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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难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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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他实在不明白,以冰雁的相貌与能力,明明可以找到一个一心为她的男人,为何要如此执迷于永远不属于她的男人。
冰雁的眼神掠过他,怔怔地看向离月居的方向,半晌后方才说:“即便夜离公子永远不属于我又怎样?我为何要对夜离公子放手?再者说,我若不喜欢他,要喜欢谁?你吗?”
“你若是喜欢我,自然是好!”石海顺嘴接话。
冰雁看他一眼,笑出声来:“石头,你别逗了!你我之间,怎么可能?”
原本挺严肃的氛围,被冰雁这一笑,破坏殆尽。
石海恼怒地看她笑得开怀,低喝道:“为什么不可能?若是你觉得你和公子都有可能,为何你觉得和我不可能?”
冰雁收敛起笑意,认真地看着他,说:“石头,我从来都是将你视为哥们儿!而你,大概也从未将我看成女子!你说,这样的你与我怎么有可能?”
石海被冰雁那认真的态度激怒,一时间头脑发热,说道:“若是这样呢?还是哥们儿吗?”语毕,他突然揽住冰雁的腰肢,在她尚未作出反应之前,看准她娇嫩的嘴唇,用力地亲上去……
冰雁完全被石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愣愣了许久,直到反应过来,她才猛地推开他,二话不说扬手便一掌掴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响,石海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头脑一热,便做了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自从那日冰雁无意识间亲了他,他便对冰雁的唇一直念念不忘,总想着要再去感受一次她唇瓣的娇嫩与柔软。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即便为此付出了一记耳光的代价,他也毫不在意。
相比较冰雁的愤怒,石海就像是一个意外收获珍宝的孩子般,站在原地,傻乎乎地咧嘴笑着。
冰雁看着石海那傻笑的样子,气便不打一处来,她斥责一句“无耻”,拂袖而去。
直到冰雁的身影走远,石海方才回过神来,连忙追上去,想都不想直接抓住冰雁的手臂:“你别生气!”
“放手!”冰雁冷冷地说,眼神冷冽好似寒冬腊月的大雪纷飞。
石海情不自禁地打一个寒战,却仍不避她的眼神,他松开她的手臂,转而握住她的手,低声说:“冰雁,我没有想过要轻薄于你……”
“你还说!”冰雁的面颊染红,微微的羞赧有些影响到她的气势。
石海认真地看着她,目光中深情似海:“我是认真的!冰雁,我……我喜欢你!”
“胡诌!”冰雁斥责道。还欲再说,然而对上石海眼中那能溢出水来的柔情,到嘴边的话又变了味,“谁要信你的鬼话!”
石海急了,道:“我不是胡诌!我真的是认真的!你若不信,我……我……”
冰雁见他急得不知如何解释,压下心底方才的那丝悸动,用力甩开他的手,冷着脸准备再走。她和石头实在是认识太久,彼此间太熟悉,就像是哥们儿一样!何况石头明明知道她心中有夜离公子,如今这样说,必定是匡她的,目的大概就是为了让她对夜离公子死心!
石海见她满脸写着不信与不屑,一急之下,索性放弃了言语沟通,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以吻封唇……
这一次,石海更加投入些,起初冰雁还拼命反抗,后来便渐渐沉溺在石海的深吻中,双手攀上他的后背,全情投入……
两个人都是没有经验的,直吻得两人都上不来气,方才分开。石海看着冰雁,只见她微微喘息地站在那儿,双颊绯红,唇瓣红润水嫩,眼底则水光潋滟……
石海看得痴了,呐呐道:“冰雁,你好美!”
“你!”石海的话令冰雁迅速从方才的失态中回过神来,扬起手,又想扇他一掌。
石海握住她的手,拉下来,捧在胸前,深情地说:“冰雁,我是认真的!我爱你!我石海纵然平日里放荡不羁,却从不会拿感情的事开玩笑!我敢指天誓日地说,除了你冰雁外,从未对旁人动过心!”
冰雁抽回自己的手,微抬下颌,冷哼道:“谁要信你这花言巧语!你若真的喜欢我,便不会像方才那般随意轻薄于我!”
“我哪里轻薄你了?我那是情之所至,不能自已!”石海想起往事,小声道,“若说轻薄,上次你还轻薄过我呢!”
冰雁一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双手叉腰,凶悍道:“石海!你若再胡说,我便对你不客气!”
“谁胡说了?就上次我陪你喝酒,后来你喝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怕你着凉,便将你扶到床上去。谁知你一把拉住我,然后……”石海的声音渐渐放低,语气中似有留恋,“你吻了我!”
“不可能!”冰雁大声喝道,“我怎么可能会……那个你!我看你才是喝醉了!”话虽如此,但冰雁还是飞快地在脑子里努力回忆着当夜的事。她终于明白,为何翌日石海会那般反常!可她记忆中,在那之后石海表现得冷淡至极,若说是喜欢她,怎会有那种反应?
思及此,冰雁反问:“你还敢说!你上次分明对我不理不睬,若事实真如你所说,你怎会那般对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零五章 别扭告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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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雁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石海也来气了。他看着冰雁,低声怒道:“你还说!谁让你那晚亲了我之后,嘴里念叨着公子的名字!”
冰雁诧异地看着石海,几乎要下意识地同他对吼:谁念叨着夜离公子的名字了?即便叫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可话到嘴边,却变成:“谁让你趁我酒醉之后占我便宜的?”
说来也怪,那晚明明喝得酩酊大醉,许多事都不记得,比如石海是何时离开的,再比如……石海现在控诉的这事。可那晚上的梦境,她却至今都记得清楚。那晚喝醉之后,她一时激动,竟然在梦中大喊着夜离公子的名字,说要将他忘记。冰雁一直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现在看来,难道是和面前这个男人有关?和他所谓的那记吻有关?
“我没想过要占你便宜!我会对你负责!”石海吼道,“可是你竟然在吻了我之后,将我当成了别的男人!”
“谁要你负责了?再者说,什么别的男人?那不是你要忠心一辈子的人吗?”冰雁放低音量,她可不是这个疯子,若是两个人都这样高喊,只怕不多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石海一噎,梗着脖子辩驳:“事关我的女人,即便是公子面前,也不能妥协!”
冰雁被他眼底的执着小小的感动到,面上却丝毫不显露她内心的波澜,她故意问:“那你为了你的女人,会背叛夜离公子?”
“当然不会!”石海想也不想地说,“你就是我的女人,你怎么会让我背叛公子?”
冰雁的脸颊微微泛红,这石海眼底满是真挚,她看着竟有几分相信。
见冰雁终于不再说话,石海方才恢复冷静,认真而严肃地说:“冰雁,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你的。有些事本就需要一些刺激,自己才会知道。总之我在几个月前,看着你受责罚,便心中难受;看着你为公子伤心,便心中难受;看着你酒醉之后,在梦里还喊着公子的名字,我的心就像是刀割般!就这样我才知道,自己爱上了你!”
石海的样子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冰雁也不由自主地迎上他深情的目光,一点一滴地沉溺在那样的认真与深情中。
“我知道我这样冒失地同你说这些,你一时间只怕是难以接受,但是我真的非常认真。我想告诉你,我虽比不得公子优秀,但我可以给你我全部的爱!”石海鼓足勇气,一口气将心中所想的说完。
相反,冰雁却愣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石海看她那副样子,便知道自己的话必定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接着说:“冰雁,你不必急着回答我,我会一直等你的答案。”
正巧这个时候有人来找冰雁,冰雁连忙收敛心神,低声说:“我还有事。”
石海看着冰雁离开,在原地愣了片刻,方才去忙自己的事。
而此时的离月居内,苏诺语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内,一丝动静也没有。外面的心云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坐在那儿急得抓耳挠腮,一会儿又站起来来回踱步。
“心云,给我倒杯茶!”屋内终于传来了苏诺语的声音。
心云连忙推门而入,倒好了茶,给苏诺语端到面前去:“小姐,您喝茶。”
苏诺语接过来,一饮而尽,随即说:“心云,收拾东西,我们即刻出谷!”
“出谷?”心云诧异地看着苏诺语,“好,我马上去收拾东西。”
心云一面收拾东西,一面问:“小姐,咱们要去告诉石海一声吗?公子临走时曾交代我,但凡是有事离开逍遥谷,一定要告诉石海。”
“不必,谁也不用说,我们悄悄地离开。”苏诺语的声音中有着疲惫。
心云不敢置信地看着苏诺语,放下手中的东西,问:“小姐,您今日是怎么了?为何要悄悄地离开?有什么事吗?”
苏诺语知道心云满腹疑惑,只是她实在没心情解释,便说:“心云,你什么都不要问,按我说的做就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我们离开这儿,我会告诉你实情。”
心云缓缓点头,虽不知具体原因,但看小姐这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她心中也明白必定是和公子有关。
待心云收拾好东西,苏诺语带着她,出了离月居。踏出院子的一刹那,苏诺语终究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去看。曾经一度,她以为这儿会是今后的家,她开始幻想着同夜离相亲相爱的生活。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梦就醒了!
心云见苏诺语停下来,回头去看,眼尖地瞥到苏诺语的眼角处有一丝晶莹闪过。心云心中愈加肯定,一定是那个冰雁在小姐面前说了什么,才使得小姐这般伤心!
心云小声地问:“小姐,如今外面这么乱,咱们离开这儿要去哪儿呢?何况,逍遥谷内层层守卫,我们能离开吗?”
“无论如何,一定要离开。出去了自然会有法子。”苏诺语低声说。随即不再留恋,头也不回地离开。
直到两人绕开层层防守,出了逍遥谷,苏诺语方才低声道:“也许,我们永远不会再回来这里。”
心云听出她话语里的不舍,想要开口询问,却又不敢,生怕触及到小姐的伤心的事。心云看得出来,离开逍遥谷和当初离开皇宫不同,小姐对皇上毫无感情,但对公子,却是动了真情的。
为着在京城内不被人看出来,苏诺语重新易了容,原来的那样子,太多人见过,行动多有不便。如今瘟疫没那么严重,进出城也容易不少,苏诺语带着心云进城后便去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客栈内,苏诺语看着心云忙碌的身影,庆幸道:“心云,还好我身边一直有你在。”
“小姐,心云说过会一直陪着您的!”心云头也不回地说道。
苏诺语轻声道:“好心云,谢谢你!”
“小姐,您怎么同心云说这么见外的话?”心云抬头看着她,顺嘴说,“除了心云外,公子也一直陪着您的啊!”话音刚落,她猛然间意识到不对劲,飞快捂住嘴,说,“小姐,对不起。”
“无妨。”苏诺语不甚在意地说。
心云小心翼翼地看一眼苏诺语,问:“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
苏诺语叹口气,目光看向窗外,幽幽道:“有人告诉我,夜离心中一直有一个女子,离月居就是夜离为了那个女子取的名。既如此,我哪里还能住在那里呢?”
“小姐,您别听冰雁胡诌!她自己喜欢公子,得不到回应,便想尽办法地拆散您与公子!小姐,您那么聪明,可不能轻易上当啊!”这下子心云几乎可以肯定苏诺语这般反常是因为冰雁的挑拨。
苏诺语淡淡一笑,轻声道:“若非只有冰雁在说,我自是不会相信。可今日石海也在场,冰雁说完后,我分明在石海眼中看到了慌乱。石海是个坦荡之人,倘若冰雁真是胡诌,那么石海不会那么慌乱。他的欲盖弥彰分明告诉我冰雁所言不虚!”
“小姐……”心云有些语塞。虽说从直觉上,她觉得公子为人正直,对小姐也是体贴入微。可事无绝对,万一公子真的做了对不起小姐的事呢?
苏诺语收回目光,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默贤阁令牌——这还是初遇时,夜离所赠。
苏诺语的脑海中浮现出初遇的情景,和夜离之后的每一次见面,包括住进逍遥谷,这一切都仿佛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如今想起来,她才恍然,夜离对她似乎一直都很好。否则怎会一开始就将象征他身份的令牌给她呢?
可是那会儿明明就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啊,她虽说不愿自作多情,但也坚信,夜离绝不会对谁都这样。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他对她如此的与众不同?
她猛然间想起之前冰雁的话,夜离心中只有那个叫月儿的女子,她不过是个替代品……
难不成她同月儿长得很像?难怪呢,以夜离的优秀,会对一个相貌平常且素昧平生的女子这般好。说来说去,她不过是托那月儿的福……
从前被她一直忽略的事情终于清晰明了,原来如此啊!苏诺语脸上浮起一抹悲戚的笑,她竟真的以为这个世上会有人对自己莫名的好!原来一切都是假象!
苏诺语啊苏诺语,在经历了阮天浩的背叛之后,你竟还不知道学乖,竟然再一次相信男人的承诺!真是愚不可及!没关系,当初可以轻松放下阮天浩,现在一样可以放下夜离!
可是,为什么?
她的心这么痛……就好像是被人捅了一个窟窿,乌黑的洞,可怖的鲜血……似乎哪怕一阵微风吹过,心都会痛到无以复加……
“小姐,您看,那个是不是公子?”心云突如其来的话打断了苏诺语的沉思,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零六章 夜离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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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呢,人群中那个身着玄衣的男子不是夜离又是哪个?她清楚地记得,这件衣裳还是她从江南回来后,在逍遥谷养伤的那段时间给夜离缝制的!而且她记得清楚,昨夜他准备出来的衣衫就是这件!
他对她说:“诺语,这件衣服是你亲手为我缝制的,接下去的时间里,我们无法相见,但这衣衫却可让我时时刻刻地感受到,你就在我身边!”
当时她还被他这番甜言蜜语所打动,心中甚至涌出一丝愧疚:倘若早知他这般珍视她送的衣衫,她便多缝制几件给他。其实何止是他,当她看见自己缝制的衣衫被他视若宝贝时,心中也是充满幸福感的!
“小姐,我记得您跟我说过公子这些日子要离开京城,今晨我看他走得匆匆忙忙,怎得这会儿还在京城呢?”心云疑惑地说。
苏诺语的脸色瞬间变白,她看着人群中那个颀长的身影穿梭其中,皓白的贝齿不由自主地紧咬下唇……
是的,他说过,今晨就要离开京城,可都这个时辰了,他竟然还在京城中!知道他要离开一阵时间,她百般不舍,想要他多留两个时辰,他都没有同意。可这会儿,他竟然还在京城中,还在悠闲地逛着!
人总是这样,一旦心中的疑惑破了口,那么猜忌便会像空气一样,弥漫到无所不在!现如今的苏诺语正是这样,在今日以前,她对夜离那是百分之百地信任。可在听了冰雁的那番话之后,她的心理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似乎总想着要找出证据来证明夜离对她的欺骗。
心云看着她站在那儿,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楼下大街上的身影,犹豫不决的样子,劝道:“小姐,若是叫我说,与其您站在这儿担忧,不如下去找公子将话问清楚!”
“问清楚?”苏诺语嘴里轻声念叨着,“若是真被冰雁说准了,要怎么办?”
心云想了想,说:“我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兴许一切都只是那冰雁在胡诌呢!您可别中了冰雁的诡计啊!好歹您问清楚,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问清楚,再做决定……
苏诺语重重颔首,转身看着心云,感激地说:“心云,没想到你这丫头关键时刻这般头脑清醒!你说得对,我该去问清楚,再想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心云被苏诺语这般夸赞,连忙摆手:“小姐,您谬赞了!我不过是个丫头,哪里能懂什么。今日这事不过是因为您当局者迷,而我旁观者清罢了!”
苏诺语不再多言,转身匆匆出了屋子。心云看着苏诺语的身影出了客栈,朝夜离走去,收回目光。她们的行囊还未收拾妥当,她还是将自己该做的事做好吧!小姐那儿,她自会做决定!
苏诺语下了楼,本想飞快赶到夜离身边,拉住他将话问清楚。然而,当她来到夜离身后时,却临时改变了主意。既然心有疑惑,不如跟着他,看看他到底是要去哪儿!
基于这样的想法,苏诺语便不疾不徐地尾随在夜离身后五六米远的地方。她重新易了容,如今这副容貌就是夜离也从未见过,所以她可以大大方方地跟在他身后,不怕被他发现。
苏诺语一路上心事重重,只是机械地跟在夜离身后,并未注意到具体在朝哪个方向走。等到夜离终于停下来时,苏诺语才恍然发现这个地方竟熟悉得很!
她抬头一看,猛然间愣在原地。她竟然看见夜离站在褚府的门口!她心头满是疑惑,他平白无故,来这里干什么?从以往的交流中来看,他对这个褚哲勋应该是不认识的。
若说之前这一幕叫苏诺语诧异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一幕足以令她震惊,继而崩溃!
她看见夜离站在门口,同府门外的家丁攀谈了几句,说话间他不经意地回头看了眼身后,随即若无其事地走进去。
苏诺语不敢置信地捂住嘴,连连后退,直到撞到了路人,她才猛然间回过神来。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走上前去,指了指方才走进去的夜离,问:“敢问方才那人是……”
“小姐不是京城人氏吧?”家丁友善地告知,“方才那人就是赫赫有名的褚爷啊!”
“褚爷……褚哲勋?”苏诺语似乎还不死心,又问一遍。
家丁点点头:“放眼整个京城,除了褚哲勋还有谁敢称褚爷?”
伴随着家丁理所当然的话语,苏诺语的心猛地沉下去,无止境地沉下去,一直跌落谷底。她茫然无措地冲家丁点头致意,失魂落魄地离开……
她一路走着,脑子里全是方才那一幕:身穿她亲手为夜离缝制的衣衫,从背影上看就是夜离的男子,在转身的瞬间,竟变成了褚哲勋的脸!
原来——
夜离就是褚哲勋……
褚哲勋就是夜离……
原来,夜离和褚哲勋是一个人!
苏诺语微微摇头,脸上浮现出自嘲的笑,她爱上的男人竟然就是她口口声声想要杀的男人!她爱上的男人竟然承诺着要帮她除掉……自己!她将身与心都交付出去的男人竟然就是杀了她白府上下所有人的男人!
她想着她曾经无数次地在他面前,信誓旦旦地表示要杀了褚哲勋!她竟求着他去杀褚哲勋!如今真是可笑至极!当初听见她说着那些话,他心底必定肆无忌惮地在嘲笑她,嘲笑她的愚蠢!
苏诺语边走边笑,想着这些愚蠢的过往,她便觉得一直以来,自己站在夜离……哦,不,是褚哲勋面前就像是一个笑话,一个可笑至极的笑话!
路上来往的行人纷纷侧目,不明白这女子为何会在街上突然间仰天大笑,笑得不能自已,笑到俯下身去,笑到泪流满面……
“姑娘,你没事吧?”一位好心的大妈来到她身边,关切地问。
苏诺语像是没有听见大妈的问话一般,自顾自地笑着,自顾自地流泪。
大妈心中微疼,虽说眼前这女子什么都没说,但她知道,她必定是遇到了什么沉重的打击,否则不会这般伤心!她从未见过一个人如眼前这女子般伤心。
苏诺语推开大妈伸出的关切的手,脚步虚浮地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直到她回到客栈,直到心云惊慌失措地看着她失态至此,直到心云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进屋子,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心云被苏诺语这癫狂的状态吓坏了,“您说句话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公子真的心中有人?”
“别提公子!”苏诺语突然尖声叫道,“这个世上没有夜离!他死了!他死了!没有这个人!没有……”
心云焦虑万分地看着苏诺语,她越是这样说,她越能肯定,方才那人一定是公子!可是小姐与公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心云看来,即便是小姐发现了公子的欺骗,也断然不会至此啊!也就是说,能让小姐失态至此的一定另有原因!且那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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