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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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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
易小楼有些晃神,这房里的摆设和装饰,都仿佛是为结婚所准备的,还有那个象征着健康深爱和厮守的蛋糕。
她抬眸看白东风时见他皱着眉头,黑眸中藏着的情绪连她都看不懂,白子烨本在魏念卿怀里,他接了过去抱着,一直没说什么话,对众人有意无意提起的结婚一时都寥寥几语敷衍带过。
送走陆云佳和魏念卿之后她一人上楼洗了澡,没跟他说任何话就缩在被子里,蒙着脑袋,灯也不开,只透过窗帘闪开的小缝看窗外的星子满天。
白东风进来时脚步很轻,她却是听到了,极力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她动也不动一下,直到他的怀抱从背后把她揽的紧紧的,他深沉而灼热的呼吸喷的她满脸都是。
她的泪终于又一次流了出来,极快的滑过鼻梁,滑到鬓角,湿了一大片黑发。
他吻她小巧的耳廓,在她耳边呢喃,“对不起。”
她努力将喉间的痛楚吞咽而下,清清嗓子,“别跟我说对不起,我不想听你的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到底还要不要娶我!”
她情绪有些激动,说这些话时身子都在颤抖,小小的拳头也不可自持的握了起来。
而他在黑暗里皱起眉,只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闪着比星子更加璀璨的光,在她温软的唇上难舍难分的吻着,“当然要娶,你是这世上我唯一想要娶的女人。”
她紧绷着的身体这才渐渐放松了,转过身来将脸埋在他温热的胸口,“真的吗?”
既然想娶她,为什么这几日都对她这么冷淡,既然想娶她,为什么在提及结婚之事时他却是那种态度,那种眼神?
他点头,大手抚上她的长发,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傻姑娘,我不娶你还能娶谁呢?从八年前决定爱你那一刻,我就不会再爱别人了。”
真是这世上最好听的告白,他嗓音温柔,极有磁性,气息吹在她耳边热热的,她慢慢舒展开身子,纤手从他后背探过,揽着他强健的腰,“那你证明给我看。”说着就开始解他的衬衣。
白东风笑了,笑容背后是深深的无奈和那些被他隐藏的几乎没有丝毫蛛丝马迹的罪恶感,他稍微带了点力,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胸口,沉沉的闭上眼睛,“不行,明天我们还要给海棠和楚云深送行,今天好好休息,以后机会多的是。”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和易小楼的事情被易妘锦和叶承颢知道之后,他忽然觉得这世界上所有眼睛都在盯着他,都在嘲笑他是个喜欢乱-伦,不顾兄妹之情的禽-兽。
事实上他并不介意外人对自己的看法,只是想到易妘锦说过的,他挫骨扬灰可以,难道他可以拉着小楼一起挫骨扬灰吗?
不,他试了,可还是做不到,他做不到!
放手不可以,让她受伤更不可以,他很矛盾,很痛苦。
易小楼脸上明显带着失望,强行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饱满的乳-房上,“请你爱我,如果你拒绝,就代表你承认你不爱我了。”
她没有办法,只有与他身体相溶的那一刻,她才相信他的心是完完全全只属于她的。别的时候,他的表情和态度总是给她一种不确定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爱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要娶她。
白东风漆黑的眸眯起,瞳孔中是一阵狂猛的风云翻涌,他试着像往常一样脱掉她身上的衣服,试着像往常一样亲吻她的红唇,试着像往常一样将她柔软的酥-胸握在手中。
看到她在他身下双颊粉红美目流光之时,他承认他是冲动的,那一刻所有激~情的因子瞬间涌上头顶,任他如何忍耐都心如火焚。
他俯首含住她胸前那一点挺翘的玫红,在口中肆意的吮-吸着,身下胀痛的厉害,那骄傲昂-扬着的某处想要冲破所有枷锁,不顾一切的要了身下的女人。
可终究还是忍住了,他猛的将手收回,将她的衣服拉下给她裹的严严实实,目光闪躲的道,“对不起……”
她摇头,翻身将他压住,以吻封唇,“不,我不要'对不起',我要'我要你'。”
她的吻那么炙热,那么生涩,也那么急切,他体内那股疯狂的***瞬间被她彻底挑起,大手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他一个用力复又将她重新压在身下,毫不留情的扯去她身上薄薄的浴巾。
“易小楼,是你勾-引我的,你不要后悔。”他眸中染上重重血红,过大的力道将被子都踢到地上,按住她光-裸的身子,疯狂嘶吼着的挺进她体内。
那致命的紧致感和温热将他彻底包围,是怎么样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啊,想在这一刻就死在她身上的感觉,想跟她彻彻底底的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的感觉,努力控制了半年才终于得到释放的畅快感,他拼命忍住她猛然紧缩的甬道带给他的酥麻和刺激,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喟叹出声来。
她仍旧是那么美,美的让他意乱神迷,可是她为什么是他父亲的女儿,为什么要是他的妹妹呢?
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得知这件事时的震惊和诧异,他还记得,那个夜晚他回到东风会所狠狠的要了她,像发了疯一样的,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将她娇弱的身体蹂躏了一遍又一遍。
就算时至今日,他还是会想起那一日他经历的彻骨之痛和致命的打击。
喘着息,他抱紧她的身子,一手托着她纤细的腰让自己更深的进入她体内,黑眸锁住她酡红的脸颊,“说你爱我,小楼,现在。”
易小楼望着悬宕在他身上双眸血红的男人,纤长的双臂环住他的颈,借力起身与他双唇相贴,香滑的舌头闪进他口中,挑动他敏锐的感官,在这一场久违了的亲密接触里,与他一起载沉载浮。
*
先尝点荤腥儿,小白和小楼过年都饿瘦了,明儿咱们接着开船啊亲们,哈哈哈哈~~
………………………………
176。白少的婚事(1)
易小楼望着悬宕在他身上双眸血红的男人,纤长的双臂环住他的颈,借力起身与他双唇相贴,香滑的舌头闪进他口中,挑动他敏锐的感官,在这一场久违了的亲密接触里,与他一起载沉载浮丫。
情至浓处她双手环着他的腰,红着脸对他道,“家延,我们结婚。”
她的嗓音如同窗外的月光一样温柔,温柔的叫他的心瞬间就碎了,晕眩感从胸口而来,一寸一寸的爬到头顶,他与她深深对视着,久久都没有开口。
她起身,让自己与他贴的更近,纤细的身子主动迎合他的坚-挺,更深的包裹住他。
他低叹,握住她的纤腰让她停了下来,喉结上下滑动着,眸中深黑的欲言又止那么明显。
她眉心一痛,不知道他眼中忽然闪烁的那一抹光泽代表什么,他不是早就答应要娶她了吗?为什么在最后一刻反而退缩了,连个合理的解释都不给她。
难道他对她已经厌倦了吗?是了,整整半年的复健已经把她折磨的不成样子,就算如今恢复了一些又能如何呢,跟那些艳光四射的女人相比,或许她一点都不耀目。
眉头皱的很近很近,酸涩的泪水在夺眶而出之前被她使劲忍住,忍的喉头僵硬,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她拼命把那些翻涌着的痛楚吞咽下去,肩膀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胸口轻微起伏,抬眉对上他那双如墨般幽深的眼,“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可以告诉我,我不会缠着你的。”
白东风眉心猛然聚起,抱起她将她按在自己赤-裸的胸膛里。
易小楼只觉得鼻端一热,所有隐忍的痛一瞬间爆发,在这一刻尽数涌了出来,那些眼泪烧的她整张脸都火辣辣的疼媲。
她低泣着,听到头顶上方男人的声音低沉的响起,“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如果不喜欢你,何必花这么多心思。”
是啊,如果不喜欢她,何必花这么多心思。
她做复健的这几个月,他始终陪在她身边,连她的衣服她的头发都是他亲自洗的。他会给她剪指甲,给她苍白的脸扫一抹腮红,为她涂亮色唇彩,牵着她的手逛街,在她累的时候不惧众人目光,宠溺的背着她。
那些她发狂时带给他的伤,伤痕还没有彻底淡化,只左肩上就有五道利器划伤后留下的疤,深深的伤痕、浅浅的粉色,像是在控诉,控诉她的兽性。
而除去左肩,别处就有更多不容忽视的伤,大大小小的伤口叠加在一起,触目惊心,就算是从枪林弹雨里走一遭的人也未见得会这么惨。
月光轻柔的落在他那些伤痕上,像也心疼他似的,而她的心,正被这些伤凌迟着,比当初她刺伤他时更疼百倍。
眼泪在那个瞬间流了满脸,她双拳紧握,痛苦的张口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白东风慌了神,不停吻去她的泪,“傻瓜,别哭啊,求婚应该是男人主动。”
她摇头,“对不起,害你受这么多伤。”
他微笑着抿唇,捏了捏她的鼻子,“如果没有遇到你,或许我会像我父亲训练的那些杀手一样,冷血的过一辈子,你不用觉得愧疚小楼,是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爱。”
确实是她让他明白了那些,就像现在,纵使粉身碎骨他也不会放弃爱她,这就是他的坚持。
曾经他的一切都是以利益为目的,就连感情都是,而现在他跟着自己的心走,就算全世界都会指责他,那又如何呢!
“我一刻也不想跟你分开了,我们周末就结婚。”其实他私下里已经研究了许久,周末是好日子,只是看过了,记在心里了,却没勇气真的那么做。
现在她还不明白他的挣扎,如果她明白了呢,会转身就走,他不该给她这样的机会,应该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才对。
易小楼一愣,周末,也太快了,什么都来不及准备,不过他们需要准备什么呢?似乎没有。
她抱紧他,点头,仰首吻他薄削的唇,那粉色的唇片就如同花瓣一样,她像一只采蜜的蜂,醉在他心尖儿上。
他放下心中阴暗的芥蒂,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在她摇下垫上一方软枕让彼此贴的更紧,大手覆盖在她挺翘的***上,有力的手指抓住莹白如玉的酥-胸,掌心在顶端的那一点殷红之上反复摩擦。
他是唾弃此时的自己的,每每看到易小楼在他身下彻底绽放,他都莫名其妙的升出一种征服后的满足感,甚至明知道彼此的关系,还是被这种征服感所迷惑,深深的眷恋着她的身体,眷恋着这世上只有她一人能给他的让人窒息的快感和愉悦。
曾经他以为他只是享受***那一瞬间带给自己的刺激,所以才对她的身体那么感兴趣,而时间过去的越久,他就越发清楚的认识到,他爱她本人,与她的身份无关。
强健的腰身不停的挺动着,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彻底贯穿,最后两人相拥着同时到达高-潮,而月光正浓,穿过窗帘的那一缕正好落在她安静的小脸儿上,那一丝甜美的绯红睡颜和唇角勾起的满足足叫人幸福许久许久。
白东风给她盖好薄毯,把空调跳到舒适的温度,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到走廊里打了个电话。
叶承颢接到他的来电时有些诧异,正在签文件的手陡然停下,眯眸道,“白少有事吗?”
白东风如何听不出这话里的意味,低眉道,“约你叶少明天的晚饭时间,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叶承颢低笑,黑眸愈发深沉,“当然有空,有空的不得了。”
“那明天我们在博雅见,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语毕挂了电话。
他进房时小楼睡的正熟,她毫不设防的模样便叫他更心疼,轻叹了一声,他大步上前将她纤弱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闻着她的发香睡去。
翌日白东风即对外公布了他和易小楼的婚讯,叶承颢从媒体上得知这个消息时一巴掌将桌上的茶杯拍的粉碎,掌心被割开一个很深的口子,流了许多血。
双眸绯红,他摔掉手边的钻石相框,胸口起伏的厉害。
当即给白东风拨了电话过去,那边接通之后他朝他怒吼,“白东风你疯了是吗?你要娶的是你妹妹,是你亲妹妹!”
白东风只是笑,笑的风轻云淡,“我当然知道,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过!”
叶承颢怒骂了他,他仍旧不动声色,沉声道,“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不过叶少可别忘了带上你该带的东西。”
他要送给小楼的圣诞礼物在他手里一天就会对他造成威胁,他必须拿回来,无论用什么方法。
而此时正在楚氏办公大厦忙碌的楚怡文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显然使用了变声器,声音是个苍老的男人。
她诧异,“你是谁?”
对方轻笑,“我是谁楚小姐不必知道,不过您今晚八点半一定要去一趟博雅会所1706包房,不去你会后悔的。”
楚怡文讽笑,“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去我就去,我凭什么听你的。”
对方不动声色,“不,您一定会听我的,不如……我们打赌?”
“赌什么?”
“赌如果你去了白东风和易小楼就结不成婚,如果你不去,他们俩就真的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了。”对方显然知道楚怡文的软肋在哪里,第一时间就抛出这个重磅炸弹。
楚怡文低骂了句无聊,就要挂电话。
对方叫住了她,低笑着提醒,“楚小姐,今晚我想送您一个秘密,用这个秘密当做武器,您一定可以让白东风和易小楼彻彻底底的分开。”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对方已经挂了线,可那句今晚八点半一定要去一趟博雅会所1706包房却深深的刻进了她脑子里。
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不想让白东风和易小楼成亲,那一定就是她,对方既然给她打这个电话就是算准了她一定会去的,所以才给了她最后那个诱人的赌约。
她在办公室里坐着想了许久,终于果决的起身,抓起手边的包交待进门来的助理,“桌上的文件不要动,等我回来再处理,今晚的会取消。”
助理不明所以的点头应下了,目送她从楚氏离去。
一人在博雅会所踟蹰了很久还没进去,眼看着已经八点二十五分,楚怡文还在犹豫,此时再不进去,与神秘人约定的时间就晚了。她深吸一口气,抬脚准备往阶梯上走,却见白东风从车里走下来,径直上了博雅的私人电梯。
秀眉紧蹙,看来给她打电话的那人放出来的并不是假消息,她勾唇,紧步跟了上去。
………………………………
177。白少的婚事(2)借刀杀人~
博雅会所十七层电梯内,楚怡文走出来时见白东风进了1707包房,而给她打电话的神秘人叫她去的是1706。
她眯眸,思虑只是瞬间,抬步便走了进去。
1706包房并没有人,偌大的房间内只房门对面的墙上一方显影器,清晰的映着白东风的身影。
他进门之后在靠窗的位置背对窗外的霓虹坐了下来,他向来不喜欢那些灯光,就像不喜欢自己璀璨的身世和光耀的背景一样。
他讨厌那些身外之物,就是那些东西让他和他的小楼无论如何都走不到一起去,如果他不是白家人,如果他不是所谓的一军之长,他就不必在乎那些,他完完全全可以带着他的小楼远走天涯,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过最平静的日子丫。
叶承颢见他背光而坐,抿起唇角低低的道,“白少好准时。”墙上的挂钟正指向八点半。
白东风轻笑,“我找你来不是跟你讨论我是否准时的。媲”
叶承颢也笑的风轻云淡,白东风这种表情他看过许多次,他越是笑着,心里的算计越是深重,他当然知道他叫他来是为了那个所谓的要送给易小楼的圣诞礼物,但他怎么可能给他。
“那个盒子里面藏着易小楼是你亲妹妹的铁证,白少觉得我会给你吗?除非我脑子有问题。”他冷哼一声,将两指之间夹着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满目玩味的看着白东风。
而1706包房的楚怡文看到、听到这一切时被惊呆了,易小楼是白东风的妹妹?这么大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漂亮的双眸眯起,她紧盯着显影器,瞳孔中的得意那么显而易见。
白东风背对窗外闪烁的霓虹,那张始终深沉的脸被黑暗笼罩着,“你脑子是没有问题,所以你更不会把那个东西给小楼,你很清楚如果她知道这件事会有多绝望,而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舍不得让她难过。”
叶承颢起身,大手猛地拍在桌面上,震得他手边的烟灰缸啪的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白东风说的一点不错,他确实不舍得让易小楼难过,从她第一次一身狼藉的闯进他的世界开始,他的心就泛起波澜,再没有半分退却的余地。
他知道她不爱他,可还是义无返顾的爱着她,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她,心里就满是化不开的甜。
他曾经拥有过那么多次可以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却都为了等待她点头而搁置下来,如果当时他勇敢一些,如果他能主动的把她拉进他的世界,或许如今的她就不会还留在兄妹畸-恋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里。
“白东风,你最好考虑清楚,如果结婚之后让小楼知道了这件事,只怕她会更痛苦。你不是不要她的孩子吗?你要怎么跟她解释!”
他不能让小楼知道这件事,只能劝白东风主动跟小楼分手,有些事情从根本上解决才行,而这件事的根本会让小楼崩溃的,他不敢尝试。
她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那么多伤痕累累的过往,他不希望她的世界里再有不可逆转的致命打击。
如果她知道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竟然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不知道她作何感想。
白东风亦起身,几步上前与叶承颢冷冷对立,易妘锦不是嫁给了唐岳生?兄妹结合又如何,他们孕育了唐逸和唐逸的哥哥,两个儿子都是业界精英,哪个也不是傻子。
但这些话,他不会跟叶承颢说,平静的垂眸,他轻声道,“不要孩子又怎样,我有她就足够了。”
他与唐逸错身而过,大步往门口走,推门准备走出去时又回身道,“我和小楼之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你比谁都清楚,我和她已经走过足足九年时间,人生中能有几个九年可以用来挥霍浪费?叶承颢你知道吗,曾经,在邵侦绑架她把她打的浑身是伤的时候,我真的害怕了,我怕自己保护不好她,怕终有一日她会为我而死。当着我们那么多人的面,邵侦肮脏的手竟然敢碰我的小楼,你永远不会清楚那一刻的我有多么自责,白家的仇家很多很多,防得一时防不了一世,所以那时我是真心要把小楼交给你。我想让你给她安稳的日子,只有你这样沉稳大度目光长远的男人才可能让她幸福,才能让她远离纷争和厮杀。”
他声音顿了顿,沉默了几秒之后接着道,“后来我发现我错了,错的十分离谱,就算她不跟我在一起,她还是我最在乎的女人,那些人仍然会打她的主意,仍旧不会让她过的舒心,就像我的母亲跟我的父亲已经离婚这么多年,我父亲的仇家却仍旧不放弃对我母亲的算计一样。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小楼她很坚强,就像我的母亲一样,纵使被子弹打穿骨头都可以不流泪,你不会知道看到她忍着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时我有多痛苦多内疚,可她却总是反过来安慰我,一次又一次的跟我说没关系。那时我觉得她可真是个刀枪不入的女孩子,而现在我发现事实并非如此,每每我对她说一句重话她都会躲起来偷偷的哭,我曾经发誓不让自己爱的女人为我流泪,但我没有做到。我庆幸自己能意识到我曾经挥霍过的那些她为我无私付出的真情有多么可贵,而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满足她的愿望,把她带在我身边,如果连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做不到,我就不配说爱她。”
他拉开门,前脚卖出去,余光瞥到叶承颢的身影仍旧在原地不动,抿起唇道,“所以我想告诉你,这次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无法动摇我要娶易小楼的决心。同父异母的兄妹吗?就算是亲兄妹又如何!我就是爱她,就是要娶她,伦-理奈我何?舆-论奈我何?”
白东风走后叶承颢长臂一挥,将桌上摆放的还未动筷的饭菜全部扫落在地,愤然面朝窗外,对着灯火迷离的易州市,连长叹一声的力气都没有。
楚怡文关闭显影器,将里面刻录好的光盘放进包里,转身从1706包房里出去,踩着猩红的高跟鞋进了1707号房,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在房门上,她对着叶承颢高大的背影笑的千般妩媚,“叶少果然城府极深,你想借我的手拆散易小楼和家延,真是一步绝妙的棋,不过这一次我甘愿当你的棋子。”
叶承颢闻言转过身来,莫名其妙的看着楚怡文,“楚小姐怎么也在?”
这个女人是谁叫来的,怎么会跟他和白东风同时出现在博雅?她刚才说什么?他想借她的手拆散白东风和易小楼?简直是无稽之谈。
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时他黑眸一眯,大步上前拉起楚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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