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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皇后伽罗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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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高颍呼喊的李家兵,也都迅速向这边集结,两家兵卒齐聚在大冢宰的府门口,打得混乱一团。
乔装成村妇的柳春,提着一篮子水果,从他们面前经过,假装被士兵们误碰,弄翻了手里的篮子,水果都滚落在了地上。
柳春抱怨:“你们打架就打吧,把我的水果都弄掉了!”
两边的士兵交手正激烈,没人理会柳春,柳春见机会来了,领着高颍和小伽罗,避开士兵,往门里冲。这才算是闯过了第一重门,由于士兵们都集结到了府门外,这重院子里除了偶尔进出的家丁之外,空落落的。
三人来到第二重门外,第二重门是家丁把手,家丁们怠惰慵懒,显然没有第一重门把手得那么严苛。柳春镇定自若地,带着两个孩子,顺利地通过去了。
前面就是最后一重门,想必那珍贵的番红花,一定是珍藏在居所的某一间屋子里。
忽然,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站住!”这声音里,来自遥远的大漠。没错,这个人正是郁久闾,身边跟着那个讨人嫌的丫鬟。
三人站在了原地。
“你们转过身来!”郁久闾命令他们。
柳春和高颍吓了一身冷汗,小伽罗闭上眼睛,心里暗想:“好不容易闯了进来,怎么就遇上了这个冤家,这下全完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16章 姐妹相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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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叫你们转身,听到了没有?”那丫鬟依然是狗仗人势。
忐忑不安的小伽罗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子,心想,就算是死在这里,也要死得有气节,不能丢了独孤家的颜面。
郁久闾看清小伽罗的面容,也吃惊不小,她从皇宫里消失,满长安城的兵卒都在寻找她,怎么就突然出现在了大冢宰的府上?
“你是府里的人吗?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你们两个,也把身子转过来!”丫鬟接着吆喝。
郁久闾瞟了一眼这丫鬟,对她的颐指气使十分地厌恶。
柳春和高颍也转过身子,丫鬟却认出来柳春:“柳春?你不在宫中,来这里作甚?谁派你来的?”
柳春愚钝,不知如何回答,郁久闾抢了先:“她是我请来的!”
丫鬟听出来郁久闾的语气中有些不自信,也看到柳春和小伽罗对郁久闾的回答有些意外:“长公主请宫女来府上做什么?”
郁久闾很不耐烦:“我做事情,是不是事事都要向你通报?”
“长公主误会了,奴婢并非此意。若在外面,长公主做任何事情,奴婢自然是管不得的。而现今是在府上,老爷立下的规矩,外人要仔细盘查,奴婢这也是职责所在。”
“我也是外人,你先盘查我好了!”
小伽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看得出来,至少在眼下,这个柔然公主还是有心袒护他们的。小伽罗指了指柳春:“我们是长公主从柔然带来的随从,这位姐姐说,公主传召我们入宫有事。”
柳春也顺着小伽罗的话,接着说:“对,对,回到宫中之后,听说长公主不在,我们便来到了府上。”
丫鬟步步*问:“长公主千里迢迢带两个孩童来长安城?”
高颍行了一个柔然的礼:“我们柔然人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这点距离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
“可是……”
丫鬟还想说什么,被郁久闾打断了:“你还想问什么,若不相信,去把义父请来。他老人家问我,我必当知无不言,你区区一丫鬟,有何资格审问我的人?我便不知,如今谁是主人,谁是奴婢?”
丫鬟惶恐噤言。
郁久闾将三人领到自己的房间里,回身看了看跟过来的丫鬟:“你退下吧!”
丫鬟只好退出,掩上房门,想了想,转身速速离去。
郁久闾立即蹲下身子,对小伽罗说:“我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救人,不能耽误时间,过不了多久,那丫鬟一定会把我义父请来。趁现在无人,我掩护你们去救人!”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救人的?”小伽罗不解地问。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义父,万万不可让他一错再错,再残害无辜了!”
柳春心里犯嘀咕,莫非,躲避偏远的南熏姐姐的一举一动,也都在宇文泰的监视之下?如此一来,岂不更是危险了?
郁久闾见他们沉默不语:“你们是不相信我?如若我对你们有图谋,你们就不会在这里了!我要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快跟我来吧!”
郁久闾打开门,向门外的走廊张望,四周无人,转身对屋里的三人:“随我来!”
小伽罗大胆地随着郁久闾走了出去,还在犹豫的柳春和高颍二人也只好跟了出去。
郁久闾一边走一边吩咐:“跟着我,你们要表现得自然一些,遇到下人都无须紧张!”
小伽罗:“你知道在哪儿吗?”
郁久闾:“大体的位置还是知道的!”
从前面走过来两个丫鬟,侍立两旁冲郁久闾施礼:“长公主!”待到死人走过去之后,两个丫鬟继续忙去了。
绕过了一处拐角,蓦然,一个身影扑了过来,给四人不小的惊吓。郁久闾定神看,这不是喝得酩酊大醉的大公子宇文毓吗?
宇文毓撒酒疯:“谁啊?走路没长眼睛?信不信我……”指了指郁久闾,怔住了,使劲地擦眼睛,再仔细地看,“闾儿妹妹?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郁久闾很不厌烦地推开他:“你走开!浑身的酒臭味儿!”
宇文毓纠缠:“闾儿妹妹,你知不知道,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有多想你吗?你怎么就听了那个老家伙的话,想去宫中做那傀儡皇帝的皇后?”注意到了郁久闾身后的三个人:“他们是谁,怎么那么眼生?我想起来了,方才我进来的时候,门口闹哄哄地两拨士兵打起来,说闯进来两个孩子和一个女子,怀疑是刺客。想必就是你们仨了!闾儿妹妹,你一定是被刺客挟持了,不要怕,哥救你!来人啊,刺客在这人,抓刺……”
郁久闾敏捷地揽过宇文毓,捂着他的嘴巴,在他的后乃重重地肘击,宇文毓昏厥了过去:“快,他这么一喊,必定惊动了其他人!”
四人继续向前狂奔。
“被人发现他怎么办?”小伽罗担心地问。
“放心吧,别人会以为他是醉倒在这儿的!”高颍道。
郁久闾带着他们,穿过了前堂,再穿过长亭,又穿过一座宏伟的水榭,总算来到了后院的假山前。后院的假山迤逦曲折,幽径尽头便是一处地牢。由于地牢是后院,卫兵和家丁不得入内,并没有什么守卫守护着。地牢的d口分别是两扇厚重的石门,石门上雕琢着上古凶兽穷奇,栩栩如生,凶光毕露。
小伽罗和高颍困惑地对视,他们此时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宇文泰把珍奇异宝放在这样的地方?
郁久闾摸索着隐藏在树藤缝隙里的机关,石门打开后,里面y气煞煞,传来哀嚎的声音。郁久闾先行进去,柳春拉着两个孩子往后退:“如此凶险的地牢,我们还是不要去了!”
高颍也踌躇:“早就听说,宇文府上的地牢里,有很多冤死之魂在里面。这个长公主,该不会是骗我们进地牢,再害死我们吧?”
郁久闾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很生气:“若我真想害死你们,也不会替你们提心吊胆,冒着得罪义父的风险了!你们若犹豫害怕不想救人,不如现在就送你们出去,趁还没被发现!”
小伽罗鼓足了勇气:“我相信她不会骗我们的,为了南熏姐姐,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不怕!”
三人也跟着进了地牢,里面y森可怕,两边石壁上悬挂着的油灯微弱、昏暗。
越往里走,那凄厉的哭声越是清晰。渐渐地,分辨出来这些哭声大都是女人的。小伽罗表面上故作坚强,内心却已经发抖了,握住高颍的手都冒汗了。早就听娘亲说过,在宇文泰的地牢里,关着很多搜罗来的民间女子,凡是不愿意和宇文泰成亲的,或者是和宇文泰成亲后无子嗣被冷落的,都会被关押在这里,常年不见天日。从这些哭声中依稀可以分辨出来,被关押起来的女子,应该不下百人,更不用说每年被折磨死的也不计其数。宇文泰的恶魔之心,于此可见一斑。高颍紧紧握住伽罗的小手,抚摸着她的肩膀,小伽罗恐惧的心理才稍有平复。
郁久闾从墙上取下一盏油灯,挨个照着每个牢房被关押的女子。这些女子,大都披头散发、精神恍惚,由于不见天日,面部都煞白毫无血丝,没有一丝人样子。这些女子见有人来,都远远地躲回角落里,显然是被虐待得厉害,已经很是怕人了。
小伽罗又同情这些女子,又对宇文泰恨得咬牙切齿。
走到尽头,只剩下最后一间牢房,小伽罗终于忍不住发话了:“长公主,番红花会藏在这里吗?”
“你说什么,番红花?你们不是来救人的吗?”
“对呀,我们是来找番红花救人的!”小伽罗一字一句地说。
“伽罗,是你吗?伽罗?”昏暗里传来了茱儿的声音。
“姐姐?是我,你在哪儿?”
郁久闾用灯照s着,果然是茱儿,双手紧紧地扒着牢门。
茱儿也看到了郁久闾的面颊:“长公主,你们把我抓到这里来就算了,为何还要对伽罗下毒手,她还是个孩子!”
“茱儿小姐,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小伽罗哭喊着拽住郁久闾的袖子闹腾:“你们要把我姐姐怎么样?快把我姐姐放出来!我姐姐明明是去宫中做皇后的,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要害死我姐姐?”
郁久闾也很困惑了:“你们不知道茱儿小姐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们闯进大冢宰府,是为了救茱儿小姐的呢!”
茱儿被宇文泰带走之后,深爱着茱儿的魏文帝将怨气撒在了郁久闾的身上。郁久闾虽不喜茱儿,却也不想因为茱儿之事,让魏文帝对她敬而远之。为了挽回这本不是她自己犯下的过错,郁久闾决心找机会将茱儿救出来。当郁久闾在府中见到小伽罗之时,自然而然地以为,他们也是潜进府里救茱儿的,却不知道,小伽罗对茱儿被抓一事一无所知。
高颍想起昨日从宫中回来的柳春对南熏耳语的场景,便问柳春:“茱儿小姐被抓走的事情,你是不是昨日就已知晓?”
茱儿被抓走,柳春确实是知道的。柳春看着姐妹两人相见,小伽罗惊慌失措、伤心欲绝,顿时心生愧疚。这一路以来小伽罗为了救南熏姐姐,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而她,却还要向小伽罗隐瞒姐姐被抓的事情!
柳春着急了:“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快些把茱儿小姐救出来才是最要紧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17章 兵临城下(上)
(全本小说网,。)
大冢宰府门外的李家兵和守门士兵打得不可开交,早已经惊动了宇文泰。
宇文泰正在和宇文护在书房里下棋,宇文泰的黑子落下,撷走了宇文护的一颗白子。
宇文护凝视着棋盘,百思不得其解:“叔父的棋,侄儿是越看越不懂了!真是让人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门外闹得如此厉害,更何况在大冢宰府门前,是叔父的颜面,叔父却能淡然地在此下棋?”
外面闯进来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闯进来:“禀报老爷,李太尉带兵来到府门前,叫嚷着要和老爷相见呢!”
宇文护落下棋子:“叔父,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宇文泰摇头:“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反倒来了。也好,把这些异己一网打尽,你就说不见,谅他也不敢带人闯进我府上!”
“遵命!”家丁得令下去了。
还没等宇文护开口问宇文泰,从郁久闾身边回来的丫鬟也闯了进来,见宇文护在一旁,欲言又止。宇文护见状,想退下去,却又被宇文泰止住了。
“有事就说,护儿不是外人。”宇文泰又落下一枚棋子。
“启禀老爷,长公主她……”丫鬟还是欲言又止,鉴于郁久闾和宇文泰的父女关系,她担心自己言语有失,背负离间妇女亲情的嫌疑。
“接着说,长公主她怎么了?”
“奴婢也说不好,只是奴婢方才被长公主支开,她和一个宫女和两个孩子在一起。长公主说,那两个孩子是她从柔然大漠带来的!”
宇文泰迟疑了一下,没说什么。
宇文护问那丫鬟:“依你之见,那两个孩子会是哪里来的?”
“奴婢,奴婢也说不好……”
宇文护:“我来替你说,其中一个孩子,就是独孤信的小女儿。想必是来府中救她姐姐来的,你带些家丁,速去地牢将他们抓住!”
“只是……”丫鬟还是犹犹豫豫,“那个宫女,是老爷一直下令监视的柳春!”
听到“柳春”二字,宇文泰手里的棋子掉落在了棋盘上,打乱了正在对弈的棋局。
“她来做什么,这个宫女是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宇文泰犯糊涂了,“偷偷跑进宫中的伽罗在凶杀案当晚失踪,现在又和这个宫女一起出现……”宇文泰起身踱步,“莫非,杀嫔妃的凶手,另有其人?”走到丫鬟跟前,“你跟我说,长公主到底有没有杀人?”
“长公主说,她并没有杀人。”
“你有没有杀人?”
“奴婢怎敢!”
“糊涂!”宇文泰怒斥,“既不是你们杀的,为何要嫁祸与独孤茱儿?坏我大事!还有,还有这个闾儿,从大漠来的野孩子就是不懂得规矩,任性惯了竟给我添麻烦!”
“叔父,这是从何说起?”宇文护不解,“叔父的大事,和一个宫女有何干系?”
“我担心的是,整个事情的背后,有人在暗中别有用心。我本以为我们已是暗处,而今,有人比我们隐藏得还要深。怕我前面螳螂捕蝉,背后有一只黄雀捅我一刀子!”
“叔父说的那只黄雀,到底是谁?”
“护儿,你立即赶去独孤府上,将独孤信的一家老小,全部抓起来!”
“以什么罪名?”
“罪名……就以独孤信的子嗣不去封地就封,违抗圣旨之罪!你从后门出去,绕开李虎的兵卒!”
宇文护得令,匆匆离去。宇文泰望着已经被打乱的棋局,心烦意乱地掀翻棋盘:“跪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带我去找闾儿和伽罗的下落?”
丫鬟这才起身,前面领路,走出了书房。
丫鬟带领着宇文泰和一众家丁,沿着原路返回。在走廊的拐角处,发现了晕倒的宇文毓。丫鬟急忙上前扶起宇文毓:“毓公子,毓公子!毓少爷你怎么醉倒在这里了,快醒醒!”
宇文泰拍了拍宇文毓的脸,没什么反应:“他这不是醉了,一定是被什么人打晕了!”分析了一下大致的方向,“果然是往地牢的方向去了!”宇文泰扔下儿子。
地牢入口d开,家丁们点亮火把,准备进入。
宇文泰吩咐丫鬟:“你带着几个家丁守在这里,不能放出去一只苍蝇,其余的人跟我进去!”
地牢瞬间被火把照得明亮,家丁们握刀在手,跟随宇文泰冲进d里,一直冲到了尽头关押茱儿的牢房。这牢房的门也是大开,锁门的链子掉落在地上。
“还是晚来一步,让他们逃走了!一定还没走远,给我仔细地搜!”宇文泰遗憾中带着愤怒,转身正要离去,背后便传来茱儿的声音。
“大冢宰为何来了又匆匆离去?”
宇文泰从家丁手里拿过一个火把,亲自走进牢房,却见茱儿端坐在牢房里,神情自若,闭目养神。
“你……没有走?”宇文泰问。
“我为什么要走?大冢宰请小女子来,因为小女子是凶案的疑犯。身为大魏的子民,便是要遵守王法的,这是我父亲自小的谆谆教诲。只是不知,大冢宰的这凶案断得怎样了?可否结案,小女子又该如何定罪?快快送小女子去那刑场,也好让长安城的万民见得大冢宰断案公正无私、刚直不阿呀!”
“好个伶牙俐齿,方才是不是有人来过?”
“是否有人来过,何人来过,大冢宰比小女子清楚。这长安城,乃至这天下,还有大冢宰不知晓的事情吗?”
“休想瞒得了我,那来救你的宫女,是乙弗皇后的贴身侍女。你和乙弗皇后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往来?”
茱儿尚且不知晓乙弗皇后还活在世上,经宇文泰如此一问,稍稍迟疑了一下,见宇文泰对此事如此上心,且不管是怎么情况,先虚晃一枪,让他虚虚实实难以料定乃是上策:“看来,这世上还真有大冢宰不知晓之事。若有不可告人的往来,自然是不能说的。”
宇文泰愤怒,还想再问,见茱儿神情冷漠,只好作罢,命令家丁:“把她带出去,抓住了那三个人,一起审问!”
家丁上前,被茱儿推开:“我自己能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18章 兵临城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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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地牢,宇文泰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李虎已经带着自己的兵卒,将守在门口的所有家丁拿下,那丫鬟也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李虎仍然未愈,带着伤病前来搭救茱儿。
宇文泰震怒:“李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带人闯进我的府里!”
李虎爽朗地仰天大笑,手里的剑直指宇文泰的鼻子:“哈哈哈,问得好!既然你宇文泰可以带兵闯进皇宫拿人,我为何就不能带人登门拜访来索要人呢?”
“老夫进皇宫,乃是护驾,替陛下拿下这个企图和叛将独孤信里应外合犯上谋逆的妖女!”
“此乃你宇文泰诬陷忠良的惯用伎俩,欲加之罪,可有证据?”
“独孤茱儿谋害新入嫔妃,便是明证!”
“既有罪名,为何不交由御史台,却藏在家中,大冢宰想滥用私刑,想视王法如无物吗?就是这样对待有功之臣吗?”
“太尉既知老夫是大冢宰,又岂能不知,老夫有无须启禀陛下行事的特权?此乃陛下钦定。人人骂老夫是j贼,赞太尉是忠良,又岂能学老夫之j贼所为,擅闯重臣府邸。你既然到此索人,可有陛下圣旨?”
李虎一时语塞,茱儿心里也为李虎着急,素来听父亲说过,八柱国之中的李虎,最为性急暴躁,担心李虎为了自己,不小心中了老谋深算的宇文泰的j计。
茱儿上前对李虎道:“太尉,陛下定是有口谕的吧?”
李虎点头,宇文泰却不依:“口谕?恐是矫诏吧?你可知假传圣旨便是死罪?”
“谁说是假传圣旨?朕算不算是是圣旨?”从李虎兵卒的身后,魏文帝骑着一头白马,跃然于众人面前。茱儿跪下,李虎急忙下马,和宇文泰等一众人齐齐下跪:“吾皇万岁,万万岁!”
魏文帝下马,走到茱儿面前,将茱儿搀扶起来,很是爱怜地打量茱儿:“这一日你可好过?”
“谢陛下关怀,臣妾无恙!”茱儿很是受宠若惊,一旁跪着的丫鬟,好像是在替不在场的郁久闾吃醋似的,哏哏地瞪着眼睛看茱儿。茱儿给魏文帝使眼色,暗示其他人都还在跪着。
魏文帝转身扶起李虎:“太尉辛苦了!你们也都平身吧!”拉着茱儿,“我们走!”
宇文泰阻拦:“陛下!不可!”
“朕要带走朕的妃子,有何不可?凶案一事,你可查出眉目,可有证据定罪?你私押皇妃一事,朕可以不追究,你还要怎样?难不成,你也要将朕关在你这地牢里?”
“臣不敢,只是独孤信父女联袂,准备起事造反,陛下不可不防!”
茱儿给宇文泰施礼:“想我父亲当年追随大冢宰一起尽忠先帝,屡建奇功,深得大冢宰的赞赏和信赖,我父亲姓名中的这个‘信’字,还是大冢宰赐赠的!今日怀疑起我父亲的忠心,岂不是出尔反尔?”
魏文帝道:“茱儿此言朕也是有所耳闻,朕听先帝提起过,想当年的八柱国,赤胆忠心,各个都是辅国良弼、国之栋梁!而今,天下还未一统,江山根基还未稳固,朕希望八柱国还能像先帝在世时一样,为大魏的一统齐心协力!”
宇文泰不敢再言,只好任由魏文帝和李虎将茱儿带走。
茱儿和魏文帝同乘白马,李虎在前面开道,在士兵们的簇拥之下,离开了大冢宰府。茱儿离开的时候,回望了一眼府门,好像心有不安似的。
魏文帝也是第一次和茱儿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茱儿的秀发触碰着着他的脸颊,如和煦春风,魏文帝沉醉在茱儿伸手的幽香之中。魏文帝和茱儿的手一同握着缰绳,魏文帝感受到了茱儿双手莹润舒滑,似碧玉,又似丝绸。
而茱儿呢,却不能安心享受和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享受这亲昵的时刻,毕竟伽罗现在还不知道怎样呢!
茱儿还是忍不住将担忧说了出来:“伽罗还在府中呢!”
“伽罗也被宇文老贼抓来了?”魏文帝勒住马,“回去,把伽罗救出来!”
李虎很是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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