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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难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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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才是完整的!我不能拖累你一辈子,知道吗?”
“可是小姐,我不想同您分开!”心云坚定地看着她。
苏诺语噗嗤笑出声来,起身同她相视:“谁说你嫁人就一定要同我分开?我瞧着默贤阁中的好男儿多的是,日后我便在这些人为你择一个如意郎君!”
“那就好。”心云微微有些害羞,低下头去。
自从苏诺语的真容被逍遥谷中的大部分看见后,但凡是不出谷,她便不再易容。易容时间久了,脸上多少有些不舒服。能以真容示人,实在是件好事!
苏诺语出了离月居,本想去尘心居找清然,却被告知清然一早便同夜尘出谷了,大概要入夜才会回来。苏诺语同心云一样,在这逍遥谷中相熟的人寥寥无几。而现在非常时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就像是石海,夜离虽留下他保护苏诺语,实际上他仍旧有忙不完的事。
百无聊赖之下,苏诺语携心云在逍遥谷中漫步。逍遥谷算得上是一个世外桃源,景致不错,原来没什么机会,现在闲下来正好四处走走逛逛。
苏诺语同心云有说有笑地散着步,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冰雁的住处外。心云小声说:“小姐,这里就是冰雁的住处!”
苏诺语点点头,冰雁的住处她大概知道,只是因为同冰雁之间那些不友好的过往,令她从不会往这边走而已。她说:“其实冰雁人不错,能力极强,又对默贤阁忠心耿耿!”
“小姐,您还夸她?”心云愤愤不平地说,“您忘了她曾经是如何对您的了吗?”
苏诺语淡然一笑,道:“她与我之间,横着一个夜离,只怕这一生也难以化解。除非有朝一日,她忘记夜离,寻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大概只有到那一天,她才会真的释怀。”
心云哼一声,不满地说:“像她那样蛮不讲理的人,怎么可能找到幸福!”
“心云!”苏诺语摇摇头,说,“这话不对!你不能因为她喜欢夜离、讨厌我便如此说她。喜欢夜离并非是她的错,这是她的自由。你看她,平日里待人不错,在默贤阁中人缘也好,这些足可见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子。若说错,大概就是我与她同时喜欢上夜离吧!”
苏诺语在这个问题上绝不是个霸道蛮横的人,夜离并不是一件物品,她不可能将他完全地据为己有。而冰雁,或是任何人,都有喜欢他的权利。何况,冰雁远比自己早几年就同夜离认识了。所以,比起冰雁的爱而不得来说,她已足够幸福!
心云听得似懂非懂,但她知道,小姐对冰雁并没有厌恶之情。既然小姐都如此大度,她也不好一直在这个问题上耿耿于怀。于是,她点点头,说:“哦,我知道了。”
苏诺语莞尔一笑,心云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子,她同冰雁一样,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纵使是这样想,苏诺语还是尽量避免碰见冰雁,再怎么说她们之间横亘着夜离,只怕今生也是难成朋友。这样想着,苏诺语指了指回去的路:“走了这么会儿,回去吧!”
心云扶着她,主仆俩转身往回走。正在这个时候,冰雁从屋里走出来,她看着苏诺语的背影,想着这两日夜离公子同她的形影不离,想要放下的心再度揪起。她出口唤道:“苏小姐!”
苏诺语秀气的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蹙,随即转身,微笑地看着她:“冰雁。”
冰雁也难得友好地笑一笑,指着心云,问:“有些话,我想单独同你家小姐说。”
“小姐……”心云下意识地握紧了苏诺语的手,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只要是小姐单独同冰雁在一起,小姐总是要被欺负。
冰雁看出心云的迟疑,嘲讽地说:“怎么?害怕我吃了你家小姐不成?现在整个逍遥谷内谁不知道她是夜离公子的女人?我即便有心,也没那个胆。”
苏诺语听出冰雁话中的讽刺,看一眼身边的心云,说:“心云,你先回去。帮我烹一壶茶,我一会儿回来喝。”
“是,小姐。”心云听苏诺语这样说,方才点点头,转身离去。
待心云走远后,冰雁来到苏诺语面前,说:“比起你那个丫鬟,你倒是镇定自若。”
苏诺语轻笑道:“不然呢?我该惊慌失措吗?正如你所说,我是夜离的人,你还能吃了我吗?”
冰雁一噎,半晌后方才说:“你倒坦率!”
苏诺语迎上她的目光,问:“这于我而言是件喜事,没什么遮遮掩掩的。冰雁,你方才说有话单独同我说,说吧,我洗耳恭听。”
“说实话,我很喜欢你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冰雁说,“只是,但愿你听我说完之后,还能这般云淡风轻!”
苏诺语没有说话,看着冰雁那样子,便知道接下来的话必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用猜,也知道十有八九同夜离有关。只是,冰雁还真是执着。
“苏小姐,你跟在夜离公子身边时间尚短,有些事,只怕你还不知道吧!”冰雁开门见山地问。
苏诺语笑着说:“的确,关于他的过往,我知之甚少。不过,这又何妨?我有一生的时间去了解他的过往,参与他的未来。”
冰雁微愣,这个苏诺语的确是个自信的人,若换做旁人,必定会追问下去。她心中冷笑,苏诺语之所以能这样淡然,无非是仗着夜离公子对她的宠爱,若是叫她知晓了他的往事,她还能这样不慌不忙吗?
“是,我承认夜离公子的过去你会慢慢知晓,然而,有些事只怕你永远也无从得知!”冰雁意有所指。
苏诺语看着她,索性挑明地问:“你一直强调有些事我不知道,可见你今日便是想来告诉我那些事。既如此,爽快地说吧,你本也不是一个扭捏的人!”她不喜欢无端猜测,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冰雁笑着说:“好,难怪夜离公子喜欢你,大概也是因着你这与众不同的性子!可是,你在他心中,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哦?”苏诺语并未有任何的慌张,“此话怎讲?”
冰雁仔细审视苏诺语的表情,想要从中找出一丝慌乱。然而她不了解苏诺语,对于苏诺语来说,既然爱上了夜离,便不会被人轻而易举地挑拨!若非证据确凿,或是夜离亲口承认,否则她不会信任何人的话。
“夜离公子的住处叫‘离月居’,众所周知,离取自夜离公子的名字,那么你可知那个月是何意?”冰雁一字一句以极轻极缓的语气说来。
“何意?”苏诺语依旧目光清澈地看着她。
冰雁收敛起笑意,说:“月便是夜离公子心上人的名字!”
“哦?”苏诺语颔首,反问,“那‘尘心居’这名字是不是也意味着夜尘的心上人不是清然?”
冰雁微怔,没想到苏诺语反应这么快,她沉下脸来,冷声道:“你要这样说,我也是无言以对。但这是不是真的,等夜离公子回来了你自去问他!你该知晓夜离公子的脾气,我没有那个胆量在这个问题上杜撰。”
“你今日所谓的事便是这个吗?”苏诺语毫不在意地说,“行,等他回来我问问再说。”说实话,她并不相信。即便冰雁说得信誓旦旦,她也不会仅凭此便怀疑夜离。这些日子以来,夜离对她的点点滴滴,她心中明白。
看着苏诺语转身欲走,冰雁抬高音调:“苏诺语,你不要自欺欺人!”见她停下脚步,冰雁方才又说,“我跟在夜离公子身边多年,也从未听说过那个月儿的事。但这次你在瘟疫村中医治病人,那日夜离公子回来,我亲耳听见石头说起这事!而夜离公子也是亲口承认了对那个月儿的爱从未改变!”
“冰雁!”冰雁的身后猛然间传来男子的呵斥,“你休要在苏小姐面前乱说!”
来人是石海,他本想着找冰雁谈事,不想还未走到近前,就听见她说这样的话,一急之下,连忙制止。
苏诺语转过身来,看见石海一脸慌乱地指责冰雁。冰雁见石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说:“石头,你来的正好!我问你,那日你是不是同夜离公子说起什么月儿的事?”
苏诺语目光平和地看着石海,石海避开她的目光,说:“苏小姐,您别听冰雁乱说,没……没有这回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零三章 诺语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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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你若不是心虚,为何说话吞吞吐吐?”冰雁不依不饶地说。
“冰雁!”石海厉声道,“你忘记上次公子的责罚了吗?这样的话也是该你我置喙的?你若再说,我便将此事禀告给公子!”那日的事实在是个巧合,只是他们都没想到竟被冰雁偷听了去,更没想到冰雁竟敢将此事说与苏小姐听。
面对石海难得的疾言厉色,冰雁方才住了嘴。她看一眼一脸平静的苏诺语,留下一句话:“你若执意不信,便算了!”随即转身拂袖而去。
看着冰雁愤愤离去的背影,苏诺语若有所思。
石海看她一直盯着冰雁看,以为她当了真,连忙说:“苏小姐,您别往心里去!事情不是冰雁所说的那样,公子对您是绝无二心的!”
苏诺语转回目光,看着石海慌乱的样子,忽而一笑:“石头,你是在紧张吗?”
“我……”石海无言,方才他那样子似乎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苏诺语微笑地说:“石头,若是你不出现,我压根就不会相信冰雁的话。但是你的欲盖弥彰,实在让我无法忽略。”
“我……”石海看着苏诺语转身离去,有些懵地站在原地。这公子才走,就出这样的事,该怎么像公子交代?他本想着要追上去解释,抬腿却又犹豫,追上去之后呢?该怎么说?难道告诉苏小姐公子便是她心心念念想要杀的褚哲勋吗?
石海恼怒至极,一拳砸向旁边的柱子,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冰雁惹出来的!若是叫公子知道其中缘由,只怕冰雁……
石海收回看向苏诺语的目光,转而去找冰雁。这些日子他手头事多,也没时间同冰雁好好谈谈,有些事,冷静下来他才更加确定自己的心意。石海原本是想着等这些冗繁的事情忙完之后再同冰雁摊牌,看来不能再等,还是要早些将话说开!他得在冰雁越陷越深之前,将她拉出来!
这样想着,石海的脚下步伐加快。他已经做好了表白失败的准备,但好歹要让冰雁知道自己的心意!
而苏诺语离开后,也没有了赏景的心情,加快脚步往离月居中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忍不住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庭院外的牌匾。上面赫然写着“离月居”三个字,单论书法而言,那真的是气势磅礴,笔走龙蛇!
苏诺语忍不住猜想,在夜离下笔之时,心中是否是带着对那个月儿的爱恋?
如她所说,若非是石海的出现,若非是石海脸上的慌张,若非是石海欲盖弥彰的解释,她本不相信。可石海的表情分明是在告诉她,冰雁所言不虚!
其实说起来,她初见夜离的时候,心中就曾闪过一个念头:这样器宇轩昂的男子,该怎样招惹女子的心啊!所以,她一开始几乎认定了夜离身边有女人的存在。只是后来一天一天相处下来,她才发现这样优秀的男子,竟然一直孑然一身!
之后有一次,无意间谈及往事,她分明记得,他曾说过自己从未对旁人动过心思!他说他是个认死理的人,一旦认定了某个人,那便是矢志不渝的一辈子!
正因如此,当他对她袒露心思时,她才震惊无比。以那会儿自己的相貌,从未想过能让夜离动心。可他眼底写满真挚与深情,不容她质疑!何况,她的一颗心,也在一日日的相处过程中交付给他!
两个人的爱恋就这样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可原来,并非如此!原来,他心中早已有个叫月儿的女子!原来,这离月居就是因为那个女子而取的名!原来,他每时每刻,都不曾忘记那个月儿……
苏诺语站在门边,仰望那匾额,一动不动。
心云烹了茶,见苏诺语还未回来,心中放心不下,便出门去寻。孰料,一出门便看见苏诺语站在那儿,一点要进屋的意思都没有。
心云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走过去:“小姐,您在想什么?怎么不进来呢?”
苏诺语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愣了半晌,方才缓缓将目光看向心云,问:“你方才说什么?”
“小姐,您怎么了?”心云心中微凉,脱口道,“是不是冰雁那女人又在您面前说了什么?小姐,您别相信她的话!她向来是没安好心的……”
“心云。”苏诺语出言打断心云的喋喋不休,指着匾额,轻声问,“你看着匾额上的字,写的好吗?”
心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笑着说:“这不是公子写的吗?自然是好啊!”
“那这名字呢?取的如何?”苏诺语又问。
心云垂头,摸了摸胸前的辫子,随即笑得讪讪:“小姐,我只识得几个字,至于这好不好的,我可说不好!”见苏诺语脸上微微有些失望,她连忙又说,“不过,以公子的学问,想必这名字一定极有意义!应该是极好的!”
苏诺语听后,怅然若思,许久后方才说:“是啊,以夜离的能力,哪里会随便为自己的居所取名字呢?一定极有意义!离月居……离月居……离……月……”
心云见苏诺语口中一直念叨着“离月居”三个字,笑着问:“小姐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没什么!”苏诺语摇摇头,反问,“我瞧着你似乎是要出去?”
“是啊,我已按您的吩咐烹好了茶,却不见您回来,心中放心不下。我总觉得那个冰雁找您必定是没安好心,便想着出去寻您!”心云说道。
苏诺语眼神扫过匾额,终于垂下眼睑,边往里面走,边说:“你想多了,说起来,今日之事我该感谢冰雁。”
“感谢她?”心云不敢置信地看着苏诺语的背影,追上去问,“为什么?”
即便那个冰雁今日没有说什么叫小姐刺心的话,或是没有故意找茬儿,但若说小姐感谢冰雁,她实在是难以置信!基本上,在心云看来,那个冰雁就是一个需要提防的人!
苏诺语淡然地说:“感谢她将我眼前的迷雾驱散,感谢她叫我认清了谎言,感谢她……帮我做出了选择!”
“小姐,您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心云问道。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小姐怪怪的,嘴里尽说些她听不懂的词儿,什么迷雾,什么谎言,什么选择,这都是什么哑谜?
苏诺语轻笑一声,说:“有些时候,不知比知幸福多了!”
“不知比知幸福?”心云重复一遍她的话,随即又道,“可是小姐,您不是一直教导心云,凡事皆要寻根究底吗?”
心云虽说只是一个丫鬟,但她一直向往着能多学些学问。只是从前在宫中,身边除了苏诺语外,没什么人,而苏诺语又形同痴呆,别说教她读书,就是沟通大多数时间都很困难。可在苏诺语重生后,便经常会教她一些字,读一些文章,并告诉她“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以及让她凡事要寻根究底。说起来,她算是个好学生,现学现卖呢!
心云一面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若是在以往她能重复出小姐曾经教过的话,小姐都会表扬她一番。今日心云正为自己的快速反应而高兴呢,一抬头却看见苏诺语脸上的泪水。
“小姐,您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心云说错话了吗?”心云心中一慌,哪里还顾忌得上寻根究底,只以为是自己太过聒噪惹小姐心烦呢!
苏诺语置若罔闻,失魂落魄地走近寝屋,将自己埋进松软的床上……
“小姐,您别吓我啊!您同我说说话,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那个冰雁说了什么?”心云被她那副样子弄得心急如焚,不知所措。
苏诺语摇摇头,疲惫地说:“心云,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小姐,您别伤心!您等着,我去找那个冰雁去!”心云见她如此,心中几乎认定了冰雁必定脱不了干系,她气哼哼地扭头就往外冲。
“站住!”苏诺语喝住她,命令道,“不许去找冰雁,同她没有关系!”
心云脚步停下来,回头诧异地看着苏诺语,不知该如何做。
苏诺语闭上眼睛,轻声说:“心云,我真的只是太累了,同旁人没有关系。你先出去吧!”
“哦。”心云闷闷地应道,“那小姐我就在外面,有事您叫我!”
即便苏诺语再三强调她的反常同冰雁没有关系,可心云的直觉却告诉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定是冰雁!若非小姐下了命令,她真想去找冰雁问个清楚,到底跟小姐说了什么话!
心云轻轻关门的声音传来,苏诺语方缓缓睁开了眼睛,双眼无神地盯着房梁,一颗心早已不知游移到了何处……
而屋外的心云则坐立难安,她不时地将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听听屋内的动静,却发现里面寂然无声。她端了个小杌子坐在门外,眉头紧紧皱着,脸上写满了担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零四章 别扭告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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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海找到冰雁,见她若无其事地同下属交代事情,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他耐着性子等她说完话,连忙快步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臂,便往别处走:“借一步说话!”
冰雁挣扎了两下,发现石海的手像是铁钳一般,索性放弃了挣扎,随他走到僻静之地。冰雁见他还没有放手的意思,方才不冷不热地说:“这儿算是借一步了吧?放手!”
石海一噎,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了手。心底却忍不住腹诽:这若是公子拉着你的胳膊,你必定不会这样说,兴许你只觉得时间越久越好!
冰雁不知道石海的这些心里所想,但却知道他这会儿来找她的目的。她没好气地说:“我知道夜离公子临行前将苏诺语交给了你照顾,但你也不至于这般尽责吧?我又没有将她怎么样,不过是将我听见的话,说与她听罢了!这也值得你这般兴师动众吗?”
冰雁的一番话说得夹枪带棒,石海岂会听不出来:“冰雁,既然你明知道公子即便离开,最放心不下的人也是苏小姐,你为何执意与她为难?公子若是知晓他前脚一离开,你便去苏小姐面前胡言乱语,你想想以公子的脾气,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何况,什么叫你听见的话,你不过听了只字片语,便妄加猜测!”
“我知道你对夜离公子忠心耿耿,连带着便将那个苏诺语视为夫人!你若是真的看不过去,大可将此事禀告给夜离公子,让他来责罚于我!届时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绝无怨言!”冰雁也丝毫不服软,梗着脖子道。
石海气急败坏地看着她,低声喝道:“冰雁!我石海在你看来就是这种人吗?我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有什么事,我只会当面说,绝不背后告状!”
“你光明磊落,我难道就做事阴暗猥琐了?你这样说,不就是因为我那日无意间听见了你与夜离公子的对话吗?”冰雁丝毫不理会石海的气恼。
石海责备道:“那日的事你本就没有听全,随即便断章取义,妄自猜测,竟然还将你臆想的内容说给苏小姐听!若是苏小姐真的因此误会了公子,你难道便不觉得愧疚吗?”
“我断章取义?我妄自猜测?你敢说你们那日没有提到一个叫月儿的女子?你敢说夜离公子不喜欢那个月儿?你敢说夜离公子的居所取名叫‘离月居’不是因为那个月儿?”冰雁一口气抛出一连串的问题,等着石海回答。她承认那日她并未听到开头,但是以她的理解力,绝不会将这么简单的事情理解错!
“这个……”石海语塞,搪塞道,“总之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无论你相不相信,我都告诉你,公子心中至始至终都只有苏小姐一个人!至于我们那日谈话的内容,压根不是你想的那样!”
冰雁轻嗤道:“石头,你从不撒谎!偶一为之,一下便露馅!你不必同我争执不休,是非曲直你心中有数!好了,若没旁的事,便不必再说。我还有许多事,恕不奉陪!”说罢,她转身欲走。
石海看她要离开,一时情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别走!”
“放手!”冰雁冷冷看向他的手,“若还是这个问题,便不必讨论了。我知道你与夜离公子间有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你不便说于我听。但我有自己的判断力,你也无需多言!”
石海无奈,松了手,问:“冰雁,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你什么意思?”冰雁语气森冷。
“你明知道公子永远不会喜欢你,为何一直不肯放手?你明知道公子同苏小姐是佳偶天成,为何总是从中作梗?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对公子放手?”石海的语气无奈至极。他实在不明白,以冰雁的相貌与能力,明明可以找到一个一心为她的男人,为何要如此执迷于永远不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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