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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夺宫-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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诵。到了次日,皇上已经可以倒背如流,表现比徳和亲王出彩很多。虽然当时先皇武英皇帝觉得皇上急功好利又因为这事训斥了皇上,但是皇上却说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到了现在,末将敢说徳和亲王一定不记得自己背过的那篇赋了,可是皇上一定记得。”
阿平从来没有说过那么多话,说完便有些脸红,看着秦灏最后嘱咐道:“侯爷,真正的高手三招便可行走江湖,便是因为剑已入心。”
秦灏听完也有所思考,同样的剑招,他使出来和爷爷秦惊云使出来绝对不一样的效果便是这个道理。秦灏知道自己不能和前人比,但是他实在是因为心情的原因才不想练剑,只是听了阿平一番话也心有所动,秦灏当即拿起剑走到外面,一招一式平稳得演练起来。
阿平自然也不能光教训别人,也拿着自己的佩剑走出去,看着秦灏练了一会儿,找到一个破绽攻击而去,秦灏侧身挡住,知道阿平要提点自己,便按照招式使出来那套剑法和阿平过起招来。
北胡王的寝宫里拓拔霍天正在和蝶儿共赴巫山,宽大的龙床摇晃的剧烈,蝶儿一双绿眸蒙上水雾只能攀附在拓拔霍天身上,完全不能自主。
“一会儿你去找秦灏。”
“啊,唔,找他干什么?”蝶儿媚眼如丝直勾着拓拔霍天,“王上一个人奴就吃不消了,啊哈哈,停,王上,奴不敢胡说了。”
拓拔霍天听着蝶儿认错才缓和一些,慢慢进出,给蝶儿足够的时间适应和享受,“找到他,告诉他五日之后本王便会放他回去。”
“王上为什么要奴传话,您自己说不是更好?”
“他身边的副将叫做阿平应该认得你,你表明你的身份,让他信任你。”拓拔霍天因为做着剧烈运动而有些喘息,呼了口气道:“把你自己交给他,明白怎么做吗?”
蝶儿被拓拔霍天这么冷血的话惊住,但是很快也能理解拓拔霍天是什么意思。拓拔霍天没有立下王后,后宫连个有名分的都没有,只是留着一些侍妾不过是生育的工具,她也不例外。但是她特殊一些,还算半个谋士,所以拓拔霍天给她这个任务,还算看得起她。
“王爷就这么舍得把奴送人?”蝶儿知道这样说都抬举自己了,她在拓拔霍天之前已经有过不知道多少男人了,流落风尘的女子哪里有什么好下场。但是动了感情的就是不一样,她还以为能够留在拓拔霍天身边。
拓拔霍天不过笑笑,只是更加卖力,“看来不是本王舍不得你,而是蝶儿舍不得本王了,那本王就好好满足你。”
蝶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沉浸在浪潮里难以翻身。
拓拔霍天走后,蝶儿干脆拖着伤痕累累的残败模样去见阿平。一路上她暗暗嫉妒着那个占据了拓拔霍天的心的女子,却越想越无力,她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所以这辈子也只能嫉妒了,连恨都恨不起来。
蝶儿到了秦灏和阿平住的别院,看到正在比试的二人,虽然少年鲜衣夺目,但是一身黑衣面庞冷硬的男子也没有黯然失色。尤其他剑法高超,总是不经意间给出少年指点,沉稳而不失风度。阿平自小跟随贺钰,做事干练也不少主见,所以贺钰才放心把西北暂时交付给他。阿平也没有令他失望,西北军几年来休养生息,已经快要恢复到往日雄风了。
蝶儿见秦灏和阿平太过专注不曾看到自己,只好开口,“侯爷和将军倒是有兴致。”
秦灏和阿平听到声音停下,看到蝶儿穿着浅薄,隐隐约约还露着红痕,都有些难堪。秦灏看着蝶儿长了一双绿眸知道这是胡人,而且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女子,脸色有些难看,转过身去不再看蝶儿。阿平过了那么些年也不记得曾经去过贺钰在陇西的延平王府的蝶儿了,见秦灏年少气盛不愿意理睬蝶儿,只好自己看向蝶儿询问,“姑娘来此所谓何事?”
蝶儿看着阿平显出几分羞恼,“将军还记得我吗?”
阿平自然是摇头,丝毫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见过蝶儿这样罕见绿眸的女子。
蝶儿只好自己把经历娓娓道来,“十多年前在陇西的时候,我曾经为了逃出狼窝帮助你们大夏现在的皇后杀了北胡的五王子,然后去王府住了几日,与将军有过数面之缘。”
阿平虽然不记得蝶儿的样貌了,但是那件事却是记得的,而且清楚的记得当时帮助杀了想要行刺贺钰的北胡的五王子的是一个北胡舞姬,而且眼睛是罕见的绿眸。如今再看蝶儿精致的样貌下显得有些沧桑还有长年累月积累的风情,这才相信这位姑娘的年纪并不像外表看着那般年轻。年纪和外表都符合,而且说出来了当年的事,阿平自然便信了。
再看蝶儿如今的狼狈,阿平有些难以开口,用尽量不伤害人的语气问道:“当年姑娘执意离开,皇后娘娘应该会对姑娘有所安排,不知姑娘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
蝶儿:“当年离开王府奴家便一个人想要寻找家人,后来才知道唯一的老父也去世了,便茫然不知所措,奴家一个女子做生意也有些异想天开,最后只好回到家乡买了一些牛羊,有部族的人的帮助,还算过得去。后来战乱,奴家又被掳去,被解救出来之后便因为长了这样一番样貌被送来服侍王上。”
阿平看着蝶儿一身红紫,再联想这两年拓拔霍天不停宠幸姬妾,知道蝶儿日子一定不好过,便更加同情。
蝶儿说着眼角便有些泪水,只是阿平尚没有看到。她用绢帕擦掉眼角的泪水,对阿平笑了笑,“让将军见笑了,是这样的,奴家刚刚从王上那里来,听到王上吩咐说再关将军和侯爷五日便放将军和侯爷回去,所以你们不要担心。”
秦灏早在蝶儿说起在陇西帮过秦羽凤的经历是时候便转过身来,到了蝶儿完全说完,看着蝶儿的目光已经带着感激和愧疚。
“多谢姑娘。”秦灏说着对蝶儿躬身一拜,“秦灏刚刚对姑娘无礼了,望姑娘恕罪。”
阿平也看着蝶儿,有些犹豫,“多谢姑娘相告,不知道姑娘有何打算。”
蝶儿低下头显得无奈至极,“不瞒将军,奴家在王宫一日不曾安稳过,时时担心当年杀害五王子的事情败露招来杀身之祸。再则当初杀害了五王子所求便是自由之身,可是如今……不过换了一个更大的火坑罢了。”
阿平已经满是同情和爱怜,看向秦灏,秦灏并没有反对之意,便问蝶儿道:“拓拔霍天有多少姬妾?”
蝶儿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有姬妾,都是毫无名分的侍妾大约有四十多人。”
“那少你一个他应该也发现不了吧。”秦灏已经知道了阿平的意思,他也心疼蝶儿的经历,想到她十多年前便杀了北胡五王子也是个性情中人,而且蝶儿落得如今境地也怪秦羽凤当初没有做个完全的安排。
蝶儿的眼里迸射出惊喜之色,轻点了下头,然后再去看阿平,阿平给她一个鼓励的目光,蝶儿便笑了,温暖的让人移不开眼。(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十三章 同去 祭拜纪紫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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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去找过皇后?”贺钰对此倒是惊讶了,这很不符合贺鸿的性格。
墨侍看着贺钰的样子,都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想了想补充一句,“德和亲王也没有去过魏王那里。
贺钰对此冷哼,贺鸿贺衡两个人若是能亲近早就亲近了,他们两个注定走不到一起。
“去德和亲王那里吧,他要与朕叙旧,朕依了他。”
墨侍心里默默说了句“不去见皇后不要后悔”,还是传了龙辇送贺钰去找贺鸿。
贺鸿住进宫里本来就是因为烦心,当然他确实相见一见贺钰。被人利用了这么多年,贺鸿倒是不怎么怪贺钰,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只是贺钰竟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他想到当年敬敏皇太后去世的时候,贺钰并没有回来吊唁,也是有些心寒。
贺钰来找贺鸿的时候,贺鸿也是刚刚喝完药,他因为受了内伤,专门传了太医诊断,就是不想让贺钰怀疑他好秦羽凤会发生什么,其实他们见了一面就是在打架而已。
“皇兄怎么一脸的不高兴?”贺鸿一直比贺钰想的开,见到贺钰来见自己,主动迎上去。
“你会不知道?”
贺鸿无视贺钰的冷嘲热讽,继续笑脸相迎,“虽说臣弟是私自入京,但是不过只身一人,没有兵马加持,皇兄也不用担心什么,怎么还不高兴呢。”
贺钰直接入座主位,依旧阴沉着脸,“你该住进你的王府。”
贺鸿叹了口气说道:“皇兄不必过多揣测,臣弟其实有事想要请求皇兄。”
贺钰知道贺鸿什么性子,哪里会轻易求人,如今两个人闹翻了,贺鸿竟然说要求他,他反而觉得是自己的不对,神情也和缓了,“说吧,什么事。”
“皇兄,臣弟记得二十年前苗疆曾经进贡一支火莲,不知道如今还在不在。”贺鸿对贺钰拱手道:“拜托皇兄查查,若是尚未被服用,将这味药赐给臣弟。”
贺钰:“若是父皇没有将它赏赐给什么人,此时应该是还在的,朕会好好查一查,只是你要它做什么?”
贺鸿知道贺钰会猜忌,火莲是极其稀缺的药材,比之百年才结一朵的雪莲有过之而无不及,也算是奇宝。此前二十年才出了一株,如今怕是翻遍苗疆也找不到第二个,贺鸿才来求贺钰。
贺鸿:“还人情。臣弟欠苏相人情,他提出来要雪莲,臣弟一定要做到的。”
苏演懂医需要火莲便不奇怪了,贺钰也没有怀疑,只是想到贺鸿进京便偷偷和苏演来往,怎么都令他不痛快。
“等拿到火莲,你还是立即回去江南吧。”贺钰算是下了逐客令了。
只是朱芷怡哪里经得起路途遥远一直颠簸,怎么也不可能现在就启程,贺鸿只能耍起无赖来,“皇兄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臣弟,臣弟多留几日又不能对您怎么样。这样吧,拿到火莲臣弟便搬出宫去,只是不会立即离开,臣弟怎么也要好好陪伴芷怡一些时日。”
贺钰不知道朱芷怡尚且活着 对于朱芷怡死在皇宫,他少不了干系,便更内疚了些,勉强同意贺鸿所言。
兄弟二人也说不出什么亲密话来,贺钰便不逗留,决定去看椒房殿看秦羽凤。
墨侍被吩咐去查关于火莲的记录,贺钰禁止了宫人宣声,悄然进入内殿。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秦羽凤昨夜没有睡好,日上三竿,她却一副刚刚起床的模样,还未换上宫装,菱儿在给她化妆。
秦羽凤一般时候都是不化妆或者浅妆,但是今日的模样怎么看着都是要画浓妆。她想着秦羽凤的表现,觉得她这是无声的表达自己的意思,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把三皇子接过来给秦羽凤了。
菱儿先看到贺钰,唤了声皇上,倒也不耽误给秦羽凤涂抹。贺钰对菱儿的无礼已经习以为常,主动走过来询问,“皇后这是刚刚起床吗?怎么看着没有什么精神。”
菱儿见秦羽凤不说话,直接抱怨起来,“皇后娘娘昨夜确实睡得不甚踏实,接近天明才浅睡了一会儿,这不是不敢素颜面圣,所以才要补些妆容吗?”
“失眠?”贺钰有些担心,秦羽凤的身子一直时好时坏,还有体寒之症,几次流产伤了根本,失眠是病情反复可能出现的情况。
“皇上不要听菱儿胡说,只是天太热了,臣妾才辗转难眠。”秦羽凤确实没有什么精神,说话都显得没有气力。
菱儿也不说了,专心给秦羽凤画眉。
贺钰也就找不到理由开口,干脆坐下来看菱儿化妆。
不知道是菱儿手法太过高超还是秦羽凤天生丽质,明明把眉画得粗了,眼影和唇色都很深,倒是符合了秦羽凤现在该有的年纪,显得极有威仪,但是还是很好看很顺眼。
化完妆菱儿服侍秦羽凤穿上凤袍,凤袍颇是厚重,贺钰唏嘘一声,觉得她穿得这一身要是穿在琴音身上还不直接把人热死。秦羽凤里里外外那么多层,而琴音只是浅薄得两层……
“皇后这是要去哪里?”贺钰知道秦羽凤穿得那么正式大约是要出门,只是出宫要和他说,不出宫她去哪里需要如此盛装?
“中元节就在臣妾生日之前,臣妾一般不愿意中元节去拜祭的,昨夜又故人入梦,臣妾想去看望一番。”秦羽凤看向贺钰:“皇上一起吗?”
“皇后还是梦魇了啊,去看谁?朕一起去。”贺钰叹着气说,伸手想要去碰秦羽凤,秦羽凤却躲开。
“是四嫂。”秦羽凤并不多说,语气也是冷淡的,“东西都吩咐下去备好了,皇上若是要去,那便走吧。”
听到要去祭拜纪紫堇贺钰是拒绝的,只是秦羽凤坚持,他也不好说什么,又不是不敢去见,贺钰便跟上。
纪紫堇被以皇后礼仪安葬,被安葬在皇陵侧陵,因为贺衡还没有死,她的陵墓是单独的,当然,就算贺衡死了,也是不可能再以皇帝礼仪安葬,贺钰真的是让他们天人永隔了。
皇陵距离皇宫不算近,他们大约在巳时出发,也是将近天黑才到了皇陵。
不过皇陵一直有守陵人,所以有住处,也不用担心露宿。
早前秦羽凤便求了佛寺的僧人们抄写经书,她自己也抄了一些,还有刘玉英抄写的,此次一次性烧给了纪紫堇。秦羽凤真心拜祭,倒是已经过去那么多年,纪紫堇对他的好已经模糊而去,贺钰并没有做什么,但是也不拦着秦羽凤。
等到秦羽凤对着灵牌一番祷告后,再睁眼已经坚定了什么。天已经全黑下来,贺钰吩咐在此逗留一日,随行将领便安营下来。
秦羽凤昨夜梦魇没有睡好,一日舟车劳顿,便更显得困顿,草草用了吃食便要睡下。
而贺钰虽然也被三皇子贺观折磨到了半夜没有睡好,但是一天下来心情倒是没有什么折损,反而精神不错。不过秦羽凤要休息,他便也装作困了,到了床上把人揽进怀里,秦羽凤倒也没有反抗。
等到夜半贺钰便发现怀里的人有些发抖,皇陵的气温要比外面冷一些,穿着中衣睡觉倒是正和时宜。而秦羽凤却出了一身的冷汗,身子也抖个不停,贺钰仔细看秦羽凤的脸色,她脸色惨白,好像刚刚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而秦羽凤还没有醒,又是梦魇了。
此番贺钰倒是明白为什么秦羽凤白日那么没有精神了,薄唇轻抿颇是无奈,他不敢把她喊醒,知道秦羽凤醒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徒添尴尬。只是到底什么人入了梦才能把她吓成这个模样?她在经历什么可怕的事情?贺钰想到了秦惊云秦宇滨秦宇赢父子三人,瞬间自己也一身冷汗,叹了口气,知道这一夜他也是睡不着了。
秦羽凤一番噩梦很久才平定下来,然后她便醒来了,贺钰感觉她醒了,却不想让她难堪,并不出声,把呼吸展顺延平看着和睡着了无异。
秦羽凤擦了擦额头的汗,感觉贺钰没有醒倒也没有怀疑,吐了一口浊气继续睡,此时外面天空倒是已经翻了鱼肚白。
两个人很有默契在卯时睁开眼,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贺钰让人备了浴桶,还是让秦羽凤猜到几分叹了口气。
两个人用了早膳便回去皇宫,和来时无异,只是来时贺钰还会问她为什么要来看纪紫堇,纪紫堇在梦里和她说了什么,回去贺钰倒一点也不问了。
皇宫,贺衡并不知道秦羽凤和贺钰去了一趟皇陵看望了他的王妃,日子依旧平静。
墨侍成功找到了火莲,因为火莲是奇宝,当年武英皇帝得到了却也不舍得送人,后来武英帝病重,只是他那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病痛,火莲至热,服了不光不能治病反而能叫他一命呜呼,火莲便没有多少人记得,一直被束之高阁。
将火莲从藏宝阁取出来后,贺钰便把火莲送给了贺鸿。贺鸿倒是也不拖拉,拿到火莲便出宫,当然他并没有回去王府,而是去了苏演府里。同时,在酒楼里的朱芷怡也被秘密接到苏府。(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十四章 乞巧节帝后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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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芷怡早就做好了冷战的准备,哪里想到几日便见到了贺鸿。甫一见面朱芷怡便什么也不管不顾了,直接扑在贺鸿怀里呜呜哭泣起来。她多么骄傲的人,以前能够和贺鸿相守,她总是不甘心失去权势,但是在性命与贺鸿之间,她要选择贺鸿。
几日没有贺鸿的音讯,而且他还是去了皇宫,和秦羽凤生活在一起,光是想到这点她都要发疯了。
如今终于见面,她只想抱着他说清楚误会,两个人没了心结一起回去江南,立即死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贺鸿也搂住娇妻满足而发出一声喟叹,“芷怡,我不会离开的。”
苏演在一旁有些尴尬,只是朱芷怡九死一生,也有他一番责任。尽管是他救了朱芷怡性命,他却也难以以恩人自居。苏演只好尽量降低存在感,一点声音都不发出。
等到两个人的情绪都稳定下来了,苏演才轻咳一声,打断两个人地老天荒似的拥抱。
“咳,王爷,王妃,还要不要本相治病了?”
朱芷怡与贺鸿相视一笑,看向苏演,“有劳苏相了。”
贺鸿让开地方,朱芷怡平躺下来,苏演拾起朱芷怡的右手把自己的右手中间三指搭在她的腕上,同时耳目闭塞用心感知脉象。
良久苏演才松开手,脸色也难看起来,“作死。”
虽然苏演脸色不好,但是就冲着他语气,贺鸿便松了口气,握了握朱芷怡的手让她不要担心。
“你前几日吃得是什么药?”苏演脸色难看,“毒药。”
朱芷怡想到当时的冲动,现在都有些后怕,若是她当时真的一命呜呼,哪里还有此刻的温存。
想了想朱芷怡说道:“当时我问贺封要了最剧毒的药,而且没有解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能醒来。那枚药颜色很深,味道也苦,初服下便感觉嗓子像烧了火一样,然后便觉得腹痛无比,真的感觉自己会死。”
苏演有了一些猜测,加上此毒可解,只伤肠胃却不损伤脏腑的毒药还真不多,苏演已经有了想法。又抓着朱芷怡的手诊断了一会儿,已经确定下来朱芷怡所中的毒是什么了。然后便是写方子,幸好这毒没有损伤到根本,朱芷怡原本就体虚,若是再伤根本,情况日后也就如曾经的纪紫堇,难以救治了。
现在已经有了火莲,彻底根治朱芷怡根本不成问题,只是火莲药性太猛,苏演不敢直接用作药材,配着其它解毒圣药和活血驱寒的药材一起炼化,最后制成了三十枚丹药。丹药成朱紫色,还保留着火莲的香味。
苏演光是配药便花去两日,炼成丹药已经是三日之后。三日时间朱芷怡一边服药一边吃药膳,情况已经好了不少。苏演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给朱芷怡再一次诊了诊脉,然后苏演心安理得的只给了朱芷怡十颗药。
“前三日一日一服,然后三日一服,连服十日,以后差不多就可以七日一服或者十日一服了。药效很强烈,若是感觉好了便不要服药了,还有,伤寒的时候停药。”
然后苏演假装很舍不得得把药给了贺鸿,弄得贺鸿感觉抢了苏演心爱的宝贝,然后又觉得苏演炼药不易,很想给他留下两颗。
倒是朱芷怡哪里猜不出苏演是何等黑心的人,阻拦了贺鸿,最后贺鸿偷偷给苏演塞了两万两银票。
苏演倒是没有欺负了老实人的负罪感,倒是拿着药瓶发起愁来,怎么送到宫里给秦羽凤呢?左思右想最后决定正大光明进宫给她。他是当朝丞相,见一下皇后怎么了?
话说贺钰从皇陵回到皇宫后又歇了一日,已经荒废了三日的贺钰再一次上朝,发现苏演没有来,次日苏演还是没有来。等到三日后苏演给贺鸿炼完药,因为连续七天没有上朝,贺钰已经派人来找苏演询问情况了。
来的自然是墨侍,只是墨侍也没有能够成功见到苏演,因为朱芷怡的存在,本就固若金汤的相府更是难以闯入。墨侍见不到苏演也没有办法,只好等着,终于见到苏演了,苏演客客气气说明日一定按时早朝,墨侍才松了口气。墨侍看着苏演因为炼药满身的药味而且因为疲累脸色稍显苍白,关心得问道:“苏相可是病了?”
苏演很不客气得承认了,对墨侍道:“虽然还没有好,但是早朝还是能坚持下来的,墨公公便回去复命吧。”
墨侍想着这几日奏折堆积如山和皇上因为烦躁而一天到晚黑着的脸,虽然同情苏演还是觉得苏演上朝比较好,苦了苏演一人,幸福全大夏!
从蝶儿那里得到消息后,阿平并没有着急把消息传递,一直到他们真的被拓拔霍天放走,阿平和秦灏才各自传信,以安各方。
西北有专门传信的猎鹰,秦羽凤收到传信要快许多,便也放下了心。
不久便是乞巧节,这么些年以来,秦羽凤还真的没有在这个应该充满幸福甜蜜的节日舒心过几回。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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