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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皇后伽罗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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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若咱没将你掳过来,也不会有那许多麻烦的事情!可是,可是……”刘堃像羞涩的姑娘,手里来回揉搓着衣角:“可是,你哪里知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是真心相中你了。你的那双眼睛,水汪汪的,装满了忧愁。我晓得,这是一双饱经风霜的泪眼,瞳孔后面,想必是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我,我……”

    刘堃说得情深意浓处,要去揭下新年的盖头:“娘子,我能掀开你的盖头吗?你不要怕,我不会对你怎样,今晚,我就只静静地看你那双眼睛。今后,你若不情愿,咱绝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

    新娘仍是箴默不语。

    “咱就当娘子是答应了?”刘堃怯生生地又万分小心地揭盖头,想着梦寐以求的美人就近在咫尺,且与自己拜了堂成了亲,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初为人夫的心情,分不清是躁动还是喜悦。

    盖头完全揭了下来,刘堃震惊,起身将挑起丫鬟的脸,之后是震怒:“来人!”

    原来,那盖头下面盖着的是歪嘴巴喽啰的脸,丫鬟却是斜眼睛喽啰的脸。

    南熏被盗匪们绑缚着和刘堃拜堂成亲,堂堂一国之母,哪里能受得了这般的屈辱?南熏一度想撞墙柱寻死,却被柳春拦住。

    柳春心生一计,南熏随身携带的香囊里,有一味天南星,人若服之,必然毒发,酌量用药,可使人休克半日而性命无虞。

    因而,南熏假装口渴,将守在门外的歪嘴巴和斜眼睛呼唤进来。两个喽啰,这次却出乎意料地老实,南熏和柳春百般呼唤,都未曾敢跨进婚房半步。

    南熏只好把昨日二人想非礼之事作为要挟,两个喽啰在勉强进屋,给南熏松绑倒茶。

    喝完了一盏茶,南熏偷偷地将天南星放入茶中,赏赐两个喽啰喝,麻倒了之后,将两人绑缚起来,换了装束。

    南熏和柳春穿着喽啰的衣装,逃跑了出去,又听说,刚刚流民之中,有人吃了r饼给噎死了,长时间没有吃过硬货的流民,猛然吃得凶猛了一些,却丢了性命。真是命苦之人,无缘享福。

    刘堃觉得此事太不吉利,命人晚上三更时分出寨子埋了。连日来,柔然勇士和御林高手都在寨子外叫战,只好等到半夜时分大开寨门。

    寨子里的规矩,流民当中若有人不幸夭亡,所有流民都应一同去下葬。这是南熏和柳春出城的好机会。

    丢了新娘的刘堃,让喽啰们举着火把满寨子里寻找南熏的下落,没有搜到蛛丝马迹。

    流民们抬着用破席裹着的“噎死鬼”,遵守刘堃的命令,正值这三更时分,出去安葬。

    刘堃带人截住了流民,一眼扫过去,都是破布烂衫、蓬头垢面,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压寨夫人会不会扮成死尸了?”有喽啰点醒刘堃。

    刘堃走到尸体旁,看了一眼,摆摆手:“你们走吧,别耽误了下葬!”

    “大哥,你怎么不掀开那席子,好歹确认一眼啊!”那喽啰有点邀功的意味。

    “你懂个p!”刘堃训斥喽啰:“那席子里的尸体,露出来的双脚分明是骨瘦如柴,怎么可能是夫人呢?做事情多动动你那脑子!”

    目送着最后一个奔丧的流民,就要走出了寨门,刘堃忽而发觉了异常:“截住那些流民!”

    喽啰们应声,迅速将流民们团团围住。

    刘堃亲自上前,从流民中揪出来两个人。命喽啰拿来湿毛巾,替这两个流民把污浊的脸擦干净了,竟然就是南熏和柳春!

    “你们以为,穿上了破破烂烂的衣服,再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就可以骗得了我吗?哪有流民像你们这样大胸肥p股的?”刘堃温情地盯着南熏的眼睛:“你就这样逃走,万一再遇上了那些人,你怎么办?”

    “遇上他们,总强过和你这个禽兽一般的强人在一起!”南熏的语气里,饱含着对刘堃的鄙夷和嫌弃,竭力地躲避他那双说不出是专情,还是猥琐的眼神。

    “你身份高贵,咱身份卑微,你看不上我,没关系。咱们可以慢慢相处,终有一日,你会看出我好的一面,会相中上咱的!”对手下颐指气使惯了的刘堃,哪曾这么低眉顺眼过,可面前是他甘愿献出膝盖的心爱的人啊!

    “你胆子也太大了,你可知道,我家主人是什么身份?”柳春厉声呵斥,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隐瞒南熏的真实身份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56章 妾无真意(下)

    (全本小说网,。)

    “臣等救驾来迟,望娘娘恕罪!”

    “众将平身吧,尔等特来救驾,本宫甚是欣慰!”面前跪着的就是大司马独孤信,南熏与独孤信已经几年未曾谋面了。

    千余精兵将刘堃等一干强人全部都拿下了,可怜刘堃,成为独孤信的俘虏,英雄气扫地。

    与独孤信一起的,还有那些柔然士兵,南熏猜出,必然是这些柔然兵在寨门之外叫战无果,又见寨子里张灯结彩,唯恐娘娘失节或者不测,只得前往凉州搬来了独孤信当救兵。

    柳春并未来得及说出南熏的真实身份,独孤信带着轻骑就已经赶到。

    刘堃防不胜防,寨子也回不去,被独孤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下来。

    如今,刘堃听闻独孤信以“娘娘”称呼南熏,心中一万个悔恨。自己不问来由,爱上了这么个女人,如今连累弟兄们生死未卜,罪莫大焉。

    独孤信起身,南熏接着火把的光芒,细观独孤信的面容,不禁赞叹,岁月不曾消损了他的面容。比之几年前,更多了沉稳的潇洒。

    虽然是三军统帅,武将出身,独孤信却独有特殊喜好,不着重甲,一身长衫,加上貂绒大氅,飒爽英姿如鹤立j群。纵使是上阵杀敌,也这般装束。

    “谢娘娘!”独孤信领命起身,“娘娘,这里并非久留之地,请移驾凉州城!”

    “这些盗匪,你该如何处置?”南熏问及到了盗匪们的生死命运。

    “按照大魏律法,这些盗匪平日里拦路劫掠商旅,阻断贸易往来,劫取不义之财,应枭首!又让冒渎娘娘尊驾,更应灭九族!”独孤信是个精明的人,觉察出南熏面部微微有些触动,“臣听从娘娘的旨意!”

    刘堃给南熏跪下:“咱是冒犯了娘娘,死罪由我一个人来承担,还望娘娘放了我这些个弟兄们!”

    南熏走到刘堃的面前:“现在你已经知道我是娘娘了,还想娶我吗?”

    刘堃低头不语。

    “抬起头来,看着我回话!”南熏甩了甩长袖,一股清香熏醉了刘堃。

    刘堃领会了南熏的意思,装可怜似的,乞求:“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小人有眼无珠,如若知道娘娘的身份,借小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痴心妄想!”

    “独孤信!”

    “臣在!”

    “这冒渎之罪,可否是不知者不罪?”南熏用近乎是请求的语气。

    “娘娘宽宏大量,臣谨遵娘娘旨意!”独孤信接着说:“诛九族的罪免了,只是,死罪却难免。这等强人拦路抢劫,扰得我大魏和柔然的贸易,不能顺畅往来。臣所管辖的官道千余里,像这样的盗匪也有数百,行踪不定,臣只能见一杀一!”

    “草民愿意为刘头领请命,望大司马放过他一条生路吧!”流民中走出一个拿树枝当拐杖的老叟,颤颤巍巍地给独孤信跪下。

    “请大司马放了刘头领吧!”流民们齐聚而来,为刘堃请命。

    “这是怎么回事?”独孤信很困惑:“布衣给盗匪求情?哪有这样事情?”

    “大司马有所不知,刘头领虽然抢劫商旅,却未曾拿去自己享福作乐,收容了我等流民。这连年交战,我等无家可归。官府也不过问我等,只好流离失所。幸得我等遇到了刘头领,才得以苟延残喘!”老叟不住地给独孤信磕头,那满是丘壑的额头,磕出了血痕。

    独孤信上前亲自搀扶起老叟:“老丈请起,万勿如此!”

    “大司马不答应,草民就叩死在这里!”老叟执着地,眼眶里有浑浊的老泪在打转转。

    独孤信也心中泛起了酸楚:“老丈这是让我为难啊,刘头领固然是救苦救难有功,可这大魏的律法……”

    “独孤信,这里是凉州地界,本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常年战乱纷争,来回不断易主。也是刚刚回到我大魏的版图,而刘头领在这里落草为寇已十余年之久,那时的大魏律法,不能约束这些人,也是情有可原的!”南熏的娓娓道来,让刘堃的心田犹如浇灌了浓蜜,甜滋滋、暖融融的。

    “臣领命!”独孤信向一众盗匪宣布:“念尔等收容流民有功,尔等的过往之罪,一概不究!尔等可愿意追随本帅,建功立业,做一个真正为国为民效力的热血男儿?”

    独孤信本以为,这些个能为黎民着想的盗匪,都是忠义之士,愿意为国效力,却失算了,盗匪们无人响应。

    “国?”刘堃冷冷地一笑:“这十来年,凉州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国,哪个才是我们的国?不去,我等自由惯了,如若大司马不肯放了我们,我们宁愿一死!”

    “尔等流民呢?可否愿意随军,有按月颁发的军饷,亦可养家糊口!”独孤吃了刘堃的闭门羹,想在流民那里找回颜面。

    流民们面面相觑,一片死寂。

    “大司马不要见怪,我们这些人,受够了战争的苦,我们的亲人是被士兵杀死的,我们的家园是被士兵毁灭的。不管是谁的士兵,在我们眼里都是一样的!”老叟向独孤信解释,担心流民们的态度,惹怒了大司马的虎威。

    听了老叟的这句话,南熏和独孤信都是一阵心寒,都只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却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那些本不应该搅进来的无辜黎民。

    “放了他们吧!”独孤信挥挥手,士兵们得了令,将盗匪们放开。

    盗匪们纷纷向营寨里面躲去,刘堃站起身来,眼神里是对南熏的恋恋不舍。

    南熏对刘堃摇头,让他赶紧离开,千万不要有任何的忘情表现。

    刘堃默默地离开,几次三番,都想回头再望一眼南熏的身影,却只能克制内心的伤感。

    “移驾凉州城!”刘堃的身后,独孤信一声喊,将领和士兵们护着南熏的銮驾,沿着官道往北而行。

    刘堃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回首去看,却只见一群士兵的背影。

    讲述完了和南熏的过往,刘堃仰望星空的脸上,已经被泪水浸透。

    小伽罗顺着刘堃的眼睛,看过去那片星空,仿佛也看到了刘堃的往事:“南熏姐姐求情放了你,是不是也喜欢你啊?”

    刘堃摇头,话里更带着几分苍凉:“她心里只有长安城里那个无能的皇帝小儿,为了他,你南熏姐姐竟然能千里迢迢,风餐露宿,还要躲避对她图谋不轨之人的追击!只是为了来凉州,请大司马勤王救驾!她哪怕是能让我多看他一眼,我死也无憾了!”

    “你见过我的父亲,能跟我说说他长什么样子吗?”独孤信听到关于父亲的事情,燃起了好奇的兴味。(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57章 失之交臂(上)

    (全本小说网,。)

    “对不住了,伽罗小姐,冒犯尊驾,咱这也是不得已为之!”盗匪投资刘堃怜爱地眼神里,让小伽罗很难分辨,这是柔情,还是笑里藏刀。

    歪嘴巴和斜眼睛用绳索,将小伽罗和高颍绑得跟麻花儿似的,小伽罗的小眼睛里对刘堃是火辣辣的仇恨。

    “刘堃,你这个不仁不义的小人,竟然如此卑鄙下流还无耻!”高颍破口大骂:“放开伽罗,绑我一个人好了,我保证她不会跑的!”

    “高公子,我不是怕你们跑才绑了你们,而是要让那独孤信心疼,做做样子嘛!既然伽罗认我做了大哥哥,哪有不心疼小妹妹的道理?”刘堃拍拍小伽罗的肩膀,试探了一下绑她的绳索:“绑得紧了,小孩子受不了,松一些吧!”

    歪嘴巴听从刘堃的吩咐,给小伽罗略微松了绑。

    “走,去凉州城!”刘堃下达命令,盗匪们内部沸腾了起来。

    “大哥,咱们这不是去送死吗?”歪嘴巴喽啰不明白刘堃的用意,“上次万幸独孤信放了咱们一条生路,我们犯得着再去招惹他吗?”

    “你们哪里了解大哥的心思,为了得到美人,他哪里还顾得着弟兄们的死活?大哥,为了那个本不该你惦记的女人,带着弟兄们去犯险,值得吗?”一个手握双锤的头领,他豹子一般的圆脸,激动得胡须都竖了起来。

    “咱刘堃是最讲义气的人,不强人所难,有不愿意前往的弟兄,可以留下!”刘堃的话,让一众盗匪只沉默了半晌,又是雷霆一般的躁动。

    “大哥这说的是什么话?把我们弟兄留下,寨子被官兵占了,无家可归,是让我们弟兄们去喝西北风吗?”

    “那还不如跟大哥一起去送死,强过死在这荒野喂了狼!”

    盗匪们调转了马头,一路向凉州城绝尘而去。

    “颍哥哥,他们会把咱们怎么样吗?”小伽罗的心忐忑不安,虽然喽啰没有给她绑得太紧,终究还是难以忍受这等束缚,不到片刻,筋骨便麻了。

    “放心吧,伽罗,他是不敢把咱们怎么样的,不过是想拿咱们换南熏姐姐而已!”高颍望着前方,凉州城已经若隐若现了:“想点开心的事情,咱们就要见到父亲了!”

    凉州城,坐落在塞北,自汉朝以来,就是兵家必争的要塞,也是商旅往来交易的集散地。

    城池的规模建制虽不算大,城墙却建得又高又厚,这是历代将领齐心协力的结果。

    小伽罗抬头仰望巍峨的城墙门,城墙之上,挂满了旌旗,城门正中央,绣着“独孤”二字的大纛,在风中摇摆着,“噗哒”声彰显了独孤军威雄壮。

    高颍仔细观察城墙上的士兵,暗暗地对小伽罗说:“大事不好了,这回可能要鱼死网破了!”

    “颍哥哥,什么鱼死网破,方才你不是说,他们这些盗匪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吗?”小伽罗一心只想着看父亲从城墙里走出来的样子。

    “你看那城墙上的士兵,稀稀疏疏,寥寥无几,还大都是老弱,跟我想像的不一样!”高颍眉头紧蹙,努力压低声音,不想自己的担忧,让周围的盗匪听得到。

    小伽罗也仔细看了那城墙上的士兵,果然如高颍所说,城墙上哪是士兵在守卫,简直是满满的旌旗在放哨,旗子比人还多:“颍哥哥,这又能说明什么?”

    “城里是空的,没有什么守军!”高颍向四周看了看,确定喽啰们没有谁注意到他们两人的谈话,“凉州城这么重要的城池,一般不会倾巢出兵,大司马能把所有的士兵调走,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来者何人,报上姓名,否则,我们就放箭了!”守城的士兵,见百余人的盗匪兵临城下,警戒地张满了弓箭。

    “慢着!”刘堃回应,让喽啰们把小伽罗和高颍送到队伍前列,“城上的士兵,你们给我听着,这两个孩子,一个是你们大司马的七小姐,一个是你们军师的小公子!他们都在我的手上,让你们的大司马出来跟我说话!”

    “哈哈哈!”城上的士兵们放声大笑:“这哪里来的疯子,随便找来个孩子就敢冒充大司马的千金?我们大司马的女儿在千里之外的长安城,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对不住了,伽罗小姐!”刘堃将小伽罗从马背上拎了起来:“告诉他们,你是不是独孤信的女儿!”

    “我就不说,你放开我!你这么卑鄙无耻,你太让我失望了,南熏姐姐是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的!”小伽罗如同小j仔似的,扑棱着两个小手臂拼命地挣扎。

    “放下伽罗,我来说!”高颍让刘堃把小伽罗放了回去,便对城墙上放开嗓门:“城墙上的军爷,我就是军事高宾的儿子,你让我父亲出来!如若因为你们的怠慢,我们死在了这伙盗匪的手里面,独孤信一定会追究你们的!”

    城墙上的士兵面面相觑,又议论了片刻:“好,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回禀!不过,如果你们胆敢向前半步,我们还是会不客气地放箭的!”

    士兵回去,大概一盏茶的工夫,只见一位长须飘然,羽扇纶巾的人走到了城墙之上。

    高颍看得出,高宾在爬上城墙的时候有些神色慌张,到了城墙之上,便故作镇静,可见是一个爱子心切,也一个老谋深算的。

    “颍哥哥,那是你爹还是我爹?”小伽罗期待已久的城墙上,果然出现了一个气质盎然的男人。

    “这是我父亲,我不记得他的样子,却记得他的胡须,还有他手里的鹅毛扇,也是我小时候经常玩的!”高颍见到了父亲的真容,虽然也不能看得十分清楚,却依然热血澎湃。

    高颍想对城墙上的父亲喊话,不知为何,昔日里想对父亲说的千言万语,此时却无从说起了。

    “城墙上的人是谁?你不是大司马独孤信!”刘堃并不认得高宾,上次独孤信来攻打寨子,高颍正在镇守凉州城。

    “我乃是大司马的军师,你说那两个大司马和我的孩子,你可有证据?”高宾已经有五年不曾见到儿子高颍,在随军之前,高颍才三岁,这五年的时间,孩子的样貌自然是有很大的变化。(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58章 失之交臂(下)

    (全本小说网,。)

    “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了吗?你好好看清楚!”刘堃带着人马,簇拥着小伽罗和高颍想更前一步,让高宾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嗖嗖嗖!”箭如雨下,s在了马蹄子之下。

    “咴咴——”受惊的马儿,纷纷向后退。

    愤怒的刘堃捏着马鞭,颤抖地指着城墙上的高宾:“你,你还是人父吗?”

    “父亲,你不认我便罢了,连大司马的女儿伽罗,也不认吗?不怕伤着伽罗小姐吗?”高颍心中也微微一寒,想来父子多年未曾谋面,必然是久别重逢的温馨,却不想竟然刀兵相见。

    城墙上的高宾,在方才箭雨s与小伽罗和高颍的坐骑擦肩而过之时,手心里也捏出了许多的汗水:“我与我那小儿高颍五年未曾谋面,认不清他的面貌,我怎知你们不是冒充的?再者,尔等不好好地待在长安城里,来这塞北做什么?”

    “好,既然你不信这是你儿子,我也没有留他的必要了!”刘堃从旁边喽啰的腰间拔出佩剑,*在高颍的脖子上:“高宾,你看清楚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速速叫大司马出城与我说话!”

    高宾身边的士兵,将弓箭对准刘堃,高宾摆手让他退后:“你若想杀便杀吧!我公务繁忙,恕不奉陪!”

    高颍眼睁睁地看着,亲生父亲在自己为难之际,竟然能坦然地拂袖转身,毫无一丝的担忧,忧伤和绝望涌上心头。

    “高宾叔父,你太狠心了!即便你不相信颍哥哥是你的孩子,若是平民无辜人家的孩子这样,你也不该狠心离去啊!”小伽罗的小脸蛋通红,一口气喊完了这些话,声音里带着些哽咽:“我要见我的父亲独孤信,你让他出来!”

    “大司马岂能是你们这些匪寇想见就能见的?”高宾没有转身,在下城楼之前,叮嘱身边的士兵:“这两个孩子是假冒的,你们只管坚守城池,不要搭理他们!”

    刘堃气得,手里的剑颤抖着,高颍“啊”了一声,刘堃意识到伤到了高颍,将剑收了起来。

    高颍的脖子上,细如蛛丝的血痕,渐渐地晕开。

    “快快与高公子包扎伤口!”刘堃心怀愧疚地命令喽啰:“高公子,实在惭愧,让你受了伤,并非在下的本意!”

    喽啰给高颍包扎完了伤口,刘堃又命令将两人松了绑。

    “你不杀我们了?”小伽罗终于可以舒展筋骨,畅快了许多。

    “我送你们回去,没想到你们的父亲,竟然如此心狠,牛都有舐犊之情呢!”刘堃惆怅地再望了一眼城墙,士兵们剑拔弩张。

    “刘头领也不打算拿我们去换乙弗娘娘了?”高颍被刘堃的心善和柔情所打动,因为亲生父亲无情的打击,更觉面前这个盗匪头子可爱了。

    “容我再想别的办法吧!我不奢望太多,只希望能再多看一眼她!”刘堃苦苦地笑了笑,手伸向怀里,忽而惊慌失措,四下寻摸着:“不见了!怎么不见了!”

    “刘堃哥哥,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小伽罗拿出了南熏的香囊,送到刘堃的面前。

    “对对,我想起来了,那天是我把它扔给你们的。真是千不该万不该,怎么如此粗心大意,伽罗,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它?”刘堃满心欢心地接过了香囊,嗅了嗅,怀念着南熏的香味。

    “你刚才那么惊慌,就跟丢了魂似的,当然是在找很重要的东西。为了见南熏姐姐,你能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在你心里,当然是南熏姐姐最重要了!”小伽罗的话触动了刘堃,眼睛红了红。

    “我们走!”刘堃狠狠心,调转了马头,不想再留恋。

    “刘头领,我有一计,可让你再见南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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