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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难逃-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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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纸包不住火,真相迟早有曝光的那日,即便当初他狡诈地将一切都栽赃到哲勋身上,可事情的真相却水落石出,他不可能永远都瞒着。
“小姐,您在想什么?”心云见苏诺语回来后就一脸沉思地坐在那儿,以为皇上又说了什么为难她的话。
苏诺语目光看向心云,轻声说:“白府灭门案的真凶曝光了。”
“真的么?是谁?”心云关心地问。自从知道如今的小姐其实是白霜月后,她也一直关心白府灭门案。之前小姐与公子之间,不就是因着这件事才有了中间那些波折吗?现在总算是知道真凶,小姐一直悬着的心才能彻底放下来。
苏诺语朱唇轻启:“阮天浩。”
“啊!”心云捂着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个阮天浩她虽然不曾见过,却也知道他的身份是阮府的二少爷,是平南王的女婿,更是夜尘公子的弟弟。连着之前弑父一事,阮天浩这人在心云的心里几乎就等同于恶魔。
苏诺语点点头,没有说话。
心云想了想,追问:“小姐,那您预备怎么办?”
苏诺语摇头:“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我想怎么办就可以怎么办的。他如今同朝廷作对,皇上已然定下两日后御驾亲征,即便没有白府的事,阮天浩他作恶多端,皇上必定也是容不下的。再者说,即便是凌迟处死,也挽救不回白府上下几十条人命,还有之前因他而死于瘟疫、战乱的那些无辜的人。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切只看皇上的意思吧。”
心云点头:“这人太可恶!别说死一次,哪怕是死一百次,一千次,也弥补不了他做下的恶事!”
苏诺语感叹道:“是啊!无论如何,都是弥补不了的。”
可是,若不是他当日的所作所为,她又何如能将他看透,进而找到哲勋,与他相知相爱呢?所以,一切大概都只是天意,造化弄人而已……
季舒玄在同苏诺语交谈之后,便即刻回了嘉德殿,命章华召集重臣入宫议事。最终,大家还是一致认定平南王的话不可全信,不过倒是可以利用他信中所言,做两手准备。这一时间正赶上褚哲勋那边也已在扫尾,于是季舒玄下令给褚哲勋,在平南王的封地外两军集结。
有了褚哲勋在,群臣们心中稍微放心些。自从季舒玄登基后,在军功上,褚哲勋虽不是最拔尖的,但从战绩上看,的确傲人。以往的战役中,但凡有他,大朗王朝还从未输过。这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季舒玄临行前将朝中要事悉数交给几位忠心耿耿的老臣,并亲自请了太妃出山,坐镇朝政。时隔十余年,曾经显赫一时的太妃,重掌朝政!对于这样的决策,朝中的诸位老臣皆是心服口服,偶尔有质疑之声传来,也很快便被季舒玄压下去。
临行前夜,季舒玄来到太妃所居偏殿,恭敬地请安。太妃看着季舒玄,心中亦是有不安闪过。但她二十余年来,从不敢忘师傅与师兄的嘱托,始终守口如瓶。
“太妃,待朕离去后,朝中便暂时交给您。还望太妃费心。”季舒玄客气地说。对于这位太妃,他自然是信得过的。
太妃慈爱地看着他,说:“皇上,当日我便说过,有朝一日,只要您需要我,我便义无反顾。虽然,我希望永远没有用着我这老太婆的一日。”
“太妃说笑,您如今仍旧风华正茂。”季舒玄打趣地说。
太妃被他逗笑:“你呀,还是和从前一样,哪里像个皇上呢?”
季舒玄也笑着说:“您在朕的心中,同父皇和母后是一样的,在您面前,朕若还端着皇上的架子,岂不是太累?”
太妃叹气:“这些年来,皇上辛苦了。但大朗王朝在您的执掌下,一步一步走向繁盛,若是先皇泉下有知,也会为您而骄傲的!”
“父皇将江山社稷交给朕,朕时刻不敢忘了他的教诲,亦不敢忘了肩上的重担。朕常惶恐,生怕有做的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怕百年之后,无法相见父皇。”季舒玄说道。
太妃笑着说:“皇上能这样想,实乃天下臣民的大幸!因而,您此次出征,还请珍重自身,切不可鲁莽行事。万事皆以您的安危为重!”
“是,朕谨遵太妃教诲。”季舒玄恭敬地说,“其实太妃不必太过担心,朕以与哲勋交代好,两军集合后,才会攻打平南王的势力。”
“褚哲勋?”太妃脸上的笑意僵住。
季舒玄不察,接话道:“是啊,您忘了吗?他从前是朕的太子伴读。朕初登大宝时,他也时常在朕身边。”
“并没有忘。”不过瞬间,太妃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季舒玄起身道:“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朕就不影响太妃休息。临行前,朕还有些事情要做,就先走了。”
太妃看着他转身离开,开口唤道:“皇上!”
季舒玄顿足,回首:“太妃还有事?”
“你是不是去太医院找诺语那丫头?”太妃问道。她虽日日隐居,但宫内的事她还是知道个大概。皇上对苏诺语一往情深,难以自拔,可那丫头早已是心有所属,更何况那人还是褚哲勋……
季舒玄面上闪过一抹尴尬,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太妃。只是他本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便坦然道:“是,临行前,有些话想对诺语说。”
太妃凝视季舒玄半晌,微微摇头:“皇上,按理说,这是您的私事,老太婆我是无权过问。但是,我还是想多说一句,感情的事上,强扭的瓜不甜。”
“太妃,是不是苏诺语同您说过什么?”季舒玄问。
太妃颔首:“那丫头心有所属,就是你颇为看重的褚哲勋。皇上,他们之间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任凭谁也是拆不散的。”
听了这话,季舒玄有些不悦:“多谢太妃指点。朕自有分寸。若是太妃无事,朕便先走了。”难得的,他在太妃尚未说话前便拂袖而去。
太妃起身,看着季舒玄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长长地叹息。说起来,皇上的情路颇为不顺啊。她看得出来,皇上心底是一直羡慕着先皇和先皇后的。这些年中,皇上后宫中虽美女如云,但真正令他动心的,只怕是一个也没有。好容易看上了诺语那丫头,可偏偏天不遂人愿啊……
在感情的问题上,她也是个失败者,按说是没什么立场指点皇上的。想当年,她从第一眼看见师傅,心底、眼中便再无旁人。只可惜,师傅一心将她视为徒弟,视为妹妹,任凭她如何暗示,师傅从来都佯装不懂。
她本也是直性子,数次示爱不成功,便死了心。后来师傅开始计划着帮着师兄夺天下,那个时候师兄还是孑然一人,师傅大概是想给她找个终身的依靠,便将她安排在师兄身边,彼此帮衬。
一心爱慕师傅的她,眼见师傅如此无情,便赌气般地留在了师兄身边。本想着可以以此来刺激师傅,没想到师傅丝毫不为所动。再之后,师兄有了心上人,彼此结为夫妻。后来师兄成了皇上,心如死灰的她便进宫,成了妃嫔。
无论原本她打着什么样的如意算盘,可后来随着师傅的死,再无所盼的她便也冷下了心肠,安分地留在宫里,一心为师兄奔波忙碌……
二十余年过去,她的心始终如死水般,不起波澜。就这样孑然一身,忙忙碌碌间,也活到了这把年纪。如今,在无事的时候,她也总爱回忆过去,想着从前有师傅在身边的那些年……
太妃来到窗边,看着窗外夜空中挂着的一轮皎洁的明月,心中也如明月般透亮。她自己的感情都不顺遂,这下一代的她自然也无心插手。更何况这中间牵扯太广,她只怕也是有心无力。
明日皇上便要出征,到时候朝政便交由她来管。如今看来,她唯一祈求的便是皇上能得胜归来。至于旁的,等到皇上凯旋,她自会寻一个机会将一切事情说清楚。
季舒玄从太妃这儿出来后,没有耽搁就去了太医院。
太医院内,心云看着苏诺语,问:“小姐,今夜左右也是无事,我伺候您洗漱吧?”
“不必,再等等吧。”苏诺语淡淡地说道。
明日就是皇上御驾亲征的日子,虽然两日前见面的时候,皇上什么都没有说。但不知为何,她心里总觉得皇上应该会要来找她。
心云点头应是,道:“好,那我陪着您吧。”自从那日皇上来找了小姐,小姐便整日若有所思的。看这样子,只怕小姐也是在等着皇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百三十二章 皇上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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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然如苏诺语想的那般,并未等太久,外面传来了略显沉重的脚步声。她看一眼心云,道:“应该是皇上来了,你先去睡吧,我和他有话说。”
心云本想说等着,但想到小姐与皇上的谈话内容大概是不想让她听到,便也不再坚持。她点点头说:“好,那我先去睡着等您。等会儿皇上走了,您再叫我吧。”
苏诺语笑一笑,没有说话。
不多时,季舒玄走进来,见她还坐在桌边,了无睡意。走过去坐在她对面,说:“你还未睡呢,正巧朕有些话想对你说。明日就要出征,临走前,无论如何是要说清楚的。”
苏诺语恭敬地说:“是,微臣洗耳恭听。”
季舒玄看她半晌,方才缓缓开口:“诺语,在朕说话之前,有个问题想要先问问你。”
苏诺语看着他,等着他的问题。
季舒玄深情凝望,问道:“朕想知道,你和褚哲勋之间,你们的感情有多深?”
苏诺语微愣,没有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本以为他会说关于朝政或是白府的事。不过这个问题很简单,她不假思索地说:“微臣可以毫不犹豫地为他去死,同时他也可以如此为微臣。”
“你们都可以为了彼此放弃生命?”季舒玄追问。
苏诺语颔首,温柔而坚定地说:“是,放弃生命,以及其他所有的一切。但凡是微臣有的,但凡是哲勋要的,微臣没有给不起的!”
闻言,季舒玄的眉宇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饶是心底再如何不甘愿,也无法不认输。他深深地叹口气,道:“既然如此,诺语,朕便也不再为难你。”
“不为难微臣?”苏诺语诧异地看着他,“皇上,您的意思是……”
季舒玄苦笑道:“只怕你现在做梦也想离开朕的身边,朕愿意成全你。”
苏诺语猛地站起来,惊喜地说:“皇上,您是说微臣可以离开皇宫了吗?微臣可以出宫了吗?”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朕的身边吗?你就这么想逃离出宫吗?”季舒玄的脸色渐渐暗淡,“诺语,朕就这么让你无法忍耐吗?”
苏诺语听着他落寞的语气,连忙说:“皇上,您误会了。微臣并不是……微臣只是想要和哲勋在一起。”
季舒玄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白,也没了再试探的心思:“诺语,朕直接说吧,朕是同意你出宫。但前提是你要等朕凯旋!”
“为什么?”苏诺语诧异地问。
季舒玄说:“你方才说想和褚哲勋在一起,可是朕几日后便会和他会合,共同讨伐平南王。因此,即便你现在出宫,也无法找到褚哲勋。现在外面兵荒马乱,别说朕,若是褚哲勋真的爱你,也不会同意你在这个时候出宫的!”
苏诺语愣了愣,不禁回想起不久之前太妃的叮嘱,微微蹙眉,她的确不愿以身涉险。死过一次的人,虽然无畏死亡,却也更加珍惜生命。何况她和哲勋的幸福生活还未开始,如何能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呢?
“好,微臣会在宫里,恭候大军凯旋。”苏诺语慎重地说道。
季舒玄一颗心放下来,对于诺语,他有时实在是无奈,这丫头性子倔强,一旦决定的事便不会轻易更改。若没有听到她亲口说留在宫里,只怕他一路上都会担忧。即便是无法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但他仍然会像她说的那样,站在兄长的立场上守护她。
季舒玄苦笑着想,自己现在的这种心情大概就是爱吧。只是有些遗憾,他用心的爱护的女子,早已心有所属。
“好。”季舒玄也颔首。
苏诺语冲他轻浅一笑,庆幸地说:“皇上,您知道吗?若是哲勋知道您的转变,一定会非常高兴。一直以来他都对微臣说,您是他最为看重的人。说您从未将他视作臣子,而他除了敬重您是君王,更是将您看成是兄弟。”
这样的话着实戳中了季舒玄的心,他唇边渐渐又有了笑意:“是啊,朕与哲勋之间,的确不仅仅有君臣之谊,更有兄弟之情。”
提及这个,季舒玄沉默下来,往事历历在目。然而当他回忆到褚哲勋当年在他面前信誓旦旦地说“今生今世除了白霜月外,再不会对其他女子动心”时,神色微变,他看一眼苏诺语,小心翼翼地说:“诺语,你和哲勋在一起,也是郎才女貌。只是,关于他的过往,你可曾知晓?”
苏诺语一怔,意识到他的言外之意,沉吟片刻,决定将实情告诉他:“皇上您是说他此生只钟情于白霜月的事吗?”
季舒玄见她似乎毫不在意,有些错愕:“朕想不明白,你既然知道他心底只有那一个人,为何还愿意这般对他?在朕看来,你似乎非常介意感情的专一。”
苏诺语起身,端正地跪下去,道:“皇上,首先微臣要感谢您这几个月来的照顾……”
“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起来说就是。”季舒玄伸手去扶她。
“请皇上听微臣把话说完。”苏诺语拂去他的手,接着说,“其次,微臣要感谢您的成全。最后,微臣要向您道歉,因为有些事,微臣骗了您。”
季舒玄挑眉:“骗朕?什么事?”
苏诺语抿了抿唇,道:“皇上,您以为哲勋为何会微臣这般死心塌地?以他的深情与专一,怎会改变心意?”
季舒玄惊愕地看着她,以为她要说对褚哲勋动了什么手脚。不料却听到她说:“其实,微臣就是白霜月。”
“这不可能!”季舒玄猛地起身,一口回绝,“诺语,你不必为了骗朕,编这样的谎话。朕既然已经说了愿意成全你们,就不会改变主意。”
苏诺语看着皇上如她意料之中的全然不信,说道:“微臣不会拿这事骗您。所以哲勋之所以对微臣好,只是因着微臣就是白霜月。皇上,您可还记得有一年您宴请重臣,微臣的父亲白峰也被允准参加……”苏诺语列举了之前数次季舒玄与白峰之间的事,以证明她的身份。
季舒玄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些陈年旧事,若不是白峰亲近之人,只怕是无从得知。可若说她是白霜月,他又实在难以置信。季舒玄想了想,犹豫地问:“白府被灭那晚,你被人救出来了?”
“并没有,微臣也葬身在大火之中。”苏诺语缓缓地说,“可是之后,当微臣睁开眼睛时,人却已经在宫里,成了先皇后苏诺语。”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季舒玄连连说道。这件事实在太奇怪了,人死不能复生,这怎么可能呢!
苏诺语谈及重生一事,也是一副难以相信的口吻:“皇上,微臣知道这件事让您难以置信。可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当日阮天浩对白府痛下杀手,并将此事嫁祸给哲勋,这也是之前微臣数次向您提及白府一事是哲勋所为的原因所在。”
“既如此,你如何会爱上褚哲勋?而且,朕记得你之前一直心仪的人是阮天浩啊!”季舒玄诧异地问。
苏诺语微笑道:“其实微臣那次离宫没多久,便碰上了哲勋,只是我们彼此都隐瞒了身份。之后,在微臣得知阮天浩即将大婚,微臣痛定思痛,觉得阮天浩绝非一个能依仗终身的良人。加之哲勋实在对微臣很好,微臣便不由自主地对他动了心。后来微臣无意中发现了哲勋的真实身份,失望至极。正巧那个时候微臣遇见了您,您执意让微臣入宫,微臣也想知道白府一事究竟是不是哲勋所为,便答应了您的要求。”
“所以说,你与褚哲勋彼此心仪早在朕在瘟疫村看到你?”季舒玄问。
苏诺语点头:“是。刚进宫那会儿,是微臣最痛苦的时候,一心以为白府上下是被哲勋所杀,而他又一直处心积虑地欺骗微臣。”
“那之后你是如何确定这件事不是褚哲勋所为?”季舒玄心中有一个接一个的问题。
苏诺语看着他:“说起来,这件事微臣和哲勋便要感谢您了。您大概是忘了,有一次您和微臣谈及哲勋,曾说他专一而痴情,对白霜月十余年如一日的深情不悔。微臣当时震惊不已,这才发现一直以来都是微臣自以为是,错怪了他。”
季舒玄听她说了这许多,也渐渐相信她便是白霜月这件事,虽然一切都那么地令人难以置信。季舒玄看着她:“若你真是白霜月,那么朕也觉得你不该再辜负哲勋对你的爱。这么些年,哲勋为你的确付出太多。”
苏诺语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幸福:“是啊,从前微臣有眼无珠,如今耳聪目明,的确不能再犯糊涂。所以,皇上,无论您对微臣多好,都无法打动微臣的心。因为这世上已经有了最好的哲勋。”
季舒玄释怀地看着她:“是,于你而言,他的确已经做到无与伦比的地步。这样吧,等着大军凯旋,朕亲自为你们指婚!”
“多谢皇上恩典。”苏诺语欣喜不已,起身盈盈谢恩。(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百三十三章 翁婿对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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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诺语与季舒玄在御驾亲征的前夜,敞开心扉,将该说的话都说清楚,季舒玄也总算释怀了这段感情。而苏诺语也放下心中一直以来的包袱,现在的她最期待的便是大军能早日凯旋,她才能和褚哲勋顺理成章地走在一起。有了皇上的指婚,想必褚哲勋的心里也才不会对皇上有所歉疚。
翌日一早,季舒玄率君出征,而苏诺语也在宫内的佛堂里,静静地为他们祈福。
季舒玄这边算是一切顺利,褚哲勋那边的扫尾工作也差不多,几乎是和季舒玄同一时间,他集结军队,往平南王的封地大举进军。这个时候的褚哲勋尚不知道,他与苏诺语的事已经被季舒玄得知,在经历了种种抉择之后,季舒玄又释怀、愿意成全。
在外征战的日子,他饱受相思之苦,只是想着可以最快地将这些逆臣贼子镇压。等到回京面圣,他自会找机会将他与诺语之间的事情解释给季舒玄听。
可同一时间,平南王似乎并不太顺心。自从曼绮回来,便性情大变,一改过去的俏皮,变得死气沉沉。每日除了在阮天浩面前还有说有笑外,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是沉默寡言。
而平南王心中明白,即便是那有说有笑,也只是为了麻痹阮天浩,让他不会对这些事产生怀疑。如此一来,的确是委屈曼绮。以她的性子最不擅长的便是这样逢场作戏,可现在为了大计,却得每日都强颜欢笑,说着虚以委蛇的话,再同她心底最恨的人甜蜜恩爱。
这日,平南王正有些事想要说与苏诺语听,便派了下人去将曼绮找过来。
曼绮得了消息,放下手中的绣活,便赶往书房。自从那日她给阮天浩绣了香囊之后,阮天浩倒是喜欢上她的女红,经常让她给绣些小玩意儿。对曼绮来说,长日漫漫,本也无事可做,正巧有了这些琐事,她也可以少些胡思乱想。
随下人一路来到书房,曼绮笑着应声:“爹,您找我有事啊?”
“是。曼绮啊,快过来。”平南王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坐到身边来,转而又吩咐荣德去门口看着,不允许把任何人靠近,尤其是阮天浩的人。
荣德忙不迭地应是:“是,奴才遵旨,王爷放心就是。”
平南王颔首,宠溺地看着曼绮:“曼绮啊,爹注意到自己你这次回来,整个人就没精打采的。阮天浩现在对你如何?当然,无论如何,爹还是希望你能快乐幸福。”
“他现在对我的确不错,可是一切皆晚了!若是他在早几个月如此待我,只怕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可苍天有眼,也不忍心让我沦为成他的牺牲品。”曼绮面无表情地说着。
平南王的眼底隐隐有一抹担忧:“曼绮,只有你过得好,爹才能放心。至于报仇的事,交给爹来做就好,看你如今这样子,爹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曼绮摇摇头,说:“不,爹,我在心底暗暗发过誓,一定要亲手了结了他!要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唉……”平南王长长地叹一口气。
曼绮看着平南王的眼睛,里面满是担忧,曼绮微微扯动唇角,说:“爹,您不必为我担心,我已经走出来。只有我亲自了结他,才能解开我心底的结。人总是要长大的,经历了那么多事,若我还是懵懂无知,岂非给您丢脸?”
平南王听着曼绮说着这些她以前从来不说的话,颇为心酸无奈。但或许就是如她所言,只有自己亲自解决那些事,才能真正地从中解脱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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