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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大宗师-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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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闯贼,那就太不识时务了。”
他们又谈了一些别的问题,两个牵挂国事的中年大叔不时地发出长吁短叹。约摸到了三更时分,杨廷麟就要起身告辞了,他是大明朝的高阶层公务员,虽然只是兵部职方主事,但人家终究是供职于国防部的副局级官员,上班喝茶看邸抄之前一样是要打卡签到的。
想到明天早晨京官们还要进宫早朝。卢象升也不留他,只叫仆人端出与八二年拉菲同级别的老酒,劝故人一起同饮了几杯。卢象升酒量颇豪,自从他父亲亡故后,卢象升为父守孝,所以滴酒不再入唇。
为怕杨廷麟回京的路途上会有危险,卢象升从自己的标营中派了五十名骑兵,命他们把杨廷麟一直送进德胜门。两个人在辕门外话别之时,他握着老友的手真挚地说道:“伯祥,请你转告京中故人,我卢象升决不会辜负主恩,也决不会辜负诸位故人和京师百万士民的殷切瞩望”
不知是由于他的感情波动过大,还是由于卢象升的心头压着难言的愤懑和悲痛,这位勤王大军的统帅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竟然微微地有点哽咽;幸而刺骨的早春朔风在呼啸着,才让这种莫名的情绪没被杨廷麟觉察出来。
“妈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二虎”
“老王叔,你说他卢象升是不是白瞎了将爷的一片好心”刘体纯煎饼果子一样的大黄脸上,流露出来的全是涂满朱砂后的红润。
老码头王长顺偷偷打量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少爷,暗地里也是摇了不少次的头,要是于是缉毒署公干,一定会击发起人家人赃并获的自豪。
凭着初中二年级的历史课本,李赤心三人按图索骥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卢象升的落脚点,也就是将被他用作行辕的王家大院。李赤心买通了王家的留守厨子,先是在大堂的屏风上题诗两首,然后取出儿子准备带给李璇玑的贴纸盖在字迹上。
不过等到刘体纯发出一声惊呼时,李赤心才发现,蜡笔小新的贴纸似乎过于前卫了,于是连忙换贴纸,安装完从豹哥地下室中查抄的针孔摄像头,等这到一切布置完毕,测试摄像机效果的时候,李赤心大手一怕,险一险将刘体纯的煎饼脸拍成薄脆,“没有wifi,就是摆弄房子出身的李董事长都徒呼奈何”
无奈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这一次窃听器的安装就没有那么讲究了,老王叔不愧是老而弥坚,不仅是可以用来当做密室的房间,就是院后的茅厕都布满了无线通讯范围三公里的窃听器,以至于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在饭后半个时辰里,一致放弃使用窃听器
由于将爷派出虎子回去传信,刘体纯自然成为了装卸搬运一条路的快递小哥,老王叔要守在将爷的身边伺候,将爷自然是要守在距昌平行辕二点五公里处,鸳鸯楼花魁陈三娘的第二丫鬟翠香的绣房中总揽全局,这样一来,联系留守厨子撕贴纸、来回传递消息、打探军情这类的差事就落在了闯军虎贲营副将刘体纯的肩上。
也幸好刘二虎黄灿灿的一张大脸,任谁瞧都会认为这个主儿是肝炎二期,黄疸泛滥才渲染的黄脸,否则急等用人的宣大人马早就将煎饼脸的刘二虎拉了壮丁。
第二天上午,值了一夜班的刘二虎,在计较三遍时叫醒了睡得一脸忠厚的老王叔;没料到的是,刘体纯回到小凤仙的锦榻上,刚刚朦胧了不到一个香吻的时间,卢象升开会的消息就通过对讲机传了过来。
刘体纯跨座在艺名“大白燕”的陈三娘子绣房楼下会客室的秋千玩具上,嘴里苦大仇深地咬着李来亨最喜欢的法风烧饼,与李将爷和老码头一样伸长脖子细听卢象升在行辕中召集的训话大会。
刘二虎正听到卢象升叮咛大家要尽忠报国,不要因为兵少势孤而气馁时,外面的报事蓝旗官进来报告,“杨嗣昌到昌平来了”。
卢象升大开中门,将首辅杨嗣昌迎进大厅落座,命亲信家人奉茶伺候已毕,便开门见山地问杨嗣昌道:“学生与高总监分兵的事,阁老大人可知晓了么”
杨嗣昌儒雅地笑着对勤王总督卢象升说道:“学生已经知道了。老先生还得分一回兵。”
“什么”卢象升掩饰不住自己的吃惊,刚才问话时的侥幸早就飞到爪哇国去了,同时他还感到有一股凉意蓦然从脊背透入心肺。
卢象升不甘地轻声追问了一句:“为什么又要分兵”
“新任总督陈新甲已经到京。皇上的意思是叫他统率山西援兵,方垣大概今天下午就会来昌平拜谒阁下。学生一来是代朝廷来向老先生慰劳,二来也是替皇上将这个决定奉告阁下。”
大堂中一阵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卢象升一时间没有马上回答杨嗣昌的话,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
不仅是卢象升,起初老王叔与刘二虎两个,都认为是杨嗣昌和高起潜捣的鬼,他们竭力使卢象升没办法同清兵作战,免得妨碍他们秘密地同东虏进行议和。
此时卢象升的心中发出明白过来,他的心房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一样。但是,这件事既然得到了皇上的首肯,这样一来,即使杨嗣昌带来的命令再曹丹,他忠君爱朝廷的卢象升也不好发任何牢骚。
悲愤、失望、压抑和沮丧的情绪织成一张又厚又重的大网,顷刻间网住卢象升的心。他在心里再一次重复道:“算了,倒不如赶快战死沙场来得爽快,免得自己受群小摆布,多生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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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燕然未勒归无计
这一次过了很长的时间,总督京畿勤王兵马的卢象升竭力使自己镇静下来,他的脸上露出难得的一抹笑意,如释重负般地哂笑道:“既然是出自上意,学生定当遵旨分兵。这样确是也好,学生本就身戴重孝,不祥之身原不宜为三军之主帅。今蒙皇上圣恩,使学生只率领宣、大兵马,免有覆灭之虞,心上这就轻松多了。”
他们二人在厅中叙谈了一阵闲话,话题自然就转到了议和的消息上。卢象升此刻已经再也没有了原先的顾忌,他像是不知道自己面对着大明朝廷的首辅,只是呆呆望着杨嗣昌温文尔雅的面孔,慨然说道:“文弱!城下之盟,《春秋》所耻。鞑子蹂躏京畿,公等不思如何遣将派兵、决胜疆场,而日日主张议和……难道就不曾想一想,南宋之事千古所悲,岂可重见于今日乎?更没有人去想一想,长安口舌如锋,袁崇焕之祸岂能免乎?”
李赤心化身孔子学院的客座教授,耐心地为老王叔与刘二虎讲解所谓的“长安之祸”。因为长安是我朝古代最为有名的都城,建都的时间也最为久远,所以明朝的士大夫喜用长安之名比作为京城的代名词。
而袁崇焕之祸,讲的就是出生在广东东莞的袁崇焕,他本是大明朝廷一位很有才华的统帅。崇祯二年清兵入塞,进并攻击京城。袁崇焕那时正任蓟辽督师一职,得知清兵入寇后,他立即起兵星夜入援京师,列出一字长蛇阵于北京东郊之外御敌。
而刚愎多疑的崇祯皇帝,却轻易相信了鞑子的反间计,疑三军统帅袁崇焕与敌人订有密约,一纸诏书将袁督师下狱、处死。这一大冤狱,在崇祯年间没有人敢于去弄明白真相,所以李赤心讲解为什么此时卢象升要将杨嗣昌比做冤死鬼袁崇焕,就是直言他会落得袁崇焕的下场。
杨嗣昌虽说是饱学鸿儒之士,可是涵养再好听了卢象升的诅咒也是满脸通红,他颤声说道:“若如此说,老先生的尚方剑当先从学生用起!”
窃听到这里,李赤心笑骂了一句,“督师也不过是个只知愚忠的蠢物!”老码头王长顺与刘二虎听了却是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以下犯上在李赤心眼中,就是个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之类的问题,在王长顺和刘体纯眼中可是甘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严肃问题,“少爷、将爷可以讲,但是自己只能是坚决地没听过!”
卢象升用鼻孔冷哼一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既不能奔丧,又不能战,吃尚方剑者应是我,而不是别人!”
杨嗣昌终究是宰相涵养,他明白两个人的过节想要解开是不可能了,于是站起来,背着手来回地走了一阵,然后站在卢象升的面前,勉强笑着说:“九老,你不要以长安的流言蜚语陷人。”
“流言蜚语?”卢象升又是冷笑一声,“周元忠赴满洲讲和,来往已非一日。此事发起于辽东巡抚方一藻,主其事者就是你本兵杨文弱,北京城内已经无人不知,从何来得流言蜚语?”
杨嗣昌的神度很窘,心中已经恼恨至极,可是依然苦苦一笑,捋着颏下的须髯淡淡说道:“老先生既如此信以为真,学生就不必说别的话了。”
送走杨嗣昌之后,卢象升一个人回到屋中,他想着今后的对敌作战会更加困难,心底不由得想起南宋秦桧和岳飞的故事,他愤慨地自言自语:“自古未有权臣在内,大将能立功于外者!”
见手下的两人一脸不学无术的懵逼,李赤心连忙普法道,自古未有权臣在内,大将能立功于外者!这句话出自于语出宋。岳珂《金佗稡编行实编年五绍兴十年》中的记载,原话是“生曰:……不然,自古未有权臣在内,而大将能立功于外者。以愚观之,岳少保祸且不免,况欲成功乎!”;相传是岳飞当年进兵朱仙镇,金朝大军的统帅兀术准备从开封撤退,这时一个汉人书生劝他不要走,就劝金兵的统帅兀术以上的一段话。
这时,李赤心听见窃听器中传来脚步声,于是暂停了传道受业。卢象升的几个幕僚此刻走进屋内。那位曾劝东主把千里马赠予高起潜的幕僚,在一旁小声劝他道:“大人,你刚才同杨阁老当面争执,使他不好下台,似乎不妥。古人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必与彼作口舌之争?”
“我实在忍耐不住!”卢象升顿脚说,“目前敌兵深入,京师戒严,而他们的眼睛只看着陕西剿贼,不惜受城下之盟,叫我如何能不说话!”
“可是他目前既是本兵,又是辅臣,深蒙皇上宠信。这样同他争吵,今后他更要事事为难。大人纵然胸怀磊落,不戚戚然以谗忌为念,然而今后大人如再想同东虏作战,就更加困难重重。”幕僚有些不以为然
“如今我们的人马只剩下一万多一点,当然更困难了。但不管成败利钝,我决心以一死报国!”就连传声筒这边的刘体纯,都听出了卢象升心意已决。
当卢象升悲愤地说出“以一死报国”这几个字之后,他的心中一酸,不由得滚出来两行热泪,幕僚们默默无语,大家都低下头去,很久也不敢抬眼去看他。
但是直到现在,他还在盼望着首辅杨嗣昌能够以国事为重回心转意,而且对皇上也自动过滤崇祯执政期间期间,内阁辅臣走马灯似的换了五十个,同时换了十四个兵部尚书,却一直未形成一个稳定的内阁;其所杀大臣的不计其数,仅总督就有七人,巡抚更是达十一人之多。
卢象升一直认为圣上是节俭自律的一代雄主,他的心底还没有完全绝望,总以为皇上只是一时受了朝中奸佞的蒙蔽。他想了想,叫仆人拿来笔砚笺纸,给首辅杨嗣昌写了一封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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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羌管悠悠霜满地
卢象升一直认为当今圣上是节俭自律的一代雄主,他的心底还有留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并没有完全绝望,总以为皇上只是一时受了朝中奸佞的蒙蔽;回到桌案旁,他坐下凝神想了想,便命仆人拿来笺纸笔砚,准备给首辅杨嗣昌写一封短信。
稍一思忖,便在信中这样写道:“……老先生若能回心转意,以济国家,即胸中有如许怪事,弟终不向皇上一言。若仍闪烁,奸欺到底,自当沥血丹墀,言无不尽也。”
他亲手将信笺封好,派亲信之人立刻将之送到京城杨嗣昌的府邸。见到家人远去,卢象升随即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在大厅中走来走去。踱了好长一阵,他忽然在柱子旁边站住,刷地一声把悬挂的宝刀拔出一半,见到此景的幕僚们都觉得督师大人会拔刀砍向立柱,以泄胸中不平之气。然而幕僚们期待已久却见卢象升如同杂耍一般,将手中的宝刀玩了一个刀花,旋即手掌微抬,宝刀略停一停,就咔的一声准确插回鞘中。
卢象升觉得愤懑至极,他感觉胸腹之中像是要炸开,便向门外大声吩咐道:“备马!抬刀!”
吩咐完毕,他抬脚大踏步地向厅外走去。幕僚们好奇心顿起,大帅拔刀、收刀;备马、抬刀,会不会嫌弃柱子不牢固,他们可是听说大帅膂力过人,又想起汉时飞将军平日寻白羽没入石棱中的典故,莫不是大帅要去砍城门,大家互相望望,鱼贯地跟在他的后边走出辕门。
卢象升没功夫理会无聊的探寻目光,他接过战马的缰绳,飞身跨上五明骥,鞭子一扬直奔昌平城外。
老家人顾显早已和一群标营亲兵也都跳上骏马,他们风驰电掣般地追随在大帅的马后,尘封的大路上扬起来一溜烟尘。
等一行人到在东门外的校场里,顾显屏退所有军汉与几个亲兵把守住校场的出入口,卢象升早就驰马舞刀到了场中,霎时间烟尘滚滚雾霾阵阵,惊得欢场魁首大白燕琼首微颤,两股战战,看得假借在隆恩寺塔楼上饮酒狎妓的李赤心目瞪口呆,心中不悦地叫了一声,“我当他是去砍人,谁料想如此不环保……”
老码头立在少爷的身后,心中暗骂,“真是糟蹋了如此肥肉美酒!”
卢象升战马盘旋,正要挥刀再战,却连打了两轮喷嚏,此刻稍觉心中的悲愤和郁悒舒散了一些,他驻马四顾,心中有些茫然,信马由缰、缓缓走回行辕的路上,卢象升的心头升起一个念头,“玉皇大帝、九天玄女在上,敢问诸位大圣,我卢象升的路在何方!”
李赤心如果没有去过大明,他很可能不知道古人用间已经到了何等夸张的程度。其实早在春秋时代,兵圣孙长卿先生已经在其军事专著《兵法十三篇》中,设立了一个章节,专门大谈特谈用间的问题。
继而在明末这段时间内,用间更是受到了大明帝国、满清皇朝、各路好汉们的喜爱。明廷与后金各自派遣了无数隐秘战线的勇士,互相打探彼此的动态,就是江湖上的各路豪杰,也通过不同的手段和方式,派出了大量谍报人员,发展了数不胜数地下工作者。
大白燕就是地下工作者中的一员,只不过,她搜集情报的场所更为暴力更直接,一切交易都被肉欲横流所掩盖。绰号‘大白燕儿’的这个女子,原是‘瓦罐子’的侍妾,曾经出身江湖的‘瓦罐子’也曾是明末十三家中的一路霸主。
‘瓦罐子’先生最擅长的,就是破坏与解救,他先是从窑子里解救出了无数的失足妇女。被他解救出来的‘大白燕儿’,与同样饱受封建统治阶级压迫的‘瓦罐子’两人一见钟情,自然而然地就拧成了一股绳。
然而,这位农民起义军的领袖‘瓦罐子’先生,显然不是为了单纯解救某一位失足的女同胞,他胸怀广大,而且极具收藏家的潜质人;也可能是出于不忘本色的缘由,农民军一路行军打仗、破关夺寨,‘瓦罐子’先生是一路不停地解救并收藏,在封建压迫下的那些失足妇女。
不知道是‘瓦罐子’这个绰号还是因为他的人品爆棚的原因,反正农民军的一路领袖‘瓦罐子’先生的罐子,被卢象升这个双手沾满农民军鲜血的刽子手给捅破了。‘瓦罐子’先生的这些位‘收藏品’们,纷纷自寻出路……于是,瓦罐子先生的这些收藏品们,绝大部分又被农民军中的其它藏友二次收藏了起来。
到了明末农民军十三家分家的时候,只有这个肥嘟嘟的大白燕儿,因为是大脚而被人嫌弃了,由于她的闺蜜被绰号“郝摇旗”的郝大勇收藏了,所以“大白燕儿”跟着闺蜜一起流落到了李自成的‘老八队’当中。
李自成的‘老八队’在当时的农民军中,可是为数不多的富有正义感的部队,他们不同于其他农民军,很少抢劫屠戮百姓,也很解救失足妇女,甚至张廷玉编修的《明史》当中也曾记载,李自成路过自己的家乡,非但秋毫无犯,反而留下金银的旧事。
因为以上综述的原因,大白燕就成为了闯军中的累赘,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李自成是一个能够充分调动个体积极性的人;就这样,大白燕重操旧业成为了给闯军通风报信的地下工作者。
这一次,因为李赤心三人的到来,给这个门前冷落车马稀的闯军情报收集点,稍稍拉高了一些人气值。临时被李总拉壮丁,一路小跑来到塔顶的大白燕,喘息未定却免费看了一场武术表演,心中还是有些懊恼,不过她心中的想法自然不敢让BOSS的侄儿知道。
李赤心瞥了一眼大白燕脸上精彩的表情,他嘿嘿一笑,这般幽怨哀婉欲求不满的神情,李董事长见过太多了,何况他今天此来可不是带着马子看风景的,刚刚见识了卢象升的实力,说真心话,回到明末不久的李董事长还是心有余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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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羌管悠悠霜满地(二)
相对于金钱与美貌,权利才是每个男人或女人最迷醉的东西。而权利的认可度源于尊崇与信任,之于领兵作战的统帅来讲,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否定自己的既定作战方针,就是对自己统治地位的最大威胁。
李赤心此刻,并不知道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即将封神的亲二爹当成了驴肝肺。男人一旦尝到了权利的滋味,就像是光棍解决了个人问题,哪里还容得了眼中的沙子。
此时此刻,接近了潼关塬的总哨刘宗敏,一面督队前进,一面仔细地察看前面地势。
塬这个字,在SG上的解释为:“塬,汉字,读作yuán,意义为中国西北部黄土高原地区因冲刷形成的高地,四边陡,顶上平;例如塬地这个词就可以解释为塬上的耕地。”
据权威的《现代汉语词典》解释,塬与墚、峁原均为当地的地方土语,后被引入地貌学,成为黄土高原几种地貌类型的正式名称。塬,是我国西北黄土高原地区,因流水冲刷而形成的一种地貌,呈台状,四周陡峭,顶上平坦。
由上面的解释,我们可以简单的理解为,闯军现在行军的地貌是适合防守方,而不利于进攻的一方,因为这种地貌上很难埋伏或者突袭,在高出周边地貌塬上,一眼望去几乎没有什么遮蔽物,可以为防守的一方赢得更多的时间来应对突发事件。
其实,如此一来,即使是世上最机警的动物,在四周毫无遮蔽的旷野中貌似没有天敌存在的情况下,也会丧失了原有的警惕性。仅从这一点上看,如若能够暗伏一只兵马,在此地以逸待劳突施雷霆一击的统帅,就一定不会是池中凡物。
前队因为得到了李自成的将令,所以争先恐后奔向前面不远处的一条小河,郝摇旗骑着马上一气走了六十多里路,尽管一路骑马,可他身为先锋官当然要披坚执锐,所以壮硕的身上也开始冒汗。
前军得到李自成可以稍事休息的将令,郝摇旗部的将士一到河边,就不顾警戒扎营,军校们一起争着去河边饮水。行军途中最为辛苦的就是步兵,他们更是又困又渴,兵士们不顾春水冰寒彻骨,争着弯下腰去,用手捧起水来喝几口,有将佐更是摘下头盔,舀半头盔的河水润一润干得得冒火的喉咙。
身为闯营排名第一位的大将,刘宗敏戎马征战中多年,自然锻炼得相当机警和老练。等他到了河边,立马观察这里的地势,只见小河两岸林木茂密,丘陵起伏,很是利于步兵作战;此刻,刘宗敏的大心脏猛地一动,立可就派一个亲兵飞马前去通知郝摇旗、刘芳亮和袁宗弟等将领:“人马暂停行进,加派派斥候延安向前搜索!”
但是,刘宗敏将令发出的时候,已经晚了。为将者,不仅要审时度势,更重要的是熟知人心、民心和军心。故孙子。军形篇四中有云“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
刘芳亮和袁宗弟的部队,瞧见郝摇旗的人马正在河边饮得痛快,两部兵马立即就像挣脱樊笼的野马,撒欢一般跑向了小河岸边;正在三队人马因为争相饮水,队形陷入混乱的当口儿,对岸突然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炮响……
偃旗息鼓埋伏在对岸树林中的官军,听到炮声便一跃而起。随着信炮和晨风中飘扬的大纛旗升起,军兵们发出一片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向着闯军人马拥挤着的河滩上冲杀过来。
同时,官军中从容走出一队火炮手、一队火铳手和一队弓弩手,他们列阵已毕,站在土丘上对着农民军猛烈射击;霎时间,一批又一批的闯军骑兵和步兵,随着腾起的硝烟倒了下去,从人体中汩汩流出的鲜血,使得静静流淌的河水,顿时变成了红红色。
如果能够让李赤心看到官军如此使用火器的话,他一定会鼓掌大笑,“闯军有救了!”在现代人的眼中,铳炮出来都不是为了防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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