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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难逃-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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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苏诺语扑入白峰的怀里,喜极而泣……
站在一旁的褚哲勋面上含笑,他知道爹娘的时一直是压在诺语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如今乍然得以相见,想来是高兴不已的。至于阮忠,也表情平和。看着他们父女团聚,他突然间也很想天策。
待得父女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一行人终于可以坐下好好一叙。
褚哲勋的目光在阮忠与白峰的面上游移,问:“二位师叔,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死而复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关于这一点,他实在好奇。阮忠不提,但白府出事后,他亲自去过白府,经历了大火,那儿早已是满目狼藉,地上横七竖八地全是尸体。
他特意地察看了白峰夫妇与诺语的尸首,虽然早已是面目全非,但他仍在他们身上找到了之前的信物。再之后,他还同诺语一同去上坟拜过,怎得又会死而复生呢?实在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苏诺语一直拉着白峰的手,既是兴奋又是好奇地问:“是啊,爹,您和阮伯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重生之后,曾经回府里看过,白府早已是断壁残垣,物是人非,而您与娘的尸首早已寻不到。后来才知道,是哲勋将你们的尸首掩了,立碑,祭拜。我明明去拜祭过您和娘,怎得……”
白峰爱怜地看着女儿,感慨良多:“我之后自己也回过一次白府,那里的确早已不是昔日的家……”
“爹……”苏诺语眼眶含泪,弦然欲泣。
褚哲勋见状,也不顾长辈在场,起身来到苏诺语身边,将她拥入怀里,抚摸着她的发丝,轻声说:“哭什么呢?师叔大难不死,该高兴才是。”
“嗯,是该高兴。”苏诺语不迭地说。
一旁的白峰看着他们之间流淌着的爱意,眼前不禁便浮现出自己与妻子的曾经,一时间也有些伤感。即便事情过去了一年有余,他仍旧无法忘怀妻子。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闭上眼睛,便能一幕幕地回忆着往昔的甜蜜……
褚哲勋微微偏头,看出了白峰的情绪,也不好再与诺语亲昵,拍拍她的肩膀,极自然地坐在她身边,道:“好了,咱们还是让师叔说说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
白峰看着他们,再次回忆起那段令他痛苦的往事……
那日清晨,月儿出门很早,说是要去城外的山上采草药。他和妻子送月儿出门,还商量着等月儿回来,便给月儿备好她喜欢的点心。可后来,在食用了井里的水后,他们便全都昏死过去。
其实在那水一入口的瞬间,他便察觉出不对劲来,可为时已晚。水中的毒毒性极强,等他察觉出来的时候,只来得封住自己的奇经八脉便倒在地上,没了知觉。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深夜,茫然之中察觉自己身处箭楼,身边便是早已没了气息的妻女……
他试着运功逼出了体内的剧毒,若非是他多年研制各种解毒、制药,又曾经一度以身试药,只怕这次也没这样好命。他出了箭楼,才发现白府早已付之一炬。很明显,月儿便是因着方才大火之下的浓烟而咽了气。若非他在中毒的一瞬间,封住了自己的奇经八脉,也是难逃一死。
饶是捡回了一条命,但内里仍旧受剧毒影响,受了重伤。如今京城中人,只怕都以为他已经不在人世,他也正好趁此机会,好好闭关调养一番。报仇一事,来日方长!
“师叔,那我之后去白府,看到的想必便是您准备好的?”褚哲勋虽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白峰颔首:“不错,我离开之前为稳妥起见,将平日里贴身之物放在了老管家的身上,他本就身形与我相似,大火之下,他早已看不出容貌,正好可以瞒天过海。”
回忆往事,白峰虽只是寥寥数语,苏诺语却听得惊心动魄,紧张不已。
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白峰,突然想起件要紧事,连忙说:“爹,您还不知道吧!白府一事是……”就在“阮天浩”三个字脱口而出之际,她硬生生地忍住。毕竟这儿阮伯伯也在,加之他与爹的私交甚笃,纵然错在阮天浩,她仍不愿意当着阮伯伯的面提起他。
白峰看一眼阮忠,后者低咳两声,顺着她的话说:“白府一事是阮天浩所为,这一点我们现在都知道了。”
“爹,您怎得会知道?是阮伯伯告诉您的?”苏诺语更是惊讶。按说那个时候爹已经呈现假死,应该什么都听不到才是,而等到爹醒来的时候,阮天浩早已离开。
白峰冷哼一声:“我虽身中剧毒陷入昏迷,但意识还是有的。隐隐约约间我不仅听到了阮天浩的声音,还看到了他的人影!亏得他小子竟还妄图将此事嫁祸给哲勋!”
提起这个,苏诺语有些莫名的心虚。是啊,那么明显的漏洞,她那个时候竟然深信不疑,之后更是愚蠢地为了这个便同哲勋闹别扭!如今想想,真是可笑啊!
“说来说去还是白师叔聪明,不像有些人!”说话间,褚哲勋故意长叹一口气,“唉,我命苦啊……”
旧事重提,苏诺语更是不好意思,头愈发地低下来,几乎便要靠近桌子。
见状,褚哲勋唇边漾起一抹宠溺的笑……
“那接下来呢?”褚哲勋不愿看苏诺语一直窘迫,接着问。
白峰目视远方,低声说:“接下来我便离开了京城。直到后来听说你们都离开京城,领兵征讨。就这数月之内,我的身体渐渐康复,而你们似乎也并不是事事顺遂。我放心不下,这才想着与你们见上一面”
“爹!您为何不走啊点与我相见?为何要我白白伤心多么天?”在爹爹面前,苏诺语像个孩子一般,肆意撒娇。
白峰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对女儿的宠溺:“并非是爹爹不陪着你身边,实在是这事关重大,彼时我们弱,阮天浩强,一味地硬碰硬,即便是赢了,也不划算。正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更何况那之后我们需要弄明白的是为何阮天浩要那么做!”
说起这个,苏诺语的脸色沉下来,这下子也顾不上阮忠在场,语带斥责道:“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雪玉嘛!阮天浩魔怔了,一心只想要夺得这天下!”
白峰听她提及雪玉,道:“那雪玉极通灵性,想必你的那枚便随你重生了吧!”
“嗯!”苏诺语重重点头,说,“说来也巧,那雪玉平日里我只当是一个精美的配饰,不想当我重生之后,它竟还在我身边。”说到这儿,她停下来,偏头看着白峰,猜测问道,“爹,关于我的身世,想必您了解的最是清楚?”
白峰反问:“玉魂将一切都告诉你了?”
苏诺语颔首,追问:“不仅是他,还有宫中太妃,可是他们都语焉不详,只说我是苏诺语,却并不肯言其他。”
“师叔,我之前也问过太妃,她只说她也不清楚,时机到了,自会有人相告。”褚哲勋接话,“想来所谓有人,便是您吧!看来你们已经与她联系过了。”最后这话,他说得十分笃定。(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百八十六章 父女重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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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峰深深地凝望着面前既熟悉又有几分陌生的女儿,叹口气,起身道:“这话说来便长了……”
事情要追溯到季文德初登大宝那几年,彼时白峰夫妇的女儿已经出生,可那孩子天生便没有意识,如一个娃娃般,毫无生气。伤心之余,夫妇俩本想着放弃那个孩子,重新再生一个。可就在这时,玉魂找到了白峰……
彼时天下刚刚稳定,但苏大同却因着泄露天机而遭受天谴,一家子都难逃一死。皇上季文德为了保住苏家的一条血脉,将年幼的苏诺语带进宫,以自己的龙气相护。可这并非长久之道,待得龙气耗尽,不仅皇上保不住,这孩子也是保不住的。就在众人愁眉不展之际,玉魂现身,告诉他们,他有法子或许能护得苏诺语周全,只是要费些周折。
对已经无计可施的众人来说,这自然是好消息。喜出望外之余,他们从玉魂那儿得知了移花接木的法子……
玉魂受命千百年来守护苏家血脉,自然不会坐视苏诺语殒命不理。饶是拼劲全力,他也一定会保护苏诺语。只是这需要与苏诺语相契合的身体,正巧那个时候白府的霜月符合条件。于是玉魂便找上了白峰,将事情告诉他,希望他能答应。
事关师傅的血脉,白峰岂会不答应?一口便应下来,并承诺此事绝不外泄。因而关于诺语的身份,就连白夫人也不知情。面对突然好起来的女儿,白夫人只以为是白峰医术精湛。为了更好的保护这个孩子,白峰说服妻子不再生育。这孩子对于白夫人来说不啻于是失而复得,自然是心肝宝贝般地疼宠,也不愿再多一个来分夺母爱。
于是乎,白府便只有霜月这一个孩子。白峰知道这孩子的命数不凡,将来是会成大器的,因此自小便像是培养儿子一般,培养她。不仅是琴棋书画这些女孩子的技艺,他也不忘将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而为了让她有自保的能力,更是为她设计了独门银针。他的一番心血没有白费,这孩子或许是天生便不凡,从小学什么都很快,不愧是苏大同的女儿……
“所以说,你在很小的时候,玉魂便将你的魂魄放在了月儿的身上。”白峰回首说道。
这样离奇玄幻的身世在苏诺语听来,就像是看奇谈怪志一般。末了,问:“所以宫里的苏诺语才会突然变得形同痴呆?”
“不错。”白峰颔首,“为了让她肉身不腐,玉魂只留了一魂一魄在那儿,剩下的都在月儿身上。”
听到这儿,一直面色凝重的褚哲勋缓缓开口:“师叔,您方才说先皇为了保护诺语,将她带进了宫,以龙气护她。那么先皇的驾崩也是因此?而立下遗嘱立诺语为后,也是因此?”
白峰点头:“先皇的驾崩或多或少是有些影响的,而立诺语为太子妃、皇后,也是先皇为了保护她。只是皇上绝非是诺语命中注定的良人,所以再如何也是徒劳。能护得她安好的,唯有她的真命天子!”
听到这儿,褚哲勋望向苏诺语,正巧她此时的目光也正好看过来。褚哲勋欣喜于自己便是诺语的真命天子,而苏诺语心底则有了些许的歉然,看向褚哲勋的眼神中也多了些情绪。
“怎么了?”褚哲勋敏感地察觉出不对劲来,关切地问。
苏诺语连忙摇头,淡淡笑道:“没什么。”
褚哲勋见她明显是有话没说,也没有再继续。
苏诺语略有些慌乱地逃避褚哲勋的目光,转而看向白峰,问:“爹,那岂非是我的出现,才使得你们的女儿彻底离开?”若真是那样,她该是怎样的自责!还有哲勋也是,似乎她是个不祥之人,带给别人的总是不好的事。
白峰并未发现他们间这些细小的互动,听她这么说,连忙宽慰道:“月儿……算了,我还是叫你诺语吧。诺语啊,你别多想,若不是你,月儿只怕早就离开,这十余年来,你带给我和你娘的喜悦与希望,绝不是一点点。尤其是你娘,在她看来,你就是她的月儿啊!所以,爹该感谢你才对。”
“爹,您还是唤我月儿吧!”苏诺语体贴地说,“这么些年,听您和娘叫月儿早已习惯。即便如今娘不在了,可您还在,我喜欢听你们叫我月儿。”
白峰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心底倍感安慰。他这一生能有这样的一个女儿,实在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听着白峰的娓娓道来,苏诺语总算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只是苏诺语,而非白霜月。所以在她回到自己的本体时,白霜月必须离开。可是……
这一切明明是阮天浩心狠手辣所致,若是没有他呢?自己会以什么形式离开?
苏诺语在心底苦笑一下,所有的事情都没有这样的假设。没有人知道若不是阮天浩,事情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发生。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现在对她来说,无需去纠结这些过去的事。能看到爹“死而复生”,她已然心满意足,不敢奢求!
白府的事聊完,大家又将疑惑的目光看向阮忠。阮忠明白大家心底的疑惑,也不隐瞒:“我那日被阮天浩算计之后,几乎便是九死一生。可他似乎也是这样笃定,才会那么掉以轻心地离开。就在他离开,吩咐人纵火之后,是师弟将我从熊熊大火中冒死将我救出来。”
“是白师叔救了您?”褚哲勋的声音有了些许地抬高,不似平日那般淡然。
阮忠点头:“是啊,救出我之后,他迅速将我带去了安全地方。之后他便一直为我疗伤,直到听到皇上驾崩的消息后,我们才决定提前结束闭关,出来看看能不能助你们一臂之力。”
相比于白府曲折的故事,阮忠的经历似乎简单许多。可他一改平日沉稳的语调,转而有些低沉,足可让人瞧出来他心底的悲痛——这种父亲遭遇儿子**裸的背叛的悲痛!
褚哲勋远比苏诺语更了解阮忠,他顿了许久,方问:“阮师叔,那阮天浩的事您预备如何?”
提及这个问题,阮忠的眼底更是阴翳。他不带一丝感情地说:“我早已与他恩断义绝,该如何处置便等着你一朝称帝之后,由你处置!”
乍然听这话,褚哲勋与苏诺语俱是一惊,不约而同地问:“怎得你们都知道这个事?”
阮忠和白峰对视一眼,从贴身处取出一个已经泛黄的明黄布帛,递给他,道:“喏,这边是太妃派人在寻的先皇遗诏。”
“遗诏?”褚哲勋挑眉。从他们手中接过来,摊开之后,一眼便发现这份遗诏并不全,缺了一份。
阮忠开口为他解惑:“哲勋,这便是你父皇临终前,专门为你写的,怕的就是天命难违。当初为了江山社稷的安稳,将遗诏分为三份,我们这儿各有一份,另一份便在傲蓝那儿。”
苏诺语有几分恍然:“原来竟真有此物!我一直以为这是太妃的计呢!”
“事关重大,傲蓝岂会玩笑?”白峰摇头道,“先皇当日早已猜到有朝一日此物会用上,再三叮嘱我们,一定要尽全力守护,且不得对外人说。”
褚哲勋看向苏诺语,后者给他满满的笑,他唇角的笑也便渐渐灿烂:“这件事我不再反对,待得回宫之后,大家再好好商议一番吧。”
阮忠和白峰同时点头,道:“好!等到回京之后,再好好择一个黄道吉日,为你举办登基大典!”
“此事事关重大,还得靠师叔们鼎力相助。”褚哲勋起身拱手道。
“就凭着咱们与先皇的交情,从未将你视作外人。你此时如此说话,岂非是打我们的脸?”白峰故意板起脸。
苏诺语噗嗤笑出声来,看来一年未见,爹爹并未变。
白峰见女儿如此,面上有些挂不住,反正该说的也都说得差不多,他站起身来,不悦道:“月儿啊,你这还未出嫁,怎得就偏帮外人了呢?这说到底,还是咱们爷俩亲近些啊!”
苏诺语吐吐舌头,随即像从前一样,挽住白峰的手臂,笑着说:“爹,有您在真好!”
“傻丫头!”白峰宠溺地看着她。
阮忠则看向褚哲勋,道:“我们便先告辞,待得你回宫那日,我们会和傲蓝一同迎接。现在你率军在外,我们不便打扰,便先去逍遥谷吧。”顿一顿,他说,“对了,阮天浩已经被我们擒住,封住了奇经八脉,废了他的武功。等会儿便将人给你送来吧?”
“不用,还是等到我回宫之后,直接将他带到宫里相见。”褚哲勋说道。
阮忠点头:“如此也好。”
褚哲勋见他们欲离开,牵过苏诺语的手,道:“二位师叔请留步,诺语随军多有不便,也请二位师叔将她护送回逍遥谷。待我一切妥当,便亲自迎接。在这之前,还请白师叔好生照顾。”(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百八十七章 你侬我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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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哲勋话音未落,三人均是一愣。尤其是苏诺语,更是处于本能地反驳:“我不离开!”
白峰随即了然,他看向褚哲勋,大家都心知肚明,这褚哲勋所谓准备,便是为了称帝。这其中的确是有些不确定因素,若是将诺语带在身边,只怕无法确保她的安全。他对诺语,不可不谓是用心良苦。可诺语这孩子的性子又岂是会袖手旁观的?
“褚哲勋!我不离开!”苏诺语看向褚哲勋,认真而严肃地说。
褚哲勋好言好语地解释:“诺语乖,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尽最大可能地确保你的安全。你跟在我身边,太危险。你先去逍遥谷,等到我这边一切安稳,我便亲自去迎你入宫,可好?”顿一顿,他不顾有人在身边,深情承诺道,“你放心,我若黄袍加身,你必是独一无二的皇后!”
孰料苏诺语压根就不领情:“谁在乎那个什么劳什子的皇后?你若这次将我打发了,之后也便不用再来寻我!那个皇后之位,你还是留给别人吧!我苏诺语承受不起!”
她看重的从不是名利这些身外之物,就好像是褚哲勋,只要她爱,那么即便他今日只是寻常人,她一样义无反顾。否则,就好像之前的季舒玄,九五之尊又如何?她偏偏不要!
一直以来,她想要的都是陪在他的身边,为他分忧解难,而不是躲在他身后,做个小女人,坐享其成。让她乖乖地等在那儿,等他独自冒着风险去完成一切,她做不到!哪怕知道他是好心,知道他是为了保护她,她也不愿意!她绝不要做一只美丽的金丝雀,而要做与他共同展翅、翱翔于天际的雌鹰!
褚哲勋听着她的话,微微蹙眉。他与她相爱至深,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可越是爱的深,越是无法承受更多的风险——失去她的风险哪怕只有百中之一,他亦是承担不起!
白峰看着小两口剑拔弩张,谁也不肯退让,心底微微地叹气。事情果然如他预料的一样,这两个孩子都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多少了解他们的脾气秉性,说来说去,不过是两人爱的都太深,才会有这样的争执。他即便是诺语的爹,也不便插手其中。
白峰与阮忠对视一眼,眼底俱是无可奈何。最后由白峰出声打断两人的争执:“这样吧,我们先出去等着,你们商议出个结果,再告诉我们。”说罢,白峰与阮忠出了中军帐。临出门前,白峰别有深意地看一眼褚哲勋,示意他要体会诺语的心意。
长辈们退出后,中军帐内便只剩两人。褚哲勋无奈地看着苏诺语,苏诺语则仍有些赌气地看着他。对峙良久后,帐内的气氛愈发地微妙。终于,两人都克制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褚哲勋边笑边摇头:“好了,不要生气了。”
“谁爱生气来着?若不是你自作主张,丝毫不考虑我的感受,我岂会生气?”苏诺语语带娇嗔地埋怨道。
褚哲勋失笑,这样小女儿姿态毕露的诺语甚是少见,他忍不住倚在那儿,双手抱在胸前,认真地端详。不知是不是褚哲勋的眼神太过炙热,苏诺语的面颊愈发地泛红,她娇羞地瞪他一眼,嗔道:“做什么一直这样直直地盯着人家!”
“唔……好看!”褚哲勋顿一顿,异常认真地说。
“……”苏诺语被他这样毫不正经的答案给惊到,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褚哲勋看着微窘的苏诺语,忍俊不禁。
苏诺语更是窘迫,扭过身去,不看他。
褚哲勋看她这样,知道这妮子真的被惹恼了,摇摇头,收敛起笑意,上前两步,抬手轻轻将她环住:“好了,是我不好,别生气。”
苏诺语轻哼一声,仍旧不理会他。
褚哲勋面上挂着淡淡的笑,轻声哄着:“诺语,我并不是将你从我身边赶走,你最是了解我,恨不能将你一直带在身边的。可我此去并无定数,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要我日后怎么办?”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哲勋,”苏诺语转过身来,凝视他的双眼,道,“我从不是甘愿躲在你身后的小女人,我之前便说过,我要伴在你身边,与你同甘共苦!只有这样,日后的皇后尊荣我才能安然享受。我也才自豪地对所有人说,唯有我才配得上做你的皇后!”
苏诺语说这话时,眼底闪烁着耀目的光芒,波光流转间,令褚哲勋无法移开目光,只能深深地沉溺在她的一泓秋水中……
一时间,两人均沉默下来,深深地凝望彼此,一言不发。帐内愈发寂静,寂静到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令人脸红。
在这样长久的凝视中,苏诺语的脸越来越红,那抹红渐渐地爬上了耳朵,爬上了脖颈,像引人垂涎欲滴的红苹果一般,诱人……
而褚哲勋的眼神也愈发地深邃,他轻轻俯身,渐渐吻上她的唇……
许久之后,直吻到苏诺语快要窒息,褚哲勋方才放开她。那一瞬间,苏诺语只觉得双腿一软,本能地攀上他精瘦的腰身,脸更是红得想要滴出血似的。靠在褚哲勋的身上,听着来自他胸腔的那丝压抑的闷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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