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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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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毕看了副驾驶座上的修罗一眼,等着她发话,修罗缩在座椅上双手合十放在下巴处一脸萌宠相,“你别看我,可不是我告诉他的!”

    宋颖之猛地发动车子踩住油门,“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是你!”

    修罗双眸一垂,藏住瞳孔深处的暗灰色,过了许久抬眼往右车窗上看左侧宋颖之的影子一眼,一语未发。

    宋颖之走后白奕西从里面走了出来,见白东风抱着易小楼脸色也明显一变,笑着上前道,“哥,你的女人味道可真是不错。”

    说着还对易小楼来了一记飞吻,挑衅的看着白东风,“她的口红味,真是***入骨!”

    白东风勾唇冷笑,抱着易小楼转身离去,抛给他一句满是警告的话,“别跟我玩这种小儿科的把戏,易小楼从来不涂口红。如果你有本事要这个女人,就放胆来抢。”

    抱着易小楼上了车,他心头乱颤,被她气的只想立马就把她撕碎毫不留情的吃掉,驾驶座上的银狐看这架势也不敢说话,只顾着开车往前驰去。

    易小楼酒喝得太多了,难受的呻-吟了一声,靠在白东风身上闷闷的道,“哥,这次你一定得帮华阳,那个新公司太可恶了,竟然明目张胆抢华阳的生意。”

    说完就又呼呼大睡。

    白东风眯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真的爱他吗?为什么他越来越感觉不到了呢?

    四年前华阳遇到危机,她一句也不解释就成了唐逸的女朋友,而今同样的问题再度来袭,她还是选择瞒着他,去找她的哥哥,找她的宋颖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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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前华阳遇到危机,她一句也不解释就成了唐逸的女朋友,而今同样的问题再度来袭,她还是选择瞒着他,去找她的哥哥,找她的宋颖之。

    那他在她心里到底是要干什么用的?他在她心里,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到底占据着怎样的位置丫?

    白东风眯眸将她揽在怀中,修长的指抚上她睡梦中还紧蹙着的眉心。

    “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就让你这么为难吗?你就那么想逃离吗?”他俯首亲吻她绯红的唇瓣,像品尝世间最美好的醇酿。

    易小楼嘤-咛一声,猛然睁开合着的双眼,见面前的白东风深锁着双眉,眸中深邃的像夜晚的海洋,那么平静,却又暗藏着风浪。

    她呢喃着捧住他的脸,“家延,是你吗?”

    白东风没做声,她微醺的双眼慢慢堆积起笑意,而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流了出来,“我一定是喝醉了,喝醉了才会看到你,呵呵……”

    将头埋在他胸口,埋在最贴近心房的位置,她瘦弱的手揽着他的后背,渐渐握紧。

    酒精在胃里面开始升腾着朦胧的热,几乎将她的所有思绪都淹没,头昏脑胀,可那些记忆却愈发的清晰起来。

    初相见时,白东风,或者应该叫他魏家延,那像神一样高贵像黑天使一样神秘的男人媲。

    他是她生命里最初的美好,他穿越过无数黑色飓风,像漂亮的七彩虹一样闯入她的世界,那样完美到没有一丝一毫瑕疵的男人,让她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去拒绝。

    他的漂亮、高贵和魅惑让她的心跳的极快极快,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那样一份灼热的毫不做作的情感,像火一样将她包围,那满身黑羽的男人从他的黑暗里跳出来,曾给过她最最温暖最最结实的怀抱。

    他那么高大,那么沉稳,对她宠溺的让她忘记了童年时因为母爱缺失而带来的所有伤痛、沉重、艰辛和苦难。

    她想要牵着他的手一起走向新生,走向一个她之前连想都不敢想的美好世界。

    可梦醒之后呢,她的白东风,她深爱的白东风,她放在心底八年之久的魏家延,这个让她爱到极致也痛到极致的男人,他为什么终究要牵着楚怡文的手,为什么到最后都不能娶她。

    车子开到东风会所时冷风一吹她酒醒了一小半,只是脑袋还闷闷的,面前白东风的影像也是两层交叠在一起。

    她抬头捧住他的脸看了许久才看清楚,这确实是他,是她每天同床共枕却猜不透他心思的白东风。

    他躬身要抱她,她却踉跄着后退躲开了,身子歪歪倒倒的站在路中间,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醉醺醺的问,“白东风,我问你一件事!”

    她说的无比正式,可是脸上因酒精而浮起的红晕却多了几分温软的风情,迷人自不必多说。

    白东风对她点了点头。

    她没站稳,身子往前一歪,正好靠在他肩头,红唇轻抿,呵着热气,慢慢凑到他耳边,断断续续的问他,“你到底爱不爱我?”

    说完这话她双手抱住他的腰,抬头努着嘴看向他,黑黑的眼睛里满是期待,瞳孔深处一抹明亮的色彩尤其刺目。

    白东风深深的看她一眼,见她眸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她眸中的他高大,眉头微皱,有些无法言说的冷漠。

    俯首噙住她殷红的唇,一阵轻柔的吮-吸和厮磨,微微抬起头他躬身将她抱进怀里,边往房内走边低声道,“你喝醉了!”

    她不依,在他怀里胡乱挣扎着,眼泪打湿了苍白的脸,“我没醉,白东风你必须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你说啊!”

    他眉头一皱,没说话,浴缸里放满了水,他轻易的剥掉她的衣服,抱着她一起踏了进去。

    她挣扎,他就强势的将她压倒,脊背抵在浴缸壁上,梗的生疼。

    撇了撇嘴,她迷迷糊糊的说着不着边的话,“如果爱我为什么不娶我?如果爱我为什么不要我的孩子,如果爱我为什么……”

    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她抿抿干燥的唇,仅仅是因为白家吗?因为魏家吗?因为那样强大到不可逆的势力吗?

    白东风向来不向任何人屈服,怎么可能单单因为魏司令和白敬先反对就不要她?明哲给她一个这样牵强的理由,她一开始宁愿告诉自己一定要去相信,而今喝醉了她才知道,在心底,她根本不信。

    如果爱,一切都不是问题,如果不爱,哪里都有问题。

    他这么明显的态度已经证明了他的心不是吗?他选的是楚怡文,不是她。

    是她太傻,揪住一个问题不放,反倒让几个人都不好受。

    此时的白东风脸色已经黑的可怕,易小楼抬起含泪的眼,唇角颤抖着,双手蜷缩在他胸前像个可怜的小兽,“你别这么凶嘛,我不乱动就是了。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就不要回答。”

    白东风满意的勾唇,她跟他说话时还带着浓重的酒香,他的意识也有些迷乱了。

    边给她擦洗身体边呢喃道,“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易小楼疲惫的闭上眼,迷死人的小妖精,原来这就是她在他眼中的模样。

    他只不过迷恋她的身体,只不过对当年她甩了他的事耿耿于怀罢了。

    现在留她在身边,无关爱恨,只是贪恋着她这副残破的身躯,只是贪恋着她带给他的刺激。

    等一切归于平静,他终究会把她一脚踹开的,用最残忍最无情的方式。

    眼泪滴下来,正好落进浴缸的水中,啪的一声响。

    白东风吻她的眼睛,“怎么好好的又哭了?”

    她被热气熏的头晕晕的,双手慢慢的往小腹摸过去,如果孩子还在,这里该慢慢隆起了,不会像如今这般的平坦。

    当日的剧痛再度袭来,她痛苦的锁眉,轻声问他,“白东风你知道孩子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消失的感觉吗?楚怡文说的没错,自己亲手送走孩子的感觉,真的很痛……好痛好痛啊……”

    酒醉之后,那天的梦就越发清晰,她想要拉住孩子的手,却半分力气都没有。那一刻,所有最痛的绝望将她淹没的无法呼吸。

    那日,她多么想白东风在她身边,多么想他抱着她说不跟楚怡文订婚了,多么想听到他说小楼我要孩子,要我们的孩子。

    可终究没等到他那样的话,等来的,只是他的囚禁,是他的霸道,是他的残酷和冷漠。

    她虽然嘴上不说,一直沉默着,一直假装着他们还深爱彼此的模样,可是心却很冷很冷。因为再过不久,这样的假象就会被打破,她心爱的男人变成别人的未婚夫。

    所有一切回到原点,她还是一个人。一个人面对心痛和孤独,一个人面对寂寞和孤单,一个人面对深夜的冷,一个人面对清晨的寒。

    没有人会陪她。

    白东风正在给她擦拭身体的大手忽然停了下来,浓眉深锁,“我不是女人,怎么可能知道流产什么感觉。”手不自然的抖了一下,他揽着她光-裸的身子长叹,“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注意的,孩子,不会再有了。”

    不会再有了,他果然给了她最最残忍的回答。酒精愈发往上涌,将她的眼泪也意识一起淹没,她索性不再想那些事,闭了眼睛,也抿紧唇,不再说话。

    等白东风费力给她洗好了澡,她已经睡着了,脸颊红着的模样落进他眼里,是前所未有的迷人。

    给她擦干身体,抱着她走出浴室将她放在大床上。

    床头的灯昏暗的亮着,她的睫毛很长,微微翘起的弧度在眼睑下方落下淡淡的暗影,像匆匆几笔描绘而就的水墨画,随意的让他不忍触碰。

    静静的坐在床前看着她熟睡的模样,白东风眼睛都没眨一下,一时之间情绪复杂的如同繁乱的水草一样疯狂滋长。

    北棠和银狐一起来时已经半夜了,北风吹的很紧,两人进门时脸色都略显苍白。

    他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江北油田的资料夹细细翻看着。

    银狐和北棠走近了他才把资料夹放下,“威胁信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北棠皱眉,“办公室那段时间的监控是空白,电梯和楼梯也一样,威胁信的纸张拿去化验过,是普通的a4纸没有任何问题,与总裁办的纸张进行过比对,应该就是您办公室里的那些纸。对方似乎很有经验,我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

    白东风起身背对北棠,“无论如何,一个星期之内我要结果。”

    北棠有些为难,银狐上前道,“会不会是谁的恶作剧?”

    “恶作剧?你觉得会吗?白氏的监控系统不是谁想破坏就能破坏得了的。”白东风眯眸,那两张写着他和易小楼的名字还打着红叉的纸又从眼前闪过,叫他怒上心头。

    对方能明目张胆的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之下走进他的办公室,能在他办公室里留下两张血书,还用他的打印纸,这是对白家的挑衅,是对白氏权威最赤-裸-裸的宣战!

    他无避可避,必须应战。

    银狐见他双眸赤红,只得往后退了退,低声问他,“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老爷?”

    “不用!”白东风抬手,断然拒绝了银狐的提议,北棠与银狐对视一眼,从东风会所匆匆离去。

    白东风回卧房时易小楼仍旧在睡,酒意未退脸色微红,她熟睡的模样像中世纪油画一样,安详而完美。

    他静静坐在窗前抬手抚摸她的额头,她的眉、眼、挺翘的鼻梁,而后是殷红的唇瓣。

    她睡得很熟,却被他的动作惊到了,小口一张刚好含住他的手指。

    白东风想把手抽回来,她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像忆起了儿时的美味一样,她唇畔带着笑意,小手一抬把他的大手抓住,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怕惊了她就一直没有动,直到累的撑不住了才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身侧。

    翌日易小楼醒来时头痛的厉害,宿醉之后果然是不怎么舒服的,白东风早就起身了,上前来递给她一杯热热的苹果醋,“解酒的,喝了。”

    她忽然想起来她迷迷糊糊问起的那些话,她抛弃矜持问他爱不爱他,却没得到他的回答。

    不敢抬头,从他手里接过杯子咕咚咕咚的喝完把空杯递给他,又想到后来他抛给她的那句那么绝情的话,她起身就要下床。

    可是头很重,眼前的东西都在打转,差点没倒在地上。

    还好,他终究是没眼睁睁的看她倒下,上前来扶住了她。

    “逞什么强,不舒服就不要使性子了,乖一点儿不会死!”揽着她的腰到盥洗室看着她梳洗,而后又抱着她下楼。

    李嫂早就准备好了早点,何伯在后花园里忙着清理枯萎的花瓣,见白东风抱着易小楼下来都面带笑容。

    易小楼在餐桌旁坐定,什么也不问,埋头只顾吃自己的,许久都没见对面的白东风有动作,她闷闷的问了一句,“你不吃吗?”

    他这才抬眸,注视着她,“你好好吃,吃完了还要送你走!”

    易小楼喝了一口的牛奶卡在喉咙里,剧烈的咳了两声抬起头问他,“送我走?去哪里?”

    他仍旧声音淡淡的,“燕江岛,你先去待一段时间,等下个月我和怡文订完婚会接你回来。”

    哦,原来是嫌她碍事了,所以要把她丢到那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岛上。

    怡文,这一声唤的真亲热,堪比那声素素。

    她皱眉,一仰头把杯子里的牛奶喝光,“不行,我不会去,华阳碰上了很棘手的事情,我必须处理完。”

    他也皱着眉头,眸中已经有风暴在凝聚,“我说了你要去燕江岛就必须去,华阳的事情我会帮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舅舅吃亏。”

    “如果我不去呢?”

    他起身悠闲的把手里的杂志扔在沙发上,“那我就不会出手,华阳可能就彻底没救了!你有十分钟时间考虑,十分钟后接你的车会过来,去与不去,你自己决定。”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从别墅里离开,背影被闯进来的惨淡阳光穿透,落在地上的那一层黑色也渐行渐远。

    白氏大厦顶楼,陆云佳一路畅通无阻,直抵白东风的总裁办,拉开门她哭丧着脸走进去。

    白东风抬眉,见是她,起身迎上来,“你怎么来了?”

    她嘟着唇拉起白东风的手,“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得罪了楚怡文,可是她怎么能拿小楼舅舅的公司做文章呢,真是卑鄙,三少,你一定要帮华阳!”

    白东风抬手往她脑门上拍了一下,“别乱说话,怡文不会那样做。”

    陆云佳甩开白东风的手,怒视着他,“到现在你还袒护那个女人,明明就是她做的,不然谁会跟华阳过不去?”

    “好,就算是她。”白东风无奈的垂眸,“如果你不去找怡文闹,她可能针对华阳吗?这个麻烦是你给易小楼揽的。”

    陆云佳哭丧着脸,眼睛里还噙着泪,“我就是不喜欢你娶楚怡文怎么了!我就是讨厌她。”

    白东风长叹一声,上前揽着她的肩给她擦去眼泪,爱怜的抱了抱她,“好了,你也别哭了,华阳的事情我会解决,但有个条件,以后不能再不经过我的同意去跟找怡文的不痛快。”

    陆云佳撇撇嘴,“那你是疼楚怡文还是疼我,三少你要跟我说清楚。”

    “这个不能比的好吗!”他将手搭在她肩上,“别皱眉了,难看死了。”

    话音刚落明哲进了办公室,陆云佳暗暗看了明哲一眼,对白东风小声道,“那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走的时候她绕过明哲,脚步放的很轻。

    明哲看一眼她的背影,回头对白东风笑的神秘兮兮的,“云佳可比小楼和楚怡文都难缠多了,她不比小楼的倔强,更及不上楚怡文聪明,但是胡搅蛮缠的劲儿可是比谁都厉害。”

    白东风双手交叠,靠在落地窗下的沙发上,抬眉对明哲一笑,“那不一样。”

    明哲也笑了,“是啊,确实不一样。”

    正说着陆云佳又折回来了,推开门跑到白东风面前,往他身前一蹲,抱着他的膝盖,“三少,你准备叫谁解决华阳的问题啊?”

    白东风皱眉,想了一会儿把一枚袖扣摘下来放在陆云佳手心,“这件事情我出面不方便,你把它带给修罗,让她趁周末的空去一趟江州,三十六小时之内收购那个远达,原先的业务仍旧交给华阳做,跟修罗说是我交待的,一切损失由我承担。”

    陆云佳眨眨眼,将那枚袖扣收好,“叫修罗去恐怕不妥,宋颖之如果发现了她的身份,那你在易州警局下的心思就白费了,不如叫柳素萍去!”

    白东风眯眸,“素素?”

    当年柳素萍为了救他半条命都丢了,她喜欢他在白家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他现在叫她去为了小楼的事情跑这一趟,她肯定不乐意。

    云佳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怎么偏偏推荐这么个人。

    收回思绪,回握住陆云佳的手,他抿抿唇,“好,那你把袖扣给素素,叫她去也行。”

    明哲又看了一眼陆云佳,之后匆匆收回视线,白东风目送陆云佳从办公室离去,与明哲四目相对,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明哲起身,“如果你不放心,那叫潘子去办这事比较妥当,素素并不是合适的人选。”

    白东风点点头,“嗯,你带话给潘子,叫他和素素一起去。”

    明哲应了声是,转身走了。

    在回廊上明哲给陆云佳打了个电话,那边响了很久陆云佳才接,他压低了声音,“我的大小姐,你怎么能叫素素去呢,她不可能真心帮小楼,就算去心里也是窝着火的。你到底是帮小楼还是害小楼啊!”

    陆云佳冷冷回话,“那个素素不是整天盯着三少吗,我就是要让她去,气死她才好。跟小楼枪抢三少的那些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这是为我自己姐妹出头,明哲你少管闲事!”言毕啪的挂了电话。

    明哲只能无奈的摇头,对这个陆大小姐匪里匪气的行径佩服的五体投地。

    *

    易小楼终究还是跟来接她的人一起去了燕江岛,因为白东风临走时那句话,她不敢不从。

    站在空旷无人的岛上,见送她来的快艇司机在采矢车菊,她一个人也闷得慌,就上前去跟他说话,“你采这么多矢车菊做什么?”

    那人笑道,“这是白少特别交待的,叫我每天都来采新鲜的矢车菊送到易小姐您店里去,少爷说您喜欢这花,这花能带给人幸运。”那人又嘿嘿笑了笑,“少爷对您可真是好。”

    易小楼苦笑,好吗?对她好还把她送到这种地方来,虽然她需要的东西应有尽有,可是她根本不喜欢被囚禁的感觉。

    来的时候她没带太多东西,就随身带着几本叶承颢给她买的书好用来打发时光。

    果然,白东风把她扔在岛上一扔就是大半个月,期间没来看过她一次。

    一天二十四小时,数不清楚的分分秒秒,她就是那样安静又寂寞的一个人度过的。

    每一夜没有他抱着她,她睡不着,睡着了又会半夜忽然惊醒。想要找他却找不到时只能抱着被子期待天明。

    她很害怕,但不知道跟谁诉说,整个人仿佛与世界隔离了,除了每天都会来岛上采矢车菊的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她谁也没见过。

    白东风来的时候是个寒冷的雪夜,没想到易州今年的冬天竟然这么冷,年后二月了,雪还下的这么大。

    当时易小楼在二楼的窗口站着,透过明亮的玻璃望着别墅外肆虐的大雪和北风,忽然见黑暗里有一个人的身影。

    那么熟悉,熟悉的让她心口剧痛,眼前一瞬间被水汽模糊,模糊的根本看不清他走来的脚步。

    她跌跌撞撞的跑下楼,疯了一样拉开门冲进大风雪里,一个劲儿的往他来的方向跑。

    最后累得气喘吁吁,停在雪地里喘气儿,脸被冻的通红,彼时白东风也终于走到了她面前。

    他皱着眉头,眸中带着浅浅的笑意,脱掉手套跑过来一把把她抱进怀里,“想死我了!”

    很简单的四个字,听得她浑身一抖,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

    喉头堵的很难受,声音憋在嗓子里,她想跟他说话却说不出来。

    说什么呢,说我也想你,说你怎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这么久,你怎么不来看我?

    那不是她的性格。

    清了清嗓子,她抬眉望向他深邃如海的双眸,整理好思绪,声音冷淡而笃定,“华阳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白东风眸中的雀跃之色一瞬间被她冰冷的问话压了下去,冷哼一声抱起她,“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不会食言。”

    抱着她匆匆进了房内,他脱掉身上厚厚的大衣挂在玄关的衣架上,到壁炉旁取了取暖,之后大步上楼。

    他下来时身上只穿着浴袍,头发上还有未干的水渍,一滴滴滑落在胸前,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易小楼正靠在沙发上看那些早就被她翻了一整遍的小说,他黑眸一眯,显然是生气了。

    她从东风会所离开的那天他回去就看了衣橱,她的衣服带走的很少,都是她自己买的,他给她买的她一件也没带,别墅里唯一被她带走的只有叶承颢送她的那几本书。

    白东风站在楼梯上盯着她,不跟他过不去她不能活是吗?

    易小楼听到脚步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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