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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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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坚定的爱着一个男人,和当年的她是那么相像,相像到她已经不知道拿什么样的话来劝慰她,就像虽然历经几年时光她还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安抚自己的伤口一样。
最后只能将她抱紧,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不后悔就好,祝你好运!”
叶青青凝重的点点头,总觉得今日的陆云佳不同往常,可是到底哪里不同,她也迷糊的看不清楚了。
自从来法兰克福之后,有太多太多她看不懂的事情,原来这就是成人的世界,那么多的心机和算计,那么多的顾虑和思前想后。
可是她懒得去想,也懒得去管,她只知道自己喜欢唐逸,就算将来会爱到撕心裂肺,也绝对不会后悔自己今日的决定。
凌乱的后台,易小楼靠在化妆间看着镜中的自己,过往的岁月从脑中一一闪过,那些明媚的伤口那么清晰而刺目的重现,叫她连哭一场都觉得奢侈。
化妆间的门被打开时她没有回头也知道是白东风来了,他的味道,她早就熟悉到骨子里,熟悉的无论如何努力也忘不掉。
他关上门,反锁住,几步走到她身前揽住她的腰,大手在他腹部收的紧紧的。
炙热的呼吸萨满她整张脸庞,暧昧的气息在身体周围的空间迅速升温,他俯首在她耳侧,声音低哑的问她,“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知道我这几天找你找了多久吗?”
她想挣扎却被他抱的更紧,根本动弹不得,那些隐忍的泪水终于喷薄而出,淌满整张脸颊,“以后你就不用找我了,我会回到我妈妈身边,生活的很好,完全不用你如此费尽心机。”
白东风心中不好的预感的道证实,皱眉更紧的抱住她,“回你妈身边并不影响你跟我在一起!”他的手有些抖嗓子也越发嘶哑,红着眼与镜中的她对视。
易小楼冷笑,泪眼朦胧中苍凉的挤出一丝笑意,“在我母亲和你之间,我永远都会选择她!”
白东风怒了,猛地抱起她把她挤在化妆镜上,冰冷的大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云缎旗袍,“原来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一文不值,连个冒牌的母亲都比不上!”
他疯了一样,将她的衣服撕裂,当胸前那一抹红跳脱而出,他黑瞿石般的眸中便如同燃起了一场大火,彤红的色彩瞬间淹没所有理智。
隐忍许久的昂扬不由分说的闯进她体内,将她挤在化妆镜和他强健的身体之间,肆意的占有和侵犯。
易小楼瞬间冷到极点,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她身下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痛着。
他不顾她因疼痛而有些战栗的身子,硬生生挤了进去,疯狂的撞击着她孱弱的身躯。
任他如何厮打也不停下来,终于等他要够了,低吼着释放在她体内,喘着息抱紧她陷进沙发里。
她周身都是因他强行索-欢而起的淤青,纤细的身体毫无反应的躺在沙发上,动也不动,如同死了一样,只有那些灼热的泪是真的,烧的他心尖儿疼。
他心痛的吻去她的泪,抱住她冰冷的身体,“小楼,不要对我这么残忍,你明知道我有多爱你。”
易小楼冷冷回视他,因激情而泛起潮红的脸颊却半分媚态都没有,就连那双往日里脉脉含情的眼睛都冷如霜雪,“冒牌母亲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是谁!”
白东风低眉,找了件长裙丢在她身上,“如果不想让外面的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就把衣服穿上!”
她急于知道答案,乖乖的把裙子套上,目光落在被他撕裂的云缎之上,许久又问了一句,“冒牌母亲到底是什么意思?白东风你说不说,你不说我自己去问她!”
她跑上前去就要拉开门,他适时阻止了她的动作,毫不费力的把她拉回来,困在自己怀里。
接下来的那段话,多年后易小楼曾经一遍又一遍的想,如果当时可以选择,她宁愿不听。
白东风蹙眉,“你的母亲很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这件事你比谁都清楚,你可以认为你的舅舅骗了你,可以认为你的母亲还活着,也可以认为这个唐夫人就是你的母亲。但我想告诉你的是,她是易妘锦,是你的亲姨娘,是你母亲的双胞胎姐姐,并不是你的母亲易妙锦,她只是长了一张和你母亲一模一样的脸而已。”
最后一句话如同巨石压顶,将易小楼的思维瞬间击的溃散,仿佛连呼吸都在那一刻停止了,连同所有的动作一同丧失,她只呆呆的坐着,连质问白东风的力气都没有。
他见她这样猛地把她拉进怀里,抚着她的长发低声安慰,“我原本不想告诉你,想将错就错的让她认了你,想让你不再沉浸在没有母亲的伤痛中。可是她要你离开我,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
拳头握的咔咔作响,他拧眉,将她纤细的身子揽的紧紧的,恨不能把她融入骨髓。
终于,过了许久,她从他怀里冷冷起身,上前将化妆间的门打开,回头笑的苍凉无比,“我不相信你说的话,就算她不是我妈妈,我也要离开你,白东风,你既然可以背着我弄出个儿子来,我为什么不可以离开你,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也不会给你那样的权力!”
她愤然摔上门,在时装展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拉着唐夫人就走。
直到回到酒店里,她冷然坐在沙发上,“我想知道真相!”
两人正在僵持不下,唐逸开门走了进来,同样进门来的还有叶青青,两人见这架势要出门却被易小楼喊住。
“既然回来了就不用走了,有些话还是早些说清楚比较好!”
唐逸自然意识到了她语气里的火药味,几步上前在沙发上坐定,叶青青觉得自己在场终究不妥,在唐逸幽深的目光中转身到露台上去,紧紧关上了客厅的门。
易小楼从包里拿出母亲的照片猛地拍在桌上,抬眸流着泪质问面前跟照片上容貌一模一样的女人,“告诉我,照片上到底是不是你!”
唐夫人面露难色,只是将照片拿到面前,紧紧的盯着,半晌都没说话。
“你说啊!”易小楼声音猛地提高了几个分贝,隐忍的泪更汹涌的流了出来。
她什么都不怕,就是怕她沉默,怕自己最终得到的不过是个最残忍的答案。
面前的女人终于长叹一声,放下照片起身背对她,“没错,我叫易妘锦,是你母亲易妙锦的双胞胎姐姐。虽然我不是你的母亲,但我会像你的母亲一样疼你爱你呵护你。”她回过头来蹙眉看着易小楼,双眸中尽是温柔,“小楼,就让我们忘记那些不愉快不好吗?”
易小楼一瞬间泪如雨下,原来白东风说的并没有错,面前的女人果然不是她的母亲。
就算长的再相像,就算她是她的亲姨娘,那也不是母亲。
在魏念卿说要带她去寻找母亲的那个下午她所有的期待和雀跃,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剑,刺的她胸口好疼。
所谓母亲,不过是用这张一模一样的脸来欺骗她的女人。
她颤抖着起身,长长的喘息,捂住疼的钻心刺骨的胸口,踉跄着往前走。
唐逸见状忙扶住了她,“小楼,我妈之所以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好。”
易小楼自嘲的勾唇,泪眼朦胧中与唐逸对视,“为我好?为我好就是让我在她和白东风之间做出选择,她明明知道那对我来说有多困难!为我好就是用母亲的身份来欺骗我吗?在你们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个傻子!”
唐逸摇头,抱住她安抚她的情绪,“别这样,小楼你别这样,我和妈妈也是不得已才骗你的。”
她牙关紧咬,愤恨的拳头狠狠落在唐逸胸口,“你们都是骗子,白东风是骗子,你是骗子,你妈妈是骗子,全都是骗子!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
她哭的全身颤抖,忽然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竟然如此多余。没有母亲,甚至连她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都跟别人有了私-生子。
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唐逸,大步往酒店外跑去。
身后响起唐逸和易妘锦焦急的呼喊声,她头都不回,拼了命的一个劲儿往前跑。
霓虹璀璨的法兰克福街头落着雨,把她身上裹着的单薄长裙淋的湿透,跑着跑着高跟鞋踩在长裙之上,她狠狠的跌倒在地。
纤白的腿被坚硬的地面划伤,冷的雨,痛的心,红的血,黑的夜和满身狼狈的她,在陌生的法兰克福找不到一点点安慰,所有坚强瞬间全部溃败,她倒在泥水里再也动弹不得,终于毫无影响的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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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年关比较忙,更晚了,谢谢亲们等更,30号的更新楚尽量上午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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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除非我死~
所有坚强瞬间全部溃败,她倒在泥水里再也动弹不得,终于毫无影响的嚎啕大哭起来。
在她原本以为会得到母亲、得到爱情的地方,她的生命再次陷入一场无边无际的浩大劫难。
笼罩在她头顶的那个世界忽然坍塌,坍塌的无论她怎么努力硬撑都撑不下来。
她无助的颤抖着,许久之后忽然觉得头顶的风雨渐渐停了,抬头时就见白东风撑着他那把万年不变的黑伞,静静站在她身前,眯眸看着狼狈如斯的她。
“淋雨比较舒服是,看来你是摔的太轻了!”他冷冷开口,眸中怒火燎原丫。
她起身要走,被他强硬的揽住,猛地塞进车里,踩住油门从雨声未歇人烟稀少的法兰克福街头疾驰而去。
回到白东风的别墅时,魏念卿见她一身落汤鸡的模样,被惊到了,而正在陆云佳怀里笑闹的白子烨也停了下来媲。
白东风抱着她径自上了楼,浴缸里放满热水,把她的衣服剥的干干净净,将她整个人扔了进去。
她实在是累极了,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任由热水没过肌肤,带来酥软的舒适感。
白东风生气的转身离开,砰地一声关上门,大踏步往外走。
在楼下待了将近一个半小时,还没见易小楼出来,魏念卿拍拍他的肩,“好了,你就别跟小楼生气了,快去看看她洗好了没有,好了叫她下来吃饭,淋了这么久的雨,她肯定又冷又饿。”
陆云佳也附和着劝他上去,他只得抬步上楼,推门时见浴室的门仍旧关着,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
他慌了神,猛地推开浴室门飞跑了进去,那裸着身的女子正安安静静的躺在浴缸里,肌肤上有着不自然的绯红,他皱眉去摸,浴缸里的水已经冷了。
伸出手臂一把把她捞进怀里,她似乎是刚醒,被他这么大的动作吓到了,手臂环在他颈上一个用力,两人便齐齐跌倒在浴缸里。
大手中握着温香软玉,白东风忽然有些心猿意马,黑眸中渐渐燃起火焰,炙热的温度几乎能将身下赤-裸的人儿给融化掉。
易小楼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他皱眉,抱住她长叹了一声,“别动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把衣服穿上,下去吃饭。”
她从浴缸里出来,背对着他擦拭自己身上明晃晃的水珠,娇俏的臀部叫人浮想联翩。
轻启薄唇低低回话,“不必麻烦了,我当不起白少如此费心。”
白东风被她激怒,迅速闪身揽住她,将她纤细的腰握在自己手里,她衣服还没穿,如此赤-裸在他面前,还是如此羞煞人的姿势,她拧眉,脸颊瞬间酡红,“放开我!”
他却不依,大手慢慢往下摩挲,修长的手指邪恶的探到花蕊之地,用力的摩擦着,而后直直的刺进她体内。
她就站在镜子前面,看到自己绯红的脸颊因为他这个动作更加红了起来,仿佛映着彤红的大火一般,浑身都炙热的可怕。
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她捶打他宽厚的肩膀,“无耻,白东风你放开我,混蛋!”
他抬眸满目朦胧的望着她,修长的手指更刺进了几分,张口含住她娇俏的乳-房,忘情的吮-吸,一边还用牙齿使劲梗咬着胸前绽放的花蕾。
“小楼,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你不知道杀人之前是要让别人知道原因的吗?你想一枪毙了我,还想若无其事的走开,怎么可能!”
语毕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剧烈的抽动起来,她身下的甬道迅速被他的动作濡湿,缠绵的**流了他一手。
他笑的一脸残忍,抬手到她眼前,“你自己看看,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为什么不遵从自己的感觉,反而要离开我?易小楼,我真想把你的心剖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她泪光盈盈,猛地把他的手挥开,羞耻感瞬间占据全身每一寸神经,她小声啜泣着,慢慢躬下身来,头靠在他身上一点一点的往下蹲,“别这样,白东风,不要这样羞辱我,就算我求你!”
羞辱?原来在她心里他对她不过是羞辱,他双眸中本雾气缭绕的光芒瞬间变的狠戾,猛地把她压在梳洗台上,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食指和中指同时挤了进去。
那窄小的甬道因为他忽然的刺激而猛烈的收缩着,将他修长的手指裹的紧紧的,他另一只手抓住她莹白如玉的酥-胸,毫不怜惜的蹂躏着,“羞辱?既然你觉得是羞辱,那我就好好羞辱羞辱你!”
他的手指猛烈的进入、撤出,直到她的身体颤抖如风中枯叶,嗓子哑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眸中含着泪,她微张着口,脸上带着乞求。
而这样的神情无疑更加刺激了白东风的占有欲,他解开皮带胡乱的扔在地上,按住她的腰粗狂的挺进。
她被他凌虐过的甬道***,滚烫的将他裹住,那么紧致,叫他进一步难,退一步也难,只能卡在远处伏在她身上不停的亲吻她,以缓解身下的胀痛感。
易小楼无助的拉住梳洗台的边缘,双腿被迫被分的很开,承受着他一寸一寸的顶入和攻击。
直到整个巨大的灼热完全顶入,他喟叹一声,抱着她的腰开始狂猛的索要。
她禁不住浑身颤抖,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来,又忙咬住唇不发出任何声音,紧皱着眉头闭上眼睛。
他眯眸看着白皙细嫩的她,抱着她的背部轻叹,“别,小楼不要这样忍着,你会咬坏自己的。”
她却一语不发,仍旧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白东风无法,只得迅速结束这场并不算美好的强要,给她擦洗了身子套上全棉质长裙。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时白子烨竟然冲上来抱住小楼的腿,仰着脸叫她妈妈。
她想推开他,可是看到那双与白东风那么相像的脸之后,心中终究是浮起那么一抹不忍,蹲下身来忍住眼中的泪水,“别叫我妈妈,我不是你妈妈。”
白子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抱着她的腿不放手,她只得把他抱在怀里哄了好一会儿,等到他不哭了她才冷着脸把他丢到白东风怀里,“哄好你的儿子,别让他到处叫人妈!”
白东风眉头皱了一瞬间,却没说话,从她怀里接过孩子的时候轻笑了一下,吃饭的过程中不断的往她碗里夹菜。
她厌恶的瞅他一眼,示意他停下这样无聊的行为,他倒像上了瘾似的,不仅夹菜给她,还抬手凑到她唇边去喂她。
当着云佳和他母亲的面,他也丝毫不介意显示他对她的宠爱,可是如果这样的宠爱隔着一个孩子,她宁可不要。
与他对视一眼,她把他的手推回去,起身对陆云佳和魏念卿道,“我吃饱了,伯母、云佳,你们慢慢吃!”
语毕转身上楼,冷冷的背影倨傲而孤寂。
白东风也放下手里的筷子追了上去,在回旋楼梯到回廊的转弯处将她按在墙上,封住了她的唇。
长舌熟练的滑进她口中开始汲取她的芬芳,贪婪的握着她的腰让她根本无力挣扎,直到吻够了,他笑着居高临下的看她,仿佛她做了多么可笑的事情似的。
“白东风,不要用你那淫-荡的眼神看我,滚开!”她双手用力的推他,不想面对他这张脸。
白东风脚步一个踉跄,身子斜斜往后倒去,身后是高高的回旋楼梯,身前是易小楼惊恐的脸庞。
她伸出小手去拉他的瞬间他笑着扶住栏杆,稳稳站定,抬手捏捏她小巧的鼻子,“既然这么担心我为什么遇到任何事情都不问我转身就走呢?傻瓜!”
她惊魂未定的站稳身子,尽量沉淀下情绪,“别玩儿了,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好问好解释的。”
他笑着猛地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子烨不是我的儿子。”
一股强烈的酸楚猛地从心里钻出来,割的她胸口剧烈的痛了一下,那疼痛逼的她隐忍已久的泪水哗的流了满脸。
眼眶酸酸的疼,疼的整个脑袋几乎都要裂开,那句子烨不是他儿子在她脑海里不停的回响,撞的她每一根神经都要断裂开来。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能伸出手来使劲往面前的男人身上捶打,“白东风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早不说,你是神经病!”
他宽慰的笑着把她抱回自己怀里,大手抚着她的后背,“快别哭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原来就是为子烨,易小楼我告诉你,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些年,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更不可能跟别人有私生子!你要相信我,要完完全全的相信我。”
她哭的更凶了,窝在他肩头闷闷咬住他肩头的肌肉,“什么叫不是了不得的事儿,如果子烨是你的儿子,我该怎么办,白东风你这个疯子疯子!”
白东风吃痛,拦腰抱着她踢开卧室的门把她压倒在大床上,“傻姑娘,折腾死我了,刚在浴室里还没要够,你现在要补偿我!”
她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把他推到一边,揉揉哭的红红的鼻头,盘腿坐在他面前,“不行,你先告诉我子烨叫你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爸爸?看来子烨那句德语这傻姑娘听懂了呢!
揉着她黑黑的长发,他抿唇,“谁说子烨叫我爸爸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记得了?”
易小楼狠狠一拳搭在他胸口,“就是我们刚来的那天下午,你还不承认,我在门口时听到邻居的孩子就是那样叫他爸爸的。”
白东风一个用力把她按倒,压在身下,“没看出来你还挺聪明的嘛,不过也够笨的。”
********
翌日唐逸与易妘锦一起来白东风的住处找易小楼,被她拒之门外,唐逸站在门口眯眸与白东风对视,半晌对他道,“你想要娶我妹妹,总要让她开开心心的,我知道她现在不想见我妈妈和我,但我有义务告诉你一些事情,希望你能代替我转达给她,让她了解!”
白东风点头随他和易妘锦一起到河沿上漫步,唐逸双手随意的放在身前,目光渺远,想起那些旧事声音渐渐柔和起来,“从我还很小的时候,我母亲每年都会买女孩子的礼物,或许是抱抱熊,或许是漂亮裙子。那时候家里只有我和我哥哥两个孩子,我父亲也没有女儿或者姐妹,我不知道母亲买那些东西做什么,就好奇的问她。我母亲总是笑的很温柔很温柔,用她从来不会有的温柔声音告诉我,这是送给我妹妹的。说以后会把我妹妹带回家来。他跟我说,逸,你要好好疼妹妹,她说我的妹妹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孩子。”
白东风眯眸听他说着,并没有回答,美茵河畔的风似乎把唐逸的声音吹的很远很远,又很近很近,近的他一出声就能灼痛他的心。
因为从唐逸渺远的眼神中,从他略微颤抖的声音中,他能看到易小楼孤独的童年和那颗稚嫩却荒凉的心。
唐逸弯起唇角,似乎那些回忆就在眼前,接着道,“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还有一个妹妹,只能懵懂的点头,直到慢慢长大一些了才知道我母亲和妙锦姨娘是双胞胎,才知道小楼就是姨娘的女儿,知道姨娘生小楼的时候难产去世了,知道小楼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清楚。
我曾经和我母亲一起偷偷的去看过她,那时的她很瘦小,大眼睛里总是透着与同龄人不符的聪颖,她需要察言观色的讨好她想要的讨好的人,不想被他们嫌弃,不想连个家庭都没有。
有一段时间舅舅被同行打击,家里很困难,连吃饭都是问题,根本养不起两个孩子,舅妈想把小楼送到福利院去,那天是小楼生日,下了场很大很大的雪,小楼穿的很单薄,冻的红肿的手就抱着舅舅的腿,哭着跪在雪地里。她哭的很伤心,求舅舅不要把她送走。
你永远无法想象她那个时候是多么痛苦、多么无助,而当那些事情都成为过去,她就不想再跟任何人说,甚至羞于启齿,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觉得她可怜,不想让任何人觉得她是没有父母的孩子。”
白东风心头闷闷的痛,这些事情,小楼都没跟他提起过,关于她悲惨的童年时光,她竟然埋藏的那么深那么深,就连与她这般亲密的他都不告诉。
他很难想象,她心底到底还藏着怎样的伤口和痛楚。
唐逸继而长叹一声,“我母亲一直很想亲自抚养小楼,可是却被舅舅断然拒绝,因为我爸爸与舅舅之间天大的不可调和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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