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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之乱-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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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公子,你是我们整个部落的恩人,有事吩咐一声就成,怎能说如此见外话?”莱萨说着半生不熟的汉话,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屈巫微笑,将借兵的事说了出来。勒勒公主在一旁翻译给了孟达诃,孟达诃连连点头,却向莱萨看去,那意思是等他发话。
莱萨嘿嘿一笑,说:“就一个条件,陪我喝三天酒。”
屈巫求救般地看向勒勒公主,她竟然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盛情难却,屈巫只得按下心中的焦虑,耐着性子在西羌部落大醉了三天。
三天时间一到,屈巫忙不迭地向莱萨首领辞行。他与孟达诃约定,二十天后在晋国边境相聚。然后借道晋国和郑国,直扑宛丘。
孟达诃准备亲自带领铁骑横扫楚军,勒勒公主借口孟达诃不懂汉话,说什么也要一同前去。孟达诃本来对她就是又爱又怕,见她坚持哪敢不从。屈巫得知,只能是轻叹一声。
天高云淡,屈巫带着秦国的几个弟子穿过无人地带,到了四面山峰围环的那片小平原。
已是初秋,这里到处都布满了生机,野花灿烂,野果飘香。此番景色与他那年春季又有了诸多不同。真是隐居的佳境,心瑶一定会喜欢这个地方。屈巫已是心旷神怡。
“门主,这里人迹全无,您真要住这?”秦国几个弟子很是不解,分散着去四周勘察地形。
“门主,前面山脚下有个温泉。”一弟子匆匆来报。
“美哉!”屈巫大笑。这是个出乎他意料的惊喜。隐居下来,肯定不会有太多的家丁和丫鬟,他这爱洗澡的癖好又改不了,没想到老天竟如此成全。
一切都顺利得不能再顺利。屈巫将房屋规划图给了秦国弟子之后,自己星夜兼程向晋国边境而去。果然,孟达诃带领的西羌铁骑已经到达。
晋成公早得到了屈巫的密报,针对楚国的事,他岂有不支持之理。郑国就更不用说了。厉王爷一直憎恨当年楚庄王逼姬子坚肉袒牵羊,现在见楚国大势已去,原本不问朝政的他,硬逼着姬子坚脱离楚国而与晋国交好。
一路畅通无阻。屈巫带着西羌铁骑终于到了陈国与郑国交界的山口,与三万屯兵会合。
那一日,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夏征书以陈王室继承人身份向楚国发出了讨伐檄文。一场震动大周朝野的决战拉开了大幕。
一声号令,西羌铁骑一马当先,势如破竹般攻陷了宛丘。紧接着周边城市逐个陷落,陈国旧部纷纷临阵倒戈,诸多百姓纷纷要求参战保卫家园。
楚军是越战越少,陈军却是越战越多。两个月仗打下来,楚军终于被赶出了陈国,陈军竟已壮大到八万人之多。
楚共王自是不甘心,父王打下的江山怎能在他手上丢了!可得知东南边的吴国和西北边的晋国都是重兵压境,他不得不明白,一旦增兵陈国,国中空虚,任一个国家的趁虚而入,楚国都将是灭顶之灾。
“父王,灭了屈巫的九族,却断送了我们大楚的千秋霸业,不值啊!”楚共王一声长叹。
众多诸侯国还没反应过来,陈国已秉承天子御旨复国了。
那一日,霞光万丈,朵朵祥云盘绕在陈国的上空。
陈王室第二十世孙夏征书披上宽大的黑色王袍,戴上九串玉石冕旒,凛然站立在宗庙高高台阶上,接受着陈国子民的朝贺。
后人有诗云:千古兴亡谁人定,百年盛衰岂无凭。诗成万卷尽雄风,铁流笔下恣奔腾。
愿有岁月可回首 且以深情共白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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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三月三,明净的天空染上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红霞,像朵朵怒放的玫瑰花。
宛丘城门口,静静地停着几辆马车。
“守好你们的家国天下!”姬心瑶的声音有些哽咽。她摸摸夏征书的脸,又摸了摸伊芜的脸,努力在脸上浮出一丝笑容。
伊芜已是泣不成声,夏征书也是两眼含泪。他们明白,这一别,再要相见几乎渺茫。肩上的重担容不得他们有丝毫的懈怠,他们不可能有机会去看她。
几许,姬心瑶微笑着转向屈狐庸和吕小燕。“公主母亲,您保重!”姬心瑶一手一个紧紧地搂着他们,“你们俩要好好的!有空就去看看我们。”
屈狐庸的眼睛湿润起来。这个女人与父亲一波三折,终于苦尽甘来。作为挚爱父亲的儿子,他恨她完全夺去了父亲的感情,却也深深地感激她给予父亲的幸福。
“好啦,大哥大嫂,有我在,你们就放心吧!”天赐迈着小短腿跑过来,不客气地拽开屈狐庸和吕小燕,冲他们作了个鬼脸。
天赐又冲着夏征书和伊芜喊道:“二哥二嫂,你们也放宽心,天赐一定天天哄她开心。”说罢,拉着姬心瑶的衣袖就往马车而去。
“真是个小人精,我需要你哄?”姬心瑶愤愤地对儿子瞪了一眼,回头朝屈巫看去,他还在和灵六交待着商铺的事。
“门主,我一定按您的吩咐去做。”灵六拍着胸脯保证着。
“呵呵,现在的七杀门主是筑风,这个称呼得改。”屈巫笑了起来。他已将七杀令牌连同《七杀摄魂曲》都传给了筑风,彻底地卸下了身上的担子。从此,他真的就是一个脱离红尘俗事之人了。
“不,您永远都是我们的门主。不论何时,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依然万死不辞!”灵六已是热泪盈眶。
“父亲,您再不走,我和母亲就不要你了。”天赐在马车上大声喊着。
屈巫走到屈狐庸面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肩上重重地拍了几下,转身紧走几步,跳上了马车。
“可以走了吗?”筑风回头。
“你还是不要去了,赶紧回纵横谷召集七长老开会吧。”屈巫回头向城门口看去。夏征书拉着伊芜跪了下来,屈狐庸和吕小燕也跪了下来。灵六和几个弟子也跪了下来。这时,他看到了仪行父的身影,远远地站在角落里,他微笑着拱了拱手。
筑风轻扬马鞭,马车不疾不徐地上了官道。“我跟了您二十年,您的一切都是我打理的,不亲眼看见您是否安顿好了,我怎能安心?”
屈巫轻轻摇头,也罢,随了你意吧。他撩起车帘走进了车厢。姬心瑶抬眼看去,犹如天神般的男人,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般向她流淌过来,薄薄的嘴唇早已勾起,像是已经攫住了她的甘甜。
她的脸不禁微微一红,眼神有了几许慌乱。“怎么了?”屈巫走到她身旁坐下,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自己一定神看他,就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心慌脸红。
“父亲,你怎么也不抱我呢!”天赐坏笑着向姬心瑶瞟了一眼。
“你这儿子真成精了。”姬心瑶愤恨地拉过天赐,在他头上一阵乱揉着。
“呵呵,因为你是男子汉,应该比母亲坚强。”屈巫的大手覆上她的腹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一股暖流迅速地传遍了她的全身。“真是奇怪了,天赐当时差点没把我折腾死,这个孩子竟一点反应也没有。”
“一定是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屈巫宠溺地看着她,眼睛眨都不眨。
“我喜欢妹妹。”天赐笑嘻嘻地仰着脸看去,没想到父母俩人像花痴般深情对视,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筑风叔叔,停车,停车。”天赐大喊起来。筑风猛地一勒缰绳,马车停了下来。
“天赐?”姬心瑶不知道这个小人精又出什么幺蛾子。天赐钻出车厢,冲后面喊了声“来福”,来福应声小跑着过来,天赐撩起车帘冲里面呵呵一乐,“父亲、母亲,孩儿去后面车上,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慢玩。”
“天赐!”姬心瑶大喊一声。天赐已经让来福将自己抱下了马车,向后面的马车走去。一阵稚嫩的笑声传来,屈巫忍不住也大笑起来。这儿子,真的成精了。
“大的嫌弃我们,小的也嫌弃我们了。你还笑!”姬心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不嫌弃你就行了。”屈巫忍住了笑。孩子长大离开父母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怎到她嘴里就变成了嫌弃?
“你不是早就嫌弃了吗?不让我去西羌,说的天花乱坠,原来是另有原因。”姬心瑶竟然打翻了醋坛子。
屈巫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去年西羌铁骑打下宛丘之后,他急着要回小院,勒勒公主偏要缠着和他一起去,美其名曰去拜访姬心瑶,实际是她心里不服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屈巫抛下一切。
他当时只得喊上孟达诃一起去了小院。女人看来在这上面天生敏感,她竟然能察觉到勒勒公主眼神里的妒意。屈巫的眸光渐深,唇角微微地勾了起来。
“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屈巫作出一脸委屈的样子。
“我有冤枉你吗?那个勒勒公主……”姬心瑶的话没说完,屈巫炽热的唇已经覆了过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这是他的杀手锏,任她多么不开心,他只要一个深吻,一切都烟消云散。
许久,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垂上,轻轻地咬了一会,才柔柔地说:“傻丫头,任她千娇百媚,我只要你。”
官道,像一条灰色的缎带,蜿蜒着伸向远方。几辆马车慢悠悠地行驶着,向着预定的目标而去。
*** *** ***
多年后; 塞外四面环峰的小平原,天蓝得像一汪海水,几朵飘忽的白云下,远山含黛,和风送暖。
山脚下一个精致的院落里,花木扶疏,曲径通幽。一对一双的春燕,呢喃着,嬉戏着,在屋檐下滑过来,滑过去。
曲水流觞的凉亭上,两架古琴正流淌着缓缓的乐曲。
抚琴的男人两鬓已经花白,却不减当年风采,只不过多了些深沉。抚琴的女人依然娇媚,眼波流转中只有浓浓的依恋。
微风起,琴声动,和弦依依。清远之音似一朵白云在蓝天上飘过,又似一片花瓣在微风中落下。空灵之声宛如登高望远,小众山于眼底,弃浮名如敝履。
不远处的草地上,四、五个大大小小的孩子正在放风筝。嬉笑声中,一架又一架的风筝飞上了蓝天,“燕子”、“蝴蝶”、“老鹰”、“孔雀”随风起舞,越飞越高。
“父亲、母亲。”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匹乌骢马上跳下一个英俊的少年,一袭白衫衣袂飘飘,乌黑的头发用一紫金发环高高束起。剑眉飞扬,秀目流转,鼻如悬胆,薄唇微勾。分明就是一个年少的屈巫。
“天赐,又想到什么法子来捉弄母亲?”姬心瑶轻叱。这孩子竟比她小时候的顽皮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也就这点随了她,其余的都随了屈巫。
“我有吗?我要是敢捉弄母亲,早被父亲打残了。”天赐扬了扬眉,一本正经地看向屈巫。
“要给弟弟妹妹做好榜样。”屈巫模棱两可,谁都没得罪,谁都没有帮。
“收到两份飞鸽传书。一份是大哥的,一份是筑风叔叔的。父亲,您要先看谁的?”天赐调皮地冲姬心瑶眨了眨眼睛,姬心瑶轻轻地哼了一声。
这孩子一定是和狐儿串通好了,想离开这里去外面闯荡。屈巫起身离开琴凳,睃了一眼姬心瑶,将天赐手中的两份信拿了过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屈狐庸来信是劝他放天赐出去,还说什么不登高山,不知天之大;不临深谷,不知地之厚。好男儿志在四方,天赐聪颖活泼,不能束缚了他的天性。云云。
好小子,竟然教训起父亲了。屈巫暗自一乐。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肯定是不甘心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我自然知道孩子大了,就该离开了。
可是她舍得吗?天赐对于她的意义,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屈巫看向姬心瑶,见她疑惑的眼神,他的心一紧。转头示意天赐离开,他要好好地劝说她。
“父亲、母亲,孩儿告退。”天赐向草地上弟妹们跑了过去。父亲的神色表明他是不反对自己离开了,现在就剩母亲那一关了,不过,相信父亲是可以搞定母亲的。
屈巫看过筑风的信,朝姬心瑶走了过去,将她从琴凳上拉起揽在怀里,看着她依然如少女般纯净的明眸,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筑风来信说,秦国日益强大,各诸侯国闻风丧胆。看来,大周朝真的要土崩瓦解了。”
“狐儿说什么?”姬心瑶其实心里已经明白,屈巫是想劝她让天赐离开。
“狐儿想让天赐去他那里帮忙,他现在吴国担任要职,东湖山庄没人管理。”屈巫想了个理由,这似乎要比说天赐一个人浪迹江湖好点。
姬心瑶的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她知道孩子大了就应该离开父母,可她就是舍不得。屈巫心疼地搂紧了她,“不是还有我吗?”
她哽咽着点了点头。自己真的成了一只鸟儿,哺育一群小鸟,看着它们一个一个地长大,再看着它们一个一个地飞走。飞吧,愿意飞就飞吧!去外面经风雨见世面去吧!
他紧紧地搂着她,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花,直到她破涕为笑。“我们一同去陪孩子们放风筝,好不好?”他牵起她的手向草地走去。
蓝天白云下,两个绝美的身影衣袂飘飘,手牵在一起,心连在一起。
执子之手,敛我半世癫狂。
吻子之眸,遮你半世流离。
覆子之唇,挡你一世风霜。
携子之心,赠你一世深情。
番外一:关于本书主角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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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姬心瑶原型——史称夏姬
夏姬是春秋时代郑国的公主,郑穆公姬兰之女。母亲为穆公少妃桃子。真实姓名历史没有记载,只因嫁给夏御叔,被称为夏姬。
二、夏姬的“三代王后,七为夫人,九为寡妇。”
三代王后:
其一是郑国诸侯郑灵公姬子夷,夏姬的兄长。
其二是楚国诸侯楚庄王芈熊侣。
其三是陈国诸侯陈灵公妫平国。
事实上,这三个君王只有陈灵公是夏姬的情人。死后谥号有个灵字的,据说都不是好君王。
七为夫人:
夏姬的另一兄长姬子蛮。
夏姬的第一任丈夫夏御叔。陈国大司马。
陈国大夫孔宁、行仪父。
夏姬的第二任丈夫楚国连伊襄老。
襄老之子黑要。
夏姬的第三任丈夫楚国大夫屈巫。
传说除了正儿八经的丈夫外,其余人都与夏姬有染。
九为寡妇:
上面所说三个君王,七个大臣,在夏姬的有生之年,只有屈巫一人是活着的,其余人都因种种原因而死,全部算到了夏姬头上。这就是所谓的九为寡妇。
三、屈巫原型——史称申公巫臣。芈姓,屈氏,字子灵。楚国屈氏出自春秋初年楚武王熊通子之子屈瑕,属于楚国公族。
屈巫确为我国历史上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文武双全,对春秋时代的社会发展有着一定的贡献。然而,却因夏姬关系,被后人看成“好色之徒”。
为一个女人而不惜被灭族,为得到一个女人而谋划了十几年,这样的“好色”实在不多见。而他抱得美人归时,已经年过半百。
在那样一个乱世,一个男人能以自己博大的胸怀给一个颠沛流离的女子,提供一个避风的港湾,实在是可圈可点。夏姬嫁他之后,再无流言蜚语,两人非常恩爱,育有一女。
四、架空历史,纯属杜撰
本书无意为夏姬翻案。姬心瑶并不等于夏姬,屈巫也不是历史上真正的屈巫。只是想借用这段历史写一段惊心动魄的情爱故事。若是哪位读者看了不舒服,请不要见怪。
两千多年前的历史谁也不清楚,正史也好,野史也罢,都是人写的。谁能知道《水浒传》的潘金莲是真实的,还是《金瓶梅》中的潘金莲是真实的?抑或是现在的电影《潘金莲》是真实的呢?
都是娱乐,不必当真。
番外二、求后世古人的心理阴暗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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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以前,我国的民风都比较开放。尤其是春秋时代的女性,思想没有受到任何桎梏。那时,我国刚从母系社会走向父系社会时间不长,群婚杂交也刚刚取缔,兄妹婚嫁,上烝下报都属于正常,甚至野合都天经地义,而且为国家提倡和鼓励。
《诗经》里不乏歌颂当时性关系的诗歌,那些奔放而热烈的诗句,为后人勾勒了一个无穷想象的空间。
有历史学家认为,夏姬的种种行为在当时可以说是本于自然,追逐她的那些男人也无人觉得她是放荡不堪,反而只看到她的魅力。她单纯而本能地活在那个阴谋与野心的时代,宛如一朵罂粟花,绽放于纷繁乱世之间。
宋代之后,朱熹理学逐渐成为后世封建社会正统思想。存天理,灭人欲,越来越盛行。于是,就有人找出了夏姬这样负面的典范,春秋时代的女子有这样经历的何止夏姬一人,为什么单单突出了她,而将绵延了半个世纪的战争风云都归咎于她,这是为什么,好像历史学家们也没给出定论。
但显而易见的是,宋代之后,尤其是南宋开始,男人们打不过人家马上民族,就想在女人身上寻求心理平衡。裹脚盛行足可以略见一斑。从此,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花街柳巷尽风流,女人只能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灭人欲。
这是男尊女卑的思想作祟,还是心理阴暗面积的急剧膨胀?或许,这两者根本就是合二为一的。
《传九?六》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通於夏姬,皆衷其衵服,以戏于朝。泄冶谏曰:公卿宣淫,民无效焉,且闻不令。君其纳之!公曰:吾能改矣。公告二子。二子请杀之,公弗禁,遂杀泄冶。孔子曰:《诗》云:民之多辟,无自立辟。其泄冶之谓乎!
说起《左传》里记载的这个故事,无非是借孔子之口强调,民间多邪僻之事,徒劳无益枉自立法。讲述的是治国理政的道理,而非宣传夏姬的什么。甚至在这段故事里,夏姬只不过是作为一个影子存在。
后世古人们却津津乐道起陈灵公与大臣的荒淫,自动忽略了这段故事的目的,大肆宣扬夏姬一女对三男的邪淫,乃至越传越盛,直至弄出了****《株林野史》,意淫出夏姬得了仙人指点,每一与她交媾的男子都视她为处子,甚至采阳大法,青春永驻,沾她身的男子不久都会死去。云云
如果不是后世古人的智商越来越低,那就只能是后世古人的心理确实阴暗。试问,若真有青春永驻的妙法,一代女王武则天还说什么用半壁江山换十年青春?什么样的法子她弄不来?若真有采阳大法,天下男人还不全部死翘翘了?华夏族人还能繁衍至今?
当然,有人可能会说,后世古人也不过是娱乐吧。娱乐是肯定的,只是偏要弄些下流的乱七八糟的事出来,这个心理阴暗面积,到底有多大?
一家之言,仅供参考。
沈复 《浮生六记》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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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有限,
算来何必奔忙?
人生碌碌,竞短论长,
却不道荣枯有数,得失难量。
看那秋风金谷,夜月乌江,
阿房宫冷,铜雀台荒,
荣华花上露,富贵草头霜。
机关参透,万虑皆忘,
夸什么龙楼凤阁,说什么利锁名僵。
闲来静处,且将诗酒猖狂,
唱一曲归来未晚,歌一调湖海茫茫。
逢时遇景,拾翠寻芳。
约几个知心密友,到野外溪旁,
或琴棋适性,或曲水流觞;
或说些善因果报,或论些今古兴亡;
看花枝堆锦绣,听鸟语弄笙簧。
敬请围观新书《千金变身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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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了男主高大全女主傻白甜
看多了虐男虐女虐心虐单身狗
想不想换个口味?
经济暗战、豪门恩怨
还有一种你不爱我我爱你的都市情缘
不同于一般的都市总裁文
男主依然高大全
女主不再傻白甜
一众男配女配异彩纷呈
哦,哦,或许还能给你添点金融小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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