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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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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幸福之花,也是可以杀人的,凡事都有两面性,就像那些看似唾手可得的幸福,只是一瞬间,就碎了、散了。

    把杯子和碗洗好,放回橱柜里,她拔掉壁橱的插头转身上了二楼,拉上窗帘躺在大床上,把所有的被子都盖在身上还是觉得冷。

    她拉着被子不停往被窝里钻,脑海中闪现的全部都是白东风曾在这里与她激烈的亲热的画面,那些画面,更让她痛的涕泪交加。

    胃部痛苦的绞痛着,或许是矢车菊的花毒发作了,她这样想着,弓起身子用手捂住胃部,咬紧牙关纤瘦的脚用力往床单上蹬。

    拳头紧握着,并不长的指甲掐进掌心,直到掐的手上那些伤口重新裂开,仍旧不肯松手。

    终于再也忍不住,她掀开被子光着脚跑到洗手间,疯狂的吐了起来。

    好像要把所有内脏都吐出来了,她的耳朵不停的嗡鸣着,因为痛苦眼睛里被逼出的泪水汹涌的往外流,无力的趴在马桶上胃里的东西实在吐空了她不得不开始一阵又一阵的干呕。

    四肢冰凉,心脏狂跳,那可怕的感觉再度袭来,血管里仿佛有一万条虫子在疯狂啃噬她的血管壁,她握紧拳头扶着墙要往洗手间外面走却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胸腔开始猛烈的发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挣脱束缚疯狂的跳脱出来,她浑身颤抖着攀爬着上前,扶住梳妆镜站起身,努力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看镜子里的自己。

    那个苍白的、瘦弱的、眼眶深陷的、瞳孔血红的、发丝凌乱的女鬼,哦,不,女人,真的是她吗?那是她自己吗?

    她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想要抬手把镜子砸碎却发现肺部一下一下的抽搐着,每一次抽出都仿佛把所有的空气都挤了出来,窒息之感一步一步紧逼而来。

    她轰的倒在地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任由那种感觉一丝一丝的将自己吞噬,只能无力的看着天花板无力的挣扎着,心中纵有不甘也不得不接受这必然的命运。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易小楼,闭上眼睛,闭上眼睛一小会儿就会没事了,很快就过去的,是你自己选择杀了自己,你怪不得任何人。
………………………………

165。小楼她……是不是死了~ 6000+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易小楼,闭上眼睛,闭上眼睛一小会儿就会没事了,很快就过去的,是你自己选择杀了自己,你怪不得任何人丫。

    闭上眼睛就能见到妈妈了,天堂里一定不会这么痛苦,只要你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所有人也将得到解脱。

    闭上眼睛,放了别人,也放了你自己……

    颓然躺在冰冷的地上,任由致命的痛感从头到脚游蹿无数个来回,咸涩的泪最终还是从眼眶滑落,极快的落入发鬓。

    *

    之后的几天里,白东风几乎找遍了易州所有角落,却都没有见到易小楼,易妙锦的墓地,宋颖之叶承颢的老宅,易家的几处私产,千百度,所有她能去的地方,他能想到的地方,他都去了,可是始终没有她的踪迹。

    他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回到东风会所时滕秀杰在,他刚进门滕秀杰就迎了上来,冷着脸与他对峙,“白少,素素又病发了你知道吗?现在只为了找一个身带病毒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人,却对一直在你身边关心你保护你的素素不闻不问,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白东风怒目而视,抡起一拳把滕秀杰打倒在地,居高临下的眯眸看他,“滕秀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对素素的心思,当年她执行任务的前夜,也是你要了她的身子,如此说来你不是更改保护她?”

    他转身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背对滕秀杰冷冷的开口,“不要妄想操控我的自由,更不要做你不该做的事情,白家的手段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想保护素素,没有人拦着你,而如果有人想伤害我的小楼,下场就像那个关在牢里等死的邵侦一样!”

    滕秀杰眯起眼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心中猛地一寒,他为什么提起邵侦?他这是在威胁他吗?还是有别的什么用意?

    抬手拭去唇角的血,他冷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小公路暗处的香树口面看了一眼,柳素萍脸上挂着两行泪从香树下走了出来媲。

    他上前低眉吻去她的泪水,“听到了,他心里根本一点儿都没有你,如果你再为了他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到最后伤心的也只能是你。柳素萍,如果你一早愿意跟我,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次柳素萍没有拒绝他的拥抱,而是靠在她怀里哭了很久很久,等她哭够了他拦腰将她抱起,上了车飞驰而往自己的公寓。

    绒黄色灯光亮起的公寓里,滕秀杰递给柳素萍一杯红酒,浅笑着靠在她身侧,“喝,我知道你现在想来一杯。”

    柳素萍仰头将手里的酒饮尽,抢过酒瓶又给自己倒了好几杯,眼睛都没有眨就喝完了。

    之后的几十分钟里,她更是喝光了滕秀杰酒柜里储存着的最贵的几瓶红酒,虽说她酒量过人,这样喝也是醉了,脸颊红红的样子更加妖娆诱人起来。

    滕秀杰禁不住心头烧的火烫的悸动,抱起她转身踢上卧室的门,欺身压了上去。

    在他得偿所愿撞进她身体里时她猛烈的颤抖,湿润的甬道将他裹的更加紧实,睁开朦胧的双眼竟然笑了,他欣喜万分,俯首准备吻她时她却痴笑着抱住了他,主动亲吻他的嘴唇,口中还模模糊糊的唤着,“家延,家延……”

    呵,滕秀杰眸中冷厉一片,将她按在床上疯狂的撞击着,低下头拼命啃咬她胸前粉红的凸起。

    他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却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就连在床上的时候都还唤着白东风的名字,这叫他如何甘心。

    打小时候白敬先就看不上他,四翼之中他自认能力不输任何人,就算是白东风后来看上的那个修罗,那个从迷踪林里带回来地图的女人,他也丝毫不把她的能力放在眼里,可白敬先就是不重用他。

    这些年眼看着北棠已经接收好一部分原本白敬先负责的事务,而他好不容易在北欧经营了一些自己的势力,却被那个老狐狸第一时间调了回来,他早就受够了。

    但他却没走,因为柳素萍还在这里,她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她不走,他也不能走。

    愤怒的侵占着柳素萍的身子,陶醉的抓紧她纤细的腰肢,她的味道,和当年一样甜美可口,是叫他一旦尝过就终身难忘的上瘾。

    他不知道白东风为什么会为了易小楼拒绝这样的柳素萍,而白东风的拒绝无疑给他带来了机会,他在笑他不识货的同时,更有些得意洋洋的庆幸。

    俯身狠狠顶向柳素萍身体最深处,他灼热的种子尽数喷洒在她体内,喘着息在她耳边道,“你放心,终有一日我会超越白东风,叫你心甘情愿脱光衣服求我要你。”

    *

    东风会所,白东风进别墅之后就靠在沙发上抽烟,他眯起眼睛看着那盏小小的蓝钻台灯,这些日子因为易小楼不让他抽烟,他已经很久不抽了,忽然而来的烟草味让他烦躁不堪,肺部猛烈的疼痛着,他捂住胸口咳嗽起来,愤然抬脚将蓝钻台灯踢倒在地,长长的叹了口气。

    李嫂端过来一杯茶,熟悉的茶香让他心中略微安慰了一下,把茶端到手中轻抿了一口,皱起眉头就放下了。

    李嫂低眉上前来,拿过烟灰缸递给他,他也只得把烟头暗灭在烟灰缸里,低声道了谢谢。

    李嫂把烟灰缸放在桌上,低声开口,“我知道我泡的茶没有易小楼泡出来的那种味道,但少爷千万不要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如果找到了易小姐您又病了谁来照顾她呢!”

    他抿紧了唇不说话,李嫂看不出来他是什么心思,但也开口继续道,“少爷打小就有咳疾,易小姐安排了千万不要让您抽烟,如果您病再犯了,她该多心疼啊。”

    他这才点点头,长舒一口气端过茶又喝了几口,“谢谢李嫂,我有分寸,你也累了,早些休息。”

    李嫂点点头转身绕过大堂往别墅后面的小独栋走去。

    白东风眯眸望着天外的夜色,始终觉得胸中不安,仿佛被大石块堵住了一样的难受,时而胸口猛地揪痛一下,眼前闪现的都是易小楼哭喊着叫他救她的可怜模样。

    他正想着大门开了,进门来的是魏念卿和陆云佳,怀里还抱着白子烨,看到孩子他终究不能再黑着一张脸,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

    陆云佳把怀里的白子烨放在地上,笑着道,“子烨快去安慰爹地,叫他不要难过了。”

    白子烨小跑着上前去,攀爬着上了白东风膝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爹地,你怎么不开心呢,是不是小妈咪不要你了,爹地不要难过,子烨一直都陪在你身边。”

    白东风唇间温柔的一勾,抱着孩子的头将他揉在自己怀里,有时候他想,易小楼的身世跟子烨是很像的,只是小楼没有子烨这么好的运气罢了。

    说起来,子烨也是个可怜孩子,两年前母亲不知道从哪儿抱回来一个孩子,说是他远方堂兄的儿子,孩子父母没能躲过仇杀,死前托人把孩子送给母亲抚养。

    他有些疑惑,他只有白昊先一个伯父,而据父亲说昊先伯父许多年前就去世了,他那一脉也没有孩子,父亲的远方亲戚也死的死散的散了,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把孩子托付给母亲。

    他以为或许是谁开的玩笑,可子烨越长越大他却发现他跟白家人的长相还真是有几分相似,自此再也没怀疑过他的身世,拿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的疼爱。子烨向来与他亲厚,就教他爹地。

    母亲和云佳更是对这孩子宠的无法无天。

    他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白子烨,柔软的触感就像抱着他的小楼一样,他们都那么小,那么脆弱,那么无助,那么需要他的保护。

    小子烨拍拍他的背咳嗽了两声,“爹地,你抱得我好紧,我喘不过气来了!”

    他这才松开,他,把他递给陆云佳。

    魏念卿上前来坐在他身侧揽过他的肩把他抱在怀里,因为她清楚的看到了他脸上的泪痕。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儿子早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忽然发现他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因为他是那么深刻的爱着易小楼却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得到。

    轻抚着他的背,她小声安慰着,“没事了孩子,别担心,你父亲已经叫北棠和银狐带人在易州大面积搜索,一定会找到的。”

    他从她怀里抬起头来,黑眸深沉的凝聚起,“妈妈,你告诉我实话,小楼她……是不是死了?如果没有我们都找了这么多天了为什么还没找到她呢?我很担心她,真的……很担心她。”他忍住哽咽无措的说着,第一次在自己母亲面前这么无助,这么像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就像当年他趴在母亲膝头求她不要跟父亲离婚一样。

    魏念卿的泪也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因为白东风说的是有道理的,如果小楼没死,如果她还活着,为什么死神之翼内部动用了那么多的人都还没有找到她,在易州没有任何人都逃得过白家的眼睛,而到现在她还没有出现,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已经不在了。

    她眼泪落下的瞬间陆云佳也哭着把白子烨放在地毯上,上前拉住白东风苍劲的大手,“三哥,不会的,小楼那么善良她一定不会死的,她肯定还活着,就在某个地方等着你去救她,三哥你不要难过,你不能绝望,如果连你都绝望了,那小楼就真的没救了。”

    陆云佳的哭声唤醒了他,他猛然睁开双眼,眸中渐渐清明起来,起身握了握魏念卿的手,“夜深了,妈,你和云佳还有子烨就留在这里,我再出去一趟。”

    魏念卿知道自己劝不住他,只得点点头站在门口目送他的车消失在一片浓重的大雾里。

    他把车开去了千百度,易小楼不在的这些日子,这里如旧红红火火的经营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仿佛它的主人还像这个酒一样生机勃勃的存在着。

    进门时他发现了,里面的情况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好,顾客是很多,可是店员们和调酒师阿衡脸上却是一片愁云惨雾,个个都很失落。

    看来他们已经知道小楼的事情了,他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忽然想起大学时她笑着跟他说,自己以后也要开这样的一家酒,名字就叫易家酒。

    他不知道他远走德国的这些年小楼为什么把酒的名字取成了千百度,只是唯有到这里才能贴近她一些,才觉得她还活着,就活在这世上的某个角落。

    阿衡上前来问他喝点什么,他点了本店最烈的酒,阿衡不给,他眯眸看着他,脸色十分诚恳,张了张口道,“不给一杯给半杯也行。”

    阿衡见他这么痛苦,终究不忍心,还是给他调了一整杯送过来,他端起想要喝却被一双大手拦住了。

    抬眉时看到那张与他相似的脸,他勾唇苦笑,“怎么,白四少连一杯酒也要跟自己的哥哥抢吗?”

    白奕西冷哼一声在他对面坐下来,“我是想问你还要不要找你的易小楼,如果要找,这杯酒就让给我,如果你不找,就把它喝了自己回家睡觉去,从今以后再也不要靠近易小楼,让我去照顾她。”

    白东风眯起眼在光怪陆离的灯火里看这个弟弟,发现自己始终都没有认真的去审视过他,却原来他也长大了,根本不需要他这个哥哥的保护,甚至还会扑上前来抢他的姑娘。

    他忽然想起早些年,那年白奕西十岁,他十一岁,他随母亲带着云佳去加州看他,他坐在加州公园的长椅上看着周末孩子们和父母亲一起玩闹却不上钱。

    他记得自己跑上前去给他玩具他也不要,他问他为什么不高兴,他说他没有爸爸,他又问他那你很想念你的爸爸吗?那时候的小男孩儿低着头,忽然冷冷的起身背对他往前走,怒声道,“我恨他。”

    后来想想他只当是小孩子童年时稚嫩的话语,从未当真过,而今真正与他面对面,当他的双眼望进他的瞳孔,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弟弟再也不是他记忆里那个坐在加州公园的长椅上可怜兮兮的说他没有爸爸的小男孩儿,他早就长大了,甚至心思狠辣毫不输给他,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认为他还是那个小孩儿而已。

    找阿衡要了两个杯子,他把酒均分了递给他一半,“既然你想跟我争,那我给你这个机会。”

    与他轻轻碰杯,他把手中酒杯里的酒喝完,冷冷转身离去。

    白奕西对着他的背影轻笑,一口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完,“白东风,你太自信了。”

    他这个哥哥看似拥有一切,实则却什么都没有,一个有万人艳羡的身世、无人可及的手段的男人最缺少的是什么?是争权斗狠之心,他素来不喜与人争斗,作为白家未来的接-班人,这会是他的致命弱点。

    他正笑着方娴从身后拍拍他的肩,“白奕西,不是你哥太自信,是你太自信了。”

    白奕西靠在沙发上目光迷离,“怎么?方大小姐想对本少爷痴缠不休吗?”

    方娴对他胸口一拳,抿唇道,“谁对你痴缠不休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以为你哥真的不敢动你,你父亲既然把这么大的白家交给他,就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的,我与白东风大学四年同窗,凭我们方家人敏锐的嗅觉,我不得不告诉你,他是个把自己藏的很深的人,你想跟他斗,恐怕还要再修炼个十年八年。”

    白奕西目光渐渐转冷,不屑的勾唇,“既然这么欣赏我哥干嘛还缠着我不放,不是应该追随我哥的脚步吗?”

    方娴笑了,笑的风轻云淡,亮亮的眸子里却藏着几丝惆怅,“我什么时候缠着你不放了,我……我如果不整天跟你在一起,我爸肯定还让我回江州相亲,我才不想相亲呢。”

    白奕西笑了,表示接受她的这个说法,笑着起身,“呐,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你不要跟着我,你再跟着我我就叫我爸给你爸打电话,说你是为了不相亲才跟着我的。”

    语毕他退着往门口而去,得意的丢给方娴一个你拿我没办法的眼神,拉开门跳上车直往易州北出口收费站而去。

    *

    燕江岛上,矢车菊仍旧妖冶的开着,易小楼搬了躺椅出来,在在一片阳光里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温暖。

    躺久了她懒懒的睁开眼睛看着蓝天白云,忽然觉得自己命可真够大的,第一天来这里吃了那些矢车菊花汁之后,竟然没死。

    翌日醒来时浑身冰冷的躺在地板上,她冻的瑟瑟发抖,开了热水放满一浴缸的水躺进里面泡了个热水澡。

    泡完之后躲在被子里狠狠睡了一觉,没想到的是一觉醒来她仍旧什么事都没有,而那致命的病毒也没有再度侵袭而来。

    她就在这里住下了,仿佛被世界遗忘在这与世隔绝的角落,她太清楚白东风一定不会到这里来找,他也完全想不到她会来这里,所以便安心的在这儿住下了。

    除了每天采矢车菊的那个男人,没有人会来这个岛上,那男人来时她就门窗紧闭,装作没有人的样子,那男人走了她就出来晒太阳,静静的过着自己吃饱等死的时光。

    起身搬着躺椅往回走,暗暗念叨着,“今天阳光真烈,照的好舒服,舒服的像死了一样。”

    回去之后给自己做了午饭,简单的菜色,半碗米饭,她只看着,没什么胃口,索性先把一大杯矢车菊花汁喝了。

    这有毒的东西喝久了竟然也没了反胃的感觉,只是内脏会一阵一阵的抽痛,疼的她坐不直身子,索性就躺在沙发上。

    刚躺了一小会儿,额头上都是因为忍痛而泛起的豆大汗珠,门却被打开了,她吓得翻身起来就要找地方躲,那道声音却穿过厅堂而来,笑着道,“易小姐,不知道午餐有我的份儿吗?”

    她颓然撑起身子往外看,来人是白奕西。

    她喘息着,虚弱的问话,“你怎么进来的?”

    白奕西笑着扬手把西装挂在玄关处,大步而来,“这天底下就没有我白奕西开不了的门。”

    进客厅之后见她脸色惨白,整个人瘦的一阵风都能刮走,手上也到处都是还没好的伤口,结了痂的又裂开,血流的手背上几乎看不到好点的皮肤。

    眉头皱的死紧,他上前去,甚至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只是心痛的锁住她那双往日里乌黑闪亮而今毫无光泽的眼睛,“你怎么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她扭过头去不吭声,终于忍不住花毒的折磨,脚下不稳就要倒地。

    白奕西上前扶住了她,她紧紧抓住他的手,痛苦的用力掐着他的掌心,手上的伤口再度出血,几乎把他整个手掌染红。

    他眯眸把她按在怀里,目光所及之处是她泡花汁的杯子,抱着她把杯子拿过来,闻了之后惊的面色大变,用力捏着她的脸手猛地捶打在她背部的位置,她胃里那些有毒的汁液被他这一折腾都吐了出来。

    双眸因愤怒而猩红,他喘着息对她吼,“易小楼你疯了吗!矢车菊是有毒的,你到底喝了多少,喝多少天了?你说啊!”

    *

    楚给亲们拜年,祝亲们新年快乐幸福安康~
………………………………

166。控制不了自己~

    双眸因愤怒而猩红,他喘着息对她吼,“易小楼你疯了是吗!矢车菊是有毒的,你到底喝了多少,喝了多少天?你说啊!”

    易小楼靠在她怀里,紧揪着他胸口的线衫,双拳紧握着,两片小巧的唇泛着青紫色,颤抖着开口,“关你什么事!”

    白奕西笑了,“还挺犟,有力气跟我斗嘴看来死不了。丫”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拿了条毯子来给她盖上,上前开了壁炉,坐在她身前握着她的手,脸上盈盈的笑意未退,只是眸光深处有隐隐的担忧之色。

    易小楼实在是胸口痛极了,身子缩成一小团,使劲往他身边蹭,苍白的小手始终攥着他的线衫。

    他见她这副模样实在太过可怜,不由得抱紧了她,她在生死线上徘徊,自然也没有拒绝他的怀抱,窝在他胸口竟然疼的睡着了。

    醒来时是下午四点多钟,她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盯着墙上的挂钟道,“怎么都这点儿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都过了吃药的时间了!”

    白奕西浓眉紧皱,猛地把她压在沙发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上,烫的她眼睛都疼。

    “吃药?你这房里什么药都没有你要吃什么药?还是矢车菊花汁吗?有我在这里一天你就休想用那些药伤害自己!”愤怒的握住她瘦的不能再瘦的手腕,“你看看你这个样子,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了?你以为你这样让我哥看到他很开心是吗?你不是爱他爱得要死要活的吗?为什么不为了他努力活下去,易小楼你就是个胆小鬼,是全世界最可怜的胆小鬼!媲”

    他这一席话倒是提醒了她,身子渐渐蜷缩起来靠在沙发角落里双臂抱着膝盖将头埋下去,许久才闷声道,“可是我现在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随时都会发疯,我会伤害他的。在伤害他与我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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