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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难逃-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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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但夜尘和石海都拦着我。后来听说你有惊无险,我这才放下心来。”
说起这个事,苏诺语坦率地交代了原委:“……事情就是这样,我不过是将计就计。不过直到今日,这个事才算有了结果。”
清然嗔她一眼:“夜尘当时就曾说,以你的能力,只怕这事有诈。我虽说也希望如此,可总是担心得不行。原来竟是真的!你也是的,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可不能以身试险!”
苏诺语含糊不清地应道:“下次尽量吧。”
清然无奈地摇摇头,知道诺语比之她们虽说娇弱不少,可也是个有主意的人。这毕竟是她自己的事,力度她自会把握,她们这些外人的确不便置喙。
苏诺语看着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从她嘴里得知了关于夜离的消息。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就是说不出来。想着上次自己的信誓旦旦,实在有几分愧疚。
清然并不知道苏诺语的这些小心思,她只以为诺语对夜离满是怨恨,自然不会惹她不悦。因而各怀心思的两人说了许久的话,却始终不曾提到夜离这个名字。
苏诺语看着清然东拉西扯地说了好些逍遥谷中的趣事,甚至告诉了她关于石海和冰雁的感情,都不曾提到夜离。若不是知道清然的性子,她几乎都要以为她是故意的。
清然见苏诺语一整夜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有些诧异。她初见自己时,眼底几乎迸发出惊喜的目光,说话过程中又一直欲言又止,而且有些心不在焉,这实在不像她以往的样子。
清然聪慧,很快联想到夜离身上,如今世上能叫诺语这般魂不守舍的,除了夜离,不做第二人之想。宫内的暗线已经说得很清楚,苏诺语从未与皇上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而方才言语中提及皇上,也不见她有半分羞涩。清然可以肯定,她一定是想问关于夜离的事!
只是清然并不知道苏诺语已经知道夜离的无辜,还以为她是恨并爱着,于是灵机一动,想要试试她的心思。清然看一眼桌上的更漏,不舍地起身:“诺语,时辰不早,我还得出宫,就不多留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苏诺语见她就要走,知道有些话再不说便没有机会,猛地起身,拉住清然的手腕:“清然,等等……”
“什么?”清然做出一副茫然的样子来,“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苏诺语贝齿轻咬嘴唇,犹豫再三,还是低声地问:“他……好吗?”
“谁?”清然佯装不知,心底却早已笑开了花。她就这道这丫头无论如何,是放不下夜离的!这样也好,当日的事本就是个误会,若是诺语能自己想清楚,也不枉费夜离这么多年来对她的不离不弃与真心相待。
若说之前苏诺语还没察觉,但到这会儿,她已经能肯定,清然一定是故意的!于是乎,手上微微用力,在清然的腰侧拧一把,指控道:“清然,你故意的,是不是!”
清然笑着抓住她的手,轻声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苏诺语这才又拉过她的手,坐回到床边,说道:“我前两天听皇上说,夜离即将回京述职。”
清然微微诧异,有些好奇地问:“诺语,你怎得态度和上次有这么大的转变?上次你不还信誓旦旦地说,不会原谅他吗?我那么苦口婆心地劝你,你都听不进去。怎么反倒自己倒想清楚了?”
苏诺语面上有些羞赧,看着她,说:“有一次,我同皇上无意间说起白府灭门一事,皇上告诉我那天晚上夜离在宫里参加宴会……”
“哦,原来如此。”清然恍然大悟,随即又使坏问道,“也许不是他本人,但是他派的人啊!”
苏诺语瞪她一眼,这人的嘴巴真真是得理不饶人!她嗔道:“后来,皇上心有感慨,说起夜离对我十余年不曾变过的感情……”她顿一顿,再开口时,已满是甜蜜,“你说,他爱了我那么多年,怎会舍得杀了我呢?”
清然被她难得的小女儿的姿态所迷住,半晌后方才说:“夜离要是瞧见你这副表情,必定会克制不住地饿狼扑食!”语毕,还暧昧地冲她眨眨眼睛。
听了这话,苏诺语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清然!你若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清然轻笑出声,正色道:“既然知道昔日之事,是你误会了他,那么等他这次回来,你一定要同他说清楚。上次从你这儿离开后,我去见了一次他,将你的心结说与他听。他虽说并未生你气,但眉宇间却尽是落寞。诺语,夜离对你百般宠溺,恨不能将心都掏出来,你可不能辜负了他啊!”
苏诺语轻轻点头:“我知道,从前皆是我不好,这一次我一定会将这些事同他说清,求他原谅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二十六章 姐妹再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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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然听后,笑道:“你在夜离面前,哪里用得上求这个字眼?只怕夜离要听到你这样的话,都能跪下来叩谢上苍!”
明明是句玩笑话,然而听在苏诺语耳中,却有几分心酸。在这些外人看来,她和夜离之间的相处竟是这般不对等吗?一直以来都是夜离在默默付出,而她只是坐享其成吗?
清然语毕,见苏诺语神色恍惚,意识到自己的话说重了,连忙劝道:“诺语,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必解释,你说的很对。我和夜离之间,的确是我做的还不够好。”苏诺语落寞地说道。
清然没有说话,而是抬手将她揽入怀中,许久后,方才轻声安慰:“诺语,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从前的事怨不得你,之后你又一心以为他是仇人。说来说去,这些都不是你的错,造化弄人罢了。”
苏诺语伏在她肩头,有些哽咽:“清然,纵然你一直相劝,我心中仍十分难受。我想着夜离对我点点滴滴的付出,我却在得知他的身份后,丧失理智地认定他就是仇人,实在是愚蠢!”
“诺语,你现在能够这样想,已经很好。你和夜离都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远,等到他这次回京,你好好与他说就是。”清然并不善于安慰,许多感性的话,她都说不出口,只能干瘪瘪地劝着。
苏诺语抬起头,眨眨眼睛,睫毛上有些湿润,她重重地颔首,信誓旦旦地保证:“清然,你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事处理好!”
清然笑着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横在你们中间,有什么话我想他更愿意听见你说,而不是我转述。”
苏诺语想了想,说:“这次夜离以褚哲勋的身份抵京,第一件事一定是入宫面圣。到时候我会想法子,同他见面的。”
“你放心,夜离知道你在宫里,也知道你心中对他有误会。即便你避而不见,他也能顺利地找到你。”清然一点不担心他们见面的事儿。以夜离的能力,这皇宫还不是任他出入自如?
说起面圣,苏诺语是有些担忧的:“只是皇上一直对我有些志在必得的意味,而夜离同皇上私交甚笃。会不会……”
“绝不会发生你担心的事!”清然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你放心,别说是皇上,就是天王老子,夜离也不会将你拱手让出的!能让他放手的,只有你!”
听着这样的话,苏诺语心中一暖,面上的笑意也更深:“好,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会全心全意地相信他!”
同清然聊乐许久,直到三更天,清然方才离去。心云陪在苏诺语身边,看着清然的身影隐于夜色中,低声问:“小姐,关于公子的那些心结,是不是已经解了?”
“嗯,清然说了许多,其实那些话我自己也知道,但听她说完,就觉得更加安心些。”苏诺语语气轻松自得。
心云听她这么说,也才放下心来。自从得知了小姐的真实身份后,她就更加希望小姐能和公子在一起。毕竟小姐从不是皇后,与皇上之间更是毫无瓜葛的两个人,只有公子才能让小姐得到幸福,更何况那可是十余年如一日的深情!
可是许多话,她只是个丫鬟,不便相劝,好容易盼来了尘夫人。心云知道只有尘夫人的话,才能真正地开解小姐的心。
不知是不是心情大好的缘故,饶是这一夜睡得很晚,翌日清晨,苏诺语依旧起得很早,精神奕奕。
心云在为她梳妆时,都忍不住打趣道:“小姐,我瞧着您现在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气色都好了不少呢!”
苏诺语从铜镜中娇嗔地瞪心云一眼,说:“你这丫头,何时也学得伶牙俐齿了?这说话的样子,倒是像足了清然!”
“您便是个满腹诗书、才华横溢的人,我自然不能笨嘴拙舌啊。再说,尘夫人也极好,我若是能像她,不是极好的事吗?”心云笑嘻嘻地说着。
苏诺语听到这儿,倒是有几分正经,转头看着心云,说:“心云,等我离开皇宫,一定会和夜离一起,为你寻个好人家的!也不枉你如此真心实意地待我。”
“小姐,您又说这样的话。难不成是觉得心云不好,才想着赶心云走吗?”心云撇撇嘴,有些委屈地说。
苏诺语握住她的手,温柔道:“正是因着你极好,我才不能自私到将你留在身边一辈子啊。若是你从前的小姐得知,只怕也会恨我的。”
心云摇摇头,坚定地说:“小姐,心云不要嫁人,心云要一辈子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将来您若生了小小姐,心云便接着伺候她。”
苏诺语微微诧异,也不再与她争辩。她相信,等到那个属于心云的男人出现后,心云的想法一定会发生改变。这样好的女孩,是一定要有好的归宿的!
简单地收拾完,用过早膳,苏诺语又将全部心思放在了研究碧雪青上。虽说事有轻重缓急,但吴妃和杨妃的事情忙完,她还是会重新将心思放在贵妃的事上。答应过的事,断不能言而无信。
然而,还未等她开始,章华就来了。
“苏大夫,皇上请您去一趟嘉德殿。”章华恭敬地说道。
苏诺语微微蹙眉,问:“章公公,皇上可说了关于什么事吗?”这一大清早的,只怕皇上才下早朝吧,怎得会有事与她说?
章华回话:“似乎是关于杨氏和赵氏的事儿。”
苏诺语心中无奈,再怎么不愿,也不能公然违抗皇命,只得随章华走一趟。
待得苏诺语去的时候,殿内已经站了杨妃和灵贵人。苏诺语的脚步微顿,随即才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她看着这架势,难道皇上是想与她相商这二人的处置?可问题在于,这是后宫之事,实在和她无关啊!苏诺语在心底打定主意,等会儿若不到万不得已,一定要闭口不言!
季舒玄见苏诺语来了,指了指左侧的椅子,道:“坐吧。”
苏诺语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扫一眼一旁站着的杨妃,准确地捕捉到她眼底那一丝飞快闪过的不悦,心底微微叹息,真不知这皇上是想她好,还是想害她。苏诺语淡然地说:“杨妃娘娘都站着,微臣怎好就坐?”
季舒玄见她在人前,又刻意撇清关系,心中不悦。但他实在了解这妮子的性子,若是逼急了,只怕当着人也能同他不客气。未免到时候流言蜚语,他只得依了她:“你既不愿意,那就站着吧。”
苏诺语没有说话,默默站在一旁,眼睑微垂,不看皇上。
只是季舒玄这话听在杨妃耳中,也颇为不是滋味。面对苏诺语的无礼,皇上那语气中分明是有些无奈与妥协的!只是她以她现在的身份,哪里敢多言半句?
季舒玄收回一直注视着苏诺语的目光,扫向杨妃和灵贵人,说:“之前那些事诺语已经查明真相,皆为吴妃一人所为。按说,杨氏本该恢复位份……”
杨妃听着这话,心中猛地涌出一丝不好的感觉,皇上这话似乎没有说完,还有下文。
“只是,两年前,杨氏曾以子嗣一事欺瞒朕,还以此为由,设计陷害赵氏。”季舒玄顿一顿,问,“杨氏,这件事你有什么好说的?”
杨妃一听,闭了闭眼睛,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不敢有片刻的迟疑,杨妃跪在地上,说:“这件事确是罪妾所为,只是当日罪妾也是一时糊涂。皇上,罪妾只是太爱您了,才犯下大错,请皇上饶恕。罪妾愿……愿意向赵妹妹负荆请罪。”说话间,她转而面对灵贵人,后悔不已地说,“赵妹妹,昔日之事,皆是做姐姐的糊涂,还请妹妹原谅。”
以杨妃的心高气盛,哪里愿意在灵贵人面前下跪?但如今这情形,她若不如此,只怕皇上不会作罢。她好容易逃过一劫,断不能再毁在这陈年旧事上。
灵贵人看着杨妃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心底却有些麻木。她颤抖着嘴唇,说:“杨妃娘娘,你现在说这样的话,又有什么意义?我在冷宫待得这两年,你可知是什么滋味?你所谓的糊涂,根本就是你精心策划好的计谋!”
苏诺语站在一旁,冷眼看戏,心中也是颇有感触的。说来说去,这一系列事情中,最无辜的便是灵贵人。可正如她所言,无论杨妃怎么做,都无法弥补她的损失。
究其缘由,杨妃固然是罪魁祸首,可皇上也难逃干系。若非当日他心中只记挂着孩子,又怎会有灵贵人的悲剧呢?
季舒玄平静地看着这一幕,并未表态。
杨妃心中有些不安,只得苦苦哀求:“赵妹妹,求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们一同服侍皇上的份上,原谅姐姐这一遭吧!”
灵贵人想起冷宫中的日日夜夜,落下泪来,若不是当着皇上的面,她一定会冲上去,狠狠地打杨妃一顿。她哭着摇头:“你即便说得天花乱坠,也无法抚平我心口的伤痛!”(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二十七章 诺语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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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妃见灵贵人不依不饶,心底恨之入骨,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她咬咬牙,狠狠心,抬手便一掌掴在自己脸上:“赵妹妹,你说的对,是姐姐的不是。姐姐对不起你,姐姐对不起你啊……”
“够了!”季舒玄皱眉打断她们的哭诉,“朕将你们找来,不是看你们哭哭啼啼的。”
“罪妾知错。”杨妃连忙转身,低头不语。
季舒玄的目光在杨妃和灵贵人身上逡巡,若是没有爱上诺语,对他来说,这件事并不复杂。一边是宠爱多年的杨妃,一边是早已被他抛在脑后的灵贵人,何况事情已过去多年,他自然不会严惩杨妃。可现在有了诺语,杨妃也好,灵贵人也罢,都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似乎怎样处置都不过分。
“诺语,你觉得呢?”季舒玄问。在他心中,诺语早晚都是要母仪天下的,这些宫中琐事,不如早些交给她练练手。
苏诺语自从进了偏殿,就一直不曾与季舒玄有眼神交流,怕的就是他将这些事引到自己身上。然而,怕什么来什么,皇上还真的要问她的意见!
苏诺语一边在心底埋怨季舒玄,一边面部表情地看着他:“皇上,这件事是您的家事,微臣不便插手。”
季舒玄几乎要气结,这妮子今日必定是同他作对!他的意思已经这么明显,难道她还不明白吗?季舒玄看着她,双眸微睐,眼底闪过危险的气息:“无妨,你随意说,朕也随意听听,不作数的。”
苏诺语气急,脱口道:“这就要看皇上是否有私心了!倘若皇上偏私,那么一切按您心中所想即可。否则,自然是该秉公处理。”
她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惊诧的目光齐聚在她身上。敢这样同皇上说话的,除了苏诺语,绝不会再有第二人。
杨妃则迅速收回目光,注视着地面,精明的眼睛里满是笑意:苏诺语如此无礼,当着众人的面顶撞皇上,只怕皇上是不会宽恕她的!如此也好,除去苏诺语,后宫中再无强敌!
然而,季舒玄的反应出乎所有人意料。本该震怒的他,却突然朗声大笑:“哈哈,诺语啊诺语,朕就喜欢你这性子!直接,爽快!”
杨妃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一眼季舒玄,皇上竟能容忍她到如此地步?
就连苏诺语也无奈至极,心中暗道:季舒玄一定是被她气疯了!否则怎会有这样的反应?
季舒玄说完话后,便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苏诺语,他甚至能听见她心底的声音,必定是在埋怨他吧?季舒玄心思一转,看向杨妃和灵贵人,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严肃而认真地说:“这样吧,今日这事,朕就不管了,一切以诺语的意见为主。”
苏诺语听后,脸上有着晴天霹雳般的震惊,她猛地抬头,怒视季舒玄。季舒玄看着她,眼底分明有笑意。她越是想在人前同他撇清干系,他越是不能遂了她的心意。
灵贵人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于她而言,早已被皇宫和皇上凉透了心,只想着逃离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杨妃则几乎要将牙根咬碎,然而她是季舒玄身边的老人儿了,怎会不明白他此举的真正目的呢?于是,她只得强忍着心底的伤痛,膝行至苏诺语面前,苦苦哀求:“苏太医,昔日之事,都是我的错,但我是真的后悔了,恳请苏太医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苏诺语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底生出无尽的厌烦。哪怕她知道季舒玄这样做,也是出于想要得到她的心思,可她这人生平最恨的便是有人威胁!季舒玄不知道,他的这些所作所为,将苏诺语从他身边越推越远。
“杨妃,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个小小太医,哪有这样的权柄?”苏诺语冷眼瞧着季舒玄,“皇上,若是无事,微臣先告退了!”说罢,也不待他做出反应,转身便走。
哪怕季舒玄一开始只是故意逗苏诺语,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苏诺语毫不领情,甚至拂了他的颜面,还是让季舒玄勃然大怒。他声音阴沉,在苏诺语还未走出去时,朗声道:“既如此,就不怪朕无情。杨氏赐死!赵氏赐死!”
苏诺语的脚步猛地停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这就是所谓的生杀大权?这就是所谓的帝王之尊?只要不高兴,就可以随意地草菅人命?他明明知道,昔日之事同赵氏无关,她只是个无辜之人!
她知道,自己就该不管不顾地离去,不理会季舒玄的荒谬之举,可不知为何,脚下就像有千金重一般。她深深地呼吸一次,逼不得已地转过身来,怒视季舒玄。
季舒玄也毫不犹豫地反瞪回去,目光中似是在向她宣战。他知道以诺语的心软,不会真的离开。事实证明,他赢了!苏诺语果然如他预料中一样,一步一步折返回来。
可是……
不知为何,诺语眼底的冰冷,让他如置身于寒冬腊月般,冷彻心骨!这还是第一次,诺语用这样森冷、陌生的目光看着他。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用错了方法。
她虽看上去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柔弱女子,可实际上,她的性子坚韧不输男儿。他不也是因着这些,才对她念念不忘,志在必得的吗?
他明知道她是这样的女子,怎得还用这样愚蠢的法子逼她就范呢?只怕从前的种种用心,皆是白费了!
若不是殿内尚有旁人,他或许会同她解释几句。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无论是碍于男儿颜面,还是帝王之尊,都容不得他退让!
苏诺语看着季舒玄那张脸,突然充斥在心底的怒气就没有了。何须要浪费时间与精力在生命中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呢?他既想要为难自己,不就是想看着自己反抗、生气的样子吗?为何还要傻乎乎地送上门去供人消遣呢?
思及此,苏诺语和缓了情绪,面带着淡然的浅笑,屈膝行礼:“既然皇上赐予微臣这样的权利,微臣自然不能浪费。不知皇上可否让微臣同灵贵人单独聊聊?”
季舒玄见她变脸像翻书一般,一时间有些摸不透她的心思。但面对她的要求,他还是欣然允准:“可以。你们去里间说话。”
苏诺语谢恩后,来到灵贵人面前,微笑着问:“进去聊聊,好吗?”
眼见着苏诺语同皇上的对峙,灵贵人心底对她也是有些好奇的。她点点头,跟随苏诺语的身后,往里间走。
看着她们进去,杨妃跪在地上,仰头问季舒玄:“皇上,您如此做,皆是因着对苏太医的喜爱,是吗?”
“不错。你既知道朕的心思,不妨好好想想,如何才能让她顺从于朕。”季舒玄开恩似的说道,“若是你有法子让诺语点头,朕便既往不咎。”
季舒玄的话对杨妃来说,不啻于在伤口上撒盐。什么时候她的命运竟掌握在别的女人手中了?她很想凄然大笑,却在触及季舒玄的眼神时,乖巧地点头:“是,罪妾明白。”
季舒玄满意地点头,关切的目光不时地投向里间。
苏诺语和灵贵人进去后,灵贵人看向她,问:“不知苏太医想要谈什么?”
“我想谈谈你与杨妃之间的事。无论我是否有权利决定你们的未来,但至少皇上问了我,我好歹要给个答案。”苏诺语真挚地开口,“灵贵人,昔年之事,其实大家心知肚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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