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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世夙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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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公公,我弟弟妹妹怎么样?”我趁着皇上看书,为了不打扰他正一个人偷着在养心殿附近溜达,却听见这熟悉声音,望着竟是一身水蓝色旗装的容芷和小德子。我顿生好奇,忍不住仔细听他们说什么。
第82章:义无反顾
“好着呢,对了,昨日我出宫帮万岁爷置办东西,恰好替你将那些银子送给他们,你弟弟说今后不必给他银子了,他找着了一份在酒楼里头当店小二的活儿。/全本小说网/https://。/那些个银子就留下来给你和你妹妹以后做嫁妆。”小德子笑着说。
“他找着活干了!太好了。德公公,谢谢您的照顾。”向来淡定如菊的容芷眉梢间有了喜色,转而却又笑得有些苦涩:“嫁……妆”
小德子看了看她,话语间带些若有若无的失落垂下眼说:“你这么好,出宫后定然会寻着好人家。”
“什么好人家,寻常女子十三岁便出嫁,可我呢?已是早早过了年纪,谁又肯拣去。”她有一丝忧愁的说。
“我啊!”小德子脱口而出,又有些尴尬的说:“我是说我可以和皇上说说,给你许个好人家。”
“罢了吧,我一个卑微的宫女,其实,伺候珍主子一辈子倒也不错……”
我算是瞧明白了,原来他们之间关系这么好,怪不得什么事容芷都知道,那时候问她她只模棱两可的说是听一位公公说的,原来竟就是小德子。
我捂住嘴笑,终于寻出蛛丝马迹来,每次我过来小德子都望着我身后,原来是瞧着容芷呢。写番谈话,他对容芷却是不敢直视,羞涩间又透着几分笨拙的可爱。
细看来,容芷底眉浅目,淡雅如芷兰,虽然平日里并不注目,但细看下来着实秀丽,怪不得竟让打小见惯了宫女的小德子动了心。
我正琢磨着,容芷不知何时却已经离开,小德子一转过身来见到我顿时傻了眼,我意味不明的笑着走过去:“好小子,原来背着我和容芷对上了眼?”
他清秀的面庞上顿时起了细密的汗珠,结结巴巴的字不成句:“没……没,您莫误会。”
“和我还不说句实话?”我不相信的说。
“……”他却忽而朝我跪了下来,倒叫我有些不知所措:“行了。不逼你承认,起来吧。 说实在话,你人品不错,说不定我能帮你探探容芷的意思。”
“求珍主子莫告诉她!”他恳求说:“奴才非健全之人,实在配不上她,更不希望让她给耽误了,她天性纯良,出宫后配得上一个好人家。”
我见状愣了半晌,这才想起来他的痛处,叹了一口气说:“好,我不说。”
天气渐渐从入夏开始有了暖意,听着鸟在枝桠上的鸣叫声,我拎着手中的白色棋子却有些心烦意乱,刚刚前后思虑过后在一处落下,他的黑子便跟着落了下来,仿佛早已布局好。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清俊的面颊上挂着一丝笑意:“你又输了。”
我刚准备继续拿白子,一看他的五个黑子竟已经连成了一条线。五子棋原还是我教他的,然而如今却连连惨败,怎么对他的黑子围追堵截都是输。我忍不住将白子一扔趴到桌上不满的嘟着嘴说:“不玩了不玩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他一笑说:“从头到尾,你都在试图堵截我的棋,却从未想过发展自己的,你其实一直都处于被动,自然是输。若是反客为主……”
他说着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来,起身便走,我无奈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小德子说:“皇上怎么最近说风就是雨的。”
他也不明所以,我便也起身跟上去,皇上朝着倦勤斋急步走过去,我半追半跑的气喘吁吁的跟到了倦勤斋门口。还没来得及喘气,便见到他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我好生奇怪。
“皇上……您也好歹体谅体谅我这花盆底吧,忽然急急忙忙来倦勤斋做甚?莫非还要翻出一套下五子棋的理论书来不成。”我哭笑不得的说,他却从那些书里头拿起了一张报纸,翻阅一番说:“下五子棋的理论书没有,但朕却找着了反败为赢的根本之法,你过来看看。”
我一头雾水的走过去,刚想笑他下个五子棋赢了我一下午还这么认真,却见到他手中的报纸内容,上面写着“万国公报。”
“这是前两日文廷式悄悄给朕带来的报纸,里面的内容还未来得及细看,今日朕教你赢棋倒想起来。如今的形势,便是一盘五子棋,我国却是一直在输的那一方,除了不停的围追堵截去抵抗侵略却从未想过要改善国之根本,自然是输。老祖宗的法若是不能与时俱进,怕是也该想想办法了。”他感叹说,我这才明白他的所指,点了点头。
然而,初步有了这个想法的他似乎重新找到了支柱,又开始一扫之前的颓然之势兴致勃勃的开始翻阅起书本来。如预料中那般,他很是看好康有为梁启超他们在报纸上的宣传,常常让文廷式一期不落的将那些报纸想法设法带进来翻阅。
“你瞧,这上头说的西方政治制度与我国的权衡利弊,倒是颇有几番道理。对于西洋人的法度,朕有过了解,但却不全,该去再好生看看。”
他在案子前坐下,挥笔立了个书单,又立刻宣小德子进来:“将这个交给总理衙门,让他们速速去将这些书都置办过来,刻不容缓!”
“喳。”小德子愣了半秒,这才接过去。
“您可当真是急性子。”我笑道,他却又开始琢磨着那张宣传新思想的报纸。
他的桌案上开始摆着满满当当的书,政治经济各个方面都不落,除了上朝和批阅奏折,他几乎便呆在倦勤斋里,相比后世的“学霸”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则好生在一旁当着他的小书童。
悄悄撇上一眼,竟发觉他手中的书籍密密麻麻全是英文,我忍不住错愕,从何时开始,他便从当时那个看着译本一个一个认着字母的初学者到如今能够直接看英文原版。
我不可思议的吞了一口唾沫,饶是我学了十几年英文也没这悟性,竟输给了清朝人,简直颜面全无。
我刚打算捂脸,却听见他若有所思的说:“现在外洋各国都今非昔比的强起来了,中国却原地不动,一切落后,什么都赶不上他们。”
“皇上,您现在看的这本书是……”我好奇的问他。
“哦,这个是讲述西洋国如今的政治体制的,你瞧这一段,说是一名古希腊时期的奴隶主倡导民主政治……”他指着其中一段说,然而那些个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成了鱼一般在我眼前穿梭,我只好浑水摸鱼点了点头。
“珍儿,朕记得你在黄海大战失败后曾说过那一战叫朕看清了他们的站队,从前,朕并不在意这些,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似乎心中已有了考虑,我知道他的意思,从前他从未培植过自己的党羽,也没有和慈禧争过权柄,但若是有了变法的考量,他便不得不开始发展自己的权力。
“皇上,早该如此,您是皇上,那原就是您应得的。”我支持他说:“不过,您也要想清楚,以后,要面对的还很多。我只想问您,若是要牺牲一切去换,您依旧愿意吗?”
我心知戊戌变法的开始,也意味着我和他这样的日子并不多了,我记得在历史书上寥寥几笔提到过他在变法失败后便遭受幽禁,不得善终。而我,也离死期越来越近。
他眸子间的疑问转化为毅然:“牺牲一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甘见到国家日益衰落下去,更不想当亡国之君。国土分离的痛楚,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只能选择义无反顾。”
我愣愣的看着他,对于他的答案我其实并不惊讶,好不容易,这次新思想的掀起又让他从暗无天日里见着了一丝光亮,他必然会选择飞蛾扑火。想必,就算他知道自己的结局,也不会有悔意吧,毕竟,他终究是一个有抱负的君主。
“珍儿,怎了?这倒是不像向来乐观的你说出来的话。”他用双手揽住我的肩膀,轻笑道:“朕会让你见到重新中兴的江山,收回那些土地,将那些个侵略者通通驱逐出去,一雪前耻。”
我握住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眼角一热,他志气勃勃的模样一如那次甲午海战之前,我吞咽下眼泪,豁然一笑:“嗯!我相信您,还是那句话,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就算明知前路除了荆棘便是悬崖,我却依旧不忍心阻止他,尽管知道若是没有这场变法,他兴许能够安然一生。但是,以他的性格,依旧不会做那个只顾自己耽于安乐却眼睁睁的看着中国这艘巨轮缓缓下沉之人。
而我的选择,便是和他一起沉没,如他为国甘心赴死那般义无反顾。
“庆亲王,今日,朕找你来,是想要表个态,至于如何去做朕信你知道衡量。”他在养心殿特意召见了主持清廷政务之人庆亲王。
“皇上请说。”
“你尽可以向亲爸爸如实交待,我不能为亡国之君,如不与我权,我宁逊位!”他无比坦率的说,我震惊的望着他,一旁的几名公公更是大惊失色的跪下。
第83章:运筹帷幄
庆亲王一愣,兴许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皇帝会如此说,之前虽然大权旁落于慈禧手中,但他却未为自己争取过。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此次为了挽救江河日下的中国,却如此直白而又坚定的要求争取权柄。
“皇上,此事您应当好好和太后商量。”庆亲王说。
“不用商量,我已表态。”他坚决的说,庆亲王为难的张了张嘴,却知道他的执拗,一旦决定了什么必然是个着急的行动派,他只好过了片刻说:“此事……臣会尽力协调好。”
作为老臣,处事圆滑变通的庆亲王在两宫的协调下,让光绪逐渐开始多了一些调配事权,他开始为戊戌变法做准备。
顶着众多亲贵大臣不满的压力从明面上就公开否定了守旧派那套“祖宗之法不可变。”的理论,将慈禧那边甲午战争时极力劝和逼迫他签署条约的大臣以各种理由裁撤出军机处,并将支持新思想和他最信任的臣子安插进中枢机构。
“孙毓汶年事已高,为体恤他为国效命多年,特许他回去休假,传朕令下去,命徐桐来兼署兵部尚书一职!”以体恤旧臣之名让孙毓汶无话可说,顺便还削去了他的军权。
相较以前年少不谙世事的他如今运筹帷幄间却越来越有帝王心术。
“特许户部尚书翁同,礼部尚书李鸿藻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他的谕旨一挥而下。
他明白军机处只是决策部门,而总理衙门才是真正的执行部门,为了更好的控制总理衙门,才特意将翁同安排进去,并颁布各种发展工商业的诏令,办起了学校。
在对维新派人才求贤若渴的同时,翁同趁机向他举荐康有为。
“最近,康有为他们在兴办强学会,虽然到处宣扬维新思想,却受到了阻挠, 守旧派杨崇伊弹劾强学会植党营私,专门贩卖西学书籍,因而被查禁。眼看万国公报改为了中外纪闻却都一并被禁。”翁同向他禀报称:“皇上,宣扬新法之事还是举步维艰。”
光绪叹了一口气说:“ 我中国之弱,在于习气太深,文法太密,庸俗之吏太多,豪杰之士少。”
“误国家者在一私字,困天下者在于一利字。 朕知道,这些新思想恰恰和旧思想对峙,势必要削弱他们的权柄,他们自然不满。”
“既然他们不许,那便传朕令下去,将强学会改为官书局,将报纸名字改为官书局报,接着出版他们该出版的内容便是,就给那些个守旧派来个换汤不换药!”他机智的说,翁同听闻,温和一笑道:“皇上实在有气魄!康有为若是知道您都如此鼎力支持,定然受宠若惊,可见这前头形势一片大好。”
“来,琥珀过来。”独自在景仁宫里头,我弯下身子朝琥珀拍拍手,它撒着欢的跑过来一把投入我的怀里,我拍拍它毛绒绒的头说:“你知道吗?我好久没见着这样的他了,虽然整天忙上忙下连和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但我看得出他很满足,眼睛里头总透着一股子光。”
“你说,我支持他的决定是对的对吧!不管以后的结果如何。”我握着它的两只小蹄子,这些藏在心里头的话只能对不能言语的琥珀说,它冲我摇摇尾巴汪汪叫了两声,似乎在回答我,我笑着看它。却听见开门声,一身石青色龙袍的他走进来。
我欣喜间又有些诧异,最近除了我去为他研墨奉茶,他的时间都给了维新派人士和那如雪片般的奏折。芸洛将琥珀给抱了出去,我刚准备让芸洛备上茶点,他却制止了我。
“不必了,我躺一会儿便走。”他很自然的在我寝宫的床上躺下来,虽然透着疲惫,但眉梢眼角都是淡淡的温柔 。我却有些失望的在床头坐下,有些不满的说:“一会儿是多久……”
“珍儿,这段日子着实疏忽你了。”他笑说,我的心便瞬间一软,在他面前原本想要发泄发泄被遗忘在角落里头的不满,也想任性一次,但面对被各种事务压得疲惫不堪的他却怎么也任性不起来。
“逗你的,我可是很开明的!”我机俏的一笑:“您就注意注意身子,别累坏了就成。说到底,国人的思想累积了几千年,要改变必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慢慢来。”
他点了点头说:“最近一年来,风头也过了,我便和亲爸爸提要恢复你的妃号,必定会为你争取到的。”
我不在乎的一笑:“珍贵人,珍妃,变的只是称号,您不必在意。”
“看来,说到底,我比你在意。”他的唇边透着玩味的笑容,一把拽着我躺下,突然猝不及防的跌入他的怀抱,我还未来得及诧异,他便在我眼间印下一个吻。
“皇上,这大白天的……”我羞涩的笑道,以为他还会有下一步举动,却听见了他均匀的呼吸声,我抬起头,不得不承认我想多了。他依旧以抱着我的姿势但已入了眠,许是最近太过疲惫。
我悄无声息的离开他的怀抱,坐起身来,为他盖上了被褥,看着他俊朗的眉宇间洗不尽的疲累,忍不住心疼。但是我知道,于他来说,这一切都是累并快乐着吧,立志眼革新的他心甘情愿为实现自己的抱负做一切努力的准备。
而他却也着实在百忙中不忘再次为我争取到了恢复妃位,我和姐姐被重新册封为妃。
然而,恢复妃号的兴头还未过,景仁宫里头却忽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一名公公领着一群面生的宫女不善的闯了进来,领头的装作毕恭毕敬的说:“珍主子,奴才冒犯了,依照旨意行事。”
“你们要做什么?又是依谁的旨意行事。”我挡在门口说。
这名公公一边向我赔着笑一边向她们使了眼色,那群宫女便鱼贯而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景仁宫里几个人拦都拦不住,只能口头上制止着,却又不敢对她们做什么,毕竟不清楚来头。
“诶!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不满的说,却发觉这个情景很是熟悉。莫非我也遇着了传说中的栽赃嫁祸,莫不成还能从里头搜出巫蛊之类的东西,简直太可笑,原来古人当真爱玩这一套。
“公公,是否是这一件?”一名宫女拿着东西走出来,我不屑的一看,却见到她手中是我的一件浅绿色旗装,我忍不住笑起来:“怎么!这件衣裳碍着你们事了。”
“麻烦您跟奴才去一趟体和殿。”那名公公说,我的大脑这才转过弯来,体和殿不就是储秀宫那边么,看来这次的花样又和慈禧或者皇后脱不了干系,果然刚刚恢复妃号,麻烦又缠上了身。我扭头寻容芷,却不知何时她已不见了身影。
这次的地点改成了慈禧饮茶摆膳的地方,相较大殿,这边却更加僻静。
我跟着那个公公走进去,对于储秀宫,于我来说便是乌云密布的压抑,已经做好莫名被棍棒再留下切肤之痛的准备,虽然不知道这件衣裳又做错了什么。
然而,我却见到地上跪着一个熟悉的影子,只有慈禧和他,甚至奴仆都全部遣退了下去,我只觉奇怪。那人瑟瑟发抖着,身着一身黑色长袍,当他抬起那张清秀的脸颊倒让我一惊,竟是许久不见的穆瑞。
“看够了否?”慈禧缓慢的说,我回过神来跪下请安。
“珍妃,哀家寻你来,是想要求证一件事儿,将东西呈上来。”她说完,一名宫女呈上两件衣裳来,一件是方才从我的宫里头寻到的,另一件则是青色长袍,看着像是男子的衣物。
慈禧观摩了一番那两件衣裳,我却丝毫不解她的意思。
“这两件果然有相同的一块料子,原本哀家并不信这荒诞的话,但是,据我所知,以前珍妃所写的剧本都是和你一起准备的是么?”慈禧沉声问穆瑞。
“皇太后,那剧本是珍主子托人交给奴才准备的,在那期间奴才和珍主子并未见过面,那些个中间人都能作证!”他慌忙解释。
“我只问你是不是!休说废话!”慈禧加重语气,穆瑞一抖,伏下身子说是。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我莫名其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给翻出来了。
“宫妃原本就不可私下和奴才有什么来往,你们却暗度陈仓,不单单一同设计戏剧剧本,皇后也说亲眼见到你们一同热切交谈。那时候哀家倒被蒙了眼,反倒赏你们,若不是今天这衣裳,如今看来却是全明白了。”慈禧说,我诧异的抬头,给我扣什么帽子我都原不打算说什么了,但这次竟给我扣个和八百年未见的穆瑞暗度陈仓有私情的帽子,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唯一一次和他交谈,还是因为初次在慈禧的棍棒下救了他他冲我道谢,被皇后撞见,竟传得面目全非。怪不得中秋那日她话里有话的说:“众人都期待珍嫔和穆瑞再次协力共商出一幕戏呢!”
眼见我又重新得了宠,恢复了妃位,她兴许便想出这一招来,虽然于我看来有些幼稚。
“排演那出戏时奴才当真未见过珍主子,只是见着了剧本,知道那是珍主子要奴才准备了为皇上贺寿的,您可以冤枉奴才,但万万不可听信小人之言污蔑珍主子的清誉。”他磕头着急的说,虽然知他一片好心替我说话,但不由想要说他傻,如此恳切的为我求情,只会让我更加洗不清和他的关系。
我打算豁出去,就算弄个鱼死网破也不能被污了清白,反正横竖于我都是死,与其等到之后被投井,倒不如提前个几年。
第84章:枉逝
我刚义愤填膺的准备开口,却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跟着才是李莲英有些诧异的声音:“皇……皇上。全本小说网,HTTPS://。.COm;”
那个明黄色身影气喘吁吁的闯进来,看着便像是一路赶过来的样子。
“皇帝竟未经通传便闯进来,你向来知礼守礼,这可不像你的行为。还是……此番是特意赶着来了?”慈禧看了我一眼掩藏住不悦对他说。
“亲爸爸,正是!虽然儿臣不知珍妃此次又做错什么惹了亲爸爸不满,但还请亲爸爸网开一面。”他向慈禧行礼说。
我将冲到喉头的话咽了下去,看着他,心里头不理智的鱼死网破的想法似乎便骤然退却,不能莽撞让事情更糟,最后替我买单的依旧会是他。
“皇帝都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急冲冲的来替心上人求起情来了。”慈禧深有意味的一笑将他扶起来说:“既然如此,哀家也不瞒你,你有权知道身边夜夜伴着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值不值得你为她至此,你看看那两件衣裳便知。”
他不明的看了看说:“这是何意?”
“仔细看好了,这两件衣裳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布料,这种名贵的布料明明只有宫里头才有,然而他作为一个民间戏子却有。你的寿宴,好几场戏都是他们瞒着你共同编排的,你的枕边人!身为嫔妃却和一个从宫外来的戏子交往过密!”慈禧指着我说,此刻,我才开始隐隐有了担心,不担心任何责罚,只担心他会信了这些话,甚至开始对我有一丝怀疑。
我探查着他的神情,却看不出什么来,他拿起那件男子的长袍端详。
“亲爸爸,这袍子上的这块布料是儿臣赏给穆瑞的,有什么问题吗?”他一语倒让慈禧愣住,这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您莫多想,珍儿日日都和儿臣在一起,穆瑞偶尔来宫里头演场戏,得了赏便出了宫。不知,您是从何人那里听来的风言风语,竟然如此污蔑,可见那人的险恶用心!”他蹙眉,又说:“您向来洞悉一切,应当不会相信这捕风捉影之事吧。”
慈禧无话可说,这次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变数太多。以前在他面前不善言辞的皇帝此次却让她无言以对,她若不退一步,倒是应了他那句没来由的捕风捉影。
“既然如此,那倒是哀家错怪珍妃和穆瑞了,想来,宫中口舌太多,纵然如此,你们也该避嫌才是。”她只得如此打个圆场,毕竟她知道这种既莫须有又损皇家名誉的事情传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以她的城府必定能断是非,知道这是无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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