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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华-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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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城也准备去,毕竟她真不想在这里待太久。
苏倾城穿了一件撒花烟罗衫,梳了一个长乐髻,简单的插了一支梅花琉璃钗,最后在她坚持下,再给她戴上了一副金累丝托镶茄形坠角耳坠。简简单单,既不出挑也不失礼。
用过早饭后,就带着玲华往单丹住的坤宁宫走去。
她品级太低,又没有侍寝得到皇上的许可,自然是没有轿撵的,只能靠走。
走了许久,直到脚疼剧烈,她才终于明白那天那个太监说的距离远是多远了。
好在她起的早,不远,远远的就看见许多妃嫔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走过来。
“婢妾给袁丽媛请安。”
“呦,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苏宝林呀。”袁丽媛尖笑了一声。
苏倾城依旧是半蹲着,那天殿选之后,有不少人都来找她拉近过关系。毕竟这些人看来,进宫之后,受过夸奖的她位分不会太低,所以想来找她拉近关系。
谁知道,最后她居然只是一个宝林。
而这个袁丽媛就是其中一个,只不过那个时候,被她赶出去了而已。
因为她实在是觉得她说话阴阳怪气,不想委屈自己的耳朵而已。
她闻言也不恼,“回袁丽媛,正是婢妾。”
袁丽媛看了一眼站立在旁边的柳贵人,心里冷哼,也不想和她计较,“起吧。”
“走吧,给皇后娘娘请安迟到了就不好了。”
苏倾城和柳贵人皆应是。
苏倾城静静的跟着他们往坤宁宫走去,努力减少存在感。
这一次,苏倾城没有再走很久,就到了坤宁宫。
宫女莹绿走出来道:“皇后娘娘还在用早膳,还劳烦各位主子前往偏殿等候。”
说完行了一礼,才退下。
苏倾城跟着她们走进去,只是是走在偏后的位置。
找到自己的末首位置坐下来,闲闲拨动手中的茶盏。
“难为苏妹妹起的这样早,听说你的玲珑阁离这坤宁宫可是不近呢,看来对皇后娘娘是真的诚心呀!”就在这时候,旁边一个声音打断了苏倾城的思索。
她回头看了一眼,居然是成为了承徽的周婉约。
承徽不算高的位分,从七品,却还是比正八品的宝林高了一阶。
苏倾城这个时候才觉得这个宝林的位分太低了,谁都想欺负一下她。
周婉约这一句话看似是在夸她,实际上还是在说她拍马屁强,给她拉仇恨。
苏倾城很体谅她,毕竟踌躇满志的她,最后只封了一个承徽。
而且,谁让她被容嵩尧夸了呢?
苏倾城放下茶杯,“姐姐说的是,只是给皇后娘娘请安,是妹妹的本分,早些来也算不了什么大不了的事。”
“周承徽是觉得给皇后请安来早了不好吗?”
就在这时候,邬琪开了楼。
苏倾城看向她,忍不住笑了。
邬琪比她们都要好,被封了层从六品常在。
总之比承徽又高了。
她这样,是在帮她呢。
周婉约咬了咬嘴唇,“瞧邬姐姐说的,妹妹只是夸苏妹妹尊敬皇后呢。”
第627章 受罚
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其辞曰: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倾,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骇,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是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沓,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珰。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魏晋·曹植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其辞曰: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倾,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骇,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是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沓,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珰。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魏晋·曹植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其辞曰: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倾,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骇,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是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沓,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珰。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魏晋·曹植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其辞曰: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倾,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骇,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是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沓,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
第628章 赏赐
“邬常在和苏宝林在笑什么呢,说出来,也让众位姐妹笑笑,”袁丽媛一脸好奇,喝了一口茶说道。
知道之前她们针锋相对的众人明白,袁丽媛这分明就是想要把火烧到她们身上,然而这个时候这些人哪怕知道袁丽媛的心思,也不会说什么。
毕竟苏倾城和邬琪二人的容貌,在这些人之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如此容貌,任谁都会觉得是威胁!
苏倾城没有说话,既然袁丽媛是这么说的,那么她就当她说的真的只是好奇。
袁丽媛看到苏倾城忽略了自己,此时面色更加难看了,她看了一眼皇后,谁知道皇后也正看着她,只不过,脸上也有笑容,只不过那笑容在她看来有一些嘲讽,袁丽媛低下了头,难道皇后娘娘也在嘲讽自己吗?
想到这里,她心里是怨恨,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起她。
她此时在心里发誓,等自己得到了皇上的恩宠,一定要让这些人好看!
皇后又怎样?只要成了皇上心上的人,那么皇后也得照样失宠!更何况单丹这皇后是怎么来的众人心里都知道。
不过是因着大秦和大魏两国之间的关系,如今大秦和大魏之间的关系还不错,那么单丹这个皇后的地位也无人可以动摇!
但是以后呢?
有朝一日大秦和大魏如果兵戈相见,那么单丹这个皇后在那时,也不过是三尺白绫吊死在这坤宁宫之中。
那个时候,恐怕连皇后的身份,也不会有!
而她呢?她父亲是朝廷一品太傅,可谓是这些人身份最尊贵的人。
以她这个身份,恐怕在这后宫之中一个丽媛并不是它的终点,而皇上因为她的父亲,也会对她格外恩宠的。
她现在之所以还没有得到恩宠,不过是因为皇上还不知道她的好,等皇上知道了恐怕就再也离不开她了。
这么一想,袁丽媛心中也就没有那么多愤怒了,昂起头,又露出了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虽然不知道袁丽媛心中在想什么,但是看她的表情,苏倾城也能够猜个大概。
在此次竞选的秀女之中,苏倾城从一开始就关注了袁丽媛,因为她的父亲在朝中的身份显赫,而且袁丽媛似乎是此次选中中的秀女之中唯一一个一品大员的女儿。而其他的一品大员要不就是没有将女儿送进宫的打算,要不就是已经被撂了牌子。
苏倾城之前就猜测过容嵩尧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想来大秦和大魏、大凉其他两国不一样,中央集权可谓十分的严重。
总之一切权利都在容嵩尧手上,他根本就不需要为了大魏的官场稳定而讨好这些大臣,让这些大臣的女儿进宫。
但是又一细想,苏倾城又觉得根本就不是这样,如果只是因为这样,那么为何会将袁丽媛给选进来。
而她也了解到了王青橙的父亲在朝中也是一个大臣,位居三品,但是比起袁丽媛的父亲。这职位还是过于低了些。
也就是说,容嵩尧选的秀女之中,并非都是像她一样普通百姓家的人,也是选了当朝官员的秀女为妃。
只是其中大多数是三品以下官员的女儿,那么他这又是什么目的呢?
在其他的国家之中,入宫为妃的大多都是一二品大臣之中的小姐,而在大秦,似乎容嵩尧根本就没有那个意向选择那些人为妃。
想来想去苏倾城都得不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只能说君心难测。
君心难测……
说起这四个字的时候,苏倾城心里还有一些难过,君心难测,君呀!
那个曾经给过她短暂温暖的男子,如今也成为了一国之主。
权利,会不会也将他给改变了?
不知为何,苏倾城心中越来越不想见到她。
可能这一个月对许多人来说,都很漫长,可是对于她来说,并不是这样的。
虽说是宫里,但是在这里,她还是过得很自在的。
她一直没有细想,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但是不可否认,一切都是因为想着那个男人也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这个想法只要一出来。她就会觉得十分的安慰。
仿佛他知道她的存在,陪伴了也是她一般。哪怕事实并不是如此,但是在这里。她还是一天又一天的过了下去。
可是这是梦,只要是梦,那么就一定会醒,一定会有破灭的那一天。如今看着这满屋子的莺莺燕燕,她就明白了,他还是没有什么不同,和其他皇帝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左拥右抱,依旧是三千弱水,不会独取那一瓢。
“苏妹妹今儿怎么不说话了?也只专注自己面前的茶水了?”袁丽媛轻笑了一声说道。
苏倾城默默叹了一口气,“婢妾只是嘴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嘴笨吗?妹妹还不是妄自菲薄了,刚才说周承徽的时候,可不是嘴笨的表现!”
让苏倾城没有想到的是,之前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你柳贵人此时也开了口。不过她也没什么意外的,之前柳贵人是和袁丽媛走在一起,的,明显就表示他们两人的关系不错。
苏倾城对柳贵人此人倒不怎么熟悉,只知道也是大秦官员之女。只不过父亲应该职位并不是很高,又或者她的父亲原本就是依附着袁丽媛的父亲活着的。
这也能够解释,为何柳贵人在这初初入宫廷,就要附和袁丽媛的话。
不过知道这是一回事,她心里可不会因为知道别人的苦衷,就一定得理解,这可是找她的麻烦的。
“柳姐姐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是否是因为我夸了周姐姐衣服好看,没有夸你的衣服好看而耿耿于怀!我仔细看看,柳姐姐今天的打扮也格外出众,只不过依照柳姐姐的位分,还是过于素净了一些,莫不是柳姐姐如此打扮,是想要避谁的锋芒?”
苏倾城一番话说得十分响亮,在场之人都能够听清楚。而听到她这番话之后,众人都沉默了。
这一番话似乎没有说什么,但是又好像说了什么,再仔细一想,贵人已经是从五品了,在在场之中的秀女之中,位分还是已经比较高的了。
所以哪怕是柳贵人盛装打扮,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因为今天来此的人大多数都是盛装打扮过的,只不过周婉约那种打扮太过的人也并没有多少。
以柳贵人的身份,可比在场不少人都要高。然而穿的却和低位嫔妃没有什么两样,这未免太过于小心翼翼了。
说好听点儿是小心翼翼,说不好听点儿就是心机深沉。这样的人比起那些嘴巴厉害的人还要厉害一些!
而柳贵人听到苏倾城这一番话,也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一时之间面色也苍白了几分,再仔细一看,就发现袁丽媛看她的眼神更冷了几分,想来也是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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