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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难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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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事,她不是当事人,也没有什么立场说话,当务之急,还是应该检查一下自己的东西。思及此,苏诺语转而吩咐心云:“你去检查一下我们的东西吧!”
老何陪着笑脸,解释道:“各位客官,我这个店已经开了有十余年,我老何敢拿身家性命,祖宗牌位起誓,我绝不会做这等昧良心的事!今日这事的的确确不是我做的啊!”
“那我们不管,东西是在你店里丢的!你不能不管!”一个四十左右的男子说着,“人心隔肚皮,谁能证明你的清白!今日这事,要么你将贼人抓出来,要么你就负责赔我们的东西!否则,我们便衙门见!”
老何还欲说话,何嫂拉一下他的手,站出来说:“各位客官,我说个法子,你们看看可不可行。我们先去衙门报个案,最好能将贼人找到,若是实在找不到,我们再说赔偿的事情,行不行?”
那几个人互看一眼,问:“那照你们这么说,我们得等多久?我们来京城都是路过,哪有时间陪你们耗?”
正在这个时候,心云慌忙从房间中跑出来,嚷道:“小姐,不好了!我们的银票还有您的首饰全部都不见了!”
“什么?”苏诺语不敢置信地看着心云。那些是她的全部家当,现而今孑然一身的她,在爹娘大仇得报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营生问题。这下该如何是好?
心云匆匆从二楼跑下来,抱着包袱,给苏诺语看:“您看,原本我们就放在这里的,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小姐,该怎么办啊!”
面对突如其来的损失,苏诺语只觉得晴天霹雳般,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
老何和何嫂面面相觑,没想到,损失竟然又多了!先前那几个人看着苏诺语,说:“掌柜的,你看看,我们毫无防备之心地在你这里住店,碰上这样的事,你不能不管吧!依我看,报不报官是你们的事,损失还是先赔给我们!等日后抓住了那贼人,叫他还钱给你们不就好了!”
老何面带苦涩,谁都知道衙门办事最不靠谱,若是到最后贼人没有抓住,这损失不就得自己担着?说起来,老何也不是逃避责任,只是这么多年来,儿子身体一直不好,长年累月要看大夫、抓药,这客栈的收入也就勉强够用。这次的事对于老何夫妇来说可谓是雪上加霜啊!
苏诺语没有说话,从心底来说,她是愿意相信老何夫妇的为人,只是身无分文也是个很实际的问题。她沉默不语,看着老何,等他给大家一个交代。
老何面带感激地看向苏诺语,她至少没有步步紧逼。苏诺语则别开目光,看向别处。她是可以做到不咄咄逼人,但是若是让她就此作罢,自然也是不行的。何况,她今日才同默贤阁的人商定好,等到别人找上门来,她拿什么给人家?
老何心中苦涩不已,拉着何嫂来到旁边小声商议。许久后,老何方才耷拉着脸,走过来,说:“大家不必着急,今日之事我会负责到底的!这样吧,我已经叫老婆子去官府报官了,请大家宽限了我两日!若是两日内,这个事没有结论,我一定先拿钱赔给大家!就两天!这两天的食宿费用全算我的,大家看怎么样?”
这几人听后,犹豫了片刻,纷纷点头,说:“掌柜的,就按您说的办!两天时间!”
老何微微松一口气,总算是还有回旋的余地。他只能寄希望于衙门的人能在两天时间内将贼人抓捕归案,否则,他也只能认命了!
老何千恩万谢地朝大家鞠躬,那几人则故作大度地拍拍老何的肩膀,说:“掌柜啊,这也就是我们好说话,否则换了人,你就不会好过了!”
“是啊,我们也不想太为难你,两天就两天吧!我们再等等!”
苏诺语冷眼瞧着那些人话里话外像是救世主的样子,心中升起一丝腻烦。老何走过来,小心地询问:“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苏诺语让心云将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掏出来,点了点,方才对老何说:“就依你所言,但是这两天的费用还是算我的。老何,非常抱歉,发生这种事我自己也是有责任的,是我自己没有将钱财看管好,才便宜了贼人。”
老何欣慰地看她一眼,说:“小姐能说这样的话,便知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我已经将话说出口,这两天的费用就算是小店的。您能宽限我两日,我就已经很感恩!”
苏诺语脸上写着淡淡的坚定:“不必。即便没有发生今日的事,我也是要住宿的。再说了,付这点钱我还是没问题的。”
老何听了,方才不再坚持,只是再三表达了谢意。
苏诺语看着老何的背影,心底猛地升起一丝不忍。
就这功夫,何嫂已经带着衙门的人回来,来人正是昨日赵武的手下,算是和老何有过过节的。他简单听了听情况,便说:“好了,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们耐心等着吧!”说完,转身准备离去。
老何微微变色,他显然也认出了这个官差,可这样的态度哪里是想破案,分明就是点卯应付而已。老何开口唤住那人,卑躬屈膝地说:“这位官爷,小的想问一下,两天之内能破案吗?”
官差转身,眼睛一瞪,吼道:“催什么催?衙门是你家开的?你说几天就几天?你以为你是谁?让你等着就等着!”
向来是民不与官斗,老何只得打着哈哈,陪着笑脸:“官爷别生气,小的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就好,耐心等着吧!”官差说完转身趾高气昂地离开。
老何见状,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照这个情形看来,别说两日了,就是十日二十日的,必定也是没有指望的!老何和何嫂对看一眼,心已经冰凉。
那几个原本已经答应老何的人,见状又开始躁动,官差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两日内破案是肯定没戏的!他们商议之后,那个四十出头的男子来到老何面前,说:“掌柜的,这个钱早晚都是要还的,干脆你还是现在给我们吧!拖个两日也没什么意义,是不是?”
“小姐,他们这些人出尔反尔,太不仗义了!”心云有些义愤填膺地在苏诺语耳边轻声说道。昨日老何的援手令她念念不忘,在她看来,老何是个好人,这件事上她着实替老何抱屈!
心云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被那中年男人听见,男人一听脸一沉,走到心云面前,不悦地指责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不仗义?你若是仗义,要不你替掌柜的补偿我们!”
心云被他一顿抢白,满脸通红,紧咬下唇,不知如何应对。
苏诺语轻笑一声,出言道:“你这是在心虚吗?她可有说错你们?你们之前一个个地做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来,表示自己的大度,然而在见到了官差的态度之后,你们也一百八十度转变,不是出尔反尔是什么?自古有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应该掷地有声!”
苏诺语的一番话音量不大,却说得头头是道。男人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恼怒不已。
老何看着苏诺语主仆两人为他仗义执言,满心感动。刚准备说话,小二从后院急匆匆地赶来,边跑边说:“掌柜的,不好了!不好了!狗子又昏过去了!您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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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苏诺语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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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夫妇一听这话,再顾不上其他,连忙纷纷朝后院跑去。苏诺语同心云对看一眼,微微蹙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那几个人见老何匆匆离去,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吵闹着要去让老何即刻补偿他们的损失。苏诺语气不过,起身快步来到他们身前,喝道:“站住!”
她一介女儿家,文文弱弱的样子,说出的话哪里有什么震慑力。大家推搡着她,准备往后院走。苏诺语眸中怒气一闪而过,手中的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之前那个男人的身上。
男人顿时一动不能动,满脸痛苦地看着苏诺语,怒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诺语淡然地来到他面前,冰冷的语气道:“没什么,不过是酸痛难忍一刻钟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她这副轻描淡写的态度将那几个人震慑住,不由地停下脚步,用充满警觉的目光看着她。生怕下一个被针扎得动弹不得的人就是自己。
苏诺语卸下冷漠,和善地说道:“我并不想为难大家,只是,方才小二口中的狗子,是老何的儿子,一直体弱多病。老何方才已经答应众位,两日后无论如何,会赔偿你们的损失。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希望你们可以遵守方才你们的诺言!”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之后,只得同意。他们都听得出来,这女子虽说一副商量的语气,其实无半分商量的余地。就这样被一个弱女子威胁,实在是有些让他们面子上过不去。然而,这女子看上去自信满满的样子,令人忍不住去猜测她的武艺高强!
苏诺语见他们纷纷点头答应,也不为难大家,回到她素日习惯的位置上,坐下来。
心云担心地开口:“小姐,我们现在几乎已经身无分文,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呢?”
提起这个实际的问题,苏诺语也是愁云满面。她的损失太大,即便老何倾家荡产也是赔不起的,更何况老何已是焦头烂额,她实在不忍心雪上加霜。到时候,能让老何给的,也不过是一点点银两,估计压根不够给默贤阁。这的确令苏诺语有些犯难。
“走一步看一步吧!”苏诺语无奈地说。
日后生存的办法倒不是没有,她可以开医馆,以她的医术,让自己过上不错的日子应该是不成问题。只是,在褚哲勋没有被杀、大仇没有得报之前,她不能贸然行此举。褚家和白家是世交,对她家的医术甚为了解,若是发现了她,只怕不等她出手,他已经取了她的性命。
所以,除非事情已经坏到极限,她不会轻易出此下策!
这一天下来,苏诺语觉得整个人疲倦至极,晚上早早就上床休息了。半睡半醒之间,隐隐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感叹:“此乃命中注定的劫难……”
“谁?”苏诺语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心云听到声音,连忙跑过来,问:“小姐,您怎么了?”
苏诺语警惕地看一眼四周,方才问:“方才有人在说话吗?”
“并没有啊,小姐,您听到了什么吗?”心云摇摇头,一脸的茫然。
苏诺语再度警惕地看一眼四周,不大的屋子里除了心云,就是她。难道她是在做梦吗?可是,那声音听得那么清楚,就像是在她耳边说话一样!
苏诺语疲倦地揉揉太阳穴,缓缓躺了下去,微微闭上眼睛,这一次,却许久无法入睡。那声音仿佛还在耳边,一遍又一遍,说着“劫难”。
苏诺语复又睁开眼睛,那声音似乎又听不见,闭上眼睛,似乎就在耳边……
如此反复,苏诺语有些害怕。她看向不远处的心云,安然坐在那儿整理东西,不像是听见了什么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吗?
那声音……似乎也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曾经听过!
这样几经折腾,苏诺语一夜没有休息好,快到黎明时,方才沉沉睡去。然而,没有多久,就被楼下的喧闹声吵醒。苏诺语边洗漱,边打发心云下楼看看。
不一会儿,心云回来,忧心不已地说:“是狗子,似乎不大好。昨夜老何他们请了个大夫来,然而到现在,狗子的情形还是没有好转。何嫂这不又去请了个大夫来,只是这个大夫似乎有些名气,要价有些高。”
苏诺语听后眉头微蹙,她最看不上眼的就是行医之人,泯灭良知,漫天要价的行为!在她看来,既然有意行医,就要做好一世清贫的准备!
苏诺语走出了房门,站在二楼上,听着楼下的动静,无非就是那个大夫恬不知耻地夸赞着自己的医术多么高深,又恫吓何嫂狗子已经快要病入膏肓,再不治就是扁鹊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云云。
听到这样的话,哪还有为人爹娘的承受得了?何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拉扯着大夫的药箱,苦苦哀求:“王大夫,您行行好!快救救我的儿子!我把这客栈卖了,给您钱,行不行?只要您能治好我儿子的病,您就是要我的命,我都没有二话!”
那大夫在听到将客栈卖了的话之后,一改先前的态度,眼睛眯成一条缝,面露贪婪地说:“既然如此,不如这样吧,你将这客栈卖给我,如何?”
这话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一听就知道这大夫没安好心,然而,何嫂已经慌了手脚,乱了心神。她不迭地点头:“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您能救我儿子的命!这客栈就给您了!”
大夫看了眼身后的药童,低声吩咐了两句,药童转身出了客栈。大夫方才开口:“这样吧,我先去给病人诊治。你呢,就去准备这客栈的房契地契吧!”
何嫂没有料到这么快,迟疑了片刻,小声问:“大夫,能不能缓两天?我们若是没有了这客栈,就得露宿街头。好歹,您等我儿子的病好了,我们便带他回乡下去。”
大夫脸一沉,继续恫吓道:“缓两天?也行,那我也缓两天再来吧!”说完,转身做出要走的架势,摇摇头,可惜地说,“只是,两天后,不知道你儿子是不是还活着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老何,从地上站起来,一拍大腿,狠狠心道:“行,我马上去取房契地契,您先给我儿子诊治!”
大夫转过身来,一脸算计地笑道:“一言为定!”
苏诺语在楼上看到这一幕,恨不能一针将那大夫扎死!无论如何,她不能看到老何他们被这个江湖郎中将客栈骗了去!
打定主意的苏诺语缓缓开口:“慢着!”随即,优雅地走下楼,来到老何面前,说,“老何,我也学过几天医术,要不我先给狗子看看吧!”
老何夫妇迟疑地互看了一眼,倒不是他们信不过苏小姐,实在是人命关天,容不得半点闪失!那王大夫见半路杀了个程咬金,一脸的不悦,说:“何掌柜,你既然已有高明,那我便走了!这小丫头年纪轻轻,能有什么医术?哼!”
老何上前一把拉住王大夫的手臂,歉然地看着苏诺语说:“小姐,不是我信不过您,只是关乎到狗子的生命,我不能冒险。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苏诺语面上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并没有丁点的不悦。心云此时插话道:“何掌柜,你要相信我们小姐,我们小姐现在吃的汤药就是她自己开的药方。我当时拿去抓药的时候,那药铺的掌柜都说是良方呢!”
老何和何嫂这下有些拿不定主意,其实他们也知道这个王大夫就是冲着这客栈来的,但是只要他能治好狗子的病,这客栈给他又如何呢?客栈没了还可以再开,狗子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就是死的心都有了!
苏诺语知道会是这么个情形,一般而言,在大家心中,医术高明的医者都应该是如面前这个王大夫一样,年逾四十,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所以,老何夫妇有这个反应,再正常不过了。
苏诺语看向脸上带着点愠怒的王大夫,礼貌地询问:“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看看谁能先看出何掌柜儿子的病因。如何?”
王大夫不屑一顾地看着苏诺语,上下打量了苏诺语一番,心中暗道: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罢了!即便懂那么丁点的皮毛,也成不了大气候!便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来,勉为其难地答应:“你既这样说,老夫若是不允,岂不是堕了自己的名声?只是,同你这小丫头片子比试,即便赢了,老夫也面上无光啊!”
苏诺语谦逊地微微颔首:“如此,小女子就先行谢过了!”
老何夫妇眼见事情转成这样,皆有些莫名其妙。想着狗子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心急的老何刚想要上前阻止,便被一旁的心云拦住,心云宽慰道:“何掌柜放心,我们小姐很厉害的!”
老何夫妇对视一眼,事已至此,似乎也由不得他们反对,只得随王大夫和苏诺语一起往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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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保住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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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在后院单独辟了一间小屋给狗子,那屋子常年都有阳光照耀,特别适合养病。
这是苏诺语第一次走进这个小屋,不大的屋子,却给人以干净与温暖。简单的陈设,温馨的感觉,有印象中娘亲的味道。苏诺语看着何嫂一进屋,便去到狗子的床边,细心地为他擦拭额角薄薄的汗意,轻手轻脚地为他掖一下被角,抬头看了看,倾身扯一下窗帘,方才折返回来。
苏诺语的唇角漾起一抹淡淡的温暖的笑,多么细心且温柔的母亲,像极了她的娘!小时候,每当玩累了的时候,她总是赖在娘的身上,说什么也不愿离开。娘的身上总是令人安心,不多时,她便会甜甜地进入梦乡。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床上,然而一睁眼就能看见笑得慈爱的娘……
苏诺语看着何嫂那做得熟稔的动作,不禁想着,自己的娘大概也是这样的吧!会在她入睡之后,帮她掖一下被角,或是在她耳边叮咛几句爱语,或是温柔地亲亲她的脸蛋……
然而,那个下午,那场大火,将一切都毁了!
苏诺语的瞳孔猛地收缩,雪亮的恨意一闪而过,快的叫人看不出来!褚哲勋这个名字仿佛一把利刃般,自她心头划过!她忍不住瑟缩一下:好痛!
“小姐,小姐。”心云的声音打断她的回忆。她抬起头来,看着所有人都盯着她,而王大夫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一顾。
她想要冲他们笑一下,然而,却发现笑意难以到达眼底。索性收回了唇角,平静地问:“王大夫,为了公平,我们各自将病情写于纸上,如何?”
王大夫看她那副样子,不可一世地说:“当然可以。你想怎样,老夫都奉陪到底!”
心云听见后,连忙转身去准备了纸笔,递与他们二人。王大夫接过纸,便随手放在一边,先苏诺语一步,来到床前,开始诊断。心云见状不免有些着急,众所周知,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王大夫已然占了先机,小姐该如何相争?
王大夫那略微臃肿的身体将床头遮了个严严实实,他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小丫头片子,老夫从医二十余年,难道还会不如你?
而苏诺语则不慌不忙地站在王大夫的身后,仔细地看着狗子的睡颜:极不安稳,偶尔会眉头紧锁,呼吸频促,痛苦难忍的样子。苏诺语俯下身子,再度看了半晌,起身,来到一旁的桌子上,挥笔写下几个字,优雅地吹干多余的墨迹。
老何不敢置信地看着苏诺语,问道:“小姐,您已经知道狗子是怎么回事了?”这样看几眼就能诊断出来吗?太不可思议了吧!
坐在那儿的王大夫冷哼一声,嗤之以鼻地说:“故弄玄虚!”说罢,也起身说道,“何掌柜,老夫已然知道他是什么病!”事实上,昨日来的那个大夫已经和他通过气,他方才也进来大致看过,只是还有些拿不准,他尚需把下脉确诊而已。他自信自己的速度已经很快,这小丫头不可能光凭眼睛就知道病情的!
苏诺语云淡风轻地看着王大夫,恭而有礼地说:“我已经写好,为节约时间,王大夫不妨直接说吧!”
王大夫傲慢地转过身去,对着老何夫妇,说:“你们儿子得的病叫心淤!这种病严重时是会死人的!你们看看他的症状……这些都是典型的心淤!”
听他说得严重,老何夫妇更是慌了手脚,纷纷恳求王大夫无论如何要救狗子一命。苏诺语站在他们身后,一脸平静。
王大夫满意地看着老何夫妇如今俯首帖耳的样子,他得意地说:“你们放心,这病的治疗老夫自有良方,只要你们答应老夫的条件,你们儿子是不会太大问题的。”
事到如今,老何夫妇哪里还会讨价还价?乖乖地点头:“多谢您了,王大夫。您要是能彻底治好狗子的病,您要什么都没问题!”
这边的事已经圆满地讨论完,王大夫瞥一眼一旁的苏诺语,轻蔑说道:“小丫头,你还太嫩了!咱们这行太过高深,你还需多多学习才行!不要看过两天医书,就自以为……”
王大夫的话尚未说完,就被苏诺语打开的宣纸上赫然呈现的“心淤”二字给成功堵上了嘴。老何夫妇的目光在触及“心淤”二字时,则是满脸的讶异与惊喜。没想到这苏小姐还真有一套!
王大夫不敢置信地看着苏诺语,指着她说:“你这必定是作弊!这必定是老夫说出答案之后,你才写上的!方才老夫同何掌柜皆在用心讨论病情,你必是钻了这个空子!”说得言之凿凿,就好像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
苏诺语不怒不恼地看着他,倒是心云忍不住站出来辩驳:“王大夫,你不要含血喷人!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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