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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之乱-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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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谁先到山庄大门。”屈巫发出了号令。几个徒儿立刻像箭一样飞了出去,他笑着对筑风说:“你慢慢赶车。”话音未落,也不见了身影。
恨得筑风大声嚷道:“就会欺负我!”随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筑风心里一顿,一路上他都在寻着开心的事,一个不苟言笑的人竟然能笑声不断。当真把姬心瑶给放下了?
山庄大门口,屈巫和几个徒儿等了好一会儿,筑风才赶着马车到了。门口的守卫见筑风拿出了英雄帖,赶忙将他们领到了山庄中的议事大厅。
大厅门上悬挂着一块漆黑的匾额,上写“忠义堂”三个苍劲有力的金色大字,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大厅名符其实,大到能站下几百人。尽前头有三层白石铺成的台阶,台阶上是个平台,平台上有个偌大的硬木榻,榻上坐着鹤发童颜的吕阳,背后的墙壁上挂着张很大的虎皮。
台阶下两边,一溜的太师椅上早已坐满了江湖豪杰。唯有左首第一张椅子上空无一人。见屈巫等人进来,个个侧目看去。
世上有这样美貌的男人?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地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细长的眸子里闪动着锐利而深邃的光。一袭月白色的衣衫,紫金发环束着飞瀑般的乌发。白衣黑发,飘飘逸逸,犹如神明降世。
长成这般妖孽样,是哪个门派的?有人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晚辈七杀门屈巫,拜见吕阳老掌门。”屈巫十分谦恭地行了礼。
一阵躁动,七杀门?他是七杀门门主?不可能吧?传说中心狠手辣的大魔头,怎会是这样一个丰神俊朗之人?
吕阳也愣住了,他下意识地朝第一张椅子上看了一眼,那是他特地留给七杀门门主的。如此年轻英俊之人会是七杀门门主?谁也没见过他,很难说他是真是假。
“屈门主,一路辛苦,请喝茶。”吕阳说着,大手一抓,旁边案几上的茶盏凌空而起,带着低低的呼啸之声,平稳而疾速地向屈巫飞来。
屈巫浅浅勾唇,伸出右手,掌心忽地现出一股若有若无之气,那气流包裹住茶盏,在空中停留了一瞬,茶盏稳稳地落到了屈巫的手心。
屈巫揭开盖,雪白的茶盏里,茶色碧清而带着淡淡的嫩绿,透出一股醉人的清香。他轻抿一口,说:“此茶汤色透亮,气味如兰。入口纯正,回味甘醇。实乃茶中极品。多谢老掌门赐茶。”
大厅内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掌压向他们,压得他们透不过气来。
群雄们谁都知道吕阳那看似平淡无奇的送茶,实际他的掌风里蕴含了八成的功力,若是没有相当的内力,根本不敢伸手去接。可以说,在场一半以上的人都不敢去接那茶盏。
亲眼看见这个长得妖孽一般的人竟然用掌中之气轻飘飘地接住了茶盏,怕真是遇到妖孽了。群雄们面面相觑,暗自嘀咕。
“哼,雕虫小技!”一个髯须虬扎的黑脸大汉,圆睁豹眼不服气地吼道。
屈巫微微颔首,没有说话。那黑脸大汉见屈巫神情,更是觉得心中怒火难耐,一下跳到了大厅中间,气咻咻地说:“拿出你的真本事来。”
屈巫一扬眉,说:“这位兄台,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何故一见面就如此?”
黑脸大汉二话不说,拔出背上的金刀就向屈巫砍来。说时迟那时快,站在下首的筑风飞身过来,挡在了屈巫的面前,凌厉的刀锋砍在他肩上,“哐当”一下,犹如青铜器皿一般发出了声响。黑脸大汉的金刀已然豁了口。
筑风顺手推出一个七杀霹雳掌,黑脸大汉踉跄了几步才站稳。筑风抖抖身子,轻蔑地对黑脸大汉说:“就你这身手,也配与我们门主交手?”
“你、你是何人?”黑脸大汉原本黝黑的脸更黑了,这脸丢得太大。
“我?不过是我们门主身边一个小小的侍从。”筑风轻描淡写地说。
大厅内又是一阵躁动。七杀门藏龙卧虎吗?一个小小的侍从就如此厉害。要知道这黑脸大汉可是威震一方的齐国金刀帮的二帮主。金刀帮素以金刀扬名天下,豁了他的金刀,等于很响亮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吕阳已经对屈巫确信无疑,不仅仅是他稳稳地接住了茶盏,更是他举手投足的雍容气度,知他定非等闲之辈。
“屈门主,请上座。”吕阳指向了左手第一张椅子。
屈巫也不客气,微笑着走了过去。撩起衣衫刚要坐下,却一个闪身,右腿顺势扫去,第二张椅子上的人连同椅子都疾速地滑到了大厅中间。此时,第一张椅子已滑到了屋角,依旧滴溜溜地转动着。
屈巫站直了身躯,眼风扫过群雄,正色地说:“吕老掌门召集我等来此相聚,为的是缉拿江洋大盗风震雷。各位,若是有意与本门主切磋武艺,我们私下再约,如何?”
“田帮主,可否解释一下?”吕阳沉下了脸。
第二张椅子上的人是金刀帮的帮主田大亮。他见兄弟莫名其妙地丢了脸,心中着实气愤。乘屈巫坐下的那一瞬,他一掌推开了椅子,想给他一点难堪。没想到被屈巫识破,弄得他更加丢脸。
田大亮站起来,涨红了脸对吕阳说:“我这是与屈门主开个玩笑,老掌门莫见怪。”说罢又冲着屈巫作了个揖,说:“屈门主,多有得罪。”
早有人将椅子归了位,屈巫坐下来后微微欠身,说:“无妨。”
吕阳看着大厅上的群雄,缓缓地说:“近十年来,风震雷流窜在各国,无数百姓钱财被掳,无数少女被糟蹋。江湖上早已喊杀声一片,可惜各路豪杰都想争得头功,结果相互掣肘,反而让那恶棍钻了空子。”
大厅上一片暗哑,很多人低下了头。无数英雄豪杰,竟然对付不了一个江洋大盗,实在是太惭愧了。
吕阳看了一眼屈巫,继续说:“众所周知,七杀门从不过问江湖恩怨。老夫这次请他们出山,也是无奈之举。他们曾一夜之间摧毁了各国各地的醉春楼,以老夫推断,应该是个嫉恶如仇的严密组织,若是能协助我等,定能擒获十恶不赦的风震雷。”
屈巫微笑着说:“七杀门虽然独步江湖,奉行的却是匡扶正义除暴安良的宗旨。承蒙老掌门抬爱,为民除害,七杀门在所不辞。”
是夜,屈巫等人留宿东湖山庄。知屈巫要在吴国待上一段时日,吕阳热情地邀请他长住,屈巫欣然接受。
筑风请示道:“门主,株林庄园的飞鸽传书,以后是送到东湖山庄还是姑苏暗庄?”
屈巫沉默了好一会说:“暗庄。以后你拆了看吧,没有大事就不要说了。”
当真放下姬心瑶了?筑风诧异地看着屈巫,点了点头。
五十九 展雄才翻覆时局 梦未央飘零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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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宫偏殿。
吴王甚为不解地看着屈巫,这个楚国的叛臣,怎么变成了天子特使?但屈巫拿出的天子特使令牌,使他又不得不信。
“你从晋国来?”吴王似是不太客气。虽说晋国与吴国同宗同源,一个祖宗,但山高水长,早已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而且晋国一直以老大自居,从来也没把他们这些小国放在眼里。现在屈巫说他是从晋国来,谁能知道有什么目的呢。
屈巫浅浅勾唇。他看出了吴王的犹疑。多年来,吴国由于国土太少,得不到大国的承认和尊重,他们不得已才闭关自守。现在突然被人重视,估计一时还想不通。
屈巫说:“晋王问大王好。晋吴两国本是兄弟,希望能联手共建,为大周王朝尽绵薄之力。”
吴王略为沉思。中原诸国已是风云涤荡,都在拉帮结派。前不久楚国也派了使臣来。晋楚争霸,与谁亲和?置身事外,依然闭关自守?
“屈特使是楚国人?”吴王明知故问。
屈巫坦然地说:“屈氏乃楚国芈姓旁支,但屈巫从未忘记是自己大周子民。蒙天子陛下信任,自当行使天子陛下赋予的特权。”
屈巫明白吴王的意思。因而毫不客气地用一句话阐述了自己并非叛逃楚国,而是天子赋予的使命。
吴王有些窘态,端起茶盏默默喝起了茶。屈巫也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盏说:“大王,是否认为楚国也可交好?”
见吴王不吭声,屈巫继续说:“陈国覆灭岂非前车之鉴?”
吴王放下茶盏,看着屈巫微笑说:“楚国与吾国距离尚远。”
“若是巢国等诸小国被灭,楚国与吴国就近在咫尺了。”屈巫也微笑着说。
吴王愣怔了好一会儿,额上沁出了些许汗珠。若是巢国等小国被楚国灭了,吴国就与楚国毗邻了。吴国多年来闭关自守,从不与他国交往。治国方针也是在鼓励农桑上面,军事方面根本就没有加强过,甚至连个战车都没有。万一要是楚军打来,不堪一击啊!
“屈特使有何高见?”吴王换了口气问道。
屈巫不动声色地说:“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攻城略地,壮大实力。在中原争霸中分一杯羹。”
吴王心神一荡。作为一个君王,谁不希望自己的国家能得到尊重与承认?吴国多年的闭关自守,实是出于无奈。弹丸小国,根本没人放在眼里,又何必热脸去蹭人家冷屁股?若是能在他这一代,立足于大国之中,他将成为改写吴国历史的第一代君王而名垂青史。
“话是这么说,只是吾国的实力很难与他国抗衡。”吴王很有自知之明。
屈巫点了点头,说:“屈巫此番前来,正是为大王解决这个问题的。”
见吴王已经被自己说动,屈巫不慌不忙地将自己的计划说出了出来。他早已了解到吴国的军队,没有战车,没有战马,将士们甚至连盔甲都没有。这样的队伍吓唬百姓还行,要是打起来仗来,只有一个败字。
他计划的第一步是改造军队,由他亲自进行军事训练。第二步是攻城略地,壮大实力。同时交好晋国,由晋国拖住楚国,不让楚国横加干涉。第三步时的吴国已然是个让人刮目相看的大国,届时,楚国怕是要相让三分了。
吴王一听屈巫的计划,不由得双眼放光,笑意盎然,头点得如小鸡啄食一般。如此周密的计划,如此宏伟的蓝图,他只有心潮澎湃,恨不能马上实施。
一番畅谈,心悦诚服的吴王,当即传来大司马与屈巫就一些具体问题进行了讨论和落实。
自此,屈巫开始了他在吴国的教官生涯。每日里忙得不亦乐乎。天热,他的心更热,卯足了劲要迅速扭转吴国军队没有战斗力的状况。
吴军统领吴将军开始还有些不以为然,暗想屈巫在楚国不过是一介文臣,跑到吴国来指手画脚,会带兵打仗吗?但几天下来,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屈巫不仅熟读兵书,更是在行军布阵上很有见解,进攻防守运用自如。
屈巫还带来了如何制造战车的竹书。当日夜打造好的第一辆战车出现在军营时,所有的吴军将士既兴奋又惶然,他们没有一个人会驾车,更不要说在车上放箭和格杀了。
屈巫的三个徒儿这时则大显了身手。尽管他们是在来吴国的路上,屈巫才指导了他们兵书和战法,但在一问三不知的吴军将士面前,他们在战车上的示范动作,还是尽显了春风得意之态。
不知不觉间,时间过去了三个月,已是桂子飘香的秋天。
东湖山庄,屈巫客居的地方。这是一个小小的庭院,里面有假山有亭阁,有小桥流水,一丛修竹,半池碧荷。
屈巫住了上房,筑风和三个孩子分别住在两边的厢房。屈巫显然有些心思,在庭院中缓缓地踱着步。
明日,吴军将小试牛刀,对临近的巢国出其不意地发起进攻。三个月对军队的整合和强化训练,成败在此一举。这不仅是对他三个月来辛勤付出的肯定,更是他整个计划的开局之战。
吴国与楚国之间的七个小国,他要在一年之内全部拿下,届时,吴国就成为一个可以与楚国相抗衡的大国。与晋国两头呼应,将把楚国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
屈巫踱到了小桥边,水池里的荷叶已经残了,隐约可见几株变了色的莲蓬被人遗忘在残荷边,耷拉下了它们圆圆的脸庞。一阵风过,水池里轻轻骚动,犹如人的叹息。
屈巫看着残荷,心底忽然像被谁揪了一把的痛。他想起了莲子。她最喜欢吃的莲子,今年是谁剥给她吃了?
他仿佛看到姬心瑶一袭粉红衣裙,樱唇微启,娇嗔地等着他把莲子喂到口中。他伸手揽去,仿佛触摸到她盈盈一握的杨柳细腰;“哥哥”他仿佛又听到了她的一声轻呼。他闭上了眼睛。
三个月过去了,他把自己的身心都投入到了训练将士中,每天一身汗一身泥的,回来洗了澡就倒头大睡,什么也不愿去想,什么也不去问。
他以为自己已经把她忘了,却在不经意间又把她想起,她的美好,她的点点滴滴,犹如一颗小苗,在他的心底又悄悄地探出了头,顽强地在他的心间生长着,瞬间,变成了娇艳欲滴的花朵,绽放出诱人的芬芳。他甩了甩自己的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屈叔叔,狐哥哥在吗?”一个甜甜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沉思。
屈巫转过身子,看着面前的女孩,笑着说:“小燕来了?他们几个都在房间。”
这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是吕阳的孙女,长得浓眉大眼,原本天性活泼,又沾上江湖儿女的豪气,一点也没有女儿家的扭捏之态。
看着吕小燕蹦蹦跳跳往屈狐庸房间跑去的身影,屈巫的心又紧了一下。儿子都大了,自己还陷在那份无望的感情里,有意思吗?
“屈叔叔,明天我也和你们一起去打仗。”吕小燕突然从屈狐庸的房间跑出来,边跑边喊着。
屈狐庸跟在后面走了出来,很是局促地看着屈巫,没有说话。
“战场上刀剑无情,你一个女孩子跑去多不安全。”屈巫连连摇头。他可不敢让吕小燕上战场,吕阳极其疼爱这个宝贝孙女,恨不能含到口里,万一要是有个闪失,他无法交待。
“伊芜姐姐不是女孩吗?”吕小燕站到屈巫面前,理直气壮地说。
屈巫语塞。伊芜也从房间走了出来,见状赶忙说:“小燕,你还小,不能上战场。”
吕小燕不客气地翻了她一个大白眼,说:“我哪里小了,我只比你小一岁,比狐哥哥小两岁。”
正说着,吕阳走了进来。吕小燕跑过去搂着他的胳膊摇晃着,撒娇道:“爷爷,反正我就要和狐哥哥一起去战场,你同意不同意我都要去。”
“我没说不同意啊?”吕阳笑哈哈地拍着吕小燕的头。
屈巫一听,头皮一麻。按说不会让他们几个孩子去冲锋陷阵,可万一这小丫头不听指挥乱跑怎么办?
他正想说话,屈狐庸却在一旁说:“父亲,就让小燕和我们一起去吧。”
屈巫看了眼儿子,见他神情极不自然,心知肚明其中缘由,只得无可奈何地说:“那你负责看住她。”
他又转眼向吕阳看去,吕阳笑着一把拉起他的胳膊,说:“走,走,和我下棋去,我们大人不和小孩子玩。”
简直是个老顽童,还不和小孩子玩。屈巫被他拉得跌跌撞撞,只好一阵腹诽,跟着他向外面走去。
屈巫被吕阳拉到了临崖的一个暖阁里。这暖阁矗立在山崖突出的一角岩石上,上下都空空的,仿佛一只苍鹰展开翅翼浮在天宇一般。在里面极目远眺,可见东湖宛如一面洒满碎银的明镜,闪闪发光。
而这暖阁的奇妙之处在于春夏和秋冬的不同。夏天的时候拆卸下木质墙壁,就成了四根浑圆木柱支撑的一个四角飞檐的亭子,秋冬时装上墙壁和门窗,则又成了严严实实的暖阁。
碧玉棋盘,一老一少,各执白子黑子,杀得难分难解。直到夕阳西下,直到星月当空。
六十 战鼓响气贯长虹 纵横行心如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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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吴军将士整装待发。吴王亲自到姑苏城外,对着三军将士作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战前总动员。
此时的吴军已是骑兵、步兵和战车的超强组合。屈巫帮忙在西羌部落买来几百匹蒙古战马,威风凛凛地列在阳光下,给整个军队增添了一种自信和力量。
上百辆的战车,每驾战车上三名将士个个神采奕奕,恨不能马上进入战斗而一显身手。众多的步兵,也全部换了铠甲,戴上了头盔,弓箭手、长枪手等等各自为阵。
三军将士,喊声雷动,发自肺腑地要为他们的大王效命。
吴王算是个有胆有识的君王,力排众议,让屈巫大规模的整建军队,不仅掏干了他的国库,也将他与一些元老大臣的矛盾激化。
这一战,胜,吴王将炳彪史册;败,吴王有可能王位不保。举国上下都拭目以待。
队伍开拔,以急行军的速度向吴国与巢国的边境而去。
屈巫和筑风一身戎装骑在战马上,屈狐庸等人也一身戎装走在后面。
“总共才三万兵马,能打败巢国吗?”筑风有些担心地问。
“足矣!”屈巫轻飘飘地吐出了两个字。
巢国一直是楚国的附庸,背靠大树好乘凉,军队一如以前的吴国,根本不堪一击。
“韩长老有信吗?”屈巫问道。
筑风说:“还是前天的回信。晋国那边应该没问题。”
屈巫点头。吴军一打算开始进攻,屈巫就传信给了韩长老,让他去见晋成公,准备大军压到楚国边境。只要楚国一干涉吴国与巢国的交战,晋国就对楚国开战。逼楚国首尾难顾。
“哦,打仗时,你看好那四个孩子,只许在后面观战,不得上前。”屈巫郑重其事地吩咐说。
筑风很是不满地嘀咕着:“我又不是孩子王。”
屈巫浅浅勾唇,双腿轻夹战马,向前面的吴将军奔去。筑风回头看了看几个边走边说的孩子,尤其是眉飞色舞的吕小燕,没好气地说:“行军途中不许说话。”
几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下来。可没过一会儿,又叽叽喳喳地小声说着,渐渐忘形,又大声说笑起来。
终于到了两国边境。静谧,空旷,犹如无人地带。
“屈特使,我们是休整还是即刻开战?”吴将军谦虚地问着。
屈巫的眼眸闪动着笑意,说:“我觉得让巢国措手不及为好。将军以为如何?”
吴将军此时恨不能立马披挂上阵,屈巫的话说到他的心坎上了,赶紧说:“那我们就一鼓作气,连夜攻城。”
星月交辉,边境一片沉寂。只有树叶被秋风吹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突然,一阵激越的战鼓声,咚咚锵锵地冲破了宁静的夜空。
巢国将士从睡梦中惊醒;恍惚中根本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吴国打来了?”
“怎么可能啊,两国历来交好,好端端地打我们干什么?”
“他们兵力还不如我们,拿什么打啊?”
“真的是吴国打来了。快上城墙。”
守城的将士乱成了一锅粥,惊慌失措中有的人连弓箭和长矛都找不到了。
战鼓声越来越响,像夏天密云布雨时的闷雷,滚动在茫茫的天际。
吴军省略了两军对垒,直接开始攻城。骑兵弓箭手,远距离地万箭齐发,密集的箭矢发出了刺耳的尖锐的啸声。
步兵在其掩护下,抬着木梯迅速地到了城墙下。很快就有吴军将士上了城墙,接下来,城门开了,骑兵进了城。
蒙古战马体小灵活,马蹄发出“噗噗”的声响,泥浆四处飞溅。吴国骑兵如入无人之地,巢国溃不成军,边关城池失守。
当巢国君王接到边关急报时,吴军已经向巢国的纵深挺进,接二连三城池失守,让巢国君王慌了神。与世无争的吴国怎么会突然翻脸?而且是长驱直入所向披靡。莫不是疯了吧?
慌忙中,巢国赶紧向他们的宗主国楚国求救。楚国也不含糊,这些小国年年纳贡岁岁来朝,既然是霸主,自然有义务保护他们的安危。
当楚国三军统领子反带着十万大军奔赴到边境时,吴军早已将攻下的城池掠夺一空,然后迅速地撤出了巢国,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休整。
回了吴国?好,那我就荡平吴国。子反发着狠,正当他号令三军准备穿过巢国攻打吴国时,西北方边境传来告急文书,晋国二十万大军压到了边境,楚共王令他立刻回西北方边境。区区吴国不足为虑,晋国才是强有力的对手,楚国从来不敢掉以轻心。
子反气急败坏。忽然,一声唿哨,空中飞过一只木头大鸟,鸟上掉下了一只竹简,木头大鸟又掉头飞去。
谁把机巧术弄得如此高明了?子反疑惑着。早有将士拾了竹简呈了上来,子反看去,银钩铁画的几个大字:“子反,疲于奔命乎?”
子反气得发疯,大声吼道:“原来是屈巫那混蛋搞鬼,本王要抓了他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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