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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聊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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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吴氏的呼喊声。
陶昊面色一变,赶紧出去,正见到自家妻子被两个泼皮给缠住了,脱身不得:
“你们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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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堵门
见到丈夫出来,吴氏赶紧往他这边躲。走得急了,撕拉一下,竟被一名泼皮撕掉了半截袖子,露出手腕。吴氏又羞又慌,低头下去。
陶昊怒道:“我认得你们,是街头的瓜皮兄弟,尔等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哈哈,王法?”
一个满脸横肉的泼皮往地上啐了一口:“欠债还钱,才是王法。陶秀才,我们是来讨债的。还不上,就得把你这宅子卖了。”
另一个泼皮嘻嘻一笑:“这破宅子不值几个钱,还得把他夫人给搭上。虽然上了年纪,胜在有些风韵,弄到怡红搂去,或许能卖点钱。”
闻言,陶昊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他的确欠了不少钱,当走投无路时,为了养家糊口,难免到处借贷。滚动起来,已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潘州城中,类似陶昊的人不少。要么生意失败,要么生活困顿,被逼得要卖儿卖女,近乎家破人亡。
“怎地,我们说得不对?”
两泼皮目露凶光,逼近上来。
陶昊吞口口水:“期限未到,我会尽力筹措的……”
“哼,你已山穷水尽,就剩这点家当,能从哪里弄钱?”
“可不是,我们乌老爷便是怕你跑了,特地让咱两兄弟过来盯着。这两天,就吃住在这儿了。且让你家娘子好好陪陪我们,或许能在乌老爷面前求情,再宽限些时日。”
听到这话,陶昊急得脖子都粗了:“这怎么行?”
“咱兄弟说行就行,你少不识抬举,免得动粗。”
两泼皮不管他,径直冲过来,吓得吴氏发出尖叫。
陶昊想要挡住,却被推搡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身子文弱,根本挡不住。
“州郡法纪,看来果然崩坏殆尽了。”
一道声音响起,陈唐现身。
见到有人出来,两泼皮一愣神,看清楚陈唐的样子和穿着后,气焰稍有收敛。陈唐看似也是个读书人,但腰间挎着剑。
“你是谁?”
那边陶昊连忙拉着妻子进屋,随后来到陈唐身后,叹息一声:“陶某无能,叫不矜见笑了。”
虽然在功名上并无什么建树,但一两年前,他不管怎么说都还是一位衣食无忧的富家弟子,出入有随从簇拥,在家有丫鬟指使。而眼下,却已沦落到被些下三滥的泼皮打上门来,连妻儿都难以保全的地步。
“人有落魄时,亦能东山再起,不必太介怀。”
陈唐拍拍他肩膀,以示慰籍。
“你到底是什么人,莫要多管闲事,惹祸上身。”
泼皮按耐不住了,出声喝道。见陈唐不予理会,其中一个抢步上前,伸手抓来,要试探虚实。
“滚!”
陈唐飞起一脚,踢中其胸口处。这一脚只用了两分气力,但对方已经是横飞出去,摔出一丈余远,半响爬不起来,嘴里哼哼叫痛。
“你,你给我等着……”
另一个泼皮见状不妙,放下句狠话,赶紧去扶起同伴,逃也似的走了。
陶昊赞道:“不矜,原来你武艺如此了得。”
陈唐的本事少在人前显露,外人多不知。不过这趟归来,很多东西总要摆上台面,不可能再藏着掖着了。
他淡然一笑,问:“那乌老爷是什么来头?”
陶昊恨声道:“就一痞汉,仗着有个亲戚在阎家做事,便在外面欺男霸女。”
“阎家?”
陈唐眉头一挑。
陶昊解释道:“现在潘州府,阎家可是很厉害的势力,与谭家并立。”
陈唐问:“那知州和学政大人?”
“战乱中,知州死于非命,年前朝廷曾经派遣过新的知州来,可上任不够半个月,突然暴毙。从此以后,就再没有知州了。如今州郡政事,被同知阎之峰把持;兵甲方面,由谭家在统领。不过谭佰川死后,他们家族内部出了问题,为了争权夺势,闹得四分五裂。”
一直以来,陶昊都留在州府中,对于城内的形势状况,颇有些了解:“顾学政倒是还在位,可这等情形下,他难有什么作为,相当边缘化了。”
学政主要管教育这一块,可乱世中,还有几个能安心读书的?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即使贵为一州学政,当失去了可靠的权柄,也是无能为力。顾学政还能保全职位和家族,本身就不容易了。
陈唐很认真地听着,他进城来,主要的目的便是打探讯息,特别是有价值的情报。本来有些事,是要问詹阳春的,但从陶昊口中获悉,也是不错。
说了一通后,陶昊脸有忧色:“不矜,那两泼皮悻然而去,定然不肯善罢甘休。他们回去禀告给乌老爷知晓,只怕会带人来找麻烦。”
陈唐问:“如此,明经你有何打算?”
陶昊苦笑道:“我欠一屁股债,差不多已是走投无路。请不矜教我,该如何面对。”
说着,躬身一礼,态度恭谨。
陈唐道:“我要用人,若你不嫌弃,便随我而去。”
陶昊就等这句话,心中大喜:“但凭吩咐,愿献犬马之劳。”
至今为止,被陈唐招募到麾下的三人,王甫、宁弈,以及这陶昊,都是正经的读书人出身,身家清白,性子殷勤。在才能方面,也许并无多少突出之处,在很多人看来,基本属于文弱书生,难以有甚作为。然而陈唐恰恰看中这个,他要搭建的班子不止于此,只是万丈高楼平地起,目前的环境条件,要崛起于式微,一些值得信任,兼且能做琐碎事务的人不可或缺。在幕僚文书方面,他相信王甫三人皆能胜任,又不用他们冲锋陷阵去打仗拼杀。听话好事,能完成基本事务足矣。话说回来,他们三人,还是各有特点才干的。
陶昊就道:“公子,那接下来怎么做?”
他是个通人情世故的人,既然选择了跟随麾下,称呼自然得随之改变。眼下这儿已成是非地,就想着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其实也没什么好捡拾。
陈唐道:“你先进内屋安排一下,我们就走。”
“好。”
陶昊马上进去,吩咐妻子拿东西。过不多久,就背负包袱,抱着一个孩子出来。
便在此时,屋外猛地人声喧哗,闹将起来。
陶昊脸色大变:“不好,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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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难平
陶昊夫妇脸色大变,惊慌不已。若非怀内的孩子生病昏睡,此刻怕也会哇哇大哭起来。
“公子,如何是好?”
陶昊的言语都带着哭声了,他实在没经历过这些。
陈唐戴上斗笠,说道:“你们先留在屋里,我出去一下。”
身形一晃,掠出门外。
屋内,两夫妻面面相觑,惊疑不定。吴氏低声问:“相公,陈大官人不会有事吧。”
陶昊强作镇定:“他会武功,应是无碍。”
刚说完,就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动手声,以及随之而来的“哎呀”呼叫声。
看来陈唐已经与对方交手了,就不知胜负如何。
形容人物出色,总会用到“文武双全”一词。出身富贵门第的读书人,有条件可以同时习武练拳。但一心二用,难免产生影响,是以大部分的读书人还是专注于科举功名之上。一些文人甚至觉得武者粗鄙,一介武夫,不屑结交。
反正一句话,想要文武双全,殊为不易。
而在此之前,陶昊甚至都不知道陈唐能武,以为是后来所学。那么计算时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实力能达到什么样的水准,也就可想而知了。踢飞一个泼皮不足以说明问题,现在外面可是来了一帮人。
想到此处,在这方面毫无概念的陶昊难免忐忑不安。
唰!
不过一会儿工夫,陈唐已施施然走了回来,浑身上下,毫无损伤,而外面的动静也沉寂了。
陶昊不禁睁大了眼睛,怔声问道:“外面的人?”
“已经打发走了。”
陈唐微笑说道:“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他们如果拿着欠条来,咱们给钱;可要是对方蛮横无理,我也可以用拳头讲道理。”
陶昊从没有听过这般说辞,半响说不出话。
陈唐道:“你们现在就出城,去陈家村,王甫在那边,自会接待。”
“好,好的。”
陶昊醒过神,连忙带着老婆孩子离开。陈家庄他熟得很,和王甫也熟,有这一层关系,定然能相处得融洽。虽然眼下还不知道陈唐要叫他做什么,可到了这等田地,早没了选择。陈唐能念昔日情谊,拉他一把,救其于水火当中。哪怕赴汤蹈火,陶昊也会奋不顾身了。
陈唐暗中相随,目送他们一家三口安然出了城,这才兜转回来,前往浮山观。至于乌老爷那边,不过是些不入流的人物,不甚在意。
耽误了这一阵,詹阳春已经把无忌面孔给修补好了,见他来到,伸手递上。
陈唐接过,摊在手上,仔细观察起来。见五官眉目,栩栩如生,仿佛是做过一次抛光美容似的,变得越发生动。此等事物,端是有巧夺天工之妙。
詹阳春笑道:“看着神奇,实则不过秘法炼制而成,小道尔。”
话虽如此,言语中的自矜得意,还是难以掩饰。
陈唐问:“是否所有人皮皆可炼制?”
詹阳春摇头:“当然不是,得精挑细选,合适的才行。再说取人之皮,有伤天和,吾辈修道中人,是不会去做的。”
“那这个?”
陈唐疑问。
詹阳春道:“画皮这等材料,主要从妖邪那取得,是战利品。”
这么一说,陈唐顿时明白了。那些变作人身的妖魔精怪,披着的都是画皮,不过们被斩杀后,现出原形,身上披着的皮大都毁掉了。
詹阳春又道:“妖邪想要行走人间,掩人耳目,便得披上画皮。在这方面,们才是真正的行家。不过们的做法颇为血腥,心肝为墨,杀人作笔,饰以文气等,整个过程残忍而凶暴。完成的画皮往往极为俊美,能魅惑众生。愚哉世人,明明妖也,而以为美。”
陈唐呵呵一笑:“有画皮掩盖,等闲人等,自是难以识穿。”
詹阳春一摆手:“不说这些了,难得你回来,咱们去喝一杯,你请客!”
“好,然而城中,还有适合吃饭的地方?”
“怎会没有?”
詹阳春鼓起眼睛:“最乱的那一阵子都已过去了,别人又不是谭疯子,只会烧杀抢掠。如今的主事者,还是想要秩序稳定下来的。当然,秩序规则得由他们制定。”
陈唐笑道:“你倒是看得透。”
“看透了,人也老。”
詹阳春语气颇为唏嘘:“我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像师叔们。看破红尘,任他沧海桑田,人世变迁;管他百姓生死,人事倾覆。吾辈修者,本就该逍遥自在,超越其上。这要管,那要管,就不是修士,而是官宦了。”
这一番话,阐述出了一个极为淡泊的道理,也是浮山观一直以来所奉行的核心价值观所在。
陈唐默然,他的性格取向并不认同,所谓“修身齐家治天下”,本就注定了要极大程度地参与,而不是独善其身。
也许,这就是出家与在家的区别吧。詹阳春的说辞,可以当做是极端的“利己主义”,但陈唐不会说他是错的。有句话说得好:只有小孩子才会用错对来分辨立场。
人情世故,复杂纠纷,岂能简简单单地用错对来进行甄别?
但是,这心内总攒着一股气,意难平哇!
陈唐霍然说道:“走,喝酒去,我请客。”
“要得要得。”
詹阳春笑眯眯的,他可是有一阵子没好好吃一顿了。
来到四海楼,这座大酒楼还是颇为热闹,客人络绎不绝。
找了个雅间,点上满满一桌菜,陈唐与詹阳春两个把酒言欢,吃了个痛快。
酒酣言毕,满桌狼藉,两人尽兴而归。此刻已是夜幕降临,月上梢头。
“陈老弟,你今晚去哪投宿?道观中可没客房。”
陈唐回答:“我翰墨街还有房子在,略作收拾即可。”
那房子一直空置着,没有卖掉,后来下江南的时候吩咐王甫有空便去打理下。再后来王甫也跑了,听他说曾经请了个孤寡老头住在里面,但现在就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了。
陈唐今日进城,自然得回去故居瞧一瞧。他对于住宿条件没有什么要求,打坐运气,恍然便是一夜过去。当下与詹阳春作别,牵着胭脂马前往翰墨街。到了那边,见街道清幽,幽静冷寂,只有清脆的马蹄声响起。两边一株株槐树枝叶茂盛,像是一杆杆巨大的伞,阴影婆沙。
“咦?”
到了房屋门外,陈唐若有所感,停步驻足,手按上了剑柄。
(本来今天计划双更的,但看亚洲杯去了,国足虐我千百遍,我待之,依然如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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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异宝
房屋一片漆黑,没有点灯,天上星月闪烁,洒下一片光华,带来了视野。
黑沉沉的宅子,看上去并无异样,只是陈唐在气息的感应之下,隐约觉得里头有人。
“汪汪汪!”
突然间,有狗声吠叫起来,院子内有一条狗。
有狗肯定便有人了。
陈唐松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神经过敏。里头有人不假,但应该是守在这里的那个孤寡老者。
咿呀一响,院门打开,一老者提着盏油灯走出来。其身形佝偻,头发全白了,十足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他看到站在门外的陈唐,似乎吃一惊,忙问:“你可是公子?”
陈唐打量着他,问:“你知道我?”
“呵呵,果然是公子回来了。”
老者笑起来,满口稀疏,一脸的褶子。
陈唐问:“你就是王甫找的那位……周伯?”
老者连忙摇头:“不是,唉,周伯已经过世了。不过他临死前拜托我,让我来这守着。大概是觉得我孤苦伶仃,就让我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吧。忘了说,我是周伯的邻居,住在巷子里的,但屋子都破烂了,我无儿无女,又没有钱财,请不到人来修补。好在搬到这来,总算有个房子住……”
大概是人老了,便都会成为话痨,唠叨起来,没完没了。
“汪汪汪!”
一条老狗站在他身边,冲着陈唐吠叫不已。准确地说,应该是冲着胭脂马叫。
马妖瞥一眼,懒得理会。
“住嘴,阿福,这是公子,知道不,你应该摇头摆尾,欢迎公子回家。咳咳,公子快请进。”
他这才醒神过来,赶紧让开位置,请陈唐入门。
陈唐牵马走入,随口问道:“老人家你该如何称呼?”
“不敢当,叫我阿福即可。哦,这条跟了我多年的老狗也是叫阿福。这时势,人命贱,不如狗。”
老者说着说着,又感叹起来。
“那就叫你福伯了。”
福伯忙道:“公子,我在这看门,就住在偏房里头,主卧里面东西都没动过。平常时候,我就帮忙打扫,收拾收拾。”
陈唐道:“辛苦你了。”
“这是我分内之事,周伯交代过的规矩,我都记着,安安分分。”
陈唐微笑道:“你不必拘谨,我这趟回来,就是来看看。若你愿意,日后这房子,还是由你来照看。”
“多谢公子。”
福伯欣喜地道,仿佛放下了心。随即像想到了什么,忙问:“公子,你吃了饭没?要不要我下米煮点粥,然后烧好水给你洗身子。”
陈唐一摆手:“不用弄了,你回屋睡吧。”
说着,进入内屋,来到以前的卧室内。床铺俱在,书桌柜子摆放的位置皆保持原样,被褥那些事物,都还在里头叠放着。
当日潘州大乱,战火焚烧,的确有不少人家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不过大部分的人家基本没事,安然无恙。
翰墨街本就清幽,主卖笔墨书画之类,这些东西入不得兵痞的眼。他们要劫掠,自会找富贵门第。诸如陶家、顺福镖局这些门户首当其冲,成为砧板上的肥肉。
弄好被铺,陈唐就坐上床去,开始每天的功课。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起来,走出房去,就见到那福伯态度恭谨地站在院子里头了。脚边一条癞皮老狗趴伏在那儿,似乎无精打采的样子,浑然没有昨天晚上的劲头。
陈唐不禁瞧多了两眼。
福伯忙道:“阿福虽然老了,但非常忠心,看家护院,很有用处的。”
这话倒像说他自己,虽然昨晚得了陈唐应承,可他还担心主人家会变卦,嫌弃老了,将他扫地出门,那他和狗就都无家可归了。
他的确显老了,白天的时候看得很清楚,一脸的斑点,这般风烛残年的老人很遭嫌弃。万一死在宅子里,晦气不说,还得搭钱安葬。是以一般大户人家,雇佣人的话不可能要那么老的人。只有从小服侍到老的老仆人,才可能获得善待,能终老。
“很好的狗。”
陈唐随口说了句,又问:“当日王管家留给你们的钱,应该也花得差不多了吧。”
福伯回答:“的确没有多少了。”
陈唐拿出一个钱袋:“这儿有点钱,给你当家用。”
福伯接过:“多谢公子。”
“那你就继续在此,我出去了,也许,今晚还会回来。”
“明白。公子,我熬了点粥,有咸菜。”
“你自己吃就好了。”
陈唐背负剑匣,骑上胭脂马,得得得地离开了。
福伯和狗送到门外,许久才返身回去。
走出翰墨街,陈唐就去寻个面摊吃早饭。在路上的时候,找个机会带上了无忌面孔。
这摊子生意还不错,其中坐着好几个面相鲁莽的汉子,看他们行头,分明带着武器,是行走江湖的人。陈唐的到来,引得他们的注意,纷纷侧目而视,打量着。不过瞧了几眼,也就不理会了。
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可不是无缘无故的。终归到底,还是存着某些利益的冲突,才会火拼。否则的话,谁闲得没事干去砍杀?
“老板,一大碗卤面,加蛋。”
“好勒,稍等。”
陈唐坐在靠近角落的地方,等待上面,就听到那几个江湖汉子在讨论着某件事情:
“你们知道了吗?西风帮、歃血盟、同门会等,他们的诸多好手都赶到潘州来了。”
一个汉子说得唾沫乱飞,一个个江湖帮会的名堂说出来,如数家珍般。
“何止?云山双雄、白马湖老怪、黑风林悍匪,这些汪洋大盗也都纷纷现身了,甚至还流传出金钱煞重现江湖的消息。”
听到“金钱煞”三字,摊子的热闹氛围顿时为之一冷。
江湖,那是另一个广大而复杂的圈子。一直以来,陈唐与之并无多少交集。最近的一次,还是虎头帮。不过虎头帮在江湖上并无太大的名头,充其量就是个潘州地头蛇。当下天下大乱,朝廷顾此失彼,统治力大降,诸多江湖势力随之崛起,渐渐壮大了起来。
一会之后,有人低声问道:“这么多高手都往潘州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
一汉子扒拉了一大口面:“早有消息传出,潘州有异宝出世。他们是来夺宝的,而我们,则是来凑热闹。”
“异宝?”
陈唐一怔,沉吟起来。
自从看了国足后就身体欠佳,所以珍惜生命,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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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英雄
听着这些江湖人士的议论,陈唐一边吃面,一边想着那所谓“异宝”会是什么东西。江湖上的事,恩仇和夺宝是两大主题,而宝物类型多集中于武功秘笈,而或神兵利器之上,就不知道此般情况套在这个非正常世界是否适用。
听起来,此番动静颇大,那异宝绝非简单。
都说宝物动人心,不过对此陈唐倒不是很热衷。他有了天人剑匣与善养经,对于别的事物并无太大的渴望。
听得一阵,后面都是些没有营养的吹嘘海聊。这些江湖人士基本不入流,本身的实力注定了他们的圈子局限,接触不到多少实质的情况。
吃过早饭,陈唐骑着胭脂马去浮山观。
詹阳春早起来了,在院子摆开阵仗,正在优哉游哉地泡茶喝。如斯云淡风轻的模样,和昨天那个饿死鬼的形象大相径庭,仿佛两个人。
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生活要有仪式感……”
用在此时倒是契合,这位浮山观的后辈弟子,已经越来越有长辈们的风范。那么他的修为道术,应该也有所增进才对。
陈唐坐下来,见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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