究又被咽了回去。
易小楼从他怀里转过身来,抬手轻轻点着他紧皱的眉头,“说的什么话!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要记得按时吃药。再也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了,我根本不值得你那样做,明白吗?”
白东风俯首狠狠封住了她的唇,吻像狂风暴雨一样毫无预兆的压来,疯了一般的啃咬着她的唇瓣丫。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舌尖勾起她闪躲的舌头,爱怜的亲吻遍每个角落,最后拼命压制下心中泛滥的悲痛情绪停了下来,将她抱得死紧,“不要说这样的话小楼,我求你,求你了。”
他爱她,因为这份爱,所有的事情就可以不计代价,因为爱,就算为她豁出性命都是值得的。
她的冷静和刻意疏远他接受不了也不会接受,他要她是他的,整个人整颗心,完完全全都是她的。
易小楼喉头被堵的又酸又疼,自然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媲。
在他怀里艰难的点了点头,她肩膀一缩,想从他怀里汲取到更多的温暖,“你和魏司令这盘棋还没下完,我只能答应陪你走一段路,在你的药吃完之前,我不会离开。”
白东风眉头皱的更紧,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紧紧的将她抱住,冰凉的唇流连在她颈间,细碎的吻擦过肌肤,却仿佛是带着利刺一样,刺的她心里剧痛。
她更贪婪的往他身边靠,双手紧紧揽着他的腰,恨不能整个人融进他身体里去。
翌日早晨,楚怡文给白东风打电话,当时他刚把手上最后一个荷包蛋做好,皱着眉头说好的,我马上就来。
易小楼正在他身后抱着他,自然听到了电话那边的声音,她抬头撒娇似的看着他,双眸深处都是请求,“不要去好吗?起码先陪我吃完早饭。”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来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爱抚的摸摸她的长发,微笑着道,“小妖精,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黑如瞿石的眸跳跃着的火花一闪而逝,他揽着她的腰在她颈上、胸口落下细碎的吻,而后抬眸道,“不能陪你了,不过你要记得好好吃饭,晚上回来我是要问李嫂的,如果你没吃,看我到时候怎么惩罚你。”
笑着松开她,他换了衣服大步往门口走。
斜斜的日落进来,从门口霸道的闯进厅里,将他离去的背影笼罩的白光一片,易小楼眯眸看着他远走的背影,觉得眼睛很疼。
是阳光太刺眼呢,还是心里太委屈呢,疼痛感直直涌上眉心,她双眉皱在一起,眼泪终于在他驱车离去的那一刻落了下来。
他走后她乖巧的吃饭,把他用心给她做的营养餐都吃光光了。
第一次觉得什锦粥那么烫,烫的口腔每一个角落都疼。
大颗大颗的眼泪砸进粥里,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看什么都看不清楚。
李嫂上前给她递纸巾,她接了过来,笑的僵硬,“这粥好烫啊,烫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李嫂知道她装坚强,也没吭声,她把纸巾放在手边,端起碗把里面滚烫的粥一股脑全部喝光了,也终于明白烫心是什么感觉。
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样:‘也许不用找借口/也许不必问理由/也许不必将我所有都接受/我不想做你的伤口……’
她亦不想做白东风的伤口,不想让他时时为她而痛,更经不起再为他痛。
到最后连疼都忘记了,她擦擦脸上残留的泪,抬头无措的对李嫂笑道,“谢谢你。”
李嫂担忧的对她笑,见她似乎要出门,就把她的手机递给她。
她平静的接过,正好白东风的短信发了过来,并不长的两行字,却看的她心中更加煎熬,“我是爱你的,不要再说让我给你自由,我想我可能做不到。把你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只要我活着一秒钟,我就希望由我来保护你。”
她咬着唇,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的,顶着大北风和惨淡的阳光出门。
大香树下停着的车子外有司机在候着,见她出来把钥匙交给她,并没拦她的去路。
她上了车却不知道要去哪里了,白东风给的自由总让她这样仓皇无措。
或许早就习惯了被他束缚在身边的日子,慢慢的她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忘了,也遗忘了这个世界。
每经一处她都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车子在世纪广场红灯停下来的时候广场上巨大的电视正在播放一则新闻,镁光灯不停闪烁,白东风和楚怡文依偎着被挤在人群中。
成群结队的记者递话筒过去,“白少,您上周与楚小姐的订婚仪式为什么无故取消了?那你们还会补办仪式吗?你们的口头婚约还会履行吗?”
楚怡文一直温文客气高贵疏远的对媒体微笑,白东风沉默着给他们一方英俊逼人的脸庞,想了一会儿将手搭在楚怡文肩头,“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司令大人帮我们选了个更好的日子,就在下月十八,届时会给请诸位来现场报道。”
他的笑深邃的看不见底,目光里一抹寒意藏的恰到好处,唇角勾起的弧度仍旧迷人。
一则新闻很快闪过去,红灯转绿,易小楼的思绪却还停在方才那个时刻久久的都没回过神来。
直到后面响起急不可耐的催促声,大排的车开始按喇叭,她才猛然回神,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
慌忙踩住油门往前走,后面的车流渐渐疏通,她开的很慢,一辆辆车都超到前头去,她失魂落魄的看着匆忙的人潮,看拥挤的车流,却惟独看不到自己的心。
那里空荡荡的,空的很疼,连方才那则新闻的回声都清晰可辨。
最后还是去了千百度,千百度门刚开,桌上摆着的鲜花还带着露珠,小姑娘们正在清理昨天的花瓣,她进门时经过那些只过了一天就枯萎凋零的花时眸色一暗。
原来就算最美的鲜花,也只有一天的寿命而已,更何况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爱情呢。
阿衡见她来热络的打招呼啊,说小姐你好久不来了,她也对他笑,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来,静静的看着早晨九点奔波在上班路上的人们。
阿衡把去年的账单全部拿来给她,“这是去年做的账,小姐你还没看最后一个季度的。”顺便递给她一杯热牛奶。
她只接了牛奶,没接账单,笑着对他道,“你上次已经给我发过电子账册了,我都看过,做得很好没有什么问题。”
阿衡腼腆的收回账册,说谢小姐信任,之后要去忙自己的。
她叫住了他,眸中一汪如泉的疑惑,“怎么给我准备牛奶了?”
阿衡又是腼腆的一笑,轻声道,“白少交待的,说不要给小姐喝咖啡,叫我们每天都备着热牛奶,小姐来了就可以喝。”
易小楼皱眉,为什么又是他,她好不容易才从方才那则新闻里回过神来,耳边听到的就又是他的事情。
他为什么像个鬼魅似的,总是在她出现的任何地方,像空气一样的存在着,叫她根本无从抗拒。
她抿抿唇将牛奶也递给阿衡,“我不喝了,早晨吃过饭才来的,好饱。”
阿衡只得把牛奶也接过去,往台走去。
易小楼径自靠在角落里,面前一大片阳光洒下来,不一会儿就有了温度。店里的小姑娘来换花时她见桌上摆着的是矢车菊,这种花在这样寒冷的天是极难得的,她也没见店里的生意有多火爆,怎么可能每天换这种花摆在桌上呢。
“什么时候换矢车菊了?”她抬眉问店员。
那姑娘也眉眼弯弯,笑的甜甜的,“是白少叫用的矢车菊,听阿衡说白少有个大园子,种了很多很多矢车菊,咱们店里每天要去花店拿最新鲜的花来,一年算下来也要不少开销,白少的花种在那里也是浪费,不如给咱们店里添点生机。”
小姑娘说着已经把面前的花摆好了,红黄橘紫的花插在古铜色的花瓶里,确实很好看。
易小楼望着偌大的店堂,心中不禁感慨,这到底是她的店还是白东风的店啊。为什么这里面的所有人都一副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的样子,看上去好像他才是千百度的老板。
她抿抿唇,无奈的接受这个事实,百无聊赖的盯着那些花发呆。
上次在燕江岛上说不喜欢矢车菊了,并非假话。他的婚姻是别人的,这种忠贞不二的幸福之花,早就不再适合他们之间的爱情。
正胡思乱想着白奕西推门进来了,很随意的装扮,与那日在白氏医务部见到他时截然不同的模样。
那日的西装让他整个人与白东风更像了一些,冷毅和高贵都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他身上,天生就萦绕着光环的人总能将那种雍容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近日更亲和,更让人对他毫不设防。
他微笑着逆光而来,坐在易小楼对面对她笑的灿烂,温柔无害的模样与前一次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易小楼没有跟他说话,他倒是自己打趣起来,抬手将桌上花瓶里插着的花抽过来一支放在手里把玩着,“我哥对你可真是特别,他那么大的一个园子,我敢摘一朵花他恐怕要把我的手剁下来的。”
易小楼勾唇轻笑,“你想多了,你哥没你说的那么凶神恶煞,他对你也没存那么多坏心思。”
就像上次他去医务部靠在她病床前,双手将他环在自己胸膛内,用那样暧昧的姿势对白东风挑衅。
他走之后,白东风也不过是说,奕西还是孩子,小楼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在白东风心里,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就是记忆里没长大的样子,纵使他真的没比白奕西大多少,还总是会站在一个大哥哥的角度去看他,去包容、原谅他。
白奕西把花放在鼻端闻了闻,“哦?看来你真的很了解我哥嘛。”嘴上虽然如此说着,可他眸中流露出的情绪却分明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易小楼垂眸盯着阳光过窗打下的影子,很有耐心的对白奕西道,“他与你父亲不亲厚你是知道的,可兄弟姐妹之间却相处的极好。并不是刻意经营,他只是希望冰冷的白家能多点儿人味儿。”
白奕西不耐烦的把花插回瓶中,皱眉看着易小楼,“他与父亲不亲厚?易小楼我不得不说,你实在是单纯的可以。”
不亲厚父亲还把白家的事业都交给他打理?白东风是聪明人,当然懂得要跟兄弟姐妹之间搞好关系,他这个人把自己藏的多深你永远不知道,他存着怎样的野心,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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