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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医妃,面瘫王爷请小心!-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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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身子贴上来,男人只觉得周身一酥,身体里某种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好!”
媳妇的话,他永远没法反驳。
……
奉伝琊一掌击开南宫孤玉,两人顺利的分开。
“南宫孤玉。”
奉伝琊的脸很沉,眼神阴鸷,连名带姓的叫她。
这还是第一次见奉伝琊发怒,南宫孤玉转开视线不去看他,“我说过,我无法做到。”
“我也说过,我无法做到无视这些。南宫孤玉,你想要与我为敌吗?”
“他杀了我一家人……难道我不该杀他吗?如果你的家人死在别人手上,你能做到无视吗?能释怀吗?”南宫孤玉红着眼睛上前,对上他阴沉的目光,“你不能,所以也不要要求别人做到。”
奉伝琊紧紧盯着她,突然失笑,“所以你就要将自己的命送出去吗?”
“我没有要送命。”
“你敢对上他们,就是在送命。是,玉斯涯可以帮你,但是他背后有整个玉家,整个邗国。他如果摸清楚了我们的执力,就知道不该动这个手。那你呢?什么也不知道就莽撞冲动,不是送死是什么。”
南宫孤玉抿紧了唇,低头不说话了。
但从她握紧手中剑柄的力量来看,她根本就不可能放弃。
“孤玉,我不想与你为敌。”
“我知道,”南宫孤玉抬起眼,“你是奉小王爷,背后有他们的力量,我南宫孤玉永远不可能杀得了他们。”
“孤玉……就不能放手吗?我不知道当年父亲是如何杀了你的家人,或许其中有什么原因也不一定。我可以替你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用了,因为……我根本就不会相信你。”
听到南宫孤玉残忍的话,奉伝琊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南宫孤玉转开身,奉伝琊下意识的上前要拦她,徒然,她一剑朝他刺过来。
奉伝琊有一瞬间的犹豫,没有避开。
“哧!”
剑尖划过皮肉的痛从表面传入,奉伝琊眼前一闪,有一道身影如光影般冲开了南宫孤玉的剑,但仍旧伤了他的皮肉。
“砰!”
两道身影瞬间缠到了一起。
奉伝琊一愣,顾不得太多,赶紧上前要介入挡开那个人。
“砰砰!”
南宫孤玉被这股煞冷的气息冲得连连后退,眼看着就要朝后面的坡冲出去,一只手温柔的扶过她的腰身,带着她回到安全的位置。
见南宫孤玉安全,奉伝琊松了一口气,然后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气呼呼的温令初,“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不还手?”温令初突然暴跳了起来,指着他大声道。
见她这么生气,奉伝琊不禁笑了,“只是想要还她一些东西而已。”
“你怎么这么傻。”
奉伝琊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傻。
“你……”南宫孤玉也没有想到奉伝琊没有还手,她差点就杀了他,现在还惊魂未定。
距离太近,她想要收势已经来不及,幸好这个人突然冲出来挡开了。
“奉伝琊,这不关你的事……”南宫孤玉捏着剑柄,咬牙。
“他们是我的父母,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奉伝琊低首看了眼自己的受伤的地方,轻笑。
“杀人的是他……不是你。”
“你既然知道,为何执意。”
“我……”南宫孤玉无法反驳他的话。
“他说得对。”
玉斯涯说。
南宫孤玉突然瞪了瞪眼,“玉大哥,连你也。”
“你一个人背负这些东西,太重了,”玉斯涯并不是替奉伝琊说话,而是他自己非常清楚这些东西压在肩上,那是如何让人喘不过气来的。
“我……我出生,就是为了复仇……我一生只为这些而活……现在你们却让我放下,又谈何容易。”南宫孤玉喃喃自语间,踉跄着转身离开。
玉斯涯仅是一愣,就追了上去。
“公子!”
赵潭赵怀上前要查看他的伤势,温令初却先一步扒开了他的破衣,看了眼胸膛前的伤口,轻吁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一些皮肉伤。”
奉伝琊拿开她的手,说:“那还是多得了你出现得及时。”
“你怎么那么傻,就让他刺了。”温令初非常不解。
“如果让她刺一剑能消停这些想法的话,也值得了。”
温令初看了他许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地道:“他……他就是你说的喜欢的人?”
温令初垂首,不敢看他的眼睛。
奉伝琊知道她聪明,没想她会这么聪明,不过她说错了,只是有点喜欢而已……并非真的喜欢到不能失去的地步。
有时候,他真的有点看不清楚,有些时候却非常的清楚。
他有些迷茫。
“或许吧。”
“或许?”温令初一愣。
“一个多月不见,瞧着你好似瘦了一些呢,”奉伝琊突然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发现胖姑娘已经没有两个月前那么胖了,轮廓已经见了许。
温令初暗喜,嘴角上扬,“真的吗?”
“嗯,再服用下去,好好调理自己的身体,将来必是个美人胚子!”
听到美人胚子,温令初不禁红了脸,小声地说:“再美也美不过你的。”
奉伝琊无言一笑,美这个词被温令初套在他身上套牢了。
赵潭和赵杯对视,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舒服,虽然姑娘胖了些,但和自家公子很合得来嘛!
“虽然是皮肉伤,你长得这么美,不能留下伤疤了,我……给你上药。”
“又不是姑娘家要这么美作甚?再说,这伤不在脸上,穿上衣裳就瞧不见了……”
“脱了就能看到了,那多不好啊……还是要好好上药。”温令初坚持。
“咳,这点小伤我自己来就好。”
“那怎么行,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总得有所回报,你是不是嫌弃我笨?”
奉伝琊摇头,“没有的事。”
“那我们回去吧,我给你包扎伤口!”
“也好……”语气有点无力。
……
奉王府。
面对脱了上衣的俊美男人,温令初口水差点就流出来了,好不容易控制住,温令初包扎的动作快了起来。
完了,看着奉伝琊优雅穿衣的动作,温令初不禁回过神来,猛然发现自己和他之间一个男未婚女未嫁的,脱了衣裳同相处一室。
怪不好意思的!
奉伝琊到是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母亲治病时,看男人的身体都变成家常便饭了。
不过就是被父亲乱吃醋就是了,结果是母亲好几天下不来床。
奉伝琊面对温令初总是比别人自然了一些,是以,也没有太注意到这一层。
等他穿好里衣,穿过身就看到红成火炭似的胖脸,才忍不住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再怎么自然,对方也是个女孩子啊。
“咳,那个……”
“我,我先出去了,”温令初涨红着脸跑了,到门边又突然刹住,回头不大声也不小声地道了句,“你长得很好看!”
奉伝琊套外衫的动作一顿,又复动作了起来,等系腰带时才倏然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奉伝琊的俊脸也不禁染上了一抹红晕,刹时将这天地之色比了下去。
温令初冲出房门,连忙拍打着自己的胖脸,让自己赶快清醒清醒。
奉伝琊这么好看的人,她怎么能肖想那些有的没的呢。
“不能再想了!”
“什么不能再想?”春荨端着温水走过来,刚好听到温令初这句话。
温令初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没有,什么也没有,我先回去了……他如果问起就说我有急事……”
温令初脚底抹油,溜了。
春荨摇了摇头,端水进屋。
奉伝琊刚好穿戴整齐,见进来的人是春荨忍不住往外扫了一眼。
春荨笑道:“温小姐离开了,说家里有急事。”
奉伝琊点点头,没说什么,春荨想要看出点什么也没法。
……
事隔几日,奉伝琊又上玉斯涯的宅子。
只是这次没看到南宫孤玉,只有玉斯涯一人。
玉斯涯看到奉伝琊也并没有意外,还特地请他品茶,两人安静坐在一块儿喝了小半壶的茶水,一句话也没有说。
两个人都很能耐得住。
玉斯涯视线落在他身上扫了一眼,缓缓道:“孤玉的事……你一直知道?”
“知道什么?”奉伝琊装傻。
玉斯涯垂眸,掩去他那点不自在,“我以为她是……”
“这是孤玉自己的事,”奉伝琊打断他,顿了一下,笑道:“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玉斯涯眉一扬,喝茶的动作有点急。
奉伝琊见此,了然了。
“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奉伝琊淡淡道。
玉斯涯蹙眉,解释,“在下并非故意……那只是一个意外。”
奉伝琊张了张唇,想要说点刺激他的话,最后却住嘴了。
或许孤玉真的只当他是兄弟,他早就知道的。
“好好待她……”
“玉家的人,一旦认定一人就至死不渝。可是她的心……”似乎并不真正在他的身上,她的心,只在复仇之上。
“她是个好女孩……南宫家的事,如果可以,还请你替她查清楚。阻止她做傻事,如果换我去做,她不会信……你就不同了,你是玉斯涯。”
玉斯涯幽暗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移开,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不知他心里边在想什么。
“如果在下也同她一般呢,奉小王爷又如何。”
奉伝琊没有犹豫的答道:“我并不怕与你为敌。”
玉斯涯默了一下,道:“在十三叔死的那时,我就有一个想法,让你的母亲同十三叔葬一起……”
闻言,奉伝琊蓦地眯起眼,散发出危险的气息,紧紧扼住了表情淡漠的男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桃花笑春风】⑤
(全本小说网,。)
【桃花笑春风】5
仅是一瞬间的停止,奉伝琊眸光一动,嘴角轻扬,“这就得凭你自己的本事了。”
玉斯涯淡淡扫来一眼,节骨分明的手随即摆弄着面前的茶具,言道:“小王爷对他们很自信。”
“玉兄可以试试看,试试还能不能再像十几年前那样搅动整个玄辉大陆。”
“小王爷是在向在下宣战?”
“不,我只是想让你约束她,同时约束自己,不要让不该发生的悲剧发生。”
玉斯涯放下茶盏,深深的看了一眼奉伝琊,淡淡道,“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
“玉兄比我更聪明,难道不知道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还是说,玉兄也想要装傻卖疯?”奉伝琊语气越发淡漠了,“如果玉兄当真想要做那些不该做的事,奉伝琊奉陪就是。”
玉斯涯轻道:“如此说来,奉小王爷是来警告在下的。”
奉伝琊勾唇一笑,“难道玉兄不觉得我是在威胁吗?”
玉斯涯言道:“小王爷还威胁不到在下。”
“你很自信,”奉伝琊扬唇,修长的手指轻轻弹了弹杯缘,左右扫视一眼,淡笑道:“既然孤玉不在,我也就不多逗留了,你们玉家的人……都是如此的无趣。”
言罢,他人已起身朝外走。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玉斯涯抿了一口茶,幽眸微低,落在方才奉伝琊用过的茶杯上,目光渐凝。
“叮!”
空气散发出一道轻浅的声响,像是没有征兆一般,那只杯子应声而碎。
玉斯涯袖子轻扫,碎瓷片从桌面飞散落地,没有一丝痕迹。
“他们还没离开吗。”玉斯涯突然问。
从边上过来的李书点头,“已经从外城进帝都城了,只是他们行踪很稳,并没有半点风声传出去。雪圣国皇帝已经抵达了帝都城,下榻驿宫。”
“十几年前他们两家联手,今日再次交集,翊国和雪圣国是想让其他三国不得安宁吗。”
“主子是要准备阻止?”
“奉王和奉王妃已经不管国事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没有人能舍得下手中的权力,更没有人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
所以,他一直并不相信奉王和奉王妃能够袖手旁观。
“南宫公子……一直在盯着他们。”
玉斯涯目光微微闪动,摆手,叹道:“让人跟紧她,别让她出事。”
“主子对南宫公子……”李书觉得主子对这个南宫孤玉太好了一些,有点不妥。
玉斯涯目光扫过,李书垂首不敢言。
“这是她最想做的事,我不能阻止,”玉斯涯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主子是不是因为南宫公子和奉家有仇怨,所以才利用这一点……”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玉斯涯的声音有些清冷。
李书不敢再往下探,听从命令行事。
其实,主子来翊国的目的,没有人知道。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他手里斟茶的声音,寒风从墙面跃进,扫在他蓝袍上,墨发舞动。
修长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件小玩意,翠玉如竹,入手丝丝温暖,他身份的象征,玉家掌权人的标志。
“十三叔,你说不要步你的后尘……也许已经来不及了。”
喃喃间,他长身一起,重新将手里的翠笛别回腰间,朝着宅子的后门而去。
……
玉斯涯最近常走在翊国的权贵中心之中,奉伝琊却只站在暗处观望他的一举一动,还有南宫孤玉的行踪。
父母在帝都城中,这个年,他也就不必回西北大营过了。
刚刚收到他们的信,说他们应该没有办法在年前赶回西北大营,本意是要让他一起到外边一起过年的,和穆君彥他们。
想起当年去雪圣国的种种,奉伝琊很识相的不去当大灯泡,回了信拒绝了,说他想要在帝都城里过年。
以往不论他在哪里,都会在过年前赶回西北大营,一家人聚在一起过年。
今年,是个例外。
不知不觉来到帝都城已经数月了,奉伝琊在过年前去了一趟慕容府,亲近亲近。
大姥爷要留他下来过夜,他拒绝了。
夜半的时候,他的舅妈将他送出府门,叮嘱了他几句才从夜色里缓步往奉王府走。
从慕容府附近经过玉斯涯的宅子时,他停了一下,朝紧闭的大门看了良久才迈开步伐离开。
南宫孤玉从旁缩进去的身形在他离开后才走出来,他刚刚已经发现了她,为何没有戳破?
南宫孤玉坐在门前,盯着漆黑的夜发起了呆。
枯坐了很久,里边还未睡的玉斯涯打开门,就看到坐在门槛前的南宫孤玉。
“怎么没进去?”
南宫孤玉慌忙起身,声音有点结巴,“我,我就想坐一会儿。”
“夜凉,进来吧。”
“嗯。”
南宫孤玉垂着眼帘,跟着他进去。
提着灯的玉斯涯边走边说:“要过年了,暂且不要出门了吧。”
“嗯……玉大哥你不回玉家过年,没关系吗?”
“玉家那里不过缺一年罢了,”玉斯涯对玉家的事,并不多说。
“谢谢。”
“谢我什么?”玉斯涯不禁回头看了她一眼。
“其实玉大哥的意思我懂……过年对我来说,也不过是平常时的日子罢了,玉大哥,我真的没关系,纵然……只有我一个人,我也能撑得下去。”
南宫孤玉从嘴角边挤出一抹笑,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一个喜欢笑的人。
“日子不是靠撑下去的。”
“玉大哥呢……”南宫孤玉知道玉斯涯最近频繁在翊国的权贵中心活动,有很多世家小姐都对他心生向往,她从这宅院走出去,就能听到旁人对他的赞美,更甚者,有不少女子大胆谈论他……
“玉家需要我。”
“所以玉大哥也要失去自我,是吗?”
“对比曾经那个人,我的责任心或许并没有那么重……”或许这就是他和十三叔不同的原因。
若说有什么地方相同,两人都是处于迷茫状态。
很多时候,不知道自己该要做什么,该要如何做……又该如何选择。
“玉大哥可以做自己,而我……是不同的。”
玉斯涯但笑不语。
没有什么不同,他若能放下,她亦可。
长廊之中,玉斯涯看着南宫孤玉往前走,北风将他们的衣衫撩起时,玉斯涯有那么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两个孤独的人,怎么能够走在一起?
曾经的一时悸动,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一时错觉?
……
胖姑娘已经没有那么胖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就让她清减了不少,奉伝琊的药果然够猛烈,温令初时常往奉王府偷偷跑,给奉伝琊展示自己渐瘦的成果。
虽然还是胖,但对比三个月前的胖,已经有了一些轮廓,模样也好看了一些。
大年三十这天,温令初又从温家跑了出来,轻而易举的翻过奉王府的墙,进了奉伝琊的屋子,奉伝琊披着发,侧躺在小榻几上,侧背对着门。
从温令初还未进门之前,奉伝琊就已经感觉到了。
温令初大步走进来,然后从他手边拿起一本书,翻了两页,走到了奉伝琊的前面,显摆道:“小王爷,小王爷,你快看看我是不是又瘦了一些?”
奉伝琊无奈的撑起身体,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你昨日才问过同样的话,不过一夜,你再问,也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我今晨起来时,发现自己有些不同了,没看出来吗?”温令初不禁纳闷。
“昨夜你四更天才走……现在才是什么时辰,”奉伝琊哭笑不得。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最近几天,她总是差不多这个时辰走,让他连个好眠都没法安稳睡,谁知道她会不会刚走又转身跑回来?
所以,他基本是几天几夜没睡好觉了。
“可是我真的瘦了啊……”
“是,你瘦了许多,”奉伝琊实在被闹得无奈了。
“你是不是很困啊?”温令初这才发现他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关心的问了句。
奉伝琊从榻上起身,拢了拢披开的墨发,温令初见状赶紧屁颠屁颠的跟上去,自告奋勇道:“小王爷,为了感谢你,我给你挽发!”
“你?”奉伝琊不禁怀疑地看了她一眼。
温令初当下就不服气了,“相信我,我自己也是自己挽……”
奉伝琊往她的脑袋扫了眼,点头。
两刻钟后……
奉伝琊头皮都被扯麻了,漂亮的墨发不知道掉第几根了,好好的头发被她搅成一头鸡窝……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头发多,掉几根没事……没事……”
奉伝琊拿过一簇毛,认命道:“还是我来吧。”
“不行,不行,我今天一定要给你挽好了,”温令初赶紧扯过头发,手忙脚乱的抓了几下。
毛,又掉了!
奉伝琊接过另一撮毛:“……”
沉默了半晌的奉伝琊再次认命地道:“还是我来吧,你这样扯下去,扯到晚上,我就该出家做和尚了。”
“哦。”
温令初垂头丧气地将手里的木梳交到他的手中,奉伝琊也不过几下就束好了玉冠,整理得整洁漂亮,看上去整个人精精神神的,别提多么晃眼了。
温令初看着转过来的正脸,不禁一痴!
奉伝琊头皮还是一阵阵的麻,忍过了一会儿才好些。
“小王爷,你长得真漂亮!”
“怎么,以前的我不漂亮?”对漂亮二字,奉伝琊已经认命了。
“不是……以前也漂亮,但现在更漂亮!”
“你这嘴巴到是甜,跟我来吧,你前面吃的那些东西可以停了,凡事过犹不及,慢慢来才是最佳。瞧你确实是清减了不少,但面色也不太好。是不是温家又出事了?”
“没有的事,是我自己在减食……有些受不了……”温令初对自己大胃口的事很不好意思。
奉伝琊了然,“不必特意节食。”
“可是我吃得真的很多……连温淼淼他们都笑话我比猪吃得多,比猪还蠢……”
“别人的话,何必放心上,”奉伝琊道:“只要自己知道自己不蠢,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好,别人是别人……而且,那些人也不可能成为你生命最重要的人,更不需要在意。”
“生命最重要的人?”温令初不知怎么的,脑子里总闪过一个奇怪的画面。
垂首走在奉伝琊的身后,不敢看他。
……
帝都城的年三十夜晚很漂亮,也很热闹。
集市上应有的玩意一件不缺少,走进去就能感受到热闹的气氛,温令初从家里跑出来,就没有回去。
奉伝琊大慨也能猜到温令初又和家里闹别扭了。
“小王爷,你拎着礼去哪啊?”
和奉伝琊用过晚饭后的温令初亦步跟着他,一路走到一个宅子面前,温令初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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