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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难逃-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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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见状,连忙唤乳娘来近前:“你快去拦住舒玄,别让他去找皇上!本宫现在不想见皇上!”
乳娘明了皇后的心结,劝道:“娘娘,您不是正好想要留下小皇子吗?也许大皇子去找皇上,能令皇上回心转意呢!有些话您不便说,可大皇子童言无忌,皇上也不会怪罪他,您说呢?”
皇后听了这话,心思微动,薛娘言之有理。皇上向来看重舒玄,舒玄不足一岁便会说话,两岁的时候便俨然是个小大人。皇上有时候连处理朝政也会留他在身边,不时地将朝政上的事情说与舒玄听。在皇上心中,一早就将舒玄当做未来的储君在培养。也许在皇儿的问题上,舒玄真的能说服皇上圣心转圜也未可知啊!
只是,这样的想法不过是一瞬间,皇后便迅速地予以否定。她与皇上相识十余年,彼此间可谓是交心交底儿。她太了解皇上的脾气秉性,一旦决定的事,那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更何况昨夜皇上已经说得足够清晰明了,这件事威胁到国本,不容商议。
思及此,皇后坚定地摇头,命令道:“舒玄没有那个本事令皇上改变心意,快去将他拦住,叫回来!”
两害相权取其轻,皇后还是决定不要浪费为数不多的与孩子相处的时间。经过了昨夜一夜的深思熟虑,她心中早已明白,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绝无转圜。无论她心底有多么不舍,也只得听从皇命。
自从她嫁给皇上,并一步步陪他走到今天这样君临天下的地位,她就在心中清楚地告诉过自己,无论任何时候、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与皇上作对。因此今日这情形,她只得将所有的苦痛独自咽下……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在想,干脆不要当这个皇后,陪着孩子一起出宫吧!可这样一来,她便得放弃舒玄与皇上……
这样的难题几乎令她崩溃!
皇后一面凝望怀里的孩儿,一面担忧皇上随时可能过来,心中矛盾不已。正想着,外面传来薛娘故意的高声说话:“皇上,您今日来的好早!”
闻言,皇上的心猛地跳一下,将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充满戒备地注视着门外。
“你们娘娘呢?昨夜休息的可好?”季文德关切地问。
乳娘摇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回话,便听得季文德怀里抱着的季舒玄抢话道:“父皇,母后昨夜一定休息的极不好!”
“你如何得知?”季文德担忧地问。随即看向乳娘,乳娘犹豫再三,终于重重地点头。
季舒玄偏着头,一脸天真道:“儿臣方才来看望母后,母后的眼圈乌青,眼睛红肿,一看便是休息不好。更何况,刚才母后还流泪来着!”说罢,他严肃地问,“父皇,母后生了小弟弟,该是高兴的。为何要哭?是不是因着您没有陪在母后身边,母后生气了?”
季文德听着季舒玄的话,心底心疼不已,点头道:“你说的不错,的确是父皇惹你母后生气了。”
“父皇,那您可得好好地陪陪母后!”季舒玄煞有介事地说着。
季文德颔首,道:“是,父皇要好好地陪母后。那么,”他停下来,问,“舒玄,你先回避好吗?”无论如何,有些事他不想让舒玄知道。
孰料季舒玄听后,鬼灵精怪地笑道:“儿臣明白,这个叫‘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师傅教导过!”说话间,他从季文德的怀抱中挣脱下地,冲着里间喊道,“母后,儿臣将父皇给您带来了!”语毕,他一溜烟地跑出去。
季文德看着季舒玄跑远,面上隐隐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站在门外,与皇后一门之隔,手数次举起,却始终无法落下去。他心里明白,此时此刻,皇后心中最不愿见的人便是自己!(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百四十八章 惊天秘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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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再怎样艰难,既然做了决定,就得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季文德终于抬手推开门,抬脚迈了进去……
与此前两人的千百次见面一样,他的目光总能第一时间落在皇后身上。只是这一次,当他的目光触及皇后,心却如万箭穿过一般,疼得他几乎要承受不住。
只见皇后小心翼翼地搂住襁褓中的孩儿,蜷缩着身体,紧紧地靠在墙壁上,一脸戒备地看着他,那样子就像是母狮护崽一般,仿佛随时会冲过来,与他厮杀。
这还是第一次,皇后没有温柔地凝望他,轻声细语地唤他“文德”。自从他登基后,皇后很多时候也会称呼他为皇上,但第一声称呼,总是柔情似水的“文德”。
季文德一步一步,步伐沉重地走向皇后,艰难地开口:“筠儿,朕来了。”
几乎伴随着他的声音,皇后的身体明显地一颤,随即她像是无助的孩子般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低声说:“皇上,能不能……别将孩子送走……”
季文德的眉头拧紧,强忍着心痛,沉声道:“筠儿,这一次是朕亏欠了你和哲勋!”只是这么一句话,道出了他的答案。
“哲勋?”皇后略有诧异地开口。
季文德颔首:“无论如何,朕不能不给孩子起名字。这名字本是早就取好的,只是一直没有对你讲。哲勋,哲者,聪明有智慧;勋者,勋章、勋业,有功劳。朕原是希望这孩子,能做个尽心辅佐舒玄的贤王。只是这孩子的命格太重,即便是朕,也无法左右。”
皇后像是没有听到这些话似的,只一味地重复着:“哲勋……哲勋……”随即,她低下头去,温柔地对怀里的孩子说,“孩儿,你听到了吗?你叫哲勋,季哲勋!”
“褚哲勋!”季文德纠正道。
皇后有一瞬间的怔忪,待得反应过来后,泪水再度决堤。
季文德接着说:“筠儿,褚林这人你该知道,他是朕手下的死士。为人方面,朕信得过。将哲勋交予他,朕相信他一定能好好教导哲勋。”
皇后哭着摇头:“皇上,对于孩儿来说,旁人再好的照料与教导,又如何比得上亲生父母呢?”
季文德上前几步,本想坐在床边,却在触及皇后眼底的抵触后,改变了主意。他站在那儿,无力地安慰道:“筠儿,别说这孩子气的话。朕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万般不舍。”
“我可怜的哲勋,母后怀你十月,却只能留你在身边一日……待得你长大,可还会记得母后?”皇后哭得伤心欲绝。
面对皇后心底的悲痛,季文德语塞,不知该说什么,才能稍微地缓解她的心痛。他只是低声地说:“筠儿,将孩子给朕吧。褚林的夫人此时就在嘉德殿内等着,你相信朕,他们一定会对哲勋好。”
皇后闻言,将孩子搂得更紧,拼命地摇头:“不,皇上,别抢我的孩子……”
“筠儿,这件事是朕对不起你,但朕也是没有选择。即刻朕便会告知所有人,小皇子出生便殁了,并严令禁止任何人提及此事。”季文德说道,“筠儿,朕答应你,待得哲勋长大些,若是他足够聪慧,朕便让他进宫做太子伴读。”这已是他能做的最大的让步。
听了这话,皇后终于放松了几分,她嚎啕大哭,眼泪滴在褚哲勋的睡脸上,惊醒了他!小小的孩子眼睛都没睁开呢,便扯着嗓子大哭起来。
皇后手忙脚乱地哄着孩子,趁着这机会,季文德从她手中接过孩子,快速递给身边的乳娘,严令道:“薛娘,你是皇后给小皇子挑选出来的乳娘,去了褚府,务必要好生照料小皇子。至于该注意的事项,想必方才在外面已有人叮嘱了你。”
乳娘浑身一震,忙不迭地说:“是,奴婢明白。皇上放心,奴婢绝不会多说一个字。”说完她跪在地上,“娘娘,您放心,奴婢一定誓死保护好小皇子!”
皇后只是泪眼婆娑地盯着乳娘怀里的孩子,没有任何反应……
乳娘见状,也只得抱着褚哲勋先行告退。
皇后的目光紧紧地随着乳娘的身影,直至再也看不到,她整个人颓然地瘫软在床榻上,默默落泪。这一生,她再也不能将哲勋抱在怀里,给予他深沉的母爱……
季文德心痛至极,缓缓坐在床边,将皇后从床榻上扶起来,搂入怀中,哽咽道:“筠儿,朕知道你心底的痛意,你不必忍着,想哭就哭出来吧!”
“哭?”皇后本是泪流满面,听着季文德这话反倒是止了泪意。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反问道,“臣妾哭就能改变结果吗?就能将哲勋留在臣妾身边吗?皇上若真是心底记挂着臣妾,又岂会生生将哲勋从臣妾身边夺走?”
“皇后!”季文德的声音沉了几分。他已经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说得那么清楚,皇后竟还这般纠缠不休!这件事对他而言也十分心痛,可周围却无一人可以诉说,本想着皇后与他心有灵犀,能与他分担。不想这一次皇后却丝毫不肯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皇后淡淡地看他一眼,知道自己是有些失言,惹得皇上不快。这若是在以往,她一定会温言软语地安抚皇上,可今日她不想再做这样违拗自己心意的事。因为她不仅仅是他的皇后,更是哲勋的母后!
季文德本是等着皇后的态度能有所软化,不料她什么都没说,态度冷硬。季文德心头微恼,站起身来,留下一句话:“朕言尽于此,你自己冷静想想!”随即,拂袖而去。
皇后看着季文德的背影,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说。其实夫妻多年,她哪里会真的看不出皇上的心痛呢!
方才皇上进来的时候,她一眼便瞧出来,他双眼下那明显的淤青。她昨夜抱着孩子伤心了一夜,只怕皇上独自在嘉德殿,也是伤心了一夜吧!
之后,皇后在百般伤心中,终于还是心下不忍,主动写了信给皇上。信中言明她的态度与立场,也写了许多宽慰他心的话。越是在这个时候,他们便越是应该守护在彼此身边,互相舔舐心底的伤痛……
季文德看完信后,没有耽搁,便去了凤鸾殿。他将信纸紧贴着胸口,仿佛那样便能感受到来自筠儿的温柔。他从未看错过,筠儿便是这世上最懂他的人!
然而,当季文德来到凤鸾殿,被丫鬟拦下时,心惊不已:“你说什么?皇后怎么了?”
“回皇上,皇后娘娘刚刚生产完,一刻也没能休息,这两日更是以泪洗面,身子哪里吃得消呢!给您写完信后,便身体不支,昏厥过去。这会子太医院的太医们皆在殿内为娘娘诊治呢,奴婢斗胆请皇上在此稍候。”皇后身边的丫鬟亦灵口齿伶俐地回话。
季文德听着这样的话,虽是止了脚步,心底却满是悔意:是啊,这两日他的确是忽略她的身子承受能力!为着这个事,他都有些吃不消,更别提筠儿刚刚生了孩子,身子骨又向来纤弱。季文德站在寝殿外,焦虑不堪地来回踱步。他在心底默念:筠儿,你一定要好好的!哲勋才离开朕,若是你再有个什么闪失,叫朕如何自处?
“皇后到底怎么了!”等了一会儿后,仍不见动静,季文德有些按耐不住,冲着里间吼道。
不多时,从里面出来一个太医,见是皇上,连忙收敛心神,恭敬地道:“回皇上的话,娘娘是产后没有得到休息,又伤心过度,导致昏厥。从脉象上看,有些虚浮,这个急不得,得慢慢调养。只是,”他面露难色地看一眼皇上,“有件事微臣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季文德吼道。
太医面上一凛,连忙说:“回皇上,表面上看,皇后娘娘假以时日,必定会慢慢好起来。但这次的生产之后娘娘没能好好休息,多少伤了内里,只怕以后想要再有所出,有些难……”
说完这话后,太医紧紧地低着头,等着听皇上愤怒的声音。毕竟对于皇家来说,子嗣远比女人更为重要。可耳边响起的并非是怒吼声,而是暗自庆幸的声音:“无妨,只要她将身体养好,是否能再有所出,朕都不在乎!”
太医心底一惊,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足可看出皇后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啊!这么多年后宫的专宠,古往今来,除了皇上外,只怕也难以找到第二人。
“是,微臣明白,微臣一定会倾尽全力,让娘娘彻底痊愈!”太医信誓旦旦地说道。
说起来,宫里的太医医术的确精湛,更何况是为皇后看诊,众人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未出半月,皇后的气色果真是一日日地红润起来,精神也好了不少。
只是在此期间,季舒玄反复来问过关于哲勋的事。每每到了这时,皇后都只得黯然神伤地告诉他,小弟弟生了重病,已经离开他们……(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百四十九章 惊天秘密(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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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近三十年前的事,可太妃回忆起来,仍是历历在目。说到最后,她叹一口气:“说来,褚哲勋的确也是可怜,本来他该是好好的二皇子,生生地成了臣子的孩子……”
“太妃,您方才说的都是真的吗?”饶是太妃说了那么多,可苏诺语仍旧难以置信。
太妃哀怨地看她一眼,道:“丫头啊,事到如今,你怎得还不相信我的话?这样大的事,我不会匡你!”
“可若真如此,我怎么从未听哲勋或是皇上提起过呢?”苏诺语满腹疑惑。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褚哲勋刚刚出生两三天,先皇下了禁令,他要如何得知?皇上当年年幼,为着不反复提及而伤了先皇后的心,便没有再度提及。到底是个孩子,只怕时日久了,也渐渐忘了。”太妃叹气,“至于旁的人,这件事当年知道的本就不多,虽说是喜事,可还未来得及说出去,便被先皇制止。”
苏诺语沉默下来,不再说话。难怪呢,无论是皇上也好,还是哲勋也好,从来没有提及过这件事。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太妃,道:“所以先皇才会指定哲勋做皇上的太子伴读,并一直亲自教导他?”
“没错,因着有师傅的预测,先皇担心有朝一日国之重担会落在褚哲勋的身上,所以从一开始便有意让他跟随皇上一同学习各种事务。说是伴读,也是以防万一。”太妃颔首道。
苏诺语了然地点头:“先皇实在是用心良苦,好在哲勋也没有让他失望。”对于哲勋的能力,她是全然信任的。
太妃见她终于相信自己的话,放心下来:“诺语,无论如何,你相信我的话就好。”
“太妃,既如此,现在的当务之急,便应该是将这一切事情告诉哲勋。您找我来所为何事?”苏诺语问道。
太妃握住她的手,蹙眉道:“这样的大事,口说无凭。现如今只怕天下万民的眼睛都盯着我,我到底只是先皇的妃嫔,哪里决定得了这么重大的事呢!我虽已派人给褚哲勋送了信,但信中并未言及他的身世。这些陈年旧事,在信中说不清楚,还是等着日后相见那日,我再全部告诉他吧!”
“那……”苏诺语迟疑地看着她。
太妃接着说:“我今日找你来,便是想将重要的事拜托给你,希望你无论如何要尽力去做好!”
闻言,苏诺语郑重其事地点头:“是,太妃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诺语,还是那句话,你是师傅在世上的独女,是苏家唯一的传人,是默贤阁的阁主!唯有你的身份,才可以号令江湖!”太妃慎重地说,“你出宫吧!回逍遥谷,同夜尘商议着如何帮衬褚哲勋一统天下!”
苏诺语本想像以往那般否认自己的身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谨慎地问:“即便如您所说,我是……苏家唯一的传人,可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一切事情顺利呢?”
太妃的目光看向远方,半晌后,方道:“先皇驾崩前留下了遗嘱,在遗嘱中交代了褚哲勋的真实身份。遗嘱被分成三份,其中一份在我这儿,另两份分别在白峰和阮忠那儿。只有将三份遗嘱找齐,褚哲勋的身份才能叫天下人信服!”
“我爹和阮伯伯那?”苏诺语惊愕地看着她,“可是他们已经……”
太妃点头:“是,我知道。只是以他们的严谨,也许这两份东西还存在这世上。总之,我已经派人去寻,你的任务便是我方才说的,先找到夜尘,你们再去商议!”
“太妃,您一直说我是苏家的传人,可我又要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呢?”苏诺语实在是觉得无能为力。
太妃笑着说:“这其中的事,你该去问玉魂。他自有法子证明你的身份!”
苏诺语无奈之下,终于颔首:“既然您与玉魂一直这么强调,我也只得暂且认了。太妃,您放心,我会尽力,不会让您失望的!”语毕,苏诺语略福了福,准备退下。
“丫头!”太妃叫住她,“无论到何时,你都要相信自己!这件事,除了你之外,无人能代替!我会在宫里打点一切,做好迎褚哲勋回宫的准备!”
苏诺语深深地看着她,重重地点头。
看着苏诺语转身离去,太妃低声道:“玉魂,准备躲到何时呢?”
话音未落,龙狐形象的孩童出现在半空中,啧啧道:“傲蓝啊,你明知道诺语始终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份,为何要苦苦相逼呢?你该知道,以她现在夜离夫人的身份,回了逍遥谷,也能号令默贤阁!”
“那如何能一样?”在玉魂面前,太妃也难得露出小女儿般的神色,撇撇嘴道,“你难道不觉得现在便是让苏诺语认清自己身份的最佳时机吗?”
“你这是在逼她!”玉魂的语气中听得出一丝不以为意,但也不会阻拦就是了。毕竟这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如今有人出面帮他担了这“恶名”,何乐而不为?
太妃轻嗤一声道:“别装糊涂!你若真是不同意,只怕早就出来了。”
玉魂笑道:“不愧是傲蓝,知我甚深啊!”
太妃扯了扯嘴角,了无笑意,面上有着掩藏不住的担忧:“玉魂,事到如今,你怎得一丝也不慌乱?难道你就不担心吗?”
“傲蓝,别忘了你师傅的话!”玉魂正色道,“这些都是上苍给他们的考验,若是他们承受不住,即便得了这天下,也是坐不安稳的。何况我的使命只是保护苏家人,绝非抱住季家人的天下!我活了上千岁,朝代更迭早已是见怪不怪。只要是利于天下苍生,无论这天下是谁家的!”
太妃哼一声,没有说话。是了,玉魂若是不说,她倒是忘了。一直以来,玉魂和师傅的立场都不是护住大朗王朝。他们要做的只是尽力维持这天下的安稳罢了!换句话说,若是褚哲勋无法勤政爱民,玉魂会出面寻找新的真龙天子!
思及此,太妃也冷静下来,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盯着玉魂看了良久,方才惊诧道:“玉魂!你现在是不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谁说的?”玉魂不愿承认。这些年着实是累坏了他,难得找到这样正经的借口放松,他可不愿这么快就错过啊!
太妃上前两步,也不与他都说,一把捏上去,说:“之前的你必须躲在那丫头的身体里,如今她已经走远,你却还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可不是要大好了?”
“那是因为那丫头现在还身在皇宫,这宫里是天下龙气最足的地方,否则你以为我如何能这么轻松?”玉魂不高兴地说。
太妃了然地点头:“无论如何,总是比之前好些。说起来,你也该好好地养着,那丫头就快要出宫,到时候有你累的!”
“保护诺语的事交给我就是,我必定不会让她遇到危险!”玉魂自信地道。
“如此便好。”太妃放心地颔首。诺语是褚哲勋心爱之人,更是师傅的女儿,她自然也是全心全意地盼着她的好。
玉魂想起某些事,道:“傲蓝,我没想过关于褚哲勋那小子的身世,你竟会先告诉诺语。只怕褚哲勋那儿,也轮不到你去多事,自然会有诺语告诉他。”
“这很好啊。”太妃淡笑着说,“只是关于这丫头的身世,你才是最了解的人,到时候便由你亲自告诉她吧!”
玉魂点头:“既如此,我便不与你多言。接下去的日子,宫里面你多费心,外面诺语的安危交给我,至于褚哲勋,他一定会平安无事。”
“你放心。快回去吧!”见他身体越发变得透明,太妃催促道。
玉魂颔首,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太妃面前。
终于将这些事处理完,太妃长长地松一口气,她已经将该做的都做完,剩下的便是诺语和哲勋他们的事。看一眼天色,太妃脸上始终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担忧。
她摇摇头,转身往嘉德殿的方向走,皇上驾崩的事来的太过突然,宫里只怕也瞒不了多久。宫里的这些女人,她并不十分担忧,就她们那些微末的伎俩,在她面前翻不出大浪来。唯独桃花源的吴氏,她的眉头再度蹙起……
吴氏与阮天浩之间的纠缠过往,她已然得知,在现在这关头,对那个女人,不得不防!虽然皇上先前已经派人严加看守,可她还是觉得是个隐患。皇上在处理后宫的问题上,总是有些手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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