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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难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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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又一下……
苏诺语的鼻息间萦绕的尽是他充满阳刚的味道,不知怎的,她脑海里竟恍惚觉得这种味道有些熟悉。似乎……在很多年前,就曾经闻过。
苏诺语失笑,必定是她太过紧张,才产生了幻觉。这个夜离同她相识仅仅半月有余,又怎会在多年前就闻过他的气味呢?说起来,在他怀里的感觉,竟比在阮天浩身边更加令她心安。
出了房间,便偶尔有微风拂面,苏诺语发顶的发丝不时地刮蹭到他的下颌、喉结,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他沉醉其中。夜离悲哀地想着:我真的是失心疯了,对诺语的迷恋已近乎病态!
从书房回到苏诺语的住所,并不远,若是在平时,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儿。然而今日,难得有这样的天赐良机,夜离心底惟愿这条路是没有尽头的,这样他便可以抱着诺语,一直走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只是,再美好的想象终究是要回归现实的。即便夜离刻意放缓了步伐,苏诺语的住处还是到了。
“到了。”夜离哑声道。声音一出口,他微微有几分惊讶,连忙轻咳两声,掩饰尴尬。
苏诺语轻声说:“多谢公子,放我下来吧!”
夜离说:“不急,待我抱你进去坐着吧!”
“有劳!”
正在这个时候,恰逢心云从屋里走出来,见苏诺语被夜离抱在怀里,吓坏了,忙跑过去,问:“小姐,您怎么了?”以小姐的性子,若非受伤,必定不会叫男子抱在怀里的。可是,小姐方才不过是去公子书房打扫而已,又怎么会受伤呢?
原本有几分旖旎的氛围被心云的咋呼声破坏殆尽,苏诺语看着心云,说:“没什么,崴了脚而已。”
“心云,快去屋内将诺语的床榻收拾好!”赶在心云说话之前,夜离吩咐道。
心云点点头,忙往屋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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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为情所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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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心云转身进去,夜离也抱着苏诺语,跟进了房间。
来到床边,夜离不舍地将苏诺语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榻上,苏诺语再度轻声道:“有劳公子,一路辛苦了。”
“和我还需见外吗?何况,若不是因为我,也许你就不会受伤了。”夜离心疼地说。诺语受伤,虽非他所愿,他却实在也是难逃干系的。
心云听了这话,不敢置信地问:“公子,难不成是您害我家小姐受伤的?”若真是如此,那么公子日后在她心中必定重回黑名单,且再也不能改变!无论是谁,伤了她家小姐,那都是罪不容恕!
夜离怔了怔,刚欲点头,便见苏诺语伸出手指戳一下心云的额头:“你这丫头,竟会胡说八道!若真是公子害我受伤,又怎会好心送我回来?”
心云面露恍然,嗯,说得也是,她的确是关心则乱了。于是,连忙知错就改地冲着夜离拜下去:“方才无意间冒犯了公子,还望公子看在我是担心我家小姐的份上,原谅心云的鲁莽!”
夜离不甚在意地摇头:“无妨,诺语好福气,有你这样忠心耿耿的好丫头!”
说了几句闲话,夜离想着还有要事要办,加之冰雁那边,若不处理,他也的确是放心不下。于是,看着苏诺语,说:“有心云守着你,想来是没什么问题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这两天切记不可随意走动,有什么事便叫心云去找石海。”
“是,有劳你记挂。”苏诺语依言答道。
夜离转身出了房间,一边吩咐人将石海叫了回来,一边往冰雁的住处走去。
而心云见夜离离去,飞快拉住苏诺语的手,问:“小姐,您到底是伤在哪儿了?公子为何说若不是他,您便不会受伤?”
苏诺语知道若不据实相告,这丫头必定纠缠不休,索性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末了问道:“这下你明白了吗?”
心云愤慨地说:“那个冰雁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她自己得不到公子的心,为何要三番五次地找您的麻烦?不过小姐,您说了那样一番话,想必她气得不行!”
“我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现在想想,实在不该那样刺激她。为情所苦的女子,最是可怜了。”苏诺语心生不忍。
“哼,小姐您真是善良,竟然还同情她!俗话说得好,可怜孩子人必有可恨之处!否则以她的花容月貌,公子为何偏偏不喜欢她?”心云心灾乐祸地说道。
苏诺语摇摇头,说:“唉,你未经情事,所以才会说出这样轻描淡写的话来。要知道,这世间最无迹可寻的就是感情。两情相悦的事原就不该看外貌、家世、才学这些外在条件的。若是以这些作为衡量感情的砝码,那真真就是亵渎了感情!”
苏诺语一番话说得令人动容,心云脱口说道:“小姐,您不是同我一样,怎会有这般深切的感受?”
听她难得这么机灵的一问,苏诺语连忙说:“虽没有切身体会,但是在书中,却看了不少。故而有些体会罢了。”
“不过,小姐。”心云好奇地看向她,“您方才真的在冰雁面前说了您喜欢公子的话吗?”
苏诺语点点头:“我不过是气她。你别多想。”这小丫头,眼底闪现着狡黠的光芒,不用猜就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我还什么都没想呢,您就这样说,可见是做贼心虚!”心云撇撇嘴,说,“我只是觉得,以您的性子,若是心底真的没有那个想法,应该是不会说出那样一番话的。”
苏诺语一噎,没想到这小丫头平时迷迷糊糊的,这偶尔竟也有令她哑口无言的时候。只是,那个时候,她说那些话,真的是为了气冰雁,如此而已!苏诺语在内心肯定地想着。
“小姐,您在想什么?”见苏诺语没有言语,心云问道。
苏诺语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缠,便说:“心云,去我的箱子里取一个珐琅盒子来,那里面有尚好的药膏,正好可以用来擦拭我的脚伤。”
“哦,知道了。我这就去。”一提到伤势,心云瞬间将所有想法全部赶出了大脑,并在心底埋怨道:真是粗心,光想着那些没用的,竟然忽略了小姐的伤!那才是大事!
另一边,夜离来到冰雁的住处,沉声将冰雁唤出来。
冰雁心中忐忑,她就知道夜离公子会来和她算账,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而已。她原以为夜离公子会等大事处理好了,再来。看来,那个苏诺语在夜离公子心底的地位果真是不一般!
冰雁站定在夜离面前,语调平平:“夜离公子。”
夜离看见她那副样子,恨不能一掌直接打过去,他的手背在后面,紧紧握拳。几次三番地去找诺语的麻烦,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语气森冷:“冰雁,夜尘不在,我的话你便视作耳边风吗?”
“夜离公子说这样的话,实在令冰雁惶恐。自从冰雁进了默贤阁,即便冰雁直属于夜尘公子,但是在冰雁心中,您与公子都是一样的。”冰雁说道。
夜离冷哼:“既如此,那么从苏诺语来逍遥谷的第一天起,我便警告过你,她是我的客人,不要去找她的麻烦!你听不懂我这句话吗?”
冰雁嘴唇紧抿,沉默了片刻才说:“夜离公子,我今日去找她并非是想伤她。是因为她伤了您,所以我想去找她问个究竟。”
“谁告诉你的?”夜离问。
冰雁摇摇头:“这个请恕冰雁不能相告。”关键时候,还是不能出卖兄弟的。
夜离眼睛微眯,说道:“除了石头,没有别人!”这个事是昨日发生的,除了他和诺语外,就只有石头知道。而石头向来是大大咧咧,指不定什么时候嘴一快,就说出去了。
冰雁沉默不语,心底暗自替石头叫苦,谁叫夜离公子聪明呢,她想要瞒也是不行的。
夜离见冰雁不说话,接着说:“无论如何,这是我与诺语之间的事,同外人而没关。而我的事更轮不到你来置喙!你听明白没有?”
在夜离的逼视之下,冰雁点点头。只是夜离公子说她是外人,这实在是令她伤心欲绝。他们相识多年,且数次经历出生入死,她以为他们至少是生死之交了,没想到到头来,她在他心中只是个外人。
冰雁痴然地看着夜离,柔声道:“夜离公子,我对您的心思你必定知晓,为何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我还从未见您对谁像对苏诺语那样,百般维护,百般容忍,难道您喜欢上那个女人?”
夜离眉头紧拧,若是发自内心来说,他并不在意在人前承认他对诺语的心意,只是若是这话传到诺语耳中,想必会给她造成心理压力,以后两个人见面只怕再难这样轻松自在地交谈。在诺语面前,他不是一个善于隐藏心思的人,也许他的心思,诺语是隐隐猜到了几分的。
但是,只要这层窗户纸没有被捅破,他便可以若无其事地同她交谈相处。想想也真的是悲哀,掩耳盗铃啊!有时候他是有几分羡慕冰雁如此大胆的,他……还是欠缺了些勇气的。总是前怕狼后怕虎的,生怕这层纸捅破之后,难以见面。
冰雁见她问话后,夜离便陷入沉思,心中一分一分地凉下去。之前,石头总是说夜离公子维护苏诺语是因为人是夜离公子带进来的,关乎到他的威严。即便她也隐隐有些怀疑,到底是愿意相信这样自欺欺人的说辞的。
可如今看来,不知是石头故意说那些话来安慰她,还是石头眼拙看不出来。夜离公子这副样子,一眼便可看出他对苏诺语的有情!
“我和诺语之间的事你无须知道。”夜离终于开口,“有些话我已经说了多次,对于你,我是永远不会动心的!”
“为什么?”冰雁有几分哽咽了。这样的话,已经数不清听了多少遍。每听一遍于她而言都是剜心之痛,她却总是飞蛾扑火,不粉身碎骨便不能罢休。
永远不会动心……
说得这样决绝,没有半分回转的余地。
夜离叹气:“冰雁,我们是一类人,如你所说,你我认识多年,我们是兄弟。为了你,我可以奋不顾身,甚至死亡也在所不惜。但是,唯独动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来找她本是准备横眉冷对,然而看着这个如自己妹妹一样的女子,再想着临来时诺语的话,他又没有办法心狠手辣。这么多年来的相处,冰雁的确也是个不错的女子。只是,他的心一早便只有诺语一人的位置。
冰雁边听边哭:“不……”
他说他们是兄弟……兄弟呵……
夜离说:“冰雁,放眼整个默贤阁,甚至是整个京城,我也算是阅人无数。你都是个优秀的女子,忘了我,你会找到自己的爱。你实在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更多的时间。”若有可能,他真的很想让她清醒过来,不再执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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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施以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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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雁本已做好了被夜离狠批一顿的准备,反正为了那个苏诺语,夜离公子也不是第一次冲她动手。只是没有想到,他对她说了这样一番话,竟比上次掌掴她,还令她伤心欲绝!
冰雁泪流满面地说:“是,冰雁知道了!”嘴上说着知道,心却未必管得住。
该说的话都说了,该罚的自然也不能轻纵。夜离看着冰雁,褪去了方才平和语气,厉声道:“言归正传,冰雁,你是默贤阁的老人,该知道我默贤阁的规矩!”
“是。”冰雁微闭了闭眼,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说,“冰雁知错,请夜离公子惩处!”
夜离颔首,说:“若是按着我的规矩,你未经我允许闯我书房以及对我的客人出言不逊,是要受杖责的!”
冰雁听了,身体极轻地颤抖一下。
杖责!
夜离公子对她真的是不留一丝情面啊!夜离公子的书房除了公子和石海外,别的人都是不能擅自进入的。而他的书籍更是宝贝,哪怕就是公子要借阅,也都得经过夜离公子的允准方可。而那个苏诺语不仅可以随意进出,还可以随意翻阅他的书籍。而这一切关于夜离公子的禁忌,苏诺语甚至不曾知晓!
夜离公子,您到底要多么地护着那个苏诺语啊?
夜离说话间,脑海中再度想起方才诺语的话,顿了顿,说:“但是我方才送诺语回房间,她曾为你求情……”
冰雁猛地抬头,那个女人为她求情?她不稀罕!她很想对夜离公子说她不要苏诺语为她求情,该受什么惩罚她受就是!只是话到嘴边,她咽了回去。她知道,这样的话若说出口,必定会令夜离公子勃然大怒。无论夜离公子对她如何,她不忍他心中有半分不悦。
“杖责就免了,改为鞭抽!”夜离冷静地说道。
冰雁点点头,声音稍低:“是。”
逍遥谷有专门处罚犯错之人的地方,名叫“思过厅”。但凡是帮内有人违背了规矩,便要到思过厅中接受处置。冰雁随着夜离往思过厅中,走到半路,正碰上石海回来。
石海一看这一前一后,面色严肃的两个人,心知不好,连忙凑上去,问:“公子这是怎么了?”
冰雁听见声音,同情地看一眼尚不知情的石海,以夜离公子的性子,石头估计也是逃不掉的。
夜离瞪一眼石海,语气不善:“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找你!”
石海悄悄看一眼走在夜离身后的冰雁,隐约知道不好。他记得,这个时候公子应该早已出谷,而他则该好好地接受训练。石海是个聪明人,隐约猜到多半是事涉苏小姐,否则公子不会这个时辰还在这儿。
“是。公子。”石海拿不准究竟是什么事,也收敛起往日的嬉皮笑脸。
眼看前面就是思过厅,石海心中有了不好的直觉。但凡是需要到思过厅来解决的,都不是小事了。这个冰雁啊,到底是做了什么事?
当三人来到思过厅,早有守门的侍卫行礼候着,夜离走过去,沉声道:“准备鞭刑!”
“是。”侍卫应道,转而去准备行刑用的鞭子。
“鞭刑”两个字吓倒了石海,这里总共就三个人,难道公子是要对冰雁用刑?他小心翼翼地问:“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夜离看一眼冰雁,言简意赅地说:“冰雁擅自闯入我的书房,对我的客人出言不逊,还导致她受了轻伤!”
石海惊得目瞪口呆,他来到冰雁身边,小声问:“冰雁,你为何要明知故犯?”
“这还不是要怪你!”夜离突然插话进来,“若不是你多嘴,冰雁是如何得知我受伤一事的?若不是你多嘴,诺语怎会受伤?若不是你多嘴,哪会有之后那么多事?你还好意思在这儿问!等会她受了什么惩罚,你便陪着一起!”
“是,公子。”石海低头称是。其实当他昨日话一出口,就知道必定闯下祸端,只是覆水难收,他没法收回说出口的话。
冰雁见夜离斥责石海,连忙出言分辨:“夜离公子,您误会了!这件事并非是石海相告,同他毫无干系。请夜离公子责罚我就好!”若不是她执意缠着石海,石海也不会说后面的内容。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不能连累石海。
“不是这样的!”石海抢过话头,“公子,一切事情的起因皆是因为我,是我没有管住自己的嘴。所以,请您惩罚我,放过冰雁。”对于他们这些久经沙场、出生入死的人来说,鞭刑并算不得什么。但是冰雁是女子,又是夜尘公子的心腹,从某种意义上说,算是半个主子,若是叫手下的人得知她被公子施了鞭刑,叫她面子上如何过得去!
夜离不理会他们这样的仗义之举,冷哼道:“你们是第一天来我默贤阁吗?规矩都不懂是不是?用得着你们在我面前表现兄弟情义吗?该谁承受就是谁,少在这儿多言!”
“是!”石海和冰雁互看一眼,低头道。
公子说得不错,默贤阁之所以能迅速崛起,到现在令朝廷都敬畏,是有原因的。默贤阁是一个纪律严明、奖惩分明的组织。出任务的时候,他们信奉着“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而奖惩时则必须自己承担。这样一来,自然没有人会轻易地以身犯险!
说来奇怪,即便是这样不通人情的规矩,却从未有人对两位公子不服气。哪怕是受了处罚的人,也不会对组织是生出二心。
说话的功夫,侍卫取了鞭子过来,冲着夜离行礼之后,问:“夜离公子,如何惩处?”
“手臂处,冰雁二十鞭。石海二十鞭。”夜离的声音冷酷至极。
“是。”侍卫点头,走到两人身边,说,“请!”
石海和冰雁随侍卫走到行刑处,站定。石海心中想着,这是公子故意轻纵,否则鞭刑不会是抽打手臂这样轻松。而冰雁明白,夜离公子之所以会选在手臂上行刑,多半是因为那个苏诺语受伤是因为她出手推搡了一把的缘故。
站定在木头架子旁,两人动作一致地挽起袖子,手臂扶住木头桩子,异口同声地说:“开始吧!”
夜离转过身去,不看他们。他不否认对于冰雁,他是有一丝私心的。在他心中,诺语便是一切!谁若欺负她,他不知晓便罢,一旦知晓,必定要十倍百倍地还回去!但若说是因为诺语,也仅仅只有一点。说到底,会对冰雁和石海惩处,还是因为他们犯了规矩!
默贤阁的规矩是在成立之初便定下的,即便是他,也不能去破坏!否则,都要受到惩处!
噼里啪啦一阵,二十鞭很快打完,两个人皆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
“回禀夜离公子,二十鞭刑已经执行完毕!”侍卫来到夜离身边,说道。
夜离点头道:“好,你先出去吧!”说罢,他并未转身,说道,“石海,你随我出来。”
“是。”石海应道,在冰雁耳边低声说,“你先在此等我片刻。”随即随夜离而去。
出了思过厅,夜离停下脚步,看一眼石海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手臂,终究还是不忍地说:“一会儿叫大夫给你和冰雁上药。”
“多谢公子。”石海不甚在乎地瞥一眼手臂,就好像是那伤不在自己身上似的,“公子勿要担心,这伤势看起来骇人,其实不会伤及筋骨,不碍事的。只是冰雁……手臂上大概会留许久的疤痕了。”
夜离的眉宇间闪过不忍,继而又严肃了语气,说:“若是以后再触犯规矩,便不是这二十鞭能解决的!”
“是。”石海应道。说起来,今日这刑罚并不算重,在他想象中,会是一顿杖责的。他想了想,还是问出口,“是苏小姐为冰雁求了情?”若非如此,他想不到公子破例的原因。
夜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交代道:“这些日子,你还是负责你以前的事。每日都去一次离月居,看看诺语的情形。她的脚崴伤了,行动多有不便,能照应的你便多照应些。”
石海点头:“属下明白,公子放心即可!”
夜离点点头,说:“如此,我便先走了,估计三五日才会回来。若是赶不上诺语出谷的日子,你务必要好生照顾。”石海虽说性子大大咧咧,但若真将事情交给他,也是不必担心的。
石海保证道:“公子放心,保证毫发无损地将苏小姐交给您!”
夜离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去。
石海见他走远,回到屋内,见冰雁一脸伤心。他在心底无声叹息,他知道冰雁伤心的不是这区区手伤,冰雁是他见过的女子中最坚强的一个。
曾经有一次执行任务,结果误中了陷阱,被对方的死士围剿,身上肋骨断了多处,被打的血肉模糊,若非意志力坚强,只怕就死了。那样的伤势,就是男子也承受不住,处理伤势时,冰雁愣是忍住没有吭一声。当时的那一幕,现在回忆起来,仍觉得佩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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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有难同当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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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雁兀自低头伤心,浑然不知石海已经折返回来,站在她身边。
“冰雁。”石海抬起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拍了拍冰雁的肩膀,问,“冰雁,你伤心并非是因为公子的惩处吧?”
冰雁点头,道:“是,犯了夜离公子的规矩,我便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若不是那个苏诺语出言求情,只怕夜离公子不会这样轻轻放过。”
石海脸上露出一丝悲悯来,于冰雁而言,这大概也是一种讽刺吧!她因爱公子而同苏小姐起了争执,无意间犯了公子的规矩,又伤了苏小姐,要被公子责罚,却也是因为苏小姐的一句话,便让向来不徇私情的公子破了例!这种种纠缠,是对冰雁一颗痴心最大的伤害!
石海轻声说:“冰雁,公子方才之所以没有看你一眼,也是因为心有不忍。方才我随公子出去的时候,公子还说要大夫好好给你疗伤。其实,公子并非那么绝情……”
“于你而言,夜离公子的确并非绝情。但是,于我,夜离公子已经不留一丝情分。”所谓绝情,是指伤心,而非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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