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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世夙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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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后,翁同便再次带来了消息。
“臣问醇亲王谁的药方更有效用,醇亲王说他并不知。”
到底是在官场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醇亲王刻意如此含糊的回答便是谁都不得罪。
“您便替朕传话下去,让他不必在意宫里头的干涉,谁的药有效便服谁的。”皇上决断说。
“是。”
所幸的是这次虽然慈禧横加干涉治疗,但醇亲王却传来身体渐渐康复的好消息,算是躲过了一劫,我也终于和他一同放下那悬挂了许久的心来,还是如从前那般一身男装立于他身旁伺候笔墨。
“皇上,这是西洋新进贡的八音盒,说是这东西有什么机关似的一按下去便会有乐声流出来。”几名公公端着盘子跪呈上来说。
他们知道慈禧对这些个乐声并不甚感兴趣便径直送来了擅通音律的皇上这里。
这圆底的八音盒上是用纯金所雕刻得栩栩如生的仙鹤,这倒是像按照中国的口味加上西方特色所特意打造的,一按动底座的开关潺潺流出来的是西洋的乐曲,他见我直勾勾的盯着便将它递给了我:“珍儿可是喜欢?送给你也罢。”
“嗯!当然喜欢,这个年代做出来的东西可比后世精巧多了,没有假冒伪劣,偷工减料,也没有豆腐渣工程。”我笑嘻嘻的接过来,细致观赏。
“后世?豆腐渣工程?”他满是奇怪的问,转而笑起来:“你又如何知道后世的做工如何。”
我忙掩住嘴,又一溜口说破了嘴。
“豆腐渣工程是个比方,就像是修宫殿吧,要偷工减料便免不了会坍塌,跟豆腐渣一样不堪一击!您说是吧。”我吱溜的转动着眼珠将错就错的向他解释。
“这比喻倒听着新鲜。”他唇角带有笑意。
“只是,这八音盒若能换首曲子就好了,天天听也难免会厌烦。”我随口说,小心翼翼的触摸八音盒上的精边细纹,内敛而颜色纯正的华丽,这可是纯金的,我暗暗感叹。
“春江花月夜如何?”他问,我还未反应过来,八音盒便又被他拿了去。
说好的送给我呢?还没看清楚咋就收回去了,我错愕的看着他,莫不是连皇上竟然都反悔。我见到他命人拿出工具来开始捣鼓,先是将八音盒上的仙鹤给取了下来!接着是底座,看这状况,他是将这八音盒给拆卸了!
我很是心疼的抱住了那个马上要躲不过被拆“厄运”的圆盘:“皇上!您该不是后悔送给我了,所以为了安慰我,拆个底盘给我留做纪念吧。”
他看了我一眼,却默不作声的继续拆!让原本精致的八音盒变成了一堆“散装黄金”,我欲哭无泪的看着。
他却一边思考着什么一面又将这些“散金”重新组装了上去,我有些莫名其妙,合着皇上闲得没事把它拆了又重装?
“按下来试试。”他将这重新组装的八音盒递给了我,我未曾多想,一按下去却手一僵,那乐声清灵幽静却又转而激昂的就这样落入了我的耳朵,此次传出来的乐声和方才那西洋乐大不相同,似乎夹杂着熟悉的中国古典韵味。
“这是……这是……春江花月夜!”我激动的喊出声来。他轻轻挑眉,唇角蕴含笑意。
我不敢置信的左右翻看这八音盒,从外观上看和初始并无什么不同,但这流淌出的音乐却恰恰是全然变了。
“皇上!您原来还会变魔术呐!”我惊叹,忽觉刘谦什么的和皇上一比简直都弱爆了。
“呃……魔术?”他再次被我的新词汇弄懵。
我此时却激动得顾不上什么忙不迭的抱住他的手臂说:“您怎么办到的?我好崇拜你!”
居然不知他如此多才多艺,那双修长的手就像是有魔力般,能够改曲谱弹古琴也能迅速让我这个钢琴师傅前浪死在沙滩上,如今却又发现这一项新才能,他简直就像一路开了挂让我崇拜不已。
他被我这“疯狂小粉丝”的举动给吓到,一愣神的时间,小德子恰好推门进来,我尴尬的定在这里。小德子见状他的瞳孔变成两倍大,虽然按理说我平时也没多少庄重的形象,不过这么抱着皇上的手臂还是让他大开眼界。
皇上轻咳两声示意,我这才回过神来一边恭敬的站好收回了我的“咸猪手”。
“朕说过先敲门。”他装作镇定的说。
“皇上冤枉!奴才刚刚可敲了门。”小德子一脸无辜的说。一副实在是我和皇上太投入不关他事的模样。
“好了,何事?”皇上到底是皇上,一秒便从温柔君子变得严肃起来。
“皇太后召您去看戏,说是今日另从宫外请了一帮子唱戏俱佳的伶人。”小德子说,我的嘴一撇,又是看戏,在这宫中能够打发无聊时光的便是看戏,就如现代人看电视剧那般,每晚都必八点档。
在路上,坐着步辇,我忍不住又摸出那个八音盒来左右把玩,依旧觉得无比神奇,更参不透这其中的机理,究竟是修改了里边的什么能够让它换种音乐呢?
我小声招呼走在前边皇上步辇旁的小德子,忍不住向他打听起来。
“您说皇上将这八音盒拆卸了重装便换了乐声?”小德子听我描述了一番问,我点了点头。
“这其实并不奇怪,咱皇上一直都喜欢拆卸这些个精密物件,比如那些西洋钟表之类的, 想要知道它内里的构造,所以拆了又重组,也算是皇上的爱好吧,他向来对这种新奇东西很是感兴趣。”小德子一副对我的诧异不以为然的神色说。
“所以,他这是无师自通了?”我依旧难掩讶异。
他自豪的点了点头:“咱皇上打小就比旁人聪慧,所以就是那些个西洋人见了也都说皇上天人贵像,生来便是帝王。”
第60章 尤胜女子
我想来,也明白了几分,看来他对这个物件构造原本就了解,知道这八音盒的发音原理,加上他擅通音律,便将这八音盒的内部构造改造了一番,这才让它流淌出不同的音乐来,果然妙哉!
“皇上实在有钻研精神!”我笑说,对这种物件这个时代的人大多只会赞叹着它能发出音乐的神奇,却又有几人会将它细致琢磨透到不惜亲手拆卸来看它的内部构造。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对这细小物件尚且如此费尽心力去究其根本,怪不得他对于现在的国况也有一番自己的新潮思想,而不是随波逐流,这促使他想要去像改造八音盒般的改变这个国家的政策和现况,让它流淌出不一样的乐声来。
下了步辇,慈禧和皇后她们似乎还并未到场,但畅音阁的戏台子已然搭好,他轻声问我:“方才你叫了小德子去嘀嘀咕咕了半天,可是在说朕的坏话?”
我忍不住噗嗤笑起来,水盈盈的目光盯着他说:“皇上,莫非您看不出此刻臣妾脸上依旧对您写着崇拜二字?”
我对他一眨眼他倒是羞涩起来,抿着薄唇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说:“谅你也不敢!”
然而,我们正欢笑着,慈禧在姐姐瑾嫔的搀扶下果然已经带领大队人马在畅音阁对面落了座,我们也只好一齐过去。
“听说,这是一批升平署新进的伶人,唱艺俱佳,值得一看。”旁边的福晋命妇在窃窃私语,我却觉有些困意,于她们来说看戏是宫里唯一的娱乐活动,但于我这种不懂戏的人来说却像是看天书。
台上的戏剧锣鼓喧天的开启,在烟雾弥漫中,一名身着青衣的花旦登场,扮相与以往花旦似乎有些许不同,俏丽却不失灵气,让我眼前一亮,突然就提起了几分兴趣来。
“他演的这是什么呀?”我问身旁人。
“这一出听说是编的新戏《儿女英雄传》。”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怪不得这一出以前似乎并未看过,毫无印象。
那花旦扮演的却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而是开始打起武戏来,动作干练有一种男子的英气,然而他的扮相却是柔美更胜女子,双眼如一潭春水,明澈透亮,我一直以为最俊美不过皇上,然而这花旦的女装扮相倒是惊艳满座,我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及这男子秀美!
他的武打动作甚是复杂,身姿挺立杨柳风骨,一个轻跃身轻如燕,罗裳飞扬,说白却又风趣惹人发笑,直叫我竟也被全然吸引过去,仿佛瞬间所有光芒都齐聚于他身上。
一场罢,看得如痴如醉的众人许久这才抽出魂魄来,我却见到皇上离了座位,下一场都开演也不见他过来,开始心生疑惑。
“容芷,你方才可见皇上往哪个方向去了?”我召唤容芷来问。
“似乎是去了后台那边。”她想了想说。
后台?他去后台做什么?我左右看着,现在不便离开座位,便只能暂时按捺住,然而后面的几场都不如第一场出彩,台下反应也都是寥寥,似乎都只对第一场心怀余味,我又开始觉乏味,但未免落人口舌却还是待到戏剧结束散场后这才往后台去找他。
果不其然,我步入后台便见到一群公公都在,还有退于一侧的小德子,便知他定然在此。
“你可称文武全才。”我寻声望过去,见他正坐在雕花椅上,一旁微微俯下身子的似乎便是方才在台上光芒四射的那名花旦。原来皇上迫不及待的便是跑来见他,我忍不住暗笑皇上那副活脱脱的粉丝来与偶像近距离接触的模样。
“皇上谬赞了。”那花旦谦虚说。
皇上见到我过来,俊眉朗目上染有笑意:“珍儿,你来得正好。”
“方才那出《儿女英雄传》他当真是将那十三妹直扮得惟妙惟俏!”
我赞同的点头,好奇的近距离看他,此时他还未卸妆, 清秀之中微增娇艳之色。虽在皇上面前不得不卑躬屈膝,但一言一笑,却自有一股清淡风致,若不是他有男子声音倒真真像一名眼眸含情却又傲骨清立的女子。
“你叫什么名?”我问。
“回珍主子,奴才余玉琴,又名庄儿。”他说。这名字居然也有几分女儿家的秀气,但是他虽处处尤胜女子却又毫无脂粉娘气。
“虽初次见你,但朕对你早有耳闻,听说这个角色是唱念做打俱佳的文士史松泉他们特意为你打造的,今日朕才明白这个角色恰只有你才能胜任,无论是扮相或是颇有难度的招式都下了很大功夫。”皇上毫不掩饰对他的欣赏之色。
“皇上,这次首演是奴才们的第一次尝试,也非奴才一人的功劳,能够得到贵人欣赏让奴才才得已在此剧发挥所长。”他言语间不失谦逊。
皇上下令厚赏了他,却还是一心在和他讨论戏剧上的专业问题,如遇知己,我便打算率先离开,回头见到端着给花旦赏银的小德子似乎正在愣神,便悄然问他:“怎了?”
“我明白你这种心情,端了沉甸甸的银子可却无一是自己的,都还没捂热乎呢,这差事也是虐心。”我逗趣说。
他却有些茫然:“珍主子误会了,奴才只是诧异皇上向来喜欢戏剧,之前也差人教,但从未厚赏过,只发些吃食罢了,皇上在钱财方面可是出了名的节省。”
“节省?再怎么节省毕竟是帝王,而且坐拥天下,倒不至于银子都未打赏过吧。”我并不相信,古装剧里皇帝不是甩手就是如山般金银珠宝的么,多寻常一件事,他就是再节省应该也不至此。
“这您可就错了,虽然皇上拥有天下,但吃穿用度也是需自己出银子花销,还有宫里头的陈设,除了进贡之物其它都需自己掏银子买,那可都不是白捡的,特别是宫里头需要如此多的供养。”他压低声音说,这一番话竟让我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一直以为皇帝是从不用愁无银子可用的,更不知那些东西竟还需皇帝自己掏钱买,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观。
然而,此场首演的大出成功却让这名新晋的花旦迅速红火起来,真可谓一夜爆红,那出《儿女英雄传》也成了最热剧目,但其它人演出的版本却总不及余庄儿。
养心殿里,青铜香炉轻烟袅袅,我替他整理着桌案,他此时还并未下朝,却忽而有一批太监进来呈上了不少蓝色本子并堆积于案前。
“这是?”
“回珍小主,这是皇上特命奴才们去民间搜罗的戏本。”领头的公公说。
“戏本?”我有些诧异,挥手让他们下去,拿起一本粗粗看起来,里面的内容似乎改编于民间传说似曾相识。
未过多久,门便被打开,一身朝褂的他迈步进来,见到我早已习以为常。
“皇上,您最近对戏曲可是格外迷恋,这是他们方才送来的。”我将这蓝色本子呈给他。
“看来朕命他们去民间搜罗的戏本到了,恰好无事时能够研读。”他的眉梢带有喜色,转身又叫几名太监进来吩咐道:“去寻匠役来将这些戏本换上黄榜纸皮子,顺红纸面签,再用白西纸重抄,装订高力纸皮子再呈。”
“您对心爱之物果然包装精细,跟珍宝似的。”我打趣他说。
“那是自然,珍儿,今日去漱芳斋用晚膳。”他回头对我说,我一听便知今日他又要看戏。
然而领我们去了漱芳斋后, 他却率先宣召那余庄儿上前,此时,余庄儿也已上好了妆,在这个等级严明的社会里,唱戏之人就算再红火也是地位底下的,但我第一次见皇上不顾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主动走上前去对他说:“余庄一扮女子便能当起红楼中那句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 ;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当真貌美。”
“皇上赏识之意奴才实在感激。”余庄儿有几分受宠若惊。
然而,他对余庄儿的另眼相待也让宫里头出了新的舆论来,就连在景仁宫里芸洛竟也开始为我抱不平来。
“珍主子,那个戏子明明男儿身却比女子媚,竟如此迷惑皇上,最近皇上都少来景仁宫了,您都不在意吗?”芸洛替我梳着两把头,一面说。
“正如你所说,那花旦是个男儿身,我又怎至于和男子争风吃醋,皇上最近是痴迷戏剧,但谁人又没几个爱好,这并无什么奇怪。”我一笑,看着黄铜镜中的自己,虽是清丽秀致但总是可爱多过柔美。
“珍主子,您瞧谁来啦。”容芷带着一人走进来,我一看,却是姐姐。
“姐姐,今儿个可得空了。”我笑着站起身迎过去。
“我呀,日日都得空,实在无聊得紧,知道你忙,今日若得空便陪姐姐去御花园看看春色可好?”她说。
我轻笑:“自然好!”
“以往姐姐过来找你那些个丫鬟总是说你伴皇上去了,近日看来那传言并不假。”走在御花园里,姐姐有意无意的提起。
“什么传言?姐姐莫不是也要说皇上迷上了余庄儿。”我哭笑不得。
“可不是么,皇上对那戏子青睐过头了,你不知道昨日还闹出了一个笑话。”她摸了摸古树光滑如玉的树干说:“皇上昨儿又去了后台,见到上了戏的余庄儿便连声称赞,一时欢喜便拉着他的手在旗把箱上坐下,那余庄儿居然也忘了形,竟也随着皇上一同坐下。旁边的小太监们一声喝醒了他这才慌忙请罪,皇上竟丝毫也不责怪他如此僭越。”
第61章 众目之钉
“那是你不知皇上的性子,他若是因为此就责罚于他那便不是皇上了。(全本小说网,https://。)”我笑呵呵的模样不以为然,他从不随意动用皇权来惩罚身边人,如若不然,当初我僭越那么多次也不会被他如此容忍了。
“你呀,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未变,心总是这么大。其实,皇上宠他宫里还有一传言,只是姐姐不知当说不当说。”她迟疑了一会儿。
“姐姐,你懂我的性子,就别卖关子了,话头老截半路上如鲠在喉,有话便说。”
“不过,若是你要说皇上有断袖之癖我并不会相信,因为,每次皇上亲近余庄儿都是在他上了女妆之后。”我转而想起来说。
“那就没错了,宫里头传言那余庄儿上了女妆后很是像那……德馨的长女。”她放轻声音看了我一眼:“所以,皇上这是打心底里从未放下过她,这才对那貌似她的戏子青睐有加。”
我只觉心头一震,德馨的长女?若不是姐姐提起,兴许那名在当初选秀时明丽无双让他一见钟情却求而不得的女子早已在我记忆中模糊。
“那女子皇上对她只是惊艳一瞥,不至于将她放在心头直到现在。”我定了定心神说。
“唉,你却不知得不到往往才是最难忘,虽然只是一刹那,但那女子的容姿风华你我都是见过的。”她轻言慢语,我愣了愣神,德馨长女美则美矣,我现在都记得她曾带给我的惊艳,莫说对于男子了,但我并不想因为这空穴来风的揣测便多生猜疑。
“况且,就算皇上并非是难忘她,那至少,这戏子又勾起了皇上当初的情思不是么。宫里头从不乏唱戏之人,皇上偏第一回如此格外青睐他一人。”她又话语中毫不掩饰酸意:“看来呀,我们却都不及那让皇上惊艳一瞥的女子。”
勾起情思?因为得不到而倍加想念?她将我原本平静的心搅乱起来,但我却也惊讶于向来淡然处之的姐姐竟然会在我面前难得的露出醋意来,这句话多少有些刻意的成分,莫非她是刻意挑拨?但我尽力压下去了这种想法,并且有些自责自己为何竟会萌生这种想法。
养心殿外,站在两旁的公公似乎要比平日里多,我并未在意刚打算迈进去,小德子却神色怪异的向里通报。
我奇怪的推开门,见到不仅皇上皇后都在此,居然还有似乎刚下戏未卸妆的余庄儿,见到眼前这莫名的景象,我不禁有些尴尬,但既已迈步进来也便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
“珍嫔来了,那也便好,在此做个凭证。”皇后语意不明的说,我却一片茫然。
“这余庄儿进殿居然胆敢佩带真剑,其心可诛!”
我这才见到案子上似乎是方才皇后“查抄”的宝剑。
“余庄儿乃是朕宣召进来的,自可由朕处理,皇后不必费心!”皇上面带怒意,想必方才他们已经起了争执。
“皇上既然贵为天子,便首当守宫规,若是总对旁人如此不分黑白的包容恐怕难以立君威!”皇后说罢,也扫了我一眼,我自然明白这话不仅是冲着余庄儿也有指桑骂槐之意。
“你!”皇上一拍桌案,第一次见他如此发怒,现实总非偶像剧,皇后越是顶撞他越是招惹他厌烦。
“那么宫规中是否有皇后能够对朕指手画脚的规矩,你若是识趣,便速速退下!”
皇后脸庞一僵,一副不甘心的模样,话语间却依旧毫不退让:“臣妾自会退下!只是皇上如此行事,臣妾不得不去诉诸太后!”
两人性子是同样的倔强,皇后绷着脸说完便行了个礼转身打算离开,皇上一听她要诉诸太后便喝道:“等等!”
皇后停住脚步,一声轻笑,她知听到这句话他定会叫住她。
“此事,朕会给你答复,不必事无巨细的都去惊扰皇太后。”他知道若捅到皇太后那,恐怕余庄儿命都不保,因此他只得妥协半分。
“那好,臣妾等着皇上的公平处置!”皇后特意将公平二字加重,拂袖而去。
想来,皇后如此干涉,恐怕也是受传闻影响,不然她并无理由如此干涉他们两个男子间的往来,她或许也不能容忍皇上因为余庄儿而再度勾起对德馨长女之情,说到底,就算她一直被冷落,但却依旧难敌嫉妒之意。对我她或许暂时无可奈何,但余庄儿的身份却足够她借此诟病。
“皇上!”余庄儿扑通跪了下来,仿佛已是认真思虑过一番:“您对奴才的赏识奴才已感激不尽,事已至此,您便处置奴才吧!无论何罪,奴才定会担待。”
皇上抿着唇,愁眉难展,静默一会后方才轻轻挥手说:“你先下去吧。”
待余庄儿告退,他缓缓坐下,看了我一眼:“为何没有只言片语?你也是来劝朕不要亲近伶人或者是置喙朕的癖好?”
我未想到他竟如此直白,我咬了咬唇说:“想必外间的传闻皇上也知一二。”
他有些疲累的抽出一个奏折扔在桌案上:“此等污秽之人,岂可令其出入宫禁,又谓皇上必不能知此等贱人,度必有荧惑圣听者……此乃御史王濂奏。”
“此些种种朕已听太多,你若也有此意,不必重复,朕听倦了。”他轻叹一声说。
“皇上,臣妾只想问您是否觉得余庄儿很像一位故人。”我缓缓走近问。
“德馨的长女?”他静默一会儿说。
“原来,您知道。”看来,这次话已经传到了他耳旁。
他沉着脸,却并不看我:“像又如何?不像又如何?朕喜欢他的戏待他如友人却似犯了过错般遭受千夫所指。”
“所以,您并不在乎他像谁?只是喜欢他的戏。”我探查般的问,他的唇却负气地抿紧,就像受到了委屈又倔强着不肯说出来的孩子。
我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转而却又笑话自己,无论如何,那德馨的长女早已在当初便被指派嫁与了他人,又何必揪着一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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